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胜X最光阴 晚醉 离婚风暴gl九千胜

【九千胜X最光阴】晚醉

本子里的老文,修了修 =w=

这个故事发生在秋天。

那日,九千胜带最光阴去参加一个晚宴,席间,有人向最光阴劝酒,被九千胜悉数挡了去,于是,这酒,九千胜就喝多了。

最光阴有些担忧,因为此时的九千胜连路都走不太稳。他扶着九千胜回屋,本想让他好生休息,谁知九千胜回到屋中还要喝酒,最光阴说不行。

于是,这九千胜却闹起了性子,他说,我就是要喝酒。九千胜这般说着,还真是歪歪扭扭的站起来,叫人弄了几壶酒来,最光阴拦都拦不住。待酒拿来,九千胜一把拿起那瓷白的酒壶,半倚在床上,拽着最光阴的手,他说:“来,陪我喝酒。”

此时九千胜满脸酡红,醉眼朦胧,看得最光阴一阵心神凌乱,眼神不由瞥了过去,他这一瞥,就被九千胜拉了过去,恰揽入怀。九千胜身上的酒味很浓,于是这酒尚未入喉,最光阴已然醉了三分。偏偏九千胜又喝了一口酒,捏着最光阴的下巴,将这酒渡了过去。

酒是上好的葡萄酒,也是这次主人家开宴的缘由。那么几百车的葡萄从西域运来,除去坏的,烂的,也就那么十来车,主人家又特地选了天时地利,花费了不少心思才酿出了这二十桶酒。

纯而清冽的酒,和着葡萄特有的香气,从九千胜的口中一丝一丝的渡来,而后四溢开来,一点一点的浸透了最光阴的喉咙。烈酒入喉,最光阴的脸烧了起来,烈酒乱了心跳的节拍,扰得最光阴一时气息不稳,呛了出来。浅红色的佳酿残留在最光阴的嘴角,烛火摇曳,若隐若现,九千胜轻然一笑,伸出舌头,舌尖流转,描绘着最光阴的唇形,将之细细舔去。

九千胜问:“可好喝?”

最光阴被那酒冲得晕乎乎,哪里答得出,只能迷迷瞪瞪的对着九千胜的眼,不言一语。九千胜见最光阴这般模样,便又问了一句:“喝得太快了么?”

最光阴还是不语,九千胜想了想,道:“那就再喝一次。”

最光阴闻言,心一惊,想躲,却发现四肢无力,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九千胜举壶,饮酒,酒从嘴角溢出,落在雪白的衣服上,几滴嫣红,最光阴看了,说:“别喝了。”

九千胜睨着最光阴,好看的长眉细细的拧在了一起,他一把将最光阴压在床上,撬开了微阖的牙关,又将口中的酒给灌了进去,而后难得任性说道:“不行,你今天一定陪我,不醉不归。”

九千胜这酒灌得急,最光阴受不住,又是一阵咳嗽,一抹红晕就这么染了上来。这颜色看得九千胜欢喜,他本欲再给最光阴喝些酒,不料最光阴伏在床上,卷了身体,神色略显痛楚。

九千胜问:“你怎么了?”

最光阴说:“胃有些难受。”

九千胜听了这话,想了会,这才明白是因为最光阴不善饮酒,猛然喝这么烈的酒,对胃是不太好。

九千胜又道:“我去给你找点吃的东西,压一下。”

九千胜说着将酒壶搁在床头,转身,拿了串桌上的葡萄,又坐到了床边上,他温雅地说:“吃点葡萄吧。”

最光阴颔首,正要伸手去拿,九千胜又把葡萄拿开,笑得愈发温柔,他说:“我喂你。”

最光阴本欲拒绝,但是今天的九千胜真的是很不对劲,所以,这拒绝的话最光阴也不敢说出口了。九千胜摘了一颗葡萄,轻轻喂入最光阴口中,最光阴衔住,而后吞了下去。温热的小舌若有若无的蹭过九千胜的指尖,引得九千胜挑眉。九千胜又摘了一颗,喂入,依旧如此,温热的触感在指尖慢慢消散,让人心痒难耐。

对,心痒难耐,好像有什么细细软软的东西在心尖上慢慢拂过一样,恨不得让人狠狠蹭蹭才好。

九千胜这样想着,忍不住将指尖探入最光阴口中。最光阴呜咽了一声,指尖的突然进入让他牙关受不住,不由松了口。可是那指尖依旧抵在舌下不肯离去,叫人有些难受了。最光阴不住往后移去,想避开这手指,不料九千胜反而得寸进尺,指尖反扣,恰压在舌尖,逼得最光阴将吐未吐。

“你……”

