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40终极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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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游戏]和历届[游戏]相比有很大的差别,这一点,我想就算我不说你也很清楚。”黄金龙把眼睛眯成一条狭长的缝隙,对着面前的人形少年低语道,“我们龙族总不能被渺小的人类打败的,对吧?DEEPBLUE是属于我们高贵的龙族的!”
“我都知道的,放心吧,KSP老师。”黄金龙面前的人形少年在黑暗中深深吸了一口气。紫罗兰的淡淡的甜味溢满进鼻腔,少年随后伸了一个懒腰,“DEEPBLUE最终一定会属于我们。”
黄金龙满意地笑了,他把嘴咧开很大,“这是这一次的[游戏]我们不能参与人类[玩家]的选择,你知道的,[游戏机]在那场对龙战役Ⅱ里面都被人类糟蹋光了。所以,你还是要多加小心。”
少年在黑暗中隐没了自己的笑容,用不易被人觉察的冷酷语气说:“好。”
[神殿]内部紫罗兰开得正旺。
诱惑。幽暗。寂静。却又昭示未来。
此时,[方舟区]内正是萧索低温的半夏。
<2>
插着耳机的男生滑着滑板进入CM([源])的实验楼。一片纯净的白色,就连熄灭的显示器都是白色的。唯独只有一扇标记着[VSEPR]的大门是艳红色的。
男生在门前停下,收起精短的耳机线。
“需要核对身份。”
“司倾。[笼]种类为B+,型号为The Emperor’s NewClothes。翼属56级,元素为氢。”黑发少年眯起自己明亮的黑色瞳仁,伸出自己的钢制护腕,在那上面画了一个六芒星,并在上面写了一个字母H,然后把手腕伸向红色大门上面的[读取器]。
“核对成功。欢迎进入VSEPR实验室。”冰冷的男声结束,红色大门缓缓开启。
“A,多拉贡那边有什么新的消息么?关于这一次[游戏]的?”司倾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导师April穿梭在各种[实验器材]之间,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到来,于是先发制人地问到。
听见明亮的男声,April转过身来,“你刚才是在问关于[TLG]的进展么?”
“[TLG]?”
“嗯。多拉贡那边已经通过[信徒]传递了最新的消息。这一次的[游戏]将是[方舟区]内最后一场[游戏],所以就叫做[THELASTGAME],简称[TLG]。这一回的游戏规则和往届的全然不同。本轮[游戏]只有代表人类参加[TLG]的你以及多拉贡那面派选的[玩家]展开角逐。最终输掉的一方必须向获胜的一方提供[抵押物]。”April一面将蓝色的试剂注入小试管,一面把[信徒]传来的消息文件递给司倾。
龙族的[抵押物]为:[梦之巅]
人类的[抵押物]为:[僵死硬币]
文件上面关于[抵押物]是这样写的。
“[梦之巅]是什么?”
“龙族那面还没有透露。”
“哎,他们赶紧认输算了,没有了[游戏机]他们的CELL还怎么能派上用场?”
