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想写篇博客来着。
我大概忘了那天是怎么想的,好象是怎么想也没想明白。因为一想明白我就会对生活失去很多望,所以还是不明白的好。
身不由己的感觉太苍凉太可怜太悲惨。我尽量得花光整个晚上去忘掉白天的一些事一些人一些嘴脸。
我应该在那方面记忆力更好些,在那方面更差些。
因为人是可怕的动物,所以我不太愿意生活在人里,我想应该在人外更好些,早晨听到一句歌词乐了:我白天躺在大床上乱思考。
不是思考出个所以然来,我喜欢这“因为去”的过程。
我喜欢黄昏以后。但不是有人叫我吃饭的黄昏以后。那些能吃肉的瘦子和那些能喝酒的胖子。我必须得拒绝。
我不能完全选择自己的生活,但我应该可以拒绝。从拒绝开始,我要把一部分生活带回自己的身边。
关键是拒绝可以减杀一些无奈,我太爱拿无奈当借口了,无奈把我推到痛苦的边缘,把我丢向快乐的彼岸。
有奈必须坚决。
一点一步来吧。
在“闹人荒”的音乐台,我准备上星期二星期三的节目。从来没上过3小时,快3年没上节目了,设备也才摸过两天。。。
小困难可以解决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