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的是,SzymonGoldberg在日军拘留所另外一个难忘的经历是跟小林米作的相遇,他是日本小提琴家小林健次的父亲,他是个狂热的小提琴爱好者,当时是一家日本新闻社的专业摄影记者,太平洋战争爆发后,他作为随军摄影记者被派往了Java岛。他的任务是告知国内前线的战况,因此他是冒着生死跟军队一起作战的,只是他扛着的是镜头而不是枪罢了。
![TheArtofSzymonGoldberg(八) theartofblowjob 女星](http://img.aihuau.com/images/30101030/30114852t01830a89106178db09.jpg)
小林米作出发前,日本Columbia的社长对其作了委托和咨询,希望此行能够了解Goldberg的生死去向,确认被软禁等传言是否属实等等。不过到达的时机已经过晚,Java岛的状况,不是一个小小的摄影记者所能左右的了。Goldberg1936年初度访日时给小林米作留下了极为难忘的印象,因此他一再请求日军能为之引见,在不懈努力下他访问Goldberg的事终于能够落实,并且好像是数度访问。
犹太血统画家DavidFriedmann(1893-1980)画的SzymonGoldberg线描,从画所示以及两人生活的重叠部分来看,这是柏林爱乐首席时期的画像。
小林米作在交谈中请求为Goldberg拍摄小提琴演奏方法的照片,希望作为留在日本的儿子的学习资料。身陷危境的Goldberg,真有广博的仁爱精神,据说多次拍摄中,完成了数百张照片的拍摄,涉及演奏的方方面面。据小林健次说,父亲带回的这些唱片对其早年的学习是有启示性的。可惜遗憾的是,这些珍贵的照片,在后来日本被空袭中毁于一旦,一张都没有再流传。
即便凡此种种,没听说过Goldberg在拘留所受到日军什么优待,他仍然要应付繁重的劳工活,小林米作提出的一些例如请他吃个饭之类的,Goldberg自己拒绝了,在困境中自己单独去享乐,那不是他的品格。他的人格和音乐,感动了许多一起共度患难的人,他们当中的许多,都想办法尽可能地保护Goldberg,使其能够尽可能地保护自己宝贵的双手。
在没有小提琴可用的日子,Goldberg仍然非常乐观好学,他跟各国朋友学习英语、法语,甚至学起少年时代就感兴趣的数学,而且劲头很大,本来繁重的体力劳动休息时间就少,有次Goldberg正在解方程,警报响了,大家纷纷跑向防空洞暂避,旁人试图帮助他时他说:“还两分钟,解出来了马上去。”令人大吃一惊。
1945年8月,日本终于在原子弹威力下投降,太平洋战争结束,度过大约3年半俘虏生活的Goldberg终于重获自由,他首先跟随英军到达了新加坡,在那他欣喜地跟妻子重聚,爱琴也最终回到了手上。战后,照顾带病的妻子和重新开始演奏事业成为困扰Goldberg的难题。在Java同样被抓的匈牙利人RobertPikler成为了推动者,他建议在澳大利亚重新开始,Goldberg立足于澳洲对于日后那里古典音乐的发展,起了不少的促进作用。对Goldberg来说,澳大利亚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南半球国家,一切都得从零开始。
By weiarc.2011-1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