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n也一样逃不出这个规律,我们不知道他最近是喝得太多了,还是心境确确实实转变了,总之看起来他开始思考一些他之前似乎没有思考过的东西,并且将之排遣在了幻想乡之中。于是,就有了这样一部东方官方正作——『东方星莲船』。一句老话:东方在视窗系统上的诸作,前几作的故事总是相互独立,互不干涉的,完全可以打乱顺序玩也没有关系的程度。然而从第十作『东方风神录』开始,这个现象就被改变了。自从神奈子和诹访子进入幻想乡以来,东方的每一部官方正作之间便开始有了不可忽略的联系。于是经过『东方地灵殿』,到现在的『东方星莲船』,我们可以发现,幻想乡这个世界,无论是从游戏本体的层面而言还是剧情层面而言,都已经正式地进入了全新的时代。
剧情篇
半年之前在星莲船试玩版的评测报告中笔者曾经提到过,这次的故事实际上并不是以一个异变开局的——在春季的幻想乡的空中,出现了飞行着的神秘的船。灵梦等人也听说了“宝
船”的传言,搞不好宝船里面有七福神寄居着。于是为了各种各样的目的,灵梦、魔理沙、早苗三人向着宝船出发了。同前两作一样,每个人物都有不同的武器种类可以选择,而本作中,不同的“想法”将决定使用武器的不同。而根据不同的出发目的,也会在游戏中出现不同的剧情对话和结局。
[灵梦]
想法A:目标是宝船,一掷千金!(灵梦的贪财属性在官方正作被承认了……)
想法B:又是妖怪做的好事呢!
[ 魔理沙 ]
想法A:是宝船的话就应该有宝物的!想法B:总是对新鲜的事物感到好奇。
[早苗]
想法A:遵从神奈子大人的指示
想法B:遵从诹访子大人的指示(不愧是总受……确切的说来,早苗这次的行动是因为废神们说“幻想乡的巫女要解决异变,退治妖怪,你既然也是巫女,就也练习着去做吧……”于是早苗就这么被哄来了嗯……)总而言之,看似平淡的开头之下,星莲船的故事开始了。
少女们飞上天空追踪宝船的身影,结果在途中的杂鱼妖怪身上发现了长相类似飞碟的木片(三色UFO的收集系统也正是这作游戏的核心系统)。一路收集这些木片之后,她们沿途打败了同样在收集这些木片的鼠妖“纳兹琳”;只想出来吓人的伞妖“多多良小伞”(本作敌方唯一一个和最终Boss在剧情上无关的角色)和守护着宝船,操纵入道“云山”的妖怪云居一轮之后,她们终于进入了宝船之内。
然而宝船内却远远不像她们想象的那样装满了金银财宝(早苗还把宝船内幻想成机械要塞……),空空荡荡的船内只有妖怪而已。最后,这艘船的船长名为村纱水蜜的船幽灵,出现在主角们面前。她称自己的这艘船为“圣辇船”,当确认了主角们并非想要搭乘这艘船的“不想当人类的人”之后,便要求主角们留下身上的“飞宝”——也就是飞碟状木片——并且离开。
村:抱歉还没自我介绍,我是村纱,这艘圣辇船的船长。
灵 :船长?
村:这艘船已经启程,开往圣被封印的新天地。我们要在那里让圣复活,让大家都能够无忧无虑地生活。没有任何人会被消灭的世间乐园……能够自由发挥妖力的自由未来……这就是圣辇船的目的地,也是圣心中擘画的理想世界。所以任何对现世有任何留恋的人都不可以上船。你的选择是?
