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就是成就不可能,下面小编分享二则千奇百怪的创业故事,希望大家从中能吸取一些创业经验!
千奇百怪的创业故事一、女孩网上卖垃圾创业赚了160万她手下有40多名员工,每月能卖出8000袋以上的“极品垃圾”,除去员工工资等各项开支,每月的纯收入高达6万多元。短短3年,通过“卖垃圾”为白领减压,女孩轻松积累了160万元财富。谈到自己的事业,杨丽一脸的自豪:既能给别人制造快乐又能赚钱,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美妙的职业吗?
不当白领要卖“垃圾”
今年26岁的杨丽,是个性格活泼的合肥女孩。从上海一家商学院毕业后,小杨顺利地在浦东一家台资公司找到了市场营销的工作。
工作之余,杨丽发现,在白领多、压力大的上海,自己为何不开一家白领减压用品店呢? 如果在白领的办公室和居室摆放一些智能型的生活小用品,不仅可以营造一种轻松有趣的氛围,还能缓解工作压力。
2009年3月,小杨辞职后筹措10万元在淮海路上开起一家这样的实体店。然而,由于开业之初缺少知名度,生意十分冷清,这让杨丽大伤脑筋。一天,小杨偶然路过一家彩票站时,店老板的一句话点醒了她。老板说:“正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刮开之后的图形是什么,所以这种诱惑最能吸引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回来后,她在网上搜资料,找到了一个好点子。很久以前,纽约商人将过季库存商品或少量高档滞销货装入垃圾袋里,交易时不透露商品内容,将其冠名“垃圾”以很低的价格出售。而众多买家,因为不知道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便觉得很神秘,打开包装时往往会马上产生一种新鲜感和刺激感。杨丽觉得这种销售方式挺有趣。
想来想去,杨丽想了一个主意。她开始跑一些厂商,以很低的价格淘到了一些尾单和外贸货品,这些东西质量很好不说,进价还不到市场价格的一半,无疑买家能得到很大实惠。
姐卖的不是商品是惊喜
东西淘来之后,杨丽在淘宝店铺里打出了一个很特别的广告:有这样一件神秘礼物,你既不知道它是什么商品,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需要,但是你知道,可能会有50%的惊喜。如此有趣的“极品垃圾”,你敢买吗?
很快,有“冒险者”来迎战了。那是一位很时尚的济南女孩,在一家合资公司任职。她首先向杨丽问了一个问题:你凭什么知道一定能给别人惊喜?杨丽说:“人生本来就充满着未知数,当你等待‘垃圾’的日子里,心情会充满美丽的期待,也许在拆开包裹的一瞬间,你还会兴奋得发出尖叫呢。”杨丽说,自己的东西都是供出口的外贸尾货,质量绝对一级棒,至于买家是否喜欢完全取决于对方的爱好、情调和生活品位。“需要声明的是,每包‘垃圾’都是模仿美国人的销售方式——由电脑自动抽签配货,如果你的运气不够好,说不定会收到一包真正的垃圾。但这种概率比中500万的大奖都小。”最终,这位顾客当即订了一份288元的“极品垃圾”。
自此开始,一包包“内容不详”的“垃圾”开始飞向青岛、大连、南京、广州、哈尔滨等城市,成为白领们在紧张工作之余的一大“笑资”。
杨丽在网上销售的垃圾有大包小包之分,有88元的迷你垃圾包、288元的极品垃圾、488元的大包垃圾等,最大的还有988。8元的巨无霸超级垃圾。除主打的外贸尾货外,还有一些样品、换季产品、滞销高档货,甚至一些从未上过架的产品。
垃圾种类按生活方式分有:乐活、各种宅、文艺范、工作狂、背包客、动漫迷、美剧控、原生态等,每包“垃圾”里装的东西各不相同。白领们虽然不知道自己能买到什么,但正是这种充满挑战味的购物方式让他们充满了好奇,从而引爆了强烈的购买欲。短短7个月,杨丽就赚了20多万元。
千奇百怪的创业故事二、刘琬乔:像野马一样奔跑2010年,刚毕业的刘琬乔正在老家深圳当民生记者,天天跑来跑去地报道谁家小孩走失、哪里出了车祸。忽然互联网兴起了三大风潮——团购、LBS和微博,她开始对互联网无比憧憬。
但那时候的深圳既没有互联网氛围,也没有创业氛围。恰好刘琬乔在微博上认识了天使投资人王利杰,王利杰问她:投你10万块钱,敢不敢自己做点什么?
