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法国天主教大教堂的巴黎圣母院,位于巴黎塞纳河城岛的东端,始建于1163年。它以华美的哥特式建筑风格及内部收藏的大量艺术珍品而闻名于世。漫步其中,每个人都会被圣母院内精美的雕饰和塑像所深深吸引,不仅是由于那近乎天功鬼斧的技艺,更是由于那源自这世纪建筑的一份沧桑与不朽。
亦或许,也由于那与圣母院同名,同样饱含沧桑,而永恒不朽的故事——《巴黎圣母院》。
《巴黎圣母院》的作者维克多?雨果,这个被冠以“法兰西”莎士比亚的浪漫主义老人,以其细腻,深沉的笔触,对比和离奇的手法再现了一段欧洲十七世纪中叶的社会悲剧:
丑聋人卡西莫多和巴黎圣母院的神父克罗德双双爱上了美丽的吉普赛少女埃斯梅拉达,只不过前者出自纯洁的爱,后者则多是由于一份占有欲。而单纯少女埃斯梅拉达却爱上了福比斯骑兵上尉队长,一个风流成性的年轻人。最终上尉队长始乱弃终,埃斯梅拉达受冤而死,邪恶的克罗德也受到了应有的报应,善良的敲钟人则魂归上帝。
也许,没人知道究竟是怎样的社会现实促使一代文豪留下这样的经典,不过从那悲情的故事中,对于那数百年前的法兰西,对于那封建统治下的帝国,善与恶,美与丑,我们也可见一斑。
古往今来,评弹世间人情冷暖,性情善恶的作品不胜枚举。但《巴黎圣母院》却仍让我对那时代,着实有一种貌似“荡气回肠”的感觉。
“道高一尺”的副主教克洛德也好,“魔高一丈”的敲钟人伽西莫多也好,人们心中不断产生的残忍虚伪,与善良崇高终究不会在巴黎流浪人那激烈而悲壮的斗争中而彻底泯灭。那一声声豪雄却略显无奈的呼喊不代表这悲剧的终点,只是另一个人性轮回的开端罢。
人们粗览全章之后,总能发现:那些所谓的地位崇高思想高尚的人总是内心丑恶;而褴褛不堪,举止言谈粗俗的下层的人民却在灵魂中为美德留下一方净土。,合上书籍,不免慨叹一声“讽刺至极!”百年如此,呵呵,百年如此而已乎……笑。
始终认为相对的特性制约着这繁复的世间,平衡的原则也万年不变。如先人理想的共产,美好的乌托之邦,终究只是一相情愿,一纸空谈罢了。即便勉力构建,也终将瞬顷灰飞而已。千年的进化与发展,换来的不过是物质丰富的忙碌过活,与人性思想的整体固化与退步。这一进一退的相对,挑战着人类自身的平衡。我不知高度文明的社会是福,还是原始野距的生活是乐。也许《巴黎圣母院》中那低贱却正义的凡人们正昭示了人们正确的未来也不可知。
正如,凡事相对而言,人并不是在前进,只不过轮回从未止步而已。
章末引词一首,仅视蛇足可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