铩羽 不假思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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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今年最后一次跑升钟,钓大鱼(泛指鲤、草鱼),是在六月中旬。
当然,面对着青山绿水,除守口、等黑漂之外,另一项极其重要的工作,是“忽悠”!
周一二三,瞥娃们致力于忽悠张立肥、小付们“来升钟”,后者答应得好好的,可事到临头居然变了卦——这究竟算是谁忽悠了谁,你我都清楚。
周四瞥娃们回家,我继续!垂钓之余致力于忽悠山水先生“来升钟”。其收效如何,用周五的一张图片,你仍然和我一样清楚。
事隔一天的周六,山水先生施展乾坤大挪移心法,把“被忽悠”的优厚待遇慷慨地馈赠于钓友田中草、老杜:“我在升钟,小杨整五个了!大的十多斤……你们来不来?”
效果如何,用两小时后的一张照片,你还是能跟我一样清楚!
而随后的事实证明:周日没返程的所有人,全被老天爷给忽悠了!
左起:手手乐、老杜、田中草、山水先生。
后三人是09升钟比赛同组队友,另一队友网名“嘉陵江”。
一切的一切,全起源于躲雨时,老杜的一席话——
“南充往岳池那方向几十公里,有个地方叫‘石圭’。那有个吃水库(饮用水源),里面的鲫鱼耳巴子(巴掌的俗称)那么大一个个的!是谁谁包了的,从来不准钓……”
——这就把事惹大了!
貌似山水先生回城后,究竟是“经意间”,还是“不经意间”,这个没必要考证,反正是——把消息透露给了斑竹竿(我的偶像)!
而作为“超强版手竿流”的斑竹竿,那耳朵还听得“鲫鱼”二字?
还“吃水库”!
还“耳巴子那么大一个个的”!!
杜撰一句富于地方色彩的低俗语言描述其反应:“那还说个锤子!做工作!!”
(“拿下”的具体手段包不包括“忽悠”,尚不确定。但以斑竹竿的文采、口才,我高度怀疑他会使这招!)
总而言之,三星期后,集结出发!
结果嘛,你我都比较熟悉这几个字——
“铩羽而归”!
“兵发石圭去者”!
个把小时跑拢。
车一上堤坝,斑竹竿一眼盯死水面就嘀咕了一句:“这水(质)有法钓哇?”
面积勉强能让人接受。
再仔细看看!
肢体语言已经泄露一些信息了……
这水~~
说鱼大,我信!说鱼好……
你信不信?
来去三小时,竿竿都没扯出来试试水深,一帮人就回到南充了。
是为“宁咬仙桃半口,不吃烂梨一筐”。
(全是被“西部钓鱼城”那独步一方的垂钓资源给惯坏的!)
此后,天气渐渐炎热起来了,老杨我也就渐渐消停下来了。
一来二去,居然消停出几分颓废!
也不知咋的,自打我老婆身子笨了以后,老杨对倭国那“动作片”居然凭添了几分兴趣!网传阿空“想找中国男友”,建议有阶级仇民族恨的小伙子们大可踊跃点——横竖她不怕人多!
倒是八月初,手机上一个短信让电脑前的我精神一振:
“我们上凤凰岛,你去不去”?
来信落款:山水先生!
振作,也就只振作了那么一小下下,稍一愣神心头就是一沉:“糟了!”
连忙翻看时间——短信来自于22小时前的头一天下午!
那时辰人在电脑前,机在枕头边——典型的“人机分离”!再次相聚已经是凌晨一两点的时候了。
暗暗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后,眼一闭,身一仰,顿时找到了一种“遭抽了背水”的感觉。
礼貌性回电是必须的!
简短交谈两句后,那头的先生说了句:“……嘉陵江也来了……”。
本来,知道他们上凤凰岛后,咱那颗心已经就沉了那么一沉,一听这话,一颗心顿时坠呀~~坠呀!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有朋友或许会奇怪:说顶天无非就少钓一次鱼嘛!光脑壳你至于这样么?
换别人,或许不至于。
对于这“嘉陵江”——至于!
