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鱼座是占星学十二星座中的其中一个星座,作为黄道上最后一个星座,你了解关于它的神话故事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双鱼座的神话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双鱼座的神话故事“告诉我你内在那哪怕只有一半的欢愉,让它在我的唇间绽放出一段和美的疯狂,让世界如我此时一般去聆听它...”
《Shelly 对云雀说》
双鱼座可以说是一个彻底沉浸在神话里的星座,与兽带上大部分其它星座不同的是,最后这个星座的血统很明显地比希腊人早好几个世纪。双鱼座也是最令人惊讶的星座之一,因为通过关于它与神话相关联的研究后,我们会发现它除了传统理念里所说的“敏感的心”所导致的酗酒、音乐细胞以及保姆作风以外的另外一些面孔。最后一个星座也是第一个星座,因为它也代表着新的一轮的起始,当我们把视角转向这一点的同时,也就不奇怪它会和海王Neptune以及其它男性神明有所牵连,但同时也不奇怪会在这里遇到“远古母神”的形象,这个形象我们已经在讲解巨蟹座的时候提到过了,而巨蟹座也是一个水相星座。
鱼的符号象征可以说是古老且多样的。这个形象的象征意义可以从耶稣基督的升天的身体一直追溯到原始的丰产女神。与白鸽相同,不但象征了伊斯塔尔(Ishtar)与阿弗萝蒂特(Aphrodite)之鸟,同时也象征着“圣灵”。“鱼”不但是一个异教符号,同时也是一个基督教的符号,总而言之,是一个象征着阴性自然面的符号。如果我们试图去解析故事传说以及神明间多方面的相关资料,那么我们将发现,最终这个符号都会定位在同一个题材上面。古埃及与巴比伦的故事中关于天鱼的传说,与叙利亚的“Atargatis圣鱼崇拜”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在讲到处女座神话的时候,我们已经提到过Atargatis这个形象。在她的神庙中往往有一个水池祭养着圣鱼,任何人都不能动它们。在神庙中经常仪式性地服用“鱼肉粉”,而女神本身,在偶尔某些时候也表现成鱼的形态,而她的祭祀们则身披鱼鳞。Atargatis女神有一个儿子,名叫Ictio,也是一条鱼。之后,Ictio的形象则转化成了巴比伦的神明Ea,与摩羯座(羊鱼)紧密相联。Atargatis与Ictio实际上也是伊斯塔尔(Ishtar)与Tammuz,Cibeles与Atis,阿弗萝蒂特
(Aphrodite)与Adonis。根据巴比伦神话,两条鱼在幼发拉底河中产下一个巨卵,并将巨卵推上河岸。一只白鸽啄破了蛋壳,几天之后,蛋中诞生了Atargatis女神。正因为如此,加上女神的请求,两条鱼才在天空中有了一席之地。在希腊版本中,爱神阿弗萝蒂特与其子依洛丝(Eros)为了躲避妖物Tifon的袭击,化身成鱼逃入水底。另一个版本则说是两条鱼救了他们,并因此得到了回报,升入天庭,这两条鱼的尾巴是连在一起、永远不能分开的。
如果我们能够理解“鱼”这个形象的神话象征,也就不奇怪为什么“古老的母神”与她那“短暂的情人兼仪式性牺牲了的儿子”往往也由鱼来表示了。荣格曾经做过以下精细的描写:
“神话中的母神对她的儿子来说往往是个很大的威胁。Jeremias曾经提到过一个基督教之前的古灯,上面刻画着一条鱼正在吞噬另一条鱼的形象。与此相似的,则来自我们所认识的“南鱼座”,其中一颗主要恒星的名字就是 Fomalhaut:“鱼嘴”。当人们把鱼这个形象联系在野心、淫荡、贪婪、吝啬等“邪念”上的时候,也代表着同样的事物,也就是尘世的浮华虚幻与大地上的所有欲望、享受(Voluptas Terrena)。双鱼的这个负面因素正是起源于他们与母神-情人-Ishtar女神,Astarte,Atargatis或Aphrodite(阿芙罗迪特)之间的“互相连接”。所以在金星的形态下出现的母神,也将“曜升”于双鱼座。”(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想起,Ishtar在巴比伦时期也曾被视作是战神祭祀)。
