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德尔·亚历杭德罗·卡斯特罗·鲁斯(Fidel Alejandro Castro Ruz,1926年8月13日-),古巴前国务委员会主席和部长会议主席,古巴共产党第一书记。2011年4月19日,古巴前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在一份刊发的报纸中撰文证实,自己已经辞去古巴共产党最高领导人职位。
1950年毕业于哈瓦那大学,获法学博士学位。1953年7月26日,领导发动反对巴蒂斯塔独裁政权的武装起义,失败被捕。1955年,他流亡美国、墨西哥,在墨期间筹划“七·二六运动”。1956年回到古巴,在马埃斯特拉山区创建起义军和根据地。
在当今世界各国的政治领袖中,能数十年一贯受到本国人民拥戴,又始终受到国际舆论关注者为数不多,古巴最高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为其一。他在维护民族独立、不畏强暴方面表现出的大智大勇,赢得了世界各国人民尤其拉美人民的钦佩,人们称赞他是“吓不怕、压不垮、打不倒的大胡子”。[1]
命最硬的人
世界上遭遇暗杀次数最多的人。据古巴安全部门统计,被计划暗杀达634次之多,居各国领袖之首。卡斯特罗则幽默地说:
今天我还活着,这完全是由于美国中情局的过错。
据资料披露,中情局直到2000年还在对其进行暗杀活动。手段五花八门,包括雪茄炸弹、被真菌感染的潜水服、黑手党刺杀等,还曾利用一个旧情人对他实施暗杀,该女子将药片藏在面霜瓶中,但等她下定决心动手时,却发现药片已在面霜中融化,最终她选择向卡斯特罗坦白。卡斯特罗说过:
如果奥林匹克运动会有一个项目是躲避暗杀的话,那么金牌非我莫属。
美国一心要置卡斯特罗于死地,这其实不是什么秘密。但这么多次暗杀,具体是谁干的?怎么干的?
直到1997年,美国中央情报局解密了一份长达705页的档案,事情的真相才大白于天下。根据解密档案和古巴安全部门统计,迄今为止,卡斯特罗曾遭受到634次暗杀,无一成功。老卡为此幽默地说:“如果奥运会有遭受暗杀次数这一项,我是绝对的冠军。”
老卡遭受的第一次暗杀,是好朋友干的
这个“自己人”就是卡斯特罗的大学同学,恩里克·奥瓦莱兹。
卡斯特罗和奥瓦莱兹一度曾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两个人都是1945年进入哈瓦那大学的。都参加过反对独裁、追求民主的学生运动。那么,他们怎么就会反目成仇了呢?这要从古巴革命胜利的那天说起。1959年1月8日,卡斯特罗率领着革命队伍,浩浩荡荡地开进了首都哈瓦那,巴蒂斯塔军事独裁政权被推翻。新政府很快开始兑现“求平等,均贫富”的承诺,没收大地主、大资本家的财产,同时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土改运动。这自然会触犯到很多人的利益,而奥瓦莱兹就是其中的一个。
奥瓦莱兹出身地主,土改让他一夜之间就从公子哥变成了普通农民。虽说以前也曾跟着卡斯特罗大谈“自由、平等与民主”,但当革命真的革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奥瓦莱兹杀心顿起!
很快,奥瓦莱兹就等到了机会。老卡是个闲不住的人,在革命刚刚胜利的一段时间里,他经常会单枪匹马“走到群众中去”。1959年的一天,奥瓦莱兹得到消息,卡斯特罗会到哈瓦那城郊的一家露天餐厅吃饭,他当即抄起一支步枪,上了对面楼房的天台。狙击位置刚好,角度也非常合适。但就在即将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奥瓦莱兹崩溃了。
奥瓦莱兹注定是个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空谈革命的时候如此,拿枪杀人的时候也一样。他就这样瘫软地坐在天台上,眼睁睁地看着卡斯特罗吃完饭,安然离去。而他自己则流亡美国,后来死于癌症。
中情局想剃掉老卡的大胡子
古巴,曾是受美国影响极深的一个国家。在卡斯特罗执政初期,他非常注重和美国的关系。1959年4月,卡斯特罗出访美国,以一身戎装,满脸胡须的拉美硬汉姿态横扫美国。而当他在时报广场上派发雪茄的时候,据说连纽约警察都爱上了他。
在那段时间里,美国媒体把老卡追捧为“国际政坛的詹姆斯·迪恩”。按理说,对这样一个如此受到公众欢迎的人物,美国政府应该尽力拉拢才是。但老卡在美国待了十天,时任美国总统德威特·艾森豪威尔就是不见他。这位同样是军旅出身的老政客,总是隐隐觉着,卡斯特罗身上有哪里不对劲。镇反、土改、禁止私营经济,种种在古巴实行的新措施,都让艾森豪威尔感到不舒服。
直到1959年的7月,这位美国总统终于听到了让他担心已久的消息:苏联已经秘密向古巴派出了上百位专家,帮助卡斯特罗筹建政府机构,确立国防革命委员会。这还了得!艾森豪威尔马上授命中央情报局:给大胡子点颜色看看!经过密谋,1959年底,美国中央情报局终于要对卡斯特罗出手了。就是要在老卡的胡子上搞一搞。大胡子是老卡的形象标志,如果把他的胡子弄没了,他的面子岂不是也就没了?
主意是有了,但总不可能拿着剪子去剪吧?中情局自然有办法。铊盐粉末,无色无味溶于水,真要吃下去足以致命,而中情局的计划是,找机会把粉末撒在卡斯特罗的靴子里,让他慢性中毒,只要胡子掉干净就得了。当时美国并不想搞死卡斯特罗,使出这种招数,只是想让老卡丢脸,同时也算是发出警告:别来劲啊,ISee You!我盯着你呢。但中情局的特工想不到,这个让他们很是得意的计划,压根就无法实现。因为对手已经用实际行动,给出了强劲的回答:I SeeYou! 我也盯着你呢!
老卡有保护神,各种形式的炸弹,都近不了他的身
盯着中情局的人就是法比安·埃斯卡兰。生于1940年的他,14岁就开始追随卡斯特罗南征北战。1959年革命胜利之后,法比安就承担起了新政权的内卫工作,直接负责古巴高层领导人的安全,从基层一路做到了古巴国安局局长,退休前任古巴内政部副部长,统管古巴情报总局和反间谍总局。有人曾经这样形容过古巴安全机构的实力:你在哈瓦那随便哪家饭馆吃饭,菜还没上,你点的东西法比安已经知道了。有这样一个保护神,卡斯特罗还担心什么?这数百次的暗杀企图,都被古巴的安全部门见招拆招,化解于无形。刚才说过的往靴子里撒粉末,就不用提了,在法比安铺设的天罗地网之下,外人根本就别想近得了老卡的身。
那么,还有什么其他的花样呢?
