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山雨欲来风满楼》研讨会
2013年10月19日,由巩义市作家协会主办,巩义市宇华房地产公司承办的郭良正长篇小说《山雨欲来风满楼》研讨会,在巩义市宇华房地产公司四楼举行。
与会人员有巩义市作协主席侯发山,河南开普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王齐放,巩义市原统战部副部长、著名作家魏三兴,巩义原报社副主编贺宝石,巩义市宇华房地产副总经理、巩义市作协副主席王景亚,巩义市作协副秘书长曹安国,河南开普集团办公室主任陈玉平,巩义水务公司办公室主任李晓艳,巩义水务公司办公室宣传干事赵卫东,巩义市农民企业家、作家尚培元,巩义农民作家郝公民,和该书作者巩义市作协副秘书长郭良正。
研讨会由巩义市作协主席侯发山主持,与会人员进行了热情洋溢的研讨,充分肯定了作者的创作成果,同时指出了该作品的局限性,为作者进一步创作出好作品,提出了中肯意见和建议,会议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侯发山:大家好!郭良正新作长篇小说《山雨欲来风满楼》8月份由团结出版社出版发行,在郑州日报作了专题介绍后,网易财经网、天津网、星岛环球网、汉丰网等八大媒体作了转载,提高了作品和作者的知名度。今天,我们在这里对该作举行研讨会,这是我们巩义作家协的一件大事,一次幸事。
我首先介绍一下参加今天研讨会的领导和作家:
开普集团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王齐放先生、宇华房地产副总经理王景亚先生,原巩义报副总编辑贺宝石老师、原统战部副部长魏三兴老师、开普集团办公室主任陈玉平先生、巩义市水务公司办公室主任李晓燕女士、巩义市水务公司办公室干事赵卫东先生、巩义作家曹安国、郝公民、尚培元。
感谢大家在百忙中赶到这里来参加这次研讨会。
近年来,我市涌现出了一大批在省、市文坛有影响的作家,不少文友经过努力,已经在社会上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形成了一定的知名度。郭良正先生就是其中的一个代表。良正曾经是开普公司的一名员工,后来跳槽到水务公司,现在是自由职业者。
良正的创作路子广泛,涉猎小说、散文、诗歌等多个领域,出版了小说作品集《中山街往事》,是作协副秘书长,是巩义市作协的中坚力量。《山雨欲来风满楼》是一部现实主义小说,全景式地展现了国有企业改制遇到的各种问题,通过一系列曲折复杂的情节,多角度、多方位地刻画出了鲜活的人物形象,是一部值得一读的作品。严格地说,在资讯十分发达、文学论坛如日中天的今天,我们召开这个研讨会,既是对良正创作成绩的一个肯定,更是希望从具体的文本分析出发,将研讨会开成一个真正意义的作品研讨会。
今天我们将大家请来,一来是请大家对作品站在专家的角度上给予评头论足,同时,我们也想借助大家的评论,进一步加深作品的影响力。在这里,希望大家畅所欲言!
下面进行会议第一项,请开普集团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王齐放先生致辞。
王齐放:今天在这里为我公司员工作家,郭良正的长篇小说《山雨欲来风满楼》举行研讨会,是对我公司精神文化建设的一次肯定、支持和鼓励。河南开普集团是隶属于原化工部一家国营大型企业,在几十年的发展实践中,为国家的化工行业发展,以及地方经济都做出了巨大贡献。因国家产业政策的调整,人们对环境改善的要求,几年前,在上级主管部门一再要求下,公司生产暂停,员工处于待业状态。
十几年前,遵循上级的指示精神,企业进行改制,像郭良正和我们公司的大多数员工,都是企业改制的直接参与者,和实际操作者。因改制对于企业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事情,虽说上面有政策,操作时还是困难重重,据我们了解到,进行彻底改制,并其效果良好的成功者实属寥寥。
我们企业改制虽说没有达到预期目的,但锻炼了一批有责任心的管理者,像这部书里面的几个角色,虽说不是我们企业的真人,但他毕竟描写出了大背景下人物风貌,这是很值得肯定的。
河南开普集团是一个人文荟萃的地方,造就出了一批人文精神浓厚的文化人,像王鸿生、朱学勤、我们巩义作协原主席雷衡山,还有这位年轻作家郭良正。
趁此机会给各位领导通报一下开普集团的现状,待业和内退的还有两千员工,每个月向市政府去要150万元生活费,要得领导也烦了,烦归烦,为了这些人的生存,为了稳定,烦也得去要。9月9日市府有关部门开了个会,做了纪要,要求(地级)市(县级)市两级成立搬迁领导小组,半年内要给政府和员工有个交代。
巩义市是我的第二故乡,在这里生活了三十多年,争取把开普的事情弄完善,希望文联作协部门替我们多呼吁一下,争取得到更多部门的理解和支持,同时也希望巩义市文联作协取得更大的成绩。
侯发山:谢谢王总的精彩致辞。开普公司曾一度是咱们的、河南省,甚至是全国的明星企业,除了经济建设红红火火外,精神文明建设搞得很出色,在这种肥沃土壤的滋润下,诞生了著名评论家王鸿生、作家雷衡山、蔺小平,摄影家张建军,书法家张平均,剪纸家曹慧贞等。当然,他们的成长除了个人因素外,与类似王总这样的领导的大力支持、关怀和培养是分不开的,包括今天与会的良正。在此,我代表作协谢谢王总。同时也祝愿开普能走出困境,拥有一个美好的明天!
