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载风雨,百载希冀,百年校庆,百载一梦......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纪念母校百年校庆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纪念母校百年校庆文章:参加母校兰州一中110周年校庆纪实
2012年9月29日是母校兰州一中建校110周年纪念日。我远在他乡,像一支风筝在漂,却总觉的有一根绳子在牵动着我,那就是母校。母校在召唤:弘毅学子归来吧!
110年是大寿,该给这位“老人”过一下生日了。儿子也是一中校友,两代弘毅学子同赴母校参加校庆。
甘肃省兰州第一中学创建于1902年,是一所历史悠久的省级示范性高中,教育教学设施齐全,综合实力名列甘肃省中学前茅。校训“弘毅”源自“论语.泰伯”章,“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弘毅”意即:志向远大,意志坚强。
尕老汉曾参加过九十校庆、百年校庆,可以负责任的说:110年校庆规模最大、组织细致、接待周到、气氛热烈,当然校友来的也不少,不过好像六十岁以上的校友来的最多。也可以这样说,这批人对母校感情最深。
进入校门就会有引导员热情的迎上来,引领你去签到,领校庆纪念品,纪念品中除了一个印有校庆字样的红色保温杯,还有《兰州一中校史稿》、《弘毅学子》等六、七本资料,那个重啊,几乎提不动,很多同学纸袋的绳子都断了。虽然重,但是可以看出学校的重视。
《兰州一中校史稿》是母校的第一部校史,每一位校友都能在其中发现自己的影子,找到自己当年的位置。让人感动得是这部校史是张启明、刘治孽、魏广信三位七十多岁的退休老教师负责编写的。查阅档案、走访当事人,可以想象的出,工作量之大之辛苦。校史编出来了,为了慎重起见,暂时仍称其为“稿”,学校欢迎广大校友提供更多的史料。
看校史回首往事,大家想起了马国璞老师。文革中学生xx强迫老师们唱“牛鬼蛇神歌”,十几个老师排成两行合唱,然后xx又点名让马国璞老师独唱,这不仅是对老师人格的侮辱,还是精神的摧残。马老师毫无惧色,一步跨出队列,高声唱出。从歌声中听出一种不屑,一种抗争。当时的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四十多年过去了,我竟然还会唱这首歌:“我是牛鬼蛇神,我是牛鬼蛇神,我有罪,我有罪,我对人民有罪,人民对我专政。”
往事不堪回事,大喜的日子还是言归正传吧!
百年校庆会场设在图书楼前,场地较小。此次会场设在大操场,场地大了,主席台也大了,坐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级官员及各界代表。台下画好了一个个方阵,举牌的礼仪小姐站在那里,你可以很方便的找到自己的位置。
庆祝大会上午九时开始,现任校长化德福致辞,然后到会官员及代表讲话。值得注意的是校友代表,前两届都是老三届的校友,九十年是赵群力、钟信孚,百年校庆是乔安国,而110校庆代表历届校友讲话的是一位80后,而且是一位女校友——南开大学哲学系教授付洪。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在成长。
校庆演出开始前,台下的校友开始互动,握手的、拥抱的、寒暄的、叙旧的、合影照相的,气氛热烈、场面热闹。演出开始了互动还在继续。
校史馆设在弘毅院内,位于学校主干道的东侧,整个建筑是由原学校东院、中院搬迁过来的,也是学校仅存的古建筑。
中午学校在“开盛m酒店”举行盛大宴会招待各位校友及来宾,与百年校庆的一瓶水、一个面包相比,鸟枪换炮了。与此同时,在“国府一品”酒店招待回族校友。学校考虑的真周到。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祝福母校,祝福同学们,十年之后再相会!
