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富豪特别报告：问题富豪平均40岁出问题

　　新浪财经讯 1月18日下午消息，胡润研究院发布的“中国富豪特别报告”显示，12年里榜上的“问题富豪”只有24位，占上榜总人数的1.3%。平均40岁是问题富豪出问题的平均年龄，行贿、资本市场相关问题和诈骗是富豪出问题三大主因。地产和基建是问题富豪最多行业。

　　行贿是上榜富豪入狱的最主要原因

　　胡润研究院将“问题富豪”分为三个类别：一、在狱中的(18人)；二、已出狱的(2人)；三、尚未宣判的(4人)。20位被判刑的(包括在狱中的和已出狱的)企业家的罪名共有52条，平均每人2.6条。其中行贿是上榜富豪入狱的最主要原因，其次是资本市场相关问题、诈骗和挪用资金等。

　　例如，黄光裕 - 单位行贿罪，据公开媒体报道涉案金额456万元人民币；郁国祥 - 单位行贿罪，郁国祥单位行贿四幅字画合计373.7万元；李松坚 - 行贿罪，有关起诉材料显示，李松坚曾向上海电气(8.12,0.14,1.75%)集团人力资源公司借款5000万元，并向上海电气涉案管理人员行贿70万元；唐万新 - 操纵证券交易价格罪，德隆涉案金额570亿；张荣坤 - 操纵证券市场罪；牟其中 - 信用证诈骗罪；顾雏军 - 挪用资金罪；兰世立 - 逃避追缴欠税罪；杨斌 - 非法占用农用地罪；吴志剑 - 非法经营罪；问题富豪中只有1位是刑事犯罪：周小弟 - 故意伤害罪。

　　地产、基础设施建设、家电和零售行业依次是问题富豪最多的行业。其中地产行业有9人，基础设施建设行业有4人，家电和零售行业分别有2人。

　　20位被判刑的问题富豪中，牟其中和明伦集团的周益明被判处无期徒刑，其他18位被判刑的平均期限为11年。45岁是问题富豪被判刑时的平均年龄。他们平均40岁出问题，43岁被发现，45岁被判刑，56岁被释放。

　　18位在狱中的问题富豪中，最富有的是黄光裕，今年他仍以240亿元财富在“2010胡润百富榜”上排名第21位；其次是物美集团的张文中。 2位企业家被判刑，但现已出狱：黄宏生和郁国祥。2006年7月黄宏生被判处有期徒刑6年，2009年7月黄宏生提前保释出狱。2008年11月郁国祥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年，缓刑三年。 4位尚未宣判的问题富豪分别是包括光明集团的冯永明等。2010年10月，冯永明涉嫌贪污案在伊春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此案目前还未一审宣判。

　　很少企业家出现企业倒闭问题

　　据悉，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知名企业家出问题的案例，但他们并没有上过百富榜，因此没有被列入此报告中，比如建昊集团的袁宝璟(已被处决)和本色集团的吴英等。也有相当一部分企业家，曾经接受相关部门的调查，但没有确切的公开资料。

　　胡润研究院发布的《2003资本控制50强》中，有11位企业家出问题，比例超过20%。这11位中，因没上百富榜而未被列入此报告的是啤酒花(10.58,0.09,0.86%)的艾克拉木-艾沙由夫。

　　此外，胡润研究院还罗列出一些其他发生变故的企业家，包括正在调查的(6人)；下落不明或在国外的(7人)；曾被调查过的(8人)。

　　6位正在被调查的企业家包括荣智健等。2009年4月8日，荣智健辞去中信泰富董事会主席职位。2008年10月20日中信泰富曝出炒澳元巨亏的消息。2008年10月，香港证监会对中信泰富展开调查；2008年12月中旬，香港警方商业犯罪调查科也介入调查。2009年1月17日，调查再次升级，香港证监会开始调查包括荣智健在内的中信泰富17位董事。

　　7位下落不明(或在国外)的企业家包括仰融等。2002年5月，仰融突然冲出“华晨迷宫”出走美国，2002年10月18日，辽宁省检察院以涉嫌经济犯罪为名批准逮捕仰融。2002年10月23日《上海证券报》披露了仰融被捕的消息。2009年6月26日，经济观察报报道“仰融越洋来电：我想回来”。

　　8位曾被调查过的企业家包括舟基集团的黄善年等。有媒体报道称，2009年9月21日前后，金海重工董事长黄善年被中纪委“带走”。2010年8月30日，黄善年再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这可能预示着中纪委对黄善年的调查已经结束，目前重新获得自由。

　　有趣的是，很少企业家出现企业倒闭问题。福记食品的魏东、姚娟夫妇是其中之一。史玉柱曾经破产，但后来又东山再起，再次创业成功。

　　以下是胡润报告原文。　　

　　行贿是上榜富豪入狱的最主要原因

　　《胡润百富榜 -- 中国富豪特别报告》

　　12年中有1882位企业家上“胡润百富榜”，其中98.7%在带领企业健康发展

　　“问题富豪”只有24位，仅占上榜总人数的1.3%

　　45岁是问题富豪被判刑时的平均年龄。平均40岁出问题，43岁被发现，45岁被判刑，56岁被释放

　　行贿、资本市场相关问题和诈骗是富豪出问题的三大主因

　　地产和基础设施建设是问题富豪最多的行业

　　问题富豪中只有1位是刑事犯罪：周小弟 - 故意伤害罪

　　11年是问题富豪平均被判期限

　　历年百富榜上，有8位企业家去世，其中5位病逝；2位自杀；1位被枪杀。病逝企业家中，除荣毅仁外都年纪较轻。

　　(2011年1月18日，北京)胡润研究院第二次发布“中国富豪特别报告”。“2010胡润百富榜”发布后，12年中(1999-2010)登上百富榜的富豪人数上升至1882位，其中98.7%的上榜企业家在带领企业健康发展，“问题富豪”只有24位，仅占上榜总人数的1.3%。

