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小说师傅1 经典胖熊小说胖熊师傅

他,三十八岁,已是四个女孩儿的父亲,吃喝嫖赌抽,他可能不是一个好父亲,不是一个好丈夫,但却是最爱的师父。

  我喜欢他,可是,我与他没有浪漫的轮回,没有忠贞的爱情,甚至我与他的相遇,也只不过是拉开彼此互相伤害的序幕。

  想他的日子里,晚风在我头上呢喃,月光在我的指尖流淌,丝丝的爱恋与痛苦纠缠在我的心间……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你以为明天可以继续做,有很多人,你以为可以一定再见面的,可是,就会有那么一天或者那么一次,你一转身,就是一个天荒地老,一个眨眼,世界就变了,情感也是这样的吧?

  师父,我喜欢你,很久了;等你,也很久了。

  可是如今,我要走了,比很久很久还要久……

  毕业那天,大家一起失业,在家游荡里时日,老爸托人才给我找了份矿山的工作,奶奶的,这年头找份这样黑乎乎的低级工作也得求爷爷告奶奶的。

  嗨!老天给了我一副天使的面孔,霹雳无敌闪电帅的身材,竟然要在煤井下跟一群大字不识一个的老爷们挥舞着铁锹与黑乎乎的煤为舞。

  “这放炮崩起的煤灰就像舞台上的彩色雾气一样。”我蹭了一下鼻子嘟囔着。

  “奶奶的!还舞台上的雾气呢?你见过黑色的雾气啊?”一个憨厚的声音回答着我。他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师父,我初来乍到,就被安排到他手下了。

  怎么形容他呢?外表看着憨厚,其实内心极度的闷骚,开始的时候还是挺严厉的,好像师父带徒弟,一开始都那样。工厂,不是什么生产和加工什么材料的厂子,是我这个师父的名字。他姓梁,梁工厂,三十八岁,不知道是不是到了这个年龄的老爷们都会很三八呢。他整天嘟囔个没完。他长得一般吧。寸头,好看的眉毛下是不大的丹凤眼,胡子刮的铁青。粗犷的线条勾勒出他那中年发福身材还真是比较爷们。后来可是迷得我神魂颠倒。不过刚开始的时候我对他没有感觉的。

  “耨!这是你师父,以后跟他的班就行了。”我被安排到了这个梁工厂身边。

  “师父好,我叫张山。”我笑靥如花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黑乎乎的中年。因为笑是通用的语言嘛。

  “哦。”他低调的一个字眼,让我汹涌澎湃的心一下平静了。

  师父中等个儿,当然我是说在中国中等个儿,在日本那算是身高马大了。网上认识的那些日本大叔,都一米六左右。高点的也才一米七。据我目测梁工厂一米七五左右,我和他身高也差不多。笑。

  奶奶的,在学校学的东西,到实际操作起来还真有些差异啊!师父就是让我在后面跟着他,看他怎么操作。其实我是个电工。但是到了这里啥都干。每天累得的跟孙子似的。

  不过中间还是有休息时间的。在井下,周围黑乎乎地,没啥意思。几个同事都是比我大的,都结婚生子了。思想就有了代沟,他们谈的是下班了去谁家喝酒,去谁家打牌。谁家的媳妇正点,谁家的媳妇红杏出墙了……

  我和他们的思想毫无交集啊,偶素稀罕老爷们的呀!于是我的手机里下满了同志小说。还有一些赤裸裸野郎和熊。于是,休息的时候,俺就躲在一个角落偷偷地看俺的精神食粮。

  “嗨!小山!你一个人在那儿看啥玩意儿呢?啊?笑的那么银荡,是不是看毛片呢?”说着师父走向了我。

  奶奶的,我是看见日本hide那温暖可爱的笑,才会情不自禁的表情流露,竟然被师父说成了银荡的笑。这严重地挫伤了我这颗纯洁的心。

  “看啥呢?借我看看呗。”师父在我身边蹲下了。我侧视着他,感觉也不像初见的时候那样严厉,貌似没有什么隔膜。

  我咧嘴笑了,“不借。把手机藏在了身后。”其实我的手在按键,赶紧跳出正看的页面。

  “好你个小子,只定没有看啥好东西!快点让我看看。”说着师父就抢上了。

  我的手放在身后,师父抢我手里的手机自然要环着我的身体,这样就成了拥抱我的姿势。顿时我的心怦怦地加速跳动。

  手机到了师父的手里,我也没有担心的意思,因为手机里有密码,我的那些小秘密是需要密码才能看的。“我在看小说啦。”我笑着说。

  “看啥小说呢?”师父摆弄着我的手机。

  “言情的。”我说。

  “哦!赶明儿给我下载点,我不会上网。”师父笑着说。

  “呵呵,没有问题。”我笑了笑,行啊,师父有这样的爱好,那我就在方面讨好他吧。我得意加银荡的笑着。其实后来我发现师父爱好还真是广泛呢,让我都招架不住了。

  “你笑啥?赶紧干活了。”师父拍了我一下。

  于是以后的日子,我的生活中多了一个乐趣,不过也是让我头疼的,给师父下小说还不能太深奥的,阅读起来也不能太难的。说白了就是下载言简意赅的小说,自然要带点颜色了。

  师父在常人的眼里可能认为不是好好地混,但是在我眼里个超级可爱的中年,师父小学没有毕业,很多字不认识的,但是我下载的小说他能看懂哦。我还很纳闷呢。他说都同样是人,说人话,遇到不认识的字可以猜啊,一句话里有生字一顺就顺出来了。

