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生活总是让军人难忘,那是刻在军人生命中的一部分,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回忆在部队生活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回忆在部队生活的文章:回忆我的军队生活
明天,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诞生日,多么深深的思念,多么想要说的和要写出的,自己对这支强大军队怀念之情。千言万语,让我们共同祝愿,伟大的人民军队永远向前!万岁!
我,1955年3月,光荣的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战士,身穿解放军的军服,头戴“八一五星”徽章的军帽,胸佩“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胸章,肩挎54式冲锋枪,我为祖国人民站岗,在履行一个军人光荣而神圣的职责。
军队四年生活,我到过很多地方执勤和军事训练,在1957年底的全军的大演习中,我跟随我们团、营、连,翻山越岭,抢占制高点占领阵地,我们在黑夜中强行军执行战斗任务,我只是一个兵,履行我警卫员、通讯员的职责,传达首长的命令,保卫首长的安全。在这次大演习中,我随部队来到辽宁的凤凰山,在凤凰山上抢占地形,通讯员要传达命令,我随连营长到山上的指挥所,而后受连长的命令,回到驻地带领各排排长和各班班长到指挥所接受任务和察看地形。我跑来跑去,那时一点也不觉得累。
军队中,我曾经是一名文化扫盲的教员,教全连不会写字的战友学写字、认字。我在军队里学会了唱歌和教歌,连队中从此更活跃起来。在这里还学会了拉手风琴,从此教歌和唱歌很少跑调,全团聚会拉歌起头是我最拿手的本事,用歌声压倒其他连队,我们连、我们营,歌声嘹亮,响声震天。
我们班,那是0169部队3支队5连1排2班,1957年成为全团的优秀班,军部派来的一名干部来到我们连总结我们班的事迹时,发现我有写作能力,于是我成为连队的秀才。连队出现好人好事,我写出来,有时还编写成歌曲进行演唱,用以鼓舞士气。
那是1958年秋,我参加了团的战士演出队,在迎接建国10周年前夕,参加了我们军的文艺会演。在演出队里我身兼三职,演员、伴奏、编剧(创作组)。在这次会演前后,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有三件事:一是,我们演出队是从辽宁宽甸河口上船,沿鸭绿江漂流到安东(现在叫‘丹东’),来到军部与所有会演单位聚集。都说我们“抗美援朝没过江”,可是最让我兴奋的是,我们在鸭绿江中走了好长的路,河口——安东;二是,汇演中发生了点事故,差点出问题。事情的过程是:我们的节目是踩高跷在舞台上的歌舞(高跷有一尺多高),边扭边唱。扭着扭着,我的一支高跷一下踩在一块“糟地板”上,眼看一只腿就要踩下去,在这非常紧急的时候,协理员将我抱住,演出才没有出大的事故,而我也没有因此落下什么;三是,演出后受团首长的委派,到宽甸各个施工连队进行慰问演出,在演出的空隙,我和战友来到拉古哨水电站,先是到下游的河里玩耍,看到雄伟的大河两旁和河的闸门,我们几个人一直跑到闸门前,边摸边看,还敲了敲铁闸门,然后跑上山顶,看到一望无际的湖水,当时我们全吓傻了,我们刚刚还在模闸门,现在一看江闸的水,真是后怕,但开了眼界,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看到的这么大的江闸湖水。演出队的生活,使我感到自己的文化水平很低,要加强学习,从此以后的几十年间,学习都是我的第一件大事。
我五岁时父亲病故,母亲再婚,9岁离开母亲回到祖母身边——河南偃师。17岁当兵在炮兵团当了侦察员和警卫员,18岁同团参谋长去师部开会,我和参谋长同住一屋。一天晚上躺下后,首长问我家住哪里,家里都有什么人,我一一回答,首长问我,想不想你妈,我回答“想”。谁知,开会回来半个月后,一天我们警卫排排长突然告诉我,批给你半个月的探亲假,要我去看望我的妈妈。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简直是高兴极了。可以说,在我们1955年入伍的几千名战士中,还没有哪个人享受到这样的待遇,我真是幸福。这是我9岁离开妈妈第一次回到母亲身边,感动极了。这15天中,我单身来到哈尔滨,因为我的舅舅住在哈尔滨三棵树荣华街,妈妈在安达,我的二叔在阿城。我按照舅舅的来信地址,找到他家,住了一夜,第二天舅舅领我抄近道送我到哈尔滨火车站(因为当天主干道有游行的队伍),去往安达看妈妈。然后从安达返回哈尔滨到阿城探望二叔和二婶全家,而后返回部队,来回用了13天,提前2天归队。这是我在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所得到的实实在在的幸福,得到了军队首长所给予的爱,更是军队首长对下级的极大体贴和关心。军队的这种友爱,是我终生不忘的恩情!
