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什么时候看过这句忧伤的话‘十八岁开始苍老’。因与之产生强烈的共鸣。就深刻的记下这话。今天我很不要脸的把这话当作题目。写下这些文字,记下此刻深刻的不安。
秦岭,淮河之所以是因为它是一条分界线。
十八岁之所以如此让人怀恋也是因为它也是一条分界线,年轻与苍老。
就像上一条90度的弯道,视野无法触及。过弯后,那景那情便以一种崭新而陌生的身影呈现。
很多感情,就以某种仓促的姿态完成了结局。无法猜测,始料未及,突兀的出现。仓促的迎接。终究是无法顾及,便留下了遗憾。
童年以其无忧让人怀念。十八岁后,人仿佛是瞬间的成长。心境在刹那间完成了惊人的蜕变。须庾间,容颜骤老,少了嘴角的挂着的笑,紧了眉头上的锁。
快乐与忧伤,单纯与成熟,无知与求知。这些熟悉而陌生的词堆积在一起,营照出时间时间流逝的幻像。时常问自己如此傻b的问题;为什么就这么突难的就十九岁了?
我还有很多的梦还没做就要开始做很多的事。
我还有很多的觉还没睡就要开始熬了。
我还有很多的书还没看就要开始考试了。
如果年少是一场华丽的梦,我希望永远不要清醒。如果一定要给这梦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悲伤随笔 流浪的自言……发觉才知道,当发觉的时候才知道那一切都以太迟了。明明不太想念,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明明自己身上己无分文,为什么梦想着自己会成功呢。枫叶在风光过后会找到自己的家。为什么我却总是抓不到自己的感觉呢。有人说我像云,有人说我像风。因为没有人能抓住我。其实我才是最想要落脚的人。只不过每次呆在一个地方,会让我发觉,一直在寻找的感觉这里不曾有过。所以,我又开始流浪。
静听着悲伤的歌。像在诉说自己的那份悲伤……
一阵风、一场梦。爱好像生命般莫测……到底什么才是永恒不变的?看着四季的交换,月光在黑夜中闪亮。
人都说我是冷血的。无情的听说他们对我的话语。而我只是笑笑……他们说我很残忍,因为我自私的破坏了他们的梦。因为我一直在寻找着感觉。因为一句没感觉了。我碎了他们的心,他们都说我爱玩感情。可是我真的一直只是在寻找着感觉。
一个人又开始了流浪。不,正确的说。是一个人的心又开始了流浪……
没有人能懂我在找什么。他们都说他很好、很好。可是我不是和物品谈恋爱。我不需要完美的物品。我要的是一个有缺点的人。是人!可是为什么他们都不懂呢。现时我也满满伤痕,现时我才发现我在伤自己的同时也把别人伤痛了。所以,我一直是个杀人不见血的人。其实他们说对了。我是冷血、无情的、自私的。要不我不会因自己的一句没感觉而刺的别人伤痕累累。
而现的我,只想让自己到处去流浪,就让这样的自己在某天消失于此吧……
悲伤随笔 当你累了的时候
当年"飞人"麦克.乔丹退休,成为震惊全球的新闻,耐吉的股票大跌,nba的阵脚大乱,许多球迷都掉了眼泪。乔丹也湿了眼眶,尤其是当他看到自己的二十三号球衣被高高挂起时,更以手掩面。
但他还是坚持退休了,理由很简单—
"虽然我体力还很棒,但是我的心已经疲惫不堪。"
想起一位大陆的跳水名将,从小接受国家的栽培,在世界比赛里摘冠,眼看未来五年,十年,可能都是她的天下。小小二十岁,她却说要退休了,理由跟乔丹一样—
"我的心已累"
大陆的溜冰名将陈露也是如此。
一九九五年,她拿下世界花样溜冰赛的冠军,一九九六年又拿下亚军.然后因为腿伤,成绩一落千丈。
幸亏隔两年,在冬季奥运会上,她又拿到了铜牌。她高兴极了,因为她早已打算在那次奥运之后转为职业溜冰手。那个铜牌,是她在体育界的谢幕之作。
至于那次奥运的金牌得主,美国的李频丝姬不也一样吗?
"我不要再参加这样的比赛了,我要跟爸爸多聚聚,溜了十几年,比了十几年,我累了。"李频丝姬说。
也想起瑞典名导演依格玛柏格曼的两部电影。
一部电影的主角,是个心理变态的男人,电影开头,他偎在一个女人的肩上,说:"我累了!"
另一部电影的男主角,在外面偷情,太太找到他,要他自己决定,是选那个作摄影师的情妇,还是选娘家富有的妻子?
男人跟着老妻走了。只对情妇淡淡地说了一句话:
"我累了!"
近二十年前,在日本电视上,看到一位名歌星的告别演唱会。她的名字我早忘了,只记得她有个特殊的风格,总歪着头,转过头,用一边肩膀对着观众唱。那是个告别演唱会,歌坛的"人物"全到了,大家起立,为这天王级的巨星鼓掌。
细小的樱花花瓣从舞台上方飘下,让人想起武陵的樱花源,也使人想起日本的"樱花祭",人生的"浮世绘",镜花、水月,一片凄美。含着泪,她下了台,从此告别歌坛。
为什么?她没说,但我想她与那些体坛健将一样—她累了!
人都会累,也都会喊累。
我的女儿,碰到学校功课多,前一天睡得晚,当天下午又有才艺课的日子,总在晚饭后说她累了。
我自己。年轻时能下午写文章,晚上画画,仍然精力充沛,现在却只要下午写篇文章,晚上就要喊累。
我那九十一岁的老母,更常喊累。说去公园走一下,就累;说朋友都死了,好累;说:“活着,真累!”
常想,我女儿,我自己,与我的老母同样说"我累了",其中却有多大的不同?
孩子累,是身体累。打个盹,喝瓶可乐,可能就不累了。
青年人累,是工作压力的累。当工作完成,压力解除,就不累了。
老年人的累,是对人生的累,拖着一个"臭皮囊",走过几十年的岁月,
该看的都看了,能玩的都玩了,不再好奇,不再激情,他们那句"我累了"是对生命失去了兴趣。
人生的累,说不定也像旅行。
出发时兴致勃勃,一路有说有唱;几天赶场下来,开始有了疲态、有了病号,游览车上就少了歌声,多了酣声。
渐渐旅行要结束了。翻开行程表,最后一天的节目是"上飞机,回到美好的家"。每个人都会兴奋地说:“好极了!要回家了!”
可是往前想想:如果那么想家、爱家,当初何必花钱出去旅行?
往后想想:如果觉得只有回家好,为什么带上一阵子,又会想出去走走?
人的一生,就是在醒与睡、累与不累之间。也仿佛是机器,要不断操作,不断保养,不断生产,也不断加油、不断供电。
直到有一天,把那电源拉下,不再推上去,人生就结束了。
记得有一次去看一位病危的老将军。
"我没病,也不会病死;如果我死了,是累死的。"老人家在病床上沙哑着说:"病死,多惨?我打了一辈子的胜仗,为什么要在最后输给病。所以我是累死的,我只是累,累就要休息,那不是被勒令从人生退休,那是我自己主动请辞啊!"
话说完,没多久,他就死了。
丧礼上,没人哭,大家都说他活得太累了,自己走的。
我很欣赏这老将军的哲学,有一天,我走,也是因为累了,宁愿高高兴兴地回到我温暖的天家。
我相信,在天家里待一阵,我又会心动、行动——参加另一个人生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