  人是怕相处的,之前我对师父没有非分之想的,但是他平时的可爱举动,长的很男人,时而又不像个大人样,所以让我产生了好感。

  一次升井,外面的天很热,他把安全帽夹在两腿间,索性将外衣脱了,露出了他的上躯,当我看见师父身体的时候,我差点没有喷鼻血,身上的肉那个实诚啊,健壮,胸肌要比平常的老爷们大,就像健身了一样,像俺们这矿山,哪有那闲情去健身呢,他的身材纯粹是干出力的活儿练出来的。圆鼓鼓的胸脯下,是发福的肚子,身上的肉看上去很紧绷,也可能是小麦色的缘故,深深地吸引了我。

  “哎呀妈呀?师父,还没有看出来你这么壮啊?这肤色故意晒得吧?”我笑着说。

  师父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挺会说话啊?呵呵,壮?你看我这肚子大的。”他用手拍了拍。“身上的颜色变不回来了。天生就这么黑。”

  “呵呵,你那肚子大的是不是嫖女人都碍事啊?”一个和师父同龄的同事笑着说。

  “擦!照样把女人干的直叫唤。”师父点上了烟,坐上了回家的班车。

  我坐在师父旁边的座位,太阳火辣辣地热,知了在树丛里鸣叫着。开着车窗,因为车速的原因会有凉爽的风吹进来。我总是时不时地偷看师父的上躯,从胸脯然后慢慢地下移,最后定格在师父的生命之源处,猜想着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师父在车上打着电话,不知道是和情人还是谁在聊天,反正是眉飞色舞地。

  车很快到了镇里,师父也挂了电话,“擦!真是累死了,回去洗洗睡个觉!”

  “睡醒了,到我那儿喝点去啊!到时候给你电话。”一个同事说。

  “擦!就这么定了!”师父站了起来,打算下车,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小山,耨!手机给你,再给我下载点小说看。刺激点的!”说着把手机塞到我手里。

  我嘿嘿地笑了,“没有问题。”

  “操!你还不如玩真的呢!”一个同事开玩笑地说。

  “也不能总玩啊!小说可以猜想。”师父笑着说。

  “呵呵!你个骚工厂!赶紧下车吧!回家自己捣管子去吧!”司机笑着说。

  “你不用电话啊?”我问师父。

  “没人和我联系,你别忘了下载啊!”师父嘱咐着下了车。

我冲师父摆了摆手,师父也冲我摆了摆手,车缓缓地开了,师父的衣服搭在肩头,晃晃悠悠地离我越来越远,我意识到他摇摇晃晃的身影将是我生命中最美丽的点缀。

  直到师父消失在我的视线,我才回过头,手里紧紧地握着师父的手机,仿佛可以感觉到师父的气息,我甚至把手机放在了脸上,因为师父刚才接听电话的时候,上面还有他脸的温度。

  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幸福感,虽然短暂的分离,我心里竟然有种隐隐地痛。

  回家我很少在《和歌山的邢大爷》读书群里侃大山了,因为我有正事儿了,我要给我师父找刺激的小说。

  涟问我干啥呢?我竟然把我的师父告诉了他,我说“我在给我的师父找小说。刺激的,奶奶的,发现找这样的小说也不好找!”

  我让他给我介绍个网站,话出口就知道了答案,这家伙和我一样,是同志,问哪里看同志小说,他绝对能知道,男女激烈文我们知道的应该是同样的。聊了几句,我就隐身了。

  给师父下完小说,我躺在床上,就傻笑地想我师傅了。手里握着师父的手机,突然有种想知道师父隐私的欲望。于是我打开了他手机的收件箱,师父果然是个风流中年,里面的信息都是那些小姐的消息,都是约会调情的。但是我想看师父是怎么回的呢。于是我就查看发件箱,发现里面是空的。我笑了,师父还挺有意思,竟然把发件箱都删了。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师父就没有回过短信,因为他小学都没有毕业,拼音字母都忘了,所以不会用手机发短信。

  从做了这个梁工厂的徒弟后,我们之间变的越来越熟,不像刚接触的时候那样陌生和拘谨,现在的话也多了,几乎是无事不谈。貌似彼此的熟悉应该是件快乐的事儿。可是对我来说,我一天比一天的难过。

  一向说话嘎嘣溜脆的我,现在在他面前会紧张的结结巴巴,一向以美貌著称的旷世大帅哥,现在在他面前竟然有小巫见大巫的感觉,竟然发现自己长的不是自己欣赏的主流美,一向眼睛清澈见底,温和的像山头啃食嫩草的麋鹿一样不会想任何残忍的事情,可是如今竟然像猎杀师父的一头色狼,恨不得从上到下都把师父舔舐一遍,然后再慢慢享用。嗨……反正我看师父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再纯洁,可能是自己心里有鬼的原因。,而师父还是和往日一样,大大咧咧地谈笑风生。

  三十八岁的他已经是四个女儿的父亲了,四个女儿,不难看出他是想要个儿子,可是老天却和他开了很大的玩笑,一个儿子都没有。他只能离开老婆和孩子来到这个小镇打工。虽然一直没有生了儿子,但是师父还是很乐观的,生活总是要继续的。

  食堂里一群大老爷们赤着上身,抽着烟,吃着饭,白话着,我坐在师父的对面,安静地看着他吃饭,师父好像注意到了我总盯着他瞅,于是用筷子翘了一下我的脑门,“你瞅啥?赶紧吃你的!”

