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 苇间风 叶芝 白鸟

叶芝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本书主要选译他的情诗。对诗歌的热情在读者中现在有逐渐回潮的趋势,叶芝的诗歌又是现代主义的外衣下具有传统的浪漫之美与形式之美,可以说是容易被读者接受的现代诗歌。叶芝的情诗非常出色,也非常有名。叶芝的译本有许多种,但问题是,普遍译得缺乏美感,而且,装帧设计上也过于传统,把诗集当作纯文学的图书来包装,这就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市场。本书的译文追求易于被现代读者接受的美感,并辅以彩色图片和优雅的设计,希望能够以此来引领诗歌阅读的回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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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结构

1.目录

贺连的凯瑟琳

当你老了

十字路口

披风,船与鞋子

叶正飘

蜉蝣

被偷走的孩子

玫瑰

尘世玫瑰

湖心岛茵尼斯弗利

爱的忧伤

白鸟

苇间风

恋人诉说他心中的玫瑰

逝去的爱

他赠给恋人一些诗句

情人谷

倾国

他渴望七彩的天衣

都尼的提琴手

七片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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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点评

叶芝的凯瑟琳(来自:豆瓣网)

1889年某月某日,露水打湿睡意的伦敦,一位23岁的少年诗人,第一次发现了真正的美,并由此深陷爱河。从那一刻起,英语史上最美丽的抒情诗歌宣告诞生。要知道,那应当是多么值得庆幸的时刻,他的画家朋友还曾经抱怨他说:“他身上缺少了什么东西——他没有眼睛。当他与我在乡间散步时,他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美,他似乎始终把眼睛盯在地上。”这位诗人就是叶芝,192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爱尔兰史上最伟大的诗人。

多年以后,叶芝在回忆起伦敦往事的时候,仍抑制不住语气的激动:“现在,她驾车来到贝德福德公园街我家的房前,带着约翰?奥迪里写给我父亲的信件。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在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身上看到这样超凡的美——这样的美,我一直以为只是属于名画、属于诗歌、属于古代的传说。苹果花一般的肤色、脸盘和身体正是布莱克所谓的最高贵的轮廓之美,因之从青春至暮年绝少改变,那分明是不属于人间的美丽!”

倾国 He Tells of the Perfect Beauty

那云样的眼睑,梦样的瞳子啊!

O cloud-pale eyelids,dream-dimmed eyes

诗人们日夜的辛勤

The poets labouring all their days

用诗韵造就的倾国之美

To build a perfect in rhyme

却被一个女人的眼神轻易击溃

Are overthrown by a woman’s gaze

被天空里悠然的群星轻易击溃

And by the unlabouring brood of the skies

于是,当露水打湿睡意

And therefore my heart will bow,when dew

我的心就会倾倒,直到

Is dropping sleep,until God burn time

上帝燃尽时间

Before the unlabouring stars and you

在群星和你的面前

从他们相遇的那一刻起,叶芝的一生就此改变,彻底改变。只有他内在一股超乎常人的意志力,才使他免于完全被她击垮,要不然“直射”的能力极可能永不复返(他曾经说过,“十七岁时的我已宛如一炮弹上膛的老式铜炮,除怀疑自己能否直射之外,鸣枪毫无问题”)。

茉德?冈并没有回应他的热情,她只是欣喜地把他视为朋友。她怀抱炽烈的渴望要把爱尔兰人从七百年的英国统治下解放出来,其狂热程度只能从那些不仅反抗暴政也对自己家庭背景深恶痛绝的人身上才可见一斑。他深知她热爱刺激与冒险的性格:

她活在风暴和争斗中

She lived in storm and strife

她的灵魂如此渴求

Her soul had such desire

壮烈成仁的结局

For what proud death may bring

因此无法忍受

That it could not endure

寻常美好的生活

The common good of life

她只在乎他诗中奉献给爱尔兰的部分,如果她能遂行己意,他就会成为一位把民族主义宣传化为诗歌的作家,近似于同时代的托马斯?戴维斯。

在那些天里,叶芝还是一直沉迷在与茉德?冈的交往之中,伦敦对于他来说突然变成了一座遥远的城市,他逃离在这座城市的外面,在一个叫作天堂的地方与他的女神共同渡过最美妙的时日。以往的全部岁月,其意义就在于为了这短暂的相遇而等待;今后的漫长生涯,将是为了这片刻的光阴而回味。叶芝沉醉于茉德?冈的声音里,他从此相信了这世上有塞壬女妖的存在,可以用美妙的声音温柔的杀人,他也常常盯着茉德?冈的眼睛,眼神如“一座燃烧的城市”。他着魔于她的每一举手投足,美目流转,甚至连他革命性的一面也不例外。

