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18 怀孕18周肚子疼

正文 又惊又喜又气又恼的夜
季箜在PP刚沾沙发就要站起起来,被单洛按住,连想给她倒一杯水的可能性都没有,走出清清苏荷的时候,他有想过将她送到‘君悦’去,让舒婷和龚蝶馨那两个丫头照顾她,可是,转念一想,她是因为他才去喝酒,醉成这样那两丫头不见得能照顾的过来,万一,她明天醒来又对他玩‘失踪’,他找谁解释道歉去。

思量再三之后,单洛只得将季箜带回自己家。

“箜箜,坐好,我去给你倒杯水,咱们先醒醒酒。”

季箜酒量比顾夜歌好不少,纵然是醉了,思维混乱了些,可是,没到要呕吐的严重情况,单洛的话隐约还能听得进去,只是,她走了,夜歌怎么办?夜歌还在酒吧。

“我、不喝,不喝,我要去......找夜歌,我要带她走,她......她还在酒吧,夜歌......”

说着说着,季箜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骗子,你个大骗子,单洛你是个大骗子,我要走,我要去找夜歌......”

单洛一个头两个大,按住季箜,弯腰看着她,“别担心夜歌,君少在那,肯定能照顾好她,箜箜......”

“我不要和你说话,我不要见到......你,骗子......”

单洛真就恼了,低喝道,“你说了我一晚上大骗子了,我骗你什么了,说啊,我骗你什么了。”

“哇!呜呜~~~”

听到单洛提了音量的声音,想到他撒的谎,季箜张嘴就哭上了,那架势比之前在车上还汹猛很多,一下让单洛不知如何是好,头痛的看着季箜,放开按住她的手,双手插着腰,眉头揪在一起。

搞什么啊?!怎么又哭成这样了?!

单洛抬手抓了一把头发,低叹,“天啦!怎么跟开了阀门的水龙头一样,还哭个没完没了了!”

哪个正路过他头顶的神啊!好心告诉他一下,这个平时喳喳呼呼一副大大咧咧刀枪不入的小丫头为什么喝醉酒的状态竟然是脆弱成这模样啊?按说,要是她平时那个样子,多好对付啊,现在哭得梨花带雨,不,是梨花暴雨,他要如何收拾啊。

“箜箜,别哭,别哭,我去给你倒水,别哭啊......”

单洛转身边走边回头看了几眼季箜,手脚麻利的倒了一杯凉水坐到她的旁边,“来,箜箜,喝点水。”

“哇......呜呜......不要喝、喝骗子给的......”

单洛那点本就不多的耐心早就被季箜在回来的一路上给消磨的所剩无几了,这会又一波折腾涌来,他已经没了什么招架之力了,以前和那些女人逢场作戏的时候,哪用他这样‘伺候’女人啊,谁不是竭尽全力讨他欢心,这会倒好,让他临时照顾一个酒醉的女孩,他上哪儿找经验。

“箜箜,喝完水才能继续哭啊,不然眼泪哭干了,没的哭了。”

哭得正欢的季箜一听,好像是有那么些道理的,从单洛的手中接过水杯,嘀咕道,“好像有道理!”

咕哝咕哝几下,将一大杯水喝了下去,将水杯还给单洛,“还要!”

她还要继续哭!

单洛嘴角抽搐了几下,不是吧?!这也行?!好吧好吧,只要能劝她喝水,随便她因为什么理由喝了。

“好,我再去倒。”

其实,一路回来的路上,季箜就一直哭,那些泪水对她醒酒多多少少有些帮助,加之她稍微有些酒量的底子,一大杯凉水下去,身体里的酒精含量又被稀释了不少,思维开始朝恢复清明的路上走......

单洛再次端着水坐到季箜的身边,疑惑的问道,“小丫头,告诉我,我骗你什么了?”

靠的!他真就不懂,他骗她什么了,不就是没接她电话吗?怎么扯到他骗她那地去了,扯得上吗?

季箜抽泣着将水喝完,看着等她说话的单洛,又是一阵悲伤涌上心头,泪水继续放肆而落。

单洛恼火的真有种想骂脏话的冲动,没完没了,没完没了,这么哭下去今晚何时是个尽头?

“得,不说就不说吧,休息休息,明天等你想说了再说。”

单洛将季箜手中的玻璃杯拿过来,放到面前的茶几上,抱起她走进客房,将一直哭个不停的她放到床上,“睡觉,赶紧给我睡觉。”

睡着了看她怎么哭。

单洛将客房里的空调打开,拉好窗帘,转身看着不知何时反身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大哭的季箜,头疼啊!怎么办啊?!君少啊!你家的小公主也这样?!啊,要疯了!

单洛走到房门口,干脆就放她在这哭,自己回房洗澡睡觉去,可是,她哭的跟杀那啥动物似地,就算自己不介意,邻居也肯定会要投诉了。

犹豫了一下,单洛无奈的关上房门,转身回到季箜的床边,轻轻坐了下去,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看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心里突然一痛,怎么就把她欺负成这样了,毕竟比自己小了五岁的一个丫头,哎,是有些失了大男人的风范。

单洛伸手轻轻抹开季箜的眼泪,“小丫头到底了?”

“你......你个大骗子......你欺负我,君少欺负夜歌......你们都是大坏蛋......”

“我们怎么欺负你们了?”

季箜因为一直呜咽,喉咙里吐出来的词一直断断续续的,单洛必须很认真的听才能听得出她说什么,“你、你们明......明明、没有去出差,你......和卫大婶去玩......亲密......呜呜......亏得我、亏得我还一大早......早去给你、送早餐......呜”

单洛额头直掉黑线,她在咕哝什么?什么出差?什么亲密?什么一大早的早餐?而且,她那屁颠屁颠的中午十一点送来的叫‘一大早的早餐’?

单洛将身子俯低,稍微贴近了一点季箜,问道,“什么?箜箜,再慢慢说一次,什么?”

“哇呜呜......”

季箜哪里还知道要重复一遍,看到单洛放大的脸,直接‘黄河在咆哮’了。

这下,单洛直接黑了脸色,擦,果然没完了,她这要他老命的哭声就不能停止吗?哭了都大半个小时了,再这么哭下去,都要哭满一个小时去,以前上学的时候,一见女生哭,他就闪,闪的比兔子还快,这次,简直是他人生里听女孩子大哭的最长记录,关键是,他还不能丢下她不管。

“箜箜......箜箜,你看,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你能不能,啊,能不能......”

单洛的话还没有说完,季箜半睁的眼睛忽然闭上,哭的越发伤心,两大杯凉水喝下,她的思维恢复了差不多一半,看到他纠结的脸,她直接当成他对她的厌恶了。

“我......”

单洛语结,耐心彻底被季箜‘哇’没了,俯身一把用自己的嘴直接堵在她的唇瓣上。

单洛心叹,太好了!终于不哭了!

季箜被突然覆盖在她唇上的柔软给惊的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眸,还有根根扫在她额头的发丝,整个人惊讶的忘记反应,这......是什么?

单洛原本只是想堵住季箜的哭声,他的唇也仅仅是规规矩矩的覆着她的唇,完全没有想轻薄她的意思,撇开她是小公主的舍友,单单就是作为一个男人而言,他风流却不下流,不会在女人喝醉的时候欺负人,何况他对她还有真诚的好感。

可是,堵着堵着,时间一秒一秒流走,单洛就有些纳闷了,怎么说他做出这样的事情,箜箜不是得给点惊悚的尖叫或者推开他再甩他一巴掌的举动吗?怎么现在除了惊讶的看着他,没有半点动静,是他没魅力?还是她完全不在乎男人这样对她?

不论是哪种原因,单洛都郁闷的暗自不爽起来,舌头莫名地就缓缓探出了唇齿,轻轻滑在季箜的柔软唇瓣上,嫩嫩的软瓣被他的舌尖一下一下划过,见她还是没有正常的反应,他的舌朝她的微微开着的贝齿内伸去。

他的舌尖刚刚触及到她的舌面,季箜一下就从懵惊中回神,忽闪了一下眼睛,舌头慌忙朝后躲他的舌尖,放在胸口的手急忙想推开单洛。

“不......唔。”

她刚说了一个字,舌头便因为说话碰到了单洛还停留在她齿边的舌,一下被他抓住机会勾缠上她,灵活的舌带着老练的吻技直接在季箜的唇内攻城略地。

哼!小丫头,现在才知道怕了?刚才竟然给他玩淡定,哼,他单少爷还没被女人玩淡定玩到差点没自信呢,非给她一点教训才知道,他亲她的时候别给他‘装死’,就算不喜欢也要像现在这样,给点害怕的反应,这样才不会伤他男性自尊。

从未恋爱过的季箜哪里是风月老手的单洛的对手,在他技术纯熟的舌吻下没一会儿便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加上她哭了太久,体力消耗不少,酒醉又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被他故意惩罚似地亲吻之后,大脑晕乎不已,胸口只得不停起伏的喘吸更多的氧气。

单洛起初也单纯的只是想寻回一点点男性尊严,可是,听着身下娇小身躯发出的喘息声,他体内的血液渐渐的升温,一股他熟悉的感觉开始从身体深处开始逐渐复苏。

不行,不行,不能继续下去,他不能伤害到这个女孩。

单洛刚想直起身子,季箜却情不自禁的发出娇吟声,软软的女声一下冲进他的耳膜,将他的身子怔定住,一注火热的血液仿佛直冲脑门似地,让他浑身焚的更热。

亲吻和醉酒两种作用力下的季箜完全迷迷糊糊了,放在她和单洛胸口之间的手臂不自觉的缓缓抱住他的身体,娇小身体上的灼热体温透过他的阿玛尼衬衫烫着他结实的胸膛。

感觉到身躯被身下的人儿抱住,单洛怔忪了一下,她......这是在邀请他?

单洛的脑海有一瞬间的晃神,手掌从季箜的身侧慢慢滑到她的衣摆处,缓渐的伸了进去,覆上她胸口贴身内衣的一瞬间,他的唇放开她的,眼中隐藏住欲.望,看着闭着眼睛的季箜,粗哑着声音问道,“箜箜,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季箜激烈的喘息着,慢慢打开眼睑,眼底氤氲漫漫,被鸡尾酒躁红的清秀脸庞因为与单洛的亲密越发红透,真真就是一颗熟透的红苹果,看的单洛心旌一阵摇曳,险些有些等不到她的答案就有所行动。

“箜箜......”单洛低低的喊了一声。

严重缺氧和晕眩中的季箜根本没有听清单洛的话,望着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明所以的咕哝,“嗯......”

季箜不知道,她那一个没有带任何含义的‘嗯’字在等待她答案的单洛那里自动翻译成‘我知道’三个字。

以为得到季箜默许的单洛覆在她胸口的手轻轻的揉着她的玲珑,俯唇再度吻住她,原本侧坐着的身体稍微抬起,长腿一抬,修长的身体压住床上的娇体。

再次被单洛吻住的季箜在他的唇下手中很快坠进陌生的情海里,像一只要被溺毙的小鱼,想游出水面透透气,可是,不论她怎么努力都找不到可以透气的地方,仿佛有一道莫名的力量拉着她朝更深处沉去,迷茫无助中的她只得忍不住发出陌生的呻.吟声,好像那些声音能让她知道何处是宣泄那些燥人感觉的出口。

在季箜情不自禁的吟声里,单洛将彼此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直到她裸.呈在他体温滚烫的身下时,他才强烈的感觉到自己和她到底要做什么了,而且,他似乎停不下来了。

单洛喘着气抱住身下的季箜,哑着嗓子又问了她一次,“箜箜,看我,我......你、你想好了么?”

若不是因为她是小公主的同学,若不是知道她不是和他逢场作戏的那些女人,若不是知道她不是随便的女孩子,他根本不会多次一问,他不想她恨他,他知道她喜欢他,在情场上虽然他从不动真心,可是,要看出一个小丫头的心思太容易,和她打交道比和那些客户容易多了,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简单而明了。

迷糊的季箜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和单洛到了什么地步,也不知道他又问她什么了,只是躁动的在他怀中扭动着身体,她只知道喘不过气,而且很热,很躁。

“箜箜......”

单洛几乎是咬着牙在喊季箜,“不要乱动!”

这个时候她乱扭不是存心让他失控吗!

