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关于青春励志的名人故事情节都是值得我们花点时间去看看的,那么青春励志的名人故事情节都有哪些呢?一起来看看吧。
青春励志的名人故事情节:胡雪岩做事不留痕
胡雪岩常说,做生意的人要学会“前半夜想想自己,后半夜想想别人”。
王有龄因筹解漕米有功,很快由海运局坐办升至署理湖州府,这时间正好是四月末,也就是端午的前夕。当时官场有不成文的规矩,一方官员和地方土绅逢年节都必须给主官备送“节敬”。因此,王有龄必有一笔不菲的收入。
反正是定例,按理来说他拿这笔钱也算合情合理,但他上任前征求胡雪岩意见时,胡雪岩断然否定了他的想法。
胡雪岩认为,赶在端午前去上任,有冲着那笔“节敬”去的嫌疑,而且他不该拿,理由有两条:第一,“节敬”只此一份,前任已署理好些日子,该当他得;第二,往深了说,抢别人的好处必定得罪对方,结下怨恨。“铜钱银子用得完,得罪一个人要想补救不容易。”生活中和生意场中我们为自己着想没错,但在想自己的时候也不妨想想别人,这样会避免犯错,避免拿了烫手的钱而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说到底,想别人其实也是想自己。
不为赚钱而结怨,不抢别人的好处,这是调解商场人际关系时要优先考虑的问题。同时,为了不在同行中处于孤立地位,还有一条重要原则——不招妒忌。
胡雪岩常对帮他做事的人说:“天下的饭,一个人是吃不完的,只有联络同行,要他们跟着自己走。”
胡雪岩要筹办自己的钱庄,实际上他身无分文,不过他已经筹划好了资金的来源,即以王有龄为官场靠山,凭他们的交情承办代理打点道库、县库的过往银两,而且公家银子不需要付利息,这等于白借本钱。
当然,这样做有个条件,那就是王有龄必须得到一个署理州、县的实缺。
当时王有龄刚刚仕途起步,还只是浙江海运局“坐办”,既不具备真正给胡雪岩提供代理公款的条件,二来他自己确实需要胡雪岩的全力相助,因此他不同意胡雪岩立即着手开办钱庄。按王有龄的想法,等他真正在官场立足之后再着手这件事也不迟,反正他们的交情也不瞒人,由于当时官场通例,这样的事情其实也是很普通的事情,不怕别人知道。
胡雪岩并不这样看,他认为正因为有了代理道库、县库的筹划,所以更应该先立一个户头来。王有龄此时刚刚得意,外面还不大有人知道,因而正是个好机会。这时把钱庄办起来,即便内里是个空架子,外面也要弄得热热闹闹的,这样一旦王有龄有了机会,空的自然就变成实的了。倘若一定要等到王有龄得了机会再来搭架子,那时浙江官、商两界都知道了王有龄,也知道了他们两人的交情,固然那时候钱庄会运作得更方便,但外人的说法和看法都会大不相同,人们会说胡雪岩办钱庄是以王有龄为官场的靠山,也会说王有龄是动用公款给胡雪岩办钱庄,营商自肥,如果有人开个“玩笑”,再告上一状,那就真的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了。
胡雪岩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做事不留痕迹,不自招嫉妒。商场上确实应该注意不要自招妒忌。被人嫉妒,会在自己和同行之间形成一种无形的隔阂,生意上携手合作的可能就会大打折扣,甚至还有可能使同行联起手来与自己作对,这样做起事来就会处处掣肘。
人们常说,商场如战场,一般的人也常常简单地将这句话理解为对商场竞争的形象概括,以为商场上只有没有硝烟的搏杀而忽略了另一面,商场上有竞争更必须有联合。无论你的实力多么的强大,本事有多高,你也无法占有整个市场。
从这一角度看,招妒,其实就是在为自己树敌,而且这种情况下树的敌比通常意义上的对手更加可怕,因为对手在暗处,难以对付。
青春励志的名人故事情节:陶渊明弹无弦琴
作者:刘隆有
人们都知道陶渊明生平有两大雅好,喝酒、读书,而且都有其个性鲜明的特点,喝酒则每喝必醉,读书则不求甚解。这在其自传体名文《五柳先生传》中,有着诗意盎然的描摹。其实,陶渊明还有一好,而且好得特痴迷、特怪异,那就是弹琴。这在其诗文中也多有记述,只不过人们没大注意罢了。
一生最爱琴,弹的却是无弦琴