　　胡润研究院将“问题富豪”分为三个类别：一、在狱中的(18人)；二、已出狱的(2人)；三、尚未宣判的(4人)。

　　20位被判刑的(包括在狱中的和已出狱的)企业家的罪名共有52条，平均每人2.6条。其中行贿是上榜富豪入狱的最主要原因，其次是资本市场相关问题、诈骗和挪用资金等。

　　例如，黄光裕 - 单位行贿罪，据公开媒体报道涉案金额456万元人民币；郁国祥 - 单位行贿罪，郁国祥单位行贿四幅字画合计373.7万元；李松坚 - 行贿罪，有关起诉材料显示，李松坚曾向上海电气集团人力资源公司借款5000万元，并向上海电气涉案管理人员行贿70万元；唐万新 - 操纵证券交易价格罪，德隆涉案金额570亿；张荣坤 - 操纵证券市场罪；牟其中 - 信用证诈骗罪；顾雏军 - 挪用资金罪；兰世立 -逃避追缴欠税罪；杨斌 - 非法占用农用地罪；吴志剑 - 非法经营罪；问题富豪中只有1位是刑事犯罪：周小弟 - 故意伤害罪。

　　地产、基础设施建设、家电和零售行业依次是问题富豪最多的行业。其中地产行业有9人，基础设施建设行业有4人，家电和零售行业分别有2人。

　　20位被判刑的问题富豪中，牟其中和明伦集团的周益明被判处无期徒刑，其他18位被判刑的平均期限为11年。45岁是问题富豪被判刑时的平均年龄。他们平均40岁出问题，43岁被发现，45岁被判刑，56岁被释放。

　　胡润百富创始人兼首席调研员胡润表示：“靠勤劳和智慧合法致富的人是值得尊敬的！百富榜上98.7%的企业家都是这样的人。从这个意义上讲，百富榜就是中国企业家的光荣榜。”

　　一些在当时最有名的问题富豪的案例代表了中国企业家发展的历史性阶段，包括黄光裕、张荣坤、唐万新、周正毅、顾雏军、杨斌、牟其中等。

　　18位在狱中的问题富豪中，最富有的是黄光裕，今年他仍以240亿元财富在“2010胡润百富榜”上排名第21位；其次是物美集团的张文中。

　　2位企业家被判刑，但现已出狱：黄宏生和郁国祥。2006年7月黄宏生被判处有期徒刑6年，2009年7月黄宏生提前保释出狱。2008年11月郁国祥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年，缓刑三年。

　　4位尚未宣判的问题富豪分别是包括光明集团的冯永明等。2010年10月，冯永明涉嫌贪污案在伊春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此案目前还未一审宣判。

　　报告外的问题富豪

　　许多知名企业家出问题的案例，但他们并没有上过百富榜，因此没有被列入此报告中，比如建昊集团的袁宝璟(已被处决)和本色集团的吴英等。也有相当一部分企业家，曾经接受相关部门的调查，但没有确切的公开资料，此报告仅列出有媒体公开报道的。

　　胡润研究院发布的《2003资本控制50强》中，有11位企业家出问题，比例超过20%。这11位中，因没上百富榜而未被列入此报告的是啤酒花的艾克拉木•艾沙由夫。

　　其他发生变故的企业家

　　为了使报告更为完整，胡润研究院也罗列出有媒体公开报道的其他发生变故的企业家，包括正在调查的(6人)；下落不明或在国外的(7人)；曾被调查过的(8人)。

　　6位正在被调查的企业家包括荣智健等。2009年4月8日，荣智健辞去中信泰富董事会主席职位。2008年10月20日中信泰富曝出炒澳元巨亏的消息。2008年10月，香港证监会对中信泰富展开调查；2008年12月中旬，香港警方商业犯罪调查科也介入调查。2009年1月17日，调查再次升级，香港证监会开始调查包括荣智健在内的中信泰富17位董事。

　　7位下落不明(或在国外)的企业家包括仰融等。2002年5月，仰融突然冲出“华晨迷宫”出走美国，2002年10月18日，辽宁省检察院以涉嫌经济犯罪为名批准逮捕仰融。2002年10月23日《上海证券报》披露了仰融被捕的消息。2009年6月26日，经济观察报报道“仰融越洋来电：我想回来”。

　　8位曾被调查过的企业家包括舟基集团的黄善年等。有媒体报道称，2009年9月21日前后，金海重工董事长黄善年被中纪委“带走”。2010年8月30日，黄善年再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这可能预示着中纪委对黄善年的调查已经结束，目前重新获得自由。

　　少有倒闭问题

　　有趣的是，很少企业家出现企业倒闭问题。福记食品的魏东、姚娟夫妇是其中之一。史玉柱曾经破产，但后来又东山再起，再次创业成功。

　　去世的上榜企业家

　　历年百富榜上，有8位上榜企业家去世，其中5位病逝；2位自杀；1位被枪杀。这8位分别是：荣毅仁、何玉良、南民、吴岳明、裘德道、乔金岭、魏东和李海仓。病逝企业家中，除荣毅仁外都年纪较轻。

　　是光荣榜，不是杀猪榜

　　2009年8月26日，胡润研究院首次发布“中国富豪特别报告”，主要目的是为了与大家一起探讨“问题富豪”这一现象的深层次原因。报告引起了媒体的广泛关注，很多媒体都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新华网》发表的一篇“杀猪榜的另一面是光荣榜”的文章。

　　该文指出：“绝大多数富豪没有出事，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因为，10年的时间已经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检验一个企业的财富质量。它充分说明，那些引领中国企业创富潮流的上榜企业家们，确实不乏精英才俊，总体上是值得人们信任的。

　　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反对权贵资本、权钱交易，也有充分的理由要求一切财富都能经得起法律和道德的检验，但是，我们不能唱衰自己的企业家和财富精英。毕竟，当代的中国能够上富豪榜的人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当那些依靠自己的勤劳智慧，抑或合法合理的“运气”而为自己、同时也为社会创造了巨额财富的人，都能成为人们欣赏乃至效仿的对象，而不是全社会都陷入“万般皆下品，唯有当官高”的病态癫狂，于国于民都更为有利。

　　社会公平正义和财富增长之间的关系应当被理性看待，我们应该“仇”的不是“富”，而是不公平和不正义，同样，我们应该关注的不是“又有多少富豪出事了”，而是涉嫌违法犯罪的能否及时查处。我们应该重视一些企业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但不能因为极少数上榜富豪的“落马”，就戴上有色眼镜去看所有成功的企业家。