雪茄炸弹。老卡爱抽雪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中情局很想给老卡的雪茄里面添点儿料,让他在烟雾缭绕中,“嘭!”化成灰而去。但是,就跟那双靴子一样,卡斯特罗的随身物品,那都是特供的。外来的烟,老卡根本就不会碰。手榴弹、携带炸药的遥控飞机。这可以算作一类,都是从远距离发动的攻击。卡斯特罗是个出色的演说家,动不动就可以在户外讲上个把钟头。想想看,如果讲着讲着,外围突然甩进来一颗手雷,或者是飘来一架这样的“遥控飞弹”,后果还真挺严重的。只不过,中情局物色到的几个古巴当地倒霉蛋,都是在还没有到达指定埋伏点的情况下,就被法比安率领的卫队擒住了。
当“美人计”遭遇“女人杀手”,只有失败
接下来这个要算最不靠谱的,创意者是中情局的地勤特工。他们在研究了卡斯特罗的兴趣爱好之后,发现这个大胡子很喜欢潜水,于是就提出来了:养一种五彩斑斓的大贝壳,然后填上炸药,放到海底去。老卡潜水的时候,肯定会被这东西吸引,只要他一过来,“嘭!”,大功告成!创意上报到中情局总部,总部的专家们啼笑皆非:想要在水下炸死人,知道这贝壳得有多大吗?还必须是花里胡哨的贝壳,在整个加勒比海地区压根儿就不存在。
“高科技”贝壳炸弹用不上,中情局只能求助于史上最古老的办法——美人计。
卡斯特罗曾经有过一个德国籍的情人,叫玛丽塔·洛仑兹。姑娘长得漂亮,很得老卡的欢心。可在1961年,这个女孩儿突然不辞而别,过了六个多月才又回到古巴。发生什么了?这个谜团,直到上个世纪90年代才解开:玛丽塔·洛仑兹出书了,书名叫做《我和菲德尔》。在这本书中,老太太披露:她当时是被中情局掳走了,强迫接受了半年的洗脑,之后又被派遣回古巴,执行暗杀卡斯特罗的“大计”。
但中情局机关算尽,忘了一点:千万别跟卡斯特罗玩女杀手这种把戏,因为老卡本人就是“女人杀手”。果然,在书中,玛丽塔描述了那个让人心神荡漾的夜晚。两人重逢第一眼,卡斯特罗就看出她不对劲,他掏出手枪递给玛丽塔说:你是来杀我的吧?给,开枪吧。玛丽塔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把枪扔到一边哭着说:哦,菲德尔,我不能。对面的大胡子憨厚地笑了:呵呵,没人能。
老卡大刀阔斧推行社会主义建设,把美国黑白两道都给惹了
中情局暗杀卡斯特罗,花样百出,刚才介绍的,只是其中几种。且不说这些计划是否能够实现,单从手段上看,是一次比一次毒辣,都是要命的招数。您可能会问了,美国最初不只是想警告一下卡斯特罗吗?怎么突然之间,就开始痛下杀手了呢?上世纪60年代,冷战正酣。而卡斯特罗在苏联的帮助下,大刀阔斧地推行社会主义建设,这就把美国的黑白两道,都给惹了。
在卡斯特罗执政之前,美国全面掌控着古巴的经济命脉。但在1960年2月3日,苏联副总理米高扬到访古巴之后,这一切都变了。同年6月,苏联的第一船原油运抵古巴,诸如埃索、德士古这样的美国石油业巨头自然不爽,他们拒绝为古巴提炼这些原油。那好,1960年6月29日,卡斯特罗宣布:古巴石油国有化,所有美国的石油公司被接管。4天之后,美国展开报复,停止从古巴进口蔗糖。而卡斯特罗的反应,可就不再是这种你来我往的小较量了。美国在古巴的企业,全部查封!
美国惨了,之前在这个“自家后院”经营了几十年,价值八亿五千万美元的产业,就此全都打了水漂。这下美国政府可发狠了。于是乎,我们就看到了刚才那一系列由中情局策划的暗杀手段。不过,公然行刺外国领导人,美国政府是不敢给自己戴这样的帽子的。实际情况是,中情局只负责出钱出家伙,真正的“脏活儿”,有人替他们干。谁呢?黑社会。
革命胜利前的古巴,赌场遍布,娼妓满街。控制这些产业的,就是美国的黑手党。他们在古巴赚取了大笔的银子,然后与独裁者巴蒂斯塔分成。而卡斯特罗执政之后,最先扫除的就是这些社会丑恶现象。如此一来,黑手党岂肯善罢甘休?他们做梦都想把卡斯特罗从视野中抹去,而就在此时,美国政府找上门来了。1960年,时任美国中情局局长阿兰·杜勒斯密会佛罗里达州两大黑手党当家萨姆·吉安卡纳和桑托·特拉菲康特,会谈内容不详。
下毒!下毒!结果呢?失败!失败!
几个星期之后,曾经在黑社会中作过卧底的美国联邦调查局特工罗伯特·马胡,接到中情局的调令,开始与黑手党频繁接触。他的联络人是迈阿密堂口的头目:约翰·罗塞利。罗塞利说:暗杀行动,要靠古巴的内线。
罗塞利说的这个内线是一个叫做胡安·奥塔·科尔多瓦的古巴高级官员,卡斯特罗总理办公室主任。据罗塞利说,胡安·奥塔从黑社会这边,可没少拿过好处。卡斯特罗查封赌场,这位官员吃的回扣也没了。所以,要暗杀卡斯特罗,这个人用得上。卡斯特罗身边能有这么一个大奸细冒出来,中情局当然是喜出望外。他们不仅出了辛苦费,还交给了罗塞利六颗毒胶囊。按照中情局的如意算盘,黑帮成员把毒药交给胡安·奥塔,胡安·奥塔再把药下在卡斯特罗的饮料里,手脚干净,还追查不到美国政府。但是,他们忘了一点:和黑社会勾勾搭搭的人,老卡能信得过吗?没过几天收到消息:胡安·奥塔已经被老卡就地解职了。
中情局发了脾气,但黑手党并不着急:没事儿,这腐败官员指不上,咱还有后手。这回咱找的是卡斯特罗的贴身医生,保证完成任务,只要再付一万多美元就成。中情局难受啊!干吧,又得往这个窟窿里扔钱,估计还听不着响儿;不干吧,计划已经到这步了,毒药都给人家了,半途而废也不合适啊。就在这个时候,美国总统办公室的一纸命令到了:马上停止所有暗杀外国领导人的计划。猪湾打败了,你们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吗?