主角们当然不会是“对现世没有留恋的人”,于是村纱又称,主角们身上的“飞宝”是让“圣”复活的不可或缺的宝物,如果主角们不肯交出的话,她就要用武力夺走。就这样,战斗开始了——理所当然地,主角们又一次获胜,然而这艘自动行驶着的船已经无法停止。就这样带着主角和妖怪们离开了现世,而目的地则是“新魔界”。而她们也得知,村纱口中被封印的“圣”,是位于新魔界的角落之中的一个所在,名为“法界”。前往法界的途中,她们再次发现了一开始遇到的老鼠纳兹琳,她因为找到了解开封印必须的另一件宝物——毗沙门天宝塔——而获得了更强的力量,于是再次向主角挑战。
主角们又一次车翻了小老鼠,却又在法界的上空遇到了虎妖的少女,看守着“圣”的封印的寅丸星。她告诉主角们,只要用纳兹琳拿来的宝塔,加上主角们身上带着的“飞仓碎片”(也就是前面说的飞宝,这东西名字真多……),就可以解除封印,以“报答圣的恩情”。主角们自然认为妖怪们做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没有好事,总而言之先教训了星一顿,然后决定自己动手打开封印,看看被封印着的人的到底是什么来头。
就这样,主角众终于进入了圣沉睡着的所在——法界。而在他们面前苏醒过来的,正是被封印了千年的僧侣&大魔法师——圣白莲。在得知了主角们“妖怪退治者”的身份之后,白莲感慨如今的时代妖怪仍然在被人类欺凌,随之声称自己要建立一个“妖怪人类平等共处”的世界。
白:原来你也是欺凌妖怪的其中一人……其实我很早就发现到,神佛和妖怪并无二致。至于谁是该被消灭的妖怪,谁是能受到供养的神佛,这一切都是人类的私心作祟。我一直为受到人类欺凌的妖怪担忧。一直以来,我都致力于开创一个人类与妖怪能平等相处的世界。然而抗拒这个理想的人类,却将我封印在这里……
有着自己立场的主角们自然也无法认同白莲的理想,失望的白莲认为肤浅的人类依然毫无长进,“来战罢,南无三!”地这样喊着,和主角们开始了战斗。(本作中,如果未能顺利通关的话,出现的bad ending将不会再像前几作一样不痛不痒,只是回到据点重新来过而已之类的,而是真的被困在魔界回不了现世……早苗更是有被白莲大妈收为后宫的危险。切记。)
战斗胜利结束,主角们也得以乘船回到了现世。而先前说着“要在法界建立妖怪的乐园”的白莲却改变了主意,决定以船为据点,和追随自己的妖怪们一起留在居住起来更舒服的现世。因为已经退治过白莲一次了,主角们对白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村纱还将船改造成了以“飞空宝船”为噱头的幻想乡游览船,开始四处招徕生意。不过,不久之后白莲还是决定将船降落到地面,并且将之改造成一座寺庙,用来传播佛法。于是,飞空船在靠近人类村落的地方降落,变成了普通的粮仓,紧接着,白莲邀请了早苗和废神S来帮忙改造,很快便将粮仓改造成了简朴的寺院,寺院以白莲已故的弟弟为名,叫做“命莲寺”。
天降宝船,先化为粮仓,后化为寺院。这样的传奇很快就在村子里面流传开来,无论是人类还是妖怪都向寺院之中聚集,命莲寺很快就香火兴隆起来。(灵梦嫉妒得要死)
宝船事件看似圆满解决了,然而仍然还有疑点没有解开,就是那些看起来像是UFO一样的飞仓。为什么明明是用来解开白莲封印的飞仓,却会长成UFO的形状?魔理沙用这个问题去问白莲们,却发现在白莲们眼中,那些东西似乎就只是普通的仓库碎片而已。感到事有蹊跷的魔理沙,把手头的UFO撬了开来,惊奇的在里面发现了一条小蛇。蛇一下子变成了鸟,然后就拼命地逃到天空中去了,然后,UFO便变成了普通的破烂木片。
魔理沙将这个怪异的事情告诉灵梦和早苗听,她们也都不明所以。于是,为了一探究竟,她们决定跟踪逃走的那条小蛇。众人跟出去的时候刚好是夜晚,路上充斥着诡异的妖怪叫声(一直想要吓到别人的小伞在这里又出来打了一次酱油……自然还是谁都没吓到)。最终,在逃走的小蛇的带路下,她们找到了这个恶作剧的主人——从来没有被人看到过真实面目的神秘妖怪——封兽?。
?承认了自己是 UFO把戏的始作俑者。她为了找乐子,而想给村纱等人的行动添乱并且顺便吓唬一下人类,于是在每个飞仓碎片中都加入了“不明的因子”——也就是那种小蛇一样的东西。人们看到不明的因子附着的东西的时候,会按照自己的常识,把它看成自己认识的、认为合理的东西。灵梦她们因为不认为普通木片会飞,于是才把木片看成了不明飞行物体——UFO(早苗因为是外界人类因此知道UFO的存在,灵梦和魔理沙则是从霖之助那里听来的)。然而,原本想阻挠村纱的计划以取乐的?,却发现村纱的计划对自己也有好处。于是她最终也站在了白莲的一方……
