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前年的一个酷暑,当时我读者借宿学校。中午,闷热的天气终于有了一个转机的态度,下起了雨,刚开始,还是淅淅沥沥的青丝雨,最后却变成了呼呼哗哗的大洪雨,我却和另一名至亲亲自体验了从始至尾的变幻。当时若只是淋雨也罢,我们竟脱下了鞋,唱起了歌,玩的不亦乐乎,至于多少个室友来拉我们我也忘了,只是我们都一一回绝了,说来我们也是在大胆,当时我们淋雨那地就和老师的办公室相依,,没被处分实在侥幸。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们的学校是私立的一所寄宿学校,校规多不说,老师管理的更加严厉,那次确确实实的是我们隐瞒了所有人,偷偷冒着被全校批评的危险逃下来的。
人生在世,短短数寸光阴,有时忽如一梦,醒来才发现几十年的光阴已走到了尽头,但梦是否有一个完善的尽头,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我是一个懒人,虽只走了人生的一小片段,但这个小片段却被我无意间分割了一段又一段,却无暇整理。暂且取出一段,也应属最精彩、最有力的一段,年少十六七,也就是先如今的我。
说起现今的我,恐怕没有什么独特的语言来描述,若非要取一词,也应有一个———叛逆。现在自己回想,定不是什么好学生,更不用说好孩子。原因只有一个,青春来的匆忙,似乎和我耍起了小脾气,原本我就不是什么乖巧的孩子,再加上它作为引子,更加引起了我的烈性子。
其实那次我们也够狼狈的,浑身湿了个底朝天不说,而且还背对着哭了大半天,青春这些事,谁没有些难以释怀的东西,这雨似乎下成了节奏,弄得我们想停也停不下来。更好的解释也可能是,这与打乱了我们的泪花,遮住了我们的泪水,使我们更加放肆了。
或许,这就是最青春的我们......
现在看来幼稚这个词,倒是一个褒义词,是对青春最起码的尊重,不为别的,就因为我看到了另一幅画面。
一沓老人头的艳红钞票把桌子摔的响天动地,可是我觉得摔的还是不够响,因为没把那几个睡觉的人从梦矢中拽出来,最终那钞票何去何从我也无从所答,只是那张桌子上光秃秃的只剩一本《论语》,结果第二天,一任部长无故被隔,新部长的脸倒有些面熟......
接下来这几天,我都是面色苍黄,身姿消瘦,只是食欲大减,胃乏恶心造成的。
如此一来,我倒觉得人生如一部部幻灯片。恰值年少,挥霍青春时的第二部交际曲,播放的有些苦涩,剧中的我们都有些小叛逆,或许我觉得,在我们的质朴还未被遮盖之前,所有的叛逆,都应被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