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 《戏说乾隆》饰演 小鱼儿1992年 《刘伯温传奇之神弓传情》1993年 《聊斋—倩女幽魂前传》 《包青天之天伦劫》 饰演 季明月1998年 《欢喜游龙》 饰演 多罗格格1999年 《神捕》 饰演 海棠2000年 《绝色双娇(偷龙转凤)》饰演 芊芊2001年 《少林七嵌》 饰演 白雪格格 《穿越时空的爱恋》 饰演 小玩子(仙仙郡主)2002年 《火帅》 饰演 杨排风] 《皇后进宫(不爱江山爱美人)》饰演 芊芊2003年 《聚宝盆》 饰演 陆春香2004年 《花姑子》 饰演 花姑子 《满汉全席》 饰演 陆美美 《铁齿铜牙纪晓岚(三)》 饰演 陆琳琅 《宋莲生坐堂》 饰演 无双2005年 《断肠剑(盲侠金鱼飞天猪)》分饰 金鱼&真琴公主 《夜光神杯》 饰演 杯仙(小瑶)参考资料:http://baike.baidu.com/view/2807.htm
花姑子 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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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姑子《花姑子》为蒲松龄原著小说《聊斋志异》中的一个篇章。据其改编拍摄的影视作品有1986年福建电视台《聊斋》之《花姑子》,由何晴主演;另一版本是2004年新版电视剧《聊斋之花姑子》,由张庭主演,以诙谐幽默的风格讲述了心地善良的穷书生安幼舆和由香獐子修炼成精的花姑子之间人妖之恋的故事。全剧以志怪玄疑为基础,以武侠、喜剧为包装,讲述了一段荡气回肠的情缘,跨越阴阳两界人妖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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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卷五·花姑子 (原著)花姑子剧照(13张) 安幼舆,陕之拨贡生,为人挥霍好义,喜放生,见猎者获禽,辄不惜重直买释之。会舅家丧葬,往助执绋。暮归,路经华岳,迷窜山谷中,心大恐。一矢之外,忽见灯火,趋投之。数武中,欻见一叟,伛偻曳杖,斜径疾行。安停足,方欲致问,叟先诘谁何。安以迷途告,且言灯火处必是山村,将以投止。叟曰:“此非安乐乡。幸老夫来,可从去,茅庐可以下榻。”安大悦,从行里许,睹小村。叟扣荆扉,一妪出,启关曰:“郎子来耶?”叟曰:“诺。” 既入,则舍宇湫隘。叟挑灯促坐,便命随事具食。又谓妪曰:“此非他,是吾恩主。婆子不能行步,可唤花姑子来酾酒。”俄女郎以馔具入,立叟侧,秋波斜盼。安视之,芳容韶齿,殆类天仙。叟顾令煨酒。房西隅有煤炉,女郎入房拨火。安问:“此女公何人?”答云:“老夫章姓。七十年止有此女。田家少婢仆,以君非他人,遂敢出妻见子,幸勿哂也。”安问:“婿何家里?”答言:“尚未。”安赞其惠丽,称不容口。叟方谦挹,忽闻女郎惊号。叟奔入,则酒沸火腾。叟乃救止,诃曰:“老大婢,濡猛不知耶!”回首,见炉旁有蒭心插紫姑未竟,又诃曰:“发蓬蓬许,裁如婴儿!”持向安曰:“贪此生涯,致酒腾沸。蒙君子奖誉,岂不羞死!”安审谛之,眉目袍服,制甚精工。赞曰:“虽近儿戏,亦见慧心。” 