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言归正传,说说张云雷。
张云雷,外号小辫儿。是生于1992年的一位年轻的相声演员。师承郭德纲,论亲戚她是王惠的远房弟弟,得叫郭德纲一声姐夫。(您说这都是什么辈儿?)
如果相声界也有青春偶像,那么张云雷说第二,现在谁说第一都有点儿不要脸。张云雷在2011年复出,加入到德云一队。虽然观众朋友们能感觉到,张云雷在阔别了相声舞台六载之后再回归舞台,比年少时,多了几分羞涩。使起活来,也有几分生涩。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否认这个当年的“十二岁高龄的老艺术家”,放下相声六年,再捡起,小辫儿的天分还是不减当年。
一个相声演员,要想成功,必须要有自己的风格。说到风格,必须得说起“帅”、“卖”、“怪”、“坏”这四个字。细数德云社上下百十号演员,靠近这个“帅”字的,我想到了小辫儿。我并不是夸小辫儿外貌上如何帅呆了,小辫儿只不过是外形比较时尚,体型长相比较帅气。但艺术里的这个“帅”不是单纯指艺人的外表,而是说演员能够带给观众一种潇洒自然、高雅大方之感。外型上的“帅”可以靠包装,不难实现。,艺术上想要“帅”,可就难了。可喜的是,小辫儿有这方面的潜质,希望他早日从张小辫儿能成长为张小帅,最终变为张巨帅,张超帅。这里,说点儿个人建议,要想在相声之路“帅”起来,决不能在活里说脏口,丢乱七八糟的包袱。举手投足不要为了搞笑而猥琐,为了搞笑而低俗。
小辫儿在倒仓前和倒仓后的音色有一些不同。倒仓前唱太平歌词,唱戏更有味道。倒仓后在流行歌曲方面,唱功非同一般。如果德云社是一个综合性的娱乐公司,我更希望他们别让张云雷说相声了,感觉无论是从孩子内心,还是从他本身的条件,都更适合去发片当歌手。所以,一方面为张云雷出色的嗓音而开心,一方面怕孩子踏实不下心来钻研相声而担心。我以前说过其他演员说相声的机会来得较为易得,所以不是很刻苦,很钻研,具有这一特点的大部队里,其实少不了小辫儿。据少班主大林子说,有时候王惠心疼小辫儿,不让老郭批评他。笔者言多易错,总之,希望大小伙子多经历经历摔打,要不然风风火火去当歌手去,要不然静下心来踏踏实实说好相声,说学逗唱,不能就专琢磨这个唱。
小辫儿被分在一队,实际上是很适合他的。别看他外表很时尚,实际上他在发明新段子新包袱上还真不在行。反倒是说起老段子来,很有天分,尤为难得是,这孩子节奏感特别好,一板一眼,十分到位。这特别适合一队的风格。一队的氛围也是比较踏实,精益求精。希望能帮到他。总之,希望这个92年的年轻演员能好吧!
八一八德云社之12篇&陶阳BY灵犀
何谓圣人?才德全尽谓之圣人。
陶阳,艺名陶云圣。他义父恩师郭德纲说:“就觉着这孩子跟个圣人似的。” 陶阳自嘲说是:“淘别人剩下的。”前者之言,尽显出惜才爱才,疼爱这个义子干儿。后者之言,虽是小儿之口,但言语之间,胸中丘壑可见一斑啊。
德云社这些年,除了老郭自己收的徒弟和学员班培养的学院以外。没少招贤纳士。如果说招贤纳士,从某个方面来说,招来的最大的角儿就是年龄最小的小陶阳。作为一个戏曲、曲艺演员而言,人家陶阳五岁就出名了,被封为“京剧神童”,他上过春晚,拍过电影,接受过各种媒体采访,被领导人接见过,全德云社再没有第二个人在这方面比得上陶阳。但是陶阳虽然年纪小,成名早,吃得苦不但不比别人少,反倒比一般人多得多。
1997年出生的陶阳,成长在一个生活比较拮据的家庭。父母靠四处打工挣个温饱。在陶阳五岁的时候,他接触到了京剧,在学习了仅仅四个月之后,凭借着惊人的天赋,小陶阳就被大连的媒体发掘,而后逐渐为外界所知,同时也获得了很多奖项。2004年,当时在沈阳戏校教陶阳京剧的王福忠老师看上了陶阳,说服了陶阳的父母,让陶阳父母把孩子教给他,他可以带孩子去沈阳戏校学习,还能帮他扬名立万。陶阳的父母把陶阳交给了王福忠,王福忠认了陶阳为义子,并称陶阳为王陶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王福忠没少在王陶阳身上付出心血,陶阳的京剧也是越唱越好。