　　思想家创造精神财富，企业家创造物质财富。因此，那些因为创造和拥有了巨额物质财富而上榜的企业家们，绝大多数本身都是我们这个社会的“财富”，各类富豪榜仍然应该是“光荣榜”而不是“杀猪榜”，企业家们仍然应该以上榜为荣，以更好地引领财富潮流、奉献社会为荣。”

　　编制方法：

　　顾雏军

　　公司：格林柯尔控股

　　排名情况：(2001年排名20位，财富20亿元；2003年排名83位，财富10亿元；2004年排名80位，财富14亿元)

　　2005年7月29日在北京被捕。2009年4月9日， 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作出终审裁定，以虚报注册资本罪、违规披露、不披露重要信息罪、挪用资金罪三罪并罚，顾雏军执行有期徒刑10年，并处罚金680万元。

　　黄光裕

　　公司：鹏润集团

　　排名情况：2001-2010年，连续10年上榜，并曾三次问鼎首富。

　　2008年11月21日，因涉嫌经济犯罪被警方拘留。2008年11月24日国美电器停牌。2009年1月18日，黄光裕辞去国美电器董事职务。2009年6月23日，国美控股有限公司复牌，当日大涨近69%。2009年8月6日，香港法院称，已批准香港证券及期货事务监察委员会的申请，禁止黄光裕、其妻杜鹃及两家控股公司处置或出售所持的价值16.6亿港元的国美电器股份。2010年8月30日，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对黄光裕非法经营罪、内幕交易罪和单位行贿罪案终审宣判，黄光裕获有期徒刑14年。

　　兰世立

　　公司：东星集团

　　排名情况：2005-2008曾连续四年上榜。

　　2009年3月14日东星航空被民航中南地区管理局勒令停飞。2009年3月15日，兰世立被武汉市公安局监视居住，同年9月13日被武汉市公安局刑事拘留，同年9月29日经武汉市人民检察院批准逮捕，2009年12月12日被武汉市公安局取保候审。2010年2月23日法院下达逮捕决定，同日交付武汉市公安局执行。2010年4月9日，兰世立因逃避追缴欠税罪被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处有期徒刑四年。

　　李松坚

　　公司：明园集团

　　排名情况：(2005年排名106位，财富16亿元；2006年排名191位，财富17亿元)

　　2006年11月22日由吉林省人民检察院决定逮捕。2007年李松坚被长春市中院一审认定单位行贿，有关起诉材料显示，这位46岁的广东商人曾向上海电气(8.12,0.14,1.75%)集团人力资源公司借款5000万元，并向上海电气涉案管理人员行贿70万元，判处有期徒刑一年半。

　　刘根山

　　公司：茂盛集团

　　排名情况：2002-2007曾连续六年上榜。

　　2008年6月5日被浙江警方刑拘，7月11日被批捕，2009年1月23日取保候审。2009年2月25日上午，上海公路大王刘根山因涉嫌抽逃资本、挪用资金在浙江省杭州市上城区人民法院受审。公诉方称，刘根山虽然违法，但无主观恶意，没给国家和相关单位造成重大损失并引起社会不稳定。鉴于刘认罪态度好，公诉方建议从轻处理。2009年8月26日，杭州市上城区人民法院一审宣判，上海茂盛企业发展(集团)有限公司(下称茂盛集团)原董事长刘根山因抽逃注册资本金罪被判3年、挪用资金罪被判6年，两罪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8年。

　　刘军

　　公司：北京泰跃

　　排名情况：(2004年排名80位，财富14亿元)

　　1966年，出生于北京；2003年，刘军入选《胡润资本控制50强》名单，名列第23位；2006年7月刘军被捕，引起泰跃系旗下各公司纷纷向北京泰跃催讨各类欠款，泰跃系轰然倒塌。2008年12月23日，石家庄中院首次开庭审理此案。2009年6月上旬，石家庄中院做出一审判决，对公诉方指控的罪名和事项予以全部认定，数罪并罚，判处刘军有期徒刑14年。据《财经》报道，因对判决不服，刘军已经提起上诉。目前，该案正由河北省高级法院进一步审理。

　　罗忠福

　　公司：福海集团公司

　　排名情况：(1999年排名10位，财富A级；2000年排名28位，财富8亿元；2001年排名63位，财富8亿元)

　　2006年6月6日，林科院下属的贵州绿源园林科技工程有限公司与福海公司签署了协议，约定绿源公司提供云关山森林公园2000亩旅游森林用地，福海公司投资3.2亿元，修建1200套组装式度假别墅。2008年8月27日，贵阳市清镇人民法院环保法庭依法审判了这起案件，其中以非法占用农用地、滥伐林木两项罪名，分别判决罗忠福有期徒刑10年半。2008年9月29日，贵州省贵阳市中级人民法院作出终审判决，以非法占用农地罪和滥伐林木罪对罗忠福判处10年6个月有期徒刑。

　　牟其中

　　公司：南德经济集团公司

　　排名情况：(1999年排名16位，财富A级)

　　1999年1月7日，牟其中因涉嫌信用证诈骗罪被刑事拘留。1999年2月8日，牟其中被逮捕。2000年5月30日，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作出一审判决：牟其中被判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2000年8月22日，湖北省高院终审裁定：驳回南德集团及其法定代表人牟其中等人的上诉，维持一审判决。2003年9月，牟其中的刑期改为18年。

　　PS. 1999年的榜单于11月15日发布，在对牟其中的介绍中引用了英国<金融时报>报道。英国<金融时报>报道10月26日说，牟其中因诈骗国家银行8000万美元的外汇信贷，在武汉受审。

　　唐万新

　　公司：上海德隆、新疆德隆

　　排名情况：连续三年上榜(2001年排名37位，财富12亿元；2002年排名27位，财富16亿元；2003年排名25位，财富19亿元)。

　　2004年唐万新被刑拘。2006年4月29日下午，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大的金融证券案—德隆案主案在武汉中院一审宣判完毕。唐万新被判有期徒刑8年，并处40万元罚款，而德隆系三家核心企业合计被罚103亿元。德隆涉案金额570亿。

　　吴志剑

　　公司：深圳政华集团

　　排名情况：(1999年排名9位，财富A级；2000年排名26位，财富10亿元)

