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本龙马,日本明治维新时代的维新志士,倒幕维新运动活动家,思想家。原为土佐藩乡士,后来两度脱藩而成为维新志士,为促成萨摩及长州二藩成立军事同盟的重要推手之一,而由其向后藤象二郎所提出的船中八策,即强调政权归还天皇朝廷,并设想建立以天皇为中心的新的国家政权体制,也成为后来维新政府的重要指导方针。
天保6年11月15日(1835年1月3日)出生。讳直阴(后改为直柔),于志士活动期间为了避人耳目曾使用假名“才谷梅太郎”。土佐藩出身,生于从豪商才谷屋分出来的商人乡士的家庭。1849年14岁时开始学习“小栗流”剑术。1853年(嘉永六年)北上江户,在千叶周作门下学学习“北辰一刀流”剑术,同时学习炮术。此时美国的马休·佩里海军准将到日本递交国书要求开国通商,日本史称“黑船来航”。受此事的刺激,与水户攘夷论者交往。翌年回乡与河田小龙结识,立志于振兴海军和海外贸易,与近藤长次郎等结交。1858年(安政五年)在土佐学习洋式炮术。1861年(文久元年)加入武市瑞山倡导的土佐勤王党,尊王攘夷运动活动于京坂和长州之间。1862年因反对土佐藩的政策而脱藩。1862年(文久二年)谋刺从美国学习海军军事归国的幕府开明派重臣胜海舟,被胜海舟的见解所倾倒。胜海舟告诉龙马世界列强林立的时代,日本国内各藩相争毫无意义。坂本龙马拜胜海舟学习海军航海术。后参与组建神户海军操练所。幕府下令关闭海军操练所后,经胜海舟介绍,结识西乡隆盛,并得到萨摩藩的援助,于1863年在长崎龟山创建“龟山社中”,从事海运贸易,为倒幕派购入枪枝弹药及军粮。1864年(元治元年)随同胜海舟调停美、英、荷、法四国炮轰长州藩下关事件。1866年奔走游说于萨摩藩、长州藩倒幕派之间,促致两藩于同年3月缔结“萨长倒幕联盟”密约。成功地团结了倒幕派。第二次征伐长州时更为活跃,曾指挥长州藩的海军。1867 年结识后藤象二郎。脱藩之罪被赦免后回土佐藩。改组“社中”,成立附属于藩的海援队自任队长。海援队实际上成为倒幕派土佐的兵站。同年7月在从长崎到兵库的航行中,提出“船中八策”,强调政权归还天皇朝廷,并设想建立以天皇为中心的新的国家政权体制。成为日本新国家体制的基本方针。经过他的努力,又先后缔结萨摩、土佐两藩盟约和萨土艺三藩约定,进一步扩大了倒幕统一战线。后通过同藩的后藤象二郎说服藩主山内丰信,促其劝告幕府将军德川庆喜“大政奉还”。11月9日,德川庆喜根据船中八策下达“大政奉还”指令,明治维新开始。庆应三年11月15日(1867年12月10日)晚上9点左右,在京都与同藩倒幕派人士、陆援队队长中冈慎太郎商谈时,在京都酱油商近江屋遇刺身亡,明治维新后的新政府追赠正四位。
龙马出生
坂本龙马天保六年11月15日(1836年1月3日)出身于土佐藩高知城下上町富裕乡士家庭。坂本龙马祖辈经营才谷屋酒店,出售清酒,用钱取得乡士身份,即出钱购买的武士阶层中最低的一种(土佐藩的武士阶级主要可以分成地位较高的上士阶级与地位较低的下士阶级,上士及下士之间存在着各种各样的差别待遇,故长久以来下士阶级均一直受到上士阶级的处处压抑。长宗我部氏的兵役制度,是一种半农半兵的兵役制度、兵农合一的编制。平时农民从事生产生活时,都会准备有一领具足,战争时用来装备自己。这些人其实就是半农半兵的低级武士。关原大战之后三内一丰代替原来长宗我部成为土佐藩主,原长宗我部的武士大部分成为不是下士或没收土地,土佐的上下武士矛盾由来很久)。据说其母怀孕时梦见云龙奔马在腹内飞腾,因而取名龙马。龙马是坂本家最小的儿子,父亲为还有一个大哥(权平)及三个姊姊。龙马和其它大部分维新志士不同,一是身份低微出身下士,再就是非常有钱。
脱藩武士
