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FlowerDance家教同人文,无CP或ALL27 flower dance吉他谱

partone:Whentherainwasstrongerandstronger.

明媚的阳光,夹杂着阵阵的薰衣草花香以及茉莉花香迎面袭来。被雨洗刷过的大地清新得有点不自然,仿佛曾经那血腥与残暴交织的夜晚成为南柯一梦。

黑手党闻风丧胆的教父——沢田纲吉平静地站在窗台上。微抿的嘴唇淡淡地大白,眉头紧锁着,双瞳豪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却让人感觉到深深的压抑喝痛苦。

那件事过后,已经三年,三年的时间足颠覆一切。想当初自己战战兢兢地接下首领一职时心中的逃避和自家家庭教师的横踢,居然怀念得很想哭。但眼睛却是干的,干得流不出一滴泪。

如今的彭格列总部寂静得令人心慌,虽偶尔一两个清洁工人在走动,但同一般的黑手党总部相比仍然安静得惊人。失去了那堆吵吵闹闹的守护者,失去了那些一直跟随彭格列的得力助手,连元老籍成员也没有驻扎总部。沢田纲吉像暴风雨中一叶独守空城的孤舟,寂寞了不能哀伤,痛苦了不能流泪,激动时不能大叫,高兴时不能欢笑。只能维持着那样一个严肃冷寂的让人闻风丧胆表情,守候这曾经他们彼此珍惜的地方。

此刻的沢田纲吉收起了痛苦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缓缓地带上手套,燃起纯净而美丽的死气之炎,向大门口走去。

彭格列总部大门口,有一个不速之客。这是沢田纲吉所感觉到的,但是敌是友仍然不为所知。不过,一想到自己所有的朋友与亲人都已将自己遗忘,他就觉得不可能是友人,搞不好还要一场恶战。

沢田纲吉向大门口前进,大门口敞开着,外面的阳光很刺眼,但依稀能看到一个很熟悉很熟悉的身影。头上的牛角,白花花的一身衣服,都在强烈地告诉沢田纲吉他自己是谁。

“阿纲。”他不大的声音响起,在沢田纲吉听来却堪比天籁之音。

“蓝波。”纲吉退出了死气状态,飞快地迎上蓝波。蓝波趴在他怀里轻轻地蹭着,喃喃地说:“阿纲你不要我们了吗?怎么可以扔下蓝波大人一人……”个然后哇哇大哭起来。

“蓝波……”沢田纲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紧紧地抱住他,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好看的脸庞上留下两行晶莹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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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一座,飞鸟掠过。没有任何人停驻,也没有人愿意停留,直到你出现,让

命运从此走向另一个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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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安静的餐桌上,如今多一个吵闹的身影,而且是特别吵闹的那种。

纲吉不去想为什么蓝波可以记起一切,也不愿意去想。他只是单纯地想珍惜而已。所以他每一天不再埋没于工作中,他用最快的速度结束工作,然后一直陪着蓝波玩。虽说已过了三年,但蓝波就好像没有长大般另人怀念,即使长高了。

“阿纲,你可不可以告诉蓝波大人一件事?”蓝波睁着那双很大的黑眼睛,疑惑地试问着。

“问吧。”纲吉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一脸微笑地回答。

“三年前究竟发生什么了?”他的声音响在空旷的餐厅里,刺着纲吉的回忆。

纲吉思考了一下,凝重的脸色也缓和下来,然后轻声道:“三年前我们所发生的是一件如今已不存在于这世界的事。我用我最珍贵的东西换来你门的解脱。其实你不该回来,真的……竟然你回来了,我也就不会再赶走你。”望着蓝波疑惑不解的表情,纲吉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解释什么。

“呐,阿纲,外面下雨了”蓝波跳下椅子,向窗边跑去。

你知道吗,蓝波,世界一直在下雨呢,而且越下越大。直到你回来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呢——沢田纲吉想。

parttwo:Youaretheone,wearetheone.

