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咒」诸本对照逐字对译 大悲咒译文

「大悲咒」诸本对照逐字对译【原创】

「大悲咒」自古以来流传甚广,但其版别差异很大,加之译文用字多有不同,往复对照已十分困难,若更溯本求源,更为不易;纵使简单原文,亦多造成异解;有鉴于此,现更重拾诸多原文,逐字作以对照,以令简单文处,不更疑惑;差异文处,推敲其本末;期以真实原貌重现世人。

一.汇集诸本

载有该咒文的写本现有多种,有称「大悲心陀罗尼」者,亦有称「青颈陀罗尼」者,其中繁略亦有不同,然经分析此等皆应属“同本”的不同流传,其中关联性及共性之处十分明显(见拙文「完整对照本《大悲咒》研究整理」及本文对照),故皆可并列对照处理。

以下以具有代表性和差异性的诸本,详列于下,并作以简单介绍说明——

01.《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经》伽梵达摩译【敦煌写本、房山石经、各藏经…】

这一最早也最流行的“大悲咒”版本,虽然流行度最高,但也是最为凌乱的,甚至译者的翻译原貌都不是很清楚,而且咒文杂乱、并不连贯…;单独由此咒文根本无法得出其梵文原貌,而在尽量得出其原始译文并与其它版本对照后,始可窥其原貌之一斑,从而可以确认其与其它版本确属“同本”!

在诸多写本中,经对照查证——房山石经No.479本、敦煌B7461、B7462、BD3121、俄Ax2626、津艺305、S509、S1210、S4512、S7535…等本应是较为原始的译者原貌,本文中以此内容为准。

由于该本内容最少,以下简称“略本”。

02.《圣千手千眼观自在菩萨摩诃萨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不空译【《房山石经》No.1050=《中华大藏经》No.1604】

此一咒本惟《房山石经》载之,其余译本中或有提及,但未见原文。

同时,《敦煌宝藏》“伯2778本”(第124册)是篇汉梵对照的写本(只是部分),其内容与该“不空本”应是同本,因此,本文中将此写本中的梵文与该“不空”写本并列对应列出,作为参考。

03.《圣观自在菩萨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大陀罗尼》行琳集(《释教最上乘秘密藏陀罗尼集卷第十三》)【《房山石经》No.1071】

此“行琳”所集的版本应该就是依据上面“不空”的版本,同时又作了修订,其中大的差异之处似乎依据了“金刚智”的“仪轨本”?同时,由此二者的对照、也可发现其中一些小标注之处有一些错误。

04.《大悲心陀罗尼》慈贤译【《房山石经》No.1064=《中华大藏经》No.1605】

该本亦惟《房山石经》载之,同时,该本与上述“不空”本绝大部分完全相同,少有的一点增补的地方不知是“慈贤”自己所增?还是梵本即有?亦或是“不空”遗漏?总之,这二者应属同本!

以上三本内容较之“伽梵达摩”本内容要多,但较之后述各本还要少一些,因此,以下简称“中本”;而后述各本皆称“广本”。

05.《千手千眼观自在菩萨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咒》金刚智译【《房山石经》No.760/《高丽藏》第36册】

该咒本原始出处仅有《高丽藏》和《房山石经》两处,且二者内容上基本一致,可见应是依据的同一底本。而该版本的小标注错误很多,且正文处也有一些独特的特点,是否是原本即如此还是底本有误,暂不得而知;但此一版本与下述的金刚智本则有些差异。

06.《金剛頂瑜伽青頸大悲王觀自在念誦儀軌》金剛智譯/一行筆受【《大正藏》No.1112】

此一“仪轨本”及其中所载的「廣大圓滿無礙大悲心你攞建他陀羅尼」仅见于《大正藏》中,同时,这一译本与上述“咒本”有些不同,但该译本却与其他本较为一致,此中谁是谁非暂无法确认。

07.《青颈观自在菩萨心陀罗尼经》不空注释义【《大正藏》No.1111】

该经亦仅载于《大正藏》中,由其所标注的“不空 奉诏 注释义”来看,其原文“未必”就是“不空”原译,

只能说明其中的注释部分是不空所释。但从译文的用字习惯及标注的长短音来看,倒也似“不空”所译。

08.《青颈大悲观自在菩萨陀罗尼》行琳集(《释教最上乘秘密藏陀罗尼集卷第十三》【《房山石经》No.1071=《中华大藏经》No.1619】)

