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篇文章来怀念父亲,纪念父亲的好,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纪念父亲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纪念父亲的文章:怀念父亲
作者:汤淑敏
父爱无言,父爱无边。父爱像一座山,给我最坚实的依靠。爸,可知您的三女儿,未及成字,泪已潸然……
明天就是您去世十年的祭日了,亲爱的爸爸,您在天国还好吗?
父亲走了十年了,音容笑貌依然如昔,深深根植于我的脑海之中。您走了,却把思念和回忆留给了您的小女儿。父亲,您感觉到了吗,我想您!
无数次在梦里见到父亲,您还是老样子,面带微笑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傻孩子,不要难过,一切有爸在,没事的。”爸爸,我答应过您,不会再伤心难过。可是想起您,我不觉泪流满面。假如眼泪能够构造通天的梯子,假如思念能够铺成上行的天路,我会不顾一切径直走入天国,再把您带回我的身边。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我非常崇拜父亲,在我的眼里,他简直无所不能。爸爸出身地主,但很小投身革命,是一名离休干部。他1.8米的个子,帅气优雅,知识渊博,写一手非常漂亮的好字,过年时家里从不买春联,都是他自己写。以前家里住平房有前后大院,前院打了一口井,后院挖了一个防空洞。院子里栽种了果树,父亲经常浇水、剪枝、喷药、施肥;有时还实施嫁接,把桃树上嫁接上杏枝,金秋季节,树上结满了果实:梨、苹果、葡萄、石榴,样样都有;每年都得结几百个,同学和邻居的小伙伴们经常来我家品尝。地上种满了蔬菜,黄瓜、西红柿、芹菜、韭菜、小白菜、油菜等比比皆是,邻居们都跟着吃新鲜菜。父亲对三个女儿要求非常严格,而对邻居却和蔼可亲。就是邻里有什么纠纷,在父亲的劝解下,也会烟消云散。
父亲非常宠爱我这个小女儿,我还记得他给我买的白色的镶有红梅花的发卡和水晶凉鞋,我穿戴上,在小伙伴面前,是多么炫耀和得意呀。父亲回家的时候,就是我们的节日。包里永远有带回的好吃的点心、水果等。
十年前的5月份,父亲病倒了。在医院的日日夜夜,如同油煎火烤,看着最爱的人生命渐渐衰败,心被扯得生痛。最终,我们拼尽力气,也没能留住父亲。一道铁栅栏,隔开生与死,从此,世上再没有了那个叫我“小敏”的人了……6月25日,父亲永远地走了……
失去方知珍惜。阴阳两隔的世界,残酷而无奈。希望那些父母还健在的人们,找点时间常回家看看,最大限度尽到做儿女的职责。我们也有老的时候,我们也有儿女,他们都在看着我们,他们都在学着我们,千万不要做后悔的事情。我扪心自问,对得起爸爸,没做后悔之事。唯一的遗憾,就是愿意他多活几年再尽孝道!
亲爱的爸爸,希望您在天国一切都好。请您在天国为我祈祷吧!
2009年6月25日
纪念父亲的文章:怀念父亲
临近清明,多了几份对父亲的怀念。
父亲走后,母亲一直跟着我,前些日子大伯家的哥哥结婚,母亲才又回到老家。母亲不愿意回老家的原因很简单,一是父亲突然走了自己冷清,二是看到父亲留下的东西心里难过。
这段时间母亲一直在老家,准备找个建筑队收拾一下老家的房子。昨天是周日,我就早早起床回去了,也是为了了却父亲临终前的几件心事。大伯家的哥哥终于成家了,在你走后不到两个月就结婚了,过门的嫂子还带着一漂亮的女儿叫“珍珍”,遗憾的是你再也没有机会喝他的喜酒。老家房子维修的事情,母亲已经张罗的差不多了,现在都是承包给建筑队挺省心的,您放心好了。
昨天我和母亲把您辛辛苦苦一辈子置办下的农具给卖掉了,母亲一个劲的和收废品的谈价格,看得出母亲心里的不舍。那台“潍坊”牌拖拉机跟了我们家有二十多年了,记得买时我还在上小学,如今当废品卖了,我的心里确实也不是味道,因为它和我们家喂的那头老黑牛一样,都承载了我们很多童年的记忆。
