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听杨鸿年老师说,孙韵的妈妈杨愉生是我妈妈最好的朋友的时候,我激动地看着杨老师,眼睛里闪着光芒,因为妈妈对我而言,除了生活中的慈祥和钢琴上的严厉之外,就是对外能干热情之类的态度了,可对于妈妈以前有些什么朋友,我就一概不晓了。而今天,听到杨鸿年老师提到妈妈的朋友,不禁让我感到兴奋,要知道,只要是妈妈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充满了亲、浸满了爱,点点滴滴里都仿佛能透着妈妈的气息,所以,我渴望的看着杨鸿年老师,希望他能再多说说妈妈的一些事情,好让我能多多的了解妈妈。于是,杨鸿年老师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便接着娓娓道来:你妈妈刚刚到云南去之后,杨愉生就到美国去了,所以,虽然是你妈妈最好的朋友,但是你不熟。即便你现在长大了之后,也还不知道你妈妈曾经有过这样一个要好的好朋友。
(中央音乐学院指挥系教授、中央音乐学院青年合唱团指挥,国际童声合唱及表演艺术协会副主席杨鸿年先生)
听完之后,我心情澎湃,对妈妈的思念涛涌而来——
虽然妈妈已经离开我7年了,在这漫长的7年中,我是那么的想念她,特别是当别人叫妈妈的时候,我都特别的羡慕,因为我的妈妈已经去天堂了,离开我了。我是个无神论者,从来也不相信神啊、佛啊的,但是即便是这样坚定的无神论者,我还是愿意相信有人可以做做什么法事之类的,让我看看,我妈妈现在的样子,在天堂过得好不好,是不是还是以前我记忆中的那么温柔美丽,我甚至在想要是有人可以让我实现这个愿望,我会很虔诚的原意相信,而且很希望这个愿望的早点儿实现。
有时候,我怀疑我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也许只有要见到妈妈,只有等到我自己也上天堂的那一天,才能真的看到亲爱的妈妈。因此,我一点儿都不畏惧死亡,起码,我可以见到日思夜想的妈妈了,这不见得比活着不好。
我有很多地方像妈妈,比如弹琴的样子,比如教学生的严格,比如我的声音,还记得以前有妈妈的朋友夸我的声音很好听,银铃般的清脆的时候,我从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可以引以为豪的,因为,妈妈的声音更好听,我那点好听只是遗传来的一点点基因而已。
记得很小的时候,有妈妈的朋友到我们家看望妈妈,还跟我说过,“你知道吗,你妈妈过去是合唱团的,唱歌可好听了。”我很好奇,在我出生之前的妈妈都是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她是怎么读书怎么学钢琴的,我都很好奇,不过这些事情妈妈很少提及,我也就活泼的在玩耍和钢琴声中磨磨蹭蹭的长大了。
妈妈有一张很小的时候的照片,长得很可爱,像极了我哥哥的孩子,我的小侄子,一样的神态,一样微微撅起来的嘴,哈哈,还有一只大狼狗。每次看到那只大狼狗,我都会想起哥哥小时候对我说过的他的憧憬———想养一只大狼狗,每天帮我叼着书包去上学,将来2000年以后,实现了共产主义就不用上学了,那我就每天都带着大狼狗出去玩(我其实很怕狗,那好似因为小的时候被狗咬过,至今都很害怕,但是看到妈妈身边那只威风凛凛的大狼狗的时候,其实羡慕还是大过害怕的),哈哈~
说到孙韵,她跟我是在厦门相识的,在中山路的轮渡码头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我们都并不知道原来我们两个的妈妈曾经是那样的好朋友,我听完杨鸿年老师的话之后,一冲回来,就找到我跟孙韵的照片,来来回回仔仔细细的看,希望从孙韵的脸上看到她妈妈的影子,之后,联系到我最最亲爱的妈妈的样子,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感啊,真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只要是跟妈妈有关的消息,对于我这个失去了妈妈的孩子来说,都是那么的珍贵。
(上海音乐学院美籍教师 孙韵女士)
我会慢慢的打听妈妈的消息,在天堂的熟人少,消息比较难打听到,人间的老朋友倒还是很多的,我会一个个的慢慢问下去,看看妈妈笑得时候,都在干些什么,是不是跟我一样的淘气,一样的爱吃零食,一样的爱唱歌。
《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行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今天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送上我心中的思念和爱,给远方的妈妈,带着我最深情的浓浓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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