纪念母校百年校庆文章:永远的光芒——怀念母校太湖师范
人将皓首,鬓已初霜,怀念青春,追忆往昔。今年是太湖师范建校一百周年,转眼间,我从太湖师范毕业已整整二十八年,二十八年间,我无时不刻不在思念着我的母校和同窗,二十八前在母校的三年美好时光常常在脑海起伏、澎湃。人生经历里最多彩的年华,那激情、纯真、浪漫的青春记忆,深深地植埋于心底。
“太湖师范”这个名字我从小便知道,因为我的小学、初中老师许多就是太湖师范毕业的,可以说,太湖师范是我从小向往的地方。1980年中考,我以全区第一名的成绩考取太湖师范,太湖师范是我的第一志愿,我那时是全村第一位考取学校并可以吃商品粮的,俗话说“鲤鱼跳龙门”,家人及亲戚朋友都非常高兴与羡慕。入学时,乡亲们为我送行,再三叮嘱到新学校要好好学习,不能辜负大家的期望。
来到新的学校,一切都是那么新奇,太师当时规模不大,但对于一个从山区偏僻乡村来的孩子来说,它是足够大的地方,特别是它那 二百米的环形跑道是我从前没见过的。校园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古朴(学校现已更名为朴初中学,其实这“朴初”二字用来形容当年的太师是最贴切的),除了两栋两层的楼房作教室外,其余都是一排排小平房,掩映在校园高大梧桐树荫里。
我们寝室一共9位同学,分别来自岳西、潜山、桐城和太湖,初来时个个互不相识,口音不同但不妨碍交流。入学第二天,相互就能叫出对方名字,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初出远门独立生活,彼此相互关心,亲如弟兄,情同手足。比如有时我因事回寝室晚了,其他同学总是替我把饭菜、开水打好,如果有同学衣服忘记收或被条忘记晒,总会有其他同学帮助…..别看我们在其他场合显得拘谨,但一回到寝室就毫无拘束,大家海阔天空,什么话都说,相互间开玩笑、取外号,常常吵闹到深夜。直到今天,这8位室友的名字(胡桂林、刘旭东、张汪言、卢安平、马四九、陈模林、石礼旺、徐义文)以及他们的容貌、口音和性格仍记忆犹新。
我们班是802班,53位同学分别来自安庆地区7个县(缺枞阳),当年我们班学习风气非常浓,大家怀着远大的理想,要为祖国的四个现代化而发奋学习,努力拼搏。记得当时我们还没有专业的师范教材,课本基本是普通高中教材,同学们一样学得有劲、扎实。除了学习各门功课,课余时间就到学校图书室、阅览室借书阅读,周末上街也常常到太湖县图书馆看书,并且用节省饭菜票的钱到知青报刊亭购买各种报刊,如《读者文摘》、《辽宁青年》、《知识就是力量》等杂志就是我们的最爱,那真可谓博览群书,如饥似渴。我现在仍然坚持看书的习惯正是那时养成的,对文学的热爱并取得一定成绩就是得益于当年在太师大量阅读的基础。
那时学校校风严谨,“德高为师,身正为范”是我们的座右铭,学校要求每位学生不仅要学好文化课,还要做到会说、会写、会画、会唱,也就是要一专多能。每天清晨或课外活动时间,校园广播就会唱起当时流行的电影插曲和台湾校园歌曲,每天晚自习前半个小时,我们班文娱委程同学教我们唱这些歌曲,她活泼大方,女中音极富磁性。当年那些经典歌曲如《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泉水叮咚响》、《八十年代新一辈》、《知音》等等,一直难以忘怀,现在每当听到这些歌曲,我总是情不自禁泪流满面,因为她承载着我们那段美好青春岁月与充满理想的纯情生活……
二十八年时间足以让许多事物黯淡与锈蚀,而我们53位同窗仿佛53座散发着青春光芒的灯盏,是母校太师为我们充足了电,让我们的光芒发扬光大,从而照亮更多的村庄与校园,照亮未来更加遥远的征程。
纪念母校百年校庆文章:母校百年校庆感言
在香港从网上看到了母校百年校庆的纪念的消息,作为一个曾经就读该校的学子,也就自然而然的要想对母校说点什么,一般的来说,校庆,当然以祝福为主,歌颂母校的辉煌成就啊,大谈自己的贡献啊,然后归功于母校的培养教育。但是本人是一个芸芸众生,凡人一个,所以无所汇报,而且本人不是一个“歌德派”,缺乏歌功颂德的本领,也就不会讲一些言不由衷的祝福话,就讲讲自己对母校的一些感受,算是对母校百年的祝福吧!