人物篇
小小的寻宝大将
纳兹琳
在一面和五面道中都会出现的角色。被寅丸星委托寻找飞仓碎片和毗沙门天宝塔,而操纵手
下的老鼠帮忙寻找。一面出场的时候是拿着探测棒的形象,五面道中的时候则换了一套立绘,改成了拿着毗沙门天宝塔的形象,力量也增强了。虽然看起来只是星的手下,但纳兹琳最开始的身份实际上是毗沙门天派去监视星的人,有着不小的来头。
愉快的被人遗忘的伞
多多良小伞
本作唯一和主线无关的角色。乃是怪奇谈中经常出现的伞妖。本体是可爱的少女,拿着把巨大的紫色的吐着舌头长着独眼的伞。原本是被人遗忘的伞,因为颜色难看而无人问津,最终变成了妖怪。用自己的话说是“为了让原来的主人再看我一眼而变成了妖怪”。以吓人为乐。然而在幻想乡中,大家对妖怪都习以为常,没人害怕她了。于是她成了个被人吐槽的可怜角色……
守护与被守护的大轮
云居一轮 & 云山
虽然是和主线剧情相关的角色,却比小伞还没有存在感 的 三 面 boss……一轮是守护着
神秘船的妖怪,称白莲为“姐姐”。因为性格老实,头脑机智而可以操纵云山。云山则是由云变化成的入道妖怪,平时是老伯的外貌,会从眼中发射哔姆以及使用“军道杀拳”(误)来攻击敌人。
引发沉船的念缚灵
村纱水蜜
“村纱”事实上是人
们对她这种妖怪的称呼。出海途中因沉船事故而死亡的人类,虽然变为幽灵但对人世仍有留恋,于是无法离开大海,成为了地缚灵一类的角色。因为沉船而死的怨念,她开始令过往的船沉没,以此度日。人们对她的恐惧感使她成为了妖怪。
正如人类对神明的信仰可以令神明提高力量一样,人类对妖怪的恐惧也同样可以令妖怪提升力量。久而久之,村纱也开始想要追求更高的妖力,然而念缚灵的身份又让她无法离开大海。在这个时候,仍然是僧侣身份的白莲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村纱认为,如果让这位有名的僧侣的船也沉没的话,人们对她的恐惧必然会上升到新的层次,而她自己的力量必然也会增长,说不定就可以离开大海了。然而白莲看起来却没有任何防备,村纱轻而易举地就沉掉了白莲的船。结果白莲竟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在村纱的面前造出了一座光之船。村纱看着那艘船,忽然有怀念的感觉涌了上来。
“我们乘坐的船,因为意外而沉没了。而我用法力造出的船,是特殊的船,因此没人能够操纵它。”僧侣向着离不开水的她,伸出了手,“你来操纵这只船。”
就这样的一句话,让村纱被拯救了,她终于离开了束缚着她的大海。
许多年后,白莲被人类封印的时候,包括村纱和那艘光之船在内,白莲相关的东西都被埋到了地底。又过了几百年,在年初的间歇泉事件中,村纱回到了地面。村纱决定这一次由她来救白莲,乘着白莲造的船出发了。
毗沙门天的弟子
寅丸星
星是虎形的妖怪,在白莲所在的寺庙周围的山上,很有威信。在当时,信仰着毗沙门天的白莲将她介绍成为毗沙门天的弟子,代替毗沙门天在寺庙周围收集信仰。起初,不太信任星的毗沙门天还派了纳兹琳来监视她,不过星的优秀很快就证明了这种监视的多余。
在那之后,白莲被封印了起来。而星则忍辱负重地隐瞒着自己妖怪的身份,继续打理着毗沙门天的事务。直到几百年后,白莲的朋友们再次从地底回到了她的面前。
她不愿再逃避了。于是,她公开了自己妖怪的身份。至于告诉了村纱等人解开封印的方法的人,也正是她。
被封印的大法师
圣白莲
既是僧侣又是魔法师的存在。
白莲的弟弟命莲是拥有着强大法力的僧侣,在白莲年老之后,她也向弟弟习得了法力,拥有了神奇的力量。然而,法力强大的弟弟终究逃不过寿命的轮回,目睹弟弟因年老而过世的白莲开始畏惧死亡,于是她开始寻求妖术,并借此取得了返老还童的力量。
然而一旦拥有了这种力量,白莲便开始恐惧自己总会再哪天失去,而这个力量存在的关键就是妖怪。当时的人类尤其是僧侣们,是以消灭妖怪为职责的。一旦妖怪灭绝,妖术也就会不复存在,包括自己那返老还童的力量。
于是她开始表面退治,暗地帮助妖怪(帮助村纱的故事就是例子)。虽然一开始是出于自己的私欲,但了解了妖怪的故事之后,她开始真的同情起妖怪,真心地对它们施以援手。这种做法在当时当然是大逆不道的。一开始尊敬着她的人们在得知了真相之后对她产生了恐惧,视之如恶魔地将白莲封印了起来。直到现在,她才在幻想乡中再次苏醒。带着那让妖怪与人类平等的理想。
不明幻想飞行少女
封兽?
