以适当有效的方法学习书法,自能在极短时间内培养创作、书写作品的能力,适时显露才华获得成就感,对事业和人生都有绝对的帮助。下面小编带給大家的是历史书法与书法欣赏作品:
历史书法:殷商朱书、墨书商代书迹,流传至今最多的是甲骨文,其次是青铜器铭文,吊述方面只见墨书“纪字陶片、朱书“束干丁”玉片(图1).还有一两件朱书甲骨。郭沫若在《奴隶制时代》中说:“殷代除甲骨文之外一定还有简书和帛书。《周书·多士》说,惟殷先人有册有典。甲骨文中也有册字和典字.正是汇集简书的象形文字。但这些竹木简所编!成的典册.在地下埋藏了三千多年,恐怕不可能再见了。帛书也是一样。’这是合乎情理的推断。以竹木片为书写材料,起始一定还在商代之前,材料易得,而且加工方便,只是难以久存,所以甩子有“又恐后世子孙不能知也.故书之竹帛,传遗后世子孙。或恐其腐云绝灭,后世子孙不得而记,故琢之盘孟,镂之金石以重之,之说(《墨子》卷八)。所以,我们现在见到的古代书迹多是刻、铸铭文。
书法欣赏作品:关干甲份文的书刻问题,历来有两种意见:一种意见认为先用毛笔书写,再行契刻.一种意见则认为是直接契刻在甲骨之上的。从出土甲什的实际情况判断,我认为两种方法都存在。朱书甲甘是甲骨文先书后刻的一个实例。由于写好了尚未契刻,毛笔书写的用笔情况十分清楚。它与前举陶片上的墨书、玉片上的朱书虽不过妻妻数字,但却把商代人书法的笔法、审美趣尚及其风格等活生生地展现在今人眼前。我们对着图片静心玩赏.可以体味到书者作书时在象形性结构方式的制约下,一笔笔地“描苹’式的运笔过程。
汉末及魏晋间人称古代典籍手抄本上的字为“科斗文’。如汉末卢植上灵帝书称《毛诗》、《左传》、《周官》等典籍写本上的字为“古文科斗.近于为实”。《春秋正义》引《王隐晋书束哲传》指汲家书为“科斗,,并说:“科斗文者,周时古文也。其头粗尾细,似科斗之虫,故俗名之焉。”这种所谓“科斗文”书法,不只周代有之,其代代相沿,正可上溯到商代朱书、墨书。
书法欣赏作品:所谓“头粗尾细.似科斗之虫”,从书迹实物中看,其笔画起笔部分粗重,收笔部分尖细出锋,一般来说,笔画最肥处偏于起笔一端的前段。对于这种用笔形态产生的原因,我们可从新石器时代的陶器刻符中得到一点启发。陶器未烧之前刻划的符号,因陶土松软,刻划的轻重深浅以至线条的粗细锐钝十分明显。其线条起端多粗重.由刻划动作造成一个切面,随之渐细至收尾处尖锐出锋,与科斗文用笔有相似之处。可以理解,科斗文用笔形态是商周人在其祖先那种并不着意讲求笔法的自然书写的笔画形态墓础上发展起来的,对用笔已有相当的讲究,并且对字的结体造型的聚散、疏密、奇正等对比均衡的美已有较高的表现能力。
商代朱书、墨书的用笔法是单节奏的用笔法,起笔处以短促的斜向落笔,沉实地按下笔锋,随之又迅疾而有力地将笔上提扫至尾部尖锐出锋,笔笔如此,就如同击鼓中的单音节鼓点,“咚—.咚—,’音色沉厚有力,但缺乏连贯的韵律。这是商代书法作为早期书法必然存在的局限性,但从风格学的角度说,这又是其风格的独特性。商代书法的真面目,从朱书、墨书来看,具有大朴不雕、沉实而雄浑的力度美和气魄。这也正反映出商代人因其社会生活方式而形成的线条粗犷、节奏沉实的审美理想和艺术表现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