  我傻傻地笑了,但是很幸福。

  “哎?吃过饭干啥去啊?去我那儿打牌啊?”一个工友问。

  “打你个脑袋,回去睡觉!累死了!”师父大大咧咧地说。

  “切!不玩拉倒。怎么你怕输啊?”那个工友充满了鼓动的语气。

  “嗯哪!怕输!输光了,我怎么找女人玩啊!哈哈哈!”师父爽朗的笑了,露出了他洁白而整齐的牙齿,在他黝黑的肤色衬托下,美的让人想用舌尖儿触碰一下。

  “哎?我说老梁啊!这两年,你嫖的女人也不少了吧?那些留在身上的种子没准生了几个儿子了呢!哈哈哈!”一个工友取笑道。

  师父也跟着嘿嘿笑了,“操!到时候老子的孩子遍布各地!”

  虽然是开玩笑的话,我看见师父的笑容中充满了尴尬和忧伤,我的眉头就深深地皱起了起来。

  饭后坐班车回家,我坐在师父旁边沉默不语,他看着手机里我下载的小说的。好像觉察出我的反常,因为我太安静了,要是平时总会和他说个不停,偶尔还会动动手,占一下他的便宜。

  “哎?你小子?今天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他的眼睛睁得圆圆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没有啊?我看你在看小说就没有打扰你。”

  “瞅你细皮嫩肉的!你要是个小姑娘,我就好好地稀罕稀罕你!”说着师父用手摸了摸我脸。

  师父的这个动作一下让我热血沸腾,虽然这只是师父的一个打破沉静氛围的笑话。笑话之后师父继续看他的小说,我随着车子的颠簸摇摇晃晃地看着他好看的面庞,看着他发福的小肚子,看着他姑姑的裤裆。

  路上的小坑小洼都会让飞驰的车产生很大震荡,我也会随着车的震荡而夸张的往师父身上倒。小黑手自然不老实地乱摸。

  师父则会汗颜嘟囔着,“一边去!有那么严重吗?”说着用手推着我的脸,继续看他的小黄本。

  师父曾经得意地问我,“小山!你知道为什么吃喝嫖赌的排列顺序为什么是先吃、后喝、然后嫖、最后赌吗?”

  我笑着摇摇头,“不知道啊。那你知道为啥啊?”

  师父得意地笑了,“先赌,如果输了的话,那吃喝嫖就没有钱去办了啊!呵呵,所以吃喝完,再嫖完女人,浑身上下舒服了再去赌才爽!”

  师父的解释让我笑了,其实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个理儿。

  师父是个酒坛子,超能喝酒,工友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关于他的酒量,我还真不知道他到底喝多少才会醉,至少从我认识他到现在都没有醉过。

  一次一个工友约大家去他家里喝酒,我也在他们当中,一个刚毕业的学生与他们这中年的酒鬼在一起喝酒,就好比一个温柔的小绵羊与一群了狼在喝酒。

  这帮在小镇打工的爷们每天除了干活儿就是睡觉,而外的就是喝酒,打牌,搞女人去。老婆和孩子在农村里种地上学。

  我们一起上班的几个人围在酒桌前,桌上的下酒菜还算丰盛,除了工友动手做了两个,其余的都是买的现成的熟食,其实他们几个人,一个人一个鸡爪子也能对嘴喝四瓶啤酒,这让我如何和他们喝。

  大家围着桌子喝着,白话着,除了男女床上的事儿,就是小姐的事儿,他们猜酒令,一杯接一杯,一瓶接一瓶地喝,我在旁边用筷子夹着花生米,一粒接一粒地吃。

  屋里琥珀色的灯光打在他们红红的脸膛上,对我有着说不出的渴望,因为他们都赤裸着上身,穿着简单的衣服。光滑的肚子,毛绒绒的肚子,紧绷发福的肚子,也有松松赘肉的肚子,不过最吸引我的还是梁工厂,我可爱的师父。

  他黑黑的脸膛上满是汗珠,胡茬经过一天的疯长已经长了许多,看着他肉肉的身体,紧绷而光滑的肚子,我的手有些痒痒。我听说胡茬长的旺盛,长的越快证明X欲越强烈。这么看来我的这个梁工厂师父是个床上高手了。

  酒过好几巡,别的工友已经不行了,眼睛都模糊了的感觉,“操!不能喝了。”说话发瓢地筷子都从手里脱手了。”

  师父喝光了杯里最后的一点酒后站了起来,我以为师父也醉了呢,于是我站了起来扶住了师父,“你干啥去?”

  “奶奶的,肚子酒太多,去小解!”师父推开了我的手,稳稳地走了出去。

  旁边迷迷糊糊的工友笑着嚷嚷着,“操!又去找小姐了。兜里带钱了吗?”