1891年,叶芝在伦敦创立“爱尔兰文学协会”,同年他回到爱尔兰鼓起勇气向茉德?冈求婚。她虽拒绝,却恳求他维持这段友谊。在那一年,他仍旧对他魂牵梦萦,也挂念着他要将爱尔兰人从奴役中解放出来的执着,因此写了一出剧本,即《凯瑟琳女伯爵》。剧中的女主角正是以他的挚爱为蓝本:凯瑟琳是一位美丽的贵妇人,把灵魂卖给魔鬼,好让他的同胞免于饥荒,最后上了天堂。这出剧本在都柏林上演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与此同时,茉德?冈仍旧热衷于各种集会、示威、选举,以及其他具有颠覆性质的公开或秘密活动,他经常往返于伦敦、巴黎及整个爱尔兰乡间小镇。她勇往直前,金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心脏砰砰跳跃,“帕拉斯?雅典娜祭神于那挺直的背脊和昂扬的头!”但在1903年,一个消息给叶芝带来毁灭性的打击,那就是茉德?冈与麦克布莱德的婚姻:

我乍然看到那冰冷的鸦群的天空

Suddenly I saw the cold and rook-delighting heaven

如冰在烧,如无尽的冰在烧

That seemed as though ice burned and was but the more ice

于是心要疯魔了,以至于

And thereupon imagination and heart were driven

散乱的思绪化归空无,只剩下

So wild that every casual thought of that and this

带伤的爱情的回忆——那过时的

Vanished,and left but memories,that should be out of season

青春的、热血的爱情的回忆

With the hot blood of youth,of love crossed long ago

而我承担了一切伤害,无缘无故

And I took all the blame out of all sense and reason

我嚎啕、颤抖、瑟缩

Until I cried and trembled and rocked to and fro

被日光射穿……

Riddled with light……

诗中满是混乱、伤心、无辜的词句,可见诗人用情至深,却被伤害到体无完肤。只有他内在一股超乎寻常的意志力,才免于完全被她击垮。不过他最终还是原谅了她,他对自己说:“我感到我面对的是一种伟大的宽容和勇气,一颗不宁的心灵,当她和她所有那些唱歌的鸟儿离去,我的忧郁已不单是爱的忧郁。”自此,他诗风大变,逐渐抛弃了早期的朦胧华美,脱去“缀满剪自古老神话的花边刺绣”的外套而赤身行走了。

后来,由于爱她的心不死,叶芝又多次向离婚了的茉德?冈求婚,甚至转向了她的养女,均遭到了拒绝,不得回报的爱升华成了一篇篇感情复杂,思想深邃,风格高尚的诗,它们贯穿于叶芝的第二本到最后一本诗集中。他把茉德?冈比作玫瑰、特洛伊的海伦、帕拉斯?雅典娜。还不曾有过哪位诗人像他那样把一个女人赞美到如此程度。直到他1917年五十二岁结婚的时候,仍对她怀有至诚之爱:

因你未守那深沉的誓言

Other because you did not keep

别人便与我相恋

That deep-sworn vow have been friends of mine

但每每,在我面对死神的时候

Yet always when I look death in the face

在我睡到最酣的时候

When I clamber to the heights of sleep

在我纵酒狂欢的时候

Or when I grow excited with wine

总会突然遇到你的脸

Suddenly I meet your face

在六十岁担任参议员视察学校工作的时候,看到校园里天真可爱的孩子,他发出这样的感叹:“心想着那时的悲与怒;我看看这个孩子又看看那个;想到她在这个年纪是否也是这般样子。”(在学童之间)这是对茉德?冈深深思念的一种独特表达,是至情之人才有的感受。

叶芝最后也意识到茉德?冈对他的不理解成就了他的诗,否则“我本可抛弃蹩脚的文字,心满意足安于实际的生活。”茉德?冈也曾说,世人会因她没有嫁给他而感谢他的。可个中悲苦又有谁能知?那种日夜噬咬自己心灵的相思之苦又有谁能体会的到?故事似乎就这样结束了,激情终将消损,“我们倦了,却还有别样的爱等着我们,去恨去爱,没什么抱怨。”叶芝作为英语界与华兹华斯比肩的诗人,足以傲然于世。但那神奇的国度所蕴藏在诗人体内的潜能,使故事的发展远远不止于此。在把对这段恋情的诅咒变成葡萄园后,他对茉德?冈的爱也升华了,不,应当说,他深植于骨子里的对爱尔兰的热爱因为这个女人而被激发的淋漓尽致了。作为一个艺术家和诗人,在目睹了政客的背信弃义、党派的勾心斗角、不同宗教信仰的民众的相互仇恨和愚昧无知,茉德?冈等共和党人所热衷的暴力行动,他对政治灰心丧气,进而转向诗歌以唤醒民众对祖国的热爱,拯救自己赤子般深爱却日渐薄暮的祖国。叶芝曾说过,“我深信,我诗歌中的风景必须取材于我的祖国,而不是其他任何国家”,“所有的诗歌,只要可能,都应有本土的人民,我们应该用诗歌来描写那些我们热爱和熟悉的风景,而不是我们感到惊异陌生而又夺目的风景。”他把他的诗笔投向了祖国,我们来看看他献给她的诗篇:

任何说英语的浪漫主义者,只要稍具文学禀赋,或者口袋里有一本华兹华斯诗集,就能写出如《快乐牧羊人之歌》中的诗句:

我一定是走了,一座坟墓边

I must be gone:there is a grave

有水仙和百合摇曳

Where daffodil and lily wave

但除了叶芝,这位深深着迷于自己祖国乡野传奇的唯美诗人,再也不可能有人写的出《被偷走的孩子》(The stolen child)。在其中我们听到一个精灵引诱一个孩子离开人世的痛苦,来到一片无形的销魂乐土:

他随我们远走

Away with us he is going

双眼肃穆之子

The solemn-eyed

他再也听不到

He’ll hear no more the lowing

温暖山丘上的小牛哞哞

Of the calves on the warm hillside

或是壁炉铁架的水壶

Or the kettle on the hob

安祥唱进他的心胸

Sing peace into his breast

或是看到棕鼠晃动

Or see the brown mice bob

在燕麦粥四周

Round and round the oatmeal-chest

因为他前来,这位人类之子

For he comes,the human child

来到水湄和野地

To the waters and the wild

与仙子手牵手

With a faery,hand in hand

离开一个哭泣盈盈,远非他能了解的世界

From a world more full of weeping than he can understand.

其中的思想及风格非常刻意、知性,而且独具一格。但在另一方面,这些诗篇的素材、灵感及意象——包括《乌辛之浪迹》在内——并非出自某个流派,而是超越诗人自我品味或早期阅读的源头:他们来自他的血脉、他的感官、他的心。究其本源他们来自他的祖国,来自爱尔兰本身。吹拂她山巅的轻风,流过她峡谷的溪涧,长在那墓地里山楂,在好几个世纪的沉默之后再度发声,以前是古爱尔兰游吟诗人所用的盖尔语,而这次是透过叶芝之口说出奇特而崭新的英语。

除了用那些发自灵魂的诗歌赞颂之外,叶芝把主要精力都灌注到爱尔兰文艺复兴中,希望通过文艺复兴创造出一个民族的灵魂,这种灵魂也必然会振兴一个民族的伟大文艺。为此,叶芝帮助创建了“伦敦爱尔兰文艺协会”和“都柏林民族文艺协会”,把由于民族运动走入低潮而对政治感到厌倦并把兴趣转向文学的青年人组织到这些文艺社团中。1902年,他还和格雷戈里夫人一起创立了“爱尔兰民族剧团”,同年,他又写了一部与凯瑟琳有关的诗剧,名为《胡里痕的凯瑟琳》,不同于前面那部的是,这部剧是献给爱尔兰的。他认为要使整个民族团结起来,必须在人民中培育出一种有高度美学素质的民族文化,创造出有高度文化修养的国家形象。为此他主张回到古老基督教的爱尔兰,回到古代勇士传奇和民间传说中去,寻找像库霍伦这样的英雄人物来建造一个美好统一的国家。这种思想在《胡里痕的凯瑟琳》中得到了形象体现:爱尔兰就好似一个贫穷的老妇,但只要所有的男子汉都具备了库霍伦的武士 气概,并决心为他献身,她就会变成美丽的皇后。

在久远的日子里,我们缅怀叶芝对茉德?冈一生的不世之恋,缅怀他中年及晚年的时日:《驶向拜占庭》的金黄美感,《班礡磅山下》山下昔日辉煌,不断的转变节奏,在道别的最终讯息中一派高贵朴实,也缅怀他最佳成就及奖励的伟岸。但我推崇他,并非由于他参议员的身份,也非使人印象深刻的审美家及社会人物,不是诺贝尔文学奖,不是他对一些无形之物的权威解释——甚至不是因为他被视为当代英语世界的主要诗人之一——而是迷住爱尔兰本身,也使爱尔兰迷住全世界。叶芝对于同胞的知性及爱尔兰民族命运所产生的无比影响,早在当年那个游走于外祖父家乡斯莱果街道上以及漫步于茵尼斯弗利湖边的细瘦少年时期就决定了。本世纪在文学或戏剧园地中耕耘的爱尔兰男女,没有一人不曾追随他那模糊而不实际的手指所指出的方向,今天的爱尔兰知识界一大半是他的心血结晶。他生正逢时,比起同时代者对爱尔兰产生了更为远大的影响,这股影响力至今仍让人一知半解。然而这已使他在爱尔兰的想象及抒发中留下了不朽的名声,就如但丁之于意大利,塞万提斯之于西班牙,普希金之于俄罗斯。