母校创建于民国初年,当初的校址听说是在文庙旧址,后来毁于日本鬼子的战火,以后就迁至现海门师范的位置办学,当初叫海门县中,解放后改名为海门中学后又升级为江苏省海门中学,她经历了民国、军阀混战、十年内战、抗日战争,解放战争,解放后又经历了土改、镇反肃反、整风反右、大跃进、十年文革、直至改革开放至今,政治的风云变幻都会影响到学校的成长发展,可以说在政治的风雨中,肯定使学校的办学随之变化,因此在百年风雨中,学校是培养了许多有用之才,为国家和人民作出了贡献,但无可讳言,学校也曾经出过一些民族败类乃至无耻之徒,而且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学校的领导层也良莠不齐,并不是铁板一块,所以我们在百年校庆时也应该历史地评价自己的母校,这样才是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
至于本人也就是占比最大属于芸芸众生一类的毕业生吧,包括我的父辈、我的哥哥姐姐,都曾经就读于这里,而我的两个儿子也是母校的学子,是的,母校给我们传授了知识,使我们跨越了青少年时代,我们应该感恩,但是说心里话,我对母校没有什么特别深厚的感情,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我们当时所处的政治历史时期给我们造成的伤痕的缘故吧,我在母校的持续时间可能比所有的校友都长,因为我从51年在海门进行的第一次初中升学考试中入学(那时全县有应届小学毕业生1300人,母校招生180名,但第一次仅合格56名,我就是这56人之一,后来又进行了第二次考试,才招满了名额,)当时,我的平时成绩并不特出,这次竟然侥幸录取,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而且,考试那天,我的脚却痛得无法踏地,勉强坚持进了考场,考好后,经有经验的校医(据说是法国医科大学毕业的)检查,得的是髋关节骨膜炎,很是严重,还是这位医生不知从哪里搞来的珍贵的配尼西林,才救了我的命和腿。哪知我读到初三上半年的那年春节(年初四),我在与小朋友玩的时候,突然大口吐血,经检查,确诊是肺结核浸润期,结果就休学,那年正是学校搬迁至新校址的一年,经过一年,有了好转就复学,哪知,我不懂保养,什么活动都参加,甚至学吹小号,结果就在当年的5月31日深夜(可能已经是6月1日),又是一场大吐血,这一次来势凶狠几乎吐尽,请来有名的医生,切脉后告诉我家里,说脉息微弱无法捉摸,请准备后事吧,后来侥幸活了下来,这就是我的第二次休学,因此,我在母校先后休学两次一共上了三个初三,所以我在母校一共八年(51年到59年)。高中阶段应该是最精彩的时期,但是,我们却碰到了反右斗争,在一次年级大辩论中,为了一个“高中毕业生参加农业生产是不是知识浪费”的辬题,我反对浪费论,但也没有附和“大有作为”说,我说现在的高中毕业生所学的知识去农村大部分用不着是事实,应该用到最需要的地方去,岂知这一论点引起了主持会议的校长的注意,就决定了我的厄运,期末就以一个并非属于我的错误(仔细分析,应该受到表扬),给我一个处罚,在全校大会上,当着一千三百多个学生的面,将我们数十个“有错误言论"的受处分的人点名站起来“示众”,这对我们是一个无比巨大的羞辱,我连自杀的念头也萌生过,结果还是生的欲望使我扭转了过来,以后就是“向党表忠心”“做党的驯服工具”,“党指向哪里就奔向哪里”,接着就是大跃进,我们参加了除四害讲卫生、深耕密植放卫星、土法上马大炼钢铁、大兵团作战等等一系列的活动,整天乱哄哄的,根本没有时间上课,这样一直闹腾了整整一年,到59年上半年,才收了心,进了教室,但功课已经脱了不少,再也追不上了,最后是怎么进行毕业考试,怎么毕的业,自己也不清楚。因此,学校留给我的印象是十分模糊的,所以说我对母校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就是那个特定的历史时期特定的历史事件造成的。
往事如烟,一切都如过眼烟云,我后来当了教师,拨乱反正后,又有幸做了一个职业高中的教学管理人员,而且被推荐为县政协常委,其时,那个有一定名望的老校长也当了县人大副主任(文革中他也没少受折磨),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多,大家也很客气,他也早已忘掉了当年的事情,我也根本不想再让这些不愉快的陈年往事破坏了难得的和谐气氛,但我对母校的感情却没有其他校友那样的深,虽然我和他靠得那么近!
现在,经过改革开放的洗礼,学校又获得了长足的发展,以教育为中心成了学校的主旨,一切也步入了正常,我祝愿她能更加健康的发展,不要再被乱七八糟的什么政治运动搞乱了正常的教育秩序,但是必须坚持植德树人的老校训,培养出更多的有道德有理想有知识和才能的人才,这是作为一个老校友由衷的希望,我希望学校越办越兴旺越办越有成就。
现在我走到母校门口,看到校名被安置在离地一二米的地方,很不起眼,我感到十分奇怪,不知道这究竟是出于什么考虑,照理,,作为百年名校,理应要以十分醒目、视野非常开阔的校名牌示人,方符合她应有的历史地位和名望,有些人据此而说是学校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