宁静而和祥的夜晚,月光从无法触及的高处洒下,给意大利西西里岛染上了一层高贵和典雅,也掩饰了那黑暗中的血腥和暴力。

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里坐落着一间酒吧,老式的装修,门匾是木制的,上面用黑色颜料写上完美的

圆体字:moonlightflowers。

沢田纲吉推开门,走向熟悉的座位。那是靠里的一个很不显眼的位子,很少人坐。但却是他的最爱,因为他更愿意将自己隐藏起来,然后用酒来麻痹自己,欺骗自己。他像往日一般要了杯Smirnoff,清醇的香味流转口中,虽烈却不难喝,反而让人流连。

一阵悦耳的音乐传入耳中,轻击着那脆弱的耳膜,也敲响了心底隐藏的回忆。这音乐轻悠漫柔,柔和而多情,流畅而美妙。纲吉闻声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挺拔而俊俏,银色的头发稍长而披在肩上,祖母绿的眼睛迷人而惊艳。纲吉顿时感到自己眼前有些模糊。他从没有奢望过有朝一日能再见到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左右手。看到他依然安好,纲吉有点庆幸于自己当初的决定,因为这个决定中痛苦的也就只有自己。一曲终,琴声停了下来,留下的只有持久不退的掌声,一层漫过一层。纲吉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独自品味着那浓烈而香醇的Smirnoff,但狱寺却一眼看到了他,陌生的眼神让纲吉几乎想逃离,不过缺终究没有,只是静静看着他。因为他心里清楚,以后连这样看着都会成为奢望。

突然,一阵枪声打破平静。纲吉警惕地观察着来者。高大的身材很是挺拔且强壮,黑色的短发,还有那张独特的脸让纲吉震惊以外更让人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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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

纲吉觉得自己站着都很困难。他绝对不会想到那个天真烂漫的青年会变成如此模样,他从来都没有像这一刻这么后悔把他卷入这世界,他这一生是自己毁了,要不他可能已经成为一个职业棒球手了。

山本往上来了两枪后吓走了所有人,除了纲吉和狱寺。狱寺黑着一张脸用略大的声音责问道:“你这混蛋想干什么?”

“干什么?哈哈,Boss要我杀了你还有你旁边那位,现在竟然两人都在那就更好

了。”

“山本,你……”纲吉有点说不出话来。虽然他明白有一天或许真的以敌相对,但当真相摆在自己面前时他仍然很难接受。

“哦?你认识我?那也无妨。反正是要死的人,哈哈。”说完,他变了一个神情,变得严肃而认真。纲吉暗叫不好,却无能为力,最终仍以敌相对。

随着山本一声召唤,几十个顶级杀手围攻而来,他们一刀一刀向纲吉劈来,却不料被狱寺所挡。

“先生,你先走吧。人数太多我们活不下来的,你是这世界上唯一的教父,一旦死了可就什么都完了。”狱寺紧紧皱着眉头,低声说道。

“嗯?”纲吉先是一愣,他绝对想不到狱寺会有如此的打算。但他不能走,狱寺是他的朋友,是他唯一的左右手,是他重要的人。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未来。也不管他记得不记得。“我是唯一,难道你不是唯一吗?如果你死在这里了肯定有人会难过的,对不对?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说罢,他便进入死气模式开始厮杀起来,但每一下都只是让他们无法行动而不是致命。

狱寺静静看着纲吉,心底涌出一股敬佩,崇拜,感动。霎那间有了想跟随的决定。于是他也和纲吉一样投入战斗中。

“我们都是唯一的,让我们一起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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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纲吉和狱寺真的把那些杀手解决了,尽管受了重伤,但还是赢了。狱寺欣慰且高兴地向纲吉笑了笑。