是到该结束的时候了,而诗人也早已经渐行渐远,去往他心中的圣地:

湖心岛茵尼斯弗利 The Lake Isle of Innisfree

我就要动身离去,去往茵尼斯弗利

I will arise and go now,go to Innisfree

造座茅草的小屋;泥土,树枝的篱笆

And a small cabin build there,of clay and wattles made

再种些豆角,为蜜蜂钉个蜂箱

Nine bean-rows will I have there,a hive for the honeybee

在蜂声的聒噪中独处

And live alone in the bee-loud glade

静下来了,那里的宁静是缓慢降临的

And I shall have some peace there,for peace comes dropping slow

缓慢降临,从清晨的面纱到蟋蟀的歌唱

Dropping from the veils of the morning to where the cricket sings

午夜的微光,正午的浓浓紫色

There midnight’s all a glimmer,and noon a purple glow

黄昏铺满红雀的翅膀

And evenning full of the linnet’s wings

我就要动身离去,因为每一轮日夜

I will arise and go now,for always night and day

我都听到湖水拍打岸边的声音

I hear lake water lapping with low sounds by the shore

而我,站在公路上,站在灰色的人行道上

While I stand on the roadway,or the pavements grey

任那浪花的歌拍打在我的深心

I hear it in the deep heart’s core.

叶芝走了,对他盖棺论定的评语很多。很多人欣赏奥登那句“把诅咒变成了葡萄园”,我则更倾向于绍莱?麦克林的一段:

你得到了机会,威廉,

运用你语言的机会

因为勇敢和美丽

在你身边竖起了旗杆。

你用某种方式承认了它们,

不过口上也挂了个借口,

这借口不曾毁了你的诗。

反正每个人都有借口。

叶芝的借口是茉德?冈和爱尔兰,那么你的借口呢?

结语:叶芝,全名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生于1865年,卒于1939年。爱尔兰诗人,剧作家,神秘主义者;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领袖,艾比剧场(爱尔兰国立剧院)的创建者之一。被艾略特誉为当代最伟大的诗人。1925年,获诺贝尔文学奖。正如他在授奖词中接受的赞美一样:“叶芝获得了很少诗人能达到的成就,他成功维持了与人民的接触,同时又保持了最具贵族气质的艺术。”真正的诗人理应如此。

? 2012-05-20 07:47:03

叶芝 苇间风 叶芝 白鸟
何平(来自:豆瓣网)

《苇间风》(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04版,李立玮 译)

买到这本书的经历颇有“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这个版本的《苇间风》在网上最获好评,可惜四处都寻不着踪迹,也曾想过买别的版本。不想某个夏天去成都旅游,在栽满法国梧桐的街道上看到一块白底绿字的书店招牌,总是经不住书的诱惑,走进去。出来的时候突然被一阵预感击中:“啊,说不定这里有那本书呢。”虽然犹豫了一下,但那预感太强烈,店员在电脑上一搜,果然还剩最后一本,谢天谢地。

此版本为中英对照,我看诗集一向喜欢挑有原文对照的(虽然不一定能看懂……汗)。而最值得称道的乃是此版本的排版与插图:每篇诗文都配上水润氤氲的水彩画,虽不是特地为诗文所作,但却符合诗文的意境所在。诗文的排版也不落传统窠臼,而是错落有致,与插图一道在视觉上形成一种跳跃的美感。

除了叶芝的诗外,此版本的序言《贺连的凯瑟琳》也非常值得一读,译者李立玮借叶芝纪念了他那在21年前那个躁热的夏天逝去的朋友——贺连。其行文与叶芝愁情淡淡的诗风正合。

再说翻译,封皮上印着的介绍中有这样一句话:“这一译本着重于译文的美感,对于细微处的音色变化更有着过人的表现。”李立玮特别将心机放在译出诗文的“韵味”与“情感”上,即“即使某个字词并不完全对应原文,但读出来后所能体会到的感情却是一样的”。这并不是说李立玮的译文是不负责任的、臆造的意译,正如上文所言,他的译文将叶芝诗中的淡淡愁情与平实恬静再现了出来,使我们这些看着汉字的读者也能与诗人同游凯尔特的精神国度。