下面进行会议第二项,请良正谈《风雨欲来风满楼》创作经过、成书过程。
郭良正:今天,各位领导和作家抽出休息时间,来参与我的长篇小说的研讨,对各位的到来表示深深的敬意和致谢。
我向与会的各位老师简单叙述一下成书经过,其实这个话题在后记里面已经做了交代,现在说一下与书题外的话。
1986年我来到当时的河南化工厂参加工作,当会计。年轻人,有饭吃,有活干,很少关注企业的事情。常常吃早饭时,我打好饭,在篮球场边的裁判台上,边吃饭边看见厂长等人急匆匆到小车班去程车,然后到省城或更远的地方去出差、去开会。他们干的啥,我不知道,也不管不问。就在他们来去的出差开会中,我工作的地方在悄悄的变化着,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才体会到我所在的大企业,是汪洋大海中的一支快要发出求救信号的千疮百孔的船了。像在座的我们陈主任,我们一同经受了那惊涛骇浪的历练。
当时我除了工作之外,在我们化工行业作协队伍里,创作已小有成绩了。我就想,要把这个大的变革记录下来。其实,说实话那时间的创作都是小打小闹抒情哀叹的散文,记录历史谈何容易?所以呢,就没有勇气动笔,一拖又是十年。这十年虽说没有写那个大的架构,但我在仔细的揣摩和斟酌着,2004年春天时机终于成熟,我提起了笔,勇敢的不回头的向那个我心目中的沃原省东部山区走去。
这部长篇要表达的是一个时代的气氛,在那个时代背景下共同演绎那个时代人和事。在大背景下,虚构心目中的故事,说简单也简单,说艰难也艰难,简单与艰难像两只无形的手在推动着我,去描写我心目中应该是那样,而不是生活中真的那样的场景、事件、人物,这就是文学作品,而不是通讯报道。笔触从我熟悉的地方出发,隔千山和万水,向我的出发地走去。我的出发地就是故乡,从中我真切体会到了莫言说的“我的故乡和我的文学紧密相连”的论断(其实像奈保尔等作家都有类似的论断),我和大家们在这个事情上是心心相印的,其实在座的发山等朋友恐怕也有类似的感悟。
离开多年的故乡,以什么为依托,能够在文学上和他紧密的糅合在一起呢?对,这您看到了,是通过絮若霞、中逸市文联、姓贾的老汉、甚至有实地实景的南湖风景区。不瞒您说,我还在南湖笔会那一章招待所场景里,给我妻子留了一个镜头,那位姓高的女服务员。其实她原先是那个招待所的所长,呵呵,这您可能想不到。
说到这里,我想呀,这是以改制为背景的小说,仅仅是以改制为背景,至于说能够涉及到多少改制的事情,我倒并没有多在意,而是想通过那个时代,来展现那个时代沃原省的城乡生活和人们的面貌。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呵呵,这已经快十年了,把孩子交到各位老师面前,是美是丑,是胖是瘦,这,您说了算。
嘿嘿,再强调一点,不管整个文本如何,我对开头和结尾还是依然情有独钟的:
雾。雾大。大雾。好大的雾呀。
一车如困兽的脸,相互麻木地对视着。这条长龙带着一列车各怀心事的人们,在两条永不交叉的铁路轨道上一个劲地向前奔去,并不时地发出长长的鸣笛声……
侯发山:良正的情况大家都清楚,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坚持创作,写出了这么一个长篇并出版发行,实属不易,单就这种精神就让我们感动,值得我们业余作者学习。下面请贺老师谈谈对良正这部长篇的感受。
贺宝石:良正呢,我原先和他不太熟悉,多数是从《河洛潮》他的作品对他了解的。后来了解到,人呢比较忠厚,工作敬业。十天前他把书给我送去,连三赶四看了十来天,觉得他很不容易,这一个不容易是写部长篇不容易,另一个不容易是生活的不容易。再不容易,书总算写成了,生活也在向好的方面迈进。