舌被压住,最光阴说不下去了,眼中不禁露出了迷茫之色,一时不明所以。这表情,九千胜看得有趣,趁着最光阴不明之际,九千胜指再一翻,勾住了柔软的舌。那舌肉细腻,摸起来倒是舒服,九千胜不由得眯起了眼。

软舌被勾住,自是不悦,退去。只是舌退一分,指便追一寸。

一寸寸,一分分。

指尖挑着舌,连带着外面的唇都被蹂躏着。渐渐的,指尖带出的水渍染满了整个唇,齿白唇红,隐隐有光流转。

直到此时此刻,九千胜才肯罢休,将指从最光阴的口中退出。一条细细的水线从齿间拉出,在随风摇曳的烛火下泛出了暧昧的味道,却被最光阴迅速抹了去。最光阴真是觉得九千胜不太好了,他勉力爬起,往床的一边靠了又靠,他说:“你醉了。”

九千胜不说自己醉了,也不说自己没醉,只是笑得醉眼朦胧,看不出情绪。最光阴往里一移,他也随着最光阴往里去,直把最光阴逼到床头,也不肯罢休。最光阴半倚在墙上,冰冷的墙壁让他心思微凉,看着神志不清的九千胜,最光阴心中慌乱,所以他又道了一次:“你醉了。”

九千胜恍若未闻,伸手,修长的手指抵住了最光阴被蹂躏得有些发红的唇,指尖轻轻滑动,从唇到下巴,再从下巴到喉结,一路到了领口,而后在那处上徘徊着,不愿往上去,也不愿往下走。

指尖探入领口,若有若无的刺着那敏感的肌肤,最光阴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九千胜撩得热了起来,偏偏那指尖就在领口打着转,不知要做些什么。

最光阴微微缩了缩,他张口欲言,却是不得再言。因为九千胜勾开了最光阴的领口,朝着他的颈子上咬了下去,不痛,但是这种感觉却是比疼痛更加难忍。

最光阴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唇,将一些不太愿意发出的声音咽了下去。九千胜对此也不太在意,他沿着姣好的曲线咬到了锁骨,而后又细细碎碎的舔噬了下去。雪白的发磨着最光阴的胸口,弄得最光阴又热又痒,他不住推了推九千胜的肩,他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九千胜闻言,闷闷笑了一声,不言,只是眼中多了些别样的意味。最光阴撇过头,似懂非懂的,而后他就听见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低头,只见自己的衣带已然松了,懒懒散散落到了床上。

夜风入衣,微凉,激得最光阴一个哆嗦,他下意识的想推开九千胜,但九千胜却一个反手,将最光阴的手腕锁在墙上。

最光阴说:“我们在别人的家里。”

九千胜却反问:“然后?”

然后?自是没有然后,最光阴没了声音,今天的九千胜大人有些不对,想来说什么也是无用。

眼半垂,九千胜咬着最光阴的耳朵,复问一句:“然后?”

九千胜声音醇厚,似是那壶陈年佳酿,让最光阴醉得不省人事。

最光阴干脆将眼闭上,九千胜看了他这般模样,又是轻笑一声,咬住最光阴的唇,一带,两人身形一晃,倒下。

九千胜将最光阴欺在身下,指节分明的手从散开的衣襟探入,在腰际摩挲着,而后到了后腰,然后又转到了大腿内侧,略微粗糙的指腹反复揉搓着腿根的细肉。最光阴本是不愿出声的,但是这般刺激倒真是受不住了。他颤抖着,几个模模糊糊的音调从齿间露出。

九千胜说:“我喜欢这个声音。”

最光阴闻言,脸上又红了几分,低了眼,咬住了下唇,不愿再发声。

九千胜见此,笑着将耳朵凑近了最光阴的唇边,手上却也没闲着,在那处敏感细腻之地流连不去。最光阴见九千胜这般,倒是有点气了,他一口咬上九千胜的绮罗耳,只是那耳太过于坚硬,没有咬疼九千胜,倒是硌得最光阴自己牙疼。

最光阴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九千胜却笑言:“别咬那里啊,你咬不动的。”

最光阴悲愤的看了一眼九千胜,眼角微红,带了些水迹,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九千胜看了,不住感叹:“真是要命。”

下一刻,九千胜掐住了最光阴的腰,还没等最光阴反应过来,九千胜便已然进入,那硬热的物事直直顶在了某一个地方,让高热的甬道不住抽搐起来。灭顶快感在一瞬间席卷而来,弄得最光阴不由自主的挺起了柔韧的腰身,想缓解这种将自己置于死地的感觉,却被九千胜一把拦腰而过,直直抱起。

就着这样的姿势,最光阴被更深地进入,体内坚硬的东西戳得他几乎不能呼吸了。最光阴抓紧了九千胜的肩膀,指尖泛白,他再也承受不住了,低低哑哑的出了声。九千胜抚摸着最光阴光洁的背脊,感受着最光阴微微颤抖的肩胛骨。他说:“实在忍不住就咬我的肩。”

