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一个人都会经常想找一些成功名人的经典励志小故事来看看,那么成功名人的经典励志小故事都有哪些呢?一起来看看吧。
成功名人的经典励志小故事:与生命博弈,更多靠自己
——杨孟衡
2014年l1月18曰,“互联网金融中国梦·创业梦”全国高校巡回公益讲座启动仪式在北京大学举行。一场《我与世界不一样》的主题演讲让到场的嘉宾潸然泪下,也让在座的“梦二代”热血沸腾。引起这场轰动的演讲人只是一个25岁的大男孩——杨孟衡。
杨孟衡出生在云南的一个普通教师家庭,但命运捉弄人,“不幸”这位不速之客,总是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造访。6岁的小孟衡在玩耍时,不小心触碰到十万伏的高压电,导致高位截肢。面对终日以泪洗面的母亲,懂事的杨孟衡这样安慰母亲:“我只是失去了双臂,但我还有双腿,只要心理健康身体就会健康。”这些掷地有声的誓言说出后,他就开始为此付出艰辛的努力。
杨孟衡从失去双臂的痛苦中迅速恢复过来,重新点燃生活的希望。希望是火,失望是烟,生活总是一边点着火,一边冒着烟。很多人还在怀疑他生活是否能自理,需不需要专门的人来照顾的时候,他早已在妈妈的帮助下学会用双脚代替双手的功能,吃饭、穿衣,甚至自己洗衣服,应付了生活中的诸多困难,他坚信“办法总比问题多”。
很小的时候,杨孟衡就有站上奥运会的冠军领奖台、目视五星红旗冉冉升起的梦想。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他14岁时开始进行艰苦的游泳项目训练,15岁那年,他入选云南省游泳队,为参加2008年北京奥运会进行专业训练。不论严寒酷暑,他总是和游泳池为伴。体育锻炼总是以数据说话,他每天要练习10千米以上(50米的游泳池200个来回),冬天戴着脚蹼练习,双脚被磨出水泡,游过的水面留下的鲜血和泳池的水融汇在一起,泳池的水都被染上淡淡的红色。
可命运总是不断和杨孟衡开玩笑,奥运会赛前一个月训练时他的软组织挫伤,比赛失利,他最终没有机会进国家队,也没有更好的发展前途了。没有耀眼的光芒来照亮杨孟衡,让他继续走体育立身这条路,世界冠军的梦想只能搁浅在那一方狭小的游泳池里。
然而勇者永远不会向命运低头,杨孟衡马上转而通过另外一条道路实现其他理想——通过高考上大学。将近三年时间完全离校,刚刚回到学校,他什么都不会,年级八百多个人,他的排名是倒数第一。他心想,让我在教室里面坐40分钟,不如叫我在游泳池里面游个5千米。同学都很聪明,反应都很快,基础都很好,而他只有一身力量,其他什么都没有。当时杨孟衡很清楚,这是他唯一的出路,一定要考上大学。霞光初暖时起床,暮色沉沉时睡去,大脑里每天都要存储很大的知识量,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像呼吸一样学习。
因为有一颗勇敢的心,他坚持总比其他人多努力一点点,不断攻克学习中的各种难题,一路风雨兼程。天道酬勤,在2010年的高考中他终于以总分594分一举夺得云南省宜良县文科状元的桂冠,进入中山大学学习。大学四年,他去过全国二十多个省份,做过四百多场演讲,尝试过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生活也终于不再辜负他的一路拼搏,毕业后他被中山大学保研云南大学;回到家乡后他又很快成立了梦恒文化传播有限公司,从事教育培训。从个人工作室开始,以演讲为载体,边读研边创业。“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是他最真实的生活写照。
高大俊朗的外形、谦虚有礼的谈吐,如今从杨孟衡身上找不到丝毫弱者的特质。“如果你们能在我的脸上看到阳光,那是因为有人把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杨孟衡一直心怀感恩,也用亲身经历鼓励着后来者,鼓励更多比他身体条件还要健康、健全的人们:与命运的博弈,更多的是靠自己,只要坚持,梦想就不会是高不可攀的幻影。