这两条鱼,一条是富饶的女神,另一条则是她的儿子。她是毁灭者,代表着一个原始的天性世界。而他则是救世主,是Ictio,是基督。两者永远都被他们之间的那条丝带所连接,谁也不能逃避谁。古代宗教符号学中有关“鱼”的那种模棱两可的行为,正好向我们反射了这种两极性。一方面它被视作是仇恨的标志与失败的象征,而另一方面则被作为供奉的对象。最具有讽刺性的就是,风暴之怪提丰-Tifon(Τυφών Typhôn),这个令女神和她的儿子闻风丧胆并化成双鱼遁走的妖物,也曾经是一条“圣鱼”。于是我们在这个神话中可以看到数个重复的形象,追踪者和逃亡者用同样的形态得到表达,救世主与罪人有着同一张面孔。或许我们所看到的,只是一个暂时性的形象,虽然神圣,虽然是一个代表着“独立心灵”的生命体,但它出生于“母神”也同时套上了回归于母亲的枷锁,因为母神使大地肥沃,创造那些短暂的生命并以死亡来更新它们,但说到底,这些生命都是母神的一部分。
双鱼座的神话与“母神及其情人儿子”紧密相连,尤其是当我们说到她儿子的夭折,以及后期重生的时候,这种联系则显得更加紧密。作为“救世主”的儿子,往往会被自己的母亲或母神的象征性代表亲手肢解,这些象征性代表中包括各种图腾型的动物:野猪,蛇,公牛,狼,等等。在狮子座与摩羯座中,我们已经遇到过了这个“救世主”,但是,在那里的“救世主”指的是“父亲的儿子”(阳性之子)。在双鱼座,我们遇到的则是“母亲的儿子”(阴性之子),这个传说中命短的孩子和他那感人的故事之后则被基督教稍微做了些扭曲并传入了我们的耳中。占星纪元说中的“双鱼纪元”与“基督教”之间存在的关系是非常明显的。《福音书》中也充满了相关的话题:“人类的渔夫”中的渔夫,指的是耶稣最早的几个弟子;将面包和鱼的数量倍增的奇迹等,这个象征符号学在我们面前将耶稣与他的信奉者比作“鱼”。在一年中的某个时间段,信奉者们应该吃的食物就是鱼。“受洗”则是沉浸在一个盛满圣水的“贝壳”中,等等。耶稣的圣体是食物,他的圣血则是饮品。从这里我们看得出,耶稣实际上就是Atis,Tammuz和Adonis的继承者,年轻的他死于一个木制的十字架之上,“木”或者“树”,这个象征着母神的符号,既不是罗马人的定义,也不是犹太人的理论,而是她本身所携带的一种属性。
“受害的救世主”,是双鱼座的一个中心题材。一个双鱼座的人可以把自己看成一个受害者,一个被人生毁灭的人,也可以把自己当作是解救痛苦的人。其实,上述的两种作风内在是相同的,它们只不过是一枚硬币的两面,既可以是狼吞虎咽的鱼,女神,追逐者,也可以是那个必须牺牲自己的救世主,并通过自己的鱼肉来拯救世人。这三个形象:“救世主”,“受害者”和“毁灭性的妖物”,可以被称作是“同一个神话动机的不同部分”。我们经常会听到这种说法,那就是《双鱼座的人可以将“苦楚”与“救赎”这两个概念形象化或人性化》,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句话是正确的,因为“只有自己经历过苦难的人,才会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同情”。黄道上的其它星座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像双鱼座这样无畏地把自己表达成一个生命中的受害者,也没有任何一个星座会如此纯正地去亲近“痛苦”并时刻准备着将自己投入令人恐惧的“混沌”之中。它们无节制的放纵与融合,化身成了放纵的女神Atargatis,而女神所象征的水元素,在可兰经中也正是“生命的起源”。
那么关于双鱼座那变化着的守护神,我们应该说些什么呢?
