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照片:溥仪进了战犯所、婉容曾弃尸水沟旁!
婉容出嫁前
生命走到尽头的末代皇后——“婉容身上也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嵯峨浩到洗衣房一看,放满热水的洋铁水桶里泡着婉容又脏又臭的衣服,由于失控的大小便污染婉容的衣服,真是臭气熏天!”
郭布罗·婉容,达斡尔族,正白旗,1905年出生于内务府大臣荣源府内。1922年,已满17岁的婉容因其不仅容貌端庄秀美、清新脱俗,且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而在贵族中闻名遐迩。同年,被选入宫,成为清朝史上最后一位皇后。然而婉容的当选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与多才,而是因为皇帝溥仪随手在她的照片上画了一个圈,同时也就圈定了婉容凄苦的一生。
婉容入宫之时,溥仪已经退位,清廷已被推翻了11年,中国社会已进入“共和”时代,自然不能如他的前辈那样举国同庆,当时民国政府给予清室的优待条件是“大清皇帝辞位之后,尊号仍存不废,中华民国以各外国君主之礼相待。”为此,溥仪的婚礼则完全照搬皇帝大婚的礼仪,民国政府特准婉容的“凤舆”从东华门抬进紫禁城的后半部,成为名义上的皇后,所以婉容作为历史人物,多年来被人们俗称末代皇后是合乎情理的,但这位末代皇后却与已往的历代皇后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溥仪在这次大婚中,娶了一后一妃:仪态万方的婉容皇后和憨厚的文绣淑妃。皇后出身名门,是旗人中闻名遐迩的美人。据当时能够接近皇后的人说,婉容不但相貌姣好,而且仪态不凡;举止端庄,谈吐文雅,棋琴书画样样都通,是一位百里挑一的有教养的才女。
与婉容同时入选的还有另外一个少女——文绣,但是由于文绣家族势力没有婉容家大,所以文绣退而居其次,成为皇妃。然而现在看来,婉容的幸运当选却正是她不幸命运的开始。
婉容婚后在储秀宫生活了将近两年,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她不但有皇后的身份,而且有超越清朝历代皇后的表现,特别是她西方化的思想倾向。正像一位美国人对婉容所作的评述:“虽然出身贵族之家,她的父亲却改营商业。她是一个满洲美女,她和皇帝在思想上很对劲,受过西方的新式教育,也取了一个外国名字叫伊丽莎白。”
"燕尔新婚,如兄如弟"——溥仪和婉容也确实度过了一段美满幸福的日子。这不仅因为婉容是旗人中的极品美人,还因为她是受过西式学堂教育的女子。与身边那些低头躬腰的太监和迂腐保守的师傅们相比,婉容不止是一股清新的风,一缕和煦的阳光,更是使他沉闷灰色的宫廷生活的导师。更何况民国时代的大家闺秀,以崇尚时髦为荣,所以婉容婚后经常教溥仪学英语、吃西餐,这些很对溥仪的口味,因为溥仪对西洋文化也很感兴趣。婉容的天真美丽、她的柔情与活泼给溥仪带来了很多快乐,而她的饱学多识,更是使溥仪视之为知己。
红色的宫墙并没有阻断婉容与西方“新式教育”的联系,因为有“思想上很对劲”的溥仪支持。起初溥仪给婉容延聘两位师傅:一位是美国费城牧师的女儿马修容,另一位名叫英格兰木。她们显然都与婉容在天津念书那个教会学校有关,是婉容自己物色的人选。不久,伊莎贝尔·任萨姆女士也被聘到宫里来了,她与婉容也是旧相识。她们不但教授英文,也讲授文学、历史、艺术及世界各地风物知识。