　　1960年出生于湖南常德。1985年他只身来到深圳，承包了华东商场，半年后获纯利17万元，掘到“第一桶金”。2003年4月，吴志剑因合同诈骗及伪造国家机关证件两项罪名，被深圳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处有期徒刑17年，并处罚金50万元。2006年9月11日，保外就医出来后重新创业，成立了深圳市神舟联合通信技术有限公司。2009年02月26日 在深圳福田法院出庭受审，检察机关以非法经营罪对其提起公诉。目前该案仍在审理之中。

　　杨斌

　　公司：欧亚农业

　　排名情况：(2001年排名2位，财富75亿元)

　　2002年11月27日被逮捕。2003年6月11日杨斌在沈阳受审。2003年7月14日，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做出一审判决：被告人杨斌犯虚报注册资本罪、非法占用农用土地罪、合同诈骗罪、对单位行贿罪、单位行贿罪、伪造金融票证罪，数罪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18年，罚金230万元。

　　张良宾、张斌兄弟

　　公司：四川立信

　　排名情况：(2003年排名61位，财富12亿元)

　　据2008年10月10日<重庆商报>报道，朝华系掌门人、朝华前董事长张良宾因职务侵占、挪用资金两项罪名，已被四川省凉山州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18年，其弟张斌被判有期徒刑15年。张良宾兄弟均不服一审判决，已经向四川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2007年12月19日，张良宾案由四川省凉山州中级人民法院于公开审理的。2006年3月，张良宾被抓。

　　张荣坤

　　公司：福禧投资控股有限公司

　　排名情况：2002-2005年连续四年上榜。(2002年排名48位，财富12亿元；2003年排名55位，财富13亿元；2004年排名39位，财富20亿元；2005年排名48位，财富26亿元)

　　2006年10月20日福禧投资控股有限公司发布公告称，“接到有关司法机关的通知，张荣坤董事长已被依法逮捕。”2007年12月在吉林松原中级法院受审。2008年6月22日，张荣坤案终审判决由作为主审法院的吉林省高院委托松原市中院代行宣判，吉林省高院终审维持原判。在初审判决时，张荣坤因犯单位行贿罪、对公司人员行贿罪、操纵证券市场罪、欺诈发行债券罪和抽逃出资罪，五罪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19年；其被扣押的13亿余元资产全部没收，张荣坤控制的2被告单位—上海沸点投资发展有限公司被处罚金2.32亿元，福禧投资控股有限公司被处罚金5000万元，合计约16亿元。

　　张文中

　　公司：物美集团

　　排名情况：连续六年上榜。

　　2006年11月12日辞职，原因是“其以个人身份协助中国有关机关进行调查。” 2008年10月10日，张文中被河北衡水中级法院一审判处有期徒刑十八年。罪名有三：个人诈骗罪(十五年)、单位行贿罪(三年)和挪用资金罪(一年)。张文中本人和物美集团方面均表示不服，向河北省高级法院提出上诉并要求二审公开开庭审理。

　　周伟彬

　　公司：金冠涂料集团有限公司、 顺德区金龙油墨化工有限公司

　　排名情况：曾四次上榜。

　　2006年10月20日被佛山市国税稽查分局连人带车带走后被刑拘。2007年12月3日下午4时许， 周伟彬二审判有期徒刑3年，缓刑4年。

　　周小弟

　　公司：周氏集团

　　排名情况：连续三年上榜(2005年排名231位，财富8亿元；2006年排名438位，财富8亿元；2007年排名654位，财富10亿元)。

　　2007年11月因涉嫌雇凶杀人，被上海市公安局刑侦总队拘留。2008年12月25日、26日，上海地产富豪周小弟案在上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2009年11月4日下午一审宣判，上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认定周小弟犯有故意伤害罪、非法倒卖土地使用权罪，应两罪并处，决定对其执行有期徒刑14年，剥夺政治权利2年，并处罚金人民币3亿元。

　　周益明

　　公司：明伦集团

　　排名情况：(2003年排名83位，财富10亿元)

　　2007年4月2日电因掏空上市公司而轰动一时的四川明星电力(12.23,0.09,0.74%)股份有限公司原大股东周益明，终审以合同诈骗罪，被处无期徒刑，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四川省高级人民法院近日终审裁定维持原判。2006年12月1日，四川省遂宁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周益明无期徒刑。

　　周正毅

　　公司：上海农凯集团

　　排名情况：(2001年排名94位，财富6亿元；2002年排名11位，财富27亿元)

　　2003年9月，周正毅因涉嫌虚报注册资本和操纵证券价格罪被捕。2004年6月，上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判处周正毅有期徒刑三年。2006年5月，周正毅刑满释放。2006年10月，上海市人民检察院获取了周正毅行贿和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犯罪的相关证据，决定对周正毅予以逮捕。2006年12 月周正毅被上海检察机关采取“强制措施”。 2007年1月21 日，周正毅被依法逮捕。2007年11月30日，上海二中院认定，周正毅犯单位行贿罪、对企业人员行贿罪、行贿罪、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罪和挪用资金罪，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16年。

　　二、已出狱的(2人)

　　黄宏生

　　公司：创维数码控股有限公司

　　排名情况：1999-2010年中曾11次上榜，仅2001年缺席。

　　2004年，香港廉署在“虎山行”行动中拘捕了黄宏生。2006年7月13日，创维数码控股有限公司前主席黄宏生及其胞弟、创维前执行董事黄培升因串谋盗窃及串谋诈骗创维系5000多万港元等4项罪名成立，两人分别被香港区域法院判处有期徒刑6年。2009年7月4日黄宏生提前保释出狱。

　　郁国祥

　　公司：新恒德置业

　　排名情况：(2005年排名231位，财富8亿元；2006年排名221位，财富15亿元；2009年排名176位，财富50亿元；2010年排名118位，财富80亿元)

　　上海社保案爆发后的2006年12月28日，郁国祥因涉嫌行贿被监视居住。2007年4月6日，安徽省合肥市检察院决定将其逮捕。2008年11月25日上午，安徽省铜陵市中级法院就上海山川置业有限公司等两家单位及其实际控制人郁国祥单位行贿四幅字画合计373.7万元一案作出一审判决，以单位行贿罪判处两家单位罚金各200万元，判处郁国祥有期徒刑二年，缓刑三年。

