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多少遗憾永远的留在了江西修水渣津镇
辽宁抚顺康庆山
2015.07.15
一个月前的今天,我从江西归来。一个月以来我还一直浸沉在《中华匡氏通谱审稿会暨第三次匡氏文化研讨会》那种其乐融融的匡氏、匡裔族人团聚欢乐、喜庆的热烈气氛之中。受这种欢快、愉悦气氛的感染的同时,我的内心深处又有着无限的伤感和惆怅!我从6月10日晚上路,11日晨离开沈阳,奔波2000余公里,12日下午我匆匆地赶到渣津;14日晨我又匆匆的离去,15日乘高铁赶回了的祖居地—抚顺。我把多少遗憾永远的留在了江西修水渣津镇?说也说不清,数也数不清!
首先我问自己的是我是匡氏的一员吗,当然不是;我是匡裔康氏?我也不敢肯定是或不是!是或不是同时存在。不是的可能,又大于是的可能。因为我明末的始迁祖康自明,如果是是东北的土著居民,我就不是匡裔康氏,最大的可能我是粟特裔康氏。不过,我可以斩钉截铁宣告:我不是康叔裔康氏!日后有机会我会说明理由。假定康自明是由江南的浙江或四川来的兵员,而不是来长江以北的其它省份,我是匡裔康氏的这种可能性才存在。但是,截至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查到康自明是萨尔浒之战东路军刘铤将军麾下的浙兵;我也没查到是沈阳陷落于后金之手时,兵败沈阳城下陈策将军麾下的一员的直接的史料证据。
据辽宁大学王秋华教授在她的《明万历援朝将士与韩国姓氏》一文中,反倒查到了甘肃天水的“康世爵……其祖霖,为天水郡守,壬辰,帝使杨经略镐征倭,镐奏请霖为中军,战死于我平山地。”又载,康世爵在1617年至1621年多次随父征讨后金,并在沈阳被后金军俘虏,后逃脱,于是走向东国,《大明遗民史》下卷认为康世爵定居后子孙发展很快,有通州和荆州两个本贯”的记载。
另据修水渣津会议期间,康纪文先生又提供我了一条新的线索。他说:“湖北襄阳有康居后裔的将军,明末迫居朝鲜,你从迁徙路线查看一下看看?”
所以,我的始迁祖来自何方仍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空中飘荡!我来渣津寻根问祖的目的是永远达不到的!这是我留给渣津的最大遗憾!
我不仅是空巢老人,我还是留守儿童杨易外孙的监护人和家长。老妻不会电脑,甚至不会看手机的短信!好就好在杨易是上看护班的,学校的校讯通看护班老师就掌握。但是,我在外不能久留,散会之后我得尽快回家!这大概就是我的另一遗憾吧!
我已是年近八旬的老者,不知是阅历多了,或是衰老到‘木讷’了!尽管我凭生是第一次由郑州沿京广铁路南下,旅游的新奇感却荡然无存了,或许我是凌晨2时左右到达武昌车站的缘故吧!5点天亮之后我的任务是买到由武汉发往修水的汽车票。按照“中华匡氏通谱审稿会行程指南”提供的傅家坡、航海两个汽车站都没有发往修水的汽车时,我又一次感觉到了一个城市离开铁路线,交通就不是那么便捷了。武汉与修水之间没有沈阳、抚顺之间可供选择的交通工具那么多!有火车、还有客满就走的城际雷锋号汽车,甚至107路、108路市内公共汽车也与沈阳的有轨电车接轨了那样的方便。我急于买到车票的心情,还有心思观看车外武汉的市容吗?多亏出租车司机提供了‘宏基’汽车站的消息,才终于买到了去修水的的车票。当8点30分汽车驶离武汉时,我还在想由武汉去修水的不易,如果我真的买不到汽车票,唯一的选择就是找‘快轿公司’了,如果在沈阳、抚顺地区管这种出行方式叫‘拼黑车’,因为它没有安全保障虽然没有明令禁止,但至少叫作‘不提倡’!当我从这种情绪中解脱出来,汽车驶离了武汉市区,驶离了湖光山色,进入了湖北的丘陵、山区,在一个叫路口的山村停下来稍事休息,用饭、上厕所。翻越幕阜山后进入江西修水流域,又是另一番景象。各个小镇、各个村落依山傍水而建,江南的秀色才引起我的好奇!车到修水,我被接站的匡华东先生与众多与会的人员带到会议地址渣津镇古艾大酒店,这算完成单程旅行。