此版本依据Guernsey公司出版的叶芝全集翻译,节选自叶芝的十个诗集。所以并不是苇间风的全本。

最后说说叶芝的名篇《当你老了》,此诗被无数人译过,在本书里也理所当然地被放在了开篇的位置。个人最喜欢飞白的译本,他的译本也被大多人认为是最好的,虽然并非完美(除了原诗,恐怕无人能完美吧)。我也不能免俗复制粘贴一下:

当你老了(飞白 译)

当你老了,白发苍苍,睡意朦胧,

在炉前打盹,请取下这本诗篇,

慢慢吟诵,梦见你当年的双眼

那柔美的光芒与青幽的晕影;

多少人真情假意,爱过你的美丽,

爱过你欢乐而迷人的青春,

唯独一人爱你朝圣者的心,

爱你日益凋谢的脸上的衰戚;

当你佝偻着,在灼热的炉栅边,

你将轻轻诉说,带着一丝伤感:

逝去的爱,如今已步上高山,

在密密星群里埋藏它的赧颜。

顺便也对比一下李立玮的译本,也很不错:

当你老了(李立玮 译)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

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

慢慢读着,追梦当年的眼神

那柔美的神采与深幽的晕影。

多少人爱过你青春的片影,

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是真情,

惟独一人爱你那朝圣者的心,

爱你衰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在炉栅边,你弯下了腰,

低语着,带着浅浅的伤感,

爱情是怎样逝去,又怎样步上群山,

怎样在繁星之间藏住了脸。

? 2012-05-20 07:47:03

沉默的老鬼(来自:豆瓣网)

上周买了本叶芝的诗集—《苇间风》

却只看了其中的一篇《当你老了》

关于这首诗,到现在我还是只喜欢那一个译本,在以前的一篇日记里写过的,出自著名诗人袁可嘉的译笔,那真的是一首诗啊,而不是对着英文句子按照某种语法规则变换成另一种语言文字的排列方式,就像要看杜拉斯的《情人》就一定要看王道乾先生的译本一样,那种感觉是别人模仿不出来的,那是文字的力量:

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我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我不太懂英文,但我能感受英文诗歌里特殊的美感,那种韵律,那种和谐的音韵,是非常美好的,就像中国的唐诗宋词,翻译成英文便如何也感受不到那种完美的诗的韵味和铿锵的节奏,这时候,就需要一位笔力雄健的译者,把这其中的感情和诗意翻译成另一种文字的完美表达,让外域的人们也能品位到远方的文明中隐藏着的无穷的魅力,这是文化的流动。

不巧的是今天在办公室听到一个笑话,因为要发扬中国老字号企业的文化传统,使之走出中国,走向世界,有人便把有些老字号餐饮企业的菜谱翻译成了英文,其中的“四喜丸子”翻译成“四只高兴的肉团儿”,“麻婆豆腐”被翻成“脸上长满痘痘的妇女烧的豆腐”,“铁板牛肉”翻译成“有皱纹的铁牛肉”,“生鱼块”被翻译成“砍那陌生的鱼”,“宫保鸡”被翻译成“政府虐待鸡”……

说远了,扯到书上来

还是把书里这位译者的作品拿出来欣赏一下吧:

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两鬓斑白,睡意沉沉,

倦坐在炉边时,取下这本书来,

慢慢读起,追忆那当年的眼神,

神色柔和,倒影深深。

多少人曾暗慕你青春妩媚的身影,

爱过你的美貌出自假意或者真情,

而唯独一人爱你那朝圣者的心,

爱你日渐衰老的满面风霜。

你弯下腰,在炙热的炉边,

在浅浅忧伤中沉吟:爱情如何逝去,

向山峦之巅峰独行,

将他的面容隐没在繁星中间。

(艾梅 译)

相对比袁先生的译笔,高下立判。

至于其他的诗文,不是不想看了,只是觉得,即便看了又能怎样?这样的文字让我几乎找不到所谓“诗歌的美感”,只有意象的堆砌,甚至连原有的意象都被破坏了,当然我不是有意诋毁艾梅先生的工作成果,只是个人的感受罢了。

王小波《黄金时代》的序言——《我的师承》中,他说最尊敬的便是查良铮和王道乾先生,而且不止是尊敬,而是爱,他爱他们,甚至把他们当做是自己的师承。

“道乾先生和良铮先生都曾是才华横溢的诗人,后来,因为他们杰出的文学素质和自尊,都不能写作,只能当翻译家。就是这样,他们还是留下了黄钟大吕似的文字。文字是用来读,用来听,不是用来看的——要看不如去看小人书。不懂这一点,就只能写出充满噪声的文字垃圾。”

小波的文字也是有灵魂的,充满了他自己的韵律,叫人爱不释卷。

汉语现代诗歌中,我最喜欢的诗人,一个是海子,另一个便是穆旦,也就是查良铮先生,海子是用灵魂写作——被称为神性诗派的代表,而查良铮先生呢?应该是用生命在写作吧。巧的是这两位诗人都姓查,不知是天意还仅仅只是巧合?