但是王福忠和陶阳父母的矛盾却越来越深。简而言之,就是陶阳的父母在把孩子交给王福忠之后,很难见到孩子,感觉孩子跟自己越来越不亲了。而且很不满孩子怎么就姓了“王”了。在2007年春晚栏目审定的过程中,矛盾激化,陶阳的父母和王福忠展开了争夺陶阳的拉锯战,并因此使得陶阳与春晚失之交臂。王福忠与陶阳一家的矛盾并没有随着07年的结束而终结,具体个中曲折,我们不得而知,我也不是法制节目,不想去分析谁对谁错。只是从这件事情,我们就可以看出来小陶阳从小生活的有多么艰辛。他师父曾经说过,陶阳很小的时候在外地受了苦,装作其他乘客的孩子,蹭火车到大连找到他父母。在《鲁豫有约》的报道里,小陶阳一家居无定所,住的是德云社提供的简居。
小陶阳的父母没什么本事,一家四口的指望全在小陶阳一个人身上。在我看来,小陶阳是一个没太得到过童年快乐的孩子。他自己也认为跟同龄人,甚至跟20多岁的人都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的。所以小陶阳特别喜欢跟一个人聊天,也觉得只有这个人才能了解他。这个人就是郭德纲。
郭德纲曾表示过,他有一个知己,也可能只有这一个知己,这个人就是陶阳。两个人相差卅岁,竟然如此相知相惜,真的是命运赐予这二人的缘分。郭陶师徒二人都以唱功见长,陶阳虽年幼,但是却不输他师父。每次陶阳在台上演唱,观众们都能在郭德纲的眼神里看到疼爱。笔者还经常能看到一种惊喜和欣慰。郭德纲能把小陶阳收在身边,对他们双方都是极好的事情。但是郭德纲是相声演员,小陶阳跟着他肯定也要开始相声之路。笔者这里就不分析小陶阳和老郭当时的选择了。面对外界的质疑,老郭也几次三番回应过。我要说的是,小陶阳今年开始,已经在二队正式登台说相声了。现在唱京剧的陶阳已经成了二队说相声的陶云圣。陶云圣开始正式登台说相声以后,给我的感觉就是各种忍不住叫好。觉得郭德纲和陶阳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这孩子绝对不仅只适合唱戏,也适合说相声。在今年以前,我一直担心孩子长得比较小,会压不住台,或者上蹿下跳的不稳重。但事实证明孩子很压的住台,尽管搭档比他高好几头,但是演起节目来,都不成了问题。我其次担心的就是陶阳之前是唱戏的,会不会说了相声之后,只能说好学唱类的相声,成了瘸腿儿。这个陶阳也用他的演出打消了我的顾虑。他目前反倒是不怎么说学唱类的,以逗为主,还经常背个贯口。我第三担心就是孩子经历的坎坷,以前又是唱老生的会幽默不起来,事实证明孩子还是挺有幽默细胞的。现在我的担心基本上全都木有了。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就是二队是着重于创新的,但是小陶阳一直在一板一眼,踏踏实实的说传统段子,从来不往里加新东西。这是很可喜的,这世上的人很多都是还没学会走,就急着学跑。不知道是小陶阳自己的主意,还是他师父指点,能够先打好一个瓷实的基础,真的很智慧。
其实老郭也好,观众们也好,笔者自己也好,一直担心陶阳会像许多历史上的天才儿童那样,有江郎才尽的那一天,花开得早,也死得早。值得庆幸的是有两个因素帮助陶阳不但不会江郎才尽,而且还有很大可能前路光明。其一就是遇到老郭,其二就是这孩子真的很刻苦,陶阳不是一般的聪明,他是很智慧,心中很有丘壑的一个男儿郎。
最后,奉上个人的一些劝诫,我注意到陶阳虽然很谦虚,但是因为确实很优秀,他在内心很深很深的地方还是有一丝清高和自负的。陶阳以后圣不圣人,现在还不好说。但是如果一念之差,让自己孤僻的一面,任其发展,把自己弄成了孤家寡人,对于他个人的生活而言不是好事儿。笔者从小也是早熟的厉害,觉得很难跟同龄人沟通,丧失了很多年幼时应有的快乐。实际上,很多时候,知道得多,反倒痛苦也多了。我希望陶阳能够敞开心扉,试着玩儿玩儿师兄弟们玩儿的东西。而且相声的创作始终源于生活,我想,如果陶阳能在生活中更轻松,更快乐,也有助于他在今后的相声道路上,更有幽默感,更受观众们的喜爱。