猪湾事件,冷战时期的一个大段子。1961年4月17日,1200名接受过中情局训练的古巴流亡分子,从古巴海岸线上的吉隆滩萨帕纳沼泽,也就是所谓的“猪湾”武装登陆,叫嚣着要推翻卡斯特罗政权。结果刚一上岸,就遭到古巴人民军的迎头痛击。死了100多,被活捉了1000多。中情局捅下的娄子,还必须肯尼迪去帮着擦屁股。
1962年,纽约著名律师詹姆斯·多诺万,作为肯尼迪总统的特使奔赴古巴,给猪湾事件中的被俘人员求情,与卡斯特罗进行面对面的谈判。中情局备下了见面礼,一件潜水服,算是投卡斯特罗所好。因为经过了特殊处理,在毒药里泡过,所以显得有些破旧。詹姆斯·多诺万律师不知情啊,一看就怒了,这是哪儿淘来的地摊货?怎么能拿这么个玩意儿当国礼送?就自掏腰包买了件新的。而中情局准备的这件,当天晚上就扔进了垃圾桶。
美国亲手调教的恐怖分子制造了455航班惨案,老卡却不在这架飞机上
1976年10月6日,古巴455航班在航行途中爆炸,机上73人全部遇难。而这,正是古巴流亡者在中情局的协助下,犯下的一桩惊天血案。惨案发生后一个月,卡斯特罗在哈瓦那的万人群众大会上,就恐怖袭击发表讲话,矛头直指中情局。卡斯特罗为什么会发表目标如此清晰的讲话?因为这次袭击就是冲着他来的。飞机是从特立尼达和多巴哥飞往哈瓦那的,途中要在巴巴多斯加油。而炸弹就是在加油途中运上飞机的。为什么呢?因为有传言说,卡斯特罗就在这架飞机上。当时卡斯特罗出国访问,无论往返,一般都会有三架飞机同时出动给老卡打掩护。而这架被炸掉的455航班,正是其中的一架。在古巴安全部门的介入下,案件很快就破了。爆炸发生三天后,委内瑞拉警方就逮捕了两名运送炸弹的嫌疑人:赫南·里卡多和弗雷蒂·卢戈。经过审讯之后发现,他俩都是一个叫做“CORU”的组织成员。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呢?美国联邦调查局的解密档案中很明白地指出:CORU是一个由五个反古巴政权的恐怖组织组成的联合体。组织领导人,是古巴流亡分子路易斯·波萨达和奥兰多·波什。两位又是何许人也?路易斯·波萨达,中情局培训特工,中士军衔;奥兰多·波什,中情局培训武装分子,猪湾事件中唯一的漏网之鱼。美国天天在喊反恐,而这两个人,就是中央情报局亲手调教出来的恐怖分子。
最后只能祈求上帝把他带走了,但上帝说老卡可以活120岁
455航班惨案之后,波萨达和波什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中情局也急着撇清和这二位的关系。但是,值得关注的是:直到今天,这两名恐怖分子也没有伏法。而且,就在2000年,他们还策划了到目前为止,对卡斯特罗的第634次暗杀。2000年11月18日,巴拿马,在第10次伊比利亚美洲国家首脑会议的讲台上,卡斯特罗亮出照片,揭露波萨达计划在这次会议上对他实行暗杀的图谋:暗杀的手段还是炸药,而且就准备放在这张讲台的下面。这次讲话轰动了世界,那么,发现并粉碎了这一阴谋的人是谁呢?正是老卡的保护神法比安·埃斯卡兰特。
2006年,卡斯特罗,在一次的会议上晕倒。同年6月,在一次活动中跌倒。
2009年,是古巴革命胜利50周年大庆,卡斯特罗因为身体原因,没能参加这次活动。与古巴斗了半个多世纪的美国,似乎终于能看到一点曙光了。据说,在卡斯特罗手术还没有度过危险期的时候,当时的美国总统小布什就曾经公开表示过:上帝啊,赶紧把他带走吧!但是,上帝好像并没有遂了小布什的愿。根据医生的研究:卡斯特罗家族有长寿史,只要调养得当,老卡在理论上能活到120岁。有这样一个典故:
2006年,卡斯特罗八十大寿,有人送给他一只加拉帕格斯乌龟作为生日礼物。当时,老卡在病床上说了这样一番话:“送我这个干什么?你要知道,养宠物很麻烦的。好不容易你跟它培养出感情了,它却总是死在你前头。唉,让人伤心呢。”
这老头命太硬了
亲密战友
与其弟劳尔·卡斯特罗在墨西哥城结识了阿根廷无产阶级革命家格瓦拉,并成为最亲密无间的战友。
人生经历
出生
生于古巴巴连奥特省马亚里市一个富有的庄园主家庭。父亲安赫尔·卡斯特罗原是西班牙军人,定居古巴后,以种植甘蔗起家,成为当地有名的种植园主。母亲做姑娘时原在父亲的庄园里做工,后成为父亲的第二个妻子。菲德尔有同胞兄弟、妹四人,比他小五岁的劳尔是他数十年生死与共的革命战友。
自幼胸怀大志,富有反抗精神,少年时代就对劳苦农民怀有深切的同情。卡斯特罗革命的第一个对象就是自己的家庭。他反对父亲虐待雇农,为此多次与父亲争吵,13岁时曾组织蔗糖工人进行反抗自己父亲的罢工。青少年时代的卡斯特罗阅读了大量英雄人物传记和著作,古巴民族独立先驱者何塞·马蒂、拉丁美洲的解放者玻利瓦尔和圣马丁,都是他心目中最崇拜并引以为榜样的英雄人物。
学习
1945年考入哈瓦那大学法律系。之所以选择法律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喜欢和别人辩论。当时正值拉美民族运动风起云涌,他积极投身于反对亲美独裁政权的爱国学生运动,成为哈大风云人物。大学时代的卡斯特罗不但积极参加反对古巴独裁政府的进步运动,而且把自己的革命行动延伸到了国外。1947年加入古巴人民党,报名参加远征多米尼加、旨在推翻独裁者特鲁西略的军事行动。行动遭古巴海军阻挠后,卡斯特罗奋身跳入大海,游过鲨鱼出没的海域,回到古巴。
1948年出席哥伦比亚首都举行的反帝学生大会。哥伦比亚领导左派领导人盖茨遇害,引发武装起义。卡斯特罗出席在哥伦比亚首都波哥大举行的反帝反殖学生大会,并参加波哥大大学反对寡头政治的暴动。此次行动失败后,他乘坐一辆运送斗牛的运输车逃回到古巴继续上学。
1950年获得法学博士学位。成为律师后专为贫苦大众充当辩护人,同时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政治活动。
1952年巴蒂斯塔发动军事政变,加紧独裁统治,堵塞了民主道路。1953年7月26日,26岁的卡斯特罗率134名爱国青年攻打圣地亚哥的蒙卡达兵营,旨在夺取武器,在全国掀起反对巴蒂斯塔独裁政权武装斗争,即揭开了古巴武装斗争的序幕。由于双方力量悬殊,起义失败,大部分青年起义者惨遭杀害。卡斯特罗兄弟等人幸免于死,被捕入狱。在法庭上,慷慨陈词,发表著名的自我辩护词《历史将宣判我无罪》(LaHistoria meAbsolverá)。1955年5月巴蒂斯塔为自己“竞选”总统笼络人心,大赦政治犯,卡斯特罗及其战友意外获释。出狱后立刻着手组织“七·二六运动”革命组织,并赴墨西哥组织秘密武装。
革命
1956年11月24日深夜,在隆冬的绵绵细雨中,一艘名为“格拉玛”号的游艇,悄然滑出墨西哥的图斯潘港。船中载着年轻的卡斯特罗以及其率领的81名战友,游艇正驶向他们的目标:祖国古巴。
卡斯特罗回忆说:
我们迎着加勒比海的巨浪,为避开空中和海上侦察,不得不远离古巴航行,绕了一个弧形.....