浸透了他心血的这部作品,整体我觉得别开生面,从前我没有读到大企业素材这样的作品,觉得呢耳目一新。虽说涉及的人物不多,他设计了两条线并行向前发展,层层递进,这符合长篇的写作要领。但我觉得呀,还有很多的企业素材没有写透,该涉及的没有涉及到。我不知良正对老一这个形象是如何定位的,总是对他抱着回避的态度,始终没有正面把他树立起来。即使十八位中层落选、老干部座谈会弄得风生水起,但看不到一万多人的企业是如何生存的。不过,从郑亮国挂靠一边心里别扭,无奈出走,以及其他出去干外快的人与事,都可以看到是人才到哪里都可以胜任并担起重任的,去发挥被边缘化后的才能的。
写作上采用叙述方法,整部通体叙述。好在故事叙述的流畅,但由作者叙述出来的人物,而不是由人物在作品里自己表现出来的形象,达不到深刻的程度,也就是说没有鲜明的个性,人物还存在概念化倾向。秦韶给老干部座谈会比较好,解答好人协会时表现出了秦韶的智慧和才能,但这个阔书记就有些表面化,那个老一呢,一直处在朦胧状态是个缺陷,但这也是你的巧妙之处。通过郑亮国和絮若霞的交往,对絮若霞的形象塑造比较丰满,看来他对这个形象是烂熟于心了,呵呵。
良正的创作成就和巩义市作家的整体发展是一致的,取得成绩很大,大家要肯定成绩,把作品研讨好。
侯发山:刚才贺老师讲得很中肯,赞扬的成分多一些,其实,这是贺老师的一贯风格。贺老师,是巩义的闫肃,原巩义报副总编辑、文学界的老前辈,德高望重,我们都是他扶持起来的。他对每一个作者,不管程度如何,水平高低,一视同仁,一样地关爱和扶持。我代表基层业余作者再次谢谢贺老师。下面请培元发言。
尚培元:从后记中看到,良正这部书前后历经了十年。那十年正是我出去闯荡的十年,十年后,良正的作品出来了,我还是两手空空,不过,接到书后,我还是很受鼓舞的。通过拜读良正这部书,又激发了我涌动的创作暗流。
长篇是大的结构,用素材搭建场面,让人物表演,并且前后贯通,这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事情,尽管搭建时可能会出现拆补,但毕竟成书了。和他的《中山街往事》相比,这部书有了很大程度的成熟和提高。在大背景下,驾驭乱糟糟的场面,达到安排得如此周到的地步,实属不易。这部小说能够让人读下去,从第一句话就抓着了读者的心,尽管对雾的理解有所出入,但在这个场景上,读者的理解是趋同的。对一部书能否顺利读完,取决于作品的文学性。作品采用了大叙述手法,激情饱满,飞流直下,一气呵成,这些对我的创作有一定的启发作用。
我个人理解,作品还存在不尽人意处,在活跃的语境里,流气话多,削弱了人物的沉稳度,口语、俗语、地方语、口头禅、说话带把儿过多,使人物的个性不明显。作为大国企的中层领导,语言应当是相对严肃的,但他们的交流始终处于玩笑状态。但瑕不掩瑜,有很多地方是值得肯定和让我学习的。最后带着崇敬的心情,预祝良正有更加成熟的作品问世,我衷心的期待着。
侯发山:培元是我市的青年作家,十多年前曾在在《莽原》《短篇小说》等省市刊物发表了上百篇作品,曾一度与组织失散,最近重又归队。《东京文学》的主编晓林兄与我联系,说要发他的一个中篇。在此也祝贺一下培元。下面请公民老师讲讲对良正这部长篇的看法。
郝公民:我以农民的身份说作品,俗话说,种麦打畦,是为了直。拿到咱这里来说,就是得有条理。看作品也得站在畦的角度,来品评作品的横平竖直。这样说我要夸夸这部书了。我喜欢故事性的作品,但看这部书看到十四章以前,说实话我就没把他当回事儿,当秦韶部长到长三角考察改制时,回访三人中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理解,企业出去闯荡的人所干出来的业绩,显示出企业必须改制,从这个角度讲,良正的用心是良苦的。企业改制你的想法是对,但人物的口语削弱了作品的感染力,像小四送郑亮国往南湖赶时的一路对话,我有同感,况且我生活中也遇到过这样的人。秦韶到老干部协会(其实是会场)时的讲话,交谈的不是太好。像职工报20元出租车票,会出现那样的场面吗?我对此不敢苟同。前十四章有七章改制的篇幅,但我没看出来职工对改制的迫切要求,这里面应该有大量的职工存在(贺老师:主题是中层的恩怨)。有些东西不能只拘泥于作者的想象,形式主义不可能存在,十四章以后作品的支柱才得以立起来,十四章以前基本上是无用功。