April没有说话。
司倾见April没有回应,就默默地把手头的文件浏览了一遍。
在看完文件的最后一页之后,男生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April抬起头看着男生痛苦的表情,笑着说:“知道他们的厉害了吧?用好朋友作为[玩家],这招儿真够黑的。”
“我先走了。”
不等April回答,男生就插上耳机踏着滑板离开了VSEPR实验室。
<3>
那还是对龙战役Ⅱ没有发生的2037年。
十三岁的司倾还在ELEMENT上学。那时候学校是他的家。
那时候的日子安静得不像话,除却April老师时常把毒药下在学员的饭菜里面之外,生活里好像没有太多的危险。
作为人称“西萨”的祖一律,还有自称“孤儿天不灭”的司倾,这对年纪轻轻的组合早已在ELEMENT里面名声大噪——几次在[游戏]里面死里逃生,甚至塔拉盟见到这对小鬼头都会怯惧三分——祖一律和司倾简直要在[游戏]界被传为千古佳话。
那时候的生活多精致。不过是在[游戏]上面浪费几天时间,然后两个人就可以拥有大把大把时间用来唱K,爬山,睡觉还有喝酒。
祖一律的酒量很大,时常会把司倾灌醉,然后逼他说出自己喜欢的女生。
司倾把祖一律当成了自己的哥哥,最好的朋友,他不知若是一律死了离开自己会变得怎样。
想到这儿司倾露出虚弱的微笑。若是还有什么可以比生离死别更残酷,更不通人情,更不讲道理,那么司倾一定会说是祖一律在2039年慕冷的“不辞而别”。
对龙战役Ⅱ于2038年打响。上一轮的[游戏]里面出现了一个奇迹般的人物,沈天心。据说她拿到了[游戏机],并将[游戏机]交送给ELEMENT的实验室。经过几天几夜的研究,人类终于获得了[僵死硬币]。这是一种类似于CELL的病毒,它会抑制住[游戏机]释放CELL的能力,进而在[游戏机]内产生无法消灭的病毒。
这一消息公布出去之后,整个[方舟区]沸腾了。[僵死硬币]的出现意味着人类再也不用害怕[上传点]的出现,再也不用害怕会被选为[玩家],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一旦有了底牌,总会有一些勇气。于是人类与龙族展开交涉,要求龙族从今往后不许再对地球进行干涉。一开始龙族根本没有相信人类居然会破解[游戏机]的秘密,直到沈天心当着SKTD的面把胶囊状的[僵死硬币]送入婴儿形态的[游戏机]口中,婴儿立刻死在沈天心怀里之后,龙族代表们沉寂了。
沈天心身后的人类趁着SKTD失神的时候一举将其击毙。
这就是对龙战役Ⅱ的导火索。2038年对龙战役Ⅱ全面打响。人类消灭了所有的[游戏机],并且将研制[僵死硬币]的April安全转移。可惜龙族凭借自己先进的技术赢得了这场战争。但是没有了[游戏机],龙族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怕反被人类玩弄,重蹈[游戏]史,于是只得暂停[游戏],直到KSP研制出新的[游戏]设备——没有人类知道那是什么,人类知道的只是SKTD死了之后,[游戏机]的研发技术彻底落在了人类手中——他们才准备开始新一轮的杀戮角逐。
在这场浩劫中,三大组织——ELEMENT、Fatima、XJ悉数瓦解,应运而生的是一个崭新的组织——由April领导的CM。
2040年,龙族决定举办新的[游戏],名为[The LastGame].
<4>
司倾穿好衣服,把那顶祖一律送给他的贝雷帽戴在头上,对着镜子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准备好面对那个消失了一年的昔日好友。尤其是在得知祖一律其实是多拉贡之后,司倾更不知要以何种态度来面对一律。
司倾不喜欢多拉贡。可是在他听了沈天心的故事之后,他却狠不下心来恨那种入侵生物,哪怕在他们举办的[游戏]中自己的双亲全部死亡,他还是不知道如何去恨。
所以一律只能用来讨厌,不能用来恨。
但是这一场[游戏],他一定要赢。
哪怕一律是自己的敌人。
司倾走出准备室,戴好[眼]进入[场地]。
是[微观世界]。
