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上周上课，学生王宇宸和我说起，”他有个补习班认识的同学，吹了不少年笛子，就是吹不好《扬鞭催马运粮忙》开头的“下厉音”的问题。”我笑了笑问到“学生没什么智力问题的话，又在练的话，那么肯定全是老师的问题”。
我已经无法精准得说出王宇宸跟我学了多少年的笛子，但我却清晰得记得他来时，吹笛之紧，吹笛时之不雅（口劲极紧，白唾横飞），一首曲子没法完整吹下。他从小跟谢文正吹笛，而后谢文正从商就无暇带孩子正常授课，他的妈妈给他找了一个“架子鼓”老师上了课，吹到《扬鞭》程度，技巧基本没有，要完整基本吹得都是全身抽搐状，实在让人看得心疼。或许，不少人要说，这是我的自卖自夸，卖弄我的教学和我的教学理念，其实在我看来，也确实如此。这两年，至少在我看来，这孩子的成长是让我欣慰的，至少吹曲子像吹曲子的样子，有音色，有技巧，有强弱，也有状态的变化。一个孩子的成长离不老师的帮助，更是少不了，父母的付出和孩子的努力。我也一直很欣赏她的妈妈的正确看待孩子的本身的天资的态度和对我的认可。越是走过坎坷的孩子，越是把我看得精贵。
大概2008年的一个雪天，邱同学的母亲通过81890找到我，想让我帮着指导一下她的已经在“宁波市青少年宫”学习三年笛子的孩子的演奏。听完，我很是心慌，向来知道那个地方的“名师”的指导之荒唐，教学之扯淡，但孩子的程度也着实让我真正见证到了什么叫“白学”这概念的真实存在。一个聪明的孩子，因为“庸师”的奇葩指导可以胡乱吹笛到如此，也真是宁波之奇葩。我们不能怪父母的无知，不能怪孩子的不知，要知道“瓷器活不是随便什么阿狗阿猫”能揽的。三年后，孩子初中学习紧张，也就终了笛子的学习。至少，这三年她能规范演奏《姑苏行》、《牧民新歌》和《牧笛》等名曲，做老师也无愧对任何，收人学费的同时，我也是尽职的人，因为也向来如此。
今年暑假，楼下邻居介绍一孩子到我地方学笛子，也是“宁波市青少年宫”学习了二年的孩子，至于程度，没音色，没音准，节奏尚可，至于那尚可的节奏，也是有些许音乐基础的幼儿园老师的妈妈天天努力监督而来的。咳，学过音乐的人难道就看不出，一个啥也不会吹老头，任意的一吹那个能叫示范吗？其实，也不能怪谁，因为真正奇葩的这位宁波市青少年宫的方老师连自己的亲孙子都在跟他学笛子。那么，没音乐，没节奏，没音色，教着其他孩子的时候，他自然一点都不会惭愧了。因为，他不懂，一点都没有底线。不知道笛子是器乐，是音乐，要音准，要节奏，要音色的。
其实，我本来不再打算谈这么些扯淡的事。大概9月份，碰到过一个东钱湖的家长想寻一老师，理由是去宁波市青少年宫路途太远，我这人心直，把这老师不会教，不能教的事也就一并说了，无奈这家长嫌弃我介绍的老师课费高无法消受，我这人心也善，愿意义务带他孩子几节课，无奈我这般的想帮她孩子，反倒是换来一句“穷人入不了富人行”的名言。笛子注定在某些家长眼里就是要饭的工具，是老头杂耍的玩具。
谈到今天，又一个家长找到了我，这10年来，大概这是我碰到第12个宁波青少年宫学笛孩子了，学习三年，家长质疑，想了解“三年的孩子”可以到什么程度。这样泛泛的问题，照实也确实难以回答，但学了三年，天天半小时，孩子智商正常的情况下，吹不下《扬鞭》，那就其实挺怪的。家长电话里，试图让我听听孩子的演奏，我拒绝了。不用听的，不是小看了孩子。因为一个好老师不能保证人人都是好学生，但一个扯淡的老师一定教不出好学生。
很多话，很多事，我努力了太多年，但总还有人上当。宁波市青少年宫学笛子学一年，毁一年，学三年也是白学。问题根源就在执教者是个扯淡的人，吹不了笛子，示范不了曲子，那就啥也谈不出来。别问我为什么宁波市的少年宫也是如此，你认为权威部门这算牛B吗？何况这扯淡的少年宫？慢慢的家长也会明白些，知道些，愿意听的，我讲了，不愿意听的，我也讲了。我向来如此，不会因为什么去改变什么。笛子就是笛子，要节奏，要音准，也要音色，更要真实。一个不真实的人，哪怕学历再高，年纪再大，照样是个走江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