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马力在台球吧留下两件记忆比较深刻的事,第一件是为一个刚从乡下老家来的小孩顶了次夜班,结果,那个小孩还是没能上几天班,就被辞退了。
第二件事发生在春节前几天,学校已经放假了,马力没有回家,继续在台球吧做事。按照台球吧的规定,进来打球,超过5分钟按半小时算,这里一小时12元,半小时6元,最小计费单位是半小时。
这天晚上,马力上晚班,大约23:30左右,进来4个小伙,开了张球桌,完了5分钟,可能有别的事,或者觉得不好玩,就扔下杆子往外走。马力追上去,要领他们去前台结账。结果,带头的光头小伙说:“结什么帐,玩了5分钟不到”。
马力解释说:“已经超过5分钟了,按照这里的规矩,超过5分钟按半小时算”。
其中一个小伙推了马力一把:“什么5分钟按半小时算,抢钱啊”?
一伙人直管往外走,已经走到吧台边上。马力回头看了看倚靠在吧台边上的经理,经理仍然面无表情。马力硬着头皮又拦住那群人,领头的对马力喝了一声:“滚开”!
马力没有走开,还是拦着对方的去路,其中一人冷不丁给了马力一拳,正中脸部。马力感觉脸部一热,嘴角渗出血迹。不过,这一拳并没有吓住马力,农村孩子的犟劲反而出来了,马力仍然上前一步,挡住一伙人的去路。仍然客气地说:“请结了帐再走,要不然要从我们工资里面扣钱的”。
一伙人中为首的有点火了,抬脚就向马力瞪了过去,马力眼睛一闭,准备接受这一脚。不过一闭眼,却并没有感觉到这一脚踢中自己,再一睁眼。看见经理一只手搂着着对方的腿,对方只有一脚着地,有点站立不稳。经理对一伙人说:“这里是有规矩的,不是谁都能随便捣乱”。
对方四个人中有人要冲出来,被领头的拦住了。领头的被经理控制着一只腿,也许已经感觉到对面这个看起来瘦高的家伙并不一般,而且这时候,不知从哪里冒出6、7个小伙子已经站在经理身后。
领头的对经理说:“你说这事要怎么结吧”。
经理看了看马力,说:“挨打的是他,要问他了”。
对方领头的看着马力,马力还是那句话:“请把帐结了”。
对方中一个人扔给马力一张20的,马力去柜台结了账,找回对方14块。对方领头的看着递过来的钱:“小子,你还真行,就为了6块钱宁愿埃一拳”。
马力没有说话,经理放开对方的腿,对方一伙人离开了台吧。
这时候,已经凌晨12点,吧台顾客慢慢少了下来。经理叫过马力,让马力跟他走。马力跟在经理后面,不知道有什么事。经理带马力到台吧里面一个房间,打开门。马力看到,这是一个15平米的小房间,里面有一个小沙发,可以躺着睡觉。房间中间吊着一个沙袋,傍边摆着几个哑铃和一个仰卧起坐的健身器材。经理给了马力一把钥匙:“这个房间的钥匙,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过来练练,对你有好处”。
马力接过钥匙,与经理一起走出房间,回到台吧继续干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