早在陶渊明所处的时代,已有一种说法,说他的诗“篇篇有酒”。这当然是一种夸张的说法,极言陶渊明人诗如一,人既好酒,诗也多写酒而已。套用这说法,说陶渊明的诗文篇篇有琴,当也不为太过。陶渊明在诗文中自述,他是“少学琴书”,学琴学得很早,学得忘情,“弱龄寄事外,委怀在琴书”,从此与琴不弃不离,读书、弹琴、饮酒,三位一体,构成陶渊明生命独特的存在方式。为能一心一意“卧起弄琴书”,竟不惜绝交息游,不惜辞官归隐,困穷终生。陋室之中,只要“有琴有书”,有“清琴横床,浊酒半壶”,能够边读边弹边饮,在陶渊明的感觉里,“斯晨斯夕”便是“黄唐莫逮”,这个清晨,这个黄昏,就是生命里最美好的时光,即便世俗无比艳羡的古帝黄帝、唐尧之时,也无法比拟。
这样投入,这样执著,若按常理,陶渊明所用之琴,定然名贵无比了。却又不然。据南朝和唐初几部史书,以及时人有关记述,陶渊明用的只是一架没有任何装饰,很简陋的“素琴”,而且“弦徽不具”,没有弦,没有指示音阶的标识,说白了就是一个略具琴型的木板或木箱。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对这样一个木板木箱,陶渊明却珍爱有加,视为宝琴,琴不离身,身不离琴,凡饮酒,必“抚弄以寄其意”,弹着弹着,就完全沉醉在酒香琴韵中了。
一人在家中如此这般自弹自饮也还罢了,偏偏陶渊明又重友情,己有所好,定要与朋友共享。每当朋友相聚,他就携琴赴会,别人弹琴,他也抚弄着那张怪异的无弦琴相和。问他无弦无声,弹的是啥?他就真诚地回答:“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音?”只要在琴中表达出自己的意趣就行了,一定要弹着弦弄出些响声干什么。
陶渊明饮酒好醉。与友人相酌,如果他先醉了,就直率地告诉友人:我醉了,想睡了,您走罢。话没说完,就抱着他所谓的琴,枕着书,挨着酒杯,呼呼入梦了。真诚率意,潇洒旷达。陶渊明饮酒,弹琴,待友,都展现出极高的境界,令后世叹羡不已。李白写《山中与幽人对酌》,就活用了这个典故,为该诗增色多多。“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李白人称诗仙,诗中颇多“仙意”。这首诗里的“仙意”全在后两句,特别是最后一句。陶渊明醉眼朦胧又无比留恋地叮嘱友人,如果您觉得今天这酒喝得还算尽兴,我这琴弹得也还有点意思,那么明天就请您也把琴带上,咱俩一起边弹边饮吧。真个是率意自得,风流倜傥,意蕴无尽啊。此情此景,怕是仙人也难模拟。
陶渊明好以琴寄意,友人们理解他,欣赏他,也常常用琴曲与他交流对理想和操守的感悟。听说东方有一位高士,爱好、追求各方面都和自己相似,是否可以引为知音呢?陶渊明一天起个大早,渡河过关,赶到山中去拜见这位同道。高士一见陶渊明,就知道了他的来意,话没顾得说,就取琴为他演奏,先弹一曲《别鹤操》,再弹一曲《孤鸾操》。还需要说什么呢?琴声已传达了一切:久别的鹤期盼再聚首和鸣九皋,离散的鸾渴望重相逢共栖仙山。我们是知音,对您仰慕久。陶渊明感动不已,当即直吐心曲:“愿留就君住,从今至岁寒。”诚愿和您并肩携手,相勉以道,孤高芳洁,共历岁寒而不凋。琴声,让两位初次谋面的志士,一下子就结为知音。
非是不解音,真音常在无音中
不过,不管怎么说,在常人看来,琴终归是琴,无论怎样的“宝琴”,一般琴该有的也得有,和琴体一样,弦是琴最为重要的组成部分,缺之不可。陶渊明整天抱着一个无弦无徽的木板木箱,抚弄来抚弄去,开始人们只是觉得新鲜怪异好玩儿,久而久之就难免形成一种近乎共识的猜疑:这老先生怕是压根儿不懂音乐,不过拿块木头扎扎架子过把弹琴之瘾而已。众口相传成信史。到后来史家著史,居然就采纳了这种看法,说陶渊明之所以专弹无弦琴,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性不解音”。《晋书》《宋书》《南史》和萧统《陶渊明传》都这样说,遂成定论。
本来对琴艺一窍不通,偏偏又要扎出一副古琴高手的架式,这陶渊明岂非故作高雅,刻意搞笑吗?
当然不是。陶渊明自幼至老,所好在琴书,对琴理琴艺感悟独到,对儒、道、释的审美标准和体验途径钻研尤深。大象无形,大音希声,真义无言。陶渊明所向往的,在他的诗文创作和音乐表现中,乃至为人处世中所展示的,正是这样一种无形之大象,无声之大音,无言之真义。明乎此,当他在书卷简册和菊芳酒香之中,那样忘情地抚弄着他那架无弦宝琴,你就会在不知不觉间,感到有一种雅洁的意味和意境,向你弥漫过来,将你淹没,将你浸润,将你融化,让你通体空明莹澈,只觉得美妙无比,舒泰无比,却又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也不想言传。
待他一曲弹罢,你才猛然回过味来:这就是东方美学的最高境界啊!