他听见[场地]外传来女解说员的声音:“现在我们看到人类[玩家]司倾登场,他的身份是[隐藏者]。那么龙族[玩家]祖一虑又在哪里呢?”话音刚落,上空传来一声刺耳的惊呼,“[寻找者]来了![TheLast Game]正式开始!从现在起不再向[场地]内部播报游戏进程!”声音彻底消失了。
司倾发动了[隐身]的技能,然后躲到了一只草履虫的身下。他屏住呼吸等待祖一律的出现。
他的确来了。可是……
司倾简直要不认得他了——他的瞳孔变成了祖母绿色,而头发是扎眼的金色,他的眼神里面包含太多的内容,可是司倾只能辨识出一种,那就是,杀戮的渴望。
司倾翻身从跳到草履虫的背部,他刚刚忘了自己使用了[隐身]的技能。现在他直面同样落在草履虫背部的祖一律,看见他的变化如此之大,司倾简直就要拽住他的衣襟问问他当初的不辞而别究竟是什么意思。可他不能。
按照规定,[寻找者]要在二十四小时内找到[隐藏者]藏在[场地]里面的一样对于[隐藏者]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在[TLG]中被称为[天机]。[TLG]在开始之前,[寻找者]有十天的时间用来了解自己的对手,以便于在[TLG]中尽早找到[天机]。而在[TLG]中,[隐藏者]的任务就是在游戏进程中以[隐身]的方式不断干扰[寻找者]的行动开展。
其实司倾知道自己根本不会输。
对于他来讲,[寻找者]一律本身,就是[隐藏者]最重要的东西。
可他还是希望,一律能够知道其实他自己就是那个可以改变世界的[天机]。
<5>
祖一虑开启了[笼]的[取代]模式。凡是他接触过的物体,都将与他的思维连同。可是在这样的[场地]里面,这种模式根本不能发挥太大的作用——在全都是微生物的世界,他怎么可能靠草履虫的智商呢?
他不断分析着周围的环境,试图寻找到[隐藏者]。在[场地]与外界失去联系之后,外面的观众只能看到图像与游戏进程的文字刷新,却听不到内部的声音。
祖一虑试着朝着满是微生物和营养液的环境喊了一声:“司倾,你在吗?”
听见自己的名字,还是从那个熟悉的陌生人嘴里发出来的,司倾觉得格外难过。他不能答应,因为按照游戏规则,除非两名[玩家]进行元素对决,不然[隐藏者]决不可以出现。他根据一律脸上的纹饰分析这一轮[TLG],他的元素应该仍是当年的Cl。
不知怎的,司倾突然松了一口气。
要答应吗?借着要对决的皮囊与他叙叙旧?
可司倾突然想起那些死在[游戏]里面的人。
不行。我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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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没有应答,一虑略微有些着急。可他不敢把真相讲出来,虽然游戏规则里面没有明确要求,但是他还是不敢。
要是错过这一次机会,恐怕哥哥会难过死吧。
祖一虑反手甩出[囚徒]牌。
“氟气化兽,驱身在列!”
紫色的猴子尖叫着跑出来,朝着祖一虑的周围跑去。祖一虑知道,司倾的元素一直都是氢,元素之母。他想用氟气化兽试探司倾究竟在不在他的周围。
一只变形虫游过来,氟气化兽猛地朝它奔跑过去。
是了。司倾果然是在。
隐身的男生突然大喝一声道:“生命之水,驱身在列!”
如同人鱼一般的影子在那只变形虫的身上朝着氟气化兽游过去,紧紧缠绕在猴子的身上。
2F2+2H2O=4HF+O2
司倾知道,是时候与那个不辞而别的家伙见一面了。
他刚刚取消自己的[隐身]模式,就看见对方向着自己如同一道闪电一般游过来。
依然是杀戮的气息。
司倾来不及闪躲,他不知道祖一律究竟会用怎样凶狠的招数来应对自己。所以他决定坐以待毙。
只是对方在见到自己没有动作之后,突然放缓了速度。一律用口型对他说:“与我化合!”
同归于尽?
司倾不懂他什么意思,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口型。可是下一秒,他便觉得意识被抽到了真空。
一片混乱。
<7>
“你听我说。我不是祖一律,我是祖一虑,你好友的弟弟。或许你有一点儿晕,但是我要告诉,这一轮的[TLG]必须你我配合才能让我们获得自由。”
——我们?什么自由?你是他的弟弟?那他在哪儿?