陶阳是老郭徒弟里我最喜欢最心疼的,没有之一,在文章的结尾,送给他一副对联,希望他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能顺利的熬过去,未来越来越好:有志者事竟成,破斧沉舟,百二秦关中属楚。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闲言少叙,言归正传。为什么说写高鹤彩很纠结呢?我在第一天写《八一八德云社》的时候就有说过,这次主要是写一线演员,能卖票的。但是后来我也写了像宁云祥和侯鹤廉这种还不是太成熟的年轻演员。之所以写他们,是觉得他们有一定的特点,有一定的代表性还有一些潜质。高鹤彩,就占了这三点。但是写高鹤彩这类演员比较难的地方是,网络上几乎查不到他们的任何资料。我找了半天最后终于在高鹤彩的微博里看到了他的生日和毕业院校。高鹤彩生于1979年1月2日,毕业于河北经贸学院法学院。
不过找不到那些资料也无所谓,我今天主要想谈一谈高鹤彩的表演特点。老郭曾经在他招收学员班学员的时候公开表示过,他喜欢招收“白纸”,很忌讳一些已经学过一些曲艺,有一些底子的学员,因为不好扳。张鹤伦就因为假装自己是学过二人转,被老郭淘汰了两次。基于这个背景,我就更觉得高鹤彩在德云社真的还是挺奇特的一抹色彩。我个人认为,高鹤彩是一个身上有着浓重的东北二人转气质的相声演员。尤其是他个子瘦小,有些干瘪。特别形似和神似最近很火的二人转演员宋小宝。我为了今天这篇文章,还特意找了两个人的照片。
当今小品界和二人转舞台上炙手可热的宋小宝。我个人没听过太多高鹤彩的相声,偶尔观之,他说起传统段子,还是比较稳重的。他也在德云书馆说过书,感觉也挺稳重,个子虽然小,但是能压住台。我注意到他,是在德云社搞得一些化装相声专场上。感觉他演起戏来,不像郭德纲教出来的,倒像赵本山教出来的。很能放得开,也马上能抓住观众的眼球,引爆观众的笑点。在那一片刻,我觉得他的台风和所用的技法更偏向于一个二人转演员。后来,我在春晚上看到了宋小宝的演出,就是那个“海燕呐,你可长点儿心吧!”瞬时间,我就想到了高鹤彩,觉得高宋二人颇为相似。我不甚了解高,不好臆测这是纯属巧合,还是高有意为之。我个人认为,高鹤彩身上有二人转气息是具有两面性的。在前面我提到过“帅”、“卖”、“怪”、“坏”,如果高鹤彩能够把二人转热热闹闹,红红火火这个劲儿用到相声里,带动观众的情绪,建立自己“卖”的风格。对他自己,甚至对德云社,都是非常好的一件事儿。不用说成不成艺术家那么远的事儿,“卖”起来,热闹起来,肯定能上座儿,能卖票!不好的一点是,如果这条路走歪了,口里头不正了,偏离了相声演员该走的道路,那就成了忘了本了,那还不如去找赵本山,就不应该在德云社呆着了。高鹤彩原来在三队,现在换到以创新、热闹见长的二队,也是好事儿。如果他真走“卖”的风格,千万要学会控制一个度。不要触碰低俗的东西,不要以“无底线”埋汰自己或者搭档作为噱头。高鹤彩看起来属于比较下功夫的演员,我希望他更加努力,扬长补短,越来越好。
最后说到相声演员身上带有东北二人转气息这件事儿,在德云社,绝不仅仅是高鹤彩一个人有。在整个相声界,也不仅仅是高鹤彩一个人有。曲艺都是互通的,我个人倒不觉得偶尔有一个两个演员出现这种情况是坏事。但是我真诚的希望,广大的演员们,不管是相声演员,还是二人转演员,千万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要因为生活的艰辛、素材的有限、文化水平的不足、个别观众群的重口味,去做缺少原则性的事儿,去说没有底线的段子。请记住,赵本山也好,郭德纲也好,没有谁是靠唱十八摸,讲黄段子成为一代幽默大师的!八一八德云社之14篇&郑好&对德云书馆的一些看法BY灵犀郑好的原名可不是“郑喜定”,而是郑立军。
他师承东北相声名家,尤以学唱见长的王志涛老先生。王志涛老先生于2009年5月27日病逝,郑好老师很怀念他的师傅,有一个细节,郑好微博的名字叫“师父我想你-郑好”,由此可见,师徒情深啊!
