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为自己爱得死去活来,无法放手,可是,到了一个节骨眼上,你会突然清醒过来。思念会过期;依恋,终究也会过期。---张小娴
但凡死缠烂打的人,大都不是真的深爱你,那只是在跟自己赛跑。真正爱你的人,做不到死缠烂打。因为自尊不允许。我们一直深信,爱就是把最好的一切给予对方,包括尊严。多少浅浅淡淡的转身,是旁人看不懂的情深。---苏芩
不失去一个人的方法就是别碰他,但大多数时候我们是先手贱,然后落得人贱。---丁丁张《人生需要揭穿》
我们拼命地学习如何成功冲刺一百米,但是没有人教过我们:你跌倒时,怎么跌得有尊严;你的膝盖破得血肉模糊时,怎么清洗伤口、怎么包扎;你一头栽下时,怎么治疗内心淌血的创痛,怎么获得心灵深层的平静;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时,怎么收拾?---龙应台《目送》
初恋, 是, 一朵叫情窦的花绽放的刹那,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他恰恰在那里。情窦, 是, 人世间最洁白纯净的花,一生一世只开一次,开时芬芳,谢时苦涩,从不结果。---桐华《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
很希望自己是一棵树,守静,向光,安然,敏感的神经末梢,触着流云和微风,窃窃的欢喜。脚下踩着最卑贱的泥,很踏实。还有,每一天都在隐秘成长。---黎戈《私语书》
我见过你最深情的面孔和最柔软的笑意,在炎凉的世态之中灯火一样给予我苟且的能力,边走边爱。---七堇年《被窝是青春的坟墓》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常常从熟悉,到误解,从分离到释怀。释怀似乎才是最终认识自己和理解别人的方式。当时想不明白的原因和愤怒转身而去的情节,都会随着成长而渐渐释怀。释怀不是不再生气,也不是没有感情,而是面对曾经最熟悉的那个人还能问上一句:你还好吗?---刘同《你的孤独,虽败犹荣》
我们可以在母爱中间发现自恋的因素。因为她一直把孩子视为自身的一部分,所以母亲对孩子的爱和痴迷可能是对自恋的一种满足。---弗洛姆《爱的艺术》
青春就是用来追忆的,当你怀揣着它时,它一文不值,只有将它耗尽后,再回过头看,一切才有了意义。---辛夷坞《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时间很短天涯很远。往后的一山一水一朝一夕,自己安静地走完。倘若不慎走失迷途,跌入水中也应记得有一条河流叫重生。这世上,任何地方,都可以生长;任何去处,都是归宿。那么,别来找我,我亦不去寻你。守着剩下的流年,看一段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白落梅《岁月静好 现世安稳》
当一件事情需要通过辩论或者争吵来让对方屈服时,这不代表对方的不可理喻,而是自己的无能。---烽火戏诸侯《陈二狗的妖孽人生》
人生就是这样,年少时,怨恨自己年少,年迈时,怨恨自己年迈,这倒常常促使中青年处于一种相对冷静的疏离状态和评判状态,思考着人生的怪异,然后一边慰抚年幼者,一边慰抚年老者。我想,中青年在人生意义上的魅力,就在于这双向疏离和双向慰抚吧。因双向疏离,他们变得洒脱和沉静;因双向慰抚,他们变得亲切和有力。但是,也正因为此,他们有时又会感到烦心和惆怅,他们还余留着告别天真岁月的伤感,又迟早会产生暮岁将至的预感。他们置身于人生涡旋的中心点,环视四周,思前想后,不能不感慨万千。---余秋雨《文化苦旅》
我大好的一个人,凭什么跑到别人的生命里去当插曲。---亦舒
大多数人在谈论爱的时候,谈论的都是需要,自我的需要。你认为自己的爱是单纯的,无目的的,实际上大多数情况下你想的都是利益,这个利益可能是舒适感,安全感或者某种自我期许…而且这种爱,多半都是你权衡利弊之后做出的选择。---廖一梅《像我这样笨拙地生活》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又落空。---陈奕迅《红玫瑰》
我们的缺憾是,拥有时不知珍惜,回首时爱已成灰。---安意如《人生若只如初见》
我已经不在意被友人称为伪装得可怕,道行特深,耍纯情,或者别的什么了,我太清楚自己了,清楚到我也不需要任何人告诉我,你必须要怎样,你不能怎样,你还能怎样。---刘同《谁的青春不迷茫》
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情我便休。---天衣有风《凤囚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