且说几句题外话先。
对于垂钓,我十分介意自身钓技的提高。
我非常享受学习和实践的过程。
然则提高钓技,该怎么个提高法呢?
窃以为这得由相互依存的两个部分组成:理论储备,实战磨练。前者当遵循的原则是“兼收并蓄”,后者我自定的原则是“取舍有度”。实现二者不可或缺的手段之一,即为“看”——网络上看高人贴,出钓时看高手练!
——我十分想“看”嘉陵江的“练”!
嘉陵江是什么人?
在“西部钓鱼城”——四川南充,有一著名的野钓高手团体。因人数七,其精彩渔事出现在斑竹竿那异彩纷呈的《钓行贴》时,被冠名以“七剑”,计成员有:山水先生、斑竹竿、手手乐……等!
嘉陵江,则为其中之一。
鏖战升钟的嘉陵江。(图片提供:斑竹竿)
这样说吧:
山水先生,是“高人”。
嘉陵江,则是“猛人”!
就“钓大鱼”这话题,一句话可概括其骄人战绩:上百次与大鱼亲密接触的经历!
十几个毫无感情色彩的方块字,我们来掂掂其份量——
何为“大鱼”?
概指鲤草鱼,起步价十斤!差个三五两,也可勉个强!那啥七八斤属于瞥扮相,各人拿远点闷起莫开腔!
何为“亲密接触”?
中而不得,咱就不加那道杠了!
“上百次”又是个啥概念?
淡水钓,估计国内95%(甚至更高比例)的钓友,穷尽一生而难以企及的高度!
使用多少只竿?
原则上就一只中通竿!
你说,要是跟这样一位猛人同行出钓,他只要不是刻意防着我,以咱那观察力~~难道还淘活不到些对我有用的技术?
问题是这哥们今年一直在忙着装修家居,几乎没钓鱼。
好不容易出山了,眼看着要一露峥嵘,可……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邀请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追悔莫及,钓鱼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憾甚,憾甚!
早知道……
早知道?
就晚了!
消停吧,老杨!消停下去吧!瞥娃消停了,杀手消停了,你也消停下去吧……
写贴?别价!你那点牛黄狗宝都被掏得差不多了,为了明天的《铩羽》,为了那些期盼的眼神,你还是多沉淀沉淀吧。
否则,你有什么底气说“对于质,严格自律”?
给自己的心放个假吧!写贴,其实是很累的。
我说过:老杨我是宅男,睁起眼睛的时候把电脑守倒,闭起眼睛的时候把嫩妈(LP)守倒……
八月十三日午饭后的时间,属于“睁起眼睛的时候”。
电话响了,是山水先生打来的:“你那有没有张良骏的电话?我买两只竿,送朋友。”
这个可以有!“等等,我翻翻”,随口问了句“在忙啥”?
听到的回答让我直犯楞神:“我和‘嘉陵江’在钓鱼”。
气温38℃,待在室外钓鱼?
你也是“猛人”!
问了问钓况,先生说:“钓了七八个了!大的八斤多。”
这就有点让人受不了了!
本来嘛,这段时间气候炎热,老杨天天收神摄魄,眼观鼻、鼻观心,心如死水而波澜不惊,这会一听这话内心就“咯噔”一下,嗓子眼那感觉嘛~~
吸烟的戒一天烟,你就感同身受了!
紧接着那头一个问题,让我的心一下又紧了——
“你来不来?”
老杨68年的,属猴,“顺竿爬”原本就拿手:“咋来?”
“杜老板要来,他帮我带鱼竿,你随他车来,跟我们的车回……你~~不带鱼具,来耍一下总可以嘛……”。
面对如此满怀友情而天衣无缝的安排,我是不是该感动那么一小会儿半小会儿?
走喽~~!打酱油去!
不多说,快手快脚出门,且在瞥娃那店候起,节约时间。
边等边寻思:这老杜,一会儿“吃水库”,一会又说带我钓团鱼,我等得花儿都谢了,都没等来他的电话。待会儿帮他回忆回忆“钓团鱼”那承诺……
没多大阵,一辆皮卡刹在店前,车上跳下两人,抬眼一看:咋个冯杀手来了?