　　三、尚未宣判的(4人)

　　冯永明

　　公司：光明集团

　　排名情况：(2005年排名351位，财富5亿元)

　　2008年9月26日，冯永明被伊春市公安局刑事拘留。2008年10月31日，冯永明被逮捕。2010年10月19日，冯永明涉嫌贪污案在伊春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此案目前还未一审宣判。

　　关国亮

　　公司：东方集团(7.63,-0.06,-0.78%)

　　排名情况：(2007年排名760位，财富8亿元；2008年排名821位，财富9亿元)

　　2006年12月底，关国亮被正式免除新华人寿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职务。2007年11月16日，关国亮被公安机关立案调查。2008年10月27日，关国亮案经市检二分院审查起诉至北京市二中院，市二中院于当日正式受理并立案。2008年11月25日，关国亮案一审在北京市第二中级法院第一次开庭。据北京市检察院第二分院指控，被告人关国亮涉嫌伙同上海人马跃职务侵占300万元、挪用资金2.61亿元。此案至今尚未宣判。

　　王福生

　　公司：新富集团

　　排名情况：2007年排名第351位，财富24亿元。

　　2007年9月26日，王福生被北京市公安局正式逮捕。目前，王福生因涉嫌贪污、逃税和行贿等罪名，在二中院受审。王福生被控，在开发建设美惠大厦项目时，偷逃企业所得税2500余万元。在销售“富华大厦”期间，涉嫌未缴企业所得税1.6亿余元。另外，王福生还涉嫌贪污罪，目前该案仍在审理过程中，尚未宣判。

　　颜立燕

　　公司：上海达德投资

　　排名情况：连续三年上榜(2006年排名56位，财富40亿元；2007年排名198位，财富40亿元；2008年排名261位，财富30亿元)

　　黄俊钦

　　公司：新恒基集团

　　排名情况：连续五年上榜。

　　2008年11月26日晚，黄俊钦因涉嫌经济犯罪，被警方带走接受调查。

　　荣智健

　　公司：中信泰富

　　排名情况：其父荣毅仁1999-2000蝉联首富后，2001-2010荣智健代表家族又连续十年上榜。

　　2009年4月8日，荣智健辞去中信泰富董事会主席职位。2008年10月20日中信泰富曝出炒澳元巨亏的消息。2008年10月，香港证监会对中信泰富展开调查；2008年12月中旬，香港警方商业犯罪调查科也介入调查。2009年1月17日，调查再次升级，香港证监会开始调查包括荣智健在内的中信泰富17位董事。2009年4月3日，香港警方商业罪案调查科高调突袭中信泰富总部，多位警员就搜查了中信泰富高层人员的办公室，警方逗留一小时之后，运走大批文件。据香港中通社报道，上市公司中信泰富炒输逾百亿港元外汇累计期权，香港3名小股东向当时的中信泰富主席荣智健追讨损失。案件2010年1月5日在香港小额钱债审裁处继续审理，裁判官将案押后至1月25日再决定，是否批准荣智健的申请，将案转介高等法院。

　　孙树华

　　公司：华林集团

　　排名情况：(2004年排名80位，财富14亿元)

　　2007年5月24日，周口市公安局对孙树华立案侦查。2007年5月31日，河南省第十届人大常委会第三十一次会议经审议，决定许可公安机关对河南省十届人大代表、河南华林集团原董事长孙树华实施刑事拘留强制措施。

　　虞松波

　　公司：和润集团

　　排名情况：连续两年上榜(2008排名615位，财富13亿元；2009排名577位，财富19亿元)

　　有消息称，浙江富豪虞松波因涉足黄光裕案，2009年4月左右被有关部门带走。

　　袁柏仁

　　公司：纵横控股

　　排名情况：连续四年上榜。

　　2008年12月5日，由绍兴市、绍兴县和斗门镇三级政府组成的政府工作组设立，并在浙江纵横集团现场办公。初步核资显示，浙江纵横集团资不抵债，亏空二、三十亿元。为了防止袁柏仁出逃，绍兴已对其实行监视居住。

　　张扬

　　公司：国中控股

　　排名情况：连续三年上榜(2001年排名13位，财富23亿元；2002年排名42位，财富13亿元；2003年排名76位，财富11亿元)。

　　2003年底，爱建证券事件爆发；2009年5月11日辞任公司的执行董事兼主席的职位，张扬涉嫌非法挪用公司资产。

　　二、下落不明(或在国外)的(7人)

　　陈金义

　　公司：浙江金义集团

　　排名情况：曾三次上榜(1999年排名17位，财富B级；2000年排名35位，财富7亿元；2001年排名61位，财富8亿元)。

　　2006年7月26日，杭州市江干区人民法院向社会公布了拒不履行生效法律文书的20个被执行人名单和个人照片，涉案标的总额达170余万元，陈金义因3个“买卖合同”欠款位列其中，但当时其仅欠款67万余元。 2006年7月28日，在杭州市中院的集中执行中，金义集团又被曝累计欠3家银行执行款项达到3600多万元，2008年7月25日，杭州市中院在《杭州日报》上公布了一则敦促被执行人履行债务的公告，其中浙陈金义因共欠款4500余万元而位列其中，其欠款缘由是“其他合同纠纷”。目前下落不明。

　　陈顺利

　　公司：中国特种纤维控股

　　排名情况：(2002年排名22位，财富18亿元)

　　2000年11月成功上市。2002年11月26日，中国特种纤维股价突然单日暴跌92.6%。2005 年10月17日，特种纤维遭香港联合交易所除牌。有消息说欠债潜逃加拿大。

　　热比娅。卡德尔

　　公司：新疆乌鲁木齐市阿克达产业公司

　　排名情况：(1999年排名34位，财富C级)

　　1999年8月13日，热比娅。卡德尔被逮捕。2000年3月10日，以向境外组织非法提供国家情报罪被判处有期徒刑8年。2005年3月14日，在声称“悔改”后以“保外就医”的名义被释放，随即出逃美国。2006年5月29日起，热比娅担任“美国维吾尔人协会”主席。2006年11月26日，热比娅担任“世界维吾尔代表大会”主席。据2009年7月7日出版的《环球时报》报道，2009年7月5日发生的乌鲁木齐“7 · 5”事件由其策划。