可是,人就是这样,越被禁止的事情就越要去做,何况还是在想获得自由和舒服呼吸的情况下,那种反抗就越强烈。

单洛身下的季箜挣扎的愈发激烈,嘴里还嗯嗯啊啊的发出不满的声音,刺激着单洛紧绷的身体。

“箜箜!”

单洛一手从季箜的肩下搂过,一手扶住她乱摆的臀部,两人身体的摩擦中,他的坚挺一不小心的顶进她身体一些些,惊的单洛懵了二秒,可是,她娇小的身

子还在轻晃。

要命!这丫头真是要他的老命!

单洛已经无心等季箜的答案,到了这般境界让他停下,根本不可能,看着低吟不止的清秀面庞,沉沉的叹息一记,腰身一挺,将自己完全推进她的身体里。

“啊!”

剧烈的痛意一下让季箜打开了眼睛,人也仿佛在一秒中清醒过来,泪花蒙蒙的看着身上的单洛,凝着眉头,“痛!好痛啊!”

单洛整个人在进入季箜的身体后便惊呆了,他进去的那一下完全没想过她是......处子之身。

他以为她多多少少谈过几次恋爱,他们那会读书的时候,高中就不少恋爱的同学,到了大学,尤其大四,几乎找不到没恋爱经历的女孩子,她性格开朗,虽然是大大咧咧的,可,长得清秀,又不像小公主那么冷漠,怎么可能还有男生会放过她。

没想到,完全意外的——他竟然是她第一个男人!

天!他吻她的时候感觉到她的吻技很生疏,思想并不单纯的他以为不过是因为她在醉酒状态下的迷糊,也或者只是恋爱还不够他多造成的,想不到,竟是她最真实初.吻的反应。

靠!他怎么当时要怀疑她初吻的真实性呢?!

“疼!”

季箜的低诉声将单洛从震惊中拉回来,帅气的脸上突然又喜又气,喜的是他竟然是她第一个男人,气的是他竟然给她这样的初.夜,太损他英明神武的绅士形象了。

“箜箜,不疼,我不动,等等你就不疼了。”

单洛俯低脸颊,温柔的吻掉季箜睫毛上的泪珠,强压着自己的欲.火,等待着她的适应。

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让季箜清醒了不少,再迷糊的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泪水一涌不可收拾,低声抗诉着单洛,“骗子,你是个大骗子,呜呜,我不要将身子给你,不要......还我的清白来......”

单洛一愣,啥?他又成骗子了?还还她清白来?她的清白要怎么还?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这个事实改不了了,是他了,就是他了,而且,他现在有种要一直将她占为自己女人的想法,小丫头可是活生生赤.裸.裸的完全属于他啊,他没道理让其他男人再来碰她。

一瞬间,单洛突然有种能理解为什么君少会那么宝贝小公主的感觉了,私有物啊!所有权明晰的绝对私有物啊!

“你说我怎么骗你了?”

还不要将她的身子给他?哼,是他的了,想不给就不行了,他要了!

“你明明和卫大婶去玩‘亲亲’,你却告诉我是去出差,害我白心疼你。”

单洛顿悟,看到季箜说话间放松了纠结在一起的眉头,缓缓抽动着自己的身体,低声问她,“这就是你一天不理我的原因?”

季箜还来不及说‘是’,单洛又逐渐推进她的身体,刺激得她浑身一颤。

正文 我的心疼,独独就是你
看到季箜小皱起眉心,单洛力度放轻了不少,刚才让她那么痛已是非常懊恼,绝不会在过程里给她伤害了。

“还痛?”

季箜眼神怯怯的望着头顶的单洛,摇摇头,“没有那么厉害了。”

只是,她很紧张,紧张到单洛都有些受影响,不敢放开身体要她。

单洛双手轻轻钻到季箜的后背,一掌轻轻将她的上半身浅浅托起一点空间,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脊,轻声安抚她,“箜箜,放松些,没事,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好一会儿过后,季箜抱着单洛的手臂在他温柔的轻抚下渐渐放松下来,身体也慢慢的跟上了他的节奏,从他的颈侧稍稍转过头,看着单洛,她喜欢他没错,可是,这么快就和他发生关系却不是她想的,她喝酒并没有想喝醉,更加没有想到他会找到清清苏荷酒吧,也完全没想到他会带她回家,虽然还不是完全了解单洛的为人,可,从几天的认识下来,他即便比不上君少那般的绝世君子,可是,也不是坏人,他风流随和有自己的做人原则,所以,她相信他不是趁着她喝醉来欺负她,充其量最多也只能算他和她酒后乱.性。

酒后乱.性?

一想到这四个字,季箜的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了出来,她想要的初恋和初.夜都不是这样的。

单洛心被揪起,以为又是自己弄痛了她,温柔的问道,“箜箜?怎么了?”

季箜摇摇头,没有说话。

单洛觉得这次真是他和女人ML以来最逊的一次,没有让对方感觉良好就算了,竟然还让女方哭了,真有够失败的。

单洛轻轻吻掉季箜的泪水,将她紧紧的搂紧,在她耳边轻轻的低语,“箜儿,对不起!我很少对女人说对不起,在记忆里这算是第一次。我承认,我对你撒谎了,我确实没有出差。我不想刻意找借口请你原谅我,撒了就是撒了。可是,我没有恶意,桑姨,也就是君少的妈妈临时让我们陪她出门散两天的心,她想撮合君少和镜子,我和川。我实在不想你知道我‘被相亲’去了,就编了一个出差的理由。镜子和我、君少都是发小,她难得回来一次,大家自然和她少不了亲近,可是,绝对没有你想的那种不正常关系发生。”

其实,单洛很是纳闷,他那两天和镜子、川玩的都挺开心的,她怎么不说川,单单就说了镜子呢?他和镜子真是八竿子绯不着闻的人。

难道是君少说的?不能啊,君少嘴巴向来不多话,除了小公主,他难得对女人开口说话。

突然,单洛想到伍君飏上午下楼见卫澜镜,难道是镜子秒着箜儿和小公主玩儿?于是,两丫头就和他们杠上了?

单洛哪里知道是怀中的小丫头偷听卫澜镜开玩笑得来的伪消息啊。

听到单洛的解释,季箜的心一下便放开了纠结,低声问道,“真的?”

“嗯。”

感觉到季箜不知不觉中放松了许多的身体,单洛渐渐加快自己的抽动,天,他都要憋死了!

初尝**的季箜忍不住的呻.吟出来,羞羞怯怯的声音一下撩起单洛体内的兴奋,越发将她要的更深,骨子里带着一种是她第一个男人的愉悦感和霸道感,将他的满足用最原始的行为传递到她的身上。

房顶的白色莲花大盘灯洒射出一片白色的灯光,简洁大方的房间里响着一首男女合唱的喘息曲......

身体交叠中,经验丰富的单洛将青涩的季箜带进她完全陌生的一个感觉里,窗外的天空寂静无声,窗内的空气里却飘满激.情的吟唱,夜风冲窗台拂过,好像在说,莫要打扰、莫要惊扰......

***

开往风情小区的路虎揽胜里

顾夜歌拿着手机不停的在伍君飏的怀中扭动着,她越挣扎,他就抱的越紧。

“我要、出去,去找箜......”

伍君飏蹙着眉头,用手臂将顾夜歌推扎的手压住,望着她,“宝贝,季箜有单子照顾,我们回家,嗯?”

“箜,箜,她被人......带走了,我要、我要找她。”

一种无力感从伍君飏的心底油然而生,和喝醉的她真的很难沟通,“乖,宝贝乖,季箜有单子,不用你担心。”

“单子?”

顾夜歌总算消停下身体,看着伍君飏,说话的气息里全部都是酒香,轻轻拂过他的面颊,“单特助在照顾箜?”

“嗯。”

伍君飏心叹,总算是明白了,可,他高兴的太早了,顾夜歌大脑明白过来季箜被谁带走后,反应更加激烈。

“不行不行,我要去找箜,我必须去找她,她不能被单洛带走,单洛是坏人,骗子,大骗子。”

伍君飏眉头一挑,别人的品行他不敢保证,单洛的,他相信,那小子风流却有担当有原则,不会做什么卑鄙的事情。

“宝贝,我们不管单子是不是大骗子,先管管自己好不好。”

“不行,我要管箜,我就要管单洛是不是大骗子。”

伍君飏默默然的叹了一口气,清醒的时候就已经是个难对付的小家伙了,这会还来一个酒醉,真有种恨不得将她喝下去的鸡尾酒全部倒出来的想法。

“我就要管,就要管!”

顾夜歌手里握着手机踢腾着脚,嘴里还念念有词。

伍君飏一手按住她乱踢的脚,怕她踢到车门上伤了自己,耐心的应着她的话,“好好好,管、管。在管单子和季箜之前,我们先管宝贝,不然,管不好自己就操心他们的事情会被别人笑话的,是不是?”

顾夜歌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哪儿不好了?”

伍君飏叹息,醉成这样问他哪儿不好?!

“这是几?”

伍君飏竖起一根食指。

“1”

“这是几?”

伍君飏加了一根中指,两根手指晃在顾夜歌的眼前。

“2”

“这呢?”

伍君飏又加了一根无名指。

顾夜歌笑,“3”

“这次呢?”

顾夜歌想也不想的说,“4”

伍君飏勾唇一笑,“错!看清楚喽,是,2。”

顾夜歌认真一看,抬手掰着伍君飏的手指,数来数去,都只有两根,看着他,“真的是2耶。”

“看吧,宝贝现在知道自己哪儿不好了吗。”

顾夜歌无辜的看着伍君飏,摇摇头,“哪?”

“眼神,宝贝眼神不好,我们先给宝贝治治眼睛,等眼睛好了再去找单子和季箜,好不好?”

顾夜歌小手抓着伍君飏竖起来的两根修长的手指,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嗯。”

伍君飏长长舒了一口气,总算安生下来了。

代驾司机是个女孩子,从后视镜里看着伍君飏诱哄顾夜歌的样子,忍不住的流露出一种羡慕的眼神,这个男人对他的女友真的好温柔啊!

见顾夜歌安生了下来,伍君飏将她的上半身搂靠在胸膛里,掏出手机,拨通卿川的电话。

“卿川,你现在能不能在省16x军医院找一个同学,让他带几瓶葡萄糖马上赶到文化区风情街英伦风情小楼来。”

“怎么了?你?还是小学妹?”

“我老婆”

代驾路虎揽胜的女孩子一惊,他们结婚了?她还以为他们只是恋爱呢,哇,真够男才女貌,不,是男财貌女材貌,真是有财力有身材啊。

“什么状况?”卿川问。

“喝醉了。”

卿川微微一惊,小学妹那么清冷律己的人能喝醉?

“我知道了,马上。”

“谢了。”

收了线的伍君飏看着在他肩窝里低声咽语的顾夜歌,“疼......头疼......”

温热的手指轻轻为她抹开几缕散落下来的发丝,指腹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柔声着,“宝贝,不疼,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疼......”

顾夜歌蹭了蹭他的衬衫,他骗人,她疼,就是头疼。

“不疼,乖,揉揉就不疼了。”

伍君飏蹙着眉头,她还喊疼,她还好意思喊疼?莫名其妙的放弃他们的感情,胆大包天的一个人跑去酒吧喝酒,他之前是怎么叮嘱她的,不许没他在身边的时候去泡吧,就算真想去,他陪着去皇城,她倒好,没熟人没酒量的窜到清清苏荷,醉到不醒人事还遇到江一昊,他就想不通了,怎么她每次闯祸江一昊都会出现,原本和江大公子没半点交集的他不得不三番五次的从他怀中夺她回来。

“你啊......”伍君飏看着顾夜歌轻叹,“事儿精!”

找到她之前还想着怎么对她好好发一通脾气,让她仔细解释下为什么草率的放开他的手,可是,现在,除了心疼,他根本找不到其他情绪来对她。

而且,今晚,江一昊的话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看得出那个男人对宝贝的感情不会比他少多少,他能为她做的,江一昊确实也能做到,也许在他没有遇到她的前三年里,江一昊一直在暗处充当她的保护神,只是,他出现了,她的事情便再不需要别人插手。

顾夜歌嘟着嘴,拧着眉头,不停蹭着伍君飏的肩窝,“疼......头疼死了......”