再扯回到这本书上来吧。

很久以前,就想买这本书了,但每次去书店都像掉了脑袋的苍蝇一样乱转,胡乱翻一些书看,倒是忘了他,上周却是无意中看到了,便欣然带了回来。光是书的名字:苇间风,多么的具有诗意,带着黄昏的景象,在夕阳下沉静着,暮色四合,河面上有风浮动,浪漫而温暖。而叶芝,又是我非常敬佩的一位外国诗人——我认识的外国诗人本来就非常有限,我记住的第一首外国诗歌就是他那首《when you are old》,好几年以前,记得好像是在CCTV-10的《电视诗歌散文》栏目中,一个浑厚的男中音深沉地朗诵着,如果记得没错,应该是陈铎先生,深情而又抑扬顿挫,好像从来没有哪一首诗歌让我像当时那样沉醉于那种感动中无法自拔,我感觉的到,那不是中国诗人的作品,而是一首外国诗歌的译文,后来才知道就是袁可嘉先生的译作,当读到原文,竟然再一次被感动到久久地静默无语。

很久没有认真地读过诗歌了,似乎每天都在忙碌中度过,到头来却不知道自己忙了些什么,而且把最可宝贵的东西一点一点的丢失掉了,或是时间,或是青春,或是梦想……

总在不知不觉中,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流走了,如同了无痕迹的风。沿着生命的脉络,穿过岁月和面容,带走青春的记忆。

一天天,我们大了,老了,想象着美丽的芦苇荡间,四处穿梭着美丽的风,如海子所赞美的风那样,风很美,小小的风很美,自然界的乳房很美……那风,但愿就是我们所谓的爱情吧。

——2007.8.6

? 2012-05-20 07:47:03

破破(来自:豆瓣网)

The Arrow

I thought of your beauty, and this aarow,

Made out of a wild thought, is in my marrow.

There's no man may look upon her, no man,

As when newly grown to be a woman,

Tall and noble but with face and bosom.

Delicate in colour as apple blossom

This beauty's kinder, yet for a reason

I could weep that the old is out of the season.

第一次打开The Wind among the Weeds,刚好就翻到这一篇。Out of the season,深深地刻在瞳孔中,撑得它们无限放大,大到看得见旁边编者附上的中文随感:

当欲望之箭穿过你

我在阴影中哭泣

想回到过去

看你纯洁的面容

某名的撼动。失声痛哭一词变得形象化,诗人在失声的那一瞬,彷佛我也在场。

他在树林里走,陡地弯下腰,双手捧面。我挨着一棵正在落叶的树站着,右手无意识的摸着树干,以完全的旁观者身份去感同身受。

看得见侥幸逃出指缝的泪水,滴落到地上枯叶所打起的灰尘。

听得到灰尘尝试拥抱泪水而徒劳,他们轻声叹息。

不过几步的距离,然而就是无法再向前,随着时光的脚步,越离越远,合上书以后,明白叶芝和他永恒的二十世纪已成过去。我被所谓新世纪的阴霾笼罩,却无一点哭泣的欲望。

? 2012-05-20 07:47:03

松枝清显(来自:豆瓣网)

叶芝的这本《苇间风》早就列在我的在读书目之中,可是长久以来它都处在一种半休眠状态——从第一次拿起,到今天晚上看完整部书,中间没有任何连贯。叶芝的when you are old,还是中学时读到的,那时就有同学说,如果自己老的时候能够像这样坐在壁炉前的摇椅里、看着自己喜欢的书、回想着自己的爱人和自己年轻时的经历、享受那份平静的安详,该有多好啊。是啊,当我们老时,能有多少人能够得此平和的心呢?

译者李立玮先生在开始诗集前加入了自己原刊载在《读书》上的一篇文章作为代序——正是这篇文章使我在第一次翻开这本书后,静静地掩上它,等着自己能够真正抽出一个整块的时间,在没有其它故事也好、论文也好、学术也好、逸闻也好等等等等的线索干扰之下,全然完整地去读这本诗集。

时间就是今天晚上,距离拿到这本书已有近3周的时间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一点都不算长,甚至是稍嫌短了的。

读这本诗集是清闲的、悠闲的。不需要你像读威廉布莱克那样费力去思考、更不需要你像在读弥尔顿那样不停地翻字典——平实的文字、真切的感情——所有这一切就像在做静心瑜珈:没有精神的紧张,只有灵魂的休憩;没有肉体的劳顿,只有身心的放松。