　　宋如华

　　公司：四川托普集团

　　排名情况：(2000年排名45位，财富4亿元；2001年排名86位，财富6亿元；2002年排名77位，财富8亿元)

　　1962年出生于浙江绍兴。1992年创立托普集团，现任托普集团董事局主席兼首席执行官。2004年宋如华正式决定长居美国的。2004年3月，宋如华在美国通过越洋电话主持了托普控股集团最后一次董事局会议。宋如华将托普软件大股东之位，以2元钱价格卖给老部下，同时辞去托普软件董事长之职。2004年4月16日，托普软件第一次集中披露了涉讼和担保事项。2004年7月8日，托普软件又披露了一批未及时予以公告的涉诉案件，涉诉金额4.6亿余元。托普软件在全国范围造成了40亿元银行贷款黑洞和20亿元违规担保损失，大股东宋如华远走美国，对他的惩罚是中国证监会的30万元罚款和资本市场的永久禁入。宋如华直到而今，仍然是一个没有被立案调查，更没有被司法机关认定触犯刑事民事法律法规的公民。

　　孙利永、方晓健夫妇

　　公司：加佰利控股集团

　　排名情况：(2008年排名885位，财富8亿元)

　　2009年7月29日永隆实业发布公告称，孙利永及其妻兼永隆实业执行董事方晓健，“因身在美国，基于个人原因预期不会返回中国，未能履行职务，两人已在2009年7月27日辞职。近日，从绍兴市公安局确认，孙利永目前的确处于离境状态，且已被绍兴市公安局通缉。2008年9月14日，孙利永就已举家前往美国。永隆实业于2001年登陆香港交易所。

　　许宗林

　　公司：西安翠宝实业集团

　　排名情况：(2001年排名88位，财富6亿元)

　　2005年1月27日，西安市第十三届人大常委会第十九次会议，审议了西安市人民检察院关于提请许可对西安达尔曼实业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许宗林采取强制措施的报告，决定许可西安市人民检察院对许采取强制措施，并暂停其执行西安市十三届人大代表职务。2005年1月底，西安市人民检察院认定，许宗林涉嫌职务侵占罪和挪用资金罪，应依法逮捕。1996年12月30日，达尔曼在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是陕西第一家上市的民营企业。达尔曼是国内珠宝饰业首家股份上市企业，曾被誉为“中华珠宝第一股”。2004年6月4日，证监会决定对达尔曼“涉嫌虚假陈述行为”立案稽查。6月18日，深交所对达尔曼和包括许宗林在内的公司高管进行公开谴责。2004年12月30日，达尔曼股价跌破1元，以0.96元收于跌停板位，创出中国A股市场成立以来，A股股价的最低纪录。2005年3月25日，达尔曼终止上市。

　　仰融

　　公司：华晨集团

　　排名情况：(2001年排名3位，财富70亿元)

　　2002年5月，仰融突然冲出“华晨迷宫”出走美国，2002年10月18日，辽宁省检察院以涉嫌经济犯罪为名批准逮捕仰融。2002年10月23日《上海证券报》披露了仰融被捕的消息。2009年6月26日，经济观察报报道“仰融越洋来电：我想回来”。

　　曾被调查过的(8人)

　　黄善年

　　公司：舟基集团

　　排名情况：连续两年上榜(2008排名128位，财富50亿元；2009排名88位，财富80亿元)

　　有媒体报道称，2009年9月21日前后，金海重工董事长黄善年被中纪委“带走”。2010年8月30日，黄善年再一次出现在公众面前，这可能预示着中纪委对黄善年的调查已经结束，目前重新获得自由。

　　李经纬

　　公司：广东健力宝集团

　　排名情况：(1999年排名32位，财富C级)

　　1939年生于广东佛山市三水区。1984年创办健力宝饮料厂。1998年当选为全国人大代表。2002年1月因健力宝被浙江国投收购后，被推荐出任健力宝集团董事局主席。2002年10月13日，李经纬因涉嫌贪污被罢免第九届全国人大代表职务，被监视居住。

　　刘晓庆

　　公司：北京晓庆文化艺术有限责任公司

　　排名情况：(1999年排名45位，财富D级)

　　2002年6月20日，被北京市公安局刑事拘留。2002年7月24日，经北京市人民检察院第二分院批准，被依法逮捕。2003年8月16日，刘晓庆被取保候审。2004年5月10日，北京朝阳区人民检察院下达刘晓庆不起诉通知书。(2002年4月24日，靖军被刑事拘留。2003年12月12日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法院对晓庆文化公司及其总经理靖军涉嫌偷税一案进行公开开庭审理。2004年4月6日，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法院对北京晓庆文化艺术有限责任公司偷税案作出一审判决，以偷税罪判处北京晓庆文化艺术有限责任公司罚金710万元，以偷税罪判处靖军有期徒刑3年。2005年1月23日，靖军出狱，比原定时间提前三个月。)

　　沈家燊

　　公司：华燊燃气

　　排名情况：(2001年排名90位，财富6亿元；2002年排名67位，财富10亿元)

　　2000年3月华燊燃气在香港创业板上市。2004年4月6日，华燊燃气被香港证监会勒令停牌，原因是涉嫌在上市公司文件的重要事项中有虚假、不完整或具误导性的数据。2004年4月30日，天津发展刊登通告表示，华燊燃气“已于4月8日口头通知津发主席王广浩，华燊收到国家外汇管理局发出的有关对华燊违反一些外汇条例指控的罚款通知书。外管局拟向华燊征收约2800万元人民币罚款。”2004年5月4日，华燊声明指出，收到沈家燊的辞呈信，表示由2004年4月29日起辞任公司主席及首席执行官，惟保留执行董事一职。2007年10月，沈家燊于辞去华燊董事职务。2009年5日12日，据东方日报报道，2004年起停牌的华燊燃气(08035)，已达成恢复买卖条件，获证监会批准可恢复创业板买卖，名称将改为滨海投资有限公司。

　　史民志

　　公司：山西振兴集团

　　排名情况：(2001年排名73位，财富7亿元)

　　2002年初，山西河津市人大常委会第28次会议上，被依法罢免山西省九届人大代表资格。

　　严晓群

　　公司：斯威特集团

　　排名情况：(2005年排名86位，财富18亿元)

