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 其实,最后的小骨和师父 花千骨被师父打板子

Part.1 十八岁生辰(一)
云雾缭绕,仙音袅袅,又是一年桃花开,整个长留仙山都笼罩在一片祥和安宁的气氛中。粉红的桃花瓣在空气中纷飞,带来香甜的气息,仿佛一场化的圆舞曲,配上那山中泉水叮咚作响,晶莹美丽。
山上,山谷里草色青青,流水潺潺,绝情殿外的桃花林里,粉红粉白的桃花四处飞扬,不时的落在清澈的水面上,随波漂浮,星星点点,仿佛在水中盛开。
“师父,师父……”一阵熟悉的清脆女声响起,却似乎带了几分怒意。正坐在庭院里和远方的仙友下棋的白子画一听,元神立马回归了身体,波澜不惊地答道:“小骨,我在庭院里。”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浅樱色单衣的女孩就气势汹汹地驾云飞进了庭院。足尖刚一落地,她就向白子画张牙舞爪地冲了过来,大声吼着:“师父,你太过分了!”
“为师又怎么惹你了?”白子画灵巧地躲过她的攻击,抓住了她挥舞的小拳头,将她拉进怀中抱着。女孩——自然是他的娘子大人花千骨像虫子一样在他怀里乱扭了两下,见挣不开,才气鼓鼓地说:“你居然没跟我商量就答应了十一师兄的提亲!我只不过是去找杀姐姐玩了几个月而已,你——你就把我家糖宝给卖了!我还没想让她这么早就嫁掉呢!”
乌黑的长发犹如瀑布一般几乎倾泻到了地面,一双乌玉色的灵动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脸上浮起的那片因生气而产生的红晕更是给她平添了几分娇美。花千骨现在已快成年,身材早不复前世的平板,反而****,玲珑有致,艳丽的容貌更是几乎绝冠六界(除了杀阡陌以外……),她这一乱动,可是害惨了白子画,他只觉得一阵轻颤,身体下方也灼热了几分。压了压脸上的潮红,他带几分责惫地说:“你还怪我?!自己一声不吭就去了魔界,知道为师有多担心么?你要是再这样几个月几个月地消失,糖宝非被你磨成老姑娘不可!”
“我……”花千骨还想说什么,气焰却已明显小了下去。白子画看她憋了憋嘴一脸委屈的可爱样子,不禁又生出几分宠溺,柔声安慰道:
“好了小骨,十一和糖宝心心相印大家早已有目共睹,我便替你做了主。这也是糖宝最好的归宿不是么?你难道不希望她和十一有情人终成眷属?”
“才不是呢!我只是……”花千骨刚想说什么,声音却突然一顿,一句话硬生生被她咽回了肚里。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却被白子画全都听见了。白子画面上一红,因为那句话分明是:
“十一师兄和你一样榆木脑袋,万一宝宝和我一样守活寡怎么办?”
“小骨……”白子画一阵尴尬。看着小骨有几分委屈的神情,他想了想,突然轻轻地吻了上去。
“师父……”花千骨后面的话被全数封在了嘴里。白子画灼热的嘴唇贴上了她的,舌尖霸道又优雅地探进她的口中,汲取着她口中的甜美,辗转吮吸。花千骨的脸顿时红了,身子一软,就瘫倒在白子画身上,双手不由得勾住了他的脖子。
“小骨……”白子画放开她的唇,湿濡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间,他轻轻吻着她的耳垂,“为师一直没有碰你,是顾及到你还太小,不过听你这么说,我可能不需要再等了……”
“我……”花千骨觉得自己舌头都打结了,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靠,难道师父也学会了东方的独门秘技,能让被他碰过的舌头动弹不得吗?
“尊上,妈妈……”忽然,又一个穿着一身翠绿的小姑娘跑了过来。花千骨立刻和白子画分开,开心地喊着:“糖宝……”
“骨头妈妈,我好想你啊!”糖宝一头扑进她的怀里。她现在已有十六七岁模样,生的娇俏可人,满头青丝一半在脑后束成圆圆的发髻,插了根翡翠簪子,另一半披散下来。这是舞青萝给她梳的,算是没嫁人却又有了夫家的意思。花千骨疼惜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糖宝眼泪汪汪地抓着她的衣服,控诉道:“妈妈你真坏,有了杀姐姐就不要糖宝了,哼,害的尊上把我卖了你都不知道。”
“宝宝乖,妈妈这不是回来了吗?”花千骨尴尬地搪塞。要不是杀姐姐带她去看的魔界新宫殿实在太漂亮,那里又没有昼夜之分,她在那边一玩就是几个月,都乐不思蜀了,她也不会连白子画写来的信都没看到。糖宝擦擦眼泪说:“说起来,明天就是妈妈的生辰了呢,我们想给你搞个宴会庆生,好不好?”