婉容的弟弟润麒晚年回忆:姐姐婉容是个旧式女子,没有受过现代教育,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老式教育,因而言行举止都很传统,具有一种中国传统女性的道德修养。。“早年父母为她请了家庭英语教师、钢琴教师、音乐及美术教师。姐姐性格很温和,长得也端庄美丽。她教我写字、背唐诗宋词,还教我弹钢琴、画画,都很有耐心,就连我弄乱了她的闺房,她也不会发脾气。”
婉容的母亲爱新觉罗氏·恒馥,是军机大臣毓朗贝勒的五女,(有说“四格格”)。她美丽端庄,性格温柔平和,平时寡言少语。不幸的是在婉容两岁时她便去世了。
婉容的养母爱新觉罗·恒馨是军机大臣毓朗贝勒的次女,人称二格格。她是一位端庄善良、精明强干、豁达开朗、敢作敢为、做事果断并充满智慧的女人,她对婉容一生的影响极为深刻。恒馨对婉容不但细心照料,甚至是宠爱备至,母女相处非常和睦。家中其它成员还有长婉容两岁的哥哥润良,小他6岁的弟弟润麒。
姐妹俩先后嫁了同一个男人——内务府大臣荣源。
婉容的家住在北京东城地安门内大街帽儿胡同37号。
恒馨
婉容和养母爱新觉罗·恒馨一起游北海公园。
图中可见,二格格尽管已人到中年,依然身段苗条;而且还带着当时非常时髦、很少在女性身上见到的墨镜。贵族气派一望可知。
初入紫禁城的婉容天真活泼,对皇族生活和新鲜事物都抱有极大的兴趣。
图为婉容在紫禁城里学习骑自行车,这位达斡尔族姑娘马术不在话下 。
【转】
末代皇后死亡揭秘 曾被弃尸水沟旁
(2011-11-15 15:23:35)
2009年6月21日,我的几位叔伯姐姐来家里做客。闲谈中连带又谈起爱新觉罗家族;谈起溥仪和婉容。此时,我的智姐(李万智,吉林省司法系统退休干部)突然插话:“婉容的死我知道,是咱李家帮助安葬的……”智姐这一插话,立刻使我感到新鲜和好奇,这难道是真的吗?在我和姐姐们的追问下,智姐向我们打开了记忆的闸门,使末代皇后婉容病死延吉监狱并被妥善安葬这段历史,重现世间……
我的父亲李延田,是1935年参加革命的“老红军”,曾任延安八路军总政治部敌工科干部。1945年日本投降后,父亲被党派回东北,先后在抚顺、吉林(市)、延吉公安局任职。1946年,在延吉公安局第一科(社会科)任科长的父亲,介绍我老叔、18岁的李延侠参加了革命。当时,智姐记得,延吉监狱(当地称江北大狱)刚刚回到人民手中,正缺人手,老叔曾有一段时间在延吉监狱工作。
1946年的5、6月间,末代皇后婉容和末代王妃嵯峨浩(溥杰的日本妻子)等,被我党领导下的人民军队从吉林(市)转送到延吉,就安置在延吉监狱。原来,1945年8月13日清晨,在苏联军队将占领伪满首都新京(长春)前夕,曾经不可一世的日本关东军不战自退,并向通化转移。身体衰弱、终日与鸦片为伴的婉容,也由太监背着,跟着伪满康德皇帝溥仪的小朝廷,尾随关东军向东溃逃。8月14日,溥仪一行逃到了临江的大栗子沟。8月17日,在大栗子沟日本人开的铁矿住所,傀儡康德皇帝溥仪宣布退位,“满洲国”宣告灭亡。8月19日晚,溥仪在日本人的安排下,转道奉天(沈阳)准备逃往日本(在沈阳机场被苏军逮捕),就把婉容等家眷扔在了大栗子沟。不久,婉容等被我党领导下的东北民主联军收容。
婉容17岁入宫尚是懵懂的少女
