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飞舟跨海直捣琼崖宋维栻 直捣黄龙是什么服务

第四野战军战史新编
第九部 解放海南



飞舟跨海 直捣琼崖
宋维拭
398、飞舟跨海直捣琼崖(宋维栻) 直捣黄龙是什么服务

海南战役是我军解放中南地区的最后一仗。这一仗,打得气壮山河,在我军战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当时,我在四十三军一二七师工作,曾和师长王东保同志一道率领部队强渡琼州海峡。
一九四九年十月,在全国人民欢庆新中国诞生的凯歌声中,我进军中南部队,发扬“宜将剩勇追穷寇”的战斗精神,挥师两广,势如破竹。两广国民党军纷纷溃逃海南,妄图与金门、舟山、万山诸岛互为掎角,构成一道防卫台湾的海上屏障,阻挡我军前进,并以此作为日后“反攻大陆”的跳板。
十二月中旬,中央军委命令我师所在的四十三军及四十军“准备攻占琼崖”,干部战士欢欣鼓舞。我师日夜兼程,赶到雷州半岛的海安、赤坎仔、太平湖、大洋、外罗埠一线展开,积极投入了渡海作战的准备工作。海南岛又名琼崖,面积三万四千平方公里,为我国第二大岛,战略位置十分重要。岛上的敌军以薛岳为“海南防御总司令”,兵力有五个正规军,四十余架飞机,五十余艘大小舰艇,加上保安队,共十万余人,分设东西南北四个防区,构成所谓“陆海空立体防御”。党中央、毛主席十分关心这次战役。
一九四九年十二月,毛主席指示我们:渡海作战与过去我军所有的作战经验不同,即必须注意潮水和风向,必须集中一次运载至少一个军的兵力与三天以上的粮食,于敌前登陆,建立稳固滩头阵地,随即独立进攻,而不要依靠后援。
一九五O年一月,毛主席又指示我们,要争取于春夏两季内解决海南岛问题。一二七师是一支英雄部队,前身是叶挺独立团,参加过北伐战争、南昌起义。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是著名的红二师。抗日战争中,编为新四军三师七旅,驰骋江淮,是新四军的主力之一O解放战争中,从东北松花江一直打到南海边,屡建战功。这次肩负解放海南的任务,指战员们纷纷表示:“要在战役中创造新的历史荣誉!”“打到海南岛去!把胜利的旗帜插上五指山!”把陆军变成海战部队,是我们准备渡海作战首要解决的问题。琼州海峡,“无风三尺浪,有风浪一丈”。
天气晴朗时,站在海边的悬崖上,用望远镜可以望见海南岛朦朦胧胧的山影。但一刮风,海面上乌云低垂,雾霭沉沉,眼前就如同挂下了一道数十里厚的幕帷,海南岛就从望远镜的视野里完全消失了。部队渡海作战需要根据风向、潮流及海岸地形、敌军设防情况决定起渡点与登陆点,最近距离也在百里上下。这个距离在陆上算不了什么,但在一无遮挡的海面上,每前进一步,都要冒着敌人空军、海军、陆军的火力威胁。当时部队既没有渡海作战经验,也没有任何机械化的渡海工具,更没有海空军配合。面对变化无常的大海和敌人的海空优势,我们的困难是显而易见的。