“好啊,那你代妈妈谢谢大家吧。”花千骨温柔地说。这一世她又已经十八岁了呢。糖宝吸吸鼻涕,转身跑去准备了。
“小骨……”白子画见她们母女说完了话,便又从身后环住她,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花千骨面上一阵灼热。她一把推开白子画,结结巴巴地说:“师……师父……我刚回来,还有点累,我们改天再继续吧……我先走了……”
白子画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下不禁一阵好笑。真是的,她每次都怪他不解风情,却又在每次把自己撩拨得春心萌动,快把持不住的时侯临阵脱逃,真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想要他,还是害羞躲着他?
不过,他心中也冉冉升起一个决定:明天晚上她满十八岁之时,就是她完全成为自己的的时刻。
第二天晚上。
绝情殿上,摆满了桌子。长留山一众与白子画夫妇交好的人齐聚一堂,当然杀阡陌、东方彧卿等人更是少不了。大家把酒言欢,正喝得不亦乐乎。
而此刻,殿后花千骨的卧房里,她正坐在梳妆镜前,任轻水手中的玉梳滑过她的长发。
“小骨……”
轻水似乎想说什么,然而只吐出这两个字,深潭般的眸子里就起了一层薄雾。她没有再说下去了,抬手拔下小骨的发簪,长发纷纷散下来,披在肩上。那头发竟是纯黑的,层层叠叠,像湖面上轻柔的波纹。
柔软的长发,在玉质的梳齿下发出细微的声响。花千骨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轻声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是早就说过,我原谅你了么?”
“可我还是觉得对不起你……”轻水愧疚的说。她和轩辕朗得知今日是小骨的生辰,便匆匆赶来。谁知撞见了小骨又想起以前的事,只觉得悔意涌上心头,一时尴尬,便提出帮她梳头打扮。花千骨突然调皮地笑了笑,说:“轻水,你好好想想我们刚刚结识的时候,那时你天天帮我梳头,气氛可比现在好多了。”
轻水听了她着打趣的话,顿时也不那么尴尬了。她眼前慢慢显现出时光深处的模样:十二三岁的她们坐在小小的寝室里,互相帮对方绾发。梳子的质地是那样的白而细腻,握着梳子的手却比玉更白,一根根手指,仿佛是用最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梳子滑过她的发,声响细微绵密。小骨老是笨手笨脚,自己却能把她的包子头梳得无比可爱。想到这儿,轻水不禁轻轻笑了起来。她感激地说了句:“小骨,你真好……”
“轻水,其实那时候我也没怪过你啊。我们都是痴女子,为情所困,因情生恨,你又何罪之有?再说现在我们都那么幸福,何必再将过去恩怨记着?”小骨看着轻水为她挽起柔美的发髻,插上玉簪,配上璎珞环佩,身披上淡紫色的罗裙,又为她点上娇艳的唇彩,柔声说道。她说的是实话。轻水点点头。现在的她们都已嫁作人妇,陪在自己心爱的人身边,活得幸福快乐,确实也没有再嫉恨的理由。她觉得自己在心中压了几十年的结,好像真的打开了。
“走吧,一起去。”花千骨站起来,向她伸出了手。轻水点点头,两人手挽着手走了出去。

Part.2 十八岁生辰(二)
“啊,妈妈和轻水姨姨来了……”正被众人起哄着要和落十一喝交杯酒的糖宝正在脸红,突然她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对着大门喊了起来。
糖宝是灵虫,这几年又被白子画花千骨和东方彧卿用各种奇珍异宝喂的好好的,灵力大涨,她的感应必是不会错的。众人闻言也停止了喧闹,都紧紧盯着大门口——
随着绝情殿大门的缓缓打开,一高一矮两条倩影出现在门口。穿着鹅黄衣衫的轻水固然娇艳,但花千骨天姿国色才更是让人震撼。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在微风中摇曳,一身轻纱飞扬,灿若星辰的眸子上盖着花蕾似的睫毛,唇上涂着轻水特意为她找来的浅粉色唇彩,淡雅却又不失妩媚。杀阡陌看见她哈哈笑道:“小不点,看来你被你师父养得真好啊,才几天不见,你又变漂亮了!”