12月2日清晨在奥连特省登陆时,立即遭到政府军袭击。远征战士大部分伤亡,卡斯特罗等12名幸存者进入山区开展游击战争,他本人任起义军司令。卡斯特罗和战友们进入马埃斯特腊山区,立即受到当地穷苦人的拥戴,由于把武装斗争同农民获得土地的斗争结合在一起,起义军队伍迅速壮大,不断袭击政府军展开游击战,多次挫败数以万计的政府军的围剿,同时掀起了全国范围的反巴蒂斯塔独裁政权浪潮。在起义军的强大攻势下,仅用了两年多时间就推翻了当初貌似不可战胜的巴蒂斯塔独裁政府。巴蒂斯塔独裁政权很快土崩瓦解。1959年元旦,巴蒂斯塔逃往国外,起义军在万民欢呼中进入首都哈瓦那,全城市民上街,争睹这位解放祖国的年轻英雄。卡斯特罗出任临时革命政府总理(后改称部长会议主席)和革命武装力量总司令。
执政
古巴革命胜利后,卡斯特罗领导的政府在国内实行镇压反革命、土地改革和没收国外资本与大企业等重大措施;对外高举反对外国干涉、维护国家主权的旗帜,遭到了美国的敌视和反对。美国对古巴进行了政治颠覆、经济封锁、外交孤立,乃至组织雇佣军入侵,妄图扼杀新生革命政权。卡斯特罗领导古巴人民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1961年4月,向全世界宣布“古巴实行社会主义革命”。此后,他领导的“七·二六运动”与人民社会党和“三·一三革命委员会”合并,组成了古巴共产党。当选党中央第一书记。
1962年任古巴社会主义革命统一党第一书记。1965年该党改名古巴共产党后,任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
尊崇拉美和古巴解放的先驱玻利瓦尔、圣马丁、马蒂等人。在领导古巴的半个世纪中,始终以这些拉美英雄为榜样,坚定维护古巴的民族利益。
因肠胃出血,2006年7月接受了手术,并于同月宣布因健康原因将国家最高权力暂时移交给古巴国务委员会第一副主席劳尔·卡斯特罗。
2008年2月19日,古巴官方媒体称,古巴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当天辞去国务委员会主席和革命武装部队总司令职务。
政治生涯
职务变迁
率领起义军推翻巴蒂斯塔独裁政权,成立革命政府,出任政府总理(后改称部长会议主席)和武装部队总司令。1962年起担任古巴社会主义革命统一党第一书记。1965年该党改名为古巴共产党后,他担任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至今。1976年起任国务委员会主席兼部长会议主席和革命武装部队总司令。在1981年、1986年、1993年、1998年2月和2003年3月的选举中获胜,连任国务委员会主席。[1]卡斯特罗主席曾于1995年和2003年2月对中国进行国事访问。 2006年做了胃肠手术,把国家领导权暂时交给弟弟劳尔·卡斯特罗,两年后他正式从国家元首职位上退下来,但仍担任党的第一书记职务。
准备辞职
根据古巴媒体的报道,卡斯特罗在与大学生的会见上表示,他将不再担任古巴共产党第一书记职务。根据德国《明镜周刊》2010年11月18日报道,古巴前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今日将辞职,并完成权力的全部交接。
出席会议
古巴革命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7日出席古巴全国人民政权代表大会特别会议并发表讲话。这是卡斯特罗4年来首次出席古巴人大会议。卡斯特罗对美国与伊朗间核纠纷表示担忧,警告核战争可能由此触发。
全体起立雷鸣般掌声迎卡翁
卡斯特罗当天身穿深绿色长袖军装,没有佩戴军衔徽章,在贴身护卫搀扶下走进会场,全场600名代表全体起立并报以雷鸣般的掌声。人们热情呼喊:“菲德尔,菲德尔!”卡斯特罗微笑着挥手致意。
古巴官方电视台当天直播会议。卡斯特罗走上讲台,发表10余分钟讲话。卡斯特罗谈及对核战争的担忧。他说,如果美国和以色列对伊朗发起国际制裁的努力遭伊朗抵抗,美国就此出兵伊朗,一场核战争可能爆发,有发生“核弹大屠杀”的危险。一旦发生这样的事,“现有世界秩序将不复存在,顷刻坍塌”。卡斯特罗还提及被美国关押的古巴人赫拉尔多·埃尔南德斯。他说,希望埃尔南德斯能被美国方面释放。埃尔南德斯和另4名古巴人被美国称作“间谍”,已关押12年,但被古巴人视作民族英雄。
交换意见未猛烈抨击美国
卡斯特罗结束讲话后,坐到全国人民政权代表大会主席里卡多·阿拉尔孔·德克萨达身旁而不是议员们在他缺席会议时为他所留座位。议员们对卡斯特罗致以热烈欢迎。他们告诉他,他身体恢复得不错,看上去很健康。卡斯特罗与弟弟劳尔之间则没什么交流。
卡斯特罗与多名议员交换意见。一名议员问他,美国总统贝拉克·奥巴马是否会发动核战争。美联社援引卡斯特罗的回答说:“不能,如果我们能说服他不那样做的话。”他轻轻拍了拍桌子,以示强调。不过,卡斯特罗此次并没有猛烈抨击美国,只有几次把美国比作“帝国”。会议持续大约1个半小时后,卡斯特罗略显疲惫,主席阿拉尔孔宣布结束会议。卡斯特罗作简短结束发言:“这就是我要说的,同志们,没有别的了。我希望我们下次再见。”
民众之声没有谁能超过他
一名在观看电视转播的90岁退休老人佩德罗表示:“菲德尔能吸引更多的人,没有谁能超过他。看他现在恢复得这么好,真令人难以置信。”菲德尔·卡斯特罗2008年正式卸任国务委员会主席、部长会议主席和革命武装力量总司令职务,不过他目前仍担任古巴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在过去一个月,菲德尔·卡斯特罗的活动较为活跃,包括接受电视采访、在公共场合会见一些团体等。不过,古巴文化部长在大会前表示,卡斯特罗不会重归政府。“我认为他一直都在古巴的政治生活中,但现在不在政府部门了……他现在主要的关注点是国际事务。”79岁的劳尔·卡斯特罗曾亲自驳斥党内领导层对政策方向有任何分歧,特别是在他领导的政府试图开放古巴部分国营经济期间。[2]
反核呼吁
古巴革命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呼吁科学家们行动起来进行反核宣传,使人类避免核战争带来的悲剧。
卡斯特罗14日出席一名美国科学家在哈瓦那举行的关于核灾害的讲座时,指世界正面临核战争的严重威胁,呼吁科学界勇敢地站出来进行反核宣传,让反对核战争的理念深入人心,使人类避免核战争带来的悲剧。他感谢美国科学家艾伦·罗博克应他的邀请举办这个讲座,强调古巴将会在世界上致力于反核宣传。
卡斯特罗2006年因肠胃出血接受手术,2008年2月,他将国家最高领导权移交给弟弟劳尔·卡斯特罗,但仍担任古共中央第一书记。他生病后几乎不在公开场合出现,但时而以《菲德尔同志的思考》为题发表署名文章,评论国际重大政治问题。
自今年7月以来,卡斯特罗开始频频公开露面,并发表讲话呼吁世界共同努力避免爆发核战争。[3]