“宝贝,我知道,乖,等会吊完葡萄糖就不疼了,很快就到家了。”

可是,顾夜歌哪里理什么到不到家,一个劲的喊疼,左蹭蹭右蹭蹭,就是减缓不了头疼。

“前面右拐。”伍君飏朝代驾的女孩吩咐道,“左边风情小楼区进去。”

“好的,先生。”

五分钟后,黑色路虎停在英伦小楼的前面,伍君飏给了代驾女孩子一笔钱之后接过她递来的钥匙,抱起腿上的顾夜歌下车,膝弯一顶,将车门关上,锁上汽车的电子锁,走进屋内。

伍君飏刚将顾夜歌抱进房,放到床上,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

“伍君飏。”

“君少,我到了,安保中心的人拦下了我的车。”

“嗯,我马上让他们放行”

两分钟后,伍君飏打开门让提着药箱的卿川进屋,轻声道,“麻烦你亲自过来了。”

卿川笑,“你不叫省院的医生不就是怕有人对桑姨嚼舌头吗,你就不怕我的同学万一多嘴啊。”

伍君飏轻笑,“谢了。”

“呵呵。”卿川摇着头,调侃道,“真是难得,你为了小学妹可不止一次对我说‘谢’字了,看来,她真是你的克星,软肋啊。”

“喝茶?别嫌我功夫不行。”

卿川婉拒道,“不喝了,刚从同学家喝完出来,先看她吧,醉的很厉害?”

伍君飏也不对卿川客套,“要喝待会你自己泡吧,她在房间。”

将卿川带到房间时,伍君飏目光倏亮,大跨了三步走到床边将要掉到床下的顾夜歌抱起,放到床中间。

“疼,头疼,我头好疼......”

顾夜歌双手用力揉着自己的额头,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在清清苏荷外面呕了两次之后,体内大部分的酒精都被她吐了出来,思维多少恢复了一些,这会的头疼让她感觉难受死了。

“宝贝,来,吊葡萄糖,很快就不疼了。”

伍君飏心疼的将她的右手拉住,看着已经打开药箱开始钻吊针的卿川,“用落地衣架挂药瓶吧。”

“好。”

因为顾夜歌一直嚷嚷着头疼,时不时用手想揉额头,伍君飏不得不将她半抱在怀中,一只手掌力度不轻不重的握着她吊水的那只手,不让她乱动,宽洁的额头蹭着她的额头,轻声哄着她。

“宝贝,不疼了,吊完水就不疼了。”

顾夜歌睁着朦胧的眼睛,喑喑轻语,“疼,还是疼,好疼。”

“那你先闭上眼睛,先睡三十分钟,再睁开眼睛就不疼了。”伍君飏像哄一个不吃饭的小孩子一样,软软的声线,耐心的诱着她。

“可是,我疼得睡不着。”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伍君飏心里又惜又气,想狠狠的对她说,谁让你喝醉的!谁让你乱泡吧的!自作孽!

可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心疼她的软语,“那我陪你一起说说话,嗯?”

卿川在一旁看着伍君飏哄顾夜歌的模样,嘴角微微弯着,真是难以置信,冷漠如斯的君少竟然能哄女友到这个地步,上周五见他那么着急顾夜歌的时候,她和卫澜镜就很惊讶他对顾夜歌的感情,现在看来,这个小学妹是真的到了他的心坎儿里了。

顾夜歌纠结着眉头,脑子一半清明一半糊涂,似乎想和他说话又似乎不想理他,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办,明明决定不和他在一起的,这会就躺到他的怀里,又想逃跑,又突然贪恋他给的呵护。

看到她暗自纠葛的小模样,伍君飏心尖一紧,他脑子里一直没忘记她要结束他们感情的话,她知道他有多想问她为什么吗?

伍君飏

凤眼锁着顾夜歌的眼睛,语带伤意的问,“宝贝,为什么放开我手?”
正文 ‘暴刑’
听到伍君飏的问题,顾夜歌略微恢复点点清醒的大脑剧烈的抽搐一下,痛得她禁不住皱紧了眉头,抬手用力的按住太阳穴。

“怎么了?”

伍君飏紧张的看着顾夜歌,怎么会有这么痛苦的表情,“卿川,她好像很痛。”

“我看看。”

卿川急忙走近顾夜歌,拿过她的手探析着她的脉搏,轻声道,“夜歌,你精神放松一点,慢慢来,慢慢放松......”

一会儿之后,顾夜歌的剧痛总算缓和了一些,脸上的表情没有那么痛苦了,可是,那一下却足够伍君飏不放心。

“卿川,她怎么了?”

只是喝醉酒,怎么会那么狠的痛了一下,看得他都忍不住自问是不是他那个问题伤害了她。

卿川慢慢放下轻揉在顾夜歌太阳穴的手,看着伍君飏,“别担心,没什么大碍,只是由于精神崩的太紧造成神经痛,加上她醉的太厉害,放松下来就没什么事了。”

伍君飏看着肩窝里躺着的顾夜歌,精神崩的太紧?什么事让她这么紧张?她后面的人生几乎都被他做了规划,一路几乎是畅通无阻,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工作?学业?家庭?孩子?父母?......所有其他人要考虑的问题他统统帮她计算好了,她在纠结什么?

卿川看了看落地衣架上的葡萄糖瓶,“你在这陪着她吧,我下楼去看会电视,要换瓶的时候叫我一下。”

“嗯。”

卿川出去后,伍君飏再转头看顾夜歌的时候,她已经安静的闭上眼睛,不看他,也不喊疼,只是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

伍君飏看了顾夜歌好一会儿,他知道她肯定没睡着,只是刻意不看他,也许是想逃避掉他问她的那个问题,也或许是她听了卿川的话,在好好的放松自己,既然她现在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他便不逼问,可,给不出一个解释,他怎么都不会释怀她的决定。

伍君飏坐在床边靠在床头,胸口抱着半躺着吊葡萄糖的顾夜歌,时间一分分流走......

当第二瓶快吊完的时候,卿川看了看顾夜歌的脸色,以为她睡着了,压低声音问伍君飏,“我看差不多了,不必再来第三瓶了。”

“确定?”

伍君飏微微低头看着顾夜歌,脸色确实比之前好了很多,开始的是红透了,连白皙的脖子都像被烤红了一样,浑身烫得要命,满身都是酒味。

卿川微笑,“其实葡萄糖解酒也要因人而异,在有些人的身上效果就不太好,不想喝醉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喝,我看葡萄糖对夜歌的作用不错。”

说完,卿川又探了一下她的脉搏,“好不少了,你别吵醒她,让她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应该就没事了,万一还是有些头疼别担心,让她喝点加盐的白开水或者温牛奶,再休息一阵子就没事了。”

“嗯。”

伍君飏轻轻捋了下顾夜歌耳鬓的发丝,抬头看了看吊完的葡萄糖,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卿川取出医用棉签,轻轻的为顾夜歌扒掉吊针针头,将棉签压在她的皮肤上,将她的手放到早就摊开手掌的伍君飏手心,轻笑,还真是有些不适应这样无微不至照顾人的君少。

“夜歌不像是随意放纵自己的女孩子,你......不会是欺负她了吧?”

醉成这样,很伤身的。

伍君飏轻皱着眉,轻轻叹息了一口,“如果我说,我真不知道哪儿欺负到她了,你信么?”

卿川笑,不置可否。

“快十一点了,我走了。”

“等会吧,我送你下去。”

卿川淡淡一笑,收拾着药箱,“行了,别管我,你照顾夜歌就行了。”

卿川临出门前还仔细检查了一下顾夜歌,确定她真的没事后才直起身子,看着伍君飏,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君少,有时候男人的大而化小、小而化了的大气会无意中伤害到有一颗天生敏感心灵的女人。”

“嗯?”

伍君飏挑起眉梢看着卿川。

“可能在你们看来没什么的事情在女朋友心里很重要。”

伍君飏看着安静睡着的顾夜歌,他看来没什么的事情宝贝看得很重要?难道是他见镜子的事情伤害到她了,她以为自己和镜子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她不会以为自己是在玩弄她吧?!

想着想着,伍君飏越发觉得顾夜歌肯定是误会他和镜子了。

“好了,不打扰你们了,走了。”

伍君飏看了看顾夜歌的手,已经止住了血,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拉过空调被盖好,随后送卿川下楼。

卿川走在前面,低跟鞋轻轻扣着阶梯梯面,随性的开口问道,“桑姨完全不知道夜歌存在吗?”

伍君飏双手斜入西裤裤兜,姿态闲适而优雅的走着,淡淡道,“多多少少猜到一点吧。”

“没干涉?”

伍君飏浅笑,“不是还没到谈婚论嫁么。”

卿川跟着笑笑,是啊,这就是他们这类人的悲哀,尤其是男孩子,若是遇到心爱的人,只要不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家长总会以为你是闹着玩儿的,根本不当一回事,等到发现事情无法挽回的时候,便出现一桩桩让人无力的棒打鸳鸯硬拆散的悲剧。

“那镜子?”

卿川欲言又止的看着伍君飏,他不可能不知道镜子的心思吧?而且,桑姨可是很喜欢镜子的。

伍君飏表情轻松的拉开门,看着卿川,“我以为你们周五那天晚上已经交流了心得。”

那晚她住在镜子家难道好姐妹之间就没有开‘夜谈会’?

卿川笑出声,“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不可惜?”

在他们这群同龄人之间,如果说要挑一个与君少在一起的女孩子,非镜子莫属,当年好些女孩子听说镜子是他的‘女友’时都自动的放弃明恋他。

伍君飏笑笑,没有回答卿川的话。

于他而言,只有放弃真爱,才会可惜!

卿川将药箱放到汽车的后备箱里,走到驾驶位旁边,拉开车门,转头看着伍君飏。

“君少,加油!希望你们能带来奇迹!”

他是他们中间地位身份权势最高的完美男人,他的爱情一直是他们最感兴趣的那份,猜了太多年他的女人会是谁,如今答案揭晓,惊讶惊艳惊奇惊惧都有,这么多的‘惊’,让他们更加关注他和顾夜歌会怎么样。

伍君飏笑,笑的很笃定,“会的!”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今生还要换女人,镜子有一句话说对了,对于其他女人来说,他是世界上有最大缺陷的男人,他的心,再也给不了别人。

一诺,百年。

他的心,为她坚守百年,少一分,少一秒,都不是百年。

“晚安。”

“晚安。”

卿川坐进车里,将车开出了风情小区。

回到屋里,伍君飏将大门打上机械锁后,轻步走上二楼,利用双控开关将一楼的灯全部熄灭后才走进主卧。

进房之后看到床上的顾夜歌,伍君飏伸手将房间里的大灯关掉,只留下床头柔和的暖黄色床头灯,走到床边,弯腰仔细看着她的脸,看着看着,薄削的唇角便慢慢扬了起来。

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顾夜歌的脸颊,低声问,“宝贝儿,现在头还痛吗?”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房间里安静得好像掉一根绣花针都能听见。

“呵......”

伍君飏轻笑,“不想理我?”

隔停了一会儿,见顾夜歌还是不回应他,伍君飏点点头道,声音里颇有些无奈的味道,“好吧,我洗澡去了,明天再谈。”

尽管呕吐过,吊过葡萄糖,因酒醉太厉害尚且有小半醉的顾夜歌心里恼道,明天谈?今晚和明天不都得谈,还能逃的了?从发出那条信息就知道他逮到她之后肯定要一个所以然的,一想到他和卫澜镜的事情,她还隐隐作痛的头就痛的更厉害,鼻翼间都是他的薄荷香,满脑子都是他今晚对她呵护温柔的模样,刚才他抱着她的时候,她都差点以为今晚发生的事情是一场梦,她和他都还好好的。

大骗子!坏人!

季箜说的对,他和单洛都是坏人,他们都是欺骗她们纯净心灵的坏男人!

对付坏男人就要像季箜在清清苏荷里面说的那样,把他们抓住,用领带绑起来,然后剥掉他们的衣服狠狠的抽,不然,怎么解气?!

季大妈现在肯定已经发挥了她猛女的本质对单洛实行了‘暴刑’了吧!