  我在后面跟着师父出去了,看到师父酒力这么好,可能在大家眼里认为我应该高兴才是,其实我心里忧伤了起来。因为师父酒力太好,一般人根本灌不醉他,也就意味着我很难在他醉酒之后对他伸出我的欲望小黑手。从我开始喜欢师父的那天起,我就幻想着各种邪恶的法子占师父便宜。

  虽然这种阴暗的手段,大家认为是下三滥,可是师父他是个特别注重伦理的人,男婚女嫁,虽然他在外总是嫖女人,找乐子,但是对家里的妻子还是不离不弃的。每次开了工资都会把钱准时地打回家的。

  当我确定我永远不能改变这个直男师父的观念后,我的邪恶想法就在我网友的怂恿下变的越来越膨胀。

  我站在师父的身后,看着师父微胖的身影,穿着拖鞋站在墙根下,双腿微微叉开,可以清晰地看见裆间一束晶莹的水流闪着亮光落在了地上,溅起一堆儿沫子。

  我看见师父的手臂在颤动,他一定是在用手抖动他的生命之源,将上面的残液甩掉,在转过身的刹那,也将他的生命之源赛出了裤裆里。我本想和他一起靠着墙放水的,但是自己没有水,因为没有喝酒,更何况他也没有醉,我还是很紧张的,毕竟他是我喜欢的人,我在喜欢的人面前都会情不自禁地紧张起来,害怕哪个举动,或者哪句话说错,而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额?你小子,看啥呢?”师父问。

  我低下了头,然后猛然抬起头,看着师父被屋里射出来的灯光照的黄黄的脸,笑了笑,“我怕你醉了摔倒了。”

  “呵呵!我没有醉!”师父笑着提着裤子说。

  见师父这么一说,机会就来了,“嘿嘿!你真醉了,一般喝醉的人都会说自己没有醉。”我赶紧上前抱住了师父的胳膊,和他肉碰肉地往屋里走。嗨……没有办法,机会总是得自己创造啊。

  师父很是无奈地笑了,“我真的没有醉。”

  有我在,醉不醉不是你说的算了,你是解释不清楚的,我可爱的梁工厂。

  “你小子,长的细皮嫩肉的,要是个女的,我今晚就上了你。”师父无奈地被我搀扶着往屋里走,嗨,我这样的盛情是很难被拒绝的啊。

  由于我的搀扶,自然我会帮倒忙,用脚绊了他一下。

  师父一下往前跌去,喝了那么多酒,师父多少有些迷糊,经我这么一动小恶念,他必须得载到我手里。

  我和他一起倒在了地上,当然有防备得跌倒是不会摔疼的,我也下意识地去保护他。当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就趴在了他的身上,倒下的时候我和他转了一下身,他就躺在了地上,在一顿慌乱中,我那邪恶的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裤子里的那一坨东西,就是很有弹性,别的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摸到什么轮廓,因为抓那里只是瞬间的事儿。

  “哎哟我操!你个臭小子,干啥玩意儿呢?我没有醉啊!”师父嘟囔着。

  我的脸已经贴在他的胸脯上了,富有弹性的肉肉感觉还真是爽。这种揩油只能是短暂的,我抬起了头,用手故意按着他的肚子,然后又往下滑去,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你看你,还说没醉呢?这都倒了。”我嘿嘿地笑着说。

  后来师父也爬了起来,当我们进了屋的时候,他们都已经上了床,师父把桌子收拾了一下,然后对我说,“你看清楚没有,我没有醉吧。”师父是个较真的人,嗨,我可爱的梁工厂啊,你就别解释了行不?我心里暗暗地笑着,看着自己刚摸过他生命之源的手。突然发现自己怎么会如此的银荡呢?不过为了我那可爱的梁工厂师父,嗨……不能这么说,我这是为了自己的爱情努力的追逐,就像纯净的天空里追逐夕阳的蜻蜓一样。

  “小山,我回去了,你也回去吧。”师父把自己的背心往肩膀上一搭。

  我看着师父那虎背熊腰的躯体,心里总是痒痒的。师父表面看上去也是个没有正行的人,当然是在熟悉的人面前,在不熟悉的人面前还是很严肃的。

  他是个没有文化,X欲旺盛的家伙,除了和女人乱搞是成人的外,其余的和我这个刚毕业的霹雳无敌美少年比,没有什么区别,比如我乐意看熊文,他乐意看小黄书;我乐意看熊钙片,他乐意看黄片,不过他更乐意看。关于给他下片子的事儿,还是值得一提的。呵呵。那是后话了。
我和师父俩从工友家出来,溜溜达达地走在路上,夕阳透过垂柳的罅隙洒下来,在地上留下了光斑,这时候人们也出来乘凉了,我和师父迎着斜斜的夕阳朝家的方向走去,我回头看了看我和他长长的身影,嗨,就连我的影子都比他瘦,我回头看着影子,手做着乱七八糟的动作,影子也跟着我的动作走。

  “你干啥呢?眼睛长后面去了啊?”他拽了我一下,一个辆自行车从我身边飞过。

  我夸张地一下扑到了他的怀里,小鸟依人的摸样看着他,“师父,你救了我的命啊。我该怎么报答你呢?”我的手放在他胸前说。

  师父笑了,“你小子,真是嘴贫啊!报答我的话,就做我的小妾吧!晚上让我爽一爽。”师父已经不止一次这样说,说的我心里直痒痒,你个梁工厂啊,你知道我多想做你的小妾吗?这样的话我告诉了涟和群里的好友,他们说我不是一般的贱啊。呵呵,那帮家伙,其实比我还贱呢。笑。

  我从师父的怀里离开,然后双手搂着后脑勺,脚划着弧线左右晃悠地在师父身边走着,每次往他身边倾斜的时候,都会触碰到他身上的肉肉。夕阳真美,我眯着眼睛,看着跳动的金光浸染了一切,我侧脸看着师父,金红的光芒照在他的憨厚的脸上,显得很嫩黄,激动的我想搂着他的脸,然后闭上眼睛,轻轻地吻他的面颊……就这样我和师父俩迎着美丽的夕阳走,我浪漫地假想着各种幸福,希望时光永远停在这一刻,我和他一直这样迎着斜斜的夕阳走下去,直到我跟着他老去,直到我和他的心脏停止跳动。

