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闻一多先生誉为“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一千多年来使无数读者为之倾倒”的《春江花月夜》描绘了一幅美丽动人的景色。在诵读如此美妙的诗词后,难免会情不自禁发出属于自己的感悟,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春江花月夜800字读后感3篇,供大家参考。
春江花月夜800字读后感(一)《春江花月夜》在思想与艺术上都超越了以前那些单纯模山范水的景物诗,“羡宇宙之无穷,哀吾生之须臾”的哲理诗,抒儿女别情离绪的爱情诗。诗人将这些屡见不鲜的传统题材,注入了新的含义,融诗情、画意、哲理为一体,凭借对春江花月夜的描绘,尽情赞叹大自然的奇丽景色,讴歌人间纯洁的爱情,把对游子思妇的同情心扩大开来,与对人生哲理的追求、对宇宙奥秘的探索结合起来,从而汇成一种情、景、理水乳交溶的幽美而邈远的意境。
诗人将深邃美丽的艺术世界特意隐藏在惝恍迷离的艺术氛围之中,整首诗篇仿佛笼罩在一片空灵而迷茫的月色里,吸引着读者去探寻其中美的真谛。 全诗紧扣春、江、花、月、夜的背景来写,而又以月为主体。“月”是诗中情景兼融之物,它跳动着诗人的脉搏,在全诗中犹如一条生命纽带,通贯上下,触处生神,诗情随着月轮的生落而起伏曲折。月在一夜之间经历了升起——高悬——西斜——落下的过程。在月的照耀下,江水、沙滩、天空、原野、枫树、花林、飞霜、白去、扁舟、高楼、镜台、砧石、长飞的鸿雁、潜跃的鱼龙,不眠的思妇以及漂泊的游子,组成了完整的诗歌形象,展现出一幅充满人生哲理与生活情趣的画卷。这幅画卷在色调上是以淡寓浓,虽用水墨勾勒点染,但“墨分五彩”,从黑白相辅、虚实相生中显出绚烂多彩的艺术效果,宛如一幅淡雅的中国水墨画,体现出春江花月夜清幽的意境美。
《春江花月夜》是乐府《清商曲辞·吴声歌曲》旧题。创制者是谁,说法不一。或说“未详所起”;或说陈后主所作;或说隋炀帝所作。今据郭茂倩《乐府诗集》所录,除张若虚这一首外,尚有隋炀帝二首,诸葛颖一首,张子容二首,温庭筠一首。它们或显得格局狭小,或显得脂粉气过浓,远不及张若虚此篇。这一旧题,到了张若虚手里,突发异彩,获得了不朽的艺术生命。时至今日,人们甚至不再去考索旧题的原始创制者究竟是谁,而把《春江花月夜》这一诗题的真正创制权归之于张若虚了。
春江花月夜800字读后感(二)
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从内容上来分析
全诗由情入景,最后以景结情。其中“春”“江”“花”“月”“夜”运用了“发生法”使其出现,又用“消归法”使其消失。月光是一条贯穿性的线索,有它将哲理性思索,将思妇,游子紧紧联系起来,形成了一个情,景,理有机统一的完整境界。在这个境界中,情是升华了的情,景是奇妙的景,理是深邃的理。在开篇诗人用神来之笔给人描绘了一幅奇丽的图画后,(全诗以月、水为经纬,以春为质地,以花为图案,以夜为底色,织就了一幅光彩斑斓的春江月照图。)转入了对永恒宇宙和有限人生的探索。
1、诗人在空灵而神秘的景象中,想到了永恒的明月和代代的人生。在“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追问中,展示了深沉的宇宙意识,表现了对有限,无限,顷刻,永恒的这些奥秘的兴趣。同时在“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的述说中,又表现了对人生的执着和赞美。诗人在有限,无限,顷刻,永恒的相遇中得到了满意的回答。
2、诗人把对人生意义的满足引向了男女相思相恋的情爱上。诗中“白云”“清风浦”分别象征行踪不定的男子和男女分别的所在。诗文以深情的笔触赞颂了纯洁的经过升华的男女情爱,创造了神秘,美妙,动人的情,景,理的有机融合境界。
这是一首优美的长篇抒情诗,被闻一多先生誉为“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全诗三十六句,四句一换韵,结构精妙严谨而又自然天成,韵律圆美流转而又富于变化,显示出作者高超的艺术技巧。尽管作者留诗只有二首,但仅凭这首就“孤篇横绝,竟为大家”。
春江花月夜800字读后感(三)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是一首七言歌行体诗歌。歌行体诗歌最重要的特点有三个,第一是有一个大致的格律。与后来的词不同,东汉以来流行的歌行体诗的格律规定不很严格,诗人还有很多自由空间。事实上,张若虚的这首诗的形式离开传统的“春江花月夜”体就差距比较大。歌行体诗歌的第二个特征是:题目具有提示性。这类诗歌常常有一篇前人的著名诗歌作为榜样,那首前人的诗歌采用什么题目,后人作诗也要采用这个题目,而且,题目基本上限制了内容的范围。第三个特点是:后人的诗歌中的情调——快乐或者悲伤——要与前人的范文平行,前人的范文是忧伤的,后人的作品就不应该太明快。鉴于这些成文的与不成文的规矩、习惯,张若虚这首诗从内容、形式、情调上都获得了很明确的“框架”。
《春江花月夜》开头的八联极端精彩,写景宏伟瑰丽,抒情深远沉痛,思绪有着明显的历史感,而且有创意,语言也很精当,可见作者的确是一位大手笔,很有一点盛唐的味道。但是接下来的部分直到结尾,虽然偶尔有些精彩的语言,但总地来讲意象陈旧,没有真情实感,不能感动人。结尾潦草收场,是明显的败笔。总的来说,这首是通过使用七言的形式,通过有规律地换韵,给人婉转优美、回肠荡气的感受,在唐初的诗歌中有不可争辩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