最光阴摇摇头,环住九千胜的脖子,埋首其间,偶尔发出几声沉闷的声音,软软的,弄得九千胜浑身发热。

十指轻柔的揉搓着紧绷的臀肉,高热的内壁随着手指的动作反复挤压着坚硬,那种湿热而又柔软的触感让九千胜发出惬意的喘息,只是,这样还不够,九千胜顺着腿根又摩挲到了腰际,最光阴不住颤了一下,他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那样他是受不住的,被汗水沁湿的手抓住了九千胜的手,最光阴摇了摇头。

九千胜也不强来,只是往上轻轻一顶,最光阴便乱了呼吸,酸麻之感从交接之处层层叠叠传了上来,再一下,四肢百骸皆是失了气力,弄得最光阴只有靠在九千胜肩上才不至于让自己滑下去。

九千胜见最光阴失了气力,便笑着一手扶住软腰,一手拉开腿根,而后开始上下大力抽动着,皮肉相撞之声,一声又一声,恍若擂鼓,震得最光阴的心头发颤。无力的手搭在肩上,随着九千胜的动作而上下摆动着。最光阴偶尔一个低眼,只见一件红色带着晶亮欲液的物事在自己的股间进出,顿时只觉口干舌躁,心之跳速似是更快了,像是要从胸口撞出来一般。

痛。

眼微阖,又睁开,抬眼,恰对上九千胜的眼,紫色的眸子一片朦胧,却清晰的有着自己的影子。

真好。

最光阴如此想着,不住去吻了九千胜的眉角。九千胜的眉角很好看,总是让最光阴看了还想看。当最光阴吻到九千胜的眉心之时,九千胜忽地停了下来,而后将他整个人按到了软榻上。最光阴猝不及防,脑袋撞到了枕头上,一时眩晕,模糊之间,最光阴觉得九千胜扣住了自己的手腕,股间来回抽动的物事似是更快了些,那份滚烫的坚硬磨蹭得穴口隐隐发疼,但是又有点痒。

痒。

这种痒让最光阴不住绞紧了后穴,狠狠咬住埋在里面的物事,惹得在上面的九千胜闷哼出声。九千胜低下头,细碎的吻尽落在最光阴额头,唇上,密密缠缠的。于是,无可抑制的,情欲如同潮水,层层叠叠的席卷而来,将最光阴吞没。最光阴终是受不住了,白色粘稠的液体溅在九千胜的身上,可九千胜毫不在意,他依旧扣住最光阴的腰,快速抽动着。由于九千胜的动作,粘稠的液体在两人相触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晕开,发出腻人的水声。

不过最光阴已经注意不了那么多了,九千胜的撞击让他失去神智。热,除了热还是热。难言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一阵比一阵急。湿软内壁本来早已达到高潮,变得敏感无比,又怎么能经得住九千胜如此冲撞,于是,软下去的物事又慢慢肿胀了起来,抵在九千胜的小腹上,被反复磨蹭着,不多时,白色的体液又溅到了九千胜的身上。

直到此时,九千胜终是肯罢手了,他喘着气,伏在最光阴的身上,也不多说话,只是用指头玩弄着最光阴的头发。最光阴一阵恍惚,等他回神之时,觉得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臀隙往下流,想了片刻,终是明白了。他敛了敛心思,撇过头,往床的一边移了一移,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真是太累了。

最光阴打了个呵欠,正欲睡去,九千胜却又凑了过来,将最光阴揽入怀中,肌肤相亲,隔着那层血肉,最光阴能清楚的感觉到九千胜的心跳。跟自己的一般,是有些快的。九千胜说:“我说过的,你要陪我喝酒。”

最光阴说:“你喝醉了,快点休息吧。”

九千胜眯着眼,半晌,忽而一笑,花开,花落,九千胜说:“不行,你一定要陪我,你是一定要陪我的。”

你是一定要陪我的。

最光阴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嚼着嚼着,舌根泛出一丝丝浅淡的甜意。九千胜从床头拿过酒壶,又欲给最光阴灌酒,最光阴知道那酒的厉害,又怎肯喝,便想躲过去,九千胜见最光阴要躲酒,自是不肯。

两人这般打打闹闹,九千胜一个失手,那壶酒就全部洒到了最光阴的身上。那酒虽烈,但却是凉的,淋得最光阴一个激灵。伸手,扯过被子,想将身上的酒全部擦去,九千胜却道:“浪费。”

九千胜这么说着,伸出舌,将最光阴身上的酒细细添去,最光阴说:“别这样,好痒。”

九千胜拽着最光阴的手腕,模模糊糊的说了什么,但是最光阴听不清,于是他又问了一次,九千胜还是说不清楚。于是最光阴把耳凑近了九千胜的唇边,问:“九千胜大人,你在说什么?”