  就在我充满幸福的幻想时刻,这样浪漫的时候,我侧脸看着师父好看的脸的时候,大煞风景的事儿发生了。“哎哟我操!游戏厅?啥时候开的啊?”师父像似发现新大陆似的,朝游戏厅走去。

  不会吧,师父,你都奔四十的人了啊。我跟在他的身后,尾随他进去了。

  在这个网络盛行的年代,游戏厅的辉煌已经过去了,不过现在游戏厅的存在,支撑他们下去的很多是怀旧的70和80后,什么97决斗,恐龙快打,电精……这些游戏大多数只能存在80后的记忆中了。

  而吸引梁工厂的却不是这经典的操作游戏,而是那个很无聊的老虎机和泰山。师父坐在了老虎机前的凳子上,直接叫管理员上了分,就开始拍了起来。师父对这个感兴趣,和他好赌有关系吧,这种机器就是在赌博。我对旁边的三国志要感兴趣一些。

  游戏厅里永远都是一个样子,烟雾缭绕的,噪音和漫骂声像似要把房盖儿掀起来,各种小阿飞在这里出没,嘴里叼着烟,走路望着天,总想打和斗,还总是他挨揍的这帮小阿飞们,像似专门为游戏厅而生。可能这些小阿飞们在潜意识里就已经感慨了千万次,啊!这么帅气的我,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呢?奶奶的,其实他们不知道答案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完成他们的装逼使命。

  师父赤着上身,嘴里已经叼着烟,烟雾熏得他眯着眼睛看着屏幕,还挺认真,其实我对他的身体更感兴趣。我走到他身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师父,你怎么还玩这个啊?”

  “小山,你老实点,别乎在我身边,太热了。”师父不看我嘟囔着。

  “切!什么热啊?你是嫌我碍事吧?”我故意地用手摸了摸他的肚子。他的肚子平时还是摸不到的,只能特殊时候才可以摸。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揩了他的油。

  师父都发话了,我也不能不离开啊,于是我买了几块游戏币,坐在师父身边玩起了三国志。当我打到三美的时候,悲剧地是没有过去。就是不总玩原因,生疏了,要不就是管理把难度调高了。

  这时候旁边竟然有围观的小孩,还真是和我们小时候一样呢,没有钱买游戏币就看别人玩也是一种享受。

  “我嘞个去!关羽都让你给用死了?”一个小噶豆子惊讶地说,我一听满脸黑线,这明显是说我不行事儿。

  “哎哟我操!关羽这个大七八竟然被三美给吃痿了,我用张飞能操死她仨!”这接话的孩子,让我无语,现在孩子知道的还真多啊,我小时候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啊。

  “擦!张飞才不行事儿呢!还得用魏延!没发现是光头吗?是和尚。不是说和尚不结婚吗?七八没被女人玩过,硬的跟棒槌似的!只定操死三美!”哎哟我的苍天啊!请把我从这烟雾缭绕的游戏厅里解救出去吧,然后再拯救一下这些迷途的孩子们。

  我甚至在想,师父很,会不会是因为年轻时候总玩游戏的原因呢。我侧头看了看师父,师父满脸笑容,看来是他赢了。

  “哎哟我操!又死了!”只听见后面叮咣一顿乱砸按钮的声音,就差机器被掀翻了。

  这时候师父笑着拉着我离开了,我美滋滋地看着师父拉着而我手腕的手,我的思绪又在飞翔,各种银荡的幻想,这是他的右手,他上厕所右手一定捏着他的生命之源放水,插女人的时候,一定用过右手扶着他的骄傲往里插……各种银荡冒水的龌龊思想涌进我脑子里。

  “哈哈!今天手气真好!赢了!请你吃东西!”梁工厂高兴的像个孩子。

  “啊!是吗?师父,那太好了!你赢了多少?”我高兴地拍了一下师父肉肉的腰。

  “看!一块钱!天真热,等会儿买两个雪糕!”师父把钱递给我。

  我汗颜地接过钱,梁工厂,我可爱的师父,你让我怎么形容你啊!嗨,有你这样乐观开朗的师父,我还真是幸福啊。我望着师父那可爱憨厚的笑脸,我体内的小宇宙就嗖嗖地加快了速度,而且温度也越来越高。

  在我家的胡同口,我不得不与师父分开了,望着幽红的夕阳,在一起是那么的幸福,分开又是何等的忧伤啊。

  师父,正如你总说让我做你的小妾,我都笑而不语,其实我有多想做你的小娘子啊,下班了,我们一起去洗澡,我洗衣服,你做饭,然后喝点小酒,咱们一起睡觉。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很银荡,但是那种温馨是我渴望的。

  “耨!你到家了,该回去了。”师父用脑袋晃了一下我家的方向。

  我笑着刚要跳到他身边,他往后一躲,还没有等我把话说出来,他就说了,“别再说我醉了啊!就是醉了,我也醒酒了!”他就用手挠了挠肚皮,然后用手隔着裤子抠抠了裤裆,好像那里痒了吧。

  望着师父粗犷的样子,我心里的小兔子就开始加速跳了起来,“那好吧!你醒酒了,我们明天见。”我摆摆手转身潇洒离开。其实当我转身的时候,发现师父正笑着看着我。

  这让我能不胡思乱想吗?难道,师父对我有意思?奶奶的,其实我是欲望和情感冲昏了头,师父的一个玩笑一个暖昧的眼神,都让我产生错觉。他是直男,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虽然电脑里有熊钙片但是都不及师父给我的吸引。