活着的传奇
2010年7月以来,因养病而4年没有公开露面的古巴革命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频频亮相,引起古巴国内外媒体的广泛关注。近日他又再穿绿军装,在哈瓦那大学发表了长达35分钟的公开演讲,听众多达近万人,足见卡斯特罗的风采未减,魅力依然。
在世人心中,一身戎装、虬髯遒劲的卡斯特罗,已经成为古巴革命的象征。卡斯特罗一生传奇般的经历和他所具有的那种顽强的英雄气质,使他的感染力超乎寻常。至今,卡斯特罗仍是很多年轻人心目中的偶像。在世界各地,身穿印有他或他的战友格瓦拉肖像的T恤成了永不过时的“时髦”。
半个世纪以来,在卡斯特罗的领导下,古巴人民实现了《历史将宣判我无罪》中提出的土地改革、国有化等纲领和目标。在一个强大的资本主义对手的眼皮子底下,古巴坚持走出了一条社会主义的道路。美国的政治孤立、经济封锁、军事入侵、颠覆暗杀等各种手段,从未使卡斯特罗低头。他因此被誉为“吓不怕、压不垮、打不倒”的硬汉。
2006年7月底,卡斯特罗因病接受手术治疗,将最高权力托付给劳尔·卡斯特罗及其他几位主要领导人。一些西方媒体曾预言,他将从此退出历史的舞台。但卡斯特罗没有“倒下”,他再次“挺立而起”。即使是在治疗中,卡斯特罗也从未停止过思考。当病情略有好转,卡斯特罗就通过发表文章的方式表达自己对国内外重大问题的看法。
2008年2月,卡斯特罗给古巴人民写了一封辞职信,说明他辞去行政职务的主要原因是由于疾病,同时又表达了作为一名思想战线的战士,继续为革命作贡献的决心。从卡斯特罗最近的讲话和文章来看,他的思维依然十分清晰和敏捷。他密切关注着国际形势,特别是中东和朝鲜半岛等热点地区形势的发展,关注着人类面临的战争和环境恶化的威胁,他呼吁人们要维护和平、反对战争、重视环保。
在最近的一次访问中,当卡斯特罗被问及为何永不倦怠时,他说:“我不想错过。世界正处在最微妙但也是最危险的时期,我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息息相关,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
正如巴西总统卢拉所言,“菲德尔是人类历史上活着的传奇”。[4]
家庭介绍
家庭
卡斯特罗的家庭十分耐人寻味。
亲弟弟劳尔是仅次于卡斯特罗的古巴第二号人物。在古巴形成了国际社会罕见的“兄弟
共治”现象。
卡斯特罗在公众面前一直是孑然一身,“第一夫人”从来没有曝光。而子女中,她的女儿和父亲的政治立场迥异。
妻子
卡斯特罗年轻时曾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
妻子米尔塔是他哈瓦那大学一位朋友的妹妹。两人相爱至深,不顾女方家庭的反对在1948年结合。卡斯特罗在攻打蒙卡达兵营失败后入狱,米尔塔的生活就依靠独裁政府的资助,两人感情从此出现裂痕。在坚决反对独裁政府的卡斯特罗看来,这种做法等于是对他政治信仰的背叛。尽管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两个人还是在7年之后分手。几十年来,关于卡斯特罗的浪漫传说不少,涉及好几位女性。其中,赛利亚·桑切斯是卡斯特罗长期的革命战友和幕僚,从打游击战时期开始就担任他的助手、顾问,直到1980年死于肺癌。另一位女性伊
莎贝尔·古斯托蒂,2005年出版自传《爱情赦免我》,讲述自己与流亡墨西哥的德拉斯特罗的短暂爱情。德籍美裔女性玛丽塔在其所著的《亲爱的菲德尔·卡斯特罗:我的生活、我的爱情、我的背叛》一书中,则讲述了自己与卡斯特罗的故事,以及她怎么被美国中央情报局控制,回到古巴刺杀卡斯特罗的故事。尽管有这么多传说,但是古巴正式的“第一夫人”的位子始终空缺。半个世纪中,国家最高领袖、国际风云人物在正式场合始终孑然一生,做着孤独的英雄。
子女
卡斯特罗的女儿阿丽娜,生性叛逆。
1993年,她乔装打扮,逃离古巴,辗转到了美国。在那里,她出版了《卡斯特罗之女:古巴逃亡记》一书。不仅如此,他还经常为反卡斯特罗宣传的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打工,受聘为撰稿人,撰写有关古巴的报道。面对叛逆的女儿,卡斯特罗这位风云人物也无可奈何。
儿子安东尼奥。据传,42岁的安东尼奥,是卡斯特罗最宠爱的儿子。他是卡斯特罗与现在的伴侣达莉亚·索托所生。安东尼奥有一头棕色的卷发,平时喜欢穿运动衫,这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他从小酷爱棒球,曾经是哈瓦那大学校队的第三内野手。大学毕业后,他接受父亲的建议,进入医学院深造,主修肌肉骨骼矫形外科。在哈瓦那矫形外科医院实习期满后,安东尼奥找到了爱好和学业的完美结合——到古巴国家棒球队当队医。
安东尼奥喜欢购买名牌服装和昂贵的电子产品,拥有苹果电脑和黑莓手机。有一次,喜欢玩高科技产品的安东尼奥,在家里随意拍摄了两个小时的录像,并不小心将它丢在了前女友的家里。这个名叫达西尔·托尔巴的女孩,随即带着录像带跑到了美国。2002年,美国佛罗里达州的一家电视台根据这些录像,制作了一个系列电视节目:《卡斯特罗的秘密生活》。节目中播放了卡斯特罗和3个孙辈在小水池中玩耍及聊天的情景。画面显示,水池周围还有一个网球场和一个篮球场。
这是“零号地区”头一次在公众面前曝光。卡斯特罗有没有对儿子的行为表示愤怒,外界不得而知,但安东尼奥显然没有吸取教训。近日,他又闹出了“网恋被骗”的丑闻——与一名假扮成美女的美国男子,进行了长达8个月的“网恋”。所幸沉迷于“网恋”的安东尼奥,始终头脑清醒,从未向对方透露古巴国家机密。
业余爱好
毕业时学校的评语中写著:“他是一个正直的运动家,热心而骄傲地捍卫学校荣誉。”1945年就读哈瓦那大学法律系,十分热爱棒球,是名控球型的投手,经常在哈瓦那球场出赛,大联盟的华盛顿参议员队和纽约巨人队都有意找他到美国打球。同伴StigfredoMedina回忆当年卡斯特罗能投出很棒的外角曲球,以及可以刚好低到膝盖的变化球。
卡斯特罗加入左翼激进团体后便将重心转向革命运动。1948年成为哈瓦那大学法学院学联主席,无暇投球。
革命成功后的卡斯特罗为古巴职棒哈瓦那糖王队(Havana Sugar Kings)付清债务
。并于1959年7月24日LosBarbudos对糖王罗彻斯特红翼队,上场投球,投一局、两次三振。吸引26532名球迷观战,创下洲际联盟该年最多的观众人数记录。
卡斯特罗曾多次公开谴责古巴叛逃球员
世界棒球经典赛赛前的美国财政部外国资产管理局,曾拒绝古巴参加比赛,就此卡斯特罗痛斥布什为笨蛋。在确保古巴参赛所获得的商业利益不会落入卡斯特罗政权后,才核准古巴参赛的申请。卡斯特罗在获得参赛权后发表演说:“同胞们,是的,我们接受这挑战,相信我们在这场大战中的表现。”,最后古巴夺得亚军。
名言名句