智姐回忆说,当年她虽然只有8岁,但家里的事记得都很清楚。一天早上,老叔回家说:“皇后娘娘来了,昨晚上闹了一宿,我也不能睡觉。”老叔说完,扒拉几口饭,又到监狱上班了。他说的皇后娘娘就是末代皇后婉容。在那段日子里,因看护婉容的仅他一人,老叔上班时间没有规律,经常是一天一夜才回一趟家,回来每次都凑在奶奶耳边说些什么。智姐听不清,但她记得老叔当年亲口对家里人说:“皇后娘娘自己住一个房间,身边没有人照顾,因抽不到‘大烟’,所以,一犯烟瘾,她就连翻带滚,又哭又叫,甚至把被褥和衣服都撕成了布条,精神很不正常。”奶奶听了之后,十分同情,就对老叔说:“不管怎样,人家也是皇后娘娘,一定要照顾好。她过去已经抽惯了‘大烟’,如今没有了,肯定受不了,再折腾下去就没命了。去找你二哥(我父亲李延田),就说我说的,给皇后娘娘点‘烟’,让她安静下来再说。”老叔特别听奶奶的话,立刻找到在公安局任社会科科长的二哥李延田,说明了来意。其实,当时身为公安局社会科科长的李延田,可能负责婉容等的安置看护工作,他又派了自己的弟弟具体负责看护。为了不扩散影响,父亲李延田亲自用缴获的大烟土熬成烟水,让李延侠分时限量给婉容喝,减轻她的毒瘾发作。由于当年仍处于国共两党争夺东北的战时状态,因此父亲李延田的真实身份(从事特工工作)是不公开的。恐怕到今天,也没有人知道当年婉容喝的“大烟”水是谁给煮的。
在那段日子里,为了照顾婉容,老叔李延侠没日没夜地待在监狱里,整天吃不好饭,睡不好觉,胃病都犯了。那时,老叔的行动挺诡秘的,有一件事智姐当时觉得很奇怪:老叔下班回家,说领她出去玩儿。老叔骑一辆破自行车,没有后支架,下了车就往墙上靠。这次老叔是骑车带智姐去一家离市(县)公安局不远的饭馆,是朝鲜族人开的。老叔进屋就问:“好了吗?”服务员说:“没好。”老叔对智姐说:“走吧,你自个回家吧。”智姐只好自己回到家。隔一两天,老叔又骑自行车带智姐去那家饭馆,进屋仍然问:“好了吗?”服务员回答:“好啦!”老叔进去拎出一个饭盒,用白包皮包上,放在自行车把上,又告诉智姐:“你自个回家吧。”智姐生了气,回家对奶奶说:“奶,老叔下馆子去了。”当时家里穷,老叔又是“供给制”,是没有工资的,奶奶又管得严,老叔哪有钱下馆子?可是,奶奶听了智姐的“告状”话,没惊讶也没生气,只是点点头。现在想起来,老叔去饭馆,可能是给婉容买好吃的,也可能按我父亲李延田的吩咐,在送煮好的大烟水。可见,都是为了照顾好婉容,尽可能地减轻痛苦,延长她的生命。
婉容在小朝廷时代的快乐生活中
智姐还清楚地记得:有一天早晨,老叔李延侠急急忙忙地回到家中,对奶奶说,皇后娘娘天没亮就咽了气,死时也没有亲人在身边。当时没上班,狱门开不开,手续还没办。办完手续,上了班才抬出去。不知是否领导有话,还是因为监狱条件太差,几个犯人用炕席裹了婉容的尸体,抬到了监狱东墙外的水沟旁。
奶奶一听老叔的介绍就急了,马上嘱咐老叔说:“这可不行,不管咋的,人家也是有身份的人,大清朝皇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人死了连棺材都没有,这事说不过去。不管怎样,也要弇装入殓,有葬身之地。快去找你二哥(李延田)想办法。”
老叔听奶奶这么一说,也犯了难。他十分委屈地对奶奶说,现在这条件,棺材铺早就关板(关门)了,上哪儿弄棺材去?再说婉容是个被推翻的封建皇后,谁还愿意跟她“沾边儿”?奶奶激动地说:“不行!不行!皇后娘娘活着富贵,死了也要安身,一定要弄口棺材给安葬了,延侠你要是不去找你二哥,我去!”