我15日回到抚顺,才查到:
江西,简称赣(gàn),古称“吴头楚尾,粤户闽庭”,是“形胜之区”。别称赣鄱大地,为典型的江南鱼米之乡。因公元733年唐玄宗设江南西道而得省名,又因为江西最大河流为赣江而简称赣。
江西开发的历史,从出土文物考证,可以上溯到距今一万年以前。而江西作为明确的行政区域建制,则始于汉高帝初年(约于公元前202年)。时设豫章郡(赣江原称豫章江),郡治南昌,下辖18县,分别为南昌、庐陵、彭泽、鄱阳、馀汗、柴桑、赣、新淦、南城、宜春、雩都、艾、安平、海昏、历陵和建成等,分布地域为赣江、盱江、信江、修水、袁水沿岸,即与后来的江西省区大致相当。汉武帝时划全国为13个监察区,称13部州,此时的江西属杨州部。
公元291年,即西晋元康元年,改设江州,其主体为江西地区原有郡县。隋时曾作行政区划调整,州的级别降与郡同,因而隋代的江西地区设有7郡24县。至唐时增加到8州37县,分别为洪州、饶州、虔州、吉州、江州、袁州、抚州和信州。贞观元年唐太宗划全国为10道监察区,玄宗时增为15道,洪、饶、虔、吉、江、袁、抚、信8州隶属于江南西道监察区。
五代时期,江西地区先辖于吴后辖于南唐。在这个时期出现了相当于下等州的新的行政区划6州、4军、55县。交泰元年,南唐中主决定建南都于洪州,并因此升洪州为南昌府。宋代在州之上改道为路,江西地区被置9州、4军、68县,其大部分隶属于江南西路,另有一部分隶属于江南东路。
修水县(Xiushui County)是江西省九江市下辖县,古号分宁,国史有上望之称。修水县位于江西省西北部,修水上游,地处幕阜、九岭山脉之间,地势周高中低、西高东低,海拔最高点1715.5米,修水自西向东汇经赣江入鄱阳湖,
修水历史悠久,商封艾侯国,春秋为艾邑,先后属吴、楚、越管辖。汉建艾县,隋代并入建昌县,唐代为武宁县,800年(唐德宗贞元年间)析武宁县西八乡建分宁县,唐宋两代因之,均为县等上望的泱泱大县。元代升为宁州,1801年(清嘉庆六年)改名义宁州。1912(民国元年)改名义宁县,1914年改名为修水县,因境内修河得名。[2]
渣津二字组合到一起,如何解释它的含义,却无从查起。
渣津,商封艾侯国、春秋为艾邑、秦汉称艾县,踞七百里修江上游雄胜之地。四水合一,犹如条条巨龙汇聚渣津,境内南北群山环绕,向中部依次低山起伏,由东到西为广阔良田。
商时有艾侯国---古艾国
1、古艾国为何建都修水
殷商时修河上游出现诸侯国,即建都渣津龙岗坪的“艾侯国”。《罗泌·路史》记:“艾,商侯爵,有艾侯鼎”。《黄长睿·钟鼎遗文》载:“商,艾侯鼎铭云:维无祀王命艾侯作鼎曰,锡尔侯,丰尔稼穑,使尔子子孙孙永保用享”。《汲象周书·世浮解》云:“乙己陈本新荒蜀磨至告禽霍侯,艾侯俘佚侯,小臣四十有六,其为侯国无疑”。说明辖今修水、铜鼓、武宁、永修一带的艾侯国,已是商朝势力延伸赣鄱地方体现点,《左传》“吴公子庆忌骤谏吴子曰不改必亡。弗听,出居于艾”的“艾”地即此。《江西通史》载“周王朝对江西地区的统治主要是向江西境内的‘雁’地和‘艾’地派驻了‘监’,以加强其对该地区的统治”。公元前504年,吴败楚后改艾侯国为艾邑,直至隋开皇九年(589)艾县并建昌,龙岗坪为何能立为都城和治所两千余年才告退历史?有待史家解谜。
(熊耐久)
渣津,这个有些奇怪的名字是修水县西部的一个重镇,它还有另外一个充满神奇的称号“古艾遗都”。史料上记载得很清楚,早在商周时期就出现“古艾”诸侯国,所辖范围包括修水、铜鼓、武宁、永修等修水河流域一带,而渣津镇龙岗坪即为当时的古国都。以艾称谓的政区地名,自商到隋更是延续了两千多年才被改变。那么,“艾侯国”退出历史舞台后,给后人留下了怎样的蛛丝马迹?几千年下来,古艾国都城早已被风雨摧毁。陕君墩墓口已经十分狭窄.