就是孔子感慨的:“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
就是庄子赞叹的:“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成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
就是灵山会上,佛祖拈花,迦叶微笑,三昧真传。
就是采菊东篱,悠然南山,此中真意,欲辩忘言……
此时无声胜有声,真音弥漫无音中。莲花开后真无色,合在诸天最上层。
看来,说陶渊明弹无弦琴是因为“性不解音”,完全是一种浅薄的推理,纯系俗人之见,是真正“性不解音”之谈。
青春励志的名人故事情节:靠母亲捡破烂养大的红星
作者:张俊以
小学四年级时,孙红雷得知,家里要推迟两个小时吃晚饭,因为母亲下班后,要去捡破烂贴补家用。一天,母亲轻言细语地对他说:“三郎,你放了学也和妈一起去捡好吗?”“不,我要做作业。”他飞快地答道,不敢看母亲的眼睛。这以后,孙红雷开始变得孤僻、沉默。
有一天,孙红雷放学回来,走到二楼楼梯口时,看到母亲正背对着他站在走廊里。“请问,家里有人吗?”孙红雷听到母亲讷讷的声音,几秒钟后那家的门“嘎吱”一声开了,却很快又“哐当”一声关上了,伴随没好气的一声:“又来借钱?我们没有钱!”孙红雷鼻子一阵发酸……
“走,妈,今天我陪您一起去捡破烂。”一个周末,13岁的孙红雷主动牵起了母亲的手,那天,母子俩直到天色发黑才回家。第一次随着母亲外出做事,孙红雷深深体会到了其中的艰辛。为了捡一个漂在臭水沟里的塑料瓶子,母亲不惜脱了鞋走进发黑的脏水里;在一家书店前见到几张破牛皮纸,他刚捡起来就被老板呵斥:“滚!叫花子。”
然而,母亲对此习以为常,脸上始终保持着淡然的微笑。中午,当母子俩坐在河堤边的石头上休息时,母亲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橙子,剥开,反复挤压几下,然后掏出一面小镜子,对着它把那些橙汁一点点细致地涂在脸上,看着儿子诧异的眼神,她一边涂一边笑道:“橙汁可以美容。人家看不起我们不要紧,自己要看得起自己,要爱自己,要让自己快乐。”“妈……”那一刻孙红雷震惊了,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无比敬佩。
1995年5月底,孙红雷揣着8000元钱和一部手机,来到北京报考中央戏剧学院。700多人参加考试,孙红雷成了唯一的幸运儿。
母亲杨淑英特地来到北京看望儿子。同学们吵着要老人家请客,她高兴地答应了,将孩子们带到学校附近的一家餐馆。由于这些孩子家境比较好,满不在乎地点了不少菜,结果七个人一顿竟吃掉了八百多元。母亲临走时,孙红雷发现母亲居然没有买卧铺票。“这么远的路,您省这点钱干吗?”孙红雷急了。母亲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下头说:“三郎,实话跟你说,妈没钱了。”“我给……”话一出口,孙红雷突然意识到,自己手上也只有几十元了,那8000元,去掉吃住费用和学杂费,所剩无几。“对不起,妈。”孙红雷哽咽了。母亲抬起头,苍老的脸却笑成了一朵花:“别这样,你这么有出息,妈不知道多高兴,妈就是一步步走回去也愿意。”孙红雷紧紧攥着母亲的手,眼泪蓄满了眼眶。
孙红雷跻身一线演员后,2004年8月,特地把父母接到北京,然后将一把钥匙放到了母亲手心:“妈,以后您二老就在这里养老吧,这套房子就算我送给妈的礼物。”杨淑英像孩子般笑了。这是一个母亲最幸福的时刻。
2008年春节,大年初七那天,因为高血压、冠心病等并发症越来越严重,母亲在孙红雷怀里永远地睡着了。
生活还要继续,只是很多人发现,经历了丧母之痛的孙红雷,在演技上有了微妙的改变。以前他扮演的角色都是一味的剑拔弩张、冷硬入骨,而现在,他开始在角色里注入一些崭新的东西。比如《梅兰芳》中邱如白“阅尽天下爱恨”的孤单与收敛,比如《潜伏》中余则成“泰山压顶而不改色”的执著与沉静……孙红雷更成熟了,也更有担当了。
2010年9月21日,在第八届中国金鹰电视艺术节上,孙红雷连夺“最佳表演艺术奖”“最佳人气奖”“观众喜爱的男演员奖”三项大奖,成为最大赢家。在万众瞩目下举起奖杯时,孙红雷含泪说了一句发自肺腑的话:“感谢我那天堂里的母亲。”
那一刻,喧哗的现场一片寂静,只有轻轻的唏嘘和哽咽声。在晶莹的泪光中,孙红雷仿佛又看到了母亲,她在不远处对他温暖地微笑,就像握着从未熄灭的爱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