心里有气,酒劲又没有全散的顾夜歌忽然也不知从哪儿就窜出巨大的勇气,心一横,有些民国时期女侠灭鬼子的大义凌然,倏地睁开眼睛,看到恰好转过身正准备迈步去浴室的伍君飏,纤细的手臂从空调被里伸出来,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拽,将他朝床上拉倒。

正想走开的伍君飏忽觉有东西抓住他,随即一道不算太大力道拉着他朝后跌,轻唤一声,“宝贝......”

伍君飏转身看顾夜歌的时候,她朝旁边移了一下身,又加了一些力气拽他。

不料顾夜歌会再用力的伍君飏跌坐到床上,微惊的看着顾夜歌,刚想问她怎么了,只见她突然爬起来,双手使劲将他推倒在床上。

“宝贝?”

伍君飏凤眸里的惊色略微增加的看着顾夜歌,搞什么?突然拉住他,然后推倒他,想干嘛?

脑袋还有些晕晕乎乎的顾夜歌看着被自己推倒的伍君飏,望着他白色衬衫上的藏青色领带,嘴角似有似无的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两只白皙的手伸到他的领带结处,拉散他的领带。

哼!她这次绝对不会对他客气的!

“宝贝?”

伍君飏惊讶的看着扯掉他领带的顾夜歌,这架势怎么感觉有点像......做某事的前奏啊?!可是,她怎么可能这么积极?!

让伍君飏莫名其妙的是,顾夜歌解开他领带之后,直接坐到旁边用他的领带绕着什么圈儿。

不会吧?!她解他领带就是为了打结儿?!她这酒疯还没发完哪?

伍君飏脱掉皮鞋翻身上床抱住顾夜歌,轻声哄她,“宝贝,乖,不玩了,睡觉,嗯?”

顾夜歌抬起头瞪着伍君飏,哼,想逃避她今晚的暴刑,不可能!

顾夜歌捏着打好圈儿的领带用力推伍君飏,他要不躺着她怎么可能有机会绑到他。

“宝贝?你......”

伍君飏怕自己用大了力伤到还半醉半醒的顾夜歌,顺着她的力道朝后躺了下去,顺势一把搂住她的腰肢,拉她一同睡倒在床上。

这醉酒的小家伙真够难伺候!以后绝对不会让她再沾酒了!

被伍君飏带倒的顾夜歌好像是本能反应似地,白皙笔直的美腿一跨,直接搭过他的大腿,手肘用力一撑,玲珑纤细的身子翻到伍君飏的身上,将他压在身下,唇角扯了一下,心叹,终于压住他了。

伍君飏双手搂在顾夜歌的腰肢上,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上的她,不会吧,喝酒之后的她竟然会这么主动?敢翻身压住他。

顾夜歌双手撑在伍君飏身侧的被单上,让自己坐了起来,挺翘的PP正好就坐在他身体的某处而不觉,表情无害的拿过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心底犯难了,这个要这么放进领带圈儿里去,他自己肯定不会主动放的啦。

“宝贝?”

伍君飏下身轻轻挪动一下,想让她坐到前面一点,她难道不知道她正巧坐在‘危险地带’吗?尚有醉意的顾夜歌身子晃了一下,伍君飏连忙从她手里抽出自己的手稳住她的身子。

伍君飏握住她的腰肢想挪她坐到他不敏感的地方,迷迷糊糊的她不要无意识的点他的火,他今晚不想要她。可是,酒没有全醒的顾夜歌一个摇晃,轻呼一声,朝前扑倒,红唇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薄唇上,带着淡淡酒香的丁香小舌一下钻进他的齿缝。

伍君飏一怔,舌尖传来一丝滑软,心尖儿一下就被她撩拨得酥酥麻麻。

鼻尖闻到的馨香刺激得伍君飏没有思考时间,下一秒,他的舌迎上她的小舌,温柔的摩斯着她的丁香,顾夜歌忙想退开,她只是想绑他,没有想吻他。

可,伍君飏哪里会让她这么快的逃掉,一只手掌按住她的后脑,适合的力道让她逃不掉的与他亲吻着。

她的舌避到她的唇内,他的舌尖便诱.惑的撬开她的贝齿,霸道的钻进来纠缠她,不管她躲哪儿,他都不放开对她的挑逗,灵巧的舌一次次刺激着她唇内的敏感点儿,漫漫的柔情开始将她包围,技巧青涩的小舌渐渐不怯惧的迎合着他,任由他逐渐加深这个意外的吻......

回应他越来越多的顾夜歌学着伍君飏的样子,将她的舌尖朝他的唇齿内探去,一下让伍君飏又惊又喜,小家伙还真是学的够快。

她的舌尖并不老练的滑过他的贝齿,连轻轻的允吸都带着生涩的感觉,可,却让伍君飏莫名的兴奋起来,全身渐渐的热起来。

“嗯......”

被她撩着火的伍君飏拿过主动权,深深的允吻着她,惹得她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绵软的喘息声细细的从她的唇角溢出来。

听到她的吟.哦声,伍君飏倏而收紧了揽在她腰肢上的手臂,她的腰真的好细,细到每一次抱住的时候都让他身体里莫名的躁动一阵感觉。

顾夜歌原本撑在伍君飏肩膀两侧的手缓缓移动着,素白的手指不自觉的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越发沉溺进他的吻中......

不行不行,她不能继续下去,她觉得浑身开始热起来了,她是要对他施‘暴’的,怎么可以被他诱.惑到?

顾夜歌游走在思维边缘的清明让她想起自己原本的初衷,伸手拿过伍君飏轻托住她后脑的手,学他之前对她做过的那般,将他的手压在他的头顶,又拿过他搂住她腰肢的手,同样放到他头顶,那模样,好像是她在强.吻他。

伍君飏也不疑顾夜歌的目的,只当她是在亲密中的本能反应,自然的配合着她的做法,小家伙如此热情的一面他真是第一次见到,感觉好像还真的很不错。

伍君飏刚想和顾夜歌十指交缠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套进他的手腕里,然后一紧,两只手腕被绑到了一起。

宝贝?!

伍君飏一怔,两只手腕稍微挣扎了一下,被绑住了?

顾夜歌抬起头,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伍君飏的头顶,太好了,绑到了!

怕伍君飏挣扎出来,顾夜歌连忙又打了一个结,朝床头看了看,没有合适的柱子啊,吖,有了。

顾夜歌将伍君飏领带打完结之后多出来的部分压进床头的暗格里,坐起身子,看着身下的伍君飏,翘起嘴角,坏人!这次看我怎么好好惩罚你!

伍君飏又惊又疑的看着身上的顾夜歌,这算是她发酒疯的一部分?

刚才她打结的时候,他有太多个能将她反制的机会,一是怕伤着她,二则难得她如此好动,他一点不介意陪她玩会,可是,小家伙这会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酒疯啊。

“宝贝?”

伍君飏轻轻屈起两条腿,像一个靠背护在顾夜歌的背后,现在没他揽着她,他怕她没坐稳朝后仰磕到头,陪她玩没问题,就是不要伤到她为第一要求。

“宝贝,不要乱晃,别摔着了。”

“宝贝?”

伍君飏挑起眉梢,仔细的打量她,她这是醉着?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睡着?”顾夜歌问。

“我不跟醉鬼说这种技术性的问题。”

顾夜歌小恼道,“我没醉了,打了两瓶葡萄糖还能醉到哪儿去。”何况她还吐了两次。

伍君飏一挑眉梢,嘴角带着笑,噢......果然被他探出真相了,看来小东西醒了啊!

正文 牺牲色相
看到顾夜歌瞪着他的模样,伍君飏嘴边的笑容愈发拉大,醒了便好,醉久了她难受不说,对她身体的伤害实在是大,看着她头痛欲裂的痛苦样子,他的心也跟着被煎熬。

伍君飏缩手想去抱顾夜歌,刚动了一下,顾夜歌反应迅速的微微倾身用手压住他的手臂,“不许动!”

“呵.......”

伍君飏浅笑,这点东西就想难住他?好吧,她想玩儿,他陪着继续。

“干嘛绑着我?”

想玩**?

顾夜歌冷下脸,“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会知道我没睡着?”

“想知道?”

顾夜歌呲了他一眼,那不是废话吗?她要不想知道,她何必多次一问?

伍君飏悠哉漫漫的看着她,“要是你拿出点‘探究真相的牺牲精神’,我就说。”

顾夜歌也不管自己现在正是跨坐在他的身上,恼的狠狠压了他一下,“又想要什么?”

“呵,除了老婆大人的色相,其他一律不稀罕。”

顾夜歌精致的眉毛一挑,直起腰身,轻声道,“我不是你老婆。”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

伍君飏嘴角的笑容缓缓收起,她的话瞬间让他内心不爽,加上她发的信息和在清清苏荷说的话,他一肚子的疑惑想问她,可是,看着她略带沮丧的脸,那些急欲喷薄而出的质问都偃息了下去,对她,一切都急不得,她就是有那种别人都火烧眉毛了,她还在那玩箴默的本事,哪次出状况急的不是他。

“你不是,那谁是?”

顾夜歌看了一眼伍君飏,低下头,避开他深邃而闪亮的瞳光。

“你自己清楚。”

伍君飏揪着眉心挑高眉梢,他清楚?是,他是清楚,他就是太清楚谁是他老婆才会让她如此的放肆,对别人再冷漠再果决再无情,可到她这,就是半点儿都使不出,要能用出一星半点儿,她有这胆子来糟践他的感情,当他伍君飏真就那么闲得慌没事干要围着一个女孩忧心上心?

“宝贝,看着我。”

顾夜歌继续低了一会头,慢慢抬起眼睛,看着伍君飏。

“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发我那条信息,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在清清苏荷说要结束我们的爱情,我能肯定的是,我们之间肯定出现了误会,说出来,好不好?”

她既然睁开眼拉住他,说明她也知道逃不掉与他谈清楚的必然。

顾夜歌动了动唇边,难道真要说出季箜偷听他和卫澜镜聊天的事情?他说是误会,她倒想试试是不是真的是个误会。

“如果我说让你现在回海澜别墅去住,你回去吗?”

伍君飏不解的看着顾夜歌,现在?海澜别墅?镜子今晚刚巧住进去,他不过和她在咖啡厅见了一面,小家伙就气成这样,要是哪天知道他和镜子‘同居’,那不得出多大的状况给他担心啊。

“不回去。”伍君飏肯定的回答。

“如果我坚持非要你回去呢?”

伍君飏越发觉得莫名其妙,怎么就纠结上海澜别墅了?

“宝贝,你到底瞎想些什么?”

除了她的身边,他哪儿也不想去。

顾夜歌目光清澈却含着丝丝纠结,看得伍君飏心田一阵微躁,她到底在想到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喃。

“好,我回答你,如果你陪我一起去住海澜别墅,我就回去。”

顾夜歌却是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绝了伍君飏的话,“不,我不去海澜别墅。”

之前是因为上辈子的记忆排斥海澜别墅,现在,她知道那里是用卫澜镜的名字命名的,便彻底不会去住,她知道她这想法太偏激太小女人矫情,可是,让她天天住在他用别的女人名字命名的房子里,她做不到。

“宝贝,为什么你那么害怕海澜别墅?”

这个问题他从一开始就想问她,到底海澜别墅在她的记忆里有什么不堪或者痛苦的事情?还是她骨子里本身就很排斥那种占地面积很大的豪华别墅?

顾夜歌一怔,沉默了一会之后摇摇头,“没什么,算了,不说这个了,你为什么进房间之后就知道我没睡着。”

伍君飏感觉到她明显在逃避他的问题,也没做过多的逼问,轻声道,“宝贝的色.诱呢?”

顾夜歌气恼道,还果真要她牺牲色.相才肯说啊,如今落到她的手里还这么嚣张。

顾夜歌粉粉的唇角微微勾起,还带了那么些些坏坏的味道,黑色的眼瞳滴溜儿转了几圈,灵气十足。抬起手,开始解伍君飏衬衫的纽扣。

伍君飏稍稍愣了两秒,不会吧,他说的‘她的色.诱’不过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亲亲他的脸颊,可没想到她会......脱他衣服。

让顾夜歌郁闷的是,他的纽扣怎么这么难解,好半天都从扣眼里脱不出来,“这扣子......”

“呵......”