所属种族便是她的名字:?(中文汉字念“冬”)。在中国和日本都有对这种妖怪的记载。比如《山海经》中有“单张山有鸟,如雉,文首,白翼,黄足,名曰白?,食之已嗌痛。”这样的句子。而在日本,?则是由歌仙藤原实方的怨念化成的猿首狸身、虎足蛇尾的怪鸟,并在平安京宫城引发了大规模的骚乱。在这作游戏里,她是一种整体不明的妖怪。人们对她的形象有各种各样的描绘,但直到被主角发现为止,都没有人见到过她的真实模样。
她认为只要不被人看到自己的真实模样,就可以让人类产生恐惧。看着害怕她的人类编造种种关于她的传说,是她的一大乐趣。直到她厌倦于此,刚好碰上村纱等人开始解救白莲的行动。接下来的故事就是剧情篇中说的那样的了。
考据篇
[ 其之一 信贵山缘起 ]
『东方星莲船』中白莲这个角色的身世原型,毫无疑问是来自与『源氏物语绘卷』齐名的『信贵山缘起绘卷』。这部绘卷分为飞仓、延喜加持和尼公三卷。主角名为僧侣明莲——命莲的原型。证明这一点的除了名字发音的相思之外,还有在人物介绍中,对命莲法力的描述:
“命莲能让看上去轻飘飘的飞钵,瞬间把贪婪老人的粮仓搬走,命莲还能完全治愈千里之外的人的疾病。”
前一句话,乃是『飞仓』卷中的故事,第二句话则是『延喜加持』中的故事(指的是天皇)。命莲即是明莲无疑了。而在『尼公』卷中,出现的进山寻找弟弟,最终获神启示剃度出家,与弟弟团员的明莲之姐,便是本部游戏的主角——圣白莲了。
[ 其之二 毗沙门天 ]
这只著名的神(天王?)在本部游戏中成为了重要的线索人物之一。而其本体在印度、中国、日本也都赫赫有名。在印度的佛教中,他乃是四天王之一的多闻天,护法之天神兼施福之神性。佛教自印度传入中国之后,毗沙门天的形象也在中国经过演化,一分为二,其一是看守天庭的北方多闻天王,其二便是人尽皆知的是托塔李天王了。『东方星莲船』中解开白莲封印的道具之一的宝塔,就是毗沙门天所持,在中国变成李天王拿着的那座宝塔。
而在日本,毗沙门天则被归入了主持人间福德的“七福神”之中。也就是『东方星莲船』中灵梦等人在开始讨论的那个七福神了(所以事实上灵梦等人认为的“宝船上有七福神”并没错,只是虽然有神,却没有宝物而已……)。除了毗沙门天之外,七福神还包括大黑天、惠比须、辩财天、福禄寿、寿老人、布袋和尚。道教,佛教,神道教,婆罗门教的人物都被归了进去。
在『东方星莲船』中,和毗沙门天有关系的角色有纳兹琳,寅丸星和圣白莲。
鼠妖纳兹琳在游戏中是“毗沙门天的手下”,于是其身份原型应该就是毗沙门天手下那只金鼠了。根据『毗沙门仪轨』尾题的记载,唐朝天宝元年,安西城被蕃兵围困,短时间救兵难到,玄宗即让不空请北方毗沙门天王神兵救援。于是天王金身在城北门楼上出现,大放光明,同时有“金鼠”咬断敌军弓弦——这只“金鼠”想必就是纳兹琳的原身。另外,一些作品也经常会把十二神将(也就是十二生肖)归在毗沙门天的手下,纳兹琳的原型为十二神将中的老鼠(宫毗罗)也有可能。
至于毗沙门天的弟子寅丸星,则更是有着很妙的捏他:信贵山这个名字,是从用明天皇皇子圣德太子祭祀毗沙门天开始变为通称的。而毗沙门天显身的时刻——乃是寅年寅日寅刻。而虎妖的设定,一来地支中寅即虎,而来信贵山当地亦有纸老虎这种土特产,这一设定应是由此而来。
最后,事实上本作中唯一看似打酱油的路人小伞,实际上也和毗沙门天有着微妙的联系。何以见得?这要从毗沙门天的形象转变上来找答案。从印度到中国到日本,这个人物的形象是经过了微妙的变化的。在印度,毗沙门天身着甲胄,一手托宝塔,一手持棒;或一手持戟,一手托腰。而到了中国,则变为头戴毗卢宝冠,一手持伞,以表福德之意。或坐或站,脚下踩夜叉鬼的形象。再传到日本,身为七福神的毗沙门天便再次回到了一手捧宝塔、一手持宝棍的样子。
简单的来说,毗沙门天从印度进入中国的时候,被加上了一把伞,而到了日本之后,便又把那把伞扔掉了。