斟酌移时,女频来行酒,嫣然含笑,殊不羞涩。安注目情动。忽闻妪呼,叟便去。安觑无人,谓女曰:“睹仙容,使我魂失。欲通媒妁,恐其不遂,如何?”女抱壶向火,默若不闻,屡问不对。生渐入室,女起,厉色曰:“狂郎人闼,将何为!”生长跪哀之。女夺门欲去,安暴起要遮,狎接臄?。女颤声疾呼,叟匆遽入问。安释手而出,殊切愧惧。女从容向父曰:“酒复涌沸,非郎君来,壶子融化矣。”安闻女言,心始安妥,益德之。魂魄颠倒,丧所怀来。于是伪醉离席,女亦遂去。叟设裀褥,阖扉乃出。 安不寐,未曙,呼别。至家,即浼交好者造庐求聘,终日而返,竟莫得其居里。安遂命仆马,寻途自往。至则绝壁巉岩,竟无村落,访诸近里,此姓绝少。失望而归,并忘寝食。由此得昏瞀之疾,强啖汤粥,则唾?欲吐,溃乱中,辄呼花姑子。家人不解,但终夜环伺之,气势阽危。一夜,守者困怠并寐,生蒙瞳中,觉有人揣而抁之。略开眸,则花姑子立床下,不觉神气清醒。熟视女郎,潸潸涕堕。女倾头笑曰:“痴儿何至此耶?”乃登榻,坐安股上,以两手为按太阳穴。安觉脑麝奇香,穿鼻沁骨。按数刻,忽觉汗满天庭,渐达肢体。小语曰:“室中多人,我不便住。三日当复相望。”又于绣祛中出数蒸饼置床头,悄然遂去。安至中夜,汗已思食,扪饼啖之。不知所苞何料,甘美非常,遂尽三枚。又以衣覆余饼,懵腾酣睡,辰分始醒,如释重负。三日饼尽,精神倍爽,乃遣散家人。又虑女来不得其门而入,潜出斋庭,悉脱扃键。未几女果至,笑曰:“痴郎子!不谢巫耶?”安喜极,抱与绸缪,恩爱甚至。已而曰:“妾冒险蒙垢,所以故,来报重恩耳。实不能永谐琴瑟,幸早别图。”安默默良久,乃问曰:“素昧生平,何处与卿家有旧?实所不忆。”女不言,但云:“君自思之。”生固求永好。女曰:“屡屡夜奔固不可,常谐伉俪亦不能。”安闻言,悒悒而悲。女曰:“必欲相谐,明宵请临妾家。”安乃收悲以忻,问曰:“道路辽远,卿纤纤之步,何遂能来?”曰:“妾固未归。东头聋媪我姨行,为君故,淹留至今,家中恐所疑怪。”安与同衾,但觉气息肌肤,无处不香。问曰:“熏何芗泽,致侵肌骨?”女曰:“妾生来便尔,非由熏饰。”安益奇之。女早起言别,安虑迷途,女约相候于路。安抵暮驰去,女果伺待,偕至旧所,叟媪欢逆。酒肴无佳品,杂具藜藿。既而请安寝,女子殊不瞻顾,颇涉疑念。更既深,女始至,曰:“父母絮絮不寝,致劳久待。”浃洽终夜,谓安曰:“此宵之会,乃百年之别。”安惊问之,答曰:“父以小村孤寂,故将远徙。与君好合,尽此夜耳。”安不忍释,俯仰悲怆。依恋之间,夜色渐曙。叟忽然闯入,骂曰:“婢子玷我清门,使人愧怍欲死!”女失色,草草奔出。叟亦出,且行且詈。安惊孱愕怯,无以自容,潜奔而归。 数日徘徊,心景殆不可过。因思夜往,逾墙以观其便。叟固言有恩,即令事泄,当无大谴。遂乘夜窜往,蹀躞山中:迷闷不知所往。大惧。方觅归途,见谷中隐有舍宇。喜诣之,则?闳高壮,似是世家,重门尚未扃也。安向门者女主角写真(18张)讯章氏之居。有青衣人出,问:“昏夜何人询章氏?”安曰:“是吾亲好,偶迷居向。”青衣曰:“男子无问章也。此是渠妗家,花姑即今在此,容传白之。”入未几,即出邀安。才登廊舍,花姑趋出迎,谓青衣曰:“安郎奔波中夜,想已困殆,可伺床寝。”少间,携手入帏。安问:“妗家何别无人?”女曰:“妗他出,留妾代守。幸与郎遇,岂非夙缘?”然偎傍之际,觉甚膻腥,心疑有异,女抱安颈,遽以舌舐鼻孔,彻脑如刺。安骇绝,急欲逃脱,而身若巨绠之缚,少时闷然不觉矣。安不归,家中逐者穷人迹,或言暮遇于山径者。家人入山,则裸死危崖下。惊怪莫察其由,舁归。 众方聚哭,一女郎来吊,自门外噭啕而入。