奶奶说话挺严厉,老叔扒拉几口饭,出门就走了。奶奶在家里等老叔的回信。因为老叔当年才18岁,又刚参加工作,弄棺材安葬婉容这么大的事,他肯定自己做不了主。老叔一整天没有回家,奶奶仍不停地念叨,盼着。下午三四点钟,老叔回来了。向奶奶汇报说,又忙活了一大天,在监狱里找到几块木床板,和犯人一起钉了口棺材,虽然简易,但还挺结实。他指挥4名犯人抬着棺材来到监狱东墙外水沟旁,打开棺盖,又将裹尸的炕席打开,把婉容小心抬进棺内。其间还有什么细节老叔没有说,只讲了婉容没有什么东西(遗物)随葬,只有一杆黄色的烟枪是她生前喜爱之物,不弃不离,干脆当做随葬品放在了棺里。之后,钉上棺盖。老叔领着犯人,走了挺远一段路,挖了个大坑将婉容安葬。老叔还说,皇后娘娘人不胖,抬着很沉,走了挺远才挖坑埋的。这回埋得挺深,狗也扒不出,涨水也淹不着。奶奶听了老叔的“汇报”,脸色方才舒展开来。接着,奶奶问,这个事(婉容安葬)还有谁知道,老叔说,此为“秘密安葬”,不能“声张”,没有什么人知道,对几个犯人已下了“死令”,不许对外说。奶奶才放下心来,又去烧香拜佛祈求保佑。
婉容在摆弄相机
智姐讲完这段往事后,在场的我和其他几位姐姐都说我们李家为“皇后娘娘”做了一件大好事,做得“值”。这时,我玉姐(我大伯父之女李万玉)突然想起一件更值得注意的事,她当场插话说,当年她曾经去过二叔(我父亲)办公室,是一幢旧式平房,室内有一排拉板式的格子,里面装被褥和物品。二叔没在办公室,勤务兵孙凤松接待。玉姐看见桌上放了一个灯样之物,就问孙凤松:这是什么?孙凤松神秘地回答:“这是皇后娘娘留下的大烟灯,首长(我父亲)指示登记入库。”值此,在场的姐姐们都分析说,安葬婉容,老叔肯定向父亲汇报了,父亲同意了,大烟灯只是对婉容安葬的一个报告和证明。玉姐的回忆使我们将婉容的安葬和父亲紧密地联系起来。
婉容拿着太监的帽子做调皮状
婉容遗体被扔在水沟旁,显然父亲当时并不知道。又获重新安葬,显然是经过父亲李延田同意的。为何秘密安葬,是为不扩大影响。玉姐(李万玉)在父亲办公桌上所见的、婉容所用的烟灯就是证明(烟灯和烟枪是配套的,缺一不可)。
由此可以看出,1947年1月前,即1946年6月,父亲李延田正在延吉公安局任社会科长,他作出决定,理所当然。老叔等人予以执行,将婉容重新安葬,也在职责之内、情理之中。至于父亲上边还有什么人,不甚清楚。不过,按职责,此类事父亲即有权作出决定。也许父亲当时是“个人行为”,所以才让老叔进行“秘密安葬”吧(由此推测完全可能,因为此过程至今未发现有官方登记),因此,其后许多年父亲和老叔也无需再提。查阅历史资料又得知,1945年日本投降后,东北民主联军(八路军)进入东北时,毛主席、党中央曾经下达“妥善保护”爱新觉罗家族的命令,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安葬婉容,也是一个具体落实吧。
至于为什么由老叔前去安葬婉容,我理解,由于当时延吉刚刚解放,人们对伪满洲国充满了仇恨,“恨屋及乌”,对婉容可能也会很有敌意,去看护管理和掩埋尸体,不太情愿吧。这事只有老叔来干了,因既有奶奶的嘱托,又有我父亲的“命令”,且不能对外声张。老叔上了一宿夜班,又不顾疲劳担当起重新安葬婉容的“任务”,很够忙活,难怪下午三四点钟才回到家。
事隔多年,我的父亲已在文革中被迫害致死,老叔也于上世纪80年代逝去。安葬婉容的更详尽情况已无从调查。在安葬婉容的事情上,我的家族无疑起了重要作用。然而,我想这绝不仅仅是“家族行为”,父亲和老叔只不过是尽了责任,奶奶此义举只不过反映了中国人之善良愿望和仁爱之心。归根结底,是党的政策的结果。
婉容吹箫图