　　2006年12月20日，S中纺机(21.11,0.27,1.30%)被监管机构立案调查。2007年1月8日，中国证监会上海稽查局又发出公告，正式传唤S中纺机的实际控制人严晓群。

　　翟韶均

　　公司：力联集团

　　排名情况：(2005年排名106位，财富16亿元)

　　2006年，因为卷入江苏省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王武龙受贿一案，自2006年1月2日到2008年2月4日，翟韶均被检察机关带走调查。2007年1月15日，江苏省政协九届十七次常委会议撤销了江苏力联集团董事局主席翟韶均的江苏省九届政协委员资格、常委职务。此前一天召开的南京市政协第十一届委员会常委会，还撤销了翟韶均的南京市政协委员资格。2008年4月25日，王武龙受贿案终审刑事裁定书显示：王武龙非法收受翟韶均给予的人民币245.7611万元、索取翟韶均人民币200万元。2009年4月，翟韶均被指侵占捐款。

　　张国芳

　　公司：国芳工贸集团

　　排名情况：曾七次上榜

　　2004年5月15日张被中纪委的人以“协助调查”名义带走，并被采取“强制措施”。据2005年3月2日 <中国新闻周刊>报道：2005年2月16日，坊间传闻兰州“首富”张国芳已获得自由，将再度复出。

　　三、去世的(8人)

　　何玉良

　　公司：广西北生药业股份有限公司

　　排名情况：(2006年排名405位，财富8.5亿元；2007年排名725位，财富9亿元)

　　2008年6月16日病逝，其妻陈巧仙、其女何京云继承了何玉良的股份(2008年排名461位，财富18亿元)。

　　李海仓

　　公司：山西海鑫钢铁集团

　　排名情况：(2002年排名27位，财富16亿元)

　　2003年1月22日被枪杀，其子李兆会接管企业后，连续六年上榜，排名情况如下：

　　南民

　　公司：上海中发电气集团

　　排名情况：(2005年排名351位，财富5亿元)

　　2006年1月21日，南民因患急性脑血栓抢救无效，在上海浦东仁济医院逝世，享年37岁。

　　乔金岭

　　公司：河南黄河实业集团

　　排名情况：(2001年排名72位，财富7亿元；2002年排名58位，财富10亿元)

　　2003年9月7日自杀，其子乔秋生接管企业，又曾两次上榜(2005年排名351位，财富5亿元；2006年排名375位，财富9亿元)。

　　裘德道

　　公司：道远集团

　　排名情况：(2006年排名375位，财富9亿元；2007年排名588位，财富12亿元；2008年排名650位，财富12亿元)

　　2010年12月24日，裘德道因肝移植手术失败去世。

　　荣毅仁

　　公司：中信泰富

　　排名情况：(1999年排名1位，财富A级；2000年排名1位，财富158亿元)

　　2005年10月26日病逝，自2001年，其子荣智健接管企业后，又连续八上榜。

　　魏东

　　公司：涌金集团

　　排名情况：(2007年排名148位，财富50亿元)

　　2008年4月29日自杀，其妻陈金霞继承了魏东在涌金集团的权益(2010年排名135位，财富75亿元)

　　吴岳明

　　公司：丰立集团

　　排名情况：(2006年排名191位，财富17亿元；2007年排名328位，财富25亿元；2008年排名339位，财富24亿元；2009年排名176位，财富50亿元；2010年排名227位，财富55亿元)

　　2010年12月31日，丰立集团董事长吴岳明因突发脑溢血，不幸离世，享年45岁。

中国富豪特别报告：三类问题富豪一览表

　　一、在狱中的(18人)

姓名	所在企业	判刑时间	罪名	判刑情况
牟其中	南德集团	2000年8月	信用证诈骗罪	终审无期徒刑； 已获减刑
吴志剑	政华集团	2003年4月	首次：合同诈骗罪、伪造国家机关证件罪。第二次：非法经营罪	第一次：有期徒刑17年。第二次：保外就医后，审理之中
杨斌	欧亚农业	2003年7月	虚报注册资本罪、 非法占用农用地罪、 合同诈骗罪、 对单位行贿罪、 单位行贿罪、 伪造金融票证罪	有期徒刑18年
唐万新	德隆国际	2006年4月	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 操纵证券交易价格罪	有期徒刑8年
黄宏生	创维公司	2006年7月	串谋盗窃罪、串谋诈骗罪等共四项罪	有期徒刑6年，已提前保释出狱
周益明	明伦集团	2006年12月	合同诈骗罪	终审无期徒刑
李松坚	明园集团	2007年9月	挪用公款罪、行贿罪	有期徒刑一年半
周正毅	农凯集团	2007年11月	首次：虚报注册资本罪、操纵证券交易价格罪 第二次：单位行贿罪、 对企业人员行贿罪、 行贿罪、 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罪、挪用资金罪。	第一次：有期徒刑3年；第二次：有期徒刑16年
周伟彬	金冠涂料	2007年12月	偷税罪	终审有期徒刑3年， 缓刑4年
罗忠福	福海集团	2008年8月	非法占用农地罪、滥伐林木罪	终审判处有期徒刑10年6个月
张良宾、张斌兄弟	四川立信	2008年10月	职务侵占罪、挪用资金罪	张良宾有期徒刑18年；张斌有期徒刑15年。已上诉
张文中	物美集团	2008年10月	个人诈骗罪、单位行贿罪、挪用资金罪	一审判处有期徒刑18年，已上诉
郁国祥	新恒德置业	2008年11月	单位行贿罪	有期徒刑二年，缓刑三年
顾雏军	格林柯尔	2009年4月	虚报注册资本罪、违规披露和不披露重要信息罪、挪用资金罪	终审有期徒刑10年
张荣坤	福禧投资	2009年4月	单位行贿罪、 对公司人员行贿罪、 操纵证券市场罪、 欺诈发行债券罪、 抽逃出资罪	终审判处有期徒刑19年
刘军	泰跃集团	2009年7月	单位行贿罪、变造金融票证罪、偷税罪	一审判处有期徒刑14年，已上诉
刘根山	茂盛集团	2009年8月	抽逃注册资本金罪、挪用资金罪	有期徒刑8年
周小弟	周氏集团	2009年11月	故意伤害罪、非法倒卖土地使用权罪	有期徒刑14年，剥夺政治权利2年，罚金人民币3亿元
兰世立	东星集团	2010年4月	逃避追缴欠税罪	有期徒刑4年
黄光裕	鹏润投资	2010年8月	非法经营罪、内幕交易罪、单位行贿罪	有期徒刑14年，并处罚金6亿人民币，没收部分财产2亿元