“姐姐,你又戏弄我……”花千骨面上一红,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却在人群中不停寻找着白子画的身影。当她看见白子画那纤尘不染的俊颜正含笑看着她,便微微松了口气。
曾几何时,从她第一天认识师父起,魂魄就好像被他摄去了,眼睛和身心都已经习惯了在人群中寻找他的存在。这也成为了她现在能拥有他的原因——不管她人在那里,只有那抹白影所在的地方,才是她真正的归途。
环顾四周,好像自己认识的人都来了:穿着浅蓝色便装的轩辕郎对他招了招手,几年不见,他跟轻水一样,更成熟稳重了;幽若兴奋地对小月说自己也要这么一条裙子,小月已经为她还俗了,柔软的额发已略微遮住明亮的瞳仁,他像乖宝宝一样的被她搓来捏去;东方彧卿无视旁边落十一幽怨的眼神,正一边笑一边抚摸着糖宝的头顶,任糖宝在他怀里拱来拱去;舞青萝正气愤地看着火夕,火夕仍旧一脸色迷迷地盯着杀阡陌的绝世容颜流口水;笙箫默自在悠闲地喝着酒,还是一点不顾形象地半躺在座位上,朔风也抱了罐酒在喝。紫薰浅夏坐在一边,看白子画的眼睛已不再有深深痴恋,而是一片清明。比较让花千骨惊讶的是摩严也来了,他看向自己的眼光也和善了很多,大概是竹染的死让他终于大彻大悟,不再怨恨任何人了吧。
“小骨,到师父这儿来——”白子画的声音不是很响,却被花千骨听得真真切切。几十年的相濡以沫,她已经太习惯他的声音,即使隔了很远,也能听得很清楚。
花千骨坐到白子画在最高层的位置上,紧紧靠在他身边,轻水也回到轩辕朗身边坐下。白子画突然站了起来,清楚又明亮的声音响起:
“各位,我有几句话要说。”
他的话语仿佛有魔力,仅仅几个字,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扭头看着白子画,不明白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他要说什么。
“今天对我白某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就在近百年前,我遇到了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而今天,恰好是她百岁的生日。”(小骨第一世受消魂钉前大约二十岁,在蛮荒一年,变成妖神后大约三年,白子画为她疯了三十年,第二世她活了大约三十岁,又转世到十八岁,前前后后偏差一些,差不多正好一百年。如有误差请见谅)
花千骨的呼吸有点暂停。
“她为了我做了很多事,其实我一直知道,但我有太多的东西放不下,放不下使命,放不下尊严,放不下道德伦理,所以即使爱了,也不敢承认,反而一次次伤害她,让她心痛,终于把自己逼到万劫不复。”
“直到失去她,我才知道,其实执念深的本不只她一个,我自己亦爱她深入骨髓。我一次次错失,算到现在,已和她遇见三生三世。但我想说的是——这一世,我白子画,绝、对、不、会、再、放、手。”
花千骨的脸上,一阵阵热流汹涌的从眼眶溢出,掉进她的嘴里。眼泪很苦,但她却感到从未有过的感动。她知道,这是幸福的感觉。
白子画牵起她的手,说:“小骨,几天以后就是糖宝和十一的婚期,我想在那一天,同时也再给你补一场正式的婚礼,让你和糖宝同时出嫁,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长留上仙白子画的妻子,可好?”

“嗯嗯嗯……”花千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一个劲地流着眼泪点头。下面渐渐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等一下!”突然,幽若很不合时宜地跳了起来。花千骨不解地回头,白子画则不满地瞪着幽若。幽若舔了舔嘴唇,尴尬地扭捏了好一会,突然一副视死如归样地一脚踩到桌上,大吼道:
“师父,我要和你一起出嫁,嫁给彦月!”