成功名人的经典励志小故事:政敌亦有情
一生好友,却是一对政敌,苏轼与章惇不愧为北宋新旧党争的上佳缩影。
苏轼和章惇是好友,早年章惇对苏轼极为推崇,曾致书苏轼劝诫他慎言。有一次,两人一起出游,走到一根独木桥前,木桥下面是万丈深渊。章惇提议一起走过去,在壁上题字。苏轼感到恐惧,不敢过去。章惇笑着快步走过,在石壁上写下“苏轼章惇来”的字样,然后从容走回来。苏轼说,老兄以后可以杀人。章惇问何出此言。苏轼笑说,你连自己的命都不顾,更何况是别人的。但苏、章的友谊,随着政见的不同,慢慢变得疏远。在当时的政治立场中,苏轼属于旧派,而章惇则属于新派。由于苏轼屡次陈言新法的过失,被新派视为眼中钉,拼命从其诗文中寻找“罪证”,一意将他置于死地。
当时新派中的李定、王珪、舒亶等人,利用苏轼的诗句“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唯有蛰龙知”,以苏轼自比“蛰龙”,诬陷他有不臣之心。苏轼因此下狱四个多月,受尽屈辱,在狱中写下“百年未满先偿债,十口无归更累人。是处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独伤神”的悲愤诗句。
就在苏轼性命攸关之时,昔日的好友、今日的政敌章惇站了出来。章惇在神宗面前与新党同僚据理力争,说诸葛亮号“卧龙”,但谁能说诸葛亮有不臣之心?以此力证苏轼的清白。退朝后,章惇痛斥宰相王珪:“你是想让苏轼全家都灭口吗?”王珪无言以对,只能说自己所言,是从舒亶那里听来的。章惇厉声道:“舒亶的口水你也吃吗?”一连串的逼问,令王珪哑口无言。在多方势力的营救下,再加上神宗本来就没有伤害苏轼之心,最终苏轼保住了性命。
尽管苏轼的性命得以保全,但这位20岁就名满天下的士子,往后的人生路却越走越坎坷。在新党得势之日,他不受重用。而旧党起用之时,他又因批评旧党的措施而不受待见。这位真正恪守中庸之道的君子,完美体现出儒家的中立不偏精神,却依然不见容于赵宋这个文明朝代。他的命运,可谓耐人寻味。后人读到苏轼貌似超旷的诗词,背后潜藏多少悲凉,或者只有那些早岁得志然而人生路却每况愈下的人,才能品咂得出。
苏轼后来被贬至岭南时,写下了“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为报诗人春睡足,道人轻打五更钟”等轻松自适的诗句。当时章惇主持朝政,读到这些诗,认为苏轼过得还不错,于是将他贬谪到比惠州更荒凉的海南儋州——岭南地僻且多瘴气,在那个年代,将人贬谪岭南已等同于死刑,何况是更偏远的海南。
有意思的是,章惇的一个儿子,居然是苏轼的门生,当初得到苏轼的赏识而获得功名。苏轼晚年受诏北返中原,即将获得重任,其时章惇已失势。在苏轼北归途中,章惇的儿子前来拜访老师。还没有见面的时候,章生很惶恐,不知道老师是否会念及与父亲的新仇旧恨,于是先写了一封信给苏轼。苏轼很快回信告诉他,自己与丞相章惇相交数十年,虽然主张不同,但都是君子之争,叫他不要过多顾虑流俗人所言。但这个时候,苏轼也已到了风烛残年,他病逝在北归路上。
苏轼和章惇的交往,实质上是北宋新旧党争的一个上佳缩影。近世史家柳诒徵在《中国文化史》中说:“新旧两党各有政见,皆主于救国,而行其道特以方法不同……其党派分立之始,则固纯洁为国,初无私憾及利禄之见羼杂其间。此则士大夫与士大夫分党派以争政权,实吾国历史上仅有之事也。”柳先生的这番议论,精辟洞见了北宋新旧党争的性质。那些年的那些名士君子,身上总有一种凛然的气质,让人不能轻慢。
成功名人的经典励志小故事:民国趣事
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一位来华行医的日本医生矢原谦吉,以诊病为媒,结识了不少当时中国的显要人物,他与一些人甚至成为至交,如《大公报》记者张季鸾、文学名家张恨水等。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矢原谦吉移居德国,后又移居美国,闲暇之余,写下《谦庐随笔》。今天的读者可以将其看作“民国之趣事,正史之补充”。