伍君飏轻笑出声,他的扣眼不像一般衬衫那样由工人随意信手打出来的,每一个孔的大小都一致,而且是按他纽扣的大小进行了比例计算,要是不掌握方法,像她这样的生手哪能轻易脱掉他的衣服。

听到伍君飏的笑声,浅含三分酒意的顾夜歌不服输的性子一下卯起,俯身直接咬住那颗纽扣,既然不好解,那就咬开算了。

伍君飏双眉一挑,看着突然俯到他胸口的头颅,笑意渐浓,“宝贝,纽扣上那个方形孔偏转一点点便能从扣眼里脱出来了。”

她这么咬着他的纽扣让他浑身莫名的燥热,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的姿势和动作在暗示着什么啊?

顾夜歌竟是下了决心一般,非要成功的用自己的方法解开他一颗扣子。

终于,真就将他衬衫第二颗纽扣咬了下来,从嘴里拿出来后,顾夜歌还神色小得意的在伍君飏眼前晃了两晃,看你还敢叫我牺牲色.相。

“呵呵......”

伍君飏眸眼含笑,唇角的笑容带着满满的宠爱,还真是够犟的小家伙,行,她要玩,由着她咬好了,至多明天让拿到店里再钉上。

将那颗纽扣放到旁边,顾夜歌俯下身,认真的看起他的衬衫纽扣,还真别说,第一次发现他的衬衫所有纽扣孔全部都在一条直线上,这样的装钉态度得多认真啊,每个细节都完美的让人叹息,就像他的为人一样。

顾夜歌按伍君飏说的,轻轻捏着第三颗纽扣,将扣子稍稍转偏了一点角度,顺利的从扣眼里脱了出来。

一颗,再一颗......

当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顾夜歌看着面前光洁的男性胸膛时,脸一下子就红了,眼睛也不知道朝哪儿放。

下面要做什么?季大妈做到第几步了?哎,当初怎么就忘记问她怎么面对裸.男了,如今她都开了头了,总不能半路退回去吧,那多没面子啊。

“宝贝?”

伍君飏浅笑盈盈的唤顾夜歌,绑了他的手,解开他的衣服,然后呢?一直看着他的皮带?

顾夜歌头低的更下,遭了,忘记下面要干嘛了。

“宝贝,你这么一直低下去,是想和我的皮带玩亲密接触?”

皮带?

顾夜歌恍然想起,啊,好像是了,解开他的皮带脱掉他的裤子,再狠狠的给他教训。

顾夜歌抬起头,迎着伍君飏风情含笑的目光,“是又怎样!”

以前每次都逗她,还窘她,今天她好不容易酒神护体,勇气大增,今日不下手更待何时。

伍君飏不过是逗逗她才那么说,没想到,顾夜歌竟然真的去解他的皮带,而且,小妮子竟然学聪明了,直接趴近他的皮带认真研究起怎么打开他皮带上的双排搭扣。

看着她的小脸贴近他身体某个关键地方,伍君飏只觉一股热血直冲丹田。

“宝贝,别闹了,上来。”

正文 咬!
顾夜歌正专心致志的研究他的皮带怎么解,哪肯听话的爬上去,拿着他裤头上制作精良的皮带扣反复看着,纤细的手指拨弄着两个搭扣,好像打开一个并不能解开,应该是两个同时才会成功吧。

顾夜歌两只手手法不熟悉的同时按下双排锁扣,咔哒!帅气的皮带还真的被她打开了。

“宝贝,别玩了。”

听到自己皮带被她打开的伍君飏脸上微怔,她会不会玩的热情了一点,虽然他挺喜欢她主动,可,一下子进步这么多,他总感觉有点诡异。

顾夜歌坐在伍君飏的大腿上,意得满满的看着他,她才不是和他玩,对付他和单洛这样的男人就应该用冬天里的刺骨寒风,刮到他肉疼。

“宝贝,听话,别闹了。”

她这么折腾下去,他可不能保证不动她。

顾夜歌双手朝两边利落的一拉,一串皮带被扯开的声音响在房间里,秀丽的眉头轻挑,看着他的眼睛,“不!”

他想有‘内定老婆’就有,他想逮她回来就逮她回来,他想吻她就吻她,他想逗她就逗她,怎么到她这了,她想做点暴力事情就不许了,今天她非要做,不做不罢休。

顾夜歌的倔劲一上来,他不让她做的事情她偏生就是要卯上他,也顾不得害羞不害羞利索的解开他的西裤纽扣、拉下拉链,深吸一口气,用力的闭上眼睛直接将伍君飏的裤子给扯了下来,而且,最帅气的是,她为了一图省事,直接连他的贴身内裤也一并扯了。

“宝贝!”

伍君飏这下彻底懵了,不是吧!她也太热情了点吧!这个进步的速度都赶‘神七’了。

顾夜歌脱下伍君飏的西裤后扔到一旁,急忙用手捂着脸,季大妈,你有没有对单洛这样啊?会不会太流.氓了一点啊?

伍君飏惊诧的看着坐到一旁低头捂着脸的顾夜歌,渐渐的笑意取代他眼中的惊讶,这会知道害羞了?刚才脱他西裤的时候不是很干净利落吗?玩儿,现在知道玩儿过了,他倒想看看她准备怎么收场,都把他这样,总不会将他干晾一晚上吧。

几分钟过去,顾夜歌缓缓的抬起头,捂着眼睛的纤细手指慢慢打开两条小缝儿,眨闪着长长的睫毛看着伍君飏。

“呵......”

伍君飏丹凤含情似水的看着她的小动作,哟,这小模样可真够可爱的,还玩偷窥啊。

见到伍君飏正看着她,顾夜歌赶忙将手指合拢,又低下头,脸烧红到了脖子根,窘啊!可是,转念一想,她不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惩罚他的吗,还什么羞啊,他又不是没在她面前裸过,要长针眼早就该长了,现在季大妈肯定将单洛治得服服帖帖的,她也不能太弱了。

顾夜歌小呼一口气,放下手,看着伍君飏,在他晶亮的凤眸注视下,重新爬到他身上,跨坐在他的身上。

“那个......这个......”

顾夜歌看着一直扬唇微笑盯着她的伍君飏,他都要被她欺负了,还敢笑的这么诱.人,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准备怎么对他啊,而且,他的笑容里,有一种好似风含情水含笑的魅人魔力,让她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心一恼,顾夜歌脱口而出505宿舍里那些女孩子们经常说的一句话,“你不要笑的这么淫.荡好不好?”

呃?!

淫.荡?

“哈哈......”

伍君飏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天,这真的是他的宝贝吗?她这一晚上做的事情和说的话实在超乎他的想象,被他稍稍逗一下就会脸红的小家伙竟然也会出现这么火爆的行为和词语,他是不是要感叹,果然,人都是一样的!

“不要笑啦!”

顾夜歌窘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一急,趴下身子,直接咬着他的胸口。

被她突然轻咬的伍君飏浑身一紧,她咬的不重,没有痛感,可就因为力道不过分,便勾起了一阵爽麻的感觉,而且,她仿佛咬上瘾似地一连串轻咬。

“......宝贝......”

伍君飏的气息有了淡淡的不稳,他一直都对她主动亲昵他的行为没有抵抗力,也根本没有想抵抗的心思,何况现在他被她扒光了衣服,她的动作无疑让他身体里面的躁动勃发的更厉害。

顾夜歌从他的胸口抬起头,眼底有些小满意的看着他,都说叫他不要笑了,看吧,她也不是好惹了,兔子急了还能咬人呐,她急了也会咬他。

看着胸口上方清丽的绝色,伍君飏的喉珠滚动了一下,突然有种不想陪她玩下去的冲.动,他很想......挣脱出她的绑制翻身将她压住的意念。

看到伍君飏眼底突然涌现出来的灼热,顾夜歌飞快的低下头,目光不经意就落在他胸口的红莓之上,低喃道,“粉色的......”

也不知在什么力量的驱使下,顾夜歌抬起手,食指的指尖轻轻拨着伍君飏胸口的点儿,看到他身体极细微的颤了下,抬起眼瞳看到他的眉心凝在一起,“疼?”

伍君飏眼底火苗渐渐烧起,他哪是疼啊,而且,他疼的地方不是上面。

突然,突然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低头看着伍君飏的胸口,“耶,你这个也会硬噢。”

一股热量只冲伍君飏的脑门,天!她......要不是知道她从不关心男人的身体,他真的会以为她是故意在刺激他。

“宝贝......”

伍君飏低声唤她,“不玩这个了,解开领带好不好?”

看她这架势他之前担心她今晚不能做‘某事’真是多余,她精神好的很,如此,他还客气什么。

顾夜歌一听伍君飏要自由,神经立马绷紧,勾起一丝带着坏坏的笑意,“不好!”

她还没做完整套事情,怎么可能让他逃出来。

伍君飏还没说什么,顾夜歌忽然想起什么似地,从他的身上爬下去,伸手拿过他的西裤,将他的皮带从裤腰孔里抽了出来,就算不真的揍他,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伍君飏凤眸忽的睁大,薄唇微微张着,不是吧?!她要玩真要**?!平时清冷到极致的小家伙竟然有这种嗜好?这算不算是一项惊悚人的发现。

顾夜歌两手握着皮带,将皮带扽打的啪啪响,目光斜觑着伍君飏,得意的坏笑,看你个坏人还敢骗我,这次非要好好吓吓你。

顾夜歌转身坐到伍君飏的身边,“喏,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要是不好好把握,我可就‘啪’,打你了。”

顾夜歌得意的扬扬手中的皮带。

伍君飏眉梢一挑,轻笑,她还‘啪’的一声打他,到时求饶的谁还不知道呢。

“什么机会?”伍君飏笑着问。

“你到底为什么会知道我没睡着?”她一直都很好奇这个问题。

伍君飏眼底闪过一道亮光,“有点凉,你帮我拉过被子,我就告诉你。”

顾夜歌愣了一下,眼睛自动略过他的某处,点点头,“哦。”

空调被在伍君飏的另一边,顾夜歌只好爬过他的身子用手去勾被角,她的指尖刚触及到被子,伍君飏修长的腿一个潇洒的屈弯,将她勾扑在他的身上。

“啊!”

顾夜歌从他的腰际上方抬起头,气恼的爬正她的身体,压在他身上,“你使诈!”

“呵......宝贝,拿耳朵过来。”

伍君飏看着她气恼的俏模样,直笑,“告诉你为什么我知道你没睡。”

顾夜歌瞪着他,又稍稍的爬上了一些,“说吧。”

“因为某人睡着的时候,不出两分钟便会翻身,可是,我从离开到回到她的身边,足足五分钟,她竟然纹丝未动,你说,她能真睡着了?”

小家伙还当他不了解她啊!

“你,讨厌!”

顾夜歌正想直起腰身的时候,突然,两条有力的手臂缠上了她的腰肢,将她压回到伍君飏的怀中。

“呵......”

伍君飏宠笑,还想跑?

正文 惩!
顾夜歌抬起头看着他的头顶,绑住他手腕的领带不知何时放到了旁边的枕头上,而他的手臂正搂着她,眉角眼梢都带着藏不住的邪魅不失温柔的笑。

“你......”

顾夜歌惊讶的看着唇角噙着笑意的伍君飏,低声像是自问的呢喃着,“怎么可能呐?”

她记得明明是将他的手都绑住了,那个结虽然不是死结,可也绝不是那种一扯就散的虚结,他竟然可以在她不知不觉中自行解开领带?

伍君飏笑着仰头啄了一下的红唇,要怎么告诉她,她这样的‘绑架’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威胁呢?从小学习防身术的他,被人绑住手脚有不下五种的逃生办法,她这样的小儿科几乎比当初最低级的模拟测试都比不上,若是不想陪着她玩闹,他能被她‘治’这么久?

“你、你真的......”

顾夜歌惊悚的看着身下的男人,他到底有多厉害啊?!超级彪悍的计算机技术不说,飞牌,攀爬,散打,现在还来一个逃绑,这世上还有他不会的事情吗?

“你太可怕了!”