侯发山:公民哥是一位农民作家,省作协会员,出版了两部长篇小说,本身就是一个传奇。刚才他的发言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对良正,对我们在座的各位不无裨益。下面请三兴老师讲话。
魏三兴:良正给我书时,我很兴奋,这位小兄弟的长篇终于出来了,这也是我接触到的第一部以企业改制为背景的小说,觉得挺新鲜。年轻时,我(当三工局局长)管企业管了十几年,管了十几家企业,一直也想写一部有关企业的书,但一直没写成,他的书也弥补了我没写成的缺憾。良正算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下了苦功夫,付出了努力,用这样的笔法去表现大企业不易,像叙述语言流畅,遣词造句准确,无外行话,充分体现了作品贴近生活等优点大家都讲了啦。
我对这部小说的看法是五五开,作为企业改制小说,企业改制的必然性、必要性描写的不够,用笔不多。市场的开放,市场经济取代计划经济,不但没有放开企业的手脚,反而束缚了企业发展的活力,从八十年代开始,企业改制几大步,每次都是从一个弊端走向另一个弊端,直至走向垮台倒闭,每次改制吃亏的总是职工,沾光得益的总是领导,像作品里的每建一次新房,中层领导搬一次新家,职工只能眼巴巴地看。职工群众对此不公的发泄方式是什么?怠工,这些应该写出来,你没有写。改制时,人们的思想面貌描写不够,各种思想没有反映出来。风必须吹,你的风吹的不到位;雨必须来,不来,就没有危机,没有危机就出不来让读者揪心的场面,改制达不到迫不得已的程度。整个人物分量不够,仅一个人事部长顶不起改制的天地,十八个大员的安抚工作,对好人协会承诺,对老干部的吹风会等有越权之嫌,那老一、那阔书记干啥去啦,光在那里喝茶看报呢。显示不到老一的位置和分量,是作者在偷懒,但这里不排除你有意回避。郑亮国被搁置一边是体制内的事,但郑亮国作为很有责任心的中流砥柱,你让他出走,是作者内心的一种躲避,你对他的正面肯定不够。出走之后,对企业和家庭着笔不多,出走这一条线太弱,不到位。作品没有小人物的出现,十一个月不发工资,没有出现下层人的情绪波动,没有表现出下层人的生活现状。你极力想避开你的企业原型,避开是不合适的,不避开你又有所顾虑,所以你写时心里很矛盾的,真实的企业素材用的不够,也就是说准备不足,掌握的事例不够,四步棋不知道,地方政府、省政府及国家部委在改制中的政策不知道,没有涉及到。秦韶的形象很高大,但也很模糊,报车票那件事没有起到拔高他的作用,他的形象应当更高大,具有左右局面平复企业局势的能力。成稿后,核对力度不够,差错率高。
批了这么多,必定你把“孩子”生出来了,只要生“孩子”,就有生“孩子”的本事。你已具备了驾驭大题材、大事件、城乡穿插左右逢源的叙事能力,敢于创作出揭“疮疤”,让老百姓叫好的作品,也显示出了你的正义感和面对复杂社会局面的勇气。
侯发山:魏部长是一位小说大师,曾创作了长篇小说《悬案无结局》《悬案的迷茫》等。他为人很好,文友们有的叫他老师,有的叫他部长,有的叫他哥,有的叫他舅,搞得我也不知道叫他什么才好。正因为他为人很好,弟兄们之间无拘无束,很谈得来,说话不藏不掖,对良正的小说就点评得很到位,意见非常中肯。下面请良正曾经的同事、好友陈玉平发言。