“你们挺有本事嘛,哈哈。不过我可不会像他们那样了。”山本自己攻过来,用他的时雨苍燕流。

纲吉不想与山本打斗,于是他牵起狱寺的手带着他逃走了。

“为什么不和他打?他一个人我们两个人,可以赢的吧?而且你又那么强。”狱寺不解地问。

“他曾经是我的守护者,是我害他变成这样的。”纲吉平静地说,字语间透露着淡淡的痛苦。

“我知道了。”狱寺低下头,随后又重新抬起头来,激动地说:“先生,我可以跟随你吗?”

partthree:lostbutterfly

“嗳——”纲吉听完后发出这样一个熟悉的只有在废柴时代发过的声音。他只是不敢相信在忘记之后他仍然选择跟随自己。纲吉顿了一下,缓缓地说:“对不起,我不收任何属下。”纲吉转过身,说出这违背良心的话。他早就已经决定好孤独一生,他不会因为自己的私欲让他们再次陷入危机与苦难。

“是吗……”狱寺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种想法。纲吉没有回头地离开了,尽量不让自己看他那张熟悉的脸,他害怕他下一秒会改变主意。要知道,有多少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他梦见那个他魂牵梦挂的左右手还在他身边。他不确定自己真的可以完完全全拒绝他于门外。

“对不起……”纲吉强忍住自己心中的真实情绪,在心底默默道歉。

他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到总部的,狱寺最后那张脸一直压着他的心,让他有点难以承受。他眉头紧锁着,安静地靠在墙上抽烟。他是这三年才学会抽烟的,苦闷与孤独让他总想找些事情做。但他却很少抽,因为抽烟总让他想起那个忠心又能干的左右手。

蓝波站在一边看着纲吉,回来后的这些日子他的成长比往日都要迅速。他很想为从小一直照顾他的大哥哥分担一些痛苦却无能为力,只能静静看着他然后想办法哄他开心,使劲吵闹。

“废柴阿纲,我饿了。”蓝波扯了扯纲吉的裤脚,舔舔嘴巴说。

“嗯?”纲吉这才想起自己根本忘记蓝波的死活了,不禁感到有些愧疚。他蹲下身子摸了摸蓝波柔软的头发,温柔地抱起他蓝波,向厨房走去。

这是纲吉在蓝波回来后第一次自己亲自下厨。他娴熟的动作,流畅的步骤无不说明了他的熟悉。这几年来,他经常自己下厨。想当初,自己辞退掉厨师时,自己饿了很多顿才学会做饭的。纲吉忍不住笑了出来,为自己曾经的“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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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寂静,也越来越深幽。月光下,一个高大的身躯从大门进入彭格列总部。透过月色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细长的微微上挑凤眼以及柔软蓬松的黑色偏长碎发。他轻眯起眼睛,毫无顾忌地向彭格列总部深处进发,完全无视楼上那双注视他的既喜悦又震惊的眼神。

纲吉站在楼上凝望着这个三年不见的人。三年不见,他依旧是如此不羁,如此高傲,如此自豪。仿佛与当初在并中叫他“云雀学长”时无异。看着他在这总部里前进,纲吉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既高兴又不能高兴,既想留下他又不能留下他。

纲吉专心地想着,却忽略了那个向他走来的脚步声。因此他一转过头来便遭到一把拐子的咬杀,被咬杀的左眼顿时红肿起来。

“哼,草食动物,竟然敢妄动我记忆,咬杀。”熟悉的声音传来,尽管带着威胁,却让人分外怀念。

面对云雀的攻击,纲吉一味退让并只防不攻。因为他此时现在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那就是了:云雀他是怎么记起来的。

云雀似乎察觉到他无意与他一战,觉得无趣,便收起拐子延长而去。就在这时,纲吉叫主他:“云雀,你为什么可以记起来?”

云雀拿起自己的匣子,转过头来,说:“你认为这玩意真心锁得住几年的记忆?”

纲吉愣了好久。说真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只是一味觉得封住了便好了,完全没有顾及他们的感受与未来,更别说会想到匣子终究无法封住他们这些年如此珍贵的记忆。云雀的一句话让他从迷途的旅途中清醒过来,他在犹豫了三年后终于在今天明白了自己应该怎么做。

partfour:Whenthefoesmeeting.