这本《苇间风》有几大看点是值得指出的:

第一个就是刚刚提到的译者的那篇代序。写的是译者的一个年轻的诗人朋友在上个世纪80年代末期的一些生活和情感——译者的这位朋友在后来的一场政治事件中不幸离世。在那个时代,年轻人的情感是活跃且开放的,这种开放指的是对各种不同的思想和知识、对各种不同形式的美和艺术的广博地接纳和实践——这是我们这一代年轻人所少有的,或说所缺乏的。在那场年轻的诗人贺连丧身其中的运动发生时,我还是个年龄远不足双位数的懵懂孩童。关于那场运动,记忆里也只存有模糊的些许片断,甚至都是不足以为征引的,所以,撇下运动不谈,单说情感。贺连的情感是单纯的,一如叶芝的情感。想来诗人的情感或许都是相通的,所以贺连才会那么爱叶芝的诗。或许就是这样的相通才使得贺连也会去寻求像叶芝那样的爱情。可惜诗人早夭,不然说不定也会有名篇传世。

第二个看点是这本诗集的插图及配画。不得不说这是这本书除了诗人叶芝的名号之外最吸引人的眼球的地方了。应该感谢这本书的编辑和装祯设计——所选的插画几乎就是诗篇的意境所在。这里要强调意境所在,是因为大部分插图和配画及配色都和诗文内容关系不大,但却恰恰应合了读那篇诗文的感觉。虽然有些配图稍嫌牵强,有凑页数之嫌,但就整体而言,是符合叶芝的诗所给人的感觉的。

第三点是诗集的译文。我读译诗很挑剔,通常都是要自己先读了原诗,在脑海里有了一个该诗的大体翻译的轮廓,甚至自己先翻出来,再来套看译者的译文——这样做通常都会使我以一种挑刺的眼光来看待译文。对于这本诗集也不例外。或许是本人太过孤陋,以致在此之前并未听到过译者的名号。但是,读了这些译文之后,给我的最大的感受是:译者翻的是意境,而非单纯的韵文。虽然很有几处让我觉得应有再做推敲的余地,但是,译者散文化的笔触还是很诱人的。看得出李先生深谙传神之道,以致会舍弃原诗中的一些于意义上无关痛痒的内容,以保持散文化的诗风和神韵。在书的封皮上印着的介绍中有这样一句话:“这一译本着重于译文的美感,对于细微处的音色变化更有着过人的表现…”,这是不错的。就这一点而言,重读此书绝非无益。

一向认为读诗是求同的——所谓同声相和,同气相求,怕是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除了那首when you are old之外,最喜欢的还有他的一句诗:

let us part, ere the season of passion forget us...

分手吧,趁激情还没有全然消退…

这让我想起了《广岛之恋》里的一句歌词:“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著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

突然想起,一个久未联络的网友的网名曾经就叫做“苇间风”,我们还曾一起留影作纪念来着,而我也还曾在他的那张照片上留下只言片语以示激励。那时并不知有此书,亦不曾问过他为何取这样的一个名字。直到3周前在学校的图书馆里看到这本花花绿绿的书时,才猛然想起已经很久不曾和他联系过了。想来他今年也该大四了,也是要毕业的人了,不知他当年的热情和激情现在是否依然。

? 2012-05-20 07:47:03

河童(来自:豆瓣网)

第一次读到叶芝,是在菜虫的小说《爱尔兰咖啡》里边。当时就被这个美丽的名字吸引了。然而第一次读到叶芝的诗,却是几年后在一本有声杂志上。听着磁带里深情优美的男声缓缓读着这首诗,”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我的心像触电一样,突然为之震颤。

<When you are old>是叶芝为他终生所爱的女人-一位出色的爱尔兰演员与成功的政治人物-茉德?冈所写。他们在伦敦偶遇,而这次偶遇影响了叶芝的一生,也为全部的英语文学造就了最动人最美丽的爱情诗篇。叶芝一生都在追求茉德?冈,而茉德?冈一直致力于爱尔兰的独立运动,也对叶芝说她对肉体之爱怀有抵触与恐惧,所以是不会与任何人结婚的。因此当叶芝听到她还是嫁给了一位爱尔兰军官的消息后,写下了绝望的《绿盔》,这也是诗中“凄然低语”的原因。虽然茉德?冈之后离异,丈夫也战死,茉德?冈还是没有接受叶芝的追求。

全诗我最爱的是第二段。“多少人爱过你青春的片影,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是真情,唯独一人爱你那朝圣者的心,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他爱她,所有的情诗都是为她而写。他爱她,爱到全部人都知晓这真情。唯有茉德?冈本人不知,也许明白,但仍然无法回应。所以爱情仍然是叶芝一个人的华丽、一个人的戏。叶芝沉浸在这幕里久久不能自拔,演的那么专注。看台下掌声与否,却不是他的理由也不是他的目的了。

茉德?冈朝圣者般的心,全都毫无保留地献给了祖国爱尔兰。她只是坚持她自己,并不知道叶芝眼中的她又多么美丽。他,只是从自己的角色里,得到不断的哀伤与欢愉。正如沈从文爱着三三,而三三却在他去世之后说,从文与我这一生,是否快乐,我无从知晓。

有爱的两个人,不一定了解,那还可以称为“soul mate”吗?