古艾国国都遗迹何在?
公元前17世纪至公元前256年,是中国历史上的商周时期,也是奴隶制从兴盛到崩溃的时期。
“当历史进入到商朝的时候,在修水河上游,就出现了艾国的领地和治所,为当时的一个诸侯国。”今年64岁的熊耐久老人曾经主编《渣津镇志》,多年从事地方历史文化研究。2008年伊始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老人向记者娓娓道来。
罗泌《路史》记载:“艾,商侯爵,有艾侯鼎。”有鼎必有其侯,商朝时期班爵制度,已经较普遍实行公、侯、伯、子、男等爵称,而铜鼎即为权利的象征,由此可见艾国诸侯的存在。
古艾国遗留下来的文化痕迹还有什么?它的都城到底在什么地方? 《宋史.郡县志》说:分宁,古艾地也,县西一百二十里,龙岗坪有艾城存焉。道光版《义宁州志》卷二《艾县考》中有:南昌之州,龙安之场。上缭艾县,古城之岗。并且按有“龙安为现渣津龙岗坪”的语句。
按这些记载,古艾候国都城应该设在渣津集镇东两公里处的龙岗坪,是现在的水车村和龙坪村所在地。
站在高处登望,龙岗坪是一个后面依山前面环水的平地,田畴平整、土地肥沃、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总面积达4万多亩。这块鱼米之地,养育的人口一直都有着数千之众。如今,这块到处冒着现代化建设的土地上,很难使人与三千多年前的古艾侯国都城联系在一起。但自古以来龙岗坪的村民们经常能在自己田间屋后,拣到一些古老的东西。
1988年,龙岗坪水车村一组村民车金华家准备做新房子,正当车金华给房子下脚之时,他的锄头碰到一块坚固的石头——是一块墓碑。墓碑上镌刻有这样的字:嘉佑二年,丁酉岁十月六日己酉,葬于龙坪古城之西,从先翁姑营也……嘉佑是宋仁宗的年号,证明此碑乃是宋朝的墓碑。 敏感的村民注意到,墓碑上“龙坪古城之西”这一行字,这说明他世代居住的龙岗坪在宋代有一座古城存在。在墓碑出土处以东的一片田地里,村民还说,此地曾有一块宽约5米、长10多米的凸起地块,不像一般意义上的田塍。按村民的说法,这就是商周时期艾侯国遗留下来的土城。 虽然这只是种猜测。但熊耐久认为,按照史料上的记载,古艾国都城必是此处无疑,也许几千年下来国都土城早已被风雨摧毁。
艾侯国的居民为越族之说
熊耐久老人如此坚信不疑,除了依靠史料记载,龙岗坪积淀深厚的历史也是一大原因。
商周时期,龙岗坪先民在这里进行过怎样的活动?1974年,在龙岗坪发现的商周遗址揭晓答案。熊耐久说,整个商周遗址,长达200米、宽100米,地面遗物以石器居多,陶片次之,这些器具多为生产工具和生活器皿,陶器烧制技术明显提高,而且纹饰更加多样化。石器有石斧、渔网坠等,其中一件为石斧,造型别致,刃部锋利。渔网坠利用自然石在两边各打一缺口,用以系绳,“由此可以知道,当时生活在这里的人是以农业和渔业为主的,商周时期龙坪岗已经成为一个中心点。” 修水县长期从事文物研究的陈靖华先生则认为,新石器晚期到夏朝,修水的氏族部落属三苗族,后来被中原民族打败,分化瓦解,三苗之称逐渐消失,随后中原民族一部分人南下,又与瓦解的三苗族杂处,融合成一个新的民族——越族,而艾侯国建立时,江西区域处在中原文化的边缘,史书称为蒙昧荒蛮之地,艾侯国的居民就是属于越族。修水古文化遗址上的遗存集合印纹陶,都被历史学、考古学认定是三苗族、越族文化遗存。
陕君墩与艾佚侯之墓
与龙岗坪遥遥相对的,还有一座孤零零的大型古墓,而古墓的名字“陕君墩”听起来似乎意味深长,那么,它的主人是谁?它与古艾侯国会有关系吗? “陕君墩”完全是凸立在一片水稻田上的,古墓口与旁边水稻田相连,水稻田的地势高于古墓底,从墓口钻进去必须趴下整个身子,因为该墓还没有任何保护设施,多年的雨水伴着泥土流入,地上已经堆积了厚厚的一层淤泥。打开手电筒细看,古墓内部墙体依然十分坚固,其独特的结构和精美的雕刻足以令人叹为观止。墓室结构由条石和斜石所砌,分为三部分:前面部分为通道,约2米多长,通道口还可以看到门闩的洞口;中间部分为供奉厅,长宽都达到3米多,顶部竟然建成了八边形,然后逐层叠开,向上缩小,一共八层封到顶;后面部分则为墓室,长约3米,顶部可以看出是鲤鱼背形状。