行琳所集的该咒本,从内容上看,应是依据上述《大正藏》中的“不空本”为底本的,由此也可证明上述经本的真实性。而“行琳”所作的梵文标注,也一并列于下面的对照中。

09.《圣青颈陀罗尼(2rya n1laka56ha n2ma dh2ra51)》【《西藏大藏经》(德格版)No.697】

10.《千手千眼圣观自在菩萨仪轨细释》【《西藏大藏经》(德格版)No.690】

11.《圣千手千眼观自在菩萨无碍大悲心广大正圆满陀罗尼》“法成”由汉译藏【《西藏大藏经》(德格版)No.691】

该经文是唐代“法成”由汉文转译成藏文的几篇经文中的一篇,但其中的咒文部分却没有按照汉文本转译,而是应该参考了当时的藏文本,其中明显依据了上述两种藏文本。

12.《千手千眼大悲心陀罗尼咒》【《敦煌宝藏》第20册-斯2498/《甘肃藏敦煌文献》第2册-敦研350】

此敦煌抄本中的咒文,于“斯2498本”中为单独的咒本;而“敦研350本”中则是按照“伽梵达摩”的经本,而将咒文部分替换成了该内容。

这两个抄本咒文部分用字上大部分一致,只有少数用字不同,但其发音却是完全相同的,故将此二者作为同一个版本对待。

13.《佛说千手千眼观世音菩萨广大圆满无碍大悲心陀罗尼经》【《敦煌宝藏》第106册-北7465】

该抄本首部有破损和残缺,中间亦有抄写遗漏的地方;从内容上看,与“斯2498本”基本为同音不同字,此或为依据同一译本而进行的重译?或为故意换字?从其中一些词的翻译特点来看似乎有从藏文转译的迹象?但又与藏文本内容不同。

14.《千臂千眼陀罗尼神咒经》【《敦煌宝藏》第132册-伯3920/第111册-北8643】

敦煌“伯3920”抄本是将“伽梵达摩”的经本与“智通”的经本合并为一篇经文进行抄写的,但其中的咒文部分却进行了重译,其译文与藏文本有像似的地方,但又不完全相同。

另外还有一篇《青颈观音大悲心咒》【《敦煌宝藏》第111册-北8643】只是咒文部分(首残),与上本内容一致。

15.《摄圣观自在大悲尊陀罗尼利益经》【《西藏大藏经》(德格版)No.723】

16.《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西夏宝源译【《俄藏黑水城文献》第4册-TK164/165】

该译文与“伽梵达摩”经文部分的前半段属同本异译,此足以佐证该经文的真实性;但其咒文部分却与之不同。

同时,该译本及咒文却与上述藏文No.723本相同。不能确认其是由梵本所译还是藏文本转译。

17.《大悲心陀罗尼祈请》【《俄藏圣彼得堡文献》第4册-俄 φ229V】

该抄本译文用字上与上述敦煌本都不相同,而内容上则与藏文No.723本相似。

18.《梵本大悲神咒》【《中华大藏经》1666(《洪武南藏》)】

19.《番大悲神咒》【《乾隆大藏经》No.316 附/《大正藏》No.1063】

上述两篇译文似乎都转译自藏文。

20.《觀自在菩薩廣大圓滿無礙大悲心大陀羅尼》西天嗣祖禪師 指空 讎校【《大正藏》No.1113A】

该文仅载于《大正藏》中,并且其内容有些杂乱。

以下于“东京大学附属图书馆梵文写本库”中,还收集到了几种梵文写本,其都应来源于“尼泊尔”;分列如

下(其余未尽之处敬请各方补正)——



以上各梵本中,前三种内容及字体上都很接近,应是时间间隔较近的,后两种有些差异,但总体时间相隔也不太远,也都具有一定的共性。

二.诸本流传分析

在以上收集的诸本中,因流传不同,其中都有一些差异,而其差异之处定有对错之分,而错误者必然是随着流传的过程一步一步地发生了变化,因此,越原始的版本必定是越准确一些的。