抚尸捺鼻,涕涕其中,呼曰:“天乎,天乎!何愚冥至此!”痛哭声嘶,移时乃已。告家人曰:“停以七日,勿殓也。”众不知何人,方将启问,女傲不为礼,含涕径出,留之不顾。尾其后,转眸已渺。群疑为神,谨遵所教。夜又来,哭如昨。至七夜,安忽苏,反侧以呻。家人尽骇。女子入,相向呜咽。安举手,挥众令去。女出青草一束,燂汤升许,即床头进之,顷刻能言。叹曰:“再杀之惟卿,再生之亦惟卿矣!”因述所遇。女曰:“此蛇精冒妾也。前迷道时,所见灯光,即是物也。”安曰:“卿何能起死人而肉白骨也?毋乃仙乎?”曰:“久欲言之,恐致惊怪。君五年前,曾于华山道上买猎獐而放之否?”曰:“然,其有之。”曰:“是即妾父也。前言大德,盖以此故。君前日已生西村王主政家。妾与父讼诸阎摩王,阎摩王弗善也。父愿坏道代郎死,哀之七日,始得当。今之邂逅,幸耳。然君虽生,必且痿痹不仁,得蛇血合酒饮之,病乃可除。”生衔恨切齿,而虑其无术可以擒之。女曰:“不难。但多残生命,累我百年不得飞升。其穴在老崖中,可于晡时聚茅焚之,外以强弩戒备,妖物可得。”言已,别曰:“妾不能终事,实所哀惨。然为君故,业行已损其七,幸悯宥也。月来觉腹中微动,恐是孽根。男与女,岁后当相寄耳。”流涕而去。安经宿,觉腰下尽死,爬搔无所痛痒。乃以女言告家人。家人往,如其言,炽火穴中,有巨白蛇冲焰而出。数弩齐发,射杀之。火熄入洞,蛇大小数百头,皆焦且死。家人归,以蛇血进。安服三日,两股渐能转侧,半年始起。 后独行谷中,遇老媪以绷席抱婴儿授之,曰:“吾女致意郎君。”方欲问讯,瞥不复见。启襁视之,男也。抱归,竟不复娶。 异史氏曰:“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此非定论也。蒙恩衔结,至于没齿,则人有惭于禽兽者矣。至于花姑,始而寄慧于憨,终而寄情于恝。乃知憨者慧之极,恝者情之至也。仙乎,仙乎!”编辑本段原著译文
安幼舆,是陕西省的一个拔贡,为人疏财仗义,喜欢放生,看到猎人捕到了鸟兽,不惜花大价钱卖来放了.碰一舅父家里办丧事,他走去送葬,傍晚回来.路过华山,迷失了道路,在山谷中瞎走了一阵,心里害怕起来.忽见一箭之外,闪耀着一点灯火,便加快了脚步往那边跑.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一个老头,弯着腰驻着杖,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快步走了过来.安停下脚步,正想问他打听应该往影视片断(20张)哪里走,老头却先问起他是什么人来了,安告诉他自己迷了路,并说前面露出灯火的地方,想必是个村庄,打算到那里投宿.老头说:"那不是一个安乐乡啊,幸亏老夫来了,可以跟着我去,还有一间草房可以安宿."安十分高兴,跟着起了里把路,看到一个小村庄,老头敲了敲柴门,里面走出一个老婆婆,开了门说:"郎君来了么?"老头说:"是." 进了房子,只见那房子又潮又窄,老头点起灯来,敦促安坐下,便吩咐家里准备饭莱,把家里所有的都拿出来.又对老婆婆说:"这不是别人,是我的恩公啊!您行走不大方便,可把花姑子叫来斟酒."不久,一位女郎端着饭菜进来,站在老头的旁边,不停地斜着眼睛打量安生.安生细端详了那位女郎,又漂亮,又年轻,简直就是天仙.老头转过头来叫那女郎去烫酒,房子的西边角上有个炭炉子,女郎走进房里,拨开了火.安问:"这位女郎是您的什么人?"老头回答说:"老夫姓章,七十岁了,只有这个女儿.庄嫁汉没有丫头仆人,您又不是别人,才敢让老妻幼女出来见您,请不要见笑啊."