云雀在告别纲吉后来到总部的后半部分。这里的灰尘很重,明显是很久没人来过了。这里分布着各个守护者的府。云雀并没有进入这自己的云府,而且捷径来到了离云府最远的雾府。

这里和其它地方一样布难灰尘,在云雀感觉中却多了一种不自然的讨厌感。他知知道那个家伙已经回来了,在踏入这总部时就已经感觉到了。真不知道那草食动物怎么了,竟然还没发现。而且这里的环境真是不堪入目。

云雀走进雾府大门时,却发现府里一反外面的干净,简直是一尘吧染,在月

光下微微发亮。

他的背后,一阵浓浓的紫色烟雾冒出,带着几份诡异。云雀立刻察觉到异常,转过身去。紫雾中,有个人影显现出来,带着诡异的让人毛骨耸然的笑。

“kufufufufufu……”

“云雀恭弥,kufufufufu……想不到沢田纲吉没发现反倒被你发现了。”六道骸妖媚的笑以及那异色的双瞳让人毛骨悚然也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美。

“是嘛,等你好好背我咬杀后再听你的怨言吧。”云雀支起拐子,架好架势,准备开打。六道骸也不例外地挥起三叉戟,与云雀厮打起来。

“几年不见你的身手又提升了啊。”六道骸嘴角弯起一个很大的弧度说。

云雀则继续手上的攻击,说:“你竟然有空说话就等着被我咬杀吧。”美丽的凤眼绽放出浓浓的杀死,愈发激烈的攻击向六道骸攻去,六道骸也不示弱地加以还击,两人顿时不分上下。

眼看着雾府的动静越来越大,沢田纲吉终于从思考中回到现实世界中然后发现了雾府的奇怪动静,当然也感觉到那股不自然的诡异感,霎时又愣了几秒。

他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地恢复那些自己用生命封印的记忆。他原本是认定他们不会想起来的,但目前的情况让他有点不知所措。要知道,自从那一次灾难开始,他们就已经注定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沢田纲吉缓缓朝雾府走去,雾府里的打斗声强烈地敲击着他的耳膜,挑战着他的极限。如果是往日,他一定会生气或是阻止,但这一次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自家的雾守和云守打斗,仿佛在努力往自己的脑袋里装住这些场景。

六道骸和云雀终于因为纲吉异常的举动而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六道骸含笑地看着他然后走近他,手捻住他的下巴,以一种带着威胁的声音说:“哦呀哦呀,你好大的胆子啊,彭格列。”

纲吉没有回答他,反而是就着姿势打量起六道骸来。六道骸经过三年的脸庞依旧俊俏得让人难以呼吸,只是相比起三年前更为成熟,异色的双瞳依旧充满吸引力,嘴角上弯起的弧度愈发让人眼花缭乱。

看来他过得挺好呢,这样就够了,只要他们过得好就够了。纲吉笑了,笑得很是满足,以至于让六道骸惊讶地放开了他。

但六道骸很快恢复正常,依旧威胁地说:“下次再这样你的身体可就不保了。”然后延长而去。

那晚,各自回到各自房间休息,云雀发现云府竟然也是一层不染,不由得愣了好久。而纲吉则回去打了一个很长的电话,电话里纲吉的语气平静而沉重,而对方则是一惊一诈。

partfive:TherebirthofVongola.

天开始慢慢地发亮,被暗黑笼罩的天空渐渐地发白,然后又被一阵金黄与亮丽所包围。纲吉熄掉亮了一整晚的灯,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随后进入洗手间去洗刷。待他出来,他已换上一副正装,外面披着披风,一脸严肃的表情,开着车前往机场。

机场上,大家看见车上大大的“vongola”便为这车上出来的人自动让开了一条道。纲吉则没有机会地径直走向刚刚下飞机的巴吉尔。

巴吉尔看起来脸色良好,蓝色的眼瞳炯炯有神。他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沢田大人。”便连同后面一班人跟随纲吉回彭格列总部。