仔细一看:哦!不是杀手,不认识!
再仔细一看:不对!这俩人我认识!年初青龙湖,一起出行过!
再再仔细一看……
——这不是斑竹竿贴中那“晃竿王”嘛!
我见到他时,他衣冠周正,且山水先生开玩笑喊他“狗脑壳”。
斑竹竿贴中,他赤膊上阵,且斑竹竿称其为“晃竿王”。(图片提供:斑竹竿)
这可是个狠角色!嘉陵江南充段,他居然有本事打个三十一斤多的鳡鱼起来!
鳡鱼这玩意儿,在川渝地区可是个稀罕物件!(图片提供:斑竹竿)
另一项出类拔萃的本事,是“厨艺”!(图片提供:斑竹竿)
两人进店,向我点头示意,我思维还停留在“青龙湖”那阶段,老半天才闹明白:“杜老板”不是“老杜”,我就随这车走!
我给闹拧了!
草根英雄啊!
(膜拜中……)
过桥,出城,一路狂奔!
估计他两个比较心慌,以至于我怀疑这车没装刹车。
路上我说:听那边说,已经八个了。
杜老板说:哪才八个!发给我的短信说是十一个了!
这下我也开始有点心慌了。
这头心还没慌上劲,那头短信又来了:“十五个了!”
于是杜老板就更慌了,晃竿王甚至已经嗷嗷叫了起来!
我~~,反而不慌了:“见风长?给点阳光就灿烂?有这么怪的事?鱼塘还差不多!”
问题是~~这些人个个只爱野钓,宁可不钓,绝不钓塘!
没多远,个把小时就到了,估计也就几十公里。
卸载。
开进!
这图,有正邪两说——
正说:专注,是一个优秀钓手必不可缺的素质。
邪说:一般高手高手高高手出场时,总是背对观众——以香港武侠剧为证!
“莫戴!像小杨那样比较有型”!
披荆斩棘,废话少说。
各就各位,开工干活!
(这杜老板~~!屁股还没坐热就开始甩电话:“安逸哟~~!三四个了!快来!!”)
“七剑”成员:山水先生,嘉陵江,罗三哥,“走钓王”老谌。
两只5.4米的外环矶竿,换主人了。
山水先生的钓位。
独竿——钓到鱼,不在竿多。
补窝:少量、多次。
罗三哥和谌老师,唱着“亲人啊送水来解渴”,去对面“观摩观摩,学习学习”。
我晕!这两个说“学”,南充有几个敢“教”?
探头探脑四下张望了一下,没见到鱼!
先生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往山上一示意:鱼在半山腰,不信去看!
(恩!我信!鱼长了脚的!说这些~~人家不已经来了都嘛。)
岔开话题,跟先生聊了几句,这才明白大致是怎么个情形:
头回老杜说的那“吃水库”,一帮人不是去了没钓就走了吗?“乙方”感到心下欠然,想补个情,于是就访啊访,访啊访!终于访到“山那边的那边的那边,还有个吃水库”!
据说“没人包没人管,连花白鲢都可以钓,面积少说也有个一两千亩”。
据说“鲤草数量不详,周边钓友只钓花白鲢,长期钓不起啥鲤草,渐渐就没人钓鲤草”。
据说山水先生一听说是“大水面”,精神一下就来了!了解了诸如“草多不多”之类的问题后,拍板“我们上”!理由:我们把那鲤草鱼有法!
据说斑竹竿一听说是“钓大鱼”,心劲一下就没了!以“气候炎热”这样过硬的借口断然拒绝“同去同去”之余,冷静地作出了自己的判断:“早遭杀滥了~~,搞不倒着!”
于是山水先生们就唱着《忐忑》出发了!
结果?
结果是山水先生一口咬死“十五个,在半山腰”!
结果是嘉陵江至始至终不搭那“十五个”的话茬!
来了快一个半小时,反正我没看见鱼——包括起鱼。
好,好!我相信“十五个”!要不~~,我们换个话题:“今天天气真好~!哈哈哈哈~~!”