女儿小的时候跟着父母生活了一年多的时间,父亲经常开着拖拉机去姥姥家拉水,颠簸的土路和拖拉机发动机的轰鸣,让她非常的好奇和快乐。到了姥姥家舅舅们都开着高档轿车,他们一家三口就开着那台拖拉机,车都停在姥姥家的门口,女儿时常还跑出去看看,千万别让人家开跑了,那时舅舅们都笑她。如今女儿也九岁了,都上小学三年级了,回想起来女儿在老家那段日子,是父亲最快乐的日子,因为一看到女儿不管他多累都从心里高兴。
这个春天有些冷,可以用“春寒料峭”来形容。今天在开车上班的路上,忽然想起父亲不禁泪流满面,也许是快清明缘故,难免多了几份对您的怀念。
写一篇文章怀念父亲,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
纪念父亲的文章:怀念父亲
父亲去世已经四年多了,但父亲辛苦劳碌、善良慈爱的一生,使我永铭不忘。父亲永远是我心中的丰碑和偶像。
今年春节,我带着儿子匆匆地赶回四弟迁居后的新家——马蹄沟村的纸房,歇息片刻就拿着礼花香火来到父亲那已满是荒草的坟前。跪在父亲的坟前烧纸,才觉得脖子里凉凉的,抬头望望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下起雪来了。虽然我知道现在不过是黄昏,但感觉很是阴沉。这恐怕是山高沟狭的原因吧。这个曾经养育我长大成人的贫瘠闭塞的寨沟,而今随着四弟的最后搬迁,再也没有人住了;这个当年人民公社吃大锅饭时曾经是一个生产小组的寨沟,如今只有荒凉破败的院落与祖先的坟茔相伴。眼前是火纸燃着浅红色的火还有那袅袅上升的淡淡的烟;耳中能听到的,只有蔌蔌下落的雪花,连一点鸟兽的踪影都没有,这原本喧哗嘈杂的寨沟,如今却静得有点让人心里不踏实。看着眼前的断壁残垣、枯草荒坟,望着礼化在黄昏的飞雪中寂寞地开放,似乎又觉得父亲在对我诉说往事。
父亲的突然病逝,成了我心中永难愈合的一个伤口。九九年正月开学前,我正忙着为盖房作准备。正月十三,父亲从老家下来,给我带了点蔬菜,下午就帮我到旬河对岸的铁桥下面上沙石料,事后回想起来,父亲那时的体力已经有些异常,端上大半篮沙料似乎有些力不从心。父亲虽然早已年过花甲,但是却长期从事着繁重的体力活劳动,一篮沙石料是远不在话下的,只是我那时太忙了,没有顾得上多想。正月十四打地梁,忙得百事缠身,只恨没有分身术,父亲早上去帮我买了钢筋就要回家,说屋里忙得很,我怎么好执意强留,我知道父亲的心永远在土地上。没想到父亲回去没几天就累坏了。正月二十三,二弟下来说父亲吐血便血,病得厉害,让我回去看看。我请教了医生,说可能是胃穿孔,若是剧烈活动更加危险,山高路远,只好选择在家治疗。我就请医生随我一同回家。父亲的精神尚好,头脑清醒。问及得病经过,父亲说实在是累了的,“正月十八,我掮了一口袋洋芋种下红岩滩,没想到没人要,只有再掮回来。当时就觉得很累,正月二十一化柴时猛然一震,只觉得眼前一黑……。”父亲还说年轻时胃就曾受过伤吐过血。再问原来治疗用药情况,知道已误入歧途,确定了新的治疗方案,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又同医生一起下来了。没想到正月二十八四弟又下街来,说父亲的病重得很,恐怕是不行了。我当时正在跨公路安水管,中途无法停工,我安罢水管匆匆赶回老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我双腿长跪在父亲长年睡觉的土坑前,握着父亲的手泣不成声。兄弟们说父亲经常昏迷,神志已不大清楚。但父亲听说我回来了,就睁开眼睛说:“道泓回来了,你盖房正忙着呢”。
此后的两天里,父亲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一醒来就喊叫心口痛肚子痛,又不许我们给揉一揉,说一揉就痛得更厉害,我知道这是过多地使用凝血药,血都淤结在胃肠道里无法排出的原因。父亲临终前不断喊着要解大手,且非要下床不可。父亲一生要强又爱干净,他不愿解在床上。其实什么也解不下,每次只要稍微一动,就痛得浑身痉挛牙关紧咬,双手无助的挥舞着,我知道那是凝固的罪恶的血块,像刀一样扎着父亲的肠胃。我们姊妹几个看着父亲痛成这样,心如刀绞却又没有办法。正月三十晚上,家里来了几个看父亲的客人正在吃饭,只有我们兄妹几个守在父亲的身边。父亲又一次喊着要解大手,我们流着眼泪请父亲解在床上,父亲执意不肯,我们拗不过,弟兄三个只好端着父亲慢慢往床外挪,还没有挪到床边,父亲就痛得双手乱舞,我们赶紧扶着睡下。父亲痛得大口喘气,但一会呼吸慢慢得变微弱了,我以为还是像一前一样,父亲的痛疼减轻了一些呢,谁知父亲就这样走了。那时是晚上八点钟,屋外正下着淅沥凄冷的小雨。