就这样,2011年刘琬乔跑到北京,拉来了自己在大学时的老师,又拉来了老师的一个学生,然后从网上招了个员工,从百子湾大成国际公寓一间40平米的LOFT和一排二手办公家具开始,做电影外包。
她创立的水母互动几乎是最早给电影开发独立App的公司。“当时还没有H5,也没有朋友圈,我们统称这些产品为WebApp。当然那时候3G网络普及度还不高,所以流行度不像今天这样好。”目前在推广渠道上,水母互动已经整合了当下最热门的180家App,成为这些App的内容提供方。
到C端去
“当时可以做两个方向,电影和音乐,都是我喜欢的。”刘琬乔回忆说。但是,音乐在2011年时受困于版权等问题,产业前景尚不明朗,再加上电影的营销方式才是她喜欢的,短暂试水后,刘琬乔就全力投向电影了。
“电影宣传比歌曲宣传好在它有短期内的爆发性。如果电影是一个产品,这个产品的推广周期从上映前半年到上映后一个月内,密集轰炸式的宣传,大面积的报道、大面积的路牌广告,都能让我更好地发挥创意。”
她自认为是互联网圈里最懂电影的,也是电影圈里最懂互联网的,虽然她既不是学电影的,也不是学互联网的。她的公司也奇葩,两个部门一个是传统广告型,一个是传统技术型,在一起碰撞出火花,相互促进生长。
最初,水母互动定位在移动互联网,但后来刘琬乔发现出发点不能如此局限,水母互动因此不断升级,加入微博、微信业务,直到现在的全案营销。
现在营销战场已经变成整体——微信、微博、门户、杂志、报道等,创意才可能得到全面的施展。B端可以赚钱,但空间并不大,所以还是要到C端去。电影营销是站在片方的角度,而C端产品是真正站在用户的角度。刘琬乔自问:水母互动能在C端做点什么?
卖票是一个环节,但其实移动互联网还有很多可做的事,何况如果是卖票的话,线下的模式太重,而刘琬乔希望水母互动是一个快速增长的轻公司。
她想到了社交——电影是具有社交性的产物,茶余饭后的讨论、朋友圈的分享、论坛上的影评,正在让电影成为日常生活消费文化的一部分,且越来越重要。
来自猫眼的一个数据显示,2014年有8。3亿观影人次,当中22%是自己去看电影的。刘琬乔觉得自己可以为这22%的人做一点事。“一个人看电影是需要勇气的。走到成双成对的人群中间,感觉会很奇怪的。”App“陪你看电影”应运而生。
但是用户接受影视社交吗?刘琬乔很有信心:“很多人会打个问号,觉得第一次跟陌生人见面是在电影院,很怪很尴尬。但是10年前你想过会跟陌生人住在一个房间里吗?不会。但是现在会,因为你会合租。10年前你想过跟一个陌生人出去旅游吗?现在也会。它是一种消费观念的转变,我希望这样去尝试。”
一个女生眼里的陌生人社交
“陌生人社交”对这个年轻女生来说,显然不是什么敏感词。“其实很多人都会做啦。现在碎片化的时间这么多,人很容易空虚,就需要这样的产品。”刘琬乔说。但是她承认因为自己是女生,所以做陌生人社交产品时,和男创业者相比走了很多弯路。
首先,是过多地注意细节,导致在做产品时的整体速度上出了一点问题。此外,她觉得自己过去总是过于重视产品的情怀,担心是否安全,而不像其他产品那样“直接”。
“现在我更愿意看数据,从数据中找用户喜欢什么和不喜欢什么。”比如,她过去非常不喜欢“勾搭”这个功能,“觉得太直接了”,就把它隐藏在 App的三级页面下,但数据又表明用户很喜欢,“勾搭”现在的活跃度甚至高于“小组”,于是在新版本中,“勾搭”又回到了一级页面。
“陪你看电影”现在的用户男女比例可以达到73甚至64——比起其他陌生人社交应用的8∶2甚至9∶1,这个数据显然均衡得多。不过,刘琬乔也发现用户匹配度还不高,比如用“勾搭”发布了想看某个电影的女性用户大多是文艺女青年,但与之匹配的文艺男青年则活跃在“小组”中,而勾搭的大部分男性用户——“就是屌丝,”刘琬乔笑着说,“成功率惨不忍睹。”
所以,数据告诉她,下一步要引导“屌丝”,首先是让用户完善资料,加强社交安全性,其次是要鼓励用户抒发见解,为自己的个人信任度背书。
刘琬乔自己就是资深影迷,亲身体验了电影社交需求的发展。最早期的影迷社交在DVD店里淘碟完成,通过在店里跟老板和其他碟友交流得到好电影的资讯;互联网兴起后,影迷渐渐转向在线看电影,同时一些电影论坛成立,供影迷交流讨论;再之后就有了微博,大家通过关注牛人影迷获得资讯。
“但这些方式都要靠影迷主动去追。”刘琬乔说。她希望用户成为陪你看电影的朋友之后,能够不费力地得到电影推荐。“所以小组功能会继续优化,我们基于人的标签去推荐,希望给用户的推荐是无处不在的。”
创业三年,刘琬乔曾经有各种害怕,害怕自己的产品没人喜欢,经常睡不着觉。后来她想通了一件事——我为什么要怕?“老天本来就会不仅仅给你开心和快乐,还会给你痛苦和悲伤。创业的苦你也要自己去享受。当痛苦不再是痛苦的时候,它就只是你的一种感受了。”
她希望自己一直在草原上像一匹野马那样奔跑,并不在意自己最终会到达哪里,也不太在意草原上的其他对手:“因为草原足够大,如果你总是想做到第几的话,你就把自己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