我才是真真正正地在观摩学习。
第一个观察结果:他那钓位比较热闹!
淳朴的乡民生怕冷落了他似的,不断地有人热情地跟他攀谈着。
难得清净一会儿。
第二个观察结果:最近流行“隔锅香”!
看吧:嘉陵江使乡民的竿,先生使嘉陵江的竿……
那边,罗三哥使山水先生的竿!
(好钓,干么不守自己的竿?)
后续部队到达——看得出杜老板那通电话极具煽动性。
对面也在问“鱼在哪”?
对面也在回答“半山上”!
(你去看嘛!热不死你娃!)
过了一阵,三哥一边述着说“拉跑一个”的情形,一边跟谌老师一起,向山水先生告辞。
闹半天,这两个也是来“打酱油”的唆?怎么?受不了“临渊羡渔”的折磨了么?
谁知山水先生划下一“道”:“罗三哥钓一个再走”!
(潜台词是:南充市钓鱼协会主席,你不露一手两手,就放你走?)
当时我以为这是一种“挤兑”,事后我才明白:这其实是两个兄弟间的了解和信任。
我以为三哥会打哈哈谋求脱身,但事实上三哥笑笑后,慢悠悠地操起了外环竿,三逗两逗,几分钟后,竿梢大弯!
至于你服不服,随你,反正我是服了!
三哥有一套!这招“走后门”使得行云流水!招式之精妙,拿捏之精微,令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不开口就捅屁眼”——高!真高!!
上图一拍,我心头就“咯噔”一下——我看见三哥提起鱼往“山上”走。
跟着听见山水先生给斑竹竿打电话:“十六个了……”
末了冲我来了句:“他还不信”!
也?难道是真的?忍不住问了句:“真有十六个”?
这时身边的嘉陵江一转头,满脸诧异:“你还不信”?
“上午都钓了八个!吃了午饭后又钓了几个,先前比现在好钓得多,你们来以后才没怎么动……全是草鱼,还逮了个乌龟!”嘉陵江一本正经地说到。
这下就不由我不信了!
可~~,离南充才几十公里的野水,大半天十六尾草鱼~~
有点不可思议!
三哥带了个好头,嘉陵江开始发威了!
“重要的是参和!”——山寨奥林匹克精神。
地方有点欺人,缚手缚脚的,施展不开。
萎了!
规矩了!
目测四斤±
序号“十七”。
嘉陵江那边刚消停,山水先生这边又喊“遭起了”!
一掂出重量后就冲我一扁嘴:“不大,只有四五斤”。
(对一个五十多天没钓成鱼的家伙说这话~~,您确定?)
游刃有余。
心头有点喜,脸上要稳起!
序号“十八”!
事后我整理图片时,发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巧合”:
每次中鱼时,钓手身边都没什么人!
每次钓手中鱼后,总吸引旁人围观——这就造成另一钓位的安静,过些时间,就中鱼!
由此可见“保持钓场安静”的必要性!
这哥们眼睛里安了雷达,我往他身边一凑,他就知道我在打什么“小九九”。
这回传授的是“拉砣钓法”(钩上有饵,相关操作大致比划一下。)
光听,还过不了关:“明白没有”?我说明白了。
不依不饶:“那你说说”。
(我给你唱歌:到那里去找这么好的人……)
对面开始报数:一!
这副打头(打扮)看着就亲。
稍一松神,嘉陵江又在上鱼了!
5.4米三号中通竿——我虚哪个?
序号“十九”!
但凡一起鱼,山水先生就摸电话打给斑竹竿,美其名曰“分享分享,汇报汇报”。
于情于理都无可厚非:作为同志+兄弟,我的脉搏让你摁住,我的进度让你把握;我的快乐让你感受,我的收获让你分享——奋战在高温酷暑中的我时时牵挂着没亲临指导的你,于是每起一条鱼我都冲你深情吟唱“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够朋友噻!
够义气噻!!
够江湖噻!!!
够你一翘大拇指巴心巴肝道一声“好兄弟”噻!!!!