陈玉平:大家中肯的意见,无论对于作品还是对于良正,我觉得都很受用。我和良正同事几十年,对他知根知底儿。大家的争议是题目、作品介绍和企改几者之间的照与不照上,这个我就不多说了。关于这本书和企改来讲,都不过时,现在不是不搞企业改革了,而是正在进行,并且已经进行到深水区域。从前我也思考过,企业改革什么时间用文学作品表现出来,那仅仅是想,这个事儿呢,你实现了,当然要表示祝贺。至于说不到位之处,实属正常,成书后定的名,主题和书名难免产生偏差。书里写自己的成分多些,造成了题目和作品顾不过来头。良正实现了他的愿望,再次祝贺。现在在外面打拼,经历就是财富,希望虚心学习,继续努力。
侯发山:文学是清贫的事业,也是耐得着寂寞的事业,是呀,十年磨一剑,十年把孩子生出来呀。剑不是白磨的,孩子也不是白生的,得有银子呀,这就需要到了社会善良人士、热心人士的关注和施爱了。今天到会的李晓艳主任就是热心人士之一,我们除了对她表示敬佩之外,也请她谈谈对这部书和良正的看法。
李晓艳:今天参加这次研讨会,我非常荣幸。在座的都是我的老师,谈作品,我还真是说不了啥,不过,我觉得看着书和老郭在我面前慢腔细语讲故事差不多,呵呵。我和老郭同事两年,他在财务部当主任,工作认真,待人诚恳热情,但又非常低调。当春天他谈到出书的事时,我非常惊讶,也听说、也在供水报上经常看到他的小作品,但出书毕竟是大事呀,由此对老郭产生了敬佩之情,十年磨一剑很不容易,其精神和成果也都值得祝贺。祝贺老郭,盼望着能够读到老郭更多更好的新作品。
侯发山:我代表良正谢谢美女,下面请安国兄发言。
曹安国:一个作家成熟的标志是个人创作风格的确立。我与良正相识较晚,读他的作品不多,但从《中山街往事》到《山雨欲来风满楼》,感觉他的创作风格正在确立。这从以下几个方面可以看出:
1、人物形象的成功刻画。
2、语言的日渐成熟。
3、小说结构的合理设计。
侯发山:安国兄的发言言简意赅,其实点评得很到位。下面请景亚哥发言。
王景亚:呵呵,书给我送来一星期多了,我才读了五十多页,哎,都知道我这成天忙,杂事太多,瞎忙乎。良正出书我很受感动,十年来呕心沥血,苦心经营这片精神家园,在经济方面相当困难的情况下,仍然坚持创作,精神十分可嘉。我和铁丁是好朋友,良正在他那干时,一千多块钱的工资,建议铁丁多给他照顾,铁丁也有难处说,我这里中层都是这,多了不好操作,哎,为人都是难,反正都尽心尽力了。良正现在到广州打拼,工资高些,也不容易。业内人士都知道出书的不易,有勇气出来了,这种精神就值得学习。在困境中(书稿放了十年)出书,这恐怕与他的生活压力有关。
四五十页出现了两个人物,写这本书你要写的人和事儿,已经走到了前台,看到这我就知道这部书肯定能写成。写小说是源于生活要高于生活,生活中有的事儿,要对他拔高,典型的人物和事件都能升华到作品里面去,这个你做到了。当年我和阎连科在部队也都是普通作者,他成天净写些武侠小说,发不出去,别人劝他说要贴近生活,他才改写乡土小说,就成名了。郑亮国属于科技干部下乡,化工厂有,原先市里面也有干部扶持乡镇企业的。赵现民下乡光弄他的(小说)《黄河风》,他那些素材没有经历过,和老百姓口中的素材就不一样,那就不中。所以,你作品要写熟悉的人和事儿。良正的文学语言相当成熟,乡土语言用得好的话,这是乡土化的风格,有些词语用得相当闪光。解放以来的文学家们,不同时期有不同的文学流派和风光,现在良正的改制文学随时代的发展,是更深化的现实主义作品,事近,题材大,驾驭着有些力不从心,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够读到良正更大更好的作品。
侯发山:王经理是一位儒商,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主编出版了《巩义揽胜》《嵩洛狂飙》等书籍,近年来笔耕不辍,主编出版了《巩义快览》等书籍。是省作协会员,作协副主席,王经理也是个热心肠,对咱巩义的文学事业给予了非常大的支持,不少大型的活动都是王经理组织,投入相当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就今天的这个会议也是王经理策划运作的。同样,我也要代表良正和作协对您说一声谢谢。