顾夜歌双手撑着想从他的怀中逃出来,刚才还满心的勇气一下子跑的无影无踪,“我要下去,不闹了,我头疼,我困了。”

伍君飏轻笑出声,哦,这会儿突然头疼了,要睡觉了?刚才她不是玩的挺欢畅吗?他还以为她今天突然进步神速呐,没想到这会又恢复到正常状态啦。

想不闹了?可惜,现在是他的专场。

听到伍君飏的笑声,顾夜歌挣扎的越厉害,“我要下......唔......”

一个温热的手掌突然托在她的后颈处,将她的头摁了下去,准确的贴上两瓣柔软的薄唇上,灵活的舌尖迅速的溜进她的牙关,勾缠着她的甜舌。

“唔唔......”

顾夜歌使劲想撑起自己的身体,伍君飏圈在她腰间的手却将她一次又一次摁住,与他贴身而压。

他的舌尖在她唇内耐心的逗缠着她的舌尖,不疾不徐的节奏一点点侵蚀她的拒绝,温柔的姿态让在逃离的她渐渐安静下来,伏在他的身上与他亲吻昵喘着......

不知不觉中,伍君飏的吻逐渐火热起来,允吸的深度让顾夜歌忍不住逸出媚软的吟声,两条手臂也不知何时穿过了他的脖子,渐渐沉溺进她熟悉的薄荷香拥吻里。

“呃啊......”

顾夜歌眉头轻皱,情不自禁的低呼一声,覆在伍君飏胸口的身子轻颤不已。

只因,她的衬衫不知何时被他从裙子里拉出来,温热的手掌从侧腰下的衣摆处探了进去,一路而上,挑开她的胸衣,覆握住她的雪软,略微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胸尖儿在他的指间悄然挺立,敏感的触觉让她控制不住的战栗着身子,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喑哦声。

“君......”

“君飏......”

顾夜歌结束和伍君飏的亲吻,微微抬起头,看着他,“我、嗯~~~”

胸前的柔软突然被他邪意的拢揉着,顾夜歌全身一软,小小的头颅埋进他的颈窝里,娇喘不息,带着馨香的气息扑洒在他的耳蜗里。

“君飏......”

“宝贝。”

伍君飏将她的内衣推高到她的锁骨处,一双手同时揉着她的娇软,低沉着声音,“小家伙,告诉我,今天发那条信息给我的时候,有没有难过?”

顾夜歌颤抖了一下,被他双手制造出来的感觉刺激到浑身酥软,心想离开他,身子却做不到,听到伍君飏问她的问题,低低的应他。

“有。”

发那天信息之后,她的心难过的喘不过气,难受死了。

伍君飏心一顿,指间不觉多用了一些力,“那你还发?”

“嗯啊......”

顾夜歌轻搭在伍君飏肩膀上的手指突然蜷曲捏紧,一道强烈的酥麻感赫然席卷她的四肢百骸,抽气里似乎还带着一星半点似哭似喘的媚意,“君飏,我......”

“为什么要离开我,嗯?”

他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了?他捧她在手心疼爱,宠溺,纵容着,她难道一点都看不到他的好,想离开他,哪儿那么容易,他的感情又不是马路上地摊上贩卖的廉价物品,说不要就不要。

顾夜歌娇喘着,酥胸被他捏的有些疼,从他指间给她的那些疼痛里,她知道,他的心被她的话伤到了。

“为什么?”

伍君飏胸口起伏着,被她脱光衣服的他知道他的身体现在最想做什么,只是,他用了强大的自制力压制着那些想急躁爆发出来的情.欲,如果不知道她为什么离开他,他断不会要她。

“因为......嗯,因为,你太好。”

因为他太好?所以要离开他?这是什么理论?

“君飏,你真的很好,好到......可能我再也遇不到第二个像你这样的男人,可是......”

伍君飏的心在听到她肯定自己的好后不自觉的修复了一些伤痕,从她的衣下抽出一只手,捧起她的脸,凤眸墨亮似黑钻,哑着声线问她,“可是什么?”

顾夜歌脸上抹开着浅浅的粉色红晕,“可是,你以后不会属于我。”

与其以后不属于他,她现在不如不要。

伍君飏的心房一紧,他以后不会属于她?谁给她这个莫名其妙的的错误认识的,他不属于她能属于谁?

“那我会属于谁?”

伍君飏问她的声音里莫名的就有些恼意,他都为她做了这么,她怎么还是不信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卫澜镜。”

说出卫澜镜后,顾夜歌眼底倏地就有些泛红,他这么好,可是,却是别人的,如果一早就注定是别人的,为什么要来招惹她,现在她喜欢他了,却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娶别人。

伍君飏以为顾夜歌是见到他和卫澜镜见面就出现这样的猜测,心中对她的恼火越来越多,见个面就瞎想这些,要是知道他父母之前的打算还不定怎么折腾。

突然,伍君飏指腹颇重的捏了一下她挺翘的蓓蕾。

气道,“瞎想!”

“啊!”

顾夜歌疼的轻呼一声,瞪着伍君飏,“我没有瞎想。”

被他的话气到的顾夜歌用力去推他伸在她衣下的手,“你放开我,不许碰我。”

“不!”

话音刚落,伍君飏放开捧着她脸颊的手,迅速的解开她衬衫的纽扣,手臂一挥,将她的白色衬衫直接扔到床下,看着她胸前的柔软,瞳色愈发黯沉,呼吸里的温度不被查觉的上升了。

“讨厌!你去碰你的‘内定老婆’。”

顾夜歌既直不起身子又摆脱不了他的揉爱,急的在他身上放肆的扭动着。

内定老婆?

伍君飏的脑子飞转,镜子确实曾经是父辈希望他娶的女人,也算是当年的内定,可是,这个词她是怎么知道的?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过,她更不可能调查他和镜子。

忽然之间,伍君飏想到米罗咖啡厅里卫澜镜那几句玩笑话,还有她要住进海澜别墅的事情,再联系起刚才小家伙让他回海澜别去住的口气......

伍君飏双手捧住顾夜歌的脸,固定住她的头,逼她与他对视。

“宝贝,你怎么会听到米罗咖啡厅我和镜子的谈话?”

顾夜歌一怔,轻喘着不敢看他的眼睛,伍君飏的眼神很严肃,她想,任何人都是不喜欢被人跟踪的吧。

伍君飏将她的脸拉下一些,薄唇轻轻摩斯在她的红唇上,柔声哄着,“宝贝,乖,告诉我,你怎么听到的?听到些什么?不然,你知道,我有让你马上说实话的办法。”
正文 宠!
顾夜歌心霍然收紧,她知道他的能力,他若想知道真相,即便她不说,他也很可能查得分毫不差。

伍君飏柔软的舌尖轻轻摩擦着她的唇瓣,想是在舔一颗美味的糖果,纵然心底有些灼待,可,他面上表现出来的是十足的耐心。

过了几分钟之后

顾夜歌抿了抿被他的舌头滑湿的樱瓣,“我说出来以后你不要生气。”

“嗯。”

他什么时候生过她的气?算上这次也就两次,第一次是她撒谎,明明和江一昊来了W城却说在S市陪她的妈妈,第二次便是这次,莫名其妙的放弃他们的感情,然后喝的酩酊大醉。可是,真正深究起来,他两次对她来气都是因为她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不好好照顾自己。撒谎那次是不吃东西,这次是喝酒伤肝伤胃。那些对她的气儿里,更多是心疼和不舍,又有哪一回是真的狠心不管她、吼她了?

单洛曾经就说过,她就算是烧掉他一手建立起来的鼎天国际,他很可能还会怪人没帮她点火呢,也许这么说有些夸张了她的脾气,可是,若她真的做出来了,他确实不会生她的气。那些身外之物,没了还可以赚回来,可责备她或者对她发脾气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男人,发脾气的时候是很丑陋的,尤其对自己女人发火的时候。

伍君飏的衬衫全部敞开着,顾夜歌的衣服又被他丢到了床下,而她上半身仅有的内衣又被他推在胸部的上面,两人一贴近,她的柔软便压着他光.裸的胸膛,撩得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

顾夜歌耳根红透,轻轻抬起手想将内衣整理好,伍君飏却快她一步的握住一只浑圆,眉梢扬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呃~~~”

顾夜歌浅浅的凝起眉首,轻吟了一声,讨厌的家伙,又来了......

“宝贝......”

“嗯?”

顾夜歌看着他,胸口又开始传来惬意酥酥的感觉。

“说!”

“我是从电话里听到你和卫小姐的谈话的。”

伍君飏微挑了一下眉头,“电话?”

“嗯,当时我和箜在鼎天一楼的一号接待室,看到你走到咖啡厅见卫澜镜。然后......然后、箜说去帮我看看你是不是对不起我。她怎么乔装进去的我不太清楚,只是从她的电话里听到你和卫小姐说的话。”

“听到我们说什么了?”

顾夜歌想了想,看着那双眼睛熠熠含光坦坦荡荡的凤眼,突然一下就没了底气,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声音越说越小,“听到......卫小姐说、说她是你内定的妻子,海澜别墅是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你妈妈送给你的礼物,海澜别墅的‘澜’字就是取自卫小姐的名字,家长们希望你们能结婚,还有,卫小姐问你要别墅的钥匙。”

伍君飏眼睛没有放开她分毫,果然真是从米罗咖啡厅听来的,见顾夜歌停下了,轻声问道,“还有呢?”

顾夜歌合着唇线,摇头道,“没了。季箜听到卫小姐说单洛和她在一起亲密了两天,拿着手机哭着跑出来了,后面的你们再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伍君飏微讶的牵了一下眉毛,就这些?

“单洛对季箜说他和你出了两天的差,箜心疼单洛太累就跑来给他送早餐,没想到发现单洛在骗她。”

伍君飏真有种想发火却又火不出来的憋闷无力感。

“所以,后面镜子和我说了些什么你都没有听到?”

“嗯。”

“也就是说,你以为我一定会和镜子结婚才决定离开我的?”

“嗯。”

“就因为海澜别墅是用镜子的名字命名所以坚决不住那?”

“一半理由是。”

“我——我真——”

伍君飏恼火得想骂的脏话憋着没有说出来,闹了这么大半天,她放弃他们的感情,她去酒吧喝酒,她和他闹脾气都是因为两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误会啊!而且这个误会还是因为阴差阳错被她听了一半造成的。单洛那个臭小子,没事对季箜撒什么谎,他要不说谎那丫头能半路气哭得跑掉吗?她不跑,宝贝能听一半内容就误会他吗?

折腾了半个晚上,让他伤心,让她难过,更让她身体受到这么大伤害的事竟然就芝麻绿豆点儿。

伍君飏突然有种要被怄死的感觉!

克星!她真就是他的克星!冤家!活生生的冤家啊!

他算千算万都能算准到极致,就是算不住和她的爱情,就这么点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事,非让一个撒谎的单洛一个哭着跑掉的季箜给搅得痛了一把心扉。

还有这个要命的小事儿精,有气儿不能直接对着他发么,中午就发现她不对劲了,死活憋着不肯说,这下好,来事了吧。

怄死,真的要被他们活活怄死了!

“君......唔唔......”

顾夜歌刚喊了他一个字,头便被他摁下去,狠狠地允吸着,她柔嫩的樱瓣上传来点点的痛意,不过分疼,却无法忽视。

“唔、君......”

他到底这么了?怎么会有这种很闷恼的反应,难道真的是她误会他了吗?可是,卫澜镜明明就是获得他家长认可的儿媳妇,他的别墅也真的就是用卫小姐的名字命名的,她还能误会他什么。

“嗬呃!”

顾夜歌趴在伍君飏身上的娇躯颤抖一记,胸口传来他肆意揉捏带来的酥感,一波高过一波的感觉让她几乎要软得使不出一点儿气力了。

他拥着她,长久的激吻,好似要把一晚上的担心和无辜都统统融进他们的吻里。

“君飏,停、停......”

顾夜歌好不容易移开一点点两人缠绵的唇舌,娇喘不止,“君飏,你和......卫小姐后面说什么了?”

此时的伍君飏眼底好像燃着两簇跳跃的星火儿,双手抱着顾夜歌玲珑的身子朝上挪了些,在她还不明白他的目的时,微急中却不失温柔的含住她的粉色蓓蕾,惊得她叫出了声。

“啊!”