安生极力夸奖那女郎又贤惠又美丽称赞得没完没了.老头正在一再廉逊,忽然听到女郎吃惊地大叫起来,老头赶忙中跑进房去.只见酒烧沸了,溢了出来,火苗窜得老高.老头扑灭了火,训斥着说:"这么大的丫头了,酒沸了也不知道吗?"回过头来,看到炭炉旁边有一个用玉米芯子做的紫姑还没有完工,又训斥着说:"头发长得那么长了,还象个小孩一样的淘气."便拿着女郎扎的紫姑对安生说:"只顾扎这个玩意儿,让酒沸了,溢了出来,承蒙您的夸奖,难道不害羞吗?"安生拿起来仔细一看,只见那紫姑的眉峰眼波,上衣下裙,制作得非常精巧,又称赞着说:"虽然是孩子们的玩艺儿,却也可以看出她的心灵手巧来. 喝了一阵子酒,花姑子也不断地过来为他们添酒,妩媚地带着笑容,大大方方,没有一点羞涩的小家子气.安生看着,不由得动了情,忽然听到老婆婆在里面呼唤,老头便去了.安见房里无人,对花姑子说:"见到你仙女般的容貌,使我象丢了魂似的,想请媒人来求婚,又怕这 事办不成,怎么办呢?"花姑子抱着酒壶,对着炉火,一声不响,好象没有听见.问了几次,也不回话.安生慢慢地走进房内,花姑子站起来,大声说:"狂徒溜进屋来,想干什么?"安生跪在地上哀求,花姑子想夺门面出,安生猛然站起来拦住了她嬉皮笑脸地要抱着她亲嘴,花姑子气 得声音都发了抖,高声地喊叫,老头赶忙跑了进来,安生只好放了手走出去,心里感到很惭愧:花姑子不慌不忙地对父亲说:"刚才酒又沸腾了,要不是安郎来,怕连酒壶也要烧熔了."安生听了她的话,于是更加感激他了,到了神魂颠倒,忘乎所以的地步.便装做喝醉了酒,离开了宴席,花姑子也走了.老头铺上被盖,笑着出门去了.安生睡不着,天还没有亮,就打了招呼,告别走了.
黄东雷国画《花姑子》
回到家里,安生便请他的好友到老头家去求婚,一去便打转了,竟然到不了老头的住处.安生就带了仆人,骑了马寻着回来时走过的那条路,亲自去找.只见峰崖绝壁,并没有一个村庄,访问附近的村子,也没有什么姓章的.他失望地回来了,饭也不想吃.觉也不想睡,因此得了个头昏眼花的病.勉强喝点带稀饭,就搅肠翻胃的呕吐出来,昏迷中,仍呼唤"花姑子".家里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整夜围着他守护着,看着病势已经很危险了,一天晚上,守候的人疲倦得都睡着了,安生迷迷精地地觉得有人在捶着他摇着他,略微睁眼,只见花姑子站在床前,他的神志立刻清醒了许多.目转眼地盯着她,泪水哗哗地流了出来,花姑子歪着头说:"傻子!怎么到了这个地步呀?"于是爬上床来,坐在安生的腿上,用两只手给他按摩太阳穴.安生觉得有股樟脑的气味,穿过鼻孔,沁入骨髓.按摩了不长工夫,安生忽然觉得额头上大汗淋漓,慢慢全身都沁出汗来.花姑子轻轻地说:"屋里的人很多,我不便在这里久留.到第三天,再来看望你吧."又在绣着花的袖子里拿出几块蒸饼放在床头,悄悄地走了.安生到半夜,出过汗后,想吃点东西,摸过蒸饼来吃,不知道里面包了什么作料,非常香甜,一连吃了三个.又拿衣服把剩的饼了盖了起来,迷迷糊糊睡的好甜,直到红日三竿才醒了过来,觉得身上轻快得多了.到了第三天,饼也吃光了,精神也更加旺盛了,于是把家里的人都打发走了.担心花姑子进不了门偷偷地走出书房,把所有的门闩全部打开.没多久,花姑子果然来了,笑着说:"傻郎君,不该谢谢神医吗?"安生高兴极了,搂着她亲热起来,恩爱异常.过了一会又说:"我冒着风险,蒙受耻辱来和你相好,就是为了来报答你的大恩呀!实在不能结成永久的夫妻,还是请你早作别的打算吧."