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这一棵枫树叫牛汉和谷 悼念一棵树

悼念,这一棵枫树叫牛汉和谷 悼念一棵树


从网上读到诗人牛汉逝世消息,不禁悲怆,深切怀念。

八十年代我在《长安》当编辑,牛汉老师多次来西安,就住在编辑部所在的教场门警备区招待所。常作陪在街头吃羊肉泡,逛历史遗迹,谈诗,谈文坛往事。他曾拍着我肩膀说,我们是西北大学校友,其实他在母校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他是父辈。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中国作协七届代表会上,我看见牛汉先生高大的身影,急忙上前问候攀谈。我曾收到他寄来的《牛汉抒情诗选》一书,并签名:“和谷诗友指正,牛汉1992年1月22日”。这本书随我在海南岛度过八年时光,又随我回西安,至今仍站在我书架的显要位置。我吸吮过牛汉诗风的乳汁,他去了,我黯然落泪。曾经与他在一起攀谈的情景又浮现眼前,从此阴阳两隔,唯在念中。

我曾在《忆长安》一文中写道:“牛汉,是我所敬重的诗人,与他结识,使我真正开始懂得了诗。他的《悼念一棵枫树》,当初发表于《长安》,诗作所反映的不单是人与自然的关系,有更深层的象征意味。他有好几回来西安,我们一起散步,他的诗的感官始终保持着灵敏而奋迅的状态,在平凡的自然现象里,捕捉着人和自然与社会相融合的复合情感。我告诉他,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曾有幸得到过几本“七月诗丛”,其中尤为喜欢他的《采色的生活》。编者为胡风,是由泥土社1951年1月出版的。开本形同连环画,一百多码,为竖排。后记写道:“这个集子里收集的诗,大半是1947年冬天和1948年春天写的。和敌人进行肉搏的时候,我几乎是精疲力竭,但我也更深切地感觉到了敌人的体温急剧下降,敌人的腐臭的身躯行将瓦解。这些诗,就是在这么一种痛苦和欢乐交织着的感情里写成的。”他说,那本《采色的生活》,他却找不见它了。卷首的《鄂尔多斯草原》,我读过多遍,并受其启迪写过一首《高原脚夫》,后入选谢冕主编的《中国当代青年诗选》。后来,我得到了他辗转送我的诗集《海上蝴蝶》,这是诗人创作生命复活后的第二本诗集。多年后在北京作代会见到他,年登耄耋,仍精神瞿乐。”

新世纪初,我在陕西省文联办文艺刊物《新大陆》,主编《百年陕西文艺经典》,“诗歌百家”不可不选牛汉的,便向他约稿。牛汉先生给编辑彤彤回信说:“印函几天前才从人民文学出版社取回,我已离休多年,不常去出版社,迟复为歉。谢谢西安诸友记起了我这个曾经在陕西生活过多年的老汉。四十年代初,我的诗文不少在西安刊出,我一生忘不了关中平原哺育我的恩情。胡征、沙陵、和谷、田奇等诗人与我有多年的交往,请向他们致意。我近几年视力极坏,字写得不成体了。勉强草成简历,字迹不清楚,请和谷替我整理整理吧!我奉上的诗请你们从中选择。又,《人民文学》2001年第5期刊出拙诗四首,如……”

先生手写来的“牛汉简历”中,提到“抗日战争期间,在陕甘地区读中学、大学。1940年发表文学作品。在西安出版的文学杂志《黄河》(谢冰莹主编)、《高原》和诗刊《匆匆》发表诗和散文。1945年初在西安与友人编刊《流火》杂志,并发表长诗《老哥萨克刘果夫》,协助郑伯奇编《秦风工商联合报文艺周刊》”。可见他的陕西和西安情结。

重温往事,并不如烟。




和谷收藏的牛汉书信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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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这一棵枫树叫牛汉(和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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