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爷手挥一根长枪,挥动长枪向短棒队刺来,短棒队当然吃亏,何况这大爷是武术家,一条长枪舞得四周不透一点风,短棒哪里是对手,不一会个个栽倒在地。
驼二公子见状,真是处变不惊,立刻运气上身,他练的是铁沙快掌,即铁沙掌加快掌,铁沙掌是中国武术一门绝技,至少练十年才能成功,先是双手插河沙,然后插绿豆,最后插铁沙子,即打鸟枪用的小颗粒铁丸,等到插铁沙子双手不疼之后,再将铁沙子与中草药混在一志,用锅热炒,炒到药气直入铁沙之后,再将铁沙做成沙袋,坚持每天双手反复拍打数千次。天天练,练上三年,双手坚硬如铁,一掌打去,被击人往往骨折,甚至受重创吐血而亡。
驼二公子挥动铁沙掌,三五两下便把大爷长枪击成几截,接着又在大爷身上连击几掌,大爷一口鲜血吐出,倒在地上。
大姑娘见状,伏在爹爹身上连忙叫道:“爹爹,你要撑住,待我与这混混拼命去。”
大爷说道:“大姑娘,你带着妹妹走吧,走吧……”说毕,昏倒在地。
大姑娘学的螳螂掌,这螳螂掌全凭两手灵活,以刁手擒拿住对方,以仙人掌猛击对方。据说,这刁手功夫练到上乘,可以一挥刁手能把人的肌肉抓下来一把;这仙人掌功夫,须练击拍和插手,练到上乘功夫,一击可以将内脏击破,一插手,可以钻入牛腹,把牛肝挖出来。
大姑娘显然还未达到上乘,但功夫也还了得,刚好是驼二公子对手,加上驼二公子见大姑娘美貌机灵,本想娶她做老婆,并不痛下杀手,他二人一来一往,斗了半个时辰,眼看大姑娘气力不支,这时胡文士走上来说道:“姑娘暂且在一边休息,待咱家来收拾他。”
大姑娘见帮手上来,自己也累了,便闪在一旁。驼二公子道:“你本是我请的客人,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反而客人欺侮主人。”
胡文士道:“这就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咱家请你领教一下我的鸳鸯连环腿吧!”说毕,双腿似连环套,一腿紧接一腿向驼二公子踢来。
这鸳鸯连环腿本是铁沙掌的克星,练到上乘,可以一腿踢断一棵水桶大的树干。那胡文士显然厉害,只十来腿就把驼二公子踢得大口大口吐出鲜血,倒在地下,胡文士一脚踏在他身上道:“你这混混还要不要命?”
驼二公子重伤在地,口中气喘吁吁,已经无力回答他的问话。
这时驼二公子的短棒队中走出一个人来,说道:“这位公子,饶了我家少爷吧,驼管家特代二公子向你赔不是了。”
胡文士转身对驼管家道:“好吧,咱家饶他一命,但有一个条件。”
驼二公子躺在地说;“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
“必须放这位大爷他们三人走,否则我打断他的脊梁骨。”
“好吧,我答应,我答应。”骆二公子道。
胡文士马上说道:“赶快去顾一辆马车,让大爷他们乘马车离开这儿。
驼二公子道:“骆管家,快去顾车,快去。”
骆管家照驼二公子分咐,悄悄对身旁两个打手说了几句,两个打手分头去了。
杜大才好奇地问骆管家道:“请问你们家驼猴王的猴拳功夫可谓盖世武功吗?”
骆管家回答道:“骆老爷从来不会武,就连二少爷的铁沙掌功夫也是请武师教的。”
“那为什么叫猴王呢?”
“因为骆老爷属猴,又是掌门舵爷,所以人们称他为骆猴王。”
“原来如此”。杜大才心想这驼猴王也必是一方霸主,才有这样的‘美名’。
不一会儿,马车顾到,胡文士让驼二公子爬起来,驼二公子令骆管家付钱,将大爷一家三人载走了。
胡文士道:“你等众人,不必离开,待大爷他走后两个时辰,才能离开。”说毕,驼家二公子只好原地坐下。胡文士、叶小龙、杜大才也就地而坐,杜大才从衣袋里掏出一盒相棋,与叶小龙在地上走着相棋,消磨时间。
两个时辰已过,胡文士估计大爷赶着马车走了五六十里路,于是开口道:“驼二公子,你们走吧!”