“噗!”旁边的小月一口桃花酿喷了出来,他赶紧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幽若瞪了他一眼,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彦月,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娶我?”
“我……”可怜的小月全身都在筛糠。旁边的人很有默契地扭头不去看这惨烈的一幕……可怜滴娃儿呀,你自求多福!
“咳咳……啊哈哈哈哈哈哈……”花千骨愣了一下,突然放声大笑:“好小月,你可要尊重自己的想法!我这倒霉徒儿你要便娶了,不要也说出来,放心,有姐姐在,她不敢把你怎么样的!”幽若这孩子,怎么大庭广众之下逼婚呢?唉,真不懂浪漫,还得要自己给她圆场O__O"…
“我……”小月还是犹豫着,幽若的心也悬着,说实话,从他们认识开始就一直是自己在倒追他,她到现在也不是很确定彦月对自己的态度。万一他拒绝了自己……
“我愿意。”
“啊?”幽若愣住了,这么干脆就答应了?
“幽若,我愿意娶你。”小月以为她没有听清,又补了一句。幽若的两个大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两圈、三圈……
“啊哈哈哈哈哈哈……”正待众人等的塑料花儿都谢了以对的时候,石化了良久的某人突然放声大笑,(真不愧和小骨是师徒,连笑声都一模一样)一把抱住了彦月:“我就知道我的月最好了!你肯定会娶我的!”说罢,“啵啵”印了两个香吻在他的脸颊上。小月的俊脸像火烧了一样红了起来,却也紧紧抱住了幽若。花千骨和白子画相视一笑。
“尊上,我……”舞青萝突然也“腾”一声站了起来,红着脸说:“你们都有伴了,我……我也想……”
“青萝师姐,我知道,你是想嫁给火夕师兄是吧?”花千骨善解人意地补充。火夕拍案而起:“千骨你没搞错吧?谁要娶这个男人婆?”
“烦死了你!你还欠我一张心愿券呢,我这一次的命令就是……”舞青萝的脸红得像番茄——“娶我。”
“我……”火夕愣住了。半晌,他拍了拍脑袋,无奈地说:“好吧好吧我娶你就是了,愿赌服输,但我先声明,我只是为了履行心愿券哦,才不是因为喜欢你呢……”话没说完,他剩下的尾音就全部淹没在舞青萝的檀口中。
看着在大殿上毫不避讳卿卿我我的几对情侣,白子画握紧了花千骨的手。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说:
“好,为了庆祝这么多有情人终成眷属,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Part.3终于送掉的X夜
“师父,师父……”
听着怀中人儿一声声的低吟,白子画的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如果你觉得此时他们已经那什么完了,那么,Cut,你错了!为什么?继续往下看。
“小骨……”大殿之上,因为转眼间就有四对情侣定亲,欢乐的气氛让每个人沉醉。白子画又饮下一杯忘忧酒,却突然发现身边的花千骨已经伏倒在面前的长案上,小脸上一片殷红,顿时就明白她又醉了。唉,转生了那么多次,身体和修为都不一样了,却只有这一沾酒就犯困的毛病,则么也去不掉。于是伸手推了推她,“小骨,起床吧,宴会还没结束呢。”
“不要,人家困了……”花千骨迷迷糊糊地呢喃。白子画无奈地伸手把她横抱起,抱歉地对众人说:“各位对不起,小骨她喝醉了,我带她回去休息。”
“没事,去吧去吧。”舞青萝还沉浸在幸福中,伸手挥了挥。幽若贼兮兮地笑笑,暧昧地对白子画说:“尊上,我师父喝醉了,你可要好好对她呀,千万别把她弄疼了……”
“胡闹。”白子画面上一红,很快就抱着花千骨飞出了大殿,向后面的卧房而去。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浩瀚的夜幕聚拢,朦朦胧胧的夜色将弥漫着清郁桃花香的绝情殿衬托得更加神秘。白子画在空中飞着,白衣飘飘,看着怀里的人儿好像有些冷,便又把她抱得更紧些,把身上的温度分给她。
“师父……”花千骨突然朦胧地唤道,白子画看了她一眼,见她微微睁开了眼,便低低应道:“小骨,我在。”
“我们是去哪儿?”