坂本龙马出生的时候正是幕府末年西方资本主义入侵,日本处于空前民族危机的时代。此时日本有识之士攘夷意识高涨,为了保卫日本,武士们重新开始修练武术,特别剑术一项一度复活,全日本的剑术馆又兴盛起来。青少年时的龙马也不例外,在住家附近的小栗派剑客日根野辩治的剑术馆学剑术。
1853年19岁的坂本到江户,进入京桥桶町的北辰一刀派千叶定吉的剑术馆进一步修剑术。他牢记父亲的告诫——不忘忠孝修行第一,不移心物质浪费金钱,不沾色情忘记国家大事,专心一致学本领。两年后终于取得老师的毕业证,并把户籍迁到千叶定吉剑术馆,定居江户。安政四年(1857)土佐藩主山内容堂在江户举办武术比赛会,数十名剑客参加比赛,坂本和岛田驹之助比赛获胜。
当时的剑术馆不仅是练武场所,还是而是培养武士的地方,来自各藩的青年议论国家大事,日本究竟如何对待外敌才好。他们为了证实自己的议论,遍历各藩收集情报,再回到江户作为讨论的材料,土佐藩的武市瑞山、长州藩的高杉晋作和桂小五郎都参加其中。文久元年(1861)武市瑞山在江户的藩邸组织土佐勤王党,并回土佐扩大组织,有200多人参加,龙马也是其中一员。1862年1月坂本代表土佐勤王党领袖武市瑞山到长州会见长州勤王党领袖久坂玄瑞,并探听天下形势。
根据德川幕府的武家法令,当时脱藩是犯重罪,不但本人要处死,还牵连家族。因坂本脱藩,他的姊妹乙女不得不离婚,送名刀给坂本的姊姊荣自杀,兄权平花了很多钱总算免难。龙马自己则离开土佐藩以后便成为一个职业革命家,然而生活的严峻考验在等待着他。
幕末脱藩的人他之前所走的道路是暴动举兵,有强烈的功名心。龙马脱藩不是为了功名,而是为了摆脱充满反动势力的土佐藩的束缚,思想和行动上获得自由。龙马脱藩后不周游九州,经大阪到江户,拜见幕臣胜海舟,跟他学航海术。在写给家乡的乙女的书信中也曾提及他认为胜海舟是当今日本第一的人物。同样在这段期间透过松平春岳所认识、在春岳手下任职的横井小楠,亦对龙马的思想方向有着非常深的影响,日后龙马向后藤象二郎所提出的“船中八策”,就是在小楠的薰陶影响下的产物。海舟的私塾开始积极的招生活动,其并不问塾生的出身及地位高下与否,只希望能够尽量召募众多学员,以教授有关航海及海军的技术知识,在龙马的说服之下,有不少土佐的同志陆陆续续加入海舟的私塾就读。在这段时间中,在海舟的说情之下,土佐藩前藩主山内容堂于文久三年一月十五日赦免了龙马的脱藩之罪,并且追认了诸土佐藩士进入海舟私塾就读的事实。
游离四海
1863年8月18日政变以后,激进派三条美实等七公卿失势,尊王攘夷派被逐出京都。土佐藩的保守派藩主山内容堂镇压以武市瑞山为首的勤王党,武市被捕自杀。坂本则与萨摩藩合作,创办龟山商社,发挥自己懂经营的特长,从事萨长两藩之间的贸易、运输和购买武器船舶的业务,超越了武市瑞山的“一藩勤皇主义”。
坂本生平崇拜老子,自称“自然堂”,老子那里接受了虚无主义。老子的“回到自然,人在无或空之中才有存在的意义”这一种想法最引起坂本的注意。
坂本龙马思想的进步在于抛弃了狭隘的“一藩勤王主义”,单纯的尊王攘夷思想诀别,既不是攘夷又不是开国,而是超越这两个概念,目光转向宽广的海洋,即富国强兵才是当前员迫切的任务,而且第一个提出近代日本国的概念的民主人士之一。1862年到江户,不是去杀开国论者胜海舟,而是钦佩胜海舟的才华成为他的弟子开阔自己的视野和丰富自己的知识育。胜海舟曾经作为幕府的使节团前往美国,主张幕府成立海军的目标不应放在与日本国内各雄藩相抗衡,而应以成为保卫日本国全体安全之国防力为指导原则,是当时幕藩政体之下少数能够以“日本国”为出发点思考的人。
神户海军及龟山社中