巴吉尔跟着纲吉回到彭格列总部时,有着说不出的震惊。整个彭格列总部陷入一种极度的寂静,寂静得让人心慌而迷乱。

巴吉尔震惊地看着纲吉,纲吉则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说了句:“一起好好加油吧。”

后来的一整天里,纲吉和巴吉尔他们似乎很忙。他们从这一边跑到那一边,从这个机场跑到那个机场。似乎一直在迎接客人,偶尔还抽空出来查看文件,不时与人签约。到了傍晚才发现自己还没吃饭,便随随便便往嘴里塞了几个包子然后继续工作。起初人们不知道彭格列十代目想干什么,但看着彭格列医疗部队,财务部门……的恢复,大家有点懂了,但同时更多的是惊讶。想不到彭格列十代目竟然一天就把总部的各个部队恢复了。

黑夜渐渐取代黄昏,月亮也爬上了指头。纲吉平静地看着彭格列总部。总部此时已不同与昨天的安静,尽管如此,但在纲吉眼里仍然充满寂寞,他有点疑惑究竟缺少了什么,想了想才明白了。他转过身对正在忙着的巴吉尔说:“巴吉尔,你帮我去查一下除了云守、雾守、雷守以外的所在地。”平静而毫无波澜的语气,似乎这像吃饭一样平常且无所谓。

巴吉尔听了之后跪了下去,以一种恳求的语气哀求地说:“无论如何,对于把守护者大人们召回的决定,沢田大人请你三思。”

纲吉有些意外于巴吉尔的反应,一般来说巴吉尔是一个并不会反抗命令的人,特别是自己的。而且召回守护者这个怎么看都只有好处的决定应该不会惹他怀疑才对,除非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纲吉走过去想扶他起来,不料巴吉尔一反常态地依然一动不动。纲吉顿时明白了——巴吉尔不知道为什么知道了他的计划。

纲吉蹲下去,握住他的手说:“虽然不清楚你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但竟然你知道了就更不应该反对才对,用我一命换回他们的命怎么看都已经值了,再加上我已经苟且偷生了三年。云雀说得对,的确,我夺得走他们的记忆却夺不走他们的曾经,该想起来的终究会想起来。不如让他们苏醒,让彭格列重归繁荣。”

巴吉尔泣不成声地站了起来,没有再固执,他慢慢地鞠了一躬,然后离去,以此来表示尊重纲吉的意见。巴吉尔不知道也永远不有人知道在房间里的纲吉在巴吉尔离开后终于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而且越咳越厉害,最终咳出来的只有血。纲吉用力扶着窗户来支撑自己脆弱的身子,喂喂皱起眉头,缓缓地自言自语道:“又有谁想起来了?”

每个人都在向他们首领聚拢而来,他们却不知道他们最重要的首领在离他们越来越远。

彭格列总部门外,一个高大身躯的男人牵着一个略带羞怯的漂亮女人的手,大哄着极限进入彭和列,看着那熟悉而又温暖的身影纲吉再次为之一震。

纲吉以一种复杂的眼神在高处凝望着京子越走越近,心中不由自主地缩紧,脸上也终于露出了深埋在心底的不舍与哀伤。如果不是那件事,自己已经娶了京子了吧,纲吉这样想着,又看了看自己日趋薄弱的身体,想起那些与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人,一阵痛楚涌上心头。他把自己关进房间里,再也没有出来。

partsix:Let'sgohome.