至于你心里要感觉什么“心慌”、“失落”、“不平衡”……什么的,那是你心态不健康,反正事先我那么劝你……
为了抚慰你内心的不平衡,回头你拎几条鱼走!这年头猪肉都十六块一斤了,多吃鱼有好处!
“嘿!你还不信十九条了?回头你看小杨的图片!”
好人呐~~~~!
雷锋叔叔也是好人!人家了做好事从不留名,只不过桩桩件件全写进日记里!
由此可见:“好人”,并不意味着所有时候都“厚道”!
(喂!几句知心龙门阵,人对了才给你摆的。咱们哪说哪丢,哥几个莫去给我东说西说说搁起一坨!临文不讳——你懂的!)
捷报频传
临去之前,我就想过:像嘉陵江这样的猛人,其技术中一定有不为人知、容易被忽视的“节点”。
你别说,真还让我给观察到了!
说起过程很简单:中鱼,扬竿,左手持竿掌控局面,右手抽空抓两把窝料(玉米粒)抛入窝中,用量稍强于平时补窝的量。
很普通,很不起眼,对吧?
给你把西瓜刀,你丢你家厨房十天半月不摸一下,它也“普通”,普通得时间长了你会无视它的存在。
你拿去砍人,多半撵得人鸡飞狗跳的!
——普通的东西,得看你怎么用了。
钓技上的很多东西,本身就普通,但你在最正确的时间、最正确的地点、用最正确的方式使用出来,那效果,就孕育着“不普通”了!
对应到嘉陵江这举动,该如何解读?
通常我们的做法,是溜鱼、抄鱼、放鱼……,没准还洗洗手抽只烟拍两张图什么的。
末了,才挂饵抛竿,老半天没动静才想起:哦!该补窝了!
——半小时,或者更多的时间,就过去了!
草鱼多成群,起鱼不可避免会诧窝惊鱼,而嘉陵江的作法,则是最大限度地在消除起鱼时,其动静对余下的鱼的惊扰!
趁你没跑远,两把包谷撒下去,若干美味可口的包谷粒就在你眼面前飘落——怎么着吧你?或许你现在感觉到危险会离开,过一会你感觉到安全了,想起“那有吃的”,没准就旋进窝来了。
别以为鱼没记性!
不保证这样做一定会收到成效,但我总努力了,我获得成效的概率就大大提高了!
不付出努力就想收获成果?“醒醒!该吃安眠药了”!
看来真有那么多也!
据说是“部分”。
据说“上午的比这大”。
猛人是好人,临走前还安排着把窝子补了,方便接窝子的杜老板。
(草窝,钓草鱼的绝杀窝!)
饭后收拾返程,我这才发现:鱼,真在半山里呢!
山壁上一个半掘开式的洞穴,一股山泉汩汩注入——天然养鱼池!
先生~~“诚不我欺”!
苟树叶——草窝用料。
部分……
依然是“部分”……
还没完!
十九尾!三四斤的五六尾,余下为五~八斤的,估算为八十来斤!
(真有你们的!)
这东西,打死不放生!
外来物种,破坏生态的。
后续花絮:
一.饭后装好鱼,起程。猛人面对如此丰硕的成果浑不当回事:“我想整个十几斤的……”
话音刚落,杜老板电话打来了:跑一个,得一个!草鱼,十三、四斤……
并且特别声明:就你那钓位,就这一会儿……
于是猛人顿时不忿:老子守了一天没守到,他才这么一会儿就……
我估计:要不是顾念着车上还有俩人,猛人一盘子就杀回去了!
二.听高人猛人讨论“下一次”,言语中带出了“小杨我们一起”的味儿……
正所谓:
人在湖边钓,鱼在半山腰;
心游尘世外,偷闲乐逍遥。
唏嘘戏忽悠,不踩先生跷;
惊艳擒草鲩,恍若如梦笑!
(山水先生 戏作)
后记:
一周后,接猛人一个电话:小杨,我们夜钓去!
嘿嘿~!永戈那东西遇到猛人~~他下手就有点重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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