九千胜微微一笑,捏着最光阴的颚,说:“陪我。”

最光阴还没有反应,九千胜便又吻了上来,将舌深入最光阴的口中,跟他的舌交缠。

九千胜说:“陪我。”

他说得声不成词,声声落入最光阴的口中,听不明了,但是最光阴却是能明白的。

不过一眨眼,熄灭的情欲再次燃了起来,和着身上的烈酒,烧得最光阴再次迷糊了起来。红色的酒被九千胜用手晕开,最光阴觉得这酒虽然没有喝入自己的口中,但是自己已然是喝了不少。他身上的每一寸似是被酒所扰,醉醺醺的,连后面那处都是,那处湿漉漉的,一张一合,吞吐着粘稠的液体。

好难受。

偏偏九千胜此时只是含着他的舌,摩挲着他那使不上劲的软腰,于是,这份难受更加的难受了。俗话说,自古情事多磨人,磨着磨着,最光阴眼角微红,下意识的想转头。九千胜见了,不由扣住了最光阴的手,十指相扣,九千胜说:“你别哭啊,我可喜欢你了。”

九千胜这么一说,最光阴的眼泪便落得更狠了点。

九千胜见最光阴落泪,不由又说道:“你别哭啊,我可喜欢你了。”

最光阴闷哼一声,想了想,又想了想,将眼泪全部蹭到九千胜的手上,银色的发毛茸茸的哆哆嗦嗦的蹭在九千胜的胸口,甚是可爱,看得九千胜不住好笑。而后,最光阴将自己的一条腿勾上了九千胜的腰,定定的对着九千胜的眼。

九千胜眨眨眼,直直对着最光阴的眼,直到最光阴把眼不自觉的偏了过去,才嗤嗤笑了两声,架起最光阴的另一只腿,看了一眼沾满白浊的后穴,而后俯身而下,将自己的坚硬深深埋入最光阴的体内。

大约是烈酒的问题,这夜九千胜要得多了些。等到第二天清晨,九千胜醒来,只觉头疼欲裂,下床,赤着的脚踩到了白色的酒壶。那酒壶已然空了,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九千胜拿起,面露困惑之色,他记得昨晚他没有将这壶酒喝完啊,那这酒去了哪里?

九千胜拿着那壶想了一会,这才想起这酒壶为什么空了。好像,好像是昨晚,他将这壶酒悉数涂到了最光阴的身上。

白皙的肤,绯色的酒,泫然欲泣的眼。

九千胜想到这里,脸不住一红,咳嗽一声,拉回了旖旎的心思。他回头,见最光阴裹着一床锦被,在床的一角缩成一团。九千胜心思一动,伸手,轻轻拉下一角,醇香的酒味迎面而来,熏得九千胜又要醉了。九千胜摇了摇脑袋,定睛看去,果不其然,光洁的背上青红交错,严重的地方都已经泛了血丝。

九千胜想,下次不能喝这么多酒了。

然后他又想起来一些别的,比如,最光阴好像说过不要的,但那个时候他已然醉了,没听得进去,还是肆意了下去。

一晌贪欢,良宵苦短。

不对,九千胜揉揉眉心,真是觉得头疼了。忽然,九千胜手中的锦被被轻轻抽走,抬眼,正好看见最光阴用锦被将自己裹得严实。九千胜觉得自己真是太不好了。他想对最光阴说几句话,只是他刚一靠近,最光阴就不住往后缩一缩。所以九千胜只得远远的说一声,他说:“抱歉。”

最光阴闻言,低了头,半晌,才闷闷道:“你昨天晚上喝多了。”

“是。”九千胜承认得快,最光阴也就不再多说了,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

九千胜看了最光阴片刻,只觉他双眼无神,似是哪里不对,手一探,额际微热,显是病了。九千胜想看个明白,最光阴却是不愿意,九千胜说了半天的好话,最光阴才愿意从那条被子出来。直到此时,九千胜才知道最光阴为何一直在被子里不愿出来了。他身上皆是斑斑点点的吻痕,两腿之间纵横交错的白色印迹显然已干涸多时,那处直到现在都还红肿着,尚不能完全闭合,眼前此景让九千胜回忆起了更多。

九千胜有些尴尬了,但是眼前此情此景又让他心猿意马。

但……

咳!

好在最光阴只是累得狠了些,休息几日也就无妨了。只不过在以后的很长时间,九千胜是没有酒喝的,只要他拿上酒杯,自己那结契的兄弟就会躲得远远的。

兄弟和酒只能选一,不得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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