说服幕府要员及各藩藩主设立海军确实有其必要性,海舟所采取的策略是让他们实地体验乘坐军舰的感受,于文久三年四月二十三日在十四代将军家茂搭乘过军舰“顺动丸”之后,终于取得了开设“神户海军操练所”的许可,并允诺由幕府每年拨给三千两的经费,但是这种程度的资金仍不足以支撑海军操练所的营运,故龙马更于五月间前往福井藩向松平春岳侯商借了五千两。为了评估将来海军成立后,利用海军的资源开拓北方之地的可能性,龙马与同为土佐出身的塾生北添佶摩等人展开了热烈的辩论,北添等人更于是年五月前往箱馆等北地视察,龙马后来更希望能够将尊攘派志士的热忱移转到北海道开拓上,而不要浪费精力在诸如“天诛”等的恐怖活动上,但是却一直没办法得到共鸣。
正当龙马在为了神户海军操练所的成立而四处奔走时,于文久三年八月十八日,在京都发生了日后称为“八·一八政变”的事件,在会津藩及萨摩藩的联手之下,将主张倒幕最力的长州藩在京都的势力一网打尽,京都的政治风向丕变,佐幕势力重新掌握实权。伴随着此一势力消长,在土佐藩内,长久以来对于涉嫌下令暗杀吉田东洋、仅仅是下士身份却主导藩论的武市半平太感到非常不满的容堂,亦策划重新掌握土佐藩政,下命肃清土佐勤王党,自武市以下许多同志均于是年先后遭到逮捕,最后被下令处死或切腹。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的龙马,虽然着急却也无能为力,只能继续为了海舟塾及海军操练所而努力。
文久三年十月,龙马担任神户海军塾的塾头,翌年元治元年(1864年)二月得知去年底向藩内提出之延期归国申请被拒,因为心系海军操练所的设立工作,不愿意再被藩内的命令所拘束,故龙马当下决定不理会藩命,拒绝归国,实质上形同再次脱藩。二月九日,海舟受命前往长崎调停于前一年五月间所发生的外国舰队炮击下关事件,龙马亦一同前往,此乃长州藩为了响应孝明天皇的攘夷政策,决定于下关对航经的外国船只进行炮击,最后遭致各国舰队还击的事件。同年五月,龙马与他后来的终身伴侣楢崎龙(阿龙)初次邂逅,后来并将她安置在寺田屋工作。
元治元年六月五日,发生了轰动当时的“池田屋事件”,结果导致尊攘派志士在京都势力的严重受挫,也让新选组就此一战成名。事件起因是新选组得到情报,尊攘派志士计划于六月二十二日,在御所上风处放火,打算趁乱攻击京都守护职、所司代,并且更进一步进宫将孝明天皇挟持前往长州。新选组亦得知志士们将于六月五日举行会议,为此,新选组将能够动员的人手分成两组,分别由局长近藤勇及副长土方岁三带队,近藤沿着木屋町通、土方沿着鸭川" HREF="http://zh.wikipedia.org/w/index.php?title=%E9%B4%A8%E5%B7%9D&action=edit&redlink=1">鸭川东岸逐户搜寻,近藤后来得到志士们在池田屋聚会的情报,便率领冲田总司、永仓新八、藤堂平助,连同自己总共仅仅四人杀入池田屋。在池田屋事件之后、幕府方面经调查发现,死去的望月龟弥太是海舟塾的学生,再经过进一步调查之后,更发现在海舟及龙马身边有许多改革派的志士,为此海舟被幕府招回江户,并且其军舰奉行的职务更于元治元年11月10日遭到免除。至此,海军操练所自然也无法避免被废止的命运,因为担心龙马等塾生无法继续得到其庇荫,海舟于离开前往江户之前,将龙马等人托付给萨摩藩的城代家老小松带刀,希望萨摩藩能够提供保护。
萨摩藩的城代家老小松带刀在接受胜海舟的嘱托,同意保护龙马等垫生之后,即看重龙马等的航海及商业能力,决定出资让龙马等人于庆应元年(1865年)6月组成“龟山社中”,实即从事商业活动、类似近代公司形式的组织,以当时商贾聚集的长崎为根据地,并以萨摩藩的名义购入武器弹药。方便进行买卖,龙马分别在长崎的小曾根英四郎家、下关的伊藤助太夫家、及京都的酢屋设置了办事处。