“现在我们已经化合成为了HCl。可能你还会觉得不明白,总之就是现在我们在共用一个崭新的[笼]。”
——同归于尽?双生?这他妈的究竟要做什么?
“你现在还没有完全苏醒。等一下你醒来之后我们就准备爆炸,就是氢气和氯气的反应模式。我现在正在极力操纵这个[笼]去往KSP隐藏[梦之巅]的地方。等会儿我叫你醒来一定要努力苏醒,然后我们一起炸毁[梦之巅]。”
——KSP为什么要相信你?[梦之巅]究竟是什么?
祖一虑看着脚边沉睡的躯体,加速朝着[场地]中心游去。
KSP曾经不相信任何人。他觉得是沈天心背叛了多拉贡,让高贵的龙族颜面失尽。直到学生祖一律的回归,让他看到了龙族重回深海之蓝的希望。只是他那时候还不知道,那个一律不是真正的一律,真正的一律早就在逃回[神殿]时被CM的人追杀得奄奄一息,要是不弟弟祖一虑及时发现并且接受了哥哥未完成的使命,如今他也不会见到司倾。
祖家谎称祖一虑暴病而亡,而哥哥祖一律为了悼念弟弟,使用了弟弟曾经的[笼],TheLittle MatchGirl,但是保留了自己曾经的元素,H。事实上那个深得KSP宠爱的学生,是一律的替身,他要潜伏在KSP身边获得[TLG]的最新情报,以帮助人类脱险。
是的。祖一律简直就是第二个沈天心。
后来KSP越来越相信祖一虑,就当着他的面进行了许多实验。在[梦之巅]成熟之后,KSP抱住祖一虑痛哭不止,高呼“我们多拉贡终于可以回到深海之蓝了。”那一夜KSP酩酊大醉,对着盗版祖一律说了很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最后他说:“其实成熟的[梦之巅]会藏在到时候的[场地]里面,无论你胜利与否,一旦[游戏]结束,[梦之巅]就会自动释放,到时候全地球观看[游戏]的人类,都会通过[通路]这种媒介染上不治之症。”
所以,所谓的[TLG]只是用来消灭人类的一个幌子。多拉贡们早就商议好要借用人类的好奇心来赢取这场胜利。他们相信,愚蠢的人类到时候一定会悉数观看[游戏]。
他们的好奇心会要命。尤其是当他们关注个人命运的时候。
然后再搜寻[游戏机],将那个威胁多拉贡的东西彻底摧毁。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再过三分钟我们就会到达[梦之巅]。准备苏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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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地]外,所有的观众,包括龙族在内,在看见刚刚那一幕化合之后,全都惊呆了。
要不是有一只龙大声呼喊:“注意数据![寻找者]仍在活跃!”的话,谁都不会顺着祖一虑的陷阱思考——原来一律是在拖延[隐藏者]的阻挠!
可是后来April分析数据,冷笑一声道:“这帮笨蛋,难道他们没看出来HCl的分子构型是直线型么!这在[游戏]里面是宣战的意思。”
这时候一直在[神殿]沉思的KSP也幡然醒悟——他们正在接近[梦之巅]!
他哆嗦着左手按下身边的红色按钮,启动了预备装置。
“[梦之巅]将在十分钟后自行释放。倒计时……”
而[场地]内部,司倾业已苏醒过来。
他嘟囔着问,“这么说,[梦之巅]就是一种超级CELL病毒了?”
“没错,不需要[游戏机],不需要随即筛选,凡是与这次[游戏]有关的人类,都会通过连接到显示设备上面的[通路]释放。”
“……”难言的震惊。
司倾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一律死了。一律死了。是人类害死了他。如今多拉贡又要来残害我的同胞们。
——该去恨谁。
司倾看着祖一虑翻看着一本叫做《GOTH断掌事件》的书,他在眯起眼睛的时候简直和一律一模一样。
司倾整了整头上的帽子,对着面前的男生说:“我们可以爆炸几次?威力多大?”