渡海作战准备工作又必须在清明前,即三个月内完成。否则,清明一过,风向转南,逆风行船难以过海,时机一误就是一年。要在这样短促的时间内,使一支对大海完全陌生的陆军熟悉海,学会一套航海、登陆作战的本领,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晕船是我们面临的头一道难关,所以我们首先进行了海上练兵。部队中绝大多数同志来自北方,平生初次见海。一个连队登船,百分之八十的人呕吐。一个人“哇”的一声吐了,全船的人都跟着“哗哗”地吐起来,有的人甚至吐出胆汁。这样,出海一趟,每人都像害了一场大病。有的连队不懂气象,出海遇上风暴,船队被打散,有的船刮断了桅杆,扯破了帆篷,弄得船底朝天,战士们却风趣地说:“这回真是革命到底(海底)了!”尽管困难重重,部队的练兵热情有增无减。在驻地、滩头、海上,到处都是一派热火朝天的练兵景象。打秋千,走浪桥,滑木板,转迷罗,手上磨起了血泡,膀子累肿了,还一个劲地练。“决不向大海低头!”这句话成了大家一致的决心和行动。
为了掌握潮水和风向的规律,各级领导干部千方百计地搜集有关海洋知识和海战资料,中国的、外国的都看,连旧书摊上无人问津的清朝水师的((航海手册》和《潮汐表》都买来参考。练兵着了迷,吃饭时把筷子往饭碗里一插,就成了“帆船”,饭桌当“海洋”,研究起航海队形。登陆演习是海上练兵更为艰苦的一项内容。大家都把演习当作实战,船到岸边,登陆口令一下,就不顾一切往下跳。有的刚落地就被潮水淹没,有的被巨浪打倒,有的跌破了手脚,有的摔伤了脸,谁都不吭一声,爬起来,照旧往岸上冲。多数同志打赤脚,腿上、脚上被礁石、海蛎壳划开一道道血口,海水一浸,疼痛钻心,但谁也顾不得这些。水手大队的同志在练兵中表现得格外出色,他们都是从连队抽调上来的普通战士,不仅要克服晕船呕吐,还要学会驾船本领。为了完成任务,他们每天晚饭后出海,一直到第二天清晨。许多人的眼睛熬红了,手上因为拉篷、掌舵磨满了血泡,头晕得像喝醉了酒,可问起来还是将胸一挺,连声说:“没关系!没关系!”凭着这股劲,他们经过短短几周的艰苦锻炼,就学会了掌舵、扬帆、摇橹三大技术。
这样一天一天地苦练下来,不到两个月,部队基本适应了海上生活,摸到了潮水、风向的规律,掌握了海上作战的特点,只等一声令下,就飞舟跨海,直捣海南。二月,兵团在广州召开作战会议。研究分析了海南战役的备战情况,确定了解放海南的作战方针:分批偷渡与积极准备大规模强渡相结合,并具体规定两个军在大部队强渡前各偷渡一个团以上的兵力上岛,以会合琼崖纵队反“围剿”,牵制敌人,接应大部队登陆。
会后,我四十三军即组织一二八师一个加强营,于三月十日在琼东地区偷渡,成功后,又决定我一二七师组织加强团(四个加强营),由海峡正面实施突然的强行登陆。登陆地段选在海口市以东的北创湾至塔市之间。这个登陆地段的有利之处是航程短,只有八十余里,领航员又熟悉航道,当地的群众条件也好,便于我岛上部队接应;不利之处是海峡正面,敌人封锁严密,且靠近海口市,交通发达,敌人增援方便。这些不利之处,又因敌人在我军几次偷渡后已大大加强戒备,而显得更为突出。因此,我与师长王东保同志决定亲自率领加强团渡海作战。“遇上敌人的兵舰怎么办?”兵团首长曾尖锐地向我们提出了这个渡海作战中最敏感的问题。“横下一条心,打!打出我军的威风,打出战史上的奇迹!”指战员们响亮地回答。这回答,仅仅是一般的豪言壮语吗?不!