这时,驼二公子带领众人,灰溜溜地走了。
胡文士、叶小龙、杜大才三人返回回客栈,走了两条街道,忽听后面一大队人马追来,高声喝道:“哪里走,拿命来。”
叶小龙、杜大才、胡文才士回转头一看,受伤的驼二公子带了五六十个人,手拿单刀,从后面追赶而来,其中有一个行者打扮的大汉,手提一条禅杖,走到最前面。
不一会儿,这五六十人把叶小龙他们三人围在核心。
驼二公子大喝道:“你等三人是哪里来的野种,敢管起驼家的闲事,你们今天必须束手就擒,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叶小龙道:“看来你是百足之虫,死不不僵,你驼二公子称霸一方惯了吧,我劝你还是多做好事,积积德!”
驼管家道:“你好大的口气,敢教训我家少爷。告诉你,我们是奉骆老爷之命,捉拿你们去见官府的。”
“捉拿我们。”胡文士道,“你这是癞蛤蟆打吹欠,口气好大,你们不量一量,你们有多大份量,你们只不过是手下败将而已。”
那行者:“好你三个文弱书生,我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你也不问一问,我黑煞行者是什么样的人。”说毕,挥武禅杖直取胡文士。
胡文士手摇两把铁骨尖刀扇,施风似的转着,抵挡着禅杖。那条禅杖足有百十斤重,一杖击来足有千斤重的力道,可是击在胡文士身上,犹如击在棉花上那么柔软。
胡文士觉得用力取胜,不可能,于是将扇收拢,两手作扇柄,扇头指向黑煞行者,口里念念有词,“着”的一声,一股强劲的力道直顶禅杖,那禅杖在空中定住,无法动弹。
那黑煞行者看见自己的禅杖定住了,便“呼”的一口气吹到禅杖上,禅杖立马一摇幌,变成一条黑龙,从空中直扑下来,将胡文士抓住。
这时众人挥刀上前围成一团,几个丁勇持绳将胡文士、叶小龙、杜大才三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驼二公子,你身受重伤,把这三个混混交与我,我们几个将他们押上县衙,你回去向骆老爷复命。”黑煞行者道。
驼二公子道:“那就有劳师父了。”说毕,与驼管家带着大队人马转身回去复命。
黑煞行者与留下来的五个丁勇,押着胡文士、叶小龙、杜大才三人径直奔向县衙,走至途中,县衙已派捕快一队十二人前来捉取胡文士、叶小龙、杜大才三名所谓的肇事者。
那穿黑衣的捕头说道:“我们县太爷接着骆老爷传报,说有三个混混在街头闹事,派我们前来缉拿,没想到黑煞大师还真逮住了他们,真是可喜可贺。”
黑煞行者道:“以我黑煞大师的身手,擒这三两个混混还不是坛子里捉乌龟,手到擒拿。骆老爷吩咐过,望县太爷重刑伺候,决不软手,以解骆老爷之恨。”
巡捕头道:“这三个混混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县太爷岂能放松了他们,何况骆老爷的亲戚王尚书是县太爷的老师,就凭这一点,岂有不按骆老爷吩咐之理。”
“好吧,这三个混混就交与你吧!”黑煞行者道。
“且慢。”一个声音从黑煞行者背后传来。
黑煞行者回头一看,一个邋遢道人站在身后,便喝了一声:“好,你个肮脏道人,难道也要来管这闲事不成。”
胡文士一见张山峰来到,对叶小龙道:“这就是张山峰道长。”
叶小龙虽未直接见到张山峰,但早以得知他的大名,心中由忧转喜道:“张山峰道长,来救救我们吧!”
张山峰道:“你这行者,入了佛门,就要抛弃一切色相,云游天下,修苦行,以乞食为生,为何不懂佛门规矩,反而助纣为虐。”
“肮脏道人,我劝你今天别来搅这趟浑水,这三个混混在街上肇事,打伤咱家驼二公子,今天非把他们绳之以法不可。”
“师父,别听他的,分明是驼二公子想强占卖艺姑娘为妾,又首先行凶打伤卖艺姑娘他爹,我们是路见不平,出力相助的。”胡文士道。
“别说了,这一切的一切,贫道都了如指掌。”张山峰道。
“看来,你这肮脏道人是管定了这事。”黑煞行者道。
“贫道只要你把三位放了,那就什么都好说。”张山峰道。
“我要是不放,你怎么样?”黑煞行者手中禅杖端起,指向张山峰。
张山峰道:“贫道倒要领教你这禅杖是什么劲道。”
“好呀,看招。”黑煞行者一禅杖照着张山峰头顶击来,张山峰一动不动,只听见铛啷一声,禅杖像敲在石头上一样,一股巨大的反弹力,使黑煞行者虎口震开,禅杖飞到空中三丈多高,才坠落下来。这时张山峰手中握着葫芦,葫芦口向上,那禅杖落到葫芦口,突然变小,像一根小草似的钻入葫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