  我知道我在一步一步地靠近我的梦,梁工厂就是我的梦,可是我宁愿这个梦与我是平行线,永远不会相交,因为一旦相交,过了那个点,就会成为四条射线,然后愈走愈远。

  当一个人的情感执着的时候,上天总会看见的,也会给你机会的,但是这种机会,在常人眼里看来应该是一种灾难,但是梁工厂是个乐观的人,我自然也要像他一样。

  因为师父也有严肃的一面,刚开始见面的时候,他是那样的稳重的成熟中年,但是现在那种感觉完全没有了,以至于我总是幻想,他高大地站在山岗上,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要挺起胸膛,我说我想变得和你一样。

  第二天我们在井下工作完,像往日一样休息。

  “奶奶的,喝水喝多了。”说着师父就在旁边解开了腰带,掏出了自己的家伙开始放水。旁边绞车的大绳咯崩崩地响。我也走到了师父跟前,掏出自己的家伙跟着尿。

  这样的感觉真好,师父尿完,就甩着自己的家伙,“妈的,好久没有碰女人了,这用手一摸都有感觉了。”师父嘟囔着。

  我侧头望过去的时候,师父已经收起来了,我一手提着裤子,一手伸向了他的裤裆,笑着说,“是吗?让我摸摸?”

  “操!你摸有啥用?你又不是女的。”师父往后一弯腰,用脚一踢我。

  师父又说了这句话,我很是无奈地往前走去。就在这时候,师父在身后着急地喊,“小山!”我被师父扑倒了,但是腿上像似被东西划了一下,猛然一麻,紧接着疼痛开始慢慢地苏醒。

  师父惨叫了一声,然后往前匍匐着。“哎哟我操!”疼痛地骂着。

  在工友的帮助下,我和师父升了井,被送进了医院。

  我的腿和师父的腿都被绞车的大绳给抽了一下,奶奶的,在包扎的时候,我疼的狼哇地叫唤,而师父一声不吭地流着汗。

  我和师父的腿受了伤,十天半拉月是上不了班了,我不禁高兴起来,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和师父多呆上几天了。我脸上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幸福的笑,工友奇怪地看着我,“小山,都伤成这样了,你还笑的出来?你想什么呢?”

  我抿着嘴,国色天香地看着我的师父,刚要说什么,但是我闭嘴了,因为我看见了师父没有了往日的安详和开朗,他胖乎乎的黑脸膛上流溢出了忧愁,这种忧愁不是我这个毕业生所能体现出来的,因为那是一种作为父亲才会有的神态。

  我恍然大悟,这腿一受伤,至少半个月不能上班,不能挣钱,家里还有五口人要养活,孩子还上学了,处处都用钱。他这个表面乐观,开朗,色色的师父肩上的担子还是很重的,只是不在别人面前表露出来罢了。想着想着我的情绪也体现在了脸上。

  “我说小山,你不用这么现实吧,你当演戏呢啊?我一说,你现在竟然要哭了。你忒搞笑了吧。”那个工友开着玩笑,故意缓和屋里的气氛。

  只见师父的忧愁立刻消散,像往日一样,咧嘴一笑,“奶奶的,还真七八疼!终于可以好好地休息一段时间了。”

  我一条腿跳到了梁工厂身边,一下搂住了他的胳膊。“师父……”我这一声充满了情感的呼喊,把梁工厂干了一愣。不只是他,就连旁边的工友也是纳闷。

  师父眯着眼睛奇怪地望着我,“怎么了?”

  我上去搂住了黑乎乎的师父,我身上也是黑乎乎的,因为升井直接来到医院,没有洗漱。眼泪纷飞地说着,“师父,你真是的我救命恩人啊!啊……要是没有你,我估计现在……师父!大恩不言谢……”我紧紧地搂着师父的胳膊,脸在他的肩膀上磨蹭着。

  虽然我说话的语气有些夸张,其实真的太危险了,如果那条大绳扫到了我的腰上,我估计下半辈子就在轮椅上生活了。

  师父和大伙并没有因为我夸张的举动而笑我,“嗨!真是啊,太危险了。小山啊,这以后,你可得好好地疼你师父啊!”工友们感叹着说。

  “呵呵,听见了没有!以后得好好地疼我!”师父也打趣地说。

  “那师父让我怎么疼你呢?按摩?还是像小姐一样伺候你呢?”我银荡嫩滑的小黑手故意在师父身上游走。

  师父打了个寒战,“哎哟我操!受不了了。赶紧消停地回家养着吧。”

  师父说完后我就沉默了,刚才美好的幻想瞬间被打破,原以为和师父俩可以在医院里发生很多故事,就像小说里一样。可是我们的伤根本用不着住院。

  此时幽红的夕阳已经透过医院的玻璃窗撒进屋里,映在我和师父的脸上,我望着外面的落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落日般的忧伤就像惆怅的小鸟,站在枝头东瞧西瞅……

  “小山,你怎么了?看什么呢?怎么一直皱着眉头,身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伤算什么?”师父笑着说。

  我也笑了笑,师父,其实伤口不及忧伤带给我的疼,只要在你的身边,我就会忘记疼痛,忘记时光的流逝。师父,你知道吗?你已经占据了我生活,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是想你。

  师父,你就像一阵春风,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把沉睡的我唤醒,我知道,待到满园春色关不住的时候,堆积在心底的爱,会泛滥成一片汪洋,流出来,只从我的双眸流露出来。