溥杰夫人嵯峨浩在她所著的《流浪的王妃》中提到:“婉容在曾经是朝鲜边境的图们,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的情形下,结束了她那悲剧的生涯”;李玉琴、李淑贤、王庆祥所著《末代皇后和皇妃》一书摘录了李玉琴的回忆录:“……部队正在为解放全中国而南征北战,带着她极不方便,加上她当时又病重,生活不能自理,部队到延吉时,只好把她留在那里,以后听说她死在敦化了。”此外,于友发著的《从皇帝到公民》一书,《故宫旧藏人物照片》中的记载及《国舅·驸马·学者》等等书中的记述,也提出了当年婉容可能客死于吉林、通化、图们、敦化、延吉等地。但现已查明,兵荒马乱之际,上述说法都是传闻,并未亲见,因此皆缺乏有力的证据。而智姐和玉姐的回忆及我的考证,则再一次说明婉容当年确实病死于延吉监狱。
其次,关于婉容安葬经过。一种说法是:“用旧炕席卷着扔在北山上”(王庆祥在《溥仪和末代皇后婉容》一书中记载),另一种说法则是“延吉监狱为她制作一口棺材”,“军区卫生部张连长带了一个排的战士,手拿锹、镐在铁道以南、帽儿山下的南山根,挖了个深坑。战士们把婉容的棺柩头靠长白山,依图们江掩埋了,堆成一个高高的坟头”(安龙祯等编著的《末代皇后婉容》一书中记载)。笔者以为,婉容死后“用旧炕席卷着扔在北山上”只说了一半,这一半也未完全说对,婉容开始是用炕席卷着扔在延吉监狱东墙外的水沟旁。
2009年7月18日,我和智姐、玉姐等赴延吉,来到延吉监狱旧址,现已为延吉艺术剧场,旁边立有纪念碑。我们沿着剧场的外围,绕过延边歌舞团等楼宇,由南向东,一直走到水沟边。智姐肯定地说,老叔讲的婉容先前用炕席裹着就应该是扔在这儿。后又用棺木装着往前走(向东)埋的,前面是东山。陪我们来的姐夫杨立德(今年73岁)介绍说,我从小在这附近长大,一生未离开过延吉。监狱东墙外当年是埋(扔)死人的地乱石岗子,现在建起了一群楼。他们的说法也和婉容安葬地相吻合。至于安葬的具体地点,可能在楼宇之中,也可能再往前不远——东山角下。另一种说法重新安葬没有指明。“军区卫生部张连长带了一个排”,这事不可能。安葬婉容,挖墓坑根本用不了一个排。另,婉容当时并不归军区看护,此事与军区无关。且当时是否已组建军区,待查。如当时真有一个排参与婉容的安葬,也够“隆重”的,这不符当时的历史条件。并且,那么多人参与安葬,其安葬地早就会有人指出,不至于直到现在仍是谜团一个了。智姐所说我老叔带4个犯人前去安葬比较确实可信。这次经李家智姐和玉姐的回忆,等于“婉容安葬经过”被重新发现,不但进一步验证了婉容的死地,而且更是填补了历史上的这段空白,否定了“用炕席卷着扔到北山上”的说法,使爱新觉罗家族和郭布罗家族减少了痛心和遗憾,增多了心灵上的些许安慰。
和吉林市不同的是,在延吉的监狱中婉容、嵯峨浩和嫣生分别被安排在不同的牢房里。毓嵂、溥俭和毓岷和男犯人住在一起。婉容自己一人住在单独的监舍内,位于狱中的第一个房间。姚殿君(书中写该人为省公安局司法科副科长,其实当时“省公安局”未成立)同志回忆说,她当时不能行走,给她送去的饭菜也不吃,全都剩在牢房里。
毓嵂也回忆说:“当时婉容患病,精神失常,还要吸鸦片。公家(指东北抗日民主联军——作者)特地给她吸烟。除嵯峨浩照顾他以外,还有个犯人名叫周冷兰,也经常照顾她的生活。”
嵯峨浩最关心的就是皇后婉容,因为她和婉容不住在一起。所以,当她带孩子嫣生外出玩耍时,她便向那位态度可亲的战士说:“我很不放心婉容皇后,能让我去看看皇后吗?”当时的嵯峨浩身着中国服装,彬彬有礼地向战士请求着。
“好吧,你去看看吧。”战士也客气地应允了嵯峨浩。但当嵯峨浩一走进婉容的牢房时就大吃一惊,只见婉容从床上掉到了水泥地上,而且她已经不会动弹了。
嵯峨浩对战士说:“要是这样,皇后就要死了,最好能让她吃点东西才好。”
战士说:“她的房间那味臭得都进不去人了,谁走进去都会染上病的!”