我知道我会下地狱,但我会在那里看到大资本家、窃贼、刽子手和美国总统们。
当今世界,数十亿生活在这个星球上的人们的生命却掌握在很少数的一些人手中,完全取决于他们的想法如何,取决于他们的信条,取决于他们所做的决定……在当前的现状之下,我们都是这些核大国的人质。
身体状况
古巴政府官方网站2010年8月30日报道,古巴革命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在接受一家墨西哥报纸采访时说,自己曾到过“鬼门关”。这是卡斯特罗2010年7月开始在公众场合露面后,首次透露病情细节。
卡斯特罗在接受墨西哥《每日报》报社社长卡门·里拉专访时平静地说:“我一度到过‘鬼门关’。”卡斯特罗与里拉谈了5个小时,这是卡斯特罗病愈后第二次接受外国记者采访。
卡斯特罗说:“我那时都没奢望能活下去,更不用说其它……我自问好几次,医生是要让我在这样的情形下继续活下去,还是会允许我死去……最后我活下来了,但身体状况很糟糕。”
卡斯特罗说:“我躺在病床上,看我的周围,是一些我搞不明白的仪器。我不知道病痛要持续多久。但最后我康复了。”
身高近1.90米的卡斯特罗当时体重只有66公斤。他说:“现在我的体重已经有85公斤至86公斤。今天早晨我自己走了600步,没用拐杖,也不需要人扶。”
现在的卡斯特罗健康状况良好,精力充沛。他说:“我还有事情要做。比如促成一个‘反核战争运动’。”
84岁的卡斯特罗自2006年7月因肠胃出血接受手术后,曾4年没在公众场合露面。[5]
个人观点
卡斯特罗承认古巴经济模式已经不再奏效
古巴革命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2010年9月接受美国《大西洋》杂志记者采访时表示,古巴的经济模式并不奏效。
美国《大西洋》杂志的记者杰弗里·戈德堡问卡斯特罗,古巴的经济体系是否仍然值得其他国家借鉴,卡斯特罗答道:“古巴模式甚至对我们自己都已经不再奏效了。”戈德堡7日将这段对话写在了自己的博客上。
戈德堡说,卡斯特罗是在谈论了很久中东问题后很随意地发表了这番言论,也没有进一步解释。古巴政府没有对戈德堡的报道立即作出任何回应。
美国媒体认为,尽管古巴国务委员会主席兼部长会议主席劳尔·卡斯特罗曾经多次发表类似言论,但是卡斯特罗承认古巴经济模式存在问题仍然令人惊异。[6]
9月10日,古巴革命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在首都哈瓦那的哈瓦那大学出席推介自己病愈后完成的第二部新书《战略反攻》的发布会。
古巴前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今天指出,几天前他有关“古巴模式已经失灵”的话被误解了,他真正想说的是“资本主义制度不仅对美国,而且对全世界都失灵了”。
卡斯特罗今天在哈瓦那大学介绍其自传第二部分《最后的战略反攻》时发表了上述讲话。在谈到资本主义的缺陷时他强调,“这样一种制度如何能对古巴这样的国家奏效呢?”
周三美国《大西洋月刊》网站发表了该刊记者戈德堡对卡斯特罗的访谈内容。当被问及古巴模式是否可以输出时,卡斯特罗说:“古巴模式甚至对我们都不再管用了。”
卡斯特罗今天指出,戈德堡当时问他“古巴模式是否仍是一种值得输出的模式”。他的理解是这个问题“包含了古巴输出革命这个意思”,因此在回答时他说“古巴模式”甚至对古巴都不再管用了。
卡斯特罗表示他说出这些话“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担心。当看到(美国记者)如何逐字逐句地翻译我的话,并与陪同他采访的美国学者朱莉娅·斯韦格商讨,加工出了他的看法时,我感到很有趣”。卡斯特罗指出,戈德堡并没有捏造,但是却完全曲解了他的话。卡斯特罗说:“事实是我所回答的意思与两位美国记者有关古巴模式的理解是完全相反的。”“我的想法和所有人一样,资本主义制度不但对美国,而且对全世界都失灵了,它一次又一次地把世界引向越来越严重的、无处可逃的、全球性的危机。”因此,卡斯特罗认为:“这样一种制度如何能对古巴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奏效呢?”
名文一篇——历史将宣判我无罪
诸位法官先生:
从来没有过任何一个辩护律师得在这样困难的条件下进行工作;也从来没有过任何一个被告遭到过这么多的严重的非法待遇。在本案中,辩护律师和被告是同一个人。我作为辩护律师,连看一下起诉书也没有可能;作为被告,我被关闭在完全与外界隔绝的单人牢房已经有76天,这是违反一切人道的和法律的规定的。
讲话人绝对厌恶幼稚的自负,没有心情,而且生性也不善于夸夸其谈和作什么耸人听闻的事情。我不得不在这个法庭上自己担任自己的辩护人,是由于两个原因:第一,是因为实际上完全剥夺了我的受辩护权;第二,是因为只有感受至深的人,眼见祖国受到那样深重的灾难,正义遭到那样践踏的人,才能在这样的场合呕心沥血地讲出凝结着真理的话来。
并非没有慷慨的朋友愿意为我辩护。
哈瓦那律师公会为我指定了一位有才干有勇气的律师:豪尔赫.帕格列里博士,他是本城律师公会的主席。但是他却不能运行他的使命。他每次想来探望我,都被拒于监狱门外。只是经过一个半月之后,由于法庭的干预,才允许他当着军事情报局的一个军曹的面会见我十分钟。按常理说,一个律师是应该和他的当事人单独会话的,这是在世界任何地方都受到尊重的权利,只有这里是例外,在这里一个当了战俘的古巴人落到了铁石心肠的*当局手中,他们是不讲什么法律人情的。帕格列里博士和我都不能容忍对于我们准备在出庭时用的辩护策略进行这种卑污的刺探。难道他们想预先知道我们用什么方法揭露他们所揭力掩盖的可怕真相吗?于是,当时我们就决定由我运用我的律师资格,自作辩护。
军事情报局的军曹听到了这个决定,报告了他的上级,这引起了异常的恐惧,就好像是哪个调皮捣蛋的妖怪捉弄他们,使他们感到他们的一切计划都要破产了。诸位法官先生,他们为了把被告自我辩护这样一个在古巴有着悠久常规的神圣权利也给我剥夺掉,而施加了多少压力,你们是最清楚不过了。法庭不能向这种企图让步,因为这等于陷被告于毫无保障的境地。被告现在行使这项权利,该说的就说,绝不因任何理由而有所保留。我认为道德有必要说明对我被告野蛮的隔离的理由是什么,不让我讲话的意图是什么;为什么,如法庭所知,要阴谋杀害我;有哪些严重的事件他们不想让人民知道;在本案中发生的一切奇奇怪怪的事情其奥妙何在。这就是我准备清楚地表白的一切。
诸位法官先生,这里所发生的现象是非常罕见的:一个政府害怕将一个被告带到法庭上来;一个恐怖和血腥的政权惧怕一个无力自卫、手无寸铁、遭到隔离和诬蔑的人的道义信念。这样,在剥夺了我的一切之后,又剥夺了我作为一名主要被告出庭的权利。请注意,所有这些都发生在停止一切保证、严格地运行公共秩序法以及对广播、报刊进行检查的时候。现政权该是犯下了何等骇人的罪行,才会这样惧怕一个被告的声音啊!