  一个人趴在床上,手机的电话簿调出了师父号码,发呆地看着,就是没有勇气拨通,因为我不知道和师父说什么,上班在一起,下班后再电话联系总会觉得别扭,不是自己觉得别扭,而是怕师父别扭,也可能是自己的心里在作祟。

  孤独的夜,总是繁星点点,师父强健的身躯,可爱的笑脸就在我的脸前晃悠,当我伸手去触摸,它们就变成了飞鸟,羽翼一下划破了我的伤痛,悲鸣的眼泪激起了心中的涟漪。

  师父,我想你。你知道吗?我想听你的声音。我自言自语地说出了声。,大拇指放在绿色的拨号键上,就是没有勇气按过去。望着墙上的钟表,时间在滴答滴答地飞逝,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想法,我突然打开了短信箱,给师父发短信。

  师父,你忙啥呢?腿还疼吗?打了半天才打出这几个字,还反反复复修改了好几遍。当短信飞出去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飘了起来,在屋里浮游着,没有着落。等了好半天都没有见师父回复。我开始着急起来,难道师父没有收到?不可能啊,刚才我收到了对方收到短信提醒了啊?难道师父很忙?没有时间回复。这也不可能,都受伤了还有什么忙的呢?难道是他嫌我烦,打扰他了?我开始往不好的地方想了起来。

  我知道我已经疯了,我又调出他的电话号码,拨通了他的号码,电话嘟嘟地响了两声,就传过来了熟悉的声音,我激动一塌糊涂。
“奶奶的小山!你不知道我小学没毕业吗?还给我俩发短信!”师父在那头骂骂咧咧地说着。

  我听了嘿嘿地笑了,“那你忙啥呢?”我问。

  “腿都这样了,还能干啥啊?出去乱搞也不行啊?看电视呢。这都几点了,你还没有睡觉?”师父问。

  “你怎么不睡啊?”我问。

  “我不是看电视呢嘛!奶奶的,你赶紧睡你的吧。我正看的带劲儿呢!”师父在电话里说。

  我汗颜,师父在看毛片呢,我听见电话里有女人的浪叫声,“师父,你不会看着毛片自己解决呢吧?呵呵呵。”我笑着问。

  其实一想师父对着电视机,脱光了衣服,自己在那里玩自己的身体,我就兴奋的受不了,裆间的那个小家伙就开始变的狰狞起来。

  “我不自己解决,难道你明天过来帮我解决啊?”师父的话总是让我多想。

  “行啊!师父,那你等着我吧,明天我去找你。”我在电话里笑着说。

  “你小子消停地睡你的觉得了。明天在家好好地养伤吧,养好了好上班赚钱。”师父在电话里说。

  “师父,就这么定了啊,明天我去找你!你在家等着我啊!”我在电话里激动地说。“那我挂了啊!”我笑着着急地把电话了,我怕师父拒绝。但是在我挂电话的时候,我还是听见了他的话,“你的腿还……”

  通了电话,听了师父的声音,我悬浮着的心也就收回了心里。然后我翻了身,翘着二郎腿,正好受伤小腿肚子不会被碰到,我抚摸着胸口,长长地输了口气,嗨……奶奶的,张山啊张山,你真他娘的被你师父给整惨了,人家一个不经意的对你微笑,就会傻傻地幸福一整天,人家一个不经意的拍拍你的肩膀,你就会激动的浑身上下发烫。曾经,那个宇宙超级无敌霹雳美少年,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之表率、诚实可信、谈吐大方、风度翩翩、气势凌人,迷倒千万少女,当年抛弃林青霞,甩掉戴安娜,朋友称情场杀手鬼见愁的张山你去哪了?如今竟然变得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虽然我这样想着,但是师父熟悉的面孔又窜进我的脑海里。

  嗨……在师父面前,曾经那个傲视的无敌美少年已经不复存在了,身上的光环早已被这个煤熊的魅力光环给淹没。

  此时一阵凉爽的风透过窗纱吹来,还夹杂着淡淡的花香,让我心旷神怡。一想明天就可以去看他了,心里的花迅速长出了花骨朵,风啊,请带着花香,带着我的思念吹向师父的房间吧。

  第二天,我满怀欣喜地爬了起来,但是伤口依然很疼,我下了床,就被老妈给拦住了,“你干啥去啊?”老妈围着围裙问。

  “去我师父家。”我说。

  “去你师父家干啥啊?等你伤好了,咱们一起去。你现在行动不方便。”老妈扶着我说。

  从小到大老妈对我很严厉,我一直不敢违抗她的意思。“我就是去看看,我师父是为了我才受得伤。”

  老妈眼睛放出凌厉的目光,迫使我把下面的话都吞在肚子里了,我郁闷地望着窗外,枝头的小鸟气人地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当我往外扔出东西的时候,把它们给吓的四处逃窜,我突然望着枝头发呆,开始了我银荡的幻想,我幻想我是一只鸟,落在师父的窗前,看没有起床的他,看他穿着裤衩在床上的春光乍泄的样子,落在师父家的厕所旁,看看他的私处,看他前面的激光扫射,后面的炮火连天……我越想越充满了颜色。

  最后我又掏出了手机给师父打了电话,“喂?”这是师父的声音,但是在电话里我也听见了女人的动静,[谁啊?老梁。饭做好了,一会儿准备吃饭。]

  听到女人的声音,我又多想了,难道是师父找的小姐,还是那个风骚的寡妇饿了,过来吃师父的香肠了。“师父,我是小山,谁在你家呢?”我好奇地问。

  “呵呵,我老婆呗!我受伤了,行动又不方便,她就过来照顾我了。”师父在电话里声音,可以听出他的心情很好。

  “哦,那我就不过去了,等我伤好了,我再过去看你。”我低落地说。

  “呵呵,你小子,行动也不放便,等有时间的吧,你得请我搓一顿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师父笑着说。