循此理,先对以上诸本作以时间及流传地域上的分析,并由此来确定一下各本可参考性及可依据性的大小。

(一).流传时间分析

1.梵文各抄本,从字体上来看应是晚于我国同时期的宋代,此一点先可确认。

2.“伽梵达摩”的译本,最早是出现在唐.智升所撰的《开元释教录》中,且此时已经是流行很久了;因此,其译经时间必定早于公元730年以前。

3.“金刚智”(670-741)所译的咒本应晚于“伽梵达摩”,其中“新译”一词也是这一关系的体现。

4.“不空”(705-774)的译本再稍晚一些。

(以上三种唐译本,虽然译本时间稍有先后,但总体时间间隔不多,况且这只是译本的时间先后,并不能反映其依据的梵本时间先后,因此,总体都算作同一时代。)

5.从“法成”(-848-)由汉译藏的经本(No.691本)来看,其咒文部分并没有按照汉文本进行转译,而是直接参考了藏文本的内容,从内容上来看,其更多地像似参考了藏文No.697、690两本的内容,有少数几处有点像似藏文No.723本的样子(但不会是该本,或许另有其他梵本进行参考?);所以,从这个侧面可以证明,藏文697、690本应该是不晚于这一时期的译本;而此二本中,No.697本与汉文本更接近一些,所以,或可说该本更早/地域更接近些。

6.藏文No.723本从末尾处的署名来看,其译者为“释迦智”,此处当指的是“卓弥·释迦益希(释迦智)”译师(993~1075),因此,该本应再晚一些,同时,从内容上来看,该本与上述两藏文本差异也较大,且与最晚的梵文本较接近,所以,其所处时间是在这二者之间。

7.“敦煌”的各类抄本多有基于“伽梵达摩”的经本而作的修改,且一般敦煌的抄本也多是唐代抄本,所以,时间上大致与上述时间相差不多;但从内容上来看,其内容多有处于汉译本(包括藏文No.697、690本)与藏文No.723本之间差异部分的过渡状态,因此,或许可以理解为其所处时间也应是其中间过渡的时间?

8.其余各本,多没有自己的特点,多似以上诸本的重译或收集整理。

综上,这些译本的大体时间顺序基本就都理顺出来了,即——

1.唐译本/藏文No.697本

2.藏文No.690本

3.敦煌本

4.藏文No.723本/西夏译本/明清译本

5.梵文本

(二).流传地域分析

由“智升”的《开元释教录》(《大正藏》No.2154)中的记载可知“沙门伽梵达摩,唐云尊法,西印度人也…”,同时,从“伽梵达摩”译经时的所在地——“于阗”来看,其文化交融都与北印度有很大关联,因此,其所依据的经本应该是反映了“西/北印度”的一些特征的。

而“不空”、“慈贤”的“中本”与该本也有很大的关联,此或许也是这一带的反映?

因此,先初步判断——“中/略本”的特征可能就是“西/北印度”的抄本情况?

而“金刚智”的译本应该是随其携带而来自于“南印度”一带。

而“不空”翻译的各种译本中,除了其从“狮子国(斯里兰卡)”收集大量经本带来外,其又在国内收集大量前人所留下的梵本,故其所译经本应有不同的来源。而从其翻译的“大悲咒”中就有“广本”和“中本”两种就可看出这一特征。

从这两个咒文的差异来看——其“中本”的内容与“伽梵达摩”的译文有一些关联,因此,这一原本或许是来自国内收集,并最终可能是来自于“西/北印度”一带;而其翻译的“广本”与“金刚智”本很是相近,故而,这个原始本或许是来自于“狮子国”等“南印度”一带。

因此,“金刚智”、“不空”(广)本的特征,就应该是“南印度”的反映。

而西藏翻译的经本一般多是从尼泊尔一侧传入,从藏文No.723本的内容来看,其与后期的尼泊尔梵本很是相近,所以,可以肯定该本是从这一带传入的,这或许是反映了“中印度”或“东印度”一带的抄本情况?

而藏文No.697、690本则与此稍异,故而,其或许是更早?或许是从别地传入。

而敦煌的抄本则有些独特性,其中有与藏文本相同的特点,也有与汉文本一致的时候,还有一些地方恰好是处于差异点的过渡状态,不知这些地方是人为进行的“折中”?还是确有“梵本”即是如此?总之,这也可能就是时间、地域过渡上的一种真实写照吧!