我应该强调指出那些军事首脑们一向对你们所持的傲慢不逊的态度。法庭一再下令停止施加于我的非人的隔离,一再下令尊重我的最起码的权利,一再要求将我交付审判,然而无人遵从,所有这些命令一个一个地都遭到抗拒。更恶劣的是,在第一次和第二次开庭时,就在法庭上,在我身旁布下了一道卫队防线,阻止我同任何人讲话——哪怕是在短短的休息的时候,这表明他们不仅在监狱里,而且即使是在法庭上,在你们各位面前,也丝毫不理会你们的规定。当时,我原打算在下次出庭时把它作为一个法院的起码的荣誉问题提出来,但是,……我再也没有机会出庭了。他们作出了那些傲慢不逊的事之后,终于把我们带到这儿来,为的是要你们以法律的名义——而恰恰是他们,也仅仅是他们从3月10日以来一直在践踏法律——把我们送进监狱,他们要强加给你们的角色实在是极其可悲的。”愿武器顺从袍服”这句拉丁谚语在这里一次也没有实现过。我要求你们多多注意这种情况。
但是,所有这些手段到头来都是完全徒劳的,因为我的勇敢的伙伴们以空前的爱国精神,出色地履行了他们的职责。
不错,我们是为古巴的自由而战斗,我们决不为此而反悔。”当他们挨个被传去讯问的时候,大家都这样说,并且跟着就以令人感动的勇气向法庭揭露在我们的弟兄们的身上犯下的可怕的罪行。虽然我不在场,但是由于博尼亚托监狱的难友们的帮助,我能够足不出牢房而了解审判的全部详情,难友们不顾任何严厉惩罚的威胁,运用各种机智的方法将剪报和各种情报传到我的手中。他们就这样地报复监狱长塔沃亚达和副监狱官罗萨瓦尔的胡作非为,这两个人让他们一天到晚地劳动,修建私人别墅,贪污他们的生活费,让他们挨饿。
随着审判的进展,双方扮演的角色颠倒了过来;原告结果成了被告,而被告却变成了原告。在那里受审的不是革命者,而是一位叫作巴蒂斯塔的先生……杀人魔王!……如果明天这个独裁者和他的凶残的走狗们会遭到人民的判决的话,那末这些勇敢而高尚的青年人现在受到判决又算得了什么呢。他们被送往皮诺斯岛,在那里的环形牢房里,卡斯特尔斯幽灵还在徘徊,无数受害者的呼声还萦绕在人们耳中。他们被带到那里,离乡背井,被放逐到祖国之外,隔绝在社会之外,在苦狱中磨灭他们对自由的热爱。难道你们不认为,正像我所说的,这样的情况对本律师履行他的使命来说是不愉快的和困难的吗?
经过这些卑污和非法的阴谋以后,根据发号施令者的意志,也由于审判者的软弱,我被押送到了市立医院这个小房间里,在这里悄悄地对我进行审判,让别人听不到我的讲话,压住我的声音,使任何人都无法知道我将要说的话。那么,庄严的司法大厦又作什么用呢?毫无疑问,法官先生们在那里要感到舒适得多。我提醒你们注意一点:在这样一个由带着锋利的刺刀的哨兵包围着的医院里设立法庭是不合适的,因为人民可能认为我们的司法制度病了……被监禁了……
我请你们回忆一下,你们的诉讼法规定,审判应当”公开进行,允许旁听”;然而这次开庭却绝对不许人民出庭旁听。只有两名律师和六名记者获准出庭,而新闻检查却不许记者在报纸上发表片言只语。我看到,在这个房间里和走廊上,我所仅有的听众是百来名士兵和军官。这样亲切地认真关怀我,太叫我感谢了!但愿整个军队都到我面前来!我知道,总有那么一天,他们会急切地希望洗净一小撮没有灵魂的人为实现自己的野心而在他们的军服上溅上的耻辱和血的可怕的污点。到那一天,那些今天逍遥自在地骑在高尚的士兵背上的人们可够瞧的了!……当然这是假定人民没有早就把他们打倒的话。
我应该说,我在狱中不能拿到任何论述刑法的著作。我手头只有一部薄薄的法典,这是一位律师——为我的同志们辩护的英勇的包迪利奥.卡斯特利亚诺斯博士刚刚借给我的。同样,他们也根本不让马蒂的著作到我手中;看来,监狱的检查当局也许认为这些著作太富于颠覆性了吧。也许是因为我说过马蒂是7月26日事件的主谋的缘故吧。
此外还根本不让我携带有关任何其他问题的参考书出庭。这一点也没关系!导师的学说我铭刻在心,一切曾保卫各国人民自由的人们的崇高理想,全都保留在我的脑海中。
我对法庭只有一个要求:为了补偿被告在得不到任何法律保护的情况下所遭受的这么多无法无天的虐待,我希望法庭应允我这一要求,即尊重我完全自由地表达我的意见的权利。不这样的话,就连一点纯粹表面的公正也没有了,那么这次审判的最后这一段将是空前的耻辱和卑怯。
我承认,我感到有点失望。
我原来以为,检察官先生会提出一个严重的控告,会充分说明,根据什么论点和什么理由来以法律和正义的名义(什么法律,什么正义?!)应该判处我26年徒刑。然而没有这样。他仅仅是宣读了社会保安法第148条,根据这条以及加重处分的规定,要求判处我26年徒刑。我认为,要求把一个人送到不见天日的地方关上四分之一世纪以上的时间,只花两分钟提出要求和陈述理由,那是太少了。也许检察官先生对法庭感到不满意吧?因为,据我看到,他在本案上三言两语了事的态度,同法官先生们颇有点儿衿持地宣布这是一场重要审讯的庄严口吻对照起来,简直是开玩笑。因为,我曾经看到过,检察官先生在一件小小的贩毒案上作十倍长的滔滔发言,而只不过要求判某个公民六个月徒刑。检察官先生没有就他的主张讲一句话。我是公道的,……我明白,一个检察官既然曾经宣誓忠诚于共和国宪法,要他到这里来代表一个不合宪法的、虽有法规为依据但是没有任何法律和道义基础的事实上的政府,要求把一个古巴青年,一个像他一样的律师,一个……也许像他一样正直的人判处26年徒刑,那是很为难的。然而检察官先生是一位有才能的人,我曾看到许多才能比他差得远的人写下长篇累牍的东西,为这种局面辩护。那末,怎能认为他是缺乏为此辩护的理由,怎能认为——不论任何正直的人对此是感到如何厌恶——他哪怕是谈一刻钟也不成呢?毫无疑问,这一切隐藏着幕后的大阴谋。
为什么他们这么想让我沉默呢?