  “呵呵,必须的!”我笑着说。

  当我挂了电话后,心里的思念,如同毒蛇一样吞噬着我的心,本以为我可以去师父那里,房间里只有我和他,和他一起做饭,吃饭,一起去厕所,然后一起躺在床上,听他讲那些嫖娼故事。

  可是这样美好的幻想如今都被电话里女人的声音打碎了。如果师父的老婆在那里陪着,我就是去了也没有意思。

  在家里养病的那段日子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我整日对着电脑,不让自己的注意力停下来,因为停下来我会想他,当我和师父的伤都好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天后了。

  那天是白班,我和师父在班车上相遇,其实都是事先打电话说好了的,今天上班。他穿着白色背心和卡其色的大短裤,手里拎着个大兜子,工服在里面搁着,二十多天的思念,在这一刻见面,我并没有像影视剧中那样去拥抱他,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不说话。

  他整个人胖了一圈,由于总是在屋里呆着,皮肤也比从前白了很多。

  “你小子看啥啊?二十天没见面,也没有见你胖啊?”师父笑着说。

  “呵呵,论家素饿的,苏念私服,寝不寐,饭不食,就酱紫啦!”我故意非主流似的语言说。

  竟然把师父给逗乐了,“呵呵,你要是个女的,我非得把你包了不可。”

  “师父,你现在也可以包了我啊。我可以给你洗衣做饭。也可以陪你睡觉。”其实我说的是真心的。但是在他们看来就是在开玩笑。

  “哎哟我擦!张山,还真是够骚啊!你要是女的,估计一天得让人操上八百回。”同事笑骂着说。

  “老梁一天操上八百回的话,估计七八都磨破皮儿了,一辈子的幸福一天都用完了。”

  这时候车到了井口,一股热风迎面出来。

  “我操!你们更七八骚包!”师父骂着下了车。

  在井下,老爷们嘴里的话除了喝酒就是上床,师父一如既往地吹自己的床上功夫如何了得,但是我就是没有见识过,也不知道他都在什么时候才嫖女人。这二十多天没有上班,想必他嫖女人的事儿就得撂一撂了,因为没有钱怎么嫖啊。

  我和他的关系也越来越近,每天上班揩师父的油,是我最幸福的事儿,说的龌龊点,有时候下班回去躺在床上,我都会意淫着他自己玩飞机。但是激情过后,无尽的空虚将我裹住,让我呼吸困难。

  直到有一天倒班的时候,我以为我的机会来了。

  天色交界于昼夜之间,左右徘徊,正如我的情感一样,犹豫不定,师父,我是那样的爱你,朋友说我这样默默地守护在你的身边,能看到你的微笑,听到你的声音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儿了。

  可是……可是我想真真切切地得到你的拥抱,就像我拥抱你一样,那样充满情感和爱意。师父,我爱你,我现在在想你,你知道吗?你是否会因为我的思念而感到心里温暖呢?

  我的手贴在窗前,布满水渍的玻璃把视野里的场景,扭曲地犹如调色盘里的颜料,缠绕在一起。楼下的花坛挨着马路,路灯伸长了脖子,照耀着摔碎的雨滴,如同坠落的花朵,透过灯光赋予的昏黄。

  师父,下雨了,我的心里本该是晴天的,每天见到你,心里的天空就被你的阳光给照耀的蔚蓝,可是见不到,这里就阴雨连绵。我的手指冰凉,沿着透明的玻璃,这种透明的介质,冰凉一丝丝传到我的心里,窗外的雨声让我惊慌……

  “你的选择??没有错??是我……??”手机铃声响了,机身在桌子上震动的来回移动,我迅速地移到桌边,拿起了电话,果然是师父打来了。我又害怕起来,因为雨天师父都不会去上班,我问他为什么,他从来不说,就会岔开话题说别的。

  “小山,你干啥呢?”梁工厂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蜗里,低沉的有些沙哑。

  “我在等你电话呢。”我情不自禁地就笑靥如花。

  “好了,你换上工装了吗?我快到你家了。你有雨衣吗?我正好多一件给你带上了。你赶紧下来等我吧。”师父这样说我才感觉到电话里有雨滴打在雨衣上的声音。

  听了他的话我笑了,“嗯哪,我这就下去。赶紧挂了电话吧,骑摩托打电话太危险了。”我在电话里说。

  “危险个毛啊?路上人影都没有。好了。你赶紧下来吧!”师父把电话挂了。

  因为睡觉都睡过点了,班车错过了就只能自己去,我给师父打电话,师父说他用摩托车带上我,一起去。我就在家里等他,等了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我就着急了。以为他改变主意了,现在接到他的电话我一下从忧愁中苏醒了。

  当我下楼的时候,师父已经到了,他穿着黑色的雨衣,是那种全身武装的雨衣,我穿的也是那种全身武装的雨衣,跨上了师父的车。

  “坐稳喽!”师父说着拧了拧油门,摩托发出低沉的嘶吼声,如同咆哮的狮子一般,恐吓着暗夜的雨滴。

  “嗯。”我一下搂住了师父的腰,就像女人坐男人的摩托车一样,环着他的腰,脸贴在他雄壮的背上,虽然穿着雨衣,依然可以感觉到他的温度,手搂着他紧绷的发福肚子,激动幸福的