二月二十日,一二八师副排长鲁湘云率领八名战士出海演习,突与敌舰遭遇。一方是一条小木船九个人,一方是浑身带甲的庞然大物,怎相匹敌?敌舰也正是仗着这巨大的优势,开足马力直冲过来。它边冲边打炮,打得木船四周掀起一丈多高的水柱。忽然,一发炮弹落在船帮上,震得船身剧烈地摇晃起来;又一发炮弹,把篷绳和锚车打断,舵也被打坏一块。但鲁湘云和战士们临危不惧,非常沉着,直到敌舰冲到相距五十米左右时,才突然一齐开火,打得敌人死的死、伤的伤。敌人这才发现距离过近,火炮无用,赶紧开出五百米,再次发炮猛轰。这时,风急浪高,我小船一忽儿在浪尖,一忽儿在浪谷,很难命中。敌人无可奈何又不甘心,就开足马力直撞过来,企图将我木船撞碎。这一手,也确实厉害。若是胆小鬼,望着那高楼般的舰艏排山倒海地压过来,吓也吓蒙了。可鲁湘云,瞪着眼,捋起袖,大喊一声:“向右扳舵!”竞驾着船直迎上去,就在船和舰擦身而过的一刹那,一声:“打!”全船齐向敌舰上投去一排手榴弹。敌人哪里料得到小小木船会回敬这样一手?过后,敌舰再也不敢靠拢了,只远远地在两里外打了一阵泄气炮,就狼狈地开走了。这一胜利,给全军以巨大的鼓舞,也给渡海作战提供了宝贵的经验。我们就据此调整了战斗编组,采取八组一船,即指挥组、水手组、火力组、爆破组、突击组、观察联络组、修补组、救护组;并组织护航船,船上架设各种火炮和轻重机枪,专门对付敌舰。同时,麻袋装土,船上修筑工事,增强防御能力。
备战越细,求战情绪越高,三月二十四日,我们信心百倍地登船待发。可是天公不作美,百里海峡,无风无浪,没有机器作动力的木船,不借助风力,一夜之间怎能渡过?挨到白天,敌机炸,敌舰打,岸炮轰,三下夹击,那还得了?二十七日,我们再次登船,又因风息而停航。第三次登船开头风是不小,可惜不顺。
直到入夜十时半,潮流由西而东,风车尾巴上的五彩飘带也忽然迎着东北风摇摆飞舞。战士们不禁欢呼起来:“啊哈!毛主席给我们借来东风啦!”我和师长王东保同志立即命令起航!八十八只木船载着三千七百五十一名勇士,分成三路:左路对付文昌方向的敌巡逻艇,右路严防海口方向的敌舰,中路直奔海门以东海岸。师长在右路指挥船上。我和三七九团团长冯镜桥、团政委单印章、海南区党委宣传部长陈说等同志在中路指挥船上。三路人马扬起风帆,像三支离弦的利箭。航行不过半小时,就碰到了敌人从铺前方向开来的巡逻艇。我左路船队急起迎战,一阵火力,将其击退。我伫立船头,心中有点不安:敌巡逻艇是击退了,但海战序幕这么早就拉开,于我不利啊!这时,一个浪头打来,船身一阵剧烈摇晃,我不禁踉跄了一下。警卫员一见,赶紧递过甘蔗来。他呀,也不知是哪个外行师傅传授,把甘蔗当解吐良药哕,就算甘蔗能解吐吧,此时此刻,我哪有心思去想吐?他见我摇摇手,不领情,嘴巴就翘起来了。我心想:了不得,事后这小家伙肯定会给我来上“二两意见”。
突然,雨止风停,波平浪息。时间已零时许,船队才过海峡中流,无风无浪,能赶在天亮前登陆吗?倘若敌舰恰在这时出现,事情就更有点不妙。怎么办?船到中流,只有前进没有后退!电波里传来兵团司令邓华同志的命令:下足决心,继续前进,登陆琼崖!我们的每条船上都备有一橹六桨,可以拼命地摇;敌舰来了,就横下一条心,打!“轰隆隆”的马达声震破平静的海面,炽白的曳光弹划开黑沉沉的夜空,敌舰在这时倾巢出动了!那黑糊糊的舰身,大的像小岛,小的像高楼,大大小小,都仗着一身铁甲,一路倒海翻江,直冲过来;又仗着优势装备,边冲边开炮,密集的炮火似满天流星,呼啸着组成一道道海上拦阻火墙。