“请允许我走进她的房间,给她洗干净,只在用饭的时候去,行吗?”嵯峨浩真是好心肠。
那个态度亲切的战士痛快地答应了嵯峨浩的要求。“那么,你明天再来看她吧。”嵯峨浩次日刚走到婉容的房间时,就看见那位战士正在打扫房间,婉容身上也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嵯峨浩到洗衣房一看,放满热水的洋铁水桶里泡着婉容又脏又臭的衣服,由于失控的大小便污染婉容的衣服,真是臭气熏天!
以后,这位热心的战士常给婉容清扫屋子。嵯峨浩天天给婉容送饭,她回忆道:“她(指婉容)看见我就叫起一个宫廷侍女的名字,同时还说:‘把手提包拿来,洗澡还没准备好吗?’婉容脸上居然露出了一缕笑容又说道:‘快把衣服拿来,大家也要早做准备。’
‘好!是要早一点,请先用饭吧!吃完了再换衣服!’我(嵯峨浩——作者)耐心地劝她吃饭。
‘还不快把衣服拿来!’婉容还是那句话。此刻的婉容把嵯峨浩当成了李玉琴,她又想起了在大栗子沟李玉琴给自己洗衣、洗被的情况。所以,婉容高兴地说:‘好!好!还是先吃饭’。于是,她真的开始吃饭了。”
住在“天一芳”饭店里的吉林军区卫生部的材料科李科长,时常用大锅熬大烟。当时负责打更的张传志同志好奇地问他:“熬那玩意儿干什么?”
李科长答道:“这是蒋部长让给‘皇后’熬的。”
监狱把卫生部送来的鸦片,定时定量送给“皇后”。
通过以上摘录分析,笔者认为,守护婉容的战士即应为我老叔李延侠,因为,看护婉容的只有一名战士,而老叔那段时间整天整宿不回家,其服务态度和热心都是老叔所为。
在伪满皇宫里。
至于婉容的安葬地,智姐听老叔说,当年是在原用炕席裹尸的地方又向前(向东山)走了很远才埋葬的,仍需进一步考证。能否寻到,仍然是一个历史谜团,有待于完全破解;寻到之后,如何再进行重新安葬等,这一切则要靠组织、靠社会了。笔者愿意会同相关部门、相关人员,以及爱新觉罗和郭布罗家族,继续进行考察和勘验,相信会有切实的结论。而且,应不会忘记作为重要物证——随婉容一起安葬的那杆漂亮的“烟枪”。
注:原文没有图片。
【转】 现世报
http://blog.sina.com.cn/s/blog_3f5e61240102dv7s.html
郭布罗·婉容——
生日:1906年11月13日
忌日:1946年6月20日
民族:达斡尔族
血型:B型
身高:163cm
星座:天蝎座
小名:容儿、慕鸿(是父亲荣源根据《洛神赋》中“翩若惊鸿”所作。倾慕飞鸟迅美的姿态,也是寄寓一种美好的向往)
英文名:伊丽莎白(溥仪取)、瑞莎(婉容的英文老师取)
爱好:琴棋书画、旗袍设计、骑马、唱歌、听戏、英语
顾维钧和夫人黄惠兰
原国民党第一任外交部长顾维钧回忆婉容:
1931年11月,溥仪在日本帝国主义的策划和诱骗下,独自一人秘密离津,逃往东北。两个月以后,婉容在日本人的诱骗下,由天津转道大连再转至旅顺与溥仪团聚,但此时的溥仪却成为听任日本帝国主义摆布的傀儡,从此她自己也落入阴谋的陷阱。
在长春,婉容一切都要听从日本人的安排,她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秘密监视,甚至不能走出大门一步。婉容不堪忍受日本人的欺辱,决意逃出那个人间地狱。
在原国民党第一任外交部长顾维钧回忆录里有这样一段记载:“我们在大连停留了一夜,发生一件有趣的事。我的一个随从人员过去在北京当过警察,是我的四个卫士之一。由于1925年的炸弹事件,他留了下来给我保镖。他是北京人,在北京认识很多人。当我在大连一家旅馆里吃午饭时,他进来说,一个从长春来的满洲国内力府的代表要见我,有机密消息相告。我起初犹豫,因为他说的名字我不熟悉。但是我的随从说,他在北京认识这个人,可否见见他。他告诉我,此人化装为古董商,以免日本人注意(也许他当过古董商)。