位于斯米纳家族总部的围墙内,纲吉迅速地跳到一棵树上把自己的身体隐藏起来。然后视察着周围的情况。附近有几个人在走动,似乎是在巡逻。不远处有个门,上面写着大大的“五”,纲吉看了看手中的地图确认后便绕开几个巡逻的视线,潜入大门内。

进入后,里面的人出奇地少,纲吉很快处理了监控器后便顺利地来到目的地——囚禁山本的监狱。

——————半个月前——————

山本在完成bossRex的任务后返回总部。一系列的打斗与枪战让他疲倦,他开始怀疑这么做是否真的是对的。但一想起Rex那张真诚的脸,他就会选择毫不犹豫地相信。是的,他是为大家好,为了不让他们继续残害别人,只能选择结束掉他们的生命。山本这样安慰自己。

但他仍不愿自己动手,所以他选了一些手下跟着自己。很多时候他都不觉得那些将要被自己杀害的人究竟哪里害人了,但每次他都否认掉自己的猜疑。他觉得应该相信自己的boss。

那天,他接到一个任务,要去杀掉一个名唤笹川了平的男子。相片中的男子高大威猛,一脸阳光,怎么看都不是坏人,而且这种发自内心的亲切感与熟悉感让山本愈发疑惑,他决定去查查这个男人。

笹川了平——现任意大利某拳击社主将,十分擅长拳击,有个很可爱的妹妹,经常叫着“极限”的口号,平时都以拼死心情(极限)做事,为人非常热血也非常善良。

对于自己掌握的资料山本十分震惊,他抱着忐忑的心态去追查以前被要求杀的人,每一个都不是该杀的。山本愣愣地看着那叠资料,心底嘲笑着自己的天真与愚蠢。

他来到Rex的办公室,轻轻敲开他的门。门开了,Rex一脸不屑地看着山本,嘲笑着说:“你真心以为你是我的手下?真是可笑,你不过是一个俘虏,一个为了让沢田纲吉痛苦的工具而已。”说罢,叫人把山本绑了然后拖进监狱里。

——————半个月后——————

纲吉小心翼翼地推开门。门并没有锁,里面很暗,很潮湿。纲吉缓缓地往里走,里面的灯火逐渐亮了起来,接着来伴随的是一阵一阵的子弹雨,纲吉以死气之炎挡开,但无奈子弹太密集,结果还是很不小心地中了弹。纲吉吃力地强忍伤口带来的疼痛,扶着墙壁前进。虽说接下来的路并没有多少敌攻,即使有也只是很简单就能过。但纲吉感觉到心有种沉闷感,重得让他很难呼吸,他的眼前也渐渐模糊起来,似乎有蓝的绿的身影在晃动,耳边开始发出鸣响。霎时纲吉明白了,他不知道何时中毒了。

他继续往里走,迎面他就看见了山本,但另他吃惊的是库洛姆竟然也在。

库洛姆依旧如往日般柔弱,但身上满是鲜红,她雪白色裙子上的斑斑血迹刺痛了纲吉的双眼。她看见纲吉后用很小的声音说:“boss,快逃——”

纲吉正惊讶于她的话,密集而强大的子弹就攻来了,并且这种奇怪的子弹居然可以穿透死气之炎,纲吉躲闪中很快中了很是严重的伤。

山本震惊地望着眼前的人,纲吉拼死地想救他们的举动让他费解且感动。这个人,明明是自己差点错杀的对象啊,可这种毫无根据的信任感、温暖感与怀念感又是从何而来,他又为了什么要救自己。

山本正想着时,几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闯入他们的视线,山本知道这些人很强。

“他们很强,小心点。”

纲吉轻轻一笑,坚定地朝那些人走去。纲吉如何会不知道,只是不得不救出他们,否则自己死也不会瞑目的。

纲吉强忍住疼痛,拖着这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缓缓靠近那些人。不断躲开他们的攻击,然后趁他们不注意给他们重重一击。要是平时,这样的敌人根本不在话下,但如今他的生命已逝去大半,他再也没有守护他们的能力和资格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纲吉带着一身的伤终于来到他们身边,他嘴角挂着微笑,似乎那些伤痛并不算什么。

“走,我们回家。”

山本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青年,好像他正是自己心中缺失的片段。就在这时,脑中涌出大片大片的片段,带着深深的感情,像潮水般涌现,却又不会退却。曾几何时,有这么一个人带着他闯荡大江南北,有这么一个人教会他什么才是这世间最重要的,有这么一个人给他信心,勇气和希望。