“回绝情殿。”
“师父,我冷……”小骨伸手紧紧揽住他的脖子。白子画身体僵了一下,一边亲吻着她的鬓发,一边把身上的仙气渡给她,“小骨,忍一忍,我们很快就到了。”
回到绝情殿花千骨的房间,白子画把她放在榻上,帮她拔下簪子,卸去环佩妆容,又替她脱掉外袍,这才小心翼翼地帮她盖上锦被。看着她娇美的睡颜,他情不自禁地想吻上她光滑的唇瓣,却又怕弄醒了她,动作生生停在了半空中。犹豫了一会,最终觉得也不急在这一时,轻叹一口气,转身欲走,却发觉袖子不知何时被拽住了。
“师父……”花千骨怯怯地开口。白子画脸上一红,刚刚那样子被她看见了?
“师父,别走,留下来陪着小骨好吗?”花千骨羞涩地说,眼睛却不敢直视他,“今天,小骨已经十八岁了……”
“小骨,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白子画看着她那楚楚可人的模样,已经快把持不住,却还是耐心地问。
“嗯……”花千骨用力点了点头,脸更红了,“但是如果是师父的话……我……愿意……”
下一秒,她已经天旋地转,被白子画压倒在榻上。
“小骨,我要你……”白子画的声音沙哑,温温的呼吸响彻在她耳边,好闻的男人味沁入鼻端,扰乱着她的神经。看着她那娇憨的模样,白子画眼里情欲渐渐弥漫,修长的大手开始撩情地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微妙火花。
“我……”花千骨傻住,娇喘着,怔怔的张着嫣红小嘴,似在怀疑自己怎么会泄露弱端,她是想要师父没错,可是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乱了,都乱了,这个男人蛊惑人心。
然而,她的不经意张口竟让他有了机缝,灵活的唇舌伺机探入,勾引着可爱的丁香小舌缠卷共舞,难分难舍。

“唔……”她被吻得晕头转向,虚软的玉臂摊挂在他坚硬的男性躯身上,紧紧揪着白子画身上的雪白长袍,拧弄出几道细微褶皱。
急促的低喘声中,他的双臂撑在她头侧。眼眸幽深,牢牢锁在她的脸上。花千骨的眼神迷离,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她自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对方是白子画,是她深爱的男人,她知道,自己不怕。
白子画的呼吸粗重起来,吻一个个落在她的唇、她的额头、她的脖子、她的胸口。她的衣衫已被脱了大半,只剩下白色亵裤和银色抹胸遮挡,柔软的肌肤被他一遍遍吮吻,全身都在轻轻颤抖。
“小骨……”白子画隔着抹胸舔弄着她胸前的高耸,似是不满足,干脆扯下了她的兜衣,欺身而上。“嗯……啊……”感受着**传来的微微刺痛,花千骨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阵甜腻的娇吟,双臂搂住了白子画的脖子。
隐隐的疼痛带着酥麻的快感,传遍她的全身,直到神经的末端。“小骨,把腿叉开。”暗哑的声音早已不复以前的清冷,只有最原本的欲望。他只略一挺身,花千骨就身子猛地绷紧,幽穴瞬间被填满,她疼得流出了眼泪:“啊,师父,好疼……”
“乖,忍一忍,放松些。”白子画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却没停下动作。一波又一波红浪在花千骨眼前翻滚,疼痛却又无法无视的快意在她身体里流窜,一层又一层交织积累,侵蚀着她的思维。不只是因为什么,她的眼角竟淌下了眼泪。
白子画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这一夜,他们不断缠绵,直到接近凌晨才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