顾夜歌双手撑在伍君飏的头两侧,胸口正好迎在他的脸颊前,羞得只想将自己藏起来。

“君飏,不要,停,停啦。”

以前他在她上面的时候不觉有多难为情,可,换成她在上面的时候,就好像全身无时无刻不在他的目光里一样,赤.裸.裸的羞涩感让她好想躲起来。

看着胸口处允吸自己的伍君飏,顾夜歌咬着下唇极力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声羞人的呻.吟,撑着上半身的手臂都轻颤的发了软。

“不要!”

忽然,顾夜歌一手抓住边抚摸着她大腿边撩起她裙子的伍君飏的手,似泣似娇着声音道,“君飏......”

“吖!”

顾夜歌低低的叫了一声,他吻得她两个娇软之间的肌肤有些疼了,微疼里听到他低喃道,“盖章,我的。”

趁着她分神的时候,他的手狡猾的钻进她的裙底,修长的指轻抚着她的翘臀,挑逗得她止不住的在他身上颤栗着。

顾夜歌双手撑着上半身不压到伍君飏,可他在她身上到处诱.惑着她的情.欲,她只觉自己口干舌燥,浑身无力的好想趴在他的怀中。

“君飏,我......嗯......”

裙底的贴身小裤裤连同黑色的西装裙被他脱了下来,剥在她的膝弯处,邪魅的手一只揽住她的腰肢一只则坏坏的抚摸在她的神秘禁地。

“啊!”

顾夜歌尖叫一声,全身忽的软了下来,跌进他的胸膛,激烈的喘息着,“君飏,我、我......”

伍君飏双手温柔的游抚在她的背脊上,将她的身子不着痕迹的朝下移了移,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肩窝处,却更她的某处隐隐约约摩擦着他的欲.望。
正文 爱!
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18 怀孕18周肚子疼
顾夜歌被脱下的裙子和贴身裤裤在不知不觉中从她的腿上滑到脚踝处,一种束缚感的诱导下,她下意识的将碍事的衣物甩掉,盘在头顶的长发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伍君飏放了下来,如缎的黑发铺满她整个背部,与她白皙无暇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妖娆而魅惑,刺激着人的眼睛。

浑身燥热的顾夜歌莫名就想去蹭伍君飏的身子,下身两人时不时摩擦到的地方带来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君飏......”

伍君飏双手从她的背部滑到她圆润的肩膀上,长指勾挑起内衣的肩带朝两边轻轻拉下,指尖灵巧的为她解开后背的内衣搭扣,将她身上唯一的剩下的衣物也丢开,看着她娇软的身子在他的怀中无助喘息,精实的身体蓦地一紧,某处的反应愈发强烈。

顾夜歌无意识一般的蹭着他的肩窝,缓缓抬起头,低低的唤他,“君飏,我......”

“宝贝。”

“热,我热。”

顾夜歌的眼底一片雾蒙蒙水蒙蒙的,她能感觉到自己需要什么,可是,他不继续下去,她不知道她能做什么,躁,一股子躁意在她体内乱窜。

“君飏,你......你和卫小姐后来还说了什么?”

伍君飏听着她的话又想气又想笑,都忙活到这个地步了,她还来一个分心的问题,她就不能顺着她说她热的话题再说点让他听着暗爽的话吗。她热,热了之后呢,想要什么呢,想要他做什么呢......

“君飏!”

顾夜歌恼躁的扭着身子,皱着小眉头。

“嗯,宝贝。”

伍君飏声音哑沉的厉害,他当然知道她在恼什么,可是,宝贝,你知不知道,我比你忍得更辛苦。

顾夜歌也不知自己是太气了,还是怎么的,忽然低下头像之前那样,轻咬着他的胸口,而且,有样学样的她一口便轻咬到他的粉色点儿上,贝齿怕伤了他,没有太用力,更多的时候是学他允.吸她的胸尖儿一样折磨着他。她只是想好好发泄内心的焦躁,既不想伤到他,又想让他帮她舒缓现在的难受,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有时候女人的青涩就是最有诱.惑力的武器,一如现在。

伍君飏长眉揪拧,低声的闷哼了一声,这小家伙......

俯身嗜咬着他的时候,她下身某处正好擦过他的坚挺,可是,完全没有经验的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就那么听凭自己的直觉乱扭着亲咬着。

“宝贝......”

她真是要他的命了!本来打算折磨她的,反倒折磨起他自己来了!

粗喘着声唤了一声顾夜歌,伍君飏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腰肢,引导着她将花径口迎上他身体的某处,再缓缓的加力帮她压下去。

“啊!”

顾夜歌忽的抓紧他的肩膀,细声唤他,“君飏......”

“宝贝,没事,乖,放松点,嗯?”

每次他进入她的身体,她就会紧张的迅速收缩,逼得他不得不多用些力,而他每次力道加大,她就更紧张。

顾夜歌咬着嘴角,感觉到他点点充满自己,脸上又羞又窘,还有一些她不知道的满足和带着爱情幸福的情.欲。

因为第一次在伍君飏的上面,顾夜歌无措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以前他在上面的时只要抱着他便好,有不好意思的时刻便藏进他的怀中,现在要怎么才能躲掉他放肆盯着她看的目光。

“不要看我,君飏,你不要看我啦~~~”

顾夜歌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感觉到他在缓缓的进出她的身体。

“呵......”

伍君飏抬手拉下她的手,放到嘴边温柔的亲了亲,唇角浅浅的勾起,下身略快的律动着,凤眼含着情.色宠溺看着她窘羞的模样,低声道,“不看着你,难道是要我看它们。”

伍君飏灼热的目光看着她胸前随着她身体轻晃的酥圆。

“嗯嗯,讨厌!”

顾夜歌从他的手中抽回手,挡在胸前,脸上羞的一片通红。

“呵......”

伍君飏双手扶住她的手臂,将她的上半身轻轻扶坐起来,看着她纤细美好的身体在自己的上方一览无余。

顾夜歌刚坐起来就感觉到这个姿势让他某个火热的东西顶入她身体更深,而且,她真的很不好意思见到他从下面看她的目光。

“君飏,我......”

说着,顾夜歌又想趴回到他的身上,她不要这样的姿势。

伍君飏两只手扶住她的腰肢,不让顾夜歌再趴回来,更没有给她讨价还价的机会,他已经忍她太久了,这一晚上他陪她玩得够久了,她的美好他怎么都看不够看不厌,她的甜蜜他更是尝不够,给她的疼爱只想多一点再多一点。

“啊!~~~”

伍君飏越来越热烈的宠爱让顾夜歌忍不住的叫出了声,若不是他一直扶着她,她真觉得自己会承受不住他的欢.爱.

娇媚的女子爱吟声和(huo,四声)着男人的喘息声像一首夜里爱人间最美妙的情诗,低声是吟诵在柔和的黄色灯光下......

当顾夜歌浑身都染上一层淡粉色的时候,伍君飏一挺腰身,坐了起来,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轻轻帮她整理着略乱的发丝,眸光里的浓情蜜意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融了进去。

顾夜歌见他坐了起来,本能般的伸手一把勾住他的颈子,将头搁在他的肩上,微张着红唇不住喘息着,绵绵不断的娇喘里呻.吟声阵阵,每一个字音都钻进他的耳膜,鼓噪着他的内心,让他越发激.情勃发。

在彼此身体的交融里,他将她抱得更紧,这是他一生最为重要的珍宝,他不能失去,更想象不到如果失去她,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她则贴他贴的更拢,哪怕因她的身体摩擦他而激发起他深狂得她几乎要承受不来的宠爱,她都不想退开他丝毫,时至今日她才明白,他已经默默沁入到她的生活里、心里。

几乎不需要再多的言语,在他一次次进入和她的迎合中,他们都感觉今晚的闹剧太荒谬,她怎么可以用那么轻率的话去伤害他只想给她疼爱的心,而他,则自责着自己怎么能出现这样低级的错误,和一个发小的见面竟然让她受到巨大的伤害,他宁愿受伤的是自己也舍不得她吃一点点的苦头,他护她,疼她,不惜用自己的一切。

“宝贝!”

伍君飏紧抱着顾夜歌,一次比一次要的更深。

顾夜歌搂紧他,在他耳边坚决的应着他,“不会,再也不会对你说那句话了!”

“君飏,对不起!”

顾夜歌喘息中也坚定的将字吐的很清晰,“我再也不要放开你的手!”

伍君飏的声音比她更要肯定,“我也不许你离开我!”

离开他,她要怎么生活?离开他,他要如何生活?

“君飏,对不起!”

听着她两句对不起,伍君飏的心尖软了又软,搂着她的腰将她朝后放倒,慢慢的将她压倒在床上,低头看着身下的她,激烈的抽送着自己,带着她一起在媚人心智的呻喑中落进情爱的深海......

好一会的休息后,顾夜歌从伍君飏的怀中慢慢睁开眼睛,脸上红潮未退尽,眼底犹娇似媚,想到最后的疯狂时,脸色红的更深。

她居然会那么热情和失控。

怪他,都怪他。

“呵......”

伍君飏看着面颊上红霞飞舞的顾夜歌,“去洗澡?”

“嗯。”

顾夜歌坐起身子的时候,忽然皱着眉头低呼了一声,“呀!”

“怎么了?”

伍君飏连忙凑近她,紧张的看着她。

正文 认错
顾夜歌手掌按住右腿大腿外侧靠近膝盖的地方,低头一看,肌肤红紫了半个鸡蛋大小的一块,一个约拇指大的皮肤还被擦破,微微渗出血点儿。

伍君飏俯身看着她受伤的地方,平展的眉头浅浅蹙起,应该是在清清苏荷推开江一昊那下摔倒后造成的。

顾夜歌细着声线道,“喝醉的时候不觉得疼。”

伍君飏抬起头,看着她,浅笑,“那要你的时候疼么?”

顾夜歌一窘,瞪了他一眼,“讨厌!”

那会整个人都在那种羞死人的感觉里,哪会知道疼啊。

“都紫了,你还笑。”顾夜歌嘟着唇带着小小的不满。

“呵......好,不笑不笑,我抱你去洗澡,完了之后上一点药,好不好?”

伍君飏虽然这么问着,手里的动作也一点不比他的话音慢多少,抱起轻盈的她,走进浴室。

“今天泡一个澡?”伍君飏轻声问着怀中的顾夜歌。

“哦。”

伍君飏放下怀中的她,打开浴缸里的自动清洗开关,等里面消毒清洗后才打开注水开关,转头看着略有倦色的顾夜歌,“宝贝对花过不过敏?”

顾夜歌想了想,“都没事。”

伍君飏浅笑着走到浴室壁柜前,拿出一瓶玫瑰花精油,滴了几滴进放满水的浴缸,一阵浪漫的清香在空气里弥漫开来,放好精油之后,走到花洒下,将水力调节到最大,一把将站在水柱之外发愣的顾夜歌拉了到身边。

“怎么了?”

顾夜歌偏头躲过头顶直洒下来的温水,惊讶的问,“柜子里怎么会有那些东西的?”

她起初以为浴室里的用品都摆在了洗漱台和壁挂金属架上,没想到第二个壁柜里尽满满都是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

伍君飏笑,“你从来都不关心你的家里有些什么东西么?”

呃?

顾夜歌一怔。

“呵,宝贝,这小楼是你的,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你要不要找时间仔细确认下房子有些什么?”

“不需要。”顾夜歌双手轻轻勾在伍君飏的脖颈上,淡淡神情中别有一番自信和小得意,“我只要确定一个东西是我的就够。”

伍君飏眉梢一挑,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什么?”

“不告诉你!”

伍君飏笑着伸手拿过沐浴露,眼底满含宠溺,她不说,他还能不知道?

清洗好两人的身体后,伍君飏揽着顾夜歌的腰肢将她带到浴缸边,之前滴进去的玫瑰精油都已经完全溶在水中,轻声道,“来,小心点,别滑倒了。”

“好香啊。”

顾夜歌感觉在花香中好像精神了不少,微笑的看着坐到她旁边的伍君飏,默默的心叹,他真的很好,很好很好,曾经她猜过,谁会得到他用心的深爱,竟没想到,她就是那个幸运儿。

伍君飏伸手将顾夜歌搂到胸口,手心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带着薄荷香的气息拂在她的耳郭上,“泡十五分钟就出去,嗯?”

“好。柜子里还有别的花香精油么?”