回到部队不到三个月,我被调到师部的警卫排。在这里,我看到了我们的军长。我和我的战友们整天都在师首长居住的区域内站岗放哨。
1956年底,我要求到步兵连,因为步兵打枪的机会多。而我在警卫排二年里总共打了六发子弹,少的可怜。回想1955年第一次打靶,我吃“烧饼”的情景,我常常在想,当兵没有过硬的射击本领,如何战场上消灭敌人,因此,我强烈要求到步兵连队,当一名普通的战士。
1957年,军训开始,我这一路打来,从第一练习卧式100米,第二、第三练习跑步人像靶和夜间射击、单枪战斗射击和全班的战斗射击,再加上,军、师、团的考察射击,这一年我打了200多发子弹,真过了枪瘾,我也评选上优秀射手,团里还发给我荣誉奖状,还给家乡报喜。最后,我们班被评为优秀班,整理全班的模范事迹,从此,我成为连队中的秀才。我们连120多人,除了连排长,连队的文书是初中二年,我是高小毕业,这在全连士兵当中,我的文化在第二。
1958年,我们连来到辽宁宽甸的大山里,修筑国防工事。在短短的两三个月中(因为我参加战士演出队,所以我只在山中三个月左右)打大锤,凿炮眼,填炸药,点火放炮和清理作业面,用独轮车推石头,很有意思。空闲时上山打柴,这时我已经是副班长。记得,连队给各班发面、白菜、肉等,要求各班自己改善伙食,吃顿饺子,我们班没有人会做这种事,我决定,把发下来的所有肉、菜、面给房东大婶,求她为我们擀面条,来一个“军民”合欢大家乐,结果,发给的面和菜还剩了不少,全给了房东。这是最有意义的一顿、吃得最香的一顿军民饭。现在回忆起来,还想那家的房东大婶,我们曾经相互留下过通信地址,因为我的日记在退伍时上交,所以全都没有留下,还记得这家姓杨。那时在村子里最流行的歌,是《绿叶才能配红花》。
在军队,我们常常唱的歌曲有:《解放军进行曲》、《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当兵扛起枪》、《打靶归来》、《长白山团战歌》、《跨过鸭绿江》,还有《真是乐死人》等很多歌曲,虽然是50多年,每当想起当兵的日子,总是想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一说,回顾那些有意义的事件,品尝军队里的幸福、愉快的生活,同时也让大家分享我的幸福。这不,我和爱人结婚的日子,就是八月一日,这是为了永远记住建军节的这一天。
1959年4月,我们集体转业分配来到哈尔滨林业机械厂,我学的是车工。在哈尔滨林业机械厂,我先后在五车间、四车间和七车间,无论我到哪个车间,我都是这个车间的团支部宣传委员或大组组长、政治宣传员,车间的板报由我经常更换内容,编写车间的好人好事,全厂的文艺汇演,我成了这些车间的主要演员、编剧、导演和指挥。每逢全厂在俱乐部开大会,我成为车间拉歌的主将,与军队一样,歌声一直压过其他车间。
1968年,我被调到现在的学校,黑龙江机械制造学校(黑龙江省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在学校,我和我的同事在1988年考评上工人技师,拿到盖有“中华人民共和国机械工业部”大红印章的《技师证书》,我这一生,理想是当一名工人工程师,要像苏广铭、郑绪增(林机厂劳模)学习。我虽文化水平不高,那时在林机厂的夜校里,我学习到高中课程。车工,是工厂里技术比较全面和过硬的一个工种,我不会什么三角,最后在吕铁民师傅的耐心教导下,终于对车工的车圆锥形的各类零件,都能计算准确。我自学了机械制图、车工等技术书籍,可以说我的技术是同期学徒工中的绝对领先水平。
来到学校,我逐渐成为生产实习指导教师,并担任车工班的班长,多次为学生讲课,指导学生的生产实习教学,带领学生到校外的工厂实习劳动,我还单独代表学校,到黑河,塔河带领在那里办学的机械专业学生讲课、实习。由于我的工作成绩突出,曾多年评为学院的先进工作者,我最终获得大学本科毕业文凭,临退休前,光荣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转业后在林机厂,我利用业余时间,函授学习了《温州速记》。1985年,在我的学校里开辟速记第二课堂,学校里有很多学生同我学习速记技术。在领导和同志们的支持下,结合温州速记,自己编写出《北方速记》教材,从此,上速记课,我讲的是自己编写的教材,经黑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批准,1988年公开发表和出版了我的《北方速记》,至此,书店里有我的专著。《北方速记》到现在已经是第四次出版(再版),传播到广东、广西、福建、四川、湖南和新疆等地。在1990年到1996年间,我亲自率队参加全国的速记学术会议和速记比赛(我是黑龙江省文秘速记学会副秘书长,主抓速记培训业务,担任黑龙江省速记总教练),尤其是1996年8月,在北京中央党校举行的“纪念中国速记百周年学术会议”上,我的学生为黑龙江省夺得了五个奖杯,我所带领的黑龙江的20名参赛选手,全部获得优秀成绩,这是我在全国速记界获得的最大、最好的一次成绩。
在进行速记教学的二十多年里,我先后在黑龙江大学、哈尔滨师范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职业学院、黑龙江省政府职业学校、黑龙江省经济管理干部学院、黑龙江农业工程学院、哈尔滨职业技术学院、哈尔滨广播电视大学等二十多所大中专院校讲授我的《北方速记》。这不,前几天受哈尔滨市人大的邀请,专门为市人大机关人员作了一次速记学术讲座。退休后,为了把速记学术发扬光大,自己申办学校,我要将自己学到的“速记”,教给和传给年轻的一代人。
这是在纪念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80周年前夕,自我回顾我在解放军这所大学校的生活片断,也是我一生中永远值得回忆和留恋的幸福篇章,把它写出来,除了自己经常回味、思念、欣赏外,我想网友、博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