(三). 结论

有人做过实验/游戏,一句话经过多人的口耳传递,到最后基本都会走样的;梵文经典也与之相似,尤其古印度的经典多是通过背诵,并口耳相传的,不太注重书写;因此,流传到后来,都会有些变化发生。所以,只有时间越早、越是处于发源地的版本,才有可能是错误最少的。

而佛教的密教部分,一般认为是由龙树菩萨取出,并率先流行于“南印度”;

同时,该经的宣讲地——“补陀落迦山”也传说是位于“南印度”的一侧;

因此,对于该篇“大悲咒”而言,似乎“南印度”应该是其发源地。故而,“南印度”的版本应该是“传递”次数较少、相对错误也较少的版本。

因此,再结合上述的时间分析,可以看出——“金刚智”和“不空”的(广本)译本应该是最符合这一特征的。故而,本文观点中,以此一类译本结论为主。

但同时也应该知道——纵使“金刚智本”是来源于南印度,但其在“本地”也是流传了几百年,其中局部也可能会发生错误的变化,而传到其他地方的版本也不一定都会错,其中或可能还保留了一部分原始信息;所以,对于一些无法推敲的地方还是只能暂时存疑,还不能断然决定谁是谁非!

三.诸本差异分类及原因分析

从“伽梵达摩”各抄本的变化(见拙文「完整对照本《大悲咒》研究整理」)及后期各梵本间的差异…这类现象,可以发现——

在人为抄写的情况下,即使是短时期内的同一类型的抄本间也会有很大的变化,而对于一篇经文/咒文在长期地、不断地传抄、传递,并且还不是单一地传承,而是向着四面八方各自繁衍式地传承之后——这其中的错综复杂就可想而知了!

并且,从各本的差异中还可发现,这其中的错误并不仅是“传抄”的问题,其中很大一部分应该是由“听闻”上的错误所致的…

现将本咒文中差异的情况略总结如下,便于剖析其来龙去脉,继而找寻其原始状态。

暂举例总结出几种类型,后面再逐一对号详释——



(一).谐音导致“听闻、记忆”差错

此类差异的最大差异点——都是发音相似、而书写和含义不尽相同,如——

cala与jvala、k2ma3与gama3、bhava与p2pa、bha5a与bandha…

可见这种差别并非因抄写、传抄的过程产生的,而更似因“口耳”传承所致的差别——听闻者往往会因听闻时所记诵的内容而再依次传递、传授,这样,在这个不断地延续后,就会出现个人听闻及理解上的偏差,从而将个别词理解成了另外的词。

而在该咒文的各大本系中,因为字形相像而导致的差异几乎没有,可见,这一咒文虽有各种抄本存世,但在开始大范围地流传时,必定是通过口头传承的,这也符合印度早期经典传承的习惯和规律。

而传到各地的内容就会因记诵者的理解而产生了差异,当后来书写记载下来之后,便形成了现在的这种情况。这应该就是其中的一个主要原因。(后文详细对照中再逐一剖析)

(二).近义导致“理解、记忆”偏差

另外还有的一些差异中,其内容含义上无大差别,只是细节上略有不同;这或者也可进一步说明——造成这些差异的原因就是因为“口授”并记忆传承,从而导致了一些微小的变化。因为对于有内容含义的文句部分,其记忆是靠内容的“理解”来记忆的,而并不只是单纯的死记硬背,所以,通过“理解”的“重现”,就会造成了含义相同而用字不同的现象。

此一类型中,略有以下几种情况——

一种是同一单词不同词格的区别,如——

如:yog10vara与yoge0vara;ima3与ida3;maitra与maitri;tasya与tasmai…

一种是同义而拼写相似的词,如——

“(a)valamba”与“lamba” ;“vi-n20ana”与“n20ana”;“tr25a”与“t2ra5a”…

一种是同义而拼写不同的词,如——

“bh9t2n23”与“satv2n23”

一种是同一含义的句子,而用两种不同的表达方法,如——

「大悲咒」诸本对照逐字对译 大悲咒译文
“tr25a kar2ya”与“tr252ya”;“bodhana kar2ya”与“bodhan2ya”…

……

(三).“拼写相似”导致单词变化

因为两个单词比较接近,从而在“听闻/书写”时,因“听闻者”或“书写/识别者”的错误理解/识别,而导致单词发生了变化。如——

“2 loke”←→“avaloki” ←→“avalokita”

“lokita” ←→“loki”

“2loka” ←→“loka”