顾夜歌皮肤细腻的手臂轻轻划着胸前的温水,没划动一下,水中的香气便飘忽的更浓一些,神清气爽。

“有,很多。”

伍君飏将浴缸里的水轻轻泼润到她的肩膀上,“不喜欢玫瑰?”

“不是,就随便问问。”

“呵.......玫瑰浴可以治疗腹涨,女性的月经不调、痛经,能大幅度的缓解疼痛,活血化淤效果也非常好。而且玫瑰花性质温和,男女都适合,用玫瑰精油泡澡能缓和人的情绪、平衡人体内分泌、补血气、对肝及胃有调理的作用,同时又可以消除疲劳、改善体质,还能催.情,对女孩子来说,最好的是能美颜护肤。”

顾夜歌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呵呵,你真适合去做精油推销员。”这也说的太顺溜了点吧。

“呵,都亏得是有了某个小事儿精后,关乎女人身体的知识我可谓是突飞猛涨。”

看她每次痛经那样,体质又差,那些曾经从不关注的女性健康现在都成了他时不时要修的课程。

顾夜歌一怔,心尖尖都被他的话暖得软成了蜜糖,甜丝丝的,自信回想着他刚才说的话。

女性痛经、活血化瘀、缓和人的情绪、补血气、调理肝胃、消除疲劳、改善体质......哪一点不是对她有用的?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要她今天泡澡,为什么要用玫瑰花。

哗哗一阵水响,顾夜歌从水里抬起手搂住伍君飏的脖子,侧身躺在他的臂弯里,盈盈清澈的瞳光看着他的凤眼,很认真的说道,“君飏,谢谢。”

“小傻瓜。”

真爱一个人,只怕自己做的不够多不够好。他对她好,就好像是一件必然必须必定的事情。

顾夜歌羞赧而幸福的一笑,将头靠在他的颈窝,闻着他身上清爽的薄荷香,真的好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啊,熟悉的只要他靠近她,她就会轻轻的勾起嘴角,感觉得到他的存在和宠爱。

伍君飏单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轻轻从她的肩头抚过她的胸口直到她的肚腹,像按摩似地一次又一次的捋摸着她的身体......

“宝贝。”

“嗯?”

伍君飏浅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镜子和我从小就认识,我不否认父辈们希望我和她在一起,但是,我的心里认定谁,我想要谁,我很清楚。所谓的‘内定’,对我,对我和你,没有任何意义和作用。至于镜子住海澜别墅,因为她野惯了,她爸要软禁她,她说住到我家,长辈嘛,都一样,她又怕我妈念叨她和我的事,跑来找我拿钥匙去海澜住,这样顶多我妈和王嫂和她爸妈时不时去逮她,算是求得一半自由身。”

伍君飏用手轻轻抬起顾夜歌的下颌,看着她,“如果你真的很介意‘海澜’是用她的名字命名的,那栋别墅送她吧。找个时间我们去买新的,用你的名字取名,嗯?”

顾夜歌听着伍君飏耐心的解释,突然感觉自己真的好......

“君飏。”

“嗯?”伍君飏眉头牵了下。

“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弱智和小气。”

“呵......”伍君飏笑出声,“是挺掉水准的,平时多聪明的一小丫头啊,怎么就凭一段没有了解完全的对话草率的判了我‘死刑’,再怎么样你也得初审一下吧,而且......”

伍君飏眸光极为认真的盯着顾夜歌,“你对我的感情这么不信任么?”

顾夜歌羞愧得慢慢低下头,她听到卫澜镜那些话的时候,确实没有做过多的细想,只是觉得他欺骗了她、玩弄她的感情,更难过的是他会属于别人。

“对不起,我当时......”

她当时又气又恼还很郁躁,中午想说的时候,他被急事叫去了,下班想说的时候,季箜又出了状况,现在想起来,她对爱情里的事情处理欠缺成熟和理性,不信任他便意味着她不信任他们的感情。

伍君飏微笑的抬头揉揉她的头顶,“小傻瓜,别再说‘对不起’,我不爱听,也不需要听。若是你像法庭上那样理智的来面对感情,会体会不到爱情里的全部滋味。”

如果她用打官司时的理性思维分析他们感情里的得失、输赢、不犯一点错,行事一丝不苟,他又怎么能够看到她深埋在心底对他的感情。

她会为镜子的话急、躁、难过,他很高兴看到那后面隐藏的东西——她对他的在乎。

“可我太不成熟。”

若不是她瞎想,今晚的闹剧怎么会发生,还有那条伤了他心的短信,一心一意爱她的他竟然被她那般误解。

伍君飏眼底带着一些坏坏的浅笑,“想变成熟么?”

正文 唯爱,是你
看到伍君飏似坏似谑的笑容,顾夜歌在心底细细的琢了一番,他的问题从来都是不能随便回答,尤其他露出‘奸商’表情的时候,更得小心。

顾夜歌淡淡道,“成熟这种东西要靠时间和经验,我不急。”

伍君飏笑,“我也不急。”

看到他云淡风轻随意的笑容,她知道他故意来吊她胃口,也跟着随性来了一句,“多谈几次恋爱,成熟自然就来了。”

伍君飏眉梢一挑,笑着道,“好主意。”

“那我试试?”

顾夜歌微笑的看着他,“效果不错的话,你也去试。”

“呵……”伍君飏唇角的笑容里含里一些顾夜歌读不懂的高深莫测意味,“不必,我已经熟透了。”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去找人自由恋爱?”顾夜歌微微有些惊讶的看着伍君飏,不能啊,他怎么会这么大方?

伍君飏笑,“当然可以。”

一派闲适悠悠的说道,“男未婚,女未嫁,你当然能多选几个男人,然后决定要跟哪个一起过完一生。”

顾夜歌疑惑的望着伍君飏,怎么可能呢?之前叶臣勋来追她他都会迅速的处理掉,现在居然还说她‘多找几个男朋友’是好主意,不正常,太不正常了,肯定有什么小九九正噼里啪啦的响在他脑子里。

“呵……”

伍君飏用手捧着她的脸,宠溺的揉着,“小脑袋在想什么呢?”

乌黑的眼珠儿滴溜溜的转。

他早就发现了,每次她脑袋里只要不是思考法律案件,她那双格外灵动清澈的眼睛就会转溜儿,可爱的很。

“本大律师现在怀疑你正在酝酿什么阴谋。”

顾夜歌煞有介事的严肃看着伍君飏,他明显不对劲,在她的印象里,他可不会放纵别的男人来勾搭她,也不会允许她去招惹其他男人。

伍君飏轻笑,“日月为证、天地可鉴,我可是半点坏意都没有。”

顾夜歌鼓着腮帮子将伍君飏脸上的表情看了又看,挺真诚的啊,看不出任何问题,可是,她就是感觉有猫腻儿。

“呵……”

伍君飏将顾夜歌重新抱进胸膛,轻声道,“宝贝,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顾夜歌刚想开口说话,伍君飏止住了她。

“别忙,你听我说,这不是我在安慰你,而是我确实出现疏漏了,一直以来,我都不想你知道太多镜子的事情,就是怕你多想。”

没想到还是出了问题。

“也许在将来的一段时间里,我的那些长辈们还会不死心的撮合我和镜子,我希望,你能相信我,相信我和你一定能在一起。嗯?”

顾夜歌的心微微一紧,隔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应他的话,听着男朋友说他的家人在撮合他和另一个女人,估计没几个女孩能高兴的起来吧。

“宝贝!”

伍君飏扳过顾夜歌的脸,凤眸里的光芒坚定无比,“不管他们怎么想,我,很清楚自己要谁,我想娶的人,只有一个!我的女人,也只有一个!”

“歌,我的新娘只会是你!”

顾夜歌眼睛闪着烁烁如钻石般的光芒,眼底微微涌起一层湿意,一颗心在左边第二根肋骨下跳动的激烈,她几乎要以为她的心跳他都能听见了,很想对他说什么话,可是,却不知道什么话最能表达她现在的心情。

“君飏!”

“君飏……”

顾夜歌娇声的唤着他,原本微屈的手指紧紧的捏着,是了,就是他这般肯定而坚决的爱,她今天白天竟然还误会他,她是有多笨呐,怎么就不会平心静气的想想他为自己做的点点滴滴呢。

伍君飏额头抵着顾夜歌的,“宝贝,不管我做什么,怎么做,都会是为了你,为了我们能更好的在一起,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所有人都来祝福我们,我会让他们看到,我的你,是值得他们喜欢的好女孩。”

“宝贝,别为镜子的事情难过,嗯?”

伍君飏声音里有着心疼,“我的眼睛里看不得你难过流泪的样子,看到了,这——”

伍君飏将顾夜歌的手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会痛!”

顾夜歌眼眶里的泪水越凝越多,他说他看不得她流泪的样子,可,他知不知道他的话让她很想哭,很想哭。

“不会了,我以后都不会再哭的。”

顾夜歌很认真的向伍君飏做着保证,有他在身边的她,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她哭泣呢?如果她的泪水会让他心痛,那么,以后即使难过的要死,她也绝对不会再掉一滴眼泪。

君飏,让你幸福,也我是想为你做的事情。

“那我们再买一栋你喜欢的别墅,今天的难过事儿就不许再想了,好不好?”

顾夜歌不知道怎么说,可好像又实在是有话要说。

“呵,想说什么就说吧。”伍君飏鼓励她。

“海澜别墅是你的妈妈送给你的成人礼物,若是送人好么?不过,我这么说,会不会显得我很抠门啊,你和卫澜镜玩的那么好,一栋房子都舍不得送她。”

“呵……”

伍君飏轻笑着,轻声道,“那栋房子只是我成人礼物中的一份,而且,我妈送给我的礼物最重要的不是海澜别墅。”

如果那栋没有任何生命力的房子会让她感觉到难过和害怕,他不觉得拥有那栋别墅有什么用,她若不住,他怎么可能将那里当成家,没有她的房子,再豪华也只能成为豪宅,而不是家,可,他想和她拥有的是一个叫家的地方。

“所以,你决定了?”顾夜歌问。

“如果某个小家伙愿意告诉我最初为什么害怕进海澜别墅就更好了。”

她只是承认了镜子的名字是她不喜欢海澜别墅的一半原因,另外一半因素他很想知道。

顾夜歌抿了抿唇,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伍君飏上一世强.暴她的事情。

算了,还是不要吧。一则太难让人相信了,重生?若不是她亲自经历,她也不会信有这事。二来,现在的他,近乎完美无缺,她何必让他知道曾经他很残忍的模样,就算他不信重生这回事,依他对她的在乎程度,肯定也会因为她的话而自责很久。

顾夜歌淡淡的笑了笑。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的原因,别墅的事情你决定就好了。”

“真不想说?”伍君飏挑了挑眉梢。

顾夜歌心叹,若是她不说个理由,恐怕他会一直想着吧。

“很久以前,在我们还没有遇到之前,我好几次做梦都梦到在一栋像海澜别墅那样的房子里发生惊悚的事情,所以,一看到那个类型的别墅就害怕。”

这个理由,可以吗?

伍君飏扯了下眉宇,问道,“什么惊悚的事情?”

顾夜歌淡淡道,“不知道,梦里也只是站在房子外面听到里面的叫声。”

伍君飏看着她的眼睛,她眼睛里的惊惧不像是假的,好像真的有那种害怕的经历一样。

“好,海澜别墅我们送镜子了。而且,新买的房子绝对不要像海澜那样的,嗯?”

顾夜歌微微一笑,“嗯。”

“好了,我的宝贝要来美人出浴了。”

伍君飏刚说完,哗啦一下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一丝不挂的站在顾夜歌面前。

“啊!”

顾夜歌连忙用手捂着脸,“你个流.氓!”

“错!”

顾夜歌一窘,“行行行,你个大流.氓!”

“呵呵…….”

伍君飏拿过一条浴巾围住自己的下半身,再拿过一条柔软的浴巾搭在肩膀上,将顾夜歌从浴缸里扶了起来,用宽大的浴巾将她裹好。

“来,我的宝贝儿要上.床了。”

“是睡觉。”

他的说话怎么那么情.色啊。

“呵……”

伍君飏横抱起顾夜歌,走出浴室,将她放到床上。

忽然,顾夜歌惊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去找其他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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