为什么甚至中止任何申述,不让我可以有一个驳斥的目标呢?难道完全缺乏任何法律、道义和政治的根据,竟不能就这个问题提出一个严肃的论点吗?难道是这样害怕真理吗?难道是希望我也只讲两分钟,而不涉及那些自7月26日以来就使某些人夜不成眠的问题吗?检察官的起诉只限于念一念社会保安法的一条五行字的条文,难道他们以为,我也只纠缠在这一点上,像一个奴隶围着一扇石磨那样,只围绕着这几行字打转吗?但是,我绝不接受这种约束,因为在这次审判中,所争论的不仅仅是某一个人的自由的问题,而是讨论根本的原则问题,是人的自由权利遭到审讯的问题,讨论我们作为文明的民主国家存在的基础本身的问题。我不希望,当这次审判退出时,我会因为不曾维护原则、不曾说出真理、不曾谴责罪行而感到内疚。
检察官先生这篇拙劣的大作不值得花一分钟来反驳。我现在只限于在法律上对它作一番小小的批驳,因为我打算先把战场上七零八碎的东西扫除干净,以便随后对一切诺言、虚伪、伪善、因循苟且和道德上的极端卑怯大加讨伐,这一切就是3月10日以来、甚至在3月10日以前就已开始的在古巴称为司法的粗制滥造的滑稽剧的基础。
我认为我已充分地论证了我的观点,我的理由要比检察官先生用来要求判我26年徒刑的理由要多。所有这些理由都有助于为人民的自由和幸福而斗争的人们,没有一个理由是有利于无情地压迫、践踏和掠夺人民的人。因此我不得不讲出许多理由,而他一个也讲不出。巴蒂斯塔是违反人民的意志、用叛变和暴力破坏了共和国的法律而上台的。怎样能使他的当权合法化呢?怎样能把一个压迫人民的和沾满血迹和耻辱的政权叫作合法的呢?怎样能把一个充斥着社会上最守旧的人、最落后的思想和最落后的官僚制度的政府叫作革命的呢?又怎样能认为,肩负着保卫我国宪法的使命的法院最大的不忠诚的行为,在法律上是有效的呢?凭什么权利把为了祖国的荣誉而贡献出自己的鲜血和生命的公民送进监狱呢?这在全国人民看来,是骇人听闻的事;照真正的正义原则说来,都是骇人听闻的事。
但是我们还有一个理由比其他一切理由比其他一切理由都更为有力:我们是古巴人,作为古巴人就有一个义务,不履行这个义务就是犯罪,就是背叛。我们为祖国的历史而骄傲;我们在小学校里就学习了祖国历史,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不断听人们谈论着自由、正义和权利,我们的长辈教导我们从小敬仰我们的英雄和烈士的光荣榜样。塞斯佩德斯、阿格拉蒙特、马塞奥、戈麦斯和马蒂都是我们自幼就熟悉的名字。我们敬聆过泰坦的话:自由不能祈求,只能靠利剑来争取。我们知道,我们的先驱者为了教育自由祖国的公民,在他的《黄金书》中说:”凡是甘心服从不正确的法律并允许什么人践踏他的祖国的,凡是这样辜负祖国的,都不是正直的人……在世界上必然有一定数量的荣誉,正像必然有一定数量的光明一样。只要有小人,就一定有另外一些肩负众人的荣誉的君子。就是这些人奋起用暴力反对那些夺取人民的自由,也就是夺取人们的荣誉的人。这些人代表成千上万的人,代表全民族,代表人类的尊严。”……人们教导我们,10月10日和2月24日是光荣的、举国欢腾的日子,因为这是古巴人奋起打碎臭名昭著的暴政的桎梏的日子;人们教导我们热爱和保护美丽的独星旗并且每天晚上唱国歌,这个曲子告诉我们,生活在枷锁下等于在羞辱中生活,为祖国而死就是永生。我们学会了这一切并且永不会忘记,尽管今天,在我们祖国的人们,由于要实践从摇篮中起就教导给他们的思想而遭到杀戮和监禁。我们出生在我们的先辈传给我们的自由国家。我们不会同意作任何人的奴隶,除非我们的国土沉入海底。在我们的先驱者百年诞辰的今年对他的崇敬好像要消逝了,对他的怀念好像要永远磨灭了,多么可耻!但是他还活着,没有死去,他的人民是?于反抗精神的,他的人民是高尚的,他的人民忠于对他的怀念!有些古巴人为保卫他的主张倒下去了,有些青年为了让他继续活在祖国的心中,甘心情愿地死在他的墓旁,贡献出他们的鲜血和生命。古巴啊!假使你背叛了你的先驱者,你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啊!
我要退出我的辩护词了,但是我不像通用律师通常所作的那样,要求给被告以自由。当我的同伴们已经在松树岛遭受可恶的监禁时,我不能要求自由。你们让我去和他们一起共命运吧!在一个罪犯和强盗当总统的共和国里,正直的人们被杀害和坐牢是可以理解的。
我衷心感谢诸位法官先生允许我自由讲话而不曾卑鄙地打断我,我对你们不怀仇怨,我承认在某些方面你们是人道的,我也知道本法庭庭长这个一生清白的人,他可能迫于现状不能不作出不公正的判决,但他对这种现状的厌恶是不能掩饰的。法庭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有待处理,这就是谋害70个人的案件——我们所知道的最大的屠杀案。凶手到现在还手执武器逍遥法外,这是对公民们的生命的经常威胁。如果由于怯懦,由于受到阻碍而不对他们施以法律制裁,同时法官们也不全体辞职,我为你们的荣誉感到惋惜,也为玷污司法制度的空前的污点感到痛心。
至于我自己,我知道我在狱中将同任何人一样备受折磨,狱中的生活充满着卑怯的威胁和残暴的拷打,但是我不怕,就像我不怕夺去了我70个兄弟的生命的可鄙的暴君的狂怒一样。
判决我吧!没有关系。历史将宣判我无罪。
获得评价
“所有我们这些革命者之父”
在卡斯特罗生病住院后,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成了卡斯特罗在病榻旁会见次数最多的外国领导人。在一起时,查韦斯时而称卡斯特罗“兄长”,时而两人又表现出如父子般的亲昵。查韦斯曾不止一次地说,卡斯特罗是“所有我们这些革命者之父”。
35年来,卡斯特罗领导古巴人民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维护了国家主权,克服了美国长期经济封锁造成的严重困难,经受了苏东剧变带来的巨大冲击。今天古巴积极调整国内外政策,加速发展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