家里什么也没备下,(现在真是想不起来当时父亲病重期间,为什么不给准备后事以防不测,这实在是不可饶恕的过失,包括我也包括其它人)。兄弟几个乱作一团,才把父亲停放在堂屋的门板上。我陪着父亲坐在已经下了门板的堂屋里,二弟四弟楼上楼下急着找这找那,三弟远在西安打工,最终也没有回来。屋外的雨又大起来了,檐水淅沥不断。我抚摸着父亲瘦削的渐渐冰凉的脸,怎么都不相信这就是事实,但愿这是父亲一生辛劳之后的一次小憩。但床下的油灯和不断飞起的纸灰都在提醒我:父亲再也不会起来了,真的永远离我而去了。直到凌晨两点,才请人做好了罩衣,而父亲的身体早已冰冷僵硬,上衣根本无法穿上,又无人可以请教。兄妹几个一边哭一边拿我反来复去作试验,总算免强给父亲穿上了寿衣,而没有伤到上肢的关节,当时那悲恸、绝望、愧疚、惶惑的心情实在难以言表。穿好寿衣,天已快亮了,二弟四弟又忙着请人、送信,我长年在外,门上情况不大熟悉,继续留在家里陪父亲。雨还在下着,阵阵冷风从门外直扑进来,凄神寒骨,吹得豆油灯忽明忽暗摇曳不定,不断地拔总是嫌不亮,风吹得纸灰在屋里直打转转,远近的鸡声也此起彼落的叫了起来。
听父亲说,我们李家祖上是清初大移民时,从湖南大柏树庄迁来的,一支留在了大岭柏木垭,一支辗转来到红岩马蹄沟。在寨沟这个地方已经生活了人老四辈子。父亲十多岁时,就被逼迫来到熊耳沟一个姓郭的地主家放牛。父亲说那主人的心肠好毒,有一次放牛嘴干,爬在水井边喝水,财主竟然用脚踢他,差点没被淹死。解放前吃苦受罪那是自不必说,就是解放后几十年,父亲也是含辛茹苦饱经风霜。我出生于六一年,那几年正是全国性的自然灾害,生计艰难那是自然,但我太小不大能够记得。我现在记得很清楚的是七零年前后的一段艰难时光。马蹄沟的土地条件不是太差,但那时农村极左路线猖厥,收下的粮食,除了应该完成的农业税外,其余又都以各种名目上缴了,缴了光荣粮又缴超购粮,支书倒是笑迷迷地捧回了一个个鲜亮的奖状,但却饿扁了村里男子汉的肚皮,饿绿了妇女小孩的眼睛。那时我们一家十口,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家庭,家庭成员结构又很复杂,老奶奶带着两个没成家的老成叔叔,父母身后跟着我们姊妹嗷嗷待哺的五张嘴。全家每顿只有一土碗包谷米下锅,剩下的就只有拿水和野菜哄肚肠了。奶奶的两个老成儿子晚上饿得睡不着,就用脚蹬她老娘,奶奶难免说一些风凉话,说我们五张嘴吃闲饭,连带了她们也一起跟着受罪。奶奶说得没错,两床土坑只有一墙之隔,父母只有忍着,家里常为一碗稀汤闹别扭。我们姊妹人小,常嚷着要吃好的,人小哪里知道,每顿一碗光汤有得喝,别饿死了就是好的,哪有什么好吃的。就是一顿面条,也是亲戚前脚进门,奶奶后脚拿着升子去向邻居借,我们也只有站在桌边看嘴的份。这样的生活,让父亲这个当家的怎么当,父亲常叹气说,宁教顿顿汤,莫教一顿光。现在想来,那时除了没吃什么观音土(其实是我们这里根本没有这种土,就是想吃也没有),其余什么野花、野菜、野果、树皮、树根,只要闹不死人,逮住什么就吃什么。但最让人难以下咽的还要算那拳阳(它通用的学名叫厥根,因它的叶子初生时象小孩那半握的拳头,又多生于阳坡,我们乡里人就形象地叫它拳阳)。这每天爬起来只有两顿光汤,谁受得了,父亲常常叹气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填饱全家人的肚皮。终于有一天,不知父亲从哪里得到了灵感,就突然想到了用拳阳来充饥。父亲拿上柴刀、板锄,背上背笼,引着我来到朗坡挖拳阳。十月小阳春,坡上很暖和,父亲先割拳阳叶,割了一大片之后,就让我躺在干爽的略带腥味的拳阳叶上晒太阳。我看着父亲一下一下用力的挖开粘结的红土,再从土里一根一根地拽出长长的筷子粗细的棱状黑根,背回来后洗净晒干,再剁成寸把长的小段,放进石磨里磨碎,筛下灰黑色的粉末来。说来真是神奇,光光的一锅汤,下上一两碗灰黑粉末,那一大锅汤就可以用筷子吊起线线来,父亲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说拳阳真是个好东西。可我咽不下,那东西土腥味太重不说,寸把长的黑纤直戳喉咙,勉强吃下去就恶心要吐。乡里人白天要在生产队干农活,推磨一般都放在晚上,父母伯叔们推,奶奶箩,我们家的箩筛又粗又破,奶奶人老眼睛不好,寸把长的黑茎全混进了箩下。那是为了活命,谁顾得上讲究。许多年后我已长大成人,父亲还常常对人说起他当年逼我吃拳阳的事,话语里充满了无限的沧桑和感慨。