首先,我们要注意的就是,这两条鱼是无法被分开的。对于双鱼座来说,母神混沌的世界永远是令人窒息的。这个星座与巨蟹座一样,能够在那个世界的最深处发掘到很多创作灵感的源泉,在历史上也有着一大批双鱼座的、名列榜首的音乐家、艺术家、与文学家。而他们中的大部分,都在其人生中经历了许多痛苦。并将这些痛苦的感受以及那个深不可测的世界成功地表现在了他们那些忧郁且凄美的作品之中。在我们的文化中,顺从于这个“非理智世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于一个男性来说,发觉自己是“母神的儿子”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因为这本身代表着一种巨大的威胁,哪怕是在他们的艺术创作里,关于“死亡的体验”与“消失的经验”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精华部分。我个人认识很多力图将自己表现得极为理智的双鱼座人,然而这却往往令他们显得很做作,因为在那种表象之下沉睡着一个“非理性世界”。很多时候我们会发现,双鱼座的人在面对那些对他们来说代表着“母神混沌”的人际关系时,会显得十分窘迫。于是他们只好以一种“牧师”的形态去接近那个“深渊”,并试图成为“失心疯”的治疗者。爱因斯坦,一个对科学界与数学界做出极大贡献的双鱼座科学家,也是一个很清楚自己有多少能力是来自于天性和灵感的神秘人物。生活在一个与“深渊”如此接近的层面,如此与“母神”紧密相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一个女人来说反而会更容易与“母亲”互相映证,并去企图拯救她的“受害者丈夫”,拯救她那因生活而痛苦的情人,照顾她那需要照顾的“病人”。然而,这一行为也有它的阴暗面,那就是,她(或他)会在无形中成为对方“疾病”的维持者。虽然之前我们提到的“与母神映证”可以得到片面实现,然而也存在着一种来自母神混沌阴暗面的威胁,一种毁灭其情人-儿子的倾向。电影明星伊丽莎白.泰勒,这个双鱼座的女性,则成为了这种“映证”在二十世纪的典型例子,从她那荒谬且冗长的“未婚夫候选人列表”中,足以看出她一直在寻找着她的“救世主”。
海王星,在占星学里是双鱼座的主宰,但实际上它缺乏一种对这个星座“神话深度”的描写。Neptune的前身,也就是希腊神话中的海神波塞东:“震撼大地的神灵”,“公牛之君王”。与其说波塞东是海王,不如说他更是一个陆地的神灵,虽然名义上讲他被称作是“海王”,实际上统领大海的权利应该属于女神特提斯。“海洋的深处”与“大地的深处”一样,都应该属于“古老的女神”。而Neptune相对来说只是个新来的。巴比伦的水神Ea,其形象相对来说则更加贴切一些,因为他无法与“母亲”的形象分开。如果要找一个神话中真正能与双鱼座“雌雄同体情结”相映证的形象的话,最贴切的选择将是酒神Dionysus(狄俄倪索斯),在Walter Otto对神学的研究中,认为酒神的形象属于一种“创造性的疯狂”。而Kerenyi在其著作《Dionysus》中,则将这种属性称作是“世间非理智的背景”。从Dionysus的出生,故事以及属性中,我们可以看到一种对双鱼座内在之“魔”的鲜活写照。不但包含着阳性崇高的灵魂世界(Dionysus的父亲:宙斯,Zeus,双鱼座的第二主宰星木星的星神),也包含着阴性疯狂且迷幻的深渊。
Kerenyi在《Dionysus》一书中,以区分希腊语中“生命”这个词的两种不同形态为开端,它们分别是Zoe与Bios。Bios这个词往往用来形容有“特征性的生命”,专门用来形容动物,也就是非植物的,完全区分开来的有特性的生命体,我们今天用的词汇“生物学”(Biology)就是来源于这个词根。另一方面,Zoe,指的是笼统的“生命”,在这个概念之后不带有任何特别属性。动物和植物们都有着自己的生命周期,并且都会死亡,但是当我们用Zoe来理解“生命”的时候,则将是永恒的,且不以“死亡”为终点。Zoe是超脱循环演化之圈的持久生命力。Kerenyi还用到了十九世纪哲学家Karl Otfried Muller的话:
“在Dionysus类的创造基础中,自然的力量主宰了大脑,并使大脑远离了清晰的自我意识(其最有力的象征符号就是:葡萄酒)。这种所谓的“酒神性自然圈”造就了奥林匹斯山上一批独特神灵的出现,他们代表着自然生命与其对人类大脑的影响力。其中有的高尚,有的堕落。酒神Dionysus本身就属于崇高灵感与感触力表达的一种完美结合。”