我出去走到门廊里,我们停在转角处。此人告诉我,他是皇后(长春宣统皇帝的妻子)派来的。他说因为知道我去满洲,她要我帮助她从长春逃走;他说她觉得生活很悲惨,因为她在宫中受到日本侍女的包围(那里没有中国侍女)。她在那里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和告密。她知道皇帝不能逃走,如果她能逃走,她就可能帮他逃走。我为这故事所感动。但是我告诉他,我的处境不能替她做什么事,因为我在满洲是中国顾问的身份,没有任何有效方法来帮助她。虽然如此,我得到一个明确的概念,知道日本人都干了些什么,这个故事可以证实日本的意图。”
自这件事以后,婉容并没有气馁和放弃再次逃跑的机会。1933年的8、9月期间,当时伪满立法院赵欣伯的妻子准备赴日,婉容便托她帮忙东渡。婉容认为,只要她能逃走,就一定会帮助溥仪逃走,可此事万没想到,被当时正在日本的三格格发现,她写信告知溥仪,结果逃跑又成为泡影。从此,婉容再也没有找到逃脱的机会,生不如死的她,便选择了自我毁灭。
婉容与世隔绝、离群索居的生活,社会动荡带给她心灵的冲击,生活变故带给她的巨大的震动,以及后来一系列不尽人意、失去人身自由的流亡生活给她造成的精神创伤,使她的一生极富变化和戏剧性,同时也使她的人性扭曲乃至发生变异,她陷入了深层的内心痛苦和重围中无法自拔,直至含冤离世。
婉容的一生是悲剧的一生,而这个悲剧又是无法避免的,是封建王朝和日本侵略者将她推向了历史的深渊,她是历史的牺牲品。
1924年文绣(前左3)和婉容(前左5)等,摄于日本驻京公使馆
文绣进宫那年尚不满14岁,还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可她一踏进那高大的围墙,便失去了一切自由。她在一篇短文中,把自己比做“悲鸣宛转”、“奄奄待毙”的“哀苑鹿”。
皇后婉容欺侮文绣,皇帝总是偏袒皇后。有一天,文绣独自外出,回来后在院子里吐了一口唾沫,凑巧婉容正坐在旁边,便生了疑心。皇后要求皇帝对文绣当面斥责,文绣蒙受此不白之冤,感到十分委屈。从此,婉容和文绣之间的疙瘩便愈结愈深,以致发展到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两女争宠的日子让身为正宫娘娘的婉容也倍感压抑,加之溥仪不能行为夫之道,婉容短暂的幸福时光渐渐出现了阴霾。
由于母仪天下的荣耀和新婚燕尔的欢愉,婉容过得还算惬意。但是婉容也有着大多数女人都有的小心眼和嫉妒心,所以文绣的存在,使得她和溥仪还是存在着一些不和谐音。
淑妃文绣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敢于向封建皇帝提出离婚并诉诸法院获得成功的皇妃。
皇后婉容在天津,穿着漂亮的时装。
婉容流落在天津时与溥仪的两位妹妹合影。
1931年11月,溥仪在日本帝国主义的诱骗和策划下,独自一人秘密离津,逃往东北。直到两个月以后,婉容在溥仪两个妹妹及弟弟溥杰的陪同下,由天津转道大连再转至旅顺与溥仪团聚。但此时的溥仪已成为听任日本帝国主义摆布的傀儡,更没想到她自已也落入了阴谋的陷阱。
憔悴的婉容
早在天津时代,当婉容千方百计地排挤掉文绣之后,溥仪就开始对她产生反感,婉容被打入“冷宫”,丈夫虽近在咫尺却终年不见。尤其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处在不堪忍受的监视之中,连她的亲属也一律不许进宫会面了。在不堪忍受的沉重打击下,她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在十几年的痛苦生活中,由于苦闷,婉容染上了吸鸦片的恶习,开始是治疗腹疼和头痛,后来成了瘾。每天和鸦片烟为伴,身体更加病弱不堪,以后竟连两条腿也不会动了。抗战胜利的第二年,婉容病死在延吉,结束了她抑郁、痛苦的一生。