清早,花千骨还在睡,白子画却醒了。借着微亮的天色,他静静端详着身畔的人儿,她细弱的纤手攀放在他光裸的胸膛上,醺红的小脸伏贴在他的颈窝,轻触着他的耳畔。嫣红的小嘴里不断嘟哝着,半似娇嗔,半似责怪。
一丝悦色爬上俊颜,霜寒逐渐被柔情驱逐,消失在边远。
她被自己累垮了。唇畔边勾勒出一丝浅笑,冰山师父变得不像自己。他怜爱地看着娇小的人儿因寒冷不断贴近自己的小动作,微凉的娇躯缩在他的臂弯下,显得如此契合,赏心悦目。
细细地以指描绘出她的眉,她的眼,她直挺的鼻梁,粉嫩的樱唇,他忽然止住了。俯身浅尝,品舔,管不住自己的躁动。
忆起昨夜的缠绵悱恻,他便无法控制地想要得到更多。
终于明白一句话: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即使是自己这个禁欲了好几百年的仙人也不例外。
在她之前,他没体会过,但不代表他不懂。
次日醒来,天已大白,只是窗外浓雾普眼,遮挡住中天的耀目光辉,花千骨慵懒的任着酸痛不已的身子摊成软泥黏在床上,虚虚扬起臂扯过挡住所有光线的帷帐,顺势一声伸了个懒腰,昏沉沉的半抬美眸,眯细,斜睨着窗外。
翻过身,正想继续睡,却被兀入眼球的美男睡颜怔住,记忆回到昨晚的宿夜未眠、销魂蚀骨,低低浅吟了一声,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哦,自己怎么把师父给忘了。
红迹斑斓的细腻藕臂探入裹身的丝被,微微曲身,轻轻揉了揉严重酸的双腿,白皙长腿小心翼翼的滑出温软的丝被,滞在虚空晃了晃。
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不知道折腾得这么厉害,里面会不会有宝宝了呢……
毕竟,她是真的很想要一个和师父的孩子啊……
正当她想得出神,冷不丁被身后的人长臂一勾,揽入怀中,“啊”,她轻轻叫了声,却看见白子画温柔看着自己的双眼。“小骨,早上好。”庸懒的声音传出,不复往日清冷,却又带了丝奇异的魅惑,性感的要命。
“师父……”花千骨脸红红的,因为从她这个角度,刚好看见白子画微微松散的领口,露出一大片晶莹的肌肤。虽然已经和他有了最深层的亲密,但她还是忍不住难为情。
“昨夜……累着你了吧?你再躺一会,为师去给你打水洗漱。”白子画说着跨下床去。
“唉,师父不要了,还是我自己去……”花千骨话还没说完,自己就身子一软,幸亏白子画扶的及时才没摔下去。
“你看看你的样子,还不听话,胡闹。”白子画带着嗔怪的口气,动作却无比轻柔。他熟练地为她打来水洗漱,又替她穿衣、绾发、梳妆,最后竟还弄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桃花羹和几块蟹黄酥。花千骨惊讶地看着白子画:“师父,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些了?”以前都是她伺候他的好不好?而且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吃蟹黄酥?
“咳咳,闲来无事,就跟幽若学了一点。”白子画才不会告诉她,这是自己为了顺利赢得赌局,悄悄做的努力呢!
“三天后就是我们的大型婚礼了呢,好期待啊……”花千骨一脸幸福地依着白子画。

Part.4 梦一般的婚礼
“千骨,千骨,快起床了!”
一个清亮的男声突然响起。花千骨慵懒地翻了个身,拉过被单罩上脑袋继续睡,含糊地说道:“拜托朔风我的大爷,现在连清晨都没到哈……你让我再睡会儿……”
“花千球!你怎么瘦下来了还是这么懒?!今天是你嫁人的日子你还赖床!”朔风高分贝的声音炸雷般落在花千骨耳中,被子被他猛地掀起。冷空气顿时刺激得花千骨一激灵,脑袋也瞬间清醒了,她赶紧跳了起来:“对了,今天是我和师父还有宝宝他们的婚礼啊,我怎么忘了呢?哎呀哎呀不得了了!”