通过这个别具一格的描写,也正是十九世纪所流行的描述手法,我们可以看到的是一种“灵魂与感性的结合”。Dionysus代表着一种与自然界之间,与动植物之间,与酒之间所产生的“神秘介入”状态(Mystical Participation),而上面提到的这些也都是这个神明的各种物质形态。在Dionysus的人格中,这种与自然之间的混乱和不朽,在个人梦境中的体现则往往是“纵欲”,并往往结合着一种极为痛苦的体验。酒神Dionysus可以算是一种“黑暗的基督”,一个“纵欲的基督”,但和基督一样,他同时也是受害者与救世主。
在神话中,Dionysus的母亲有很多不同的名字。有些版本说是Demeter,被宙斯劫走。也有版本说是她的女儿,Persephone。但最为广为流传的说法则把它作为Σεμελη(塞莫勒)的儿子。塞莫勒是希腊底比斯(Θήβα)国王卡德墨斯(Κάδμος)的女儿,后被宙斯相中,并暗中保持着一段恋情。天后赫拉,像以往一样醋意大发,她化身成塞莫勒的老朋友,并设计怂恿塞莫勒去看宙斯的真身。无知的塞莫勒并不知道这样将给她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她利用宙斯能够“实现她所有愿望”的承诺,要求宙斯在自己面前显露他的神性,宙斯熬不过她,只好显身,而塞莫勒也当场于宙斯的雷火之下化为灰烬。紧急关头,赫尔墨斯救出了塞莫勒腹中六个月大的胎儿,并将它缝入宙斯的大腿中,直到胎儿足月才被取出。Dionysus也被称作是“出生过两次的”,或“双重门之子”。是一个由男性生下的男性,同时也是颇具女性气质的神明,其外观往往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子,却具有着柔顺的五官和女性化的脸孔。他出生时头上有角,而且还戴着蛇冠。他的一个代表性图腾动物则是公羊,肥沃与淫荡的象征。在赫拉的命令下,泰坦们将其关押起来,虽然Dionysus不断地变换成不同的动物,但最后他们还是将它杀死并肢解,还把他身体的不同部分投入锅里去煮。而同时,在他鲜血滴入的土壤中诞生出了一棵石榴树。
后来,他的祖母:瑞亚(Rea),不但救了他,还使他复活,并让他装扮成女性继续秘密地活下去(与小时候的阿基里斯遭遇一样)。然而,当Dionysus成人以后,赫拉再次遇见了他,并且毫不手软地将他变成了疯子。就这样,这个疯癫的神灵开始在大地上流浪,陪伴着他的只有他的监护者:身为撒提尔(Σάτυροι)的Silenus(Σειληνοί)和一群纵欲的美娜德女祭祀们。他的足迹踏遍了埃及与印度,并教给人们种植葡萄的技术。之后再次回到希腊,最终到达底比斯:他母亲出生的地方。在底比斯,国王Pentheus(名字的意思是“痛苦的人”,与Dionysus一样),十分反感酒神堕落的行为方式,并下令将他与他那些衣衫褴褛的随从们一起监禁起来。然而,酒神Dionysus却使国王疯癫了起来,最后国王发现自己关进牢房的不是酒神,而是一头公牛。之后,美娜德女祭司们愤怒地奔向附近的山顶,并将她们遇到的所有动物都抽筋扒皮。Pentheus及时带军队前往制止,而Dionysus为了惩罚他,也让国王的母亲Agave变成了疯子,最后,Agave召集起那些被酒精与宗教狂热冲昏了头脑的美娜德女祭司们,并和她们一起亲手将自己的儿子一块一块地肢解,还敲碎了他的脑袋。就这样,国王Pentheus也步了酒神的后尘,和这个被他所排斥的神灵“共享”了同一种命运。
酒神Dionysus的故事是十分残酷的,他所表达出的凶残面只能与那些最临近黑暗母神的形象相比较:Kali,Bast或Sekhmet。或许我们会觉得奇怪,为什么要把这种残忍的野蛮联系到人畜无害且天真无辜的双鱼座呢?这时候我们可以来回顾一下历史上的某些双鱼座人物,比如穆斯塔法·凯末尔·阿塔土克(Kemal Atatürk),他曾于1915年下令屠杀了将近100万的亚美尼亚人,这种类型的种族屠杀足可以和德国纳粹相比。双鱼座也包含着风暴之怪“提丰”:毁灭之鱼,救世之鱼永恒的伴侣。那是自然界天生的“野蛮”,是毁灭了耶稣的人群,是杀死Adonis的野猪。“死亡母亲”需要吞噬她子女的肉,需要将那些“牺牲者”的心脏一颗一颗地掏出。但自然界同样也可以是温顺与圣洁的,这一方面也表现在了对酒神Dionysus的祭祀之中:那一刻人们的忘我与放纵欲望所带来的甜美感;不但包含着对动物肉体进行的残忍肢解,也包含着与神性间进行的亲密肉体结合。这本身就向我们说明了自然界的两面,一个既具有毁灭性又能够赋予永恒生命的“魔”。
