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念秋天的田野,一片金黄,好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地毯。下面是有秋天的怀念散文集,欢迎参阅。
秋天的怀念散文集:秋天的怀念
我吟过刘禹锡的“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宜诗情到碧霄。”也去过王勃笔下的“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
诗人笔下的秋各具特点,前者一反古人悲秋之作:而后者动静结合,尽展夕阳衔山,万里皆秋。
爱上秋,还是她经典的味道。
西京的秋没有陶渊明笔下“山峦日气佳,飞鸟相与还”的淡泊宁静,也没有“层林尽染的”豁达,但也弥漫着诗意。
没注意过,秋这个淘气的孩子什么时候已经跑进了西京,走进了你我他。
满目秋叶,黄花瓢飞;十里银杏,八月桂香。这是西京的秋。
拣一片黄叶,吟几首李后主的悲秋之作,别有一番味道。
秋的味道:涩涩的,但让人欲罢不能。
郁郁葱葱的林子,也被秋风一扫而光。一切都那么空空荡荡,让人感觉到生命中似乎少了什么,倍感孤独。
秋这个孩子给人最经典的还是秋雨啊。
迷迷茫茫,但也潇潇飒飒。
秋雨有点微凉但不会很冷,假如你站在秋雨之中,嗅嗅那秋雨,闻闻那秋雨,舔舔那秋雨,那么你将烦恼尽消。
与秋雨相融为一,绝对是一件惬意的事。站在雨中,吹吹秋风,你将会真正地读懂秋,读懂这个季节,读懂你的人生。因为秋真的可以给你思考。
我慢慢的走着,掀开一朵朵浪花。又来了一群候鸟,在那觅食,我轻轻的走了过去,但却惊了它们,我…..
又是一秋,又是一季。
不知道家乡的秋会不会这么蓝,不知道家乡的天还会不会这高。
不是我爱上了这个季节,而是我爱上了季节的你;不是我爱上了这个秋,只是她给了我思念的味道,让我想起了远方的你,想起了家乡的爹妈。
不想了,不哭了,风来了,我散了思绪。
秋天的怀念散文集:秋天的怀念
我曾在山寨学区的新庄小学任教五年,那个地方在我的脑海里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而最难忘记的,就是我曾经的同事胡老师了。
胡老师中等身材,喜欢留板寸头,瘦削的脸上耸立着一个硕大的牛鼻子,很是引人注目,他说自己的福气就在那个鼻子上,两张厚嘴唇和那大鼻子相得益彰,一张略显黄色的眼珠,淳朴中夹杂着几分狡黠。虽然年近五十的人了,一天到晚精神的很,篮球场上的三步跨篮常使得年轻人望尘莫及。
1995年秋天,我从马峡学区调到山寨学区,被安排到新庄小学任校长。胡老师的家就在新庄,与学校隔着一条小河,五六百米左右的距离。我到新庄小学时,胡老师已经当了21年的民办教师,当时每月的工资是175元,尽管如此,他在工作上的确兢兢业业,除兼任两个班的主课之外,还负责着学校的总务工作,学校里一些临时性的工作也少不了他。每当我看着他给学生耳提面命地辅导,心里就涌上了由衷的敬意,再加上他长我九岁,心中就越发对他敬重,也尽可能的在生活上给他一些微薄的帮助。
当时的校舍衰败不堪,再加上坐落在旱河滩里,周围再无邻居,给人一种寂寞孤独的感觉。学校一共七个教师,除过三个本村的,其余的三个老师也是邻村的,一般情况下都不住校,学校里的常住户就是我一个人。
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校园里,心里真有点发慌,住了两个晚上,几乎没有睡一个囫囵觉。胡老师听我说了情况,就住到学校里给我做伴了,一伴就是五年!有时候下午做农活回来晚了,即就再迟,他也回学校来住的,时间久了,他还没走到大门口,我就能听出是他的脚步声。每天晚上到学校,胡老师都会到我的房间喝两三杯白开水,他喜欢喝滚烫的开水,一边吸溜吸溜地喝水,一边叙述他下午所做的农活,虽然一脸的疲惫,却掩饰不住完成农活之后的喜悦。
我们谈的最多的是他的转正问题,因为这是他的希望,也是他最关心的问题。我鼓励他坚持,坚持就是胜利,他也很有自信,再加上老婆、儿子、女儿都支持他,他说一定要熬到转正的时候。
新庄村地处林缘地带,地广人稀,民风淳朴。每年的秋季,就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刻。学校附近有一个叫有有的青年农民,喜好打猎,且枪法不错,到了玉米收获,荞麦架镰的时候,也是野兔,山鸡们疯狂抢食的日子。这个时候,有有就大显身手了,每天至少有一只野兔或两只山鸡的收获。有有收获了猎物就找到学校来了,一番讨价还价,他就把猎物出售给我们,一只野兔七八元钱,一只山鸡十元钱,他之所以自己不吃,是急着等钱用,他的烟瘾极大,媳妇爱逛街道,这些都需要花钱,而他来钱的门路就靠的是猎枪,因为那时的林业和公安部门对打猎管制的还不是很严格。
每次买到山鸡或是野兔,忙着收拾的就是胡老师。日子久了,他竟然练就了一手好本领,将野兔倒挂在树上,三两下就剥了皮,一只山鸡,不到半个小时就收拾得毛光肉净。可惜的是胡老师的烹调技艺实在不行,他收拾好了,就轮到我上阵了,其他的同事只能打下手。将野味或红烧或清炖,还是爆炒,都是香味溢满校园的角角落落。骨酥肉烂之后,用一大盆子盛上来,我们就成了饕餮之徒,美美的咥上一肚子野味,再喝上二两白酒,那种美妙至今都令我陶醉。吃上几顿野味之后,胡老师就不好意思了,嗫嚅着要买一回,我就婉言相劝,说你也不是吃白食啊,每次都是你受累,再说你以后转正了,可以回请我们啊!他便憨憨的一笑,摸一下他的牛鼻子:“这把人不好意思的!”
1998年末,胡老师终于熬出了头,转为公办教师了。那天天气很冷,雨夹着雪,我和他到乡上教委给他办好了转正手续。回学校的路上,胡老师兴奋得双颊泛红,那双略黄的眼珠晶晶发亮,我也大声的吼唱着,分享着他的欢乐——二十四年啊,艰难心酸的二十四年,终于成了昨日的记忆!
回到学校已经是傍晚时分,胡老师嚷着要喝几杯,几个同事也兴高采烈地吆喝着要庆祝。胡老师出去了一会,竟然拎着一吊子猪肉回来了,原来他到村子里杀了猪的人家卖肉去了。那一吊子七斤多重的猪肉和着粉条炒了满满的一大盆子,满屋子溢香,大家吃得酣畅淋漓,酒也喝了不少,七八个人大概喝了四瓶白酒。胡老师那晚特别的高兴,喝得最多,醉得最早,人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嘴里还一声连一声地说着“高兴,高兴……”
2000年秋季,我调回了马峡学区,和胡老师五年的同事关系结束了,但是我们的情谊依然深厚。我刚调回来不久,胡老师曾专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