我立即命令部队迎击。师长也挺立船头大叫:“‘英雄连’、‘钢铁连’、‘红五连’的战士们,发扬你们英勇善战的精神同敌舰搏斗!”于是,我三路船队,当即在“向敌舰要功”的呼喊声中,迅速地展开战斗队形,英勇地迎向敌舰。顿时,几里宽的海面上,展开了一场木船对军舰的恶战!“红五连”的第一船、第三船、第四船一马当先,船头上那些火箭炮手、六。炮手、机枪手、弹药手、冲锋枪手以及紧握手榴弹、抢着飞行爆破的战士们,在曳光弹的照耀下,一身浪花,满脸刚毅。
四百米、三百米,与敌舰越来越近了,在第四船上的副指导员呼生永亮着嗓门直叫:“不要急,再靠近些,越靠近敌炮越不中!”正在这时,一发炮弹打来,船头被炸开一个窟窿,海水呼呼地涌入舱内,船身下沉了。修补组的同志立即淘水补洞。呼生永和一班长张树昌忙说:“沉住气,各就各位,不要乱!”又一发炮弹打来,一班长被炸倒了。这一下,战士们气红了眼,火力组举起武器喊:“以血还血!”水手组奋力划桨连叫:“报仇!报仇!”小船加快向敌舰迫近。二百米,一百米,呼生永一声命令:“打!”三只船上的轻重火器一齐开火,敌舰甲板上顿时人仰马翻。“轰!”第一船上的火箭炮第一发炮弹就命中敌舰腰部。“轰!”又一发炮弹在敌舰上爆炸。敌人慌了,躲的躲,逃的逃。八十米,七十米,船看舰,舰看船,面对面了。战士们一齐拥上船头,高喊:“到飞行爆破的时候了!”“快,快,跳上舰去捉活的!”吓得敌舰慌忙来个急调头,“哼哼”着拖条长长的水“尾巴”跑啦!战士们急得直跺脚:“可惜,可惜,要是有风,追上去,这回兴许能抓几个俘虏!”跑了一只还有多只,海战仍在激烈地进行。时问不能耽搁,主力不能在此纠缠,我们便留下护航船与敌舰周旋,主力船队冲破拦阻,直奔琼崖!海上行船,单靠划桨摇橹,再用劲也快不起来。时已凌晨三点,按这样的速度,天亮前能登陆吗?“快!快!加油!加油!”大家都焦急地呼喊着,并急得抽出铁锹当桨划,甚至把枪托都用上了。
忽然,一阵凉风扑面,熟悉这一带气候的陈说同志高兴地叫起来:“风随流,流随风,很快就会起风啦!”老船工也高兴得直叨叨:“老天保佑,派风婆来助阵哕!”话落风起,战船如飞。三千多勇士的心也一下振奋起来,整个海面一片欢腾。四月一日四时许,我们终于接近琼山塔市附近的一带海岸。岸上,敌人的枪炮声大作。五十二岁的老舵手包振光中弹,牺牲时还紧紧地夹着船舵;三下江南的战斗英雄、排长任子玉,身负重伤仍坚守指挥岗位。六连红旗手王银贵将红旗一展,高呼:“我们的大旗打开了,坚决把它插上海南岛!”战士们纷纷跃身下水,向岸上猛扑过去。我立即用电台向军部报告了战况,并跳下指挥船,迅速指挥部队抢占滩头。部队像出水蛟龙,一阵猛冲猛打,连续拿下几十个敌堡。敌人溃退了,滩头阵地为我占领。二十天前偷渡登陆的一二八师加强营在团长徐芳春率领下,和琼崖纵队第三总队副总队长刘荣率领的部队,适时赶到接应,与我们会师。
敌人见我军抢占了滩头,与琼纵胜利会师,十分惊慌,火速调集重兵,从四面八方对我进行围攻。天上,敌机追着我们轰炸、扫射;地上,数不清的敌人对我们围追堵截。我们的处境十分险恶。战恶斗险十六个昼夜,我们终于歼灭了大量的敌人,保存了自己的实力。
四月十六日晚,兵团电令我部到澄迈、福山一带接应渡海部队。消息传来,指战员们摩拳擦掌,决心为全歼海南守敌再立新功!是日十九时三十分,我四十军、四十三军八个团的兵力以排山倒海之势,飞渡海峡。我四十三军的渡海部队冲破海上拦阻后,于翌日日三时许登陆成功,与我们胜利会合。至此,战役转向在岛上激烈进行。
