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画笔下的女性面容清秀、体态丰腴、性情温和。该画中的福尔娜尔娜肌肤丰韵洁白,她右手揽着一块透明的纱巾,结实、健康的小腹在薄如蝉翼的纱巾下清晰可见。福尔娜尔娜面容安详,嘴角上扬,百媚而生。该画透出作者对大自然的歌颂和对人性之美的赞叹。
《披纱巾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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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达萨雷伯爵像》(BaltazarCastiglione),1514年-1515年,收藏于卢浮宫
比拉斐尔小5岁的巴尔达萨雷伯爵,是画家的挚友。在这幅肖像中,画家不仅细腻刻画了伯爵的形象和性格特征,更出色的是运用微妙变化的色彩,把伯爵身上那天鹅绒的银灰色,外衣和帽子描绘得淋漓尽致、质感鲜明。画家更着意于挖掘这位真实人物深沉、善良、智慧的内在气质,作为外交家、政治家、作家和学者的伯爵的形象,在画家的笔下得到活灵活现的表现。构图采用正三角形,使画面沉稳和庄重,这与人物身份,修养和心态十分吻合。
《教皇朱利欧二世》(Portrait of Giulio II),1512年,收藏于佛罗伦斯乌菲兹美术馆
《抱独角兽的女士》
《妇人肖像(孕妇)》
《妇人肖像》
《拿苹果的年轻男子》
《教皇利奥十世与两位红衣主教》
1513年,新教皇利奥十世继位。与朱理二世一样,也聘请名艺术家为他歌功颂德,绘制壁画。利奥十世要求拉斐尔为他的梵蒂冈办公室作壁画。这使拉斐尔穷于应付,后来他不得不招收大量徒弟以为帮手。有些大构图壁画就是由他起草让学生们绘制的。然后再由拉斐尔作些修改与润饰。当然,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妨碍了拉斐尔的独立构思,但肖像画必须由他亲自去完成。
这是拉斐尔在去世前3年完成的一幅杰作。从1518年开始画,至第二年正式完稿。画上的三个形象呈垂直式端坐姿势,但脸部转侧的角度不同。光线是从右边射来,人物的受光范围不一样,从而构成了人物空间的深度感。主要人物是利奥教皇。从教皇身上的猩红色披肩,到桌布的红色与桌上的书本杂物,红色被渐次地分成四个层次。它们又被背景上那一大片大理石般冰冷的暗影所调和。教皇形象被刻画得较为细致,他手持放大镜,在阅读一本用细密画装饰起来的大手抄本。目光凝滞,两手自然地搁在桌边。
据说,利奥十世对人文主义哲学很感兴趣,平时也爱从古典哲学中寻求真谛。教皇那张浮肿的脸,显露出疲惫的精神状态。拉斐尔似乎洞察这一切,以神来之笔把人物对经学与哲学矛盾的痛苦思索的精神刻画得很透彻。
据史料所述,拉斐尔对这位教皇一度怀有期望,因而对他表示异常的谦恭。1519年,拉斐尔在致利奥十世教皇的一封长信中曾这样说:“很多教皇有您老人家的这种称号,但是从来不像您那样具备如此伟大的学识、勇气和精神……有许多教皇只知肆意破坏,歪曲古代教堂、雕像、凯旋门等建筑……而您首先要考虑的应是关怀那些不多的建筑如何得以保全,它们是古代祖国和伟大的意大利的光荣。”从这一段话中,使我们理解拉斐尔之所以敬重这位教皇的原因,是在于期望他能珍惜古代文物,不再像前任那样肆意破坏和掠夺。
拉斐尔不仅以描绘妇女与圣母像著称,其他人物肖像在他的绘画中占一定地位。但从性格刻画得出色的肖像来看,则要数这一幅《教皇利奥十世与两位红衣主教》最为典型。这是一幅群像画。画上三个人物是新教皇利奥十世、红衣主教路易兹·德·罗西、教皇的外甥枢密官米里奥·德·美第奇。这种以多人物出现在一个画面上的肖像画格式,为后来欧洲出现的群体肖像作出了范例。这一幅画在拉斐尔的全部肖像画中也是破格的。
《自画像》
玛格丽特与拉斐尔
画圣拉斐尔是个十分迷人的人物,在他短暂的一生中他有过众多的红颜知己。以他谨慎而又温和的性格,他几乎全部接受了这些女人对他的爱慕之情,其中包括一个叫玛格丽特·柳蒂(MargheritaLuti)的女人,一个来自锡耶钠城的罗马Governo Vecchio大街面包房主弗朗切斯科·柳蒂(FrancescoLuti)的女儿。这个玛格丽特很不一般,在1519年的罗马,在拉斐尔红的发紫的时候出现,并占据了大师的心。其实她并不够漂亮,拉斐尔的情人和模特中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比她更妩媚娇艳,但是大师却对她情有独钟,甚至是陷入了对她的疯狂爱恋而不能自拔,以致郁郁而终。但是这一切都被拉斐尔小心地藏了起来,因为玛格丽特不是她的真名,那么她到底是谁呢?
……
拉斐尔的古典西洋绘画对后世画家造成很大的影响。代表作《雅典学派》是装饰在梵蒂冈教宗居室创作的大型壁画,将柏拉图和亚里斯多德,将基督教和异教,统统融合到一起,创造出和谐的场面。而他的建筑风格在《雅典学派》中表现,特别是室内优美装饰,给予后世很大的影响。另外,拉斐尔的“秀美”画风,人物清秀,场景祥和,加上他将宗教的虔诚和非宗教的美貌有机地融为一体,将基督教和异教,统统融合在一起,创造出和谐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