段祺瑞生气
段祺瑞
段祺瑞两眼炯炯有神,鼻梁有些歪斜。在我看来,他的言谈举止,似乎要胜过“吴玉帅”那样的人,人们当面都称他为“执政”。而他这个人的气场,则有一种似有似无的感觉。我听张季鸾这样说过:自从退隐之后,段祺瑞对外界的气度,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只是对他的儿子,既十分关爱,又非常严厉。有一天,段祺瑞和儿子下棋,儿子输了。段祺瑞生气地说:“下棋不过是小儿科的东西,而你在这上面都不能取胜,简直像猪狗一样笨。”
第二天,两人又下棋,这次儿子取胜了。段祺瑞又生气地说:“像你这样没有大胸怀、真才学的人,也只能在这种消遣的东西上胜过旁人了。”
张恨水笑解“凯旋餐”
张恨水
那一年,日本驻军在华北举行了一次大规模的演习。二十九军也进行了一次野外演习,作为对日本的回应。后来,张恨水邀请我出去游玩,对我说:“有没有空到海淀去尝一道新菜?我告诉你什么是‘凯旋餐’。”
张恨水说:“演习的这段时间,海淀的官吏都聚集在一起。北京一家大饭店就派出十多个厨师和招待,在凉棚下面卖他们特制的‘凯旋餐’。一些官吏认为吃‘凯旋餐’大吉大利,就都去那里吃。这种餐的配制很特别,把韭黄、韭菜、肉丝,还有少量的花生米放在一起炒,然后放在荷包蛋上,味道也不错。”
张恨水看四下没人,就笑着对我说:“你知道饭店主人制作这道菜的用心吗?假如贵国的特工知道了里面的含义,这家饭店的主人恐怕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根据张恨水所说,所谓的“凯旋餐”,意思就是二十九军必胜,日本必败。韭黄和韭菜是“二韭”,和“二九”谐音,用来象征二十九军。花生米又叫长生果,“长生”和“常胜”发音相似。荷包蛋象征着太阳旗。把蛋放在“二韭”和花生米下面,表示日本一定会被常胜的二十九军打败。
冯玉祥羞辱军人
冯玉祥
冯玉祥对待西北军中的人,有一个习惯,就是厚待文人,而对军人很严格,但是又重用军人,把文人搁置起来。冯玉祥对韩复榘、宋哲元、孙连仲、吉鸿昌那些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还不如对一个下人。他们的地位越高,冯玉祥对他们的羞辱就越厉害。那些被羞辱之后还脸不变色、不发牢骚的人,立马就会有升官的希望。据说,冯玉祥曾经洋洋自得,认为只有自己得到了当年李鸿章用人的诀窍。在李鸿章手下的人,不被他骂作“贼娘儿”的人,就没有升官的希望。
“现世报”和“眼前报”
报人管翼贤讲了一则笑话:纨绔子弟一直受到社会的嘲讽,被认为没有丝毫用处,于是集体商量办一份日报,专门夸耀纨绔子弟。办报的钱都筹好了,社址也已经选好了,只是报纸的名字还没有确定。纨绔子弟中的一个人对众人说:“报纸成功最要紧的条件就是新闻要迅速,我们这份报纸的名字,一定要体现‘新闻迅速的程度’。”众人都说是。随即有一个人说:“我们的报纸何不以‘现世报’为名字,以体现新闻报道的速度?”另一个人突然大叫道:“我已经找到更合适的报纸名字了,不如就取名为‘眼前报’!”
管翼贤的话刚说完,在座的人就全都笑喷了。
孙传芳不说日语
孙传芳
这个人身材瘦高,眼神中流露出杀气,而脸上还有几分清秀。他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笑容温和,说话的时候,不是说“有缘”就是说“善哉”,这就是当初的五省联帅孙传芳。
我听说孙传芳曾经到东京读了几年书,很奇怪他在说话的时候一点日文也不用。我悄悄跟松本说:“孙大帅的日语不是说得很流利吗?”
当时,孙传芳突然笑着用已经不太熟练的日语说:“自从日本人都把我当成朝鲜人那样对待之后,我就渐渐把日语忘了。”
我听了之后感觉非常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