“没事的小骨,时间还早,你不用急。”轻水温柔地拉住她,将她拉到梳妆镜前:“新娘子今天有被人服侍的权利。我和朗从宫里调来了很多宫婢,魔君也派了不少人手来,尽管人不缺,但我还是想亲手给你梳妆啊……小骨你就好好坐着,等我把你装扮得风风光光出嫁吧O(∩_∩)O……”
“可是轻水……”
花千骨还来不及反驳,朔风就已经迅速地帮她施了个清洁咒,把她摁坐在椅子上。轻水指挥着一群宫女从外面拿进来了各种瓶瓶罐罐、环佩首饰,自然少不了的还有用红绸扎起来的嫁衣和华丽的凤冠霞帔……一群人顿时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
轻水动作麻利地帮花千骨梳妆。点上娇艳的唇彩,抹上嫣红的胭脂,如瀑的黑发叠作层层高髻,螺子黛描眉,眉心点上一朵金箔花钿,再将紫凤金翟凤冠插嵌鬓顶,说不清的明艳动人。
缨络垂旒,玉带蟒袍,下面百花裥裙,那双绣鞋竟全是用天下最好的夜明珠一颗一颗勾缀而成,配上锦缎的鞋底,穿起来异常合脚。裙边钻闪熠明,在拂动之下发出稀娑碰撞交鸣之声。一抹浓艳,满身喜庆,一如心中漫溢的幸福。
这件举世无双的嫁衣名为“花颜”,是天上几位绣工最好的织女连夜赶制,裙身似锦缎又似轻纱,无风自拂,连那些仙女也只能自惭形秽。再加上糖宝的“月宝”、舞青萝的“风舞”和幽若的“雪幽”,连起来正好是“风花雪月”,美不胜收。

花千骨看着镜子里美艳无双的自己,心里竟紧张的不行。今天,自己就是师父真正的妻子了吧?师父他……会喜欢这样的自己吗?虽然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花千骨还是不免有些初恋小女生的紧张。
“好了,吉时到了,小骨你该上轿了。”轻水抚了抚她的手背示意不要紧张,和朔风一起搀着她走了出去。一出房门,竟是在院子里看到了一顶金色软轿,以及穿着红色伴郎服的……杀姐姐?!
“小不点,我来背你上花轿。”杀阡陌看到艳丽四射的花千骨眸子先是暗了一下,旋即露出微笑,霎时间电晕了旁边的一大群人。他走到花千骨面前,慢慢背过身蹲了下去。花千骨看着那宽阔的脊背有些犹豫,姐姐可是魔界之王,自己这么做……可朔风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去吧”,随即把她轻轻一推。花千骨扑倒在杀阡陌背上,杀阡陌顺势把她背了起来,走向花轿。
“小不点,你要嫁人了啊。”
“嗯。”
“真快啊……虽然早就知道有那么一天,可果然还是很舍不得你啊。”
“姐姐你怎么这么说话,我们以后还是可以常常一起玩的……”
“是吗?……”杀阡陌的脚步顿了一下,眼眸黯淡了一下,“可能吧……不过小不点,你嫁了人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白子画如果敢欺负你,你就来告诉姐姐,老子一定轰了他长留给你报仇……”
“姐姐不会的,师父他对我很好……”
“对啊……他是这世上,对你最好的人……”想起白子画为她疯狂了整整三十年的样子,杀阡陌释然地笑了笑,“你们一定会幸福的……好了小不点,待会儿东方那家伙会去接你下花轿,姐姐就送你到这儿了。待会我们大殿上见。”

“嗯。”花千骨轻轻应了一声。杀阡陌把她背到轿子里,放下轿帘。眼看几个临时充当轿夫的长留弟子抬起轿子向长留山方向飞去,他万分留恋的叹了口气,自已也轻点足尖超过了他们。
花千骨在轿子里盖着大红盖头,心里却是紧张的要死。出于规矩,她必须从娘家出嫁,可是她第一世和第二世的爹娘都已经去世,哪里都算不得她的娘家,所以她只好回第一世的老家那个小村子和第二世的小村子各住了一天,最后从笙箫默抚养她长大的地方出嫁。至于其他三个新娘,糖宝从异朽阁、舞青萝从她娘家(小说未注明,算她有娘家好了~),幽若则从天宫分别被另三顶花轿迎回长留。最后四对新人一起在贪婪殿上拜堂。白子画和花千骨自然回绝情殿,火夕、落十一和幽若都是长留门中人,所以他们各自在山上修葺了一座府第,用作新家。(众人:他们是怎么在三天里修出这么多府邸的?装傻的某香草:仙人嘛,你管他呢……人家结婚又不是你……)
轿子翩然在长留山下停住,花千骨被喜娘扶出轿子,透过薄薄的红盖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长留山上唯一的一条直通山顶的山路竟然全部被红毯覆盖,那红毯大概足足有三四百米长,上面还撒满了花瓣,空气中满溢花香。其他三顶花轿也已经到了。穿着红袍的东方彧卿以及其他三个被揪来当伴郎的男弟子都已经在等候。东方彧卿对她微微笑了笑,走过来牵起她的手,温柔地说:
