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朵雪花天上来,总想飘进你的情怀......”纷飞的雪片在文人那里早就成为“雪花”了。
宋代诗人卢梅坡的《雪梅》,专门写了雪花与梅花----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乍暖还寒的早春,一个飘雪的早晨,我却发现了一些奇妙的雪花和花儿:雪花的身材与姿容,它的精致与美丽,大大出乎我们平时的定位。雪花与花儿,也不纯粹是古诗里争抢“三分白”和“一段香”的。
微观世界里的雪花,让我对她们刮目相看。
堆积的白雪---今冬,扬州有了若干次降雪。在路边的汽车反光镜上,包括一些树木、建筑物和地面,不难看见这样一些白雪。
这样的雪,固然有着“三分白”,但是难免有铺天盖地的堆砌和杂乱之嫌。作为我们心中那种憧憬的美丽圣洁的“雪花”,显然是距离很远的。
飘雪的日子---这样的语言,说出来就有诗意。雪,悄无声息的落着,稀稀疏疏,很美。
早春时节,有一些花儿开着。
花儿与雪花,雪花与花儿......
走向郊外,骑在车上,脑子里就奇怪地冒出一种强烈的希冀,一种非常朴素的想像:
有没有花儿与雪花完美结合的景色,能够让这两样美丽的事物,超越我们的审美传统,让它们的美,以另一种全新的方式糅合到一起呢?
路边的蜡梅花---这样的“梅雪争春”,应该是司空见惯了的。
落雪无痕---再走近湖面观察,凛冽的寒风让水面涟漪荡漾,雪花飘落下来,顷刻间就这么消逝了。
这样的景致,总是容易勾起人们内心深处的一丝伤感:包括那些娇艳欲滴的花儿,这个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似乎,都难以长久......
实际上,这个世界本身就是相对存在的。能够切实的拥有美好,懂得珍惜,也就是一种恒久。
白雪点缀---山茶,经过严酷的冬季,它的叶子竟然被染成了橙红色的。
那么,她那在冬季也能够绽开的红花呢?
爱美的村姑---春梅怒放了,她简直就是一位爱美的村姑。瞧那后面的一小撮白雪,不是那姑娘扎在马尾辫子上的白手绢么?
等雪的手---八角金盆,我们经常能够在道路两边看见这样的常绿灌木。
资料显示:八角金盆,叶大,掌状。
似乎,这是广袤的大地,摊开一双热情的大手,诚挚地迎接雪花纷飞降落......
木制栈道上的水晶---我们终于能够一睹雪花冰清玉洁的真容了!
这就是雪花的显微图片与美术图案的原型。
唐代诗人高骈有诗云: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六出”,就是指空中飘落的雪,多呈六角形。
雪花,其实就是一种美丽的结晶体,单个雪花的大小通常在0.05——4.6毫米之间,重量只有0.2——0.5克。无论雪花怎样微小,怎样变化万千,它的结晶体都是有规律的六角形。
也正是咱们中国人,在世界上最早掌握了雪花的六角结构。
多彩的冬季---天竺的枝头,鲜红的浆果凋落以后,呈现出雪白的末端,仿佛是浩淼天空的星星,也酷似洁白的雪珠,就这么地梦幻一般......
蓝天里的雪花---印象当中,下雪的天空都是灰暗压抑的。但是,蓝色的猫脸花(三色堇)花瓣,似乎就是冬日里的一片蔚蓝色的天幕,轻盈的雪花被衬托得无比的高雅纯洁。
沐雪的小河
洒满钻石的包菜---紫色的包菜花(羽叶甘蓝)在这样的时候,向我们呈现一场玉树琼枝的视觉盛宴。
雪花的千姿百态,已经彻底颠覆了我们的习惯思维。
在不同的环境下,雪花表达着多姿多彩的形态:有的像晶莹剔透的水晶,有的像耀眼的钢针,有的似枝丫丛生的树枝,有的像等份的花瓣,还有甚至还像船上的舵轮......
梅花喜欢漫天雪
头戴雪花的花儿---我不禁为这样的景色而惊诧不已。
山茶花的骨朵,直径约莫几10来个毫米。花苞初绽,那浓郁的红色积蓄着,喷薄欲出。出人意料的是,几朵精美的雪花点缀在骨朵侧面。
雪花从九天回归大地,停靠在了花蕾上:其结构的整齐,造型的优美,体态的轻盈,特别是生命的短暂,品质的高洁,都让我们心灵深受震撼......
对于大自然这样的造化,一时间,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像一朵雪花天上来”那歌声,又在我的耳畔想起......
我仰起头,闭上眼,让雪花轻轻落在我的脸颊,她瞬间化成了一滴水。
一份恬静与清凉,一直流淌到我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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