“阿纲……”

纲吉顿时感到身体一阵痛楚,这是一种摧毁感,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护送他们回去了。他带着他们出来后塞进来接自己的车里,然后催促他们快走。

“阿纲你呢?”山本担心地问着,希望纲吉和他们一起走。但纲吉只是悲怆地摇摇头,硬是把他们给送走了。

对不起,无法一起回去了呢——纲吉想。

他在他们走后瘫痪下去,他感觉整个人软绵绵地,疼痛已经麻木,视线已经模糊,身体全无气力,鼻间的气息若有若无。

璀璨的夜空,一颗闪耀的星星正在坠落。

人世间,一个伟大的生命正在凋零。

partseven:Iwanttolive.

终究还是要死了吗?——纲吉残留的思绪流转着,似乎在不甘这样就离开这世界。

我还没跟大家再见一面呢……——纲吉的思绪愈发清晰,愈发不愿这样离去。

呐,身体好热好热,好想活下来,最少再让我见见他们吧……——纲吉再一次尝试反抗,身体却似乎挣脱开灵魂一般无法动弹。

就在这时,一声很好听的女声在耳边响起:“你想活下来吗?”

纲吉此刻没有其它想法,只是一味想活着,于是他立刻回答“当然。”

对方立刻回应他:“就算失去曾经经历过的事情的所有感情也可以吗?”

听了这话,纲吉迟疑了,感情吗?失去感情会怎么样?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可以再见他们吧?这就够了,感情失去了依然可以重新培养不是吗?于是他给予了肯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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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独自走在街上。外面的世界被满满的霓虹灯所充斥,车啼声刺耳而烦人,惹乱了他的心绪。

世界繁华一片,但他最尊敬的十代目却不在身边。一想到这,狱寺便觉得十分心烦意乱。

前阵子,斯米纳家族的一封信上告知的事情吗一直扰着他,现在十代目又失踪了,很难确定对方说的是否属实。

一想到这里,狱寺重重地捶了墙壁一下,手立刻红肿起来,他呢喃着:“十代目,你在哪里……”

就在这时,山本从后面拍了一下狱寺的肩膀,打着哈哈笑着说:“阿纲会回来的,我们要相信他。”

狱寺看着山本,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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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街灯下,一个身披斗篷的青年独自站在彭格列暗杀部队瓦利安总部的门外。他用那双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将手中的面具戴上,然后走进大门。

里面是一片喧闹,看见青年走进来了便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看着来人。这时,斯库瓦罗站了起来,扯着他那大嗓门喊道:“这位是新来的干部,叫T,大空属性。”他还没说完,鲁斯利亚就迅速来到他面前,用手捏着他的身体,然后以一种十分奇怪的声音爹爹地叫到:“哟,这身材,这身材……”却不料整个身子被T一手拉扯起来往后摔,本该摔在地上的,T却又一把将他拉住,他稳稳地站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T,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止是鲁斯利亚,在场的人都惊讶于这一举动。T却十分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然后离开了。

T回到自己的新住所,这是为瓦利安干部所安排的住所。T站在门外往里看,这是一间干净整洁的屋子,家具虽少,但却让人看着很是舒服。T往里走,整个身子倒在床上,身体的疼痛感终于在身体放松后袭来,T紧皱着眉,每日这样地强忍疼痛让他很少疲倦,但身体的后遗症让他快活不得,为了活着,他只能忍受。

T很快便入睡了。梦里,是漫天盖地的大火,房屋,高楼全部淹没在火海中。火海中一堆人高傲整齐地走了出来,他们身后有一批一批的经过人体实验的改造人,那是些刀枪不入的怪物,无论什么攻击都会化为无效。他们的对面是彭格列的各位重要人员,死的死伤的伤。血肉横飞,泪水成流……