谁爱过我青春的片影,以虚伪或真情?我没有茉德?冈那样高尚的心,却也有着一颗对希望朝圣的心。有没有人爱它,我无从知晓,只明白我的心,会怎样去爱人。

我想,人都是一个一个独立的个体,人的思维、内心、小宇宙,都是一个封闭的玻璃球,看得见摸不着,也没办法相互理解。爱,只是需要有人一起,并排站着,默不作声地体会这世间的落寞与寂寥。

当我们老了,经历过岁月的存在与消逝,然后一起漫步走上高高的山峦,将脸庞隐匿在群星间——爱就在那儿,在我们之间,对我们低吟。

? 2012-05-20 07:47:03

nothing(来自:豆瓣网)

装帧精美。主要依据Guernsey公司出版的叶芝全集翻译,节选自叶芝的十个诗集。我最喜欢《绿盔》这个集子。写于1910年,当时叶芝45岁。在这个集子里,爱情在理智之中恰到好处地涌动,冷静与激情看似矛盾的两种气息交融在一起,流露出成熟之美,同时仍保留着梦幻的质地。喜欢其中一首《荷马歌唱过的女人》(A Woman Homer Sung)这个名字。喜欢另一首短诗《饮酒歌》(A Drinking Song ):

酒入唇,

爱入眼;

那是我们的真理,

在老去与死去之前;

我举杯唇边,

看着你,轻叹。

译者李立玮的功力非同寻常,在这些小诗中发挥到极致。还有一首《深沉的誓言》也是短得不能再短,也同样地流韵叠长:

因你未守那深沉的誓言,

别人便与我相恋;

但每每,在我面对死神的时候,

在我睡到最酣的时候,

在我纵酒狂欢的时候,

总会突然遇到你的脸。

因为是中英对照,所以很容易辨别出原诗和译文之间的气息及味道的细微差异。一个好的译者,必得真正进入到原著者的内心中去,才能真正做到体贴入微。一首《当你老了》曾有过多个译本,独独感觉李立玮译得美、独到,想来便是上面的缘故。如果不知爱情为何物,不了解情深深几许,是看不到他人心头开放的玫瑰的。

长诗喜欢《一个男人的青春和暮年》(A Man Young And Old ),写于1928年,诗人已经63岁。同期的诗很多都提到这个时间之轮,回忆、幻想与现实不停地交叉、重叠、转换,不显衰竭之势。其中很多意念,若深思,会惊心动魄。一共十一节,几乎每节都有我喜欢的部分,但我最喜欢第五、十节:



空杯

疯子找到了一只杯子,

在焦渴的时候

却不敢沾唇,

心在迷乱,怕着

若喝上一口,

那狂乱的心就会爆裂。

去年十月我找到了那只杯子,

却发现它已是一只空杯,

我因此而疯癫,

因此而疏远了睡眠。



他的狂野

啊,让我上马,起程,

在无数残骸中穿行,

因为年轻的

佩格、麦格、帕里斯的恋人

都已逝去,而留下的人

用绸缎换取了麻布。

如果我在那里,无人知晓,

我会让一只孔雀啼叫,

因这对一个活在回忆中的男人

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在无比的孤独里,我情愿照看一块石头,

给它唱催眠曲听。

十一节,就是最末一节,最末一段,是这样的:

如古代作家们所说,最好的事情莫过于从未活过,

莫过于从未汲取过生命的气息,从未凝视过白昼的眼眸,

其次,才是一声愉快的晚安和迅速的转身离去。

而这并不是他最后的诗,最后的诗写于1939年,诗人于74岁时辞世。没人得知在最后的时刻他心头那朵玫瑰的形状。西川在《一个人老了》里面说:要他收获已不可能,要他脱身已不可能。

……

这是最后一本被我放进书架里的书。记得少了这一本,便四处找。洗衣时发现,却原来混进了装衣服的“小鸭子”里去了。躺在沙发上读。今晚是第二次读。

我也想到远方的爱情。人们的爱情。我的爱情。

人们在远方;我也在远方。有不一样的玫瑰在我们心头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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