敌人在发现我主力登陆并消灭了几处守敌后,顿感末日来临,十分恐慌,匆忙调集了三十二军、六十二军、六十三军的四个主力师,以及暂编十三师、步教师共五万余人,在空军配合下,向我四十三军压来,妄图趁我军立足未稳,即于澄迈以北地区加以围歼,或将我军压迫人海。公路上尘土遮天,敌人调兵遣将,摆开了孤注一掷的架势。我兵团首长当机立断,决心乘敌向我四十三军进攻之际,集中兵力在澄迈东北的美亭、安仁、白蓬地区,展开一个较大规模的围歼战
四月十九日十六时,兵团下达作战部署:令四十军克服疲劳,由临高向澄迈迅速前进,协同四十三军作战;令四十三军即进至美亭东北地区,忍受一切困难,顽强抗击敌人,而后寻机歼敌。根据军的部署,我一二七师四个加强营,在美亭至海口之间的风门岭地区担负阻击海口援敌的任务。当晚我部即向风门岭急进,薛岳急忙令其残部“务必控制风门岭”、“非照指挥计划把登陆共军驱入海中不可”。可是他的命令等于一纸空文。我加强团神兵天降一般进至风门岭地区,迅速控制了公路沿线各个要点,当即构筑工事,顽强坚守,指战员们立下钢铁誓言:“战在红旗下,死在阵地前!”与此同时,一二八师等部在美亭地区与敌激战,不断取得胜利。敌酋眼见丧钟敲响,援兵受阻,急得暴跳如雷,赶忙组织了六个团的兵力,由六十二军军长李宏达亲自指挥,向我风门岭阵地疯狂反扑。我指战员发扬有我无敌的精神,与敌浴血奋战,击退了敌人无数次冲锋。坚守一O五高地的三八一团一连,仅二百米长的弧形阵地上,就落下了上千发炮弹、几百颗炸弹,战壕、工事被夷为平地,阵地却岿然不动。指战员们在战斗中表现了崇高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有的同志腿被打断了,不能站在工事里,就爬到工事外边打;有的手指被炸断了,皮还连着,就用剪刀剪掉,端起机枪照样打。一连七班的姬永亮左腿被炸断,右手腕中弹,腰部受重伤,但他在最后一滴血未流尽的前几分钟,仍坚持用左手甩出八颗手榴弹,亲眼看着又消灭了十几个敌人后,才闭上眼睛。战士董志光,被敌人炮弹炸伤了胸膛,胸脯上扎着密密麻麻的炮弹片,但他根本不顾这些,在生命垂危之际,仍端着冲锋枪朝敌人扫射……就这样,我们击退了敌人一次又一次冲锋,完成了阻击任务,阻止了海口援敌与美亭地区敌军会合的企图,使我主力免于侧背受敌,保证了美亭围歼战的胜利。美亭之战取得胜利后,敌我形势迅速改观。
二十三日晨,我一二七师和四十军一一八师攻克琼岛重镇海口市,战役转向纵深追击。四月三十日,我军解放了海南岛最南端的三亚和祖国南方的重要海军基地一榆林港。至此,海南岛宣告全部解放!五指山吐翠,万泉河扬波。
至于胜利的意义,正如第四野战军兼中南军区发来的贺电中所说:“你们的胜利,震动了全中国,也震动了全世界,全中国人民都为你们的胜利欢呼。由于你们的胜利,使我国南部边疆从此得到了安全的保障,使中南全区从此全面进入了和平建设……你们的胜利,使国民党反动残余所吹嘘的海上天险,以及在美帝国主义帮助下盘踞孤岛,对我国大陆进行封锁、轰炸,支持内地土匪、特务进行破坏,并幻想着有一天会‘反攻大陆’等等从此破灭了。
中国人民是胜利了,是永远胜利了,中国人民的胜利,是任何反动力量所阻挡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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