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恒甫:“狂言”――茅于轼、张维迎、郎咸平等经济学
(时评) (2012-06-09 14:12:55)转载�标签: 经济学家 战争 邹恒甫 茅于轼等 时评分类: 松斋杂谈
是“争鸣”还是“争名”,是“逐理”还是“逐利”。在中国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的转型期,我国一些有名的经济学家之间早已是烽烟四起、攻伐不断。他们谁是真正的经济学家,谁为国家做出的贡献更大,一般群众确实是蒙在鼓里、看不明白的。前些时,82岁的茅于轼获美国智库颁发的弗里德曼自由奖,他作为朝着‘自由’方向猛跑并不太顾及其它的代表人物之一,首先得到了西方的掌声。最近(2012年06月06日)大洋网-《广州日报》又透出了下信息:“狂人”经济学家邹恒甫日前在国际权威排行榜中成为“全球最强华人经济学家。 (图中为邹恒甫)他(邹恒甫)接受广州日报专访时出“狂言”指责国内经济学界水平低下、信口开河,某些人不务正业。“祝贺邹恒甫5月排在Ideas&RePEc第146名,全世界华人第一!”昨天(6月5日)凌晨,中央财经大学中国高等研究院院长邹恒甫在个人博客上用大字号公布了这一最新消息。作为新中国第一个美国哈佛大学经济学博士、长江学者、中组部“千人计划”入选者,邹恒甫是个不折不扣的“狂人”,少年得志的他时常郑重其事地自称“中国经济学第一人”。82岁的吴敬琏比他(邹恒甫)晚一年去美国,他就说吴敬琏是他的“小师弟”;他本人为世界银行服务了24年,他就拿60岁的世界银行首席经济学家林毅夫开涮,说“他是我的晚辈”。他不爱上媒体,最看不惯江湖上那些“走穴捞钱”的所谓“经济学家”,指责他们不学无术、误国误民。“嬉笑怒骂”,邹恒甫用这种独特的话语方式得罪了一大批人,也引导人们从另外一个角度去观察这个风光、复杂的圈子。“我的话很难听,你自己看着办。”在采访之前,他用湖南口音给记者打了支“预防针”。“张维迎排在25000名开外”记者:作为“老大”,似乎你在国内的知名度并不高。不仅是你,其他排名靠前的华人经济学家在国内的知名度都比较低。邹:他们都很“忙”,我却很“闲”,除了上课、看书、写文章,我没事干。我一般不接受采访,不爱跟媒体打交道,这一次算个例外。榜单上排名靠前的华人经济学家,在国内的知名度都比较低,我只能说这太遗憾了,他们的研究成果都很棒。在国内名气很大的张维迎,在这份榜单上排名25000名开外。吴敬琏、茅于轼、樊纲……这些所谓的“主流经济学家”甚至“没敢”上榜,因为成果拿不出手,怕名次太低、丢人,所以他们集体抵制这项排名。“他们10多年没搞学术了”记者:你以前在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工作过,你对你北大的老同事毫不嘴软呀。邹:这要看是谁,比如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的院长蔡洪滨,我经常公开骂他。但客观地说,他的学术水平还不错,至少还值得我去骂,在Ideas&RePEc的“中国大陆经济学家排行榜”上他大概能排到第五名左右,在全世界3万多名经济学家中也属于最有实力的那“9%”。 张维迎这辈子已经没学术前途了,以后只能在社会上胡混了。大概从2000年开始,张维迎、陈志武和郎咸平……这些人就都没再搞学术了。郎咸平曾经很有学术影响力,写过一些国际顶级水平的学术文章,他在Ideas&RePEc榜单上一度排进了前100名,但他这10年来原地踏步,不进则退,现在已经落到了1000名开外。(注:郎咸平5月份的最新排名是第1050名,在华人经济学家中排名第10。)“支招的不说话,说话的不支招”记者:经济学是一门实用科学,经济学家学以致用也没错吧?难道美国的经济学家就把自己关在象牙塔里吗?邹:要有个先后、主次之分,那些排名靠前的华人经济学家,有哪个人把这么多时间花在走穴、吹牛上?在美国,只有当一个经济学家水平高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才敢在公众面前充当“导师”。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斯蒂格利茨在Ideas&RePEc上一直排第1、第2,他也是寒窗苦读、功成名就之后才敢去给美国总统当经济顾问的。再看看我们国内经济学界,这些人哪里是经济学家?我看他们只能叫“经济分析师”。什么“首席经济学家”?我看不如叫“首席巫师”更准确。当然,这跟民众的成熟程度有关,中国的老百姓太善良,容易上当受骗。经济学的确是一门实用科学,但如果你连经济学理论都还没搞清楚,你根据什么去分析经济?