回头来再说作品,叙事角度使用的是第三人称,我认为作者不要介入个人的意见和见解,作者和作品里的人物语言是两回事儿,作者要说话也行,你通过人物讲出来,不要让读者发现是作者说的。作品透露出来的信息,必须为主题服务,不要出现影响主题的负面信息,你像贾老汉的孩子有几个孙子,难道说计划生育政策在那里是盲区吗?郑亮国出走很长时间没有给单位联系,给家里也仅仅打了一次电话,难道你出去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给家里打过电话吗?呵呵,这不符合常理。
郭良正:打过,一星期打几次,郑亮国有点儿不正常,我很正常,哈哈哈。
魏三兴:还有一个缺失,作品里没有爱情,你要知道爱情是千古不变的文学主题呀,怎么会没有这一笔呢?
郭良正:呵呵,我也想写爱情,最终没有写进去,我想我的书要让我的家人、女同事、女朋友们看到我纯洁的思想,而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缠绵与纠葛,所以是纯洁本的。
魏三兴:这不行,这样你的受众面太小,况且你所说这些女性,并不认为作品里不能有爱与性。
贺宝石:书里面有一位女性絮若霞,这个女性描写的到位,但层次不在一个档次上,一个是打工者,一个是高干,不可能产生爱情。
魏三兴:是呀,产生不了,人家良正说了,已经把絮若霞视为圣女了。絮若霞形象饱满,这个有没有人物原型,良正?
郭良正:圣女那不是我说的,是郑亮国说的,呵呵呵。没有人物原型。
贺宝石:咱几任宣传部长都是女的,现任也是,是吧(良正:与她们都不沾边,现实中找不到这样的人,现实中的宣传部长都是牛气冲天,哪会管一位落魄的书生,除非是蒲松龄笔下的女妖或者传说中的仙女)。没有就说明你缺失这样的女人,正是因为缺失,所以你要极力塑造一位来陪伴你、来抚慰的心灵,这也是文学的功用之一吧。
侯发山:刚才各位专家、老师都谈得很好,我受益匪浅,我想,良正肯定比我受益更多。下面再请良正的好友赵卫东先生发言。
赵卫东:今天很荣幸,结识了很多经常听说没有谋面的名人。老郭呢也是我的同事,俺在一起工作两年,他为人忠厚,办事儿认真,很不赖。写书呀是个不容易的事,老郭写这书,说明他很有谋儿,书的内容非常新鲜,现实意义强,生活气息浓厚。企业改制是大势所趋,势在必行。作品的内容和我想象的有所出入,可能与我的生活工作有关,风雨的气势在书里面表现得不明显。老郭很体谅底层人物,但描写的不足,作品的242页没有拔高主人翁的思想境界,你知道了阴差阳错中给你造成的误解所形成的伤害后,你不能恼,你不能去骂,你要知道你老郭(实际是作品里的人物郑亮国)是有社会担当的人,你是有身份有地位,有涵养的人,你在那里噘,与你的身份不符。但话又说回来,你骂的真美,你骂的真过瘾,你骂的理所应当。骂社会的不公,骂小人的得势专权,TMNGB(他妈那个屄),这些社会的阴暗面真该骂他,但这话应该从我这样的普通人嘴里说出来,那才合情合理,呵呵。
贺宝石:作品里作者的语言,不要强加给读者,岛上的谈话内容与那个氛围不协调,正人君子的言行欠考量,不该作者说的话,不要去抢着说。
侯发山:各位领导、各位老师,今天的会议开得非常成功,非常热烈,也非常圆满。
今天召开这个会议,一个是想集思广益,帮助良正先生在创作上能把步子迈得更大一点,达到进一步推动巩义文学事业向前发展的目的。
值此周末,祝各位老师、各位作家周末愉快、创作丰收、学习进步!
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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