衰老了的皇后。
溥仪兄弟与母亲的合影
退位后的溥仪着龙袍在龙椅上留影
退位后的溥仪闲极无聊,在宫中爬房照相。
溥仪同婉容的弟弟
前排左起:六女韫娱,四女韫娴,四子溥任,五女韫馨,七女韫欢,
中坐者为长子溥仪,后排左起:二女韫和,溥杰、三女韫颖
溥仪在故宫里
溥仪在醇亲王府
溥仪和父亲载沣(右3)、叔父载涛(右2)、弟溥杰(右1)、婉容弟润麒(左1)在天津。
溥仪和溥杰
庄士敦(左1)与溥仪(右1)、润麒(左3)、溥杰(左2)在御花园里。
溥仪夫妇、庄士敦(左一)合影于天津私邸。
此时同样流离失所的溥仪却对她关爱备至。经常带她出席各种摩登场所。据史料记载,仅1930年5月,婉容在一月内出门六次:第一次到马厂游玩;第二次到马厂并顺路去义利公司购买物品;第三次到马厂,同时在起土林吃饭;第四次到马厂又在起士林吃冰激凌及杨梅等冷饮;第五次是因载沣新从北京归来,婉容随溥仪到戈登路看望,之后去马厂游玩;第六次是随同溥仪的妹妹到天津的热闹市区一一中街闲逛。这几次出门大多是和溥仪一起,有时由溥仪的妹妹陪伴。
1931年,反常的气候造成“南起百粤北至关外大小河川尽告涨溢”,全国性的大水灾。出宫已久的婉容,看到这样的洪涝灾害,立即捐出自己的珍珠项链及大洋,溥仪也捐赠一栋楼房,这件事引起了社会上的轰动,京、津、沪的报纸上刊登了“皇后”的玉照和那串珍珠。《大公报》以“溥浩然夫人捐珍珠贩灾”为题做了专题报导。
溥仪和胞弟溥杰及二位胞妹
溥仪在战犯管理机关中写悔罪书。
载涛(溥仪叔父,中)、溥仪(左)、溥杰(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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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收集补充整理
毓朗
婉容的外祖父爱新觉罗·毓朗是乾隆皇帝长子永璜(封为定王)的五世孙,清末军机大臣,那么婉容就是乾隆皇帝的后裔。竟落的这么悲惨的结局···
从清朝选妃制度上看,凡是八旗的女孩,13岁——16岁都得参加选妃,所以贵族女孩并不一定沾了贵族的光,在封建王朝统治下,尽管她们锦衣玉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她们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这点上恐还不及一个平民百姓。何况又逢乱世。
清廷虽是满人,可对汉文化很注重,还出了几位擅丹青书法成就斐然的大家。
我认识一位皇族(他现住在深圳),有点东北口音,老先生近90岁了,气质儒雅,身体很棒,特有精气神,名:爱新觉罗·恒恺。以前的博文有我和他合影。他擅书法花鸟,还会鉴定古字画,这些功夫都来自他的皇族背景。一位神秘的传奇老人。
2006年11月深圳,爱新觉罗·恒恺老先生到我住所来看《千手千眼观音》(博客背景图)。
因过去很多年里爱新觉罗姓氏过于敏感,给他们带来的灾难不小,所以老人一直对外称姓“赵”。我们都习惯称他“赵老”,老人特别慈祥、开朗,告诉我他现在天天都画画写字···
2010.3.在深圳朋友公司看我的画,近90高龄的赵老还赶来见面。
看赵老的长相,真是爱新觉罗家族的面相啊!脸型五官···太像了!过去我从没做过对比,老照片才让我第一次发觉!下次回深圳一定要挖一点老照片背后的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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