安生默默地沉思了好久,才问道:"我俩从不相识,什么时候跟你家有过交往,实在记不起来了."花姑子不吱声,只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安生再三要求和她永远相好,花姑子说:"夜夜私奔,本来不好;永为夫妻,也不可能."安一听了这话,闷闷不乐,不觉悲从中来.花姑子说:"一定要永结同心,明晚请到我家里去吧."安生这才止住悲伤,高兴起来.问道:"路途遥远,你那纤纤的三寸金莲,怎么能走到这儿来?"回答说:"我本来没有回去,东头的聋妈妈是我的姨母,为了你,我一直留在她家里.再呆下去,恐怕家里要怀疑了."安生和她同衾共莺,只觉得她的呼吸,肌肤,到处都是香喷喷的.便问道:"你薰的是什么香?竟然浸到肌肉和骨髓里去了."花姑子说:"我生来便是这样,并非因为薰了什么香."安生更加惊奇了. 花姑子一早起身要走,安生担心自己找不到路,她便约定在路上等候.安生到了傍晚急急忙赶了去,花姑子果然在路旁等,一同来到原来的住所.老头和老婆婆高高兴兴地前来迎接.酒菜没有什么佳肴珍味,只是各式各样的蔬菜.过了一会,请安就寝,而花姑子却并不照看他,心里不免猜疑起来. 夜深了,花姑子来了,说:"父母絮絮叨叨一直没有睡,劳你久等了."两人卿卿我我了一整夜,才对安生说:"今晚的欢会,乃是永久的离别啊."安生大吃一惊,问是什么原故,回答说:"老父觉得这个村子太荒凉,太寂寞了,所以要搬到很远的地方去.和你相好,只是这一夜了." 安生舍不得放开她,正在相依相偎,你悲我伤的时候,天也逐渐的亮了,老头忽然闯了进来,骂道:"丫头玷辱了我这清白的家风,真叫人羞得要死!"花姑子大惊失色,匆匆忙忙地走了.老头也跟着出去,边走边骂.安生心惊胆怯,无地自容,偷偷地跑了回去. 安生这几天来在房里走来走去,坐卧不安,心情非常不好,于是想在夜里去一趟,翻过墙去,找个机会的花姑子见个面.老头原来说过我对他有大恩大德,即使事情败露了,也不会遭到严厉的谴责.于是趁着黑夜,便往花姑子家去.在山里绕去绕来,又迷失了方向,不晓得怎么个走法,心里害怕极了. 正要寻找回家的道路,只见山谷中隐隐约约有所院子,高兴地走了过去,看到门楼壮丽,象个官宦人家,几进的大门,还没有落锁,安生正在向看门的人打听章家的住所,有个丫头走了出来,问道:"是谁深夜来章家?"安生说:"他是我的亲戚,一时迷路,找不到住处了."丫头说:"你无须去问章家了,这是他的舅母家,花姑子如今还在这里,让我来禀告一声."那丫头进去不多一会,就出来邀请安生.才登上台阶,步入走廊,花姑子便跑出来迎接了.对丫头说:"安郎跑了半晚,想必很疲倦了,快把床铺收拾好."过了一会,便和安生手拉着手上了床.安生问:道:"你舅母家怎么没有别的人呢?"花姑子说:"舅母出外了,留我给她守屋,恰好又和你相会了,难道不是前世的缘分吗?"但是两人在互相偎倚的时候,觉得有一股很大的腥膻气味,心下不免产生了怀疑.那女子抱着安生的脖子,猛然用舌头舐他的鼻孔,安生觉得 象一根针刺穿进他的脑子里.他吓得要死,急着想挣脱她的手跑掉,但身子像被粗绳捆绑着似的,不大一会竟然闷得透不过气,失去知觉了. 安生夜出未归,家里人到处都找遍了,连个人影也投有.听说有人傍晚在山路上碰到他,京里人便进山去寻,果然发现他赤裸裸地死在悬崖下面.大家感到很惊奇,也弄不清是什么缘故,只好抬了回去.大家正围在他的尸体边哭,忽然有个女郎前来吊唁,从门外号啕大哭着走进来,抚摸着安生尸体,按捺着安生的鼻子,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进他的鼻孔里.