郑好虽是一个相声演员,但在投奔德云社之前,做了很长时间的沈阳文艺广播的主持人,并且受到了听众朋友们的喜爱,收入也比较稳定。在郭德纲火了以后,郑好抛弃了已经做的很好的工作,重新说起相声,可见他还是很热爱相声艺术的。同时,郑老师在当年八月风波的风口浪尖上,接受采访,写博客力挺老郭,说明他是很讲义气,知道感恩的一个人。
郑好在德云社,可以说一直是以稳重、博学这个形象出现的,前台后台他也很受德云社演员们的尊重,演员们有个什么不明白了,也都喜欢问郑老师。郑好自己也多次表达过,演员们怎么也得会说60段儿相声才能在德云社混下去,而且也要求自己,奉劝同行多学习。这个态度是非常难得和值得大家推崇尊重的。值得一提的是,郑好老师单口说的很好。他在德云书馆的表现一直为人称道。我个人看过商演也去过小剧场,但是从来没去过德云书馆,对郑好老师单口的印象都是来自于网上的视频。郑好老师书说的确实不赖,稳重又不失小幽默,有时候还挺勾腮帮子的。诸多好处我就不多赘述了,希望大家多关注吧!
我这里想提一个关于德云书馆的问题。我发现,最近的视频里,郑好老师聊天聊得有点儿太多了。我不知道那一聊就聊个四五十分钟,甚至一个多小时是怎么回事。同样的情况孙越等人也出现过。孙越比较直,又加上队长的身份在那儿,曾经解释过,大意是说:这个书馆啊,现在没有专人盯着,就是靠每个队,轮到谁了,谁就派人说。说长书呢,连贯不起来。而且来说,他们好多演员也没专门学过说评书,会的那几个段子吧,都是重复的。不同队的演员沟通也不及时,好多情况都撞车。孙越的设想是能找个机会,几个队坐下来商量商量,可以找几个长的书,然后安排好了谁说说哪段儿,这样观众能听个完整的。
可是这话已经说了快半年多了,也没有后文了。可见书馆不好干啊!我个人认为,一件事儿,要不然咱就不做。既然你德云书馆重张了,就不是说把门开开了,弄个开馆仪式,就凑合完了那么简单的。在演出过程中,各个队说好听点儿像击鼓传花似的,说不好听了,跟个烫手山芋似的。我很多次看德云书馆的视频,演员往那儿一坐,就说:“哎呀。。。。真不知道说点儿什么。。。。”然后就开始聊闲天。大家都知道书馆就那么点儿地方,就那么几把椅子,就那么几块钱的票钱,而且好像现在一礼拜就开一天,确实难。观众也理解演员,往好里捧演员,这真的是德云社和众演员的造化。不过这里给观众们,特别是“追星族”型的观众们提个醒。好演员也好,角儿也好,是捧出来的没错,但绝对不是惯出来的。惯子如杀子的道理,谁都懂,演员也是一个道理。他要想学真本事,在掌声里,不那么容易。有时候就得像过去园子里那些老先生似的,该哄哄,该说说。退一步说,德云书馆这扁敢往上头挂,这门敢开,这票敢卖,我就希望德云社作为一个“公司”,能给一个比现在更认真负责,更积极的态度。而不是把摊子都丢给演员。说句严重的,希望演出部等相关部门别是虚摆出来给人看的,如果德云书馆的经营再这么恶性循环下去,早晚还得关门大吉。再给众多德云社的学员们提个醒儿,未必就是谁都适合说对口相声的,更何况现在竞争这么激烈。如果觉得自己有说单口和评书的潜质,不妨珍惜书馆这机会。坐稳了里头一把椅子。
最后说回到郑好,郑老师是挺有学问没错,但是有时候可也不少出问题啊。举一个例子,我曾经听他讲过一个小段儿叫《文庙》。观众朋友们可能有印象,就是那个最后包袱是:“文朝丈庙两相宜,别把打斋当打齐。先生不该查字曲,气坏本县赛东皮!”这个段子虽然不长,里头大概有三四个地方 都错了。比如说这个文庙吧,他是供奉儒家圣贤孔子的,里头怎么可能住着和尚呢?又比如,那康熙字典他叫“字典”可是根本就不是字典。重点不在这儿,我就不一一细说了。
我曾经收集了郑好老师说书的时候的一些知识上的错误,然后给郑好老师的微博发了一封私信,虽然郑老师没有回信,但是在等信的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很要命的地方:如果不用这错的说,这段子就没法说了,就不可乐了。我也知道,这个段子也不是郑老师编的,这个是个传统小段儿,从老祖宗那儿传下来的,真要改吧,真是个老大难!我又联想到,小岳说过,他觉得好多传统段子里面的东西都不合理:“比如卖吊票吧,那现在剧场里哪有吊扇啊!”
至此,我深深地体会到相声演员,想要传承传统段子、说好传统段子确实并非易事。我们作为观众,应该多关注他们,理性的捧他们的场,也不能太娇惯。要多买票,让他们有动力去多琢磨,面对传统,去其糟粕,取其精华,进行精良的二次创作。谢谢!
转“谁来弄死我-我来弄死谁”的微博《八一八德云社BY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