Kerenyi引用了Bernhard Schweitzer的原文:
“这是一种很全面的体验,一种能使人类与他们口中所说的《神秘》相遇的伟大的方法。而对于它的内在特点,我们只能将其称做是《酒神性》”。
实际上,人类的“理智”很难去理解这些与《神秘》之间的链接,这些与神灵合体的经验,也很难理解酒神对他自己地面上的重影:国王Pentheus残忍的所作所为。在“理智”世界中,这永远也只能是个“隐喻”。几乎所有与“圣人”有关的传说,都联系着一半的光明与另一半的黑暗,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些形象与它们自己的“命运”有着一种暗合。而在双鱼座身上,这种对立的距离却十分接近,甚至可以说成是“阴阳互根”(一方生出另一方)。于是也就不奇怪,为什么很多双鱼座都会企图显得“理智”,这种做法就是“阴阳互根”的实例。
酒神Dionysus,宙斯的儿子,还有着另一个鲜为人知的称呼:“地底宙斯”。而他与赫拉之间存在的敌对关系,也是一种母亲与孩子之间的敌对关系,这种关系,使得爱与恨、占有与毁灭这些对立面间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而爱欲也往往是具有毁灭性的。Dionysus是一个“女性的宙斯”,或者说是一个阴性的宙斯,而奥林匹斯山上那个则是“男性的宙斯”,或阳性的宙斯。当古代的女性们信奉酒神的时候,她们往往会聚会在一起,而任何男性都不允许参与祭祀。今天英语中的“狂热:mania”这个词,原本也起源于希腊语中的“μανία”,不但代表着“激烈的爱欲”也还代表着“仇恨所带来的狂暴与怒火”,而“美娜德:Maenad”这个词,酒神的女祭司们,也来自同一个词根。而酒神本身,在某些时候也被称作是“mainomenus”,原意就是“热情的人”。在“激情”中将别人救赎,是“儿子”的属性,救世主的属性。而“激情”本身则是“母亲”的属性。所以,那些信奉者们所追寻的,他们企图与之融合的神灵,并不是一个男性神明,也不是《旧约》中的YHVH,更不是希腊的宙斯。而是一个雌雄同体的中性神灵。无论是恐惧还是忧愁,都在开始的同时画上了句号。Kerenyi在描写与Dionysus相关的洋常春藤与葡萄的时候,曾经指出:
“洋常春藤可以给人带来鼓舞与安慰的感觉,但却同时也揭示了生命中独特的一面,也就是它的阴暗面,这个阴暗面在符号学中也曾以“蛇”的形态出现。也就是自己创造着自己的Zoe。在洋常春藤身上,我们可以看到这个阴暗面,但并非象征性地出自一种抽象的思维,而是真实地看见并感觉到,它上面生出的果实是异常苦涩的。甜美的果实则来自另一种同类爬藤植物:葡萄藤,它缓慢的生长与血管式的分叉,表达出一种更大的平静。它那极容易发酵的果汁,有着镇定剂的作用。一个如此热烈且紧凑的生命节律压制了它的天敌:死亡”。
有关双鱼座的神话,所有的演员其实只是一个人,或者更确切点说,所有的角色都相互活在对方的内部,无论是酒神与国王Pentheus,嘲讽并排斥“堕落之魔”的“自我”,实际上是同一个人,正因如此,他们经历了同一种命运:疯癫与肢解(占星中的“自性”与命运本身是一个整体)。是泰坦们毁掉了酒神,由于泰坦神属于陆地神灵,这似乎表示着双鱼座一但投胎并有了肉体,就必须去承受这些地面上的苦楚。肉体可以变成灵魂的牢笼甚至吞噬者,但同时灵魂一样可以放弃它“救世主”的一面,成为肉体的毁灭者。这两方面在双鱼座都得到了表达。于是,比如那些典型的酗酒或吸毒的双鱼座,为了寻求灵魂的自由而逐渐毁灭着自己的肉体。
有可能,双鱼座的“命运”就取决于如何与这个内在的“魔”共存,当他们厌恶并排斥这个“魔”的时候,便要面对极大的危险,就好比Pentheus的神话一样。一个没有被好好接待的生命,就会在无形中转变成毁灭性的妖物。双鱼座题材也联系到希伯来人口中的弥赛亚(מָשִׁיחַ),与“受害者”的形象相映证。
双鱼座极深的同情心以及他们从水世界的深渊中所带来的创造力,将是永久伴随着Dionysus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