男生迟疑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启用你[元素之母]的能力去销毁[游戏机]?”
司倾闭上眼睛,缓缓地点了点头。
“不可以!一旦使用了那个能力你就会彻底死掉的!”
“没关系呀。反正也没有值得我挂牵的了。既然你哥能为人类而死,那么我也不介意为你们多拉贡做一点儿什么。
“不要反驳我了。就这样定了。”
“你知道吗,其实我哥哥很像《GOTH断掌事件》里面的那些人,还包括沈天心。他们只是和正常人不同,他们只是有不一样的世界观,有不一样的生活方式……他们在多拉贡眼中或许是叛徒,可是在我心里,是英雄。”
“我都知道。”男生摘下自己的贝雷帽。
——你也是我心里的英雄。
轰隆炸响两声。那个小小的器皿在观众的注视下,炸裂不见。
<9>
KSP暴跳如雷。他知道他和April之间的斗争,是他输了。
KSP和April都是贺北的门徒。他们本是非常好的朋友,但是因为彼此对于[游戏]的观点相隔甚远,最后他们选择分道扬镳。
April也是多拉贡。他是多拉贡里面的异类。
KSP以为自己可以一举赢得April,然后告诉他回到龙族还不算晚……
可是他输了。
KSP摘下一株紫罗兰,用花瓣擦拭匕首。
血肉分离的声音。
也是死亡的声音。
<10>
“赶紧醒醒!别装死了!”
司倾觉得强光刺眼。
这是在天堂?
“[元素之母]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再生]。作为宇宙的第一种元素,氢可以复制生成多种元素,或者是多个自己。所以,你死不了的。”
谁在说话?
司倾试着睁开眼。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我是你April老师啊,你忘了我?!”
“……”我根本不认识你好吗!
“算了。我也是沈天心。”
对呀。沈天心。继贺北之后的[撒谎者]。
有很多[笼]也不足为奇。
司倾试着坐起来,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祖一虑说:“你早就知道他不是一律吧?”
“嗯。本来想告诉你,但是怕你没心情参加[TLG],所以没有告诉你。”
“真坏啊你!”
“混蛋,怎么和你老师说话!”
“哈哈哈,大妈你来追我啊……”
“#¥%@……#”
沈天心想起了贺北,想起了桑夷,想起了陆凛,想起了白鲤婉……她也想起了沈冰。“姐,我完成了你没能完成的东西呢。“我才不是你的替代品。”
沈天心追着司倾跑出去。外面一片祥和。
没有了[游戏]的世界。
人物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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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倾:
元素:H(氢)
身高:176cm
性格:孤僻;冷静;却时常会被小事儿温暖
性别:男
发色:因为是元素之母氢,所以用了纯黑作为发色
瞳孔颜色:同样是黑色
爱好:滑板,听轻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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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一虑:
元素:Cl(氯)
身高:178cm
性格:沉稳;腹黑;临危不乱;外向
性别:男
发色:由于氯气是黄绿色气体,所以设定头发为金黄色
瞳孔颜色:祖母绿色
爱好:看推理小说;整理哥哥的书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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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一律:
元素:Cl(氯)
身高:177cm
性格:阳光开朗;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疯疯癫癫但是内心稳重;桀骜不驯
性别:男
发色:忘了设定了……按照最开始的想法也应该是黄色,但是根据情节他应该是棕色的头发
瞳孔颜色:蓝色
爱好:写推理小说;扒司倾的小秘密;超级爱喝酒;爱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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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
由于他是沈天心的[笼],所以他的元素性格什么的应该都和沈天心一样。(我是在偷懒……)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他的头发是银色的,和整个CM实验室很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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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SP:
黄金龙。长相巨丑。据说在多拉贡的世界里面很少有人知道他住在哪里。
也是据说,他在贺北手下做学徒的时候,元素为S(硫)。
身高172cm,头发为粉色(因为他当年和沈天心打赌输了,愿赌服输染的头发)。瞳仁为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