　　二、已出狱的(2人)

　　三、尚未宣判的(4人)

　　胡润百富榜的意义

　　“胡润百富榜”反映了中国经济的兴奋点

　　2000年，时任《中国企业家》主编的牛文文对“胡润百富榜”除了担心“资料获取不准”外，他还指出了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中国人不喜欢露富也不喜欢富人，做企业的人本来就艰难，富豪排行榜对他们不是什么好事，对中国社会进步恐怕也没什么好处。” 2000年9月，当我们把计算出的任正非的财富数字及相关信息传真到华为公司后，却收到了华为发的一张律师函，我们才明白牛文文的这番话。华为的这张律师函促成了“胡润百富榜”在中国媒体上用中文发布的决心，我们不能保证榜单100%准确，但我们能保证做到独立和客观。

　　在2000年之前，榜单只面对西方媒体。西方媒体不关心某个人，而是关心整个中国经济的趋势。1999年11月，美国的一本杂志刊登了“中国50富豪榜”，那期的封面构思巧妙：一个人物脸的两边风格迥异，一边是中国旧时的毛氏穿戴，另一边是拿着大哥大戴着金表的形象。这让西方媒体感到邓小平“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口号并不是一句空话。

　　2000年11月7日，《南方周末》发表了“胡润百富榜”在中国的第一组文章。其中一篇题为《向所有靠勤劳和智慧合法致富的人致敬》的报道中有这么一段文字：“在面向市场经济的渐进式转型中，起点不规则和不公平已经成为一种基本存在。所以我们尊重人们对富豪的普遍保留情绪。但是我们还想说，需要消除的是这两种不公平，而不是富豪。”《南方周末》的这篇报道，把问题引到了中国经济转型的深处，并在“中国富豪原罪说”的争论之初，奠定了理性讨论的基础。这意味着，在中国媒体上露面的“胡润百富榜”，所能引起的争论已经不限于技术层面上的财富数据。

　　自第一份榜单上榜富豪牟其中“出事”，原罪和政商博弈等问题就成了伴随“胡润百富榜”的一个话题。到了2002年，李经纬、杨斌及仰融的“出事”等都无形中增加了榜单的调研难度。榜单如期发布后，更受到了强烈的关注。2002年10月底，《三联生活周刊》刊登了这样一篇报道：“中国转轨时期的财富积累天生带有历史条件下的胎记，有着与生俱来的原罪。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这一年，富豪的落马让人把“胡润百富榜” 说成是“杀猪榜”，这也促使我们从榜单制作者开始逐渐转变为中国经济的思考者之一。1999年以来，我们记录并见证了民营企业家们做为一个群体的诞生和成长，也从一个侧面记录了中国经济的发展。

　　复杂的“原罪”

　　对于“杀猪榜”的称呼，胡润认为上榜和落马并不存在一种因果关系。他说：“该死掉的猪，不管上不上榜，都会死掉的。”再说了，“胡润百富榜是不是‘杀猪榜’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好多猪没有长大就死了？或者说这些肥猪到底是吃了什么，到最后是如此脆弱不堪？”

　　关于落马富豪问题上，胡润强调自己更认同冯仑的“原罪说”，并非后来被多数人理解为“道德上、财务上最初的错误”，也不是郎咸平等人把原罪定义为是用不正当手段行贿牟取暴利，这种思维方式的错误在于“把现罪也加在了原罪头上”。冯仑坚持认为原罪是最初制度安排上的困境和悖论造成的源发性疾病。胡润认为：“富豪落马其实还是一个比较复杂、多层次的事件，把一切归因于个人道德不合适，但转到中国经济这一背景下又有些太形而上。”

　　胡润认为：“中国企业很不容易，刚来中国时，我觉得很奇怪，民营企业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竟不能在中国的银行开账户，融资困难造成早期部分民营企业偷税，企业家也容易走上政商勾结的道路。”这种“原罪”现在在胡润那里似乎已没有生存的土壤：“现在，中国民营企业的融资渠道就比较多了，融资问题已相对容易解决，现在国内已有很多资金充裕的企业和个人在做融资的工作，政策上对此也有了突破。很多银行、国外的风险投资者也都在关注中国优秀的企业及企业家。”“企业家创业是很难的事。1999年，2000年，很多企业都投入海南房地产热中去，最后淹死于泡沫中，然后东山再起的。”

　　即便当年在制作榜单的过程中，胡润也否认自己对那些此后落马的富豪有所预感。“当时在调查的时候，也没什么预感，例如我曾工作的安达信，当时是全球排名第四的会计师事务所，现在也倒闭了，当时谁会知道？谁会想到金融危机使雷曼兄弟也倒闭了呢？即便经验再多，今年也无法推出明年要发生的事情。”

　　冯仑关于“原罪”的思考

　　“你要记住政府永远是发牌的，我们是接牌的。如果是个赌场，政府肯定是要赢的，所以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你手上那副牌打好。如果你说牌桌不合理，那么你就走人到国外去，越南成本低你就到越南去。我们的任务就是把政府发的牌弄明白，最后把自己手里这副牌出好。任何一个地方的民营企业跟政府都是这个接牌和发牌的关系。”

　　“在解放生产力的过程当中，其中有犯点错什么的，大家把它叫做道德原罪，但实际上，你比如说体制原罪，小岗村，它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冲破这个体制，这是解决体制问题。民营企业和小岗村是一样的，如果它不犯点规怎么能够冲破这个体制原罪呢？”

　　“其实民营企业就是这样，您别看民营企业在发展过程中一些东西可能属于隐私或者我们说是羞处，但是它脱了，第一它是清清白白的，第二，它脱了是干干净净的。”

　　“总体来说，回顾改革开放30年，你不能把民营企业从道德上盖个黑戳，对自己的改革开放打破旧体制就盖个红戳，这是一件事的两个方面，应该是都盖个红戳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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