呼号着说:"天啊,天啊!怎么糊涂到这个田地?"痛哭得嗓子都嘶哑了,约摸个把时辰,才收住了眼泪.然后告诉他家里人说:"停尸七天,不要装殓." 大家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正想询问,她却显得很傲慢,连招呼也不打,含着眼泪出门走了.家里人留她,她连头也不回.跟在她的后面,一眨眼就不见了.大家都怀疑她是神仙下凡.恭恭敬敬地遵照她的话去办.夜里,女子又来了,还是昨天一样的哭.到了第七夜,安生忽然活了过采,翻了个身,不住地呻吟着,家里的人都很惊奇.那女郎又来了,与安生相对哭泣起来,安生扬了扬手,示意让家里人都出去.花姑子拿出一束青草.煞了一碗汤,坐在床头喂了安生,一会儿,安生便能说话了.叹了一口气说:—害死我的是你,救活我的也是你呀!随即叙述了自己的遭遇,花姑子说:"这是蛇精冒充我的.你头一次迷路时所看到的灯光,就是这个家伙."安生说:"你怎么能把死人救活,让白骨生肉呢?莫非是神仙么?" 花姑子说:"我早就想告诉你,怕引起你的惊怪.你五年前,不是曾经在华山路上向猎人买了一只活獐子放了吗?"安生说:"是的,有这么回事."花姑子说:"这就是我的老父啊.以前说你对我们的大恩大德,就是这个缘故.你前天已经转生到西村的王主政家里,我和父亲到阎王那里告了状,阎王不肯发慈悲.我父亲愿意毁掉自己已多年修炼得来的成果,来赎你这条命.苦苦哀求了七天,才把事情办妥.今日相逢,实在是万幸啊.但你如今虽说活了,却一定要落个瘫痪的结局,只有用蛇血兑酒喝了,才能除掉病根."安生对毒蛇精恨得咬牙切齿,又担心没办法可以捉到它.花姑子说:"这倒不难,只是多杀了一些生灵,连累我一百年也不能成仙啊.它的洞穴在老崖里,到日头快下山时,把柴草堆到崖口,放把火烧起来,外面多布置一些弓箭手,防止它逃跑,蛇妖就可以捉住了."说完,就向安生告别说:"我不能终生侍奉你,实在心里也很难过.但为了你,我的道行已经损坏了七成,请怜悯和宽容我吧.一个多月来,觉得肚子里有些小小的震动,恐怕是怀孕了,是男是女,一年以后就要捎给你的."说罢,流着眼泪走了. 过了一晚,安生觉得自腰以下,都失去了知觉,抓也好,搔也罢,都不晓得痛痒.就把花姑子的话告诉家里人.寥里的人去了,按照花姑子的话,在洞口点起一把大火,一条大白蛇冒着火焰冲了出来,弓箭手数弩齐发,把它射死了.等到火灭以后,进洞一看,几百条大大小小的蛇,都被烧焦了,,家里人回来,用蛇血兑酒给安生喝,一连服用了三天,两条腿便慢慢地能够挪动了,半年过后,才能下床走动. 后来,安生一个人在山谷中走,遇到一个老婆婆,用包被裹着一个婴孩交给了他,说:"我女儿向你问好."安生正要向前打听一下花姑子的情况,一眨眼就不见了.把包被打开一看,是个男孩.抱了回去,再也没有娶亲了.异史氏说:"我之所以不同于禽兽,相差不过一世罢了,这个结论不有待商榷.受了人家的恩德,愿意结草衔环去图报,直到死那一天也没忘记,那么,人比起禽兽来是要感到惭愧的.至于花姑子,开始把深情寄托在淡漠之外,是神仙么,是神仙么?"主要演员 张 庭 饰 杯仙(中国台湾) 刘 涛 饰 程秀秀 郭晋安 饰 郑丰 李铭顺 饰 曹敬 陈 龙 饰 铁木 林湘萍 饰 紫云 林明伦 饰 七成杯仙小瑶
陆明君 饰 灵芝 赵梓存 饰 宝宝 岳跃利 饰 土地公 姜欣雨 饰 秋 何思融 饰 雅姜 崔 波 饰 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