龟山社中的成立,除了着眼于进行商业活动以赚取利润之外,也有协助当时势如水火的萨长两藩和解的目的在内,最终更对后来萨长同盟的成立做出了贡献。长州藩倒幕急先锋的立场,幕府对于国外势力向长州进行武器弹药类货物的交易采取全面禁止的态度,导致长州难以直接获得外国的先进武器,萨摩藩向来缺粮筹措粮食用米感到十分苦恼。龙马即提出了以萨摩藩之名义购入武器,再秘密转卖给长州藩,而作为回报,长州则回馈以萨摩所缺少的食粮用米,这样两个藩都可以满足及时之需是双赢策略。实际执行交易接洽及货物运送,则由龟山社中的成员及船只负责。解决了两藩各自的燃眉之急,自然很快地得到了双方的首肯,也成为了萨长和解最初的契机。萨藩名义替长州所购置的武器当中,更包含了于庆应2年(1866年)交付给长州的英国制木造蒸气船“乙丑丸”,此一船舰在后来由幕府所发动的第二次征长之役当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萨长同盟
长州藩以扫除会津萨摩势力、重返京都政治舞台为目标(即“清君侧”),由老臣来岛又兵卫、神官真木和泉守等人率领数千军势,于元治元年7月19日自蛤御门的方向,向皇宫进军,但是最后仅在一天的时间内就被佐幕势力击败,此即史称“禁门之变”。由于长州对皇居兵刃相向的行动被视为对天皇的大不敬,故随即被宣告为“朝敌”。8月5日,又因其攘夷急先锋在炮击外国商船,而遭到英美法荷四国联合舰队炮击下关的打击。
接连而来的挫败似乎永远不会停止,由于在禁门之变当中长州对皇居开炮的行为,朝廷于元治元年7月23日决定对长州进行征伐,此即第一次征长之役。幕府对中国地方、四国地方、九州地方的二十一个藩下达对长州出兵的命令,而长州为了避免受到致命的打击,决定由福原越后、益田右卫田介、国司信浓等三家老负起禁门之变的责任,以切腹谢罪的方式,向幕府表达恭顺的诚意。
导致长州藩对于当初将其势力逐出京都政治中心的萨摩及会津两藩反感非常之深。在这样的氛围之下,仍有人寄望能够促成如萨摩、长州等雄藩的结盟,以实行武力讨幕,此一构想最早由筑前勤王党所提出,后来则由土佐脱藩志士中冈慎太郎及其同志土方久元所继承该路线。龙马对桂这一方以及中冈对西乡这一方的强力游说之下,桂于庆应2年(1866年)1月8日前往萨摩藩城代家老小松带刀位于京都的宅邸,与西乡会面。然而,一连数日双方完全没有针对同盟一事进行任何讨论,只是终日宴饮,当龙马于20日来到京都后惊讶于同盟仍未形成,并就此询问桂何故不主动提起同盟事宜时,才知桂碍于长州的面子问题不愿主动提出。龙马就在当夜找上西乡恳谈,如此萨长双方始于22日由萨摩的西乡及小松、以及长州的桂为代表,并以龙马为中间人列席,终于成立了萨长同盟,此一盟约的性质属于两藩之间的军事同盟。桂小五郎却仍然对于萨摩抱持着不信任,甚至在归国的途中要求龙马在盟约上复署签字以为保证。
相较于龟山社中是在萨摩的资助下进行航运活动,海援队则是在福冈孝弟及后藤象二郎等土佐藩重臣的推举下所成立,性质上可谓土佐藩的外围组织。龙马于庆应3年(1867年)4月上旬就任土佐海援队的队长,同时期中冈慎太郎也组成了陆援队。依照海援队约规的内容视之,海援队的主要目的是在于吸收自土佐藩或他藩的脱藩者当中,对于海外事务有志向的人,进行运输、开拓、营利、投机等商业活动,以援助土佐藩的藩务。
庆应2年(1866年)6月,幕府展开了第二次征长之役,总共投入了超过十万人的兵力,然而由于长州藩的军队配备有新式的西式火器,相较之下幕府军的兵装老旧,故虽然在投入兵力上数量悬殊,幕府军最终还是不敌长州军,长州连战连胜。由于战况一直不顺,此番担任幕府军总指挥的14代将军德川家茂,终于在不堪连日劳心劳力的情形下,于庆应2年7月10日在大坂城内卧病在床,并于同月19日,结束了21岁的短暂人生,而由家茂所主导的第二次征长之役也就此划下了休止符。
于庆应3年6月9日,龙马与土佐藩参政后藤象二郎一同乘坐藩船夕颜从长崎出发前往兵库,于船上龙马向后藤娓娓道出日后成为新日本政治纲领的“船中八策”,
1.将政权归还给朝廷,政令由朝廷统一发出(大政奉还);