据传,这座墓发现于清嘉庆年间,从墓顶进入墓室的,但发现时墓室里就没有棺木与陪葬品,可能更早的时候就被人盗过。 古墓究竟为何名为陕君墩呢?这里面有什么故事吗?熊耐久说,到周朝的时候,艾侯国依然存在。约公元前11世纪末,周武王推翻商朝,建立周王朝,西初周年,大封诸侯国,历史记载达到71国,除封姬姓诸侯,也有异姓诸侯,其中就有不少归附周朝的小国首领,艾国当属于这一范围。《汲冢逸周书.世浮解》还说:“艾侯俘佚侯,小臣四十有六。”
《义宁州志》的记载似乎能够解开墓名与古艾国的关系之谜,文说:“按此或逸周书、武王时艾佚侯之陵也。曰陕君者,武王都陕,艾受封于陕。故名与之。”此文的意思是:此墓可能是周朝时艾佚侯的陵墓,因艾佚侯受封于周武王,而武王都城在陕西,故其侯君之墓,唤为陕君墩。
不仅如此,当地还有一个传说是,王莽避难的时候曾经躲藏在这里,但这只是个传说难以找到根据,如果这个传说是真的,那么至少能证明,这是一座西汉古墓,可能与艾侯国会有一定的联系。那么到底这是一座什么时代的古墓呢? 但这种说法依然被否定,根据省考古所专家来到当地的调查考古,认为这座古墓应该不是唐代以前的,因为唐朝以前没有这种石墓风格。
古艾国的消失
到了春秋战国时代,偏远的古艾国就不复存在。
那个时候,南方地区主要存在三个比较强大的诸侯国,江浙一带的吴国、越国和长江中游的楚国,江西正处于这三个诸侯国疆域的交界处,周边小国不断被灭。古艾国也被吴人所占领,被划归吴国管辖,艾侯国由此改称为艾邑,但治所仍在龙岗坪。
到了东汉时期,艾作为县一级行政机构,隶属于豫章郡管辖,治所仍在龙岗坪,直到隋朝开皇三年,实行裁郡并县的政策,艾县治所龙岗坪才被撤除,艾县名称逐渐消失。
但几度作为古艾地区中心的龙岗坪,却有古迹不断被发现。
在距离龙岗坪古国遗址2100米的地方,这里是渣津镇坪上,原为耕地,现在一个机砖厂已经在这里四处开挖。在地面上许多土层被推开的地方,随处可以见到一些方砖,呈青灰色,多为长方形,甚至有些地方没有完全被推开,还保留着原来砌成的形状,每块砖都有一面饰有图案。
“毫无疑问,这里是个古墓群。”熊耐久说。1974年,当地地质大队在此修建大批住房,墓葬都被压在地底下。两年后,江西省博物馆现场清理考证了一座古墓,墓内出土遗物有陶罐、陶盉、陶壶、陶盘、铁刀等共计15件器物,经考古鉴定为东汉早期墓葬。“不仅如此,有些居民在坪上也能捡到一些东西。”有居民就曾经从坪上拣来的两个陶罐,一个是大口大肚的,另一个是小口大肚的,外面都印有布纹。在以前,在坪上的古墓群中随处可以发现这种陶器。
“从墓室规模、墓砖图案,以及陶器、铁器出土于此处墓葬群,充分表明了当时艾地的手工业技术有较高水平。”在熊耐久看来,不论古艾国消失之后变成艾邑还是艾县,龙岗坪一直都属于古艾侯国延伸下来的部分,地底下还隐藏着多少古国秘密,在被发掘之前依然是个谜。
我留在渣津小镇的最大遗憾,没有时间对照考古资料细细品味它的魅力;我也没有时间欣赏他的古朴、与自然和协之美!我所能说的它没有长江下游,特别是苏杭二州人工雕琢的运河、园林、民居。我不是风水先生,此时此刻我却要恭维它的天、地、人三才,天人合一,道法自然之美!
当我回到抚顺给匡义生先生发短信报平安时,他为没有时间陪我而致歉,并说“后会有期”!这是客套,还是冥冥中有什么约定,作为一个年近80的老人都不敢奢望了!
所以,我说‘我把多少遗憾永远的留在了江西修水渣津镇’是说也说不清的,数也数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