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不是不流泪,而是含泪奔跑;成熟并非不恐惧,而是尽管恐惧,仍有所行动,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名人传经典故事情节。
名人传经典故事情节1:想抱抱曾经的我
个人身上,都有童年留下的深深烙印。台湾著名漫画家朱德庸也是如此。他说:"我会画漫画,因为小时候受到的歧视,让我看清楚世界的假象。"
朱德庸的漫画作品包括广为认知的《双响炮》、《涩女郎》和《醋溜族》。今天我们选择的这篇文章,来自《人物》杂志今年第二期的长文《患儿朱德庸》,有删减。本文转载已获授权。
直到去年,朱德庸才知道自己患有亚斯伯格症,一种"没有智能障碍的自闭症"。最早的相关记忆来自幼儿园下午茶时间,每个小孩一杯豆浆、一块饼干,全班发发发,发到他饼干一定没有了,或者豆浆剩半杯。幼儿园郊游,所有小朋友都去,提前一天老师上门找他妈妈,能不能不要你的小孩去?妈妈向老师求情,这样对小孩心理影响太大了,你让他去,我叫他乖一点。他站在一边,听着她们对话。
"你想想看,我当时那么小。"54岁的朱德庸说,那些三四岁时曾困扰他的缺陷,现在仍然在那儿。
名人传经典故事情节2:自信是必要条件
董卿1975年出生在上海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毕业于复旦大学新闻系,母亲毕业于该大学的物理系。在这样一个书香浓郁的家庭里成长,董卿坦言自己的童年是在有些压抑、拘守和刻板的氛围中度过的。
由于工作调动的原因,董卿的父母辗转在浙江萧山、安徽湖州工作,7岁以前董卿一直跟爷爷奶奶生活在上海。7岁后,因为调皮好玩儿,董卿才被父母接到了身边管教。“刚见到父母时,我对他们充满了敌意,不仅仅因为他们多年把我这个独生女儿放养在上海,因此缺失父母之爱,更重要的是,我似乎永远也满足不了父亲的期望值。差不多十年光景,我们家始终硝烟弥漫。”董卿笑着说。
父亲对董卿非常严厉,从7岁开始他就让董卿阅读一系列的中外古典名着,时不时还要提问书中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记得有一次,爸爸问她《红楼梦》中薛宝钗和贾府的关系时董卿的回答不是很准确,结果爸爸让做物理教师的妈妈专门把《红楼梦》中的人物画了张图表给她以便熟识。孩提时代的董卿偏爱文体活动,是典型的性情中人,董卿的父亲却认为女儿没有姑娘家的端庄,经常斥责她。“父亲就是希望我温柔乖巧,在家看书习字,我不能上学校的舞台表演唱歌、跳舞类节目,不能在家照镜子超过一次,不能穿花花绿绿的衣服,总之,随着年龄的渐长,父亲的传统、刻板让我一刻也不能忍受。”
20岁后的模样是自己塑造的
董卿相信一句话:“女人20岁之前的容貌是天生的,20岁之后就是自己塑造的。经历、环境,都会影响你的眼神和姿态。如果我一直安宁地生活,肯定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在浙江省艺术学院读书的时候,董卿并不自信。第一次上形体课,同学们的动作熟练优美,她却是一张白纸,连劈叉都不会。老师问她:“看上去挺修长的,动作怎么这么僵?”她只能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到了周末,她还是郁闷,漂亮的室友总被帅哥约出去,而她只能把课本翻了再翻。熬过半年,董卿的才能开始显山露水,成绩名列前茅,形体和台词训练也渐入佳境。拿到一等奖学金,她买来被父亲严令禁止的奇装异服:小背心、小短裤,生活变得美滋滋。
从书本中找到自信
直到今天,董卿仍然感激阅读给她带来的成长快乐。生活越来越忙碌,她仍然保证每天一个小时的阅读时间。
高考前,班主任老师建议她考上海戏剧学院,董卿早已对故乡心驰神往,可父亲历来反对女孩子在台上装模作样,最后,只好折衷,一家人选择了“电视艺术专业”这个听起来似乎还算规矩的学科。进入上海戏剧学院,董卿才知道了什么叫天外有天,“那时,班里的同学一个比一个漂亮。差不多有半年时间,我始终找不到感觉。”董卿说。刚上大学那会儿她一直被自卑困扰着,生活里一度找不到特别鲜亮的颜色,在那段难捱的岁月里,是书籍给了她力量。“我跟自己有过一次对话,对话的结论就是,我不应该牺牲我阅读的时间去练习台词、形体,相反,我应该使我的书本知识更扎实。我有博闻强记的特长,要比阅读能力,班里同学中我应该看书算最多的,每次文化课考试,我也总是名列前茅。我经常这样说服自己,我的班主任似乎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开始从这方面树立我的信心。”
善于取长补短的董卿有了自信后,不仅能做到各门功课齐头并进,甚至她的表演也吸引了表演系的老师。“差不多大学二年级,我一下子就开窍了,先前的我就像被厚厚的茧束裹着,忽然间就破茧而出,我的形体和台词训练慢慢渐入佳境,也开始获奖学金了,当时表演系的老师还有意让我转系,可我当时粗浅地明白‘宁为鸡首勿为牛后’的道理,我知道,我在需要靠形体表达内心的表演系,一定不会成为最出色的学生,我的强项还是我的语言表达和文字能力。
名人传经典故事情节3:懂得发现自己
都快8岁了,他10以内的加减法还是算得一塌糊涂。父亲把正在墙根下玩打石头的他拽起来,给了他一个书包说,上学去吧。
那年秋天,他蘸着黑墨水,在自己家的围墙上画了一个四角的亭子,几棵高树,还有一些波光粼粼的水。邻居说,这孩子画得不赖,将来当个画匠吧。他以为,他将来能当走村串户的画匠了,就有意无意地留心看画匠干活儿。那年,有一个人给他大舅家画墙围子,也画了一处水,还题了“桂林山水贾天下”几个字,他明知道那个“贾”字错了,但没敢讲出来。
就在他还不能确定是否能当画匠的时候,父母又发现了他的另一个“长处”。有一次他和隔壁的男孩儿,剪下许多猫猫狗狗的纸样,拿着手电钻进鸡窝里“放电影”。在浪费了好几节电池之后,父亲去公社找放映队的人,看能不能给他找下一个营生,哪怕打打杂、抱抱片子什么的都可以。后来公社倒是给了他们村一个名额,不过,不是给了他,而是给了村支书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