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弃,始终怀揣着创业梦想,用敢拼敢闯的韧劲一路微笑着,终究会把磨难走成风景。看看那些女人创业的故事,激励自己的斗志,坚定创业的决心。那么下面是小编分享的女人创业带头故事,就随小编一起去看看吧,希望能够有所帮助。
女人创业带头故事一:
80后女孩绿色餐饮创业,成临湘餐饮界的后起之秀
80后君山妹临湘创业收获事业爱情
一位80后的君山妹,14年前来到临湘,怀揣创业梦想,凭借智慧、坚持,创办了拥有4家直营店的小家庭餐饮服务公司,取得了可观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成为临湘餐饮界的后起之秀和闪亮之星。
爱情梦激发创业梦
1981年1月,瞿园园出生在岳阳市君山区广兴州的一个贫寒农家,她一直憧憬着能凭自己的勤奋,走出广兴州,到更高更远的天空飞翔。
天有不测风云,在她念初一的那一年,父亲不幸因病去逝。初中毕业后,园园辍学了,要强的她,暗下决心,要用自己孱弱的肩膀,为母亲扛起生活的重担。
1998年,17岁的园园,背着空空的行囊来到岳阳。她犹如一只觅食的小鸟,在喧嚣与陌生的城市,寻找着自己的生存空间。她在岳阳粮都宾馆找到了一份工作,从端盘子开始,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来。3年时间,她几乎将餐饮服务的每一个岗位都做到了极致,不到19岁,她便在一家海鲜酒楼担任了餐饮部经理。
这一年,园园的生命中出现的王子,却是一位同样出身贫寒的农家子弟,同在这家酒店打工的小厨师陈力华。小伙子的憨厚、实诚、能干,让园园动心。但爱情不能当面包,对这一份感情,同事、家人都不看好,甚至极力反对。大家都认为,凭园园漂亮的外表和现有的条件,完全可以找一个让她衣食无忧的人。但园园相信自己的眼光与选择。当然,园园知道,如果要想让家人认可自己的选择,唯一的出路就是两人能打拼出一番自己的新天地。
2002年,21岁的瞿园园和陈力华辞去了安定的工作,怀揣从朋友同事那里借来的15000元现金和雄心壮志,来到临湘,开始了他们的创业梦。
爱心营造“家的温馨”
自己既当老板又当伙计,两个人都身兼数职连轴转,经常是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忙得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当她的“君山怪味鸭”火锅店刚刚走上正轨,一场全国性的非典不期而至。
山穷水尽的时候,一筹莫展的时候,她也曾大哭过,哭过之后,擦干眼泪重新来过。
凭着一股永不服输的韧劲,凭着对未来的执著,凭着对爱的坚守,凭着一心一意要闯一条出路的信念,园园选择了坚持和变革。她和力华商量,重新筹集资金,将火锅店改成家常小餐馆,并更名为“小家庭”,意在能给顾客“家的温馨”,又能圆两个人结为连理的梦想。
为了立足市场,园园坚持以诚信立业、以服务赢顾客、以质量树品牌,把品质做到了每个顾客心里。首先从卫生安全入手,让每一个进店的顾客放心吃。每天清晨,他们从菜市通过精挑细捡,选取最新鲜的食材,一天下来,没有用完的食料第二天决不再用。炒菜用的食油等佐料,也一定要选最安全最好的。为了让顾客安心放心,他们把碗筷煮沸消毒,把煮碗筷的锅和炉子就摆在店门旁。为了赢得回头客,他们又从菜式的搭配与制作入手,认真研究食客口味,坚持做到色香味俱全。小店规模越来越大,由原来2个门面扩张到3个门面、5个门面、11个门面。2012年,小家庭餐馆正式注册为临湘市小家庭餐饮服务公司。
从2002年创业到2016年,14年时间,园园的事业发生了全新飞跃:从不足50平米的夫妻餐饮小门店到目前拥有员工160多人、资产1000多万、年缴税36万元、拥有直营店的餐饮企业,并成功将“华园小家庭”注册商标。
“公司+基地+农户”打造绿色餐饮
为了让顾客吃得放心、安心,从2013年开始,小家庭采取“公司+基地+农户”的模式,开辟并逐步扩大自己的特供基地:先后与村民签约合作,建立了小家庭特供蔬菜基地,严格按照食品安全要求种植和采收;与临湘宏源食用菌专业合作社和云尚土鸡专业合作社合作,由合作社直供符合绿色纯天然标准的食用菌和土鸡。同时,启用净水系统,从厨房到餐厅,所有用水都通过了净水系统处理。还充分发挥自己妈妈擅长制作各种酱菜、干腌菜的技术,在老家农村又专门建立了作坊,由妈妈亲自带队制作剁辣椒、豆瓣酱、麦酱、牛肉酱以及一些腊味和晒豆角、晒萝卜。
唱响中国梦时代主旋律,创造小家庭餐饮新事业。在追梦的路上,小家庭一定会秉持做诚信企业、做爱心企业的理念,以更加踏实、更加务实、更加负责的态度做好每一道菜,让更多顾客享受到小家庭高品质的服务。
女人创业带头故事二:
台湾80后女生打造台湾最早的大闸蟹养殖场
31岁的王莉钧是悉尼大学的化工硕士,父亲是有线电视股东。6年前,她觉得离家多年跟爸妈关系好陌生,决定辞职回家乡台湾创业。富家千金却选择了最不像富家女的创业路─水产养殖,创业基地设在台中市后里“亲泉农场”,80后的王莉钧为寻回“舌尖失落的记忆”,在这打造了台湾最早的大闸蟹养殖场。
“今年怎么没吃大闸蟹?”印象中,每年中秋后,厨房就弥漫蟹香,父亲尤爱肥美蟹膏。回台湾那年,才知对岸的大闸蟹没有通过药检,本土又没人养,早就没得吃了。
“台湾没人养,养活一只就算成功。”为寻回舌尖的记忆,王莉钧动念养大闸蟹,上网搜寻资料,还跑到大陆取经。
她说服父亲,第一年投了4万尾蟹苗。“文献上说,螃蟹日落会浮出水面,我天天在池边等,什么也没看到,蟹苗是死是活?根本不知道。”
她压抑着疑惑继续喂蟹,有天池面漂满密密麻麻的“小”闸蟹,“动也不动,莫非都死光了?我捞起来观察──咦!是蟹壳……原来这就是论文写的脱壳”。
“大闸蟹还活着!”王莉钧大感振奋,但年底收成时,4万尾蟹苗只养活2000只,每只重不到3两。
王莉钧读遍文献,大闸蟹养殖收成率是7成以上,“台湾环境不同,至少该有5成吧?”结果养到第6年,也只勉强达到3成,原因出在用药。
化工专业的王莉钧很清楚用药的优劣,但她坚持原则,“养出无毒的好东西,让爸爸、消费者吃得健康。”
亲泉农场的大闸蟹上市后,带动本土大闸蟹养殖风,半路杀进水产业的王莉钧看似成功,但她寻找无毒本土蟹的路,依旧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