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字读音这种向单音节的演变不会是短时间里完成的,肯定是一个漫长历史过程,可能持续了上千年。
更多的汉字实例,还有所谓的“国粹”分析:
黑 蒙古语读作“哈拉”kara,快读即成“黑”音。同义字“乌”则可能是汉语固有的,吴越方言黑都读作乌。
高 蒙古语读作“也高”yeke,地位高等的意思,yeke khatun(皇后),地位最高的夫人,而这正是“高”这个象形字的本义,汉语中“高”已经移作度量概念,舍弃了“尊贵”本义。
自 古突厥语读作“乌自”oz,用作自我的代词,正是象形字“自”(象形鼻子)的本义,但汉语已舍弃其本义移作他用,这个汉字显然是说古代突厥语的人创造出来,原来表达的是突厥语。
技 古代突厥语读作“乌兹”uz,意思是“能巧的”,读音已经显示出这个形声字的古音来,原先可能读作“支”(乌兹),应为声旁是“支”。
估 “尺子”古突厥语读作“乌尔估”ulgu,这个汉字的本义就是尺子,后来才把它用作行为动词。
临 古突厥语读作“雅临”yarin,“明天早上”的意思,正是会意汉字“临”的本义,就是说“临”原先应读作yarin。
失 古突厥语读作“啦失”ras,损失的意思,正是汉字的本义。
兑 “说”古突厥语读作“堆”te,而这正是甲骨文“兑”的本义,说的意思。这个读音和本义并不出现在汉语口语中,明显是外来的。
多 古突厥语读作“图罗”tolo,意思是“满”,而这正是象形会意字“多”的原义,快读即成“多”音。
言 古突厥语读作“以尔”yir,意思是歌曲或话语,正是象形字“言”的本义,就是说“言”原先可能读作yir。
野 古突厥语读作“以耳”yil,意思是土地,正是“野”的本义。
冉 古突厥语读作“哦啦”orla,慢慢升高的意思,对应的汉字是“冉”,此字只在古汉语中出现,汉语口语不用,明显来自突厥语。
空 古突厥语读作“空口”kok,天空的意思。
愿 古突厥语读作“依愿”iyin,“愿望”的意思。
阴 古突厥语读作“衣尔”ir,山的北面的意思。
下 古突厥语读作“阿丝拉”asra,“在……的下面”的意思。
谁 古突厥语读作“克虽”kisi,人们的意思,突厥语用作的指称代词。而“谁”这个字原先的确不是疑问代词,而是指称代词。
卉 “花”满洲语读作“噢尔会”orho,对应汉字是“卉”,汉语口语不用,就是说习惯用“卉”指称花草的人说古代满洲语,或者说这个字是他们创造出来,表达的是古代满洲语。
再来看看我们的“国粹”,那些天干地支,十二生肖的读音,古代突厥语读音明白无误地指向汉字的本义:
甲 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甲卜”qap
乙 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乙儿”ir
丙 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匹”pi
丁 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替”ti
辛 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生”sin
癸 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快”kui
鼠(子) 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库斯库”kusku
牛(午) 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午得”ud
猴(申) 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杯申”bicin
鸡(酉) 对应的古突厥语读作“泰奇区”taqiqu
“国粹”从何而来显示出来:如果一个钱包有两个失主,一个失主能说出钱包中钱的数目,另一个却不能,那么,这个钱包应判定给谁不是很清楚了吗?汉字的本义犹如钱包中钱的数目!
汉字今天的读音与缩音后的古代阿尔泰语读音相比出现一些微小的差异可以这样理解:
一种语言广泛分布之后会出现方言化,阿尔泰语方言众多,远古阿尔泰游牧民族不断入主中原,我们无从考证造出这些汉字的统治者们是何种方言,汉字在数千年的传承过程中其读音也会出现一些变化,因此只要读音近似就可以推定两者之间存在渊源关系。徐江伟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7372215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