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思母亲并不分是不是清明节,因为母亲永远都在我们心中,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追思母亲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追思母亲的文章:追思我的母亲
清明未明,雾霭沉沉,细雨飘拂。在这慎终追远的日子里,我很内疚,因为母亲的模样在我头脑中越来越模糊,或许记忆在如水的时光中浸泡太久,最后只剩下渍痕了。
母亲已经去世26年了。在这26年里,从声嘶力竭地哭喊到魂牵梦绕再到逐渐淡忘,以致只在传统节日里想起。我想,我是一个不可饶恕的冷血之人,怎能企图用时间去抹去母亲的生养之恩,哪怕与母亲相依的日子不足七年,但这七年,应该是我人生的一个重要阶段,这都是母亲给予的,即或是现在的悲喜苦乐都是的。然而,我常常在昏昏碌碌的生活中忽略了。
成家后每年过生日,妻子都要特意做上一桌丰盛的饭菜,我的父亲,还有岳母都会帮着忙这忙那,然后我会和最要好的同事或朋友喝个痛快。说到此处,自省起来恨不得掴自己几耳光,因为我从未把生日与母难日联系起来。每年这天大姐都会打来电话,说“弟弟,祝你生日快乐。这天,别忘了给妈烧点纸钱……”,我才会记起母亲来。
母亲生我的时候,正是文化大革命结束后的第一年。那时农民的日子还不好过。母亲怀我的时候腆着大肚子,一脸的雀斑,我想母亲那时候样子肯定不好看。听父亲说,母亲怀我的时候食欲特别的好,没什么东西吃,饿了就吃烧土豆。有人对母亲说:“你这次怀的一定是个带把儿的”母亲没有回答,但笑得很灿烂。我前面是两个姐姐,父亲和母亲也非常想要个儿子。为了给母亲补充营养,父亲常常在参加完生产队劳动后的黄昏去河边钓鱼,在晚霞映照下,父亲坐在满是芦苇的河边,抽着烟,等待着鱼儿上钩,经常可以收获一两条筷子长的红鳍白背的鱼来,村民们叫它们“洋鱼吊子”,至于那鱼的学名叫什么,无从知道,现在更是不见了踪影。父亲每每会把烹制好了的鱼汤端给母亲,并且盯着母亲把鱼汤喝下去。
后来,果真生了个男孩,这个男孩就是我。我不知道母亲生我的时候要忍受多少痛苦,会面临多少危险。因为他们常常回顾的是我的降生给家里带来的喜庆。长大了才逐渐明白,原来史书上记载的“父忧母难日也”即为我们的生日。佛经上也说过:“亲生之子,怀之十月,身为重病,临生之日,母危父怖。”
母亲要父亲认真给我取名,父亲虽然残疾,但在村里是个能人,可也只是一个初中毕业生。在油灯下冥思了两三夜,最后决定我给我取名“万里”,大概寄托了“鹏程万里”的意思吧!母亲觉得这个名字响亮,使劲地咂着我的脸,“万里”“万里”的叫着。(后来读书时遇到一个同名的同学才改了名儿)族里人开始叫我“龙卵子”,大约是宠爱之极的叫法,有人开始逗姐姐们:“你妈妈给你们生弟弟了,不喜欢你们了”,我的姐姐就会撅着嘴撵说这话的人。母亲是否偏爱我,我不知道。在母亲的教导下,姐姐们从小一直到现在都疼爱着我,迁就着我,但她们从未说过母亲偏心的话。
父亲从未打过我,母亲打我的次数不多,却不止一次。我们三姊妹做错事了最忌惮母亲。母亲姓熊,因为对孩子严厉,当我们有时行为举止有点过的时候,就有人提醒:“你们不怕熊铁匠么”,我们立刻改了过来,惶惶然生怕母亲知道。
依稀记得母亲打过我两次。一次是放学后在一个同学家吃饭了才回家,这不是主要的,我一回家看见家里有客人在吃饭,看见桌上有肉,还说肚子饿。母亲等客人走了后,先是拧我的耳朵,再就是用两手揪住我的嘴角往两边拉,“你怎么能随便在别人家吃饭,领了别人的情,你就要吃饱……家里来了个人,你就忘形了……”或许今天的孩子在吃饭问题上不存在这种教育,但在那个物质匮乏的时代应该是较为普遍的。现在我完全能理解母亲的想法,各家都不宽裕,不要随便吃,吃了就领了情,领了情就要回谢人家,而且孩子要懂得一些待客的礼数。还有一次好像是摘了别人家的桃子,别人说了不好听的话。母亲把我带回家后,罚我跪着,用竹条打我,还不准哭出声。最后告诉我手脚不干净的人就叫“三只手”,一想到人有“三只手”不就是怪物了么?从那以后,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从不想通过非正常途径去获得。
母亲甚至还有更厉害的招数。每次学校组织考试后,我们回家就会发现会有两样饭菜,一样是大米饭、鸡蛋或腊肉,一样是粗包谷饭,合渣。母亲也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