于是,被遗忘的小伞……
当然,真的言之凿凿的说小伞就是毗沙门天遗忘在中国的那把伞未免太过牵强,应该只是Zun 的春秋笔法而已。
[ 其之三 船长与封兽 ]
村纱船长是个很有趣的角色。她的身上同样存在着不算疑团的疑团。其一就是她的服饰问题——按照设定,她是在几百年前被白莲帮助的妖怪。那么她存在的历史也就比几百年还要多了。而我们知道,幻想乡的时间差不多是和我们真实世界的时间同步的。那么疑点就来了:像那种念缚灵一般都会被生前的记忆和怨念所束缚,身上携带的物品,穿着的衣物也都理应是具有生前时代特征的。那么,为什么村纱船长身上的水手服,却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款式?而且在弹幕战中,她所使用的锚的款式也是近代锚?
这一违和的设定很有趣,回头看看村纱的boss战 BGM名为『穿越时空的幽灵船』,那么我们或许可以试着这样来解释:
村纱水蜜生前的确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人类,然而船沉人死之后,她的幽灵无意间穿越了时空(搞不好是被百慕大搞沉的orz),回到了白莲存在的年代。被白莲拯救,被人类封印,重新醒来后已经是她作为人类时期生活年代的二十余年之后了。因此她从服饰到行为才会具有如此浓烈的近代气息。
当然,也同样有保守一点的解释:村纱在被白莲拯救之后便已经摆脱了大海的束缚,在念缚灵身上的枷锁已经退去,赶一赶80 年代的时髦也未尝不可。至于那个 BGM的标题,可以理解成几百年后的村纱开着船再次出现在现世,如同从几百年前穿越时空而来一般。怎么理解都好。
另一个疑团,就说不清究竟是zun偷懒还是有意为之了。从人物设定上来看,村纱水蜜和封兽?应该是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的。但是我们把游戏中二人的立绘提取出来,然后扔到两个透明图层上重合到一起——
会发现她们的长相是一摸一样的!当然,zun的包子脸其实都差不多,但是像这两支这种连角度和姿势都一样的情况似乎前所未有。
为了给 zun擦屁股,我们同样可以硬掰一番。最省事的方法自然是两人生前是双胞胎,毕竟都是人化为的妖怪——但那未免太扯。我们可以从村纱的种族入手。在游戏里,船长的种族就叫“村纱”,这种妖怪说白了其实就是海妖而已。在希腊传说中,海妖的名字又叫“塞壬”,是一种人首鸟身的妖怪。
人首鸟身。回头看看?在游戏里面的形象同样也是人首鸟身(好吧只是有个翅膀而已)
……至于 zun到底是不是真的用这种恶劣的方式来捏他,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其之四 早苗三部曲 ]
从风神录到星莲船。每一作都有早苗的参与,这个2P巫女的出镜率已经仅次于灵梦和魔理沙。不仅在剧情中出现,这三作每一作的名字甚至都和早苗相关。
东方风神录——早苗的信仰神之一神奈子是风神。
东方地灵殿——早苗的先祖,信仰神之二诹访子有创造坤(地)程度的能力。
东方星莲船——早苗的弹幕是五角星排布的。
而随着三部曲的推进,早苗的性格也从一开始战战兢兢适应新生活阶段的形象,变成了进入状态的拥有外面世界常识的幻想乡居民了。毒舌、腹黑、天然的形象也在一设里面被敲定。机械控,UFO控……这种典型的外面世界的性格加上巫女的身份,早苗的萌度破表中。
本文作者Lastsep(U235),原载于《二次元狂热》第十二期(2009年9月刊),网络独家授权天极动漫频道(comic.yesky.com),转载请注明出处,并保留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