改革开放以后,再也不用为每天两顿饭发愁了,父亲总算过了近二十年能吃饱饭的日子,那恐怕是父亲一生中最愉快的时光。父亲常高兴的说;“能吃饱饭比什么都重要。”没饿过肚子的人,是体会不到父亲这句朴素的话里,饱含了多少人世的酸辛。后来,弟妹们长大了,我也考上了安康师范,毕业后分到了小河区的边远乡下教书,那时交通极为不便,一年中能在家的日子不多,弟兄几个也分了家,父母跟四弟一起过。为了多收一点粮食,父亲更加辛苦了。我们住得高,土地条件差,山大沟狭、广种薄收,父亲成年累月的忙在坡上。每到秋季,父亲还要一连几个月的夜晚歇在山上看野猪,天亮后回来洗把脸又赶紧上坡干活。父亲几次给我说,他人老了,一个人歇在在山上有点害怕有点孤单,我说就不要歇在坡上了,父亲说没办法,不歇在坡上,那粮食就让野猪糟蹋光了。父亲虽然早己年过花甲,依然天天忙着,坡上一把屋里一把,家里一日三餐全靠晚上抽空推石磨,下雨有下雨的活,即使是病了,只要能动就不会闲着。没想到父亲最终累死在忙不完的农活上。后来我常想,即使是父亲当初躲过那一劫,最后还会累死在土地上的。贫瘠的土地需要父亲这样勤劳执着的人,父亲也需要通过土地来释放他全部生命的能量。现在党中央号召开发西部,再建秀美大西北,许多阳光、水土不好的坡地、山地都已退耕还林了,我的三个弟弟全都迁走了,倘若父亲还活着,他也会赞成后辈儿孙早点离开那累死人的地方。只是一下子离开那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家,心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父亲把把毕生的精力都交给了土地,而把全部的爱献给了儿女。在那样艰难的岁月里,父母把我们姊妹七人养大,是全靠爱的力量。父亲最疼爱我,据说我小时候很老实,父亲几乎没有打过我。我记事的时候,就跟父亲一样,只要在家就从不闲着。在那样的年月那样的环境下,童年留在我记忆深处只有刻骨铭心的两个字——饥饿。残酷的现实过早的让我懂得了要想吃饭就必须劳动。寻野菜、寻猪草、捡柴、攒粪、挖药,劳动是乐趣,玩也是劳动。修襄渝线时,父亲当过一段时间铁路工人,请假回来的时候,给我买回一瓶牛奶,(也许是父亲看我太瘦弱了吧),却被我一天一点的偷着尝光了。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圆口浅绿色的玻璃瓶和那白色的又甜又腥的牛奶。那时候是五岁还是六岁,我记不清了。第二年还是第三年,父亲又给我买回一双黑色浅腰的雨鞋,我穿着那黑色的光滑柔软的雨鞋,高兴的又蹦又跳,跟着姐姐们到学校去玩,可惜没过好几天,石刀子就把鞋后跟割了一条长长的口子,我的心难受极了。
我上初中、上高中的五六年里,家里穷得和过去一样当当响,每顿半斤粗粮都拿不出来,无法上伙,冬天能拿点炒包谷面,七八月青黄不接,只有忍心掰下自留地那点尚未成熟的包谷,做成浆粑馍哄日子,春夏的时候是怎么敖过来的,现在都想不起来了。不管怎么说,总算敖过来了。每逢星期回家,妈妈见我又黑又瘦,饿得有气无力,就说别再念书了,回来算了,在家里总有口热汤喝,父亲总是叹息着不说话,第二天,我又坚决离家来到学校。仅凭这一点,我就永远感激父亲,在那时候、那种情况下,父亲没有逼我回家干农活挣工分,才使我能够继续读书,才使我得以有今天。父亲一个字也不认识,但只要我每次放假拿回奖状他就高兴,奖状证明我在学校表现得不错。我是我们家门中读书最多的一个,而且能够站在讲台(在父亲心中,那是多么神圣的地方。父亲有一次去枫树的蓝坪背洋芋种,看到我的一个远房姐姐在教小学,他爬在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