2.设立上下议政局,配置议员以参详重大政事,政事应由公议决定;
3.延揽有能力的公卿诸侯各地人才以为顾问并赐予官爵,并将向来有名无实的官位剔除(内阁制度);
4,.与外国之交往应广泛采纳公议,并致力成立适当合宜的条约(废除治外法权);
5,参考折衷自古以来的律令制度,撰写新的法典(大日本帝国宪法);
6.设法扩张海军(陆海军省的设置);
7.设置御亲兵以守卫帝都的安全(近卫师团的设立);以及
8.应就金银物价与外国订立平准之法则(回复关税自主权)。
以上八项原则“大政奉还”“议会开设”“官制改革”“条约改正”“宪法制定”“海军”“御亲兵”“通货政策”,就是日后闻名于世的“船中八策”。其起草是由海援队书记长冈谦吉,原案则是横井小楠的国是七条,实质上即是日后维新政府纲领的蓝本。在听完龙马一席话之后,后藤如获至宝地打算立刻前往京都,以建白书形式向藩主山内容堂上书,但是此时容堂却已经返回土佐,然而后藤却打铁趁热地向萨摩的西乡和小松说明此一船中八策,西乡对其中的想法也感到十分赞同。萨摩及土佐之间即于庆应3年(1867年)6月22日,由萨摩侧的西乡隆盛、小松带刀、大久保利通以及土佐侧的中冈慎太郎、后藤象二郎、福冈孝弟、寺村左膳、真边荣三郎为代表,基于船中八策以成立新政权为目标,成立了以武力讨幕的萨土盟约。
终于,在山内容堂的授意下,后藤于庆应3年10月3日前往二条城" HREF="http://zh.wikipedia.org/wiki/%E4%BA%8C%E6%A2%9D%E5%9F%8E">二条城向阁老板仓静胜提出王政复古的建白书,提议幕府顺应时势,将政权归回给朝廷。15代将军德川庆喜的无可奈何接受决定大政奉还,政权归于朝廷。
坂本龙马之伟大在于勤王与佐幕或开国与攘夷的国家政论的分裂中作出达到革命目的的战略设想,而且描绘出革命后的政体大纲。后藤因实现大政奉还而受到藩主山内容堂的奖赏,到明治时期才知道这是坂本龙马的建议。
暗杀
身为大政奉还的推手之一的龙马,却在他所梦想已久的新世界即将要实现之际,于庆应3年(1867年)11月15日遭人暗杀。龙马从越前回到京都之后,住在河原町的近江屋,遭暗杀当天正在近江屋的二楼与中冈慎太郎密商,刺客经考证是京都见回组的人马],他们伪装成十津川乡士来拜访龙马,趁著龙马及中冈坐着不及反应的当下砍杀二人。龙马的额头与身上多处中刀,在当夜死亡,得年33岁,中冈则于两天后才断气,得年30岁。事发地点的近江屋,其二楼当时所在位置之壁纸、挂轴、榻榻米等,血迹至今留存。
评价
坂本龙马亡故以后,起初他的名望并不算高,普通维新志士、成功的商人和雄藩间的联络人。明治时代开始逐步发现龙马的价值,龙马甚至蜚声海外,并且深受各阶层的爱戴或许各阶层需要一个纽带,大众认为他是自己阶层的代言人,民众认为龙马是拯救日本的平民英雄(出身);资产阶级认为他是近代日本商业的始祖(龟山社中);民主派认为他是民主先驱(船中八策);保守派认为他是尊皇的忠臣(大政奉还);军国主义者认为他是帝国海军的保护神(海援队)。坂本龙马的名声后来,远在“维新三杰”、甚至高杉晋作和老师胜海舟等人之上,其连续剧及电影及文学作品远远超过其他同时期人物。
坂本龙马的最大功绩是促使长萨同盟成立和提出大政奉还的方案。前者是团结一切反幕府的力量,以军事为后盾实行武力倒幕;后者是从避免内战不使列强乘机侵略日本的观点出发,实行无血革命。前者为后者制造压力,迫使幕府接受“大政奉还”,坂本便是主张向幕府妥协的无血革命。他既不是单纯反战主义者,也不是胆怯者,内战持久会给外国侵略者有机可乘而且过分消耗国力国内经济破产,避免长萨两藩专权的藩阀政治,对于战争是当时的日本的国家利益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