T霎地从梦中醒来,对于这噩梦与灾难并没有让他恐惧欲或是怀念。他就似毫不相干的人一样无情无感,又像行尸走肉般平静而没有丝毫动容。

他其实很害怕这样的自己,每当这时总会瑟瑟发抖,无法自拔。

他站在窗边,窗外吹来的凉风让他清醒很多。他顿了顿,打算去吃晚饭。

他的背后,有一个人得意地笑着,伸出手臂,紧紧掐住T疼痛的位置,一把拉住他离去的脚步。T一惊,正打算还手甩开他,不料被他掐住的地方发出很深沉的痛袭击着T。T无力还击,只能眼睁睁地被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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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空荡的瓦利安大厅,嬉闹声与打斗声不断传出,整个大厅都快被拆成灰烬。正在这时,一声开门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T这次依旧穿着斗篷,却只戴着墨镜便过来了。他嘴角弯了起来,扯出一个很温暖的笑,却有一丝伪和感,他全身散发的杀气让人觉得很不对劲,大家有种感觉,那就是这个人与昨晚那个没有把鲁斯利亚摔下去的人没有同一个人。

“你迟到了。”玛蒙一边数着钱一边毫不在意地说。

“xixixixi,居然要王子来等你。”贝尔摆弄着他的飞刀笑嘻嘻地说。

T没有回答他们,而是径直走向Xanxus,嘲讽地说:“哟——”

“垃圾”Xanxus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理会。

T微微一笑,走向弗兰,在他耳边嘀咕了些什么,看着弗兰脸色的变化,他十分满意地哈哈大笑然后离去。

弗兰想了想终究没有告诉他们T所说的话。

此时斯米纳总部的高级监狱里,一个褐色头发的青年痛苦地喘着气,手撑着地上,无奈地皱起眉头,喃喃道:“一定要从这里出去……瓦利安……他们会有危险的……会被杀的……”他

努力重新燃起火焰,高纯度的大空火焰美丽而温暖,但青年却似乎很痛苦。

——————————————————

纲吉站在斯米纳家族总部的中央处,他的身边围着一圈一圈的人,他们都拿着手枪等武器。

纯净的大空火焰美丽而耀眼,挥舞的拳头就像是在祈祷,高大的身躯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就算之前对瓦利安的那些人并没有感情,但那么多的交集那么多的交汇难道真的丝毫没有感觉吗?开什么玩笑!

虽然一开始只是为了找份稳定的工作和住所才过去的,当首领什么的他才不要。但相处中感觉到的那份熟悉感与怀念感深深冲刺着他的心,说什么把感情夺走是不可能的。就算没有了记忆没有了情感,曾经却无法改变更无法被任何人剥夺。

纲吉挥动着拳头冲进敌阵中,伤口的疼痛逐渐蔓延开来,血液也渐渐渗出来,纲吉却仍支撑着并不放弃,用难以想象的意志力。

“砰——”一声嘹亮的枪声打破了纲吉思绪因疼痛而带来的麻木,他怔怔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愣了很久。

高级精美的黑色西装,黑色爵士帽,耳边的毛很恰好地弯起,帽子戴得很低,看不清他的视线。

“Reborn?”纲吉注视着眼前的男人,意外得说不出话来。

“哟——蠢纲——”Reborn嘴角微微上扬,拉了拉帽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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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乌仁娜牧歌世界,把根留住 把根留住吉他谱

乌仁娜是少有的享有世界声誉的音乐人。她从鄂尔多斯走出来,为全世界的听众开辟出一个广阔的听觉世界,而她的根本,一直都在草原上本刊记者 李乃清 发自上海 /编辑 郑廷鑫南方人物周刊主刊微信号:peopleweekly南方人物周刊致生

井卦:六四,井甃,无咎。

六四繇是井卦之大过卦。大过是死亡。井之大过是说井面临着毁坏的危险,所以繇辞说:“井甃,无咎。”把井甃好,防止沙土塌入,是无过咎的。巽为木韩,兑为井口,互卦为乾为刚健,像井壁加固,故为井甃。巽为石,乾为刚强,兑为井口,用石头把井加强并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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