(四).文句次序颠倒差异

有些文句次序上发生颠倒,这应是因为“记忆/书写”造成的差异,如——

“k4=52 jina”与“(a)jina k4=5a”…

(五).字句遗漏/增添变化差异

部分字句上有遗漏/增添的现象,此种差异往往不太好判断究竟是流传中后增加的、还是前期减少的。

“遗漏”的情况应与“记忆”或“书写”有关。其中,“记忆遗漏”部分不好判断;而“书写遗漏”情况一般会因为前后有相似/重复的字词而导致抄写串行,如上述的“北7465”抄本中,其中间一段就因为有相同的两句而使中间一段抄写遗漏。

而“增添”的整词/句部分或者可能是后期人为的“再次整理”?其特点一般为重复的修饰说明。

而个别版本局部多出的某个(/几个)词,则有可能是个别抄写错误所致的“增添”(与书写遗漏有相似之处)。

如“mahe0vara”与“vigama”…就有可能是后期本产生的遗漏;

而“vajra hast2ya sv2h2 / mah2 vajra hast2ya sv2h2”…就有可能是后期本进行的增添。

而“金刚智本”单独多出的“阿哩夜(28)嚩路枳諦濕嚩羅(29)”及“你栗伽(59)”等,则明显是错版所致的“增添”。

(六).“字母相似”导致的局部错误

本咒文中因为字母书写导致的错误并不多见,只是在后期的梵文抄本中,会见的多一些,如——

gha→vva→va;v2→m2…

(七).单纯性差异变化

还有一些差异之处并没有什么关联,完全可能就是特殊情况导致的变化,此中需各自找寻可能的变化规律。这种错误或许是后期抄写、流通中逐渐的变化导致的错误,而且有的还是递进式的变化错误。也有可能纯粹就是记忆错误、或遗漏文字又想当然地填补?…

略分以下两类——

1.完全变化

整句或整个词完全发生了变化,找不到任何关联,如——“ajeya3”与“cetana3”…

2.单个字变化

一个词中的个别字发生了变化,其中发音和书写都没什么关联;甚至,有时还是连续的变化,如——

a.单一变化——

dhuru→duhu

vega →ve=a



b.连续变化——



其中,有的单个字的变化或许是由于先缺字,后再补缺导致的错误(此由敦煌的一些过渡状态,可见一斑),如——



(八).梵文文法及古今使用差异

梵文拼写、书写及使用中,有时随着断句理解的不同,前后字母间是否连拼、连读,都会有些不同,此中无绝对界限,相互间的差异也没有对错之分。如——

h4daya3 2varta sarve tyu…

h4dayam 2varta sarva ityu…



再有,一些字母随着时间(或者地域的不同),其细节之处也是有些差异的,如一些相似字母间的混用、异类拼写…,这种差异本身也不能算作错误,姑且都算作“异体”看待吧!

以上所列出的差异现象及一些原因的分析,于后文处再逐一对号、进行详细剖析。

四.对照示例说明

l 粉红字,为依对照猜测原文有误,可能正确的原字。

l 输入法中没有的汉字,以组合字表示,并括于[]中。

l 切身字,以下面加波浪线来表示。

l 二合音,以下面加直下划线来表示。

l 长音(标注“引”字者),以字后加~来表示。

l 内容对照中,多少有差异者,以蓝色字标识。

l 内容上的分类差异不同的部分,以不同颜色的底色作以区分。

l 明显差错、错版、产生衍字的部分,以红字外加边框来标识。

l 识别不清的字,以**占位代替。

l 对照中没有或者缺失的部分,以[…]占位标识。

l 同一版别在不同写本中或有或无的内容部分,以[]括出该部分内容作以标识。

l 抄本有残缺或完全无法识别的部分,以…表示。

l 位置次序有颠倒者,原位置处以[*]标识,发生次序颠倒的内容部分,用[]括上。

l 除详列上述25个版本内容外,在其下面亦归纳总结出上述内容的几种最终结论,以及对应的汉文含义,分别列于其次,编序如下——

(26)对照整理后的梵文单词结论;

(27)汉语意译

(28)上述梵文单词于《梵和大辞典》中的页次。

l 对于以上结论中,可能准确的结论部分,以深红色加粗字来表示。

l 对于可能是后增添/后变化而不太确认的部分,以蓝色加粗字来表示。

l 对于基本可以肯定是后期变化的、不准确的结论,以海绿色加粗字来标识。

l 对于梵文字母前后相遇合并书写者,于其合并字母后以()内加原来单词前后字母,并以天蓝色字来表示。

l 于其对照之后,对于有差异的地方,作以简单剖析。

五.详文对照

按照以上列出的各本次序及整理说明次序,详列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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