“骨头,我送你回家。”
一片花海纷乱,花千骨在不知不觉中,眼含清泪。
记得当时在蛮荒地,她受尽折磨几乎疯狂的时候,是这个男人天神般地降落,也是这么温柔地说:“骨头,我带你回家。”
如今,“带”变成了“送”,可是那份感情,还是浓烈的化不开。
被东方彧卿背在背上,她拼命忍住眼泪,不想哭花妆容。其实这么多年来,东方是无时不刻都在关心着她的人。可她最后还是没有选择他……
“骨头,怎么了?”东方感受到她微微地颤抖,调笑地说:“莫不是后悔了,想嫁给我了?现在还来得及哦。”
“东方,对不起,对不起……”花千骨把头埋在他背上,只是一遍一遍地说着,消瘦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东方彧卿的身体晃了一下,嘴边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他在大殿前放下花千骨,突然抱住了她,过了三秒就放开,然后轻轻地说:
“傻骨头,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只要我能看到你幸福,东方彧卿一生,就别无所求。”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了起来,喜娘搀着四位新娘走进贪婪殿。四位新郎都站在那里等着。花千骨看见白子画就站在殿前,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他今天穿着一身大红喜袍,这让花千骨兴奋不已(众人:为什么?某翘着二郎腿剔牙的作者:废话,老纸等了一百多年才看到他穿身红的,每天一身白,都那么久了,现在能不兴奋吗……)。师父的魅力就在这里。明明是最俗气的颜色却能被他穿的飘逸出尘。其他三位新郎也是俊逸不凡,不过每个人都很紧张的样子,毕竟是第一次结婚嘛~(掀桌的读者:废话!谁还结第二次啊!)
“一拜天地——!”充当司仪的朽木清流吊着嗓子吼了起来。白子画和花千骨他们一人牵住扎了红花的丝带的一头,对着殿门外的天地叩拜。笙箫默和摩严分别坐在左右席上,微笑着看着他们。
“二拜高堂——!”这次是对着长留山各位已故仙者的牌位叩拜。
“夫妻对拜——”花千骨羞涩地和白子画互相叩拜。看那边糖宝紧张得还滑了一跤,被落十一赶紧扶住。
“送入洞房——”此言一出,大厅上立刻闹开了锅,人们纷纷商量要去闹谁的洞房。摩严站了起来,咳嗽了两声说:
“各位各位,今天是几对新人的婚礼,各位就不要闹了,改天等他们孩子要喝满月酒了,再请各位来聚一聚吧……”一边拼命冲他们使眼色。几个新郎会意,各自抱起自家老婆迅速闪人,等到眼尖的宾客大叫:“啊——新人跑了——!”的时候,几个飞毛腿早就没影了。
“啊,世尊你不公平,害得我们连洞房也没闹到!”失望的朽木清流叫道,突然他眼睛转了转说:“不如世尊你补偿我们,赶紧给我们娶个师母回来,让我们去闹你的洞房吧!”
“对啊对啊,好想看世尊和儒尊穿大红袍啊!”控大叔和青年的少女们顿时疯狂了……可怜的摩严和笙箫默哀嚎:几个臭小子,为了你们,我们的老命都没有鸟TT……
“啊哈哈哈哈哈哈……”(各位,你们没看错,又是这花千骨招牌的狂笑哦!众:你今天好像吐槽吐得太多了吧!某香草忸怩:讨厌,人家好不容易吐个槽还阻止……人家才不会泪奔给你们看……说完泪奔了)花千骨一进洞房就忍不住狂笑起来。刚才师父抱着自己离开的时候还远远听见身后两位师叔的吼叫,恐怕明天他们都不会有好脸色了吧……
“小骨。”白子画走到她身边,用小金秤挑起她的喜帕。花千骨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边擦眼泪边说:“师父,刚才世尊和儒尊他们……O(∩_∩)O哈哈哈~~~~^_^~~~……”还没笑完,嘴唇就突然被堵住了!
“小骨,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时间……别再想其他事了……”白子画说着把她抱上了床榻,翻身压了上去。帷幔一层层落了下来,有没有沉沦,只有芙蓉帐内的人儿才知道了。
淡淡清香混合着氤氲的气息,自成天地。
旖旎的春光无限,是无尽的幸福滋味……
【花千骨】其实,最后的小骨和师父 花千骨被师父打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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