连合格的论文都写不出来,你哪儿来的底气到处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不学无术,误国误民!记者:你怎么断定他们是“巫师”?他们可能的确有权威消息来源和意见传输渠道。邹:这20多年来,我给中央写了上百份专业报告,从分税制改革开始,政府和学术界的互动情况我太清楚了。有些“经济分析师”脸皮厚,在一些场合吹牛皮说“总理采纳了我的这条意见”,早些年前有个人这么吹牛被当面戳穿。听他们瞎吹!党中央、国务院能听他们的一家之言?如果这样,我们国家的决策机制也太儿戏了吧?每次要制定政策,中央都会广纳意见,请不同的机构写专题报告,有时候“封闭集训”,然后由高层根据这一堆不同人写的报告做出决策,不可能由一两个学者说了算。我也经常参与写报告,所以我很忌讳在媒体上说太多的话,“支招的不说话,说话的不支招”,这是个原则性的问题。“一边骂权贵,一边当权贵”记者:最近你一直在博客、微博上炮轰学者到上市公司担任独立董事的问题,你跟他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总跟同行过不去?邹:我批评他们是有凭有据的。比如,郎咸平有经纪人帮他联系“业务”。吴敬琏一直炮轰“权贵资本”,其实他本人就是“权贵”,不然他为什么要给“权贵资本”当独立董事、白拿高薪?张维迎经常骂“垄断”,那他为什么要去垄断央企当独立董事、白拿高薪?有不少同行给上市银行当独立董事,银根一收紧,他们就给银行当传声筒,在媒体上制造舆论:“货币政策该放松啊,该调低准备金率啊……”有那么几个人更过分,他们一边在央行货币委员会当委员拿国家的工资,一边给上市银行当独立董事拿高薪,两头赚。就像一边给裁判员打工,一边给运动员打工,人格分裂,简直把国家大事当儿戏。这些人都是说一套、做一套,“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其实,他们都是“千万级别”的大富翁。有个女性经济学家,以前说话还挺公道的,有些观点通过媒体被反映到了高层,但她现在已经被某些利益集团“收买”了,说话明显变味了。陈年旧账:张维迎曾开除邹恒甫邹恒甫跟张维迎算得上是一对“欢喜冤家”,2007年4月,时任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院长一职的张维迎以邹恒甫“过去几年很少到校上课”为由将其开除,一时舆论哗然当时,邹恒甫是该院的应用经济系主任、教授、博导。邹恒甫不服,他认为这是公报私仇,当时便把矛头直指经济学界盛行的“独立董事风”:“我确实给中山大学、中央财经大学、复旦大学、浙江大学、新疆石河子大学帮过忙,这些张维迎都知道,但在此之前他并没有通知我违反了学院的规定,也没有禁止我免费帮其他学校办教育事业。相比于我,他们到处当独立董事,到全国搞收费惊人的巡回讲座。”在“被开除事件”中,邹恒甫“狂放不羁”的性格显露无遗,与主流经济学界格格不入的事实被公开化。他向广州日报记者坦言,他的工作关系至今仍在世界银行,以后的养老保障也从世界银行领取,那才是他的饭碗;当年的“被开除事件”只是让他感觉待遇不公、有辱尊严而已。……本人对邹恒甫先生直言不讳的“狂劲“确有几分欣赏,也认为他的诸多观点有些道理。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总归是让人看到了这个“大师级战场”的残酷模样。我也和多数人一样,不清楚这些经济学大师们究竟玩的是什么游戏,感觉有一个基本的标准是可以衡量的――在中国经济遇到机遇或困难时,你们出过什么主意?如两年前世界金融危机暴发时,你们有谁发出过借势全面调整、经济转型的声音?现在中国经济发展进入深层次矛盾的攻坚阶段,你们有谁提出了能够指导可持续科学发展又切实可行的高招,有几篇论文转化为有益于推动社会经济发展的实际成果,有几个主张把国家的政策转化为改善民生的具体做法,不妨一一亮出来让群众看看。有吗?有,人们自然会为您鼓掌。经济学家是学者,是国家的智囊,不是资本家。你可以做企业,也可以成为企业家。但当你以经济学家的名义说话时,代表的当是国家的全民的经济利益,而非你自己企业的利益,虽然国家与企业有联系,但二者有根本区别,否则,你就是奸商。这一点历史会证明,根本用不着相互攻伐。我们欢迎在经济观点上的百家争鸣,讨厌争名逐利的相互炒作,更反对“既当婊子又立牌坊”、一味迎合西方或某些集团利益而谋私的“说客”。还是那句话,做到尖锐,在今天的中国已经很容易。帮助国家经济发展和社会团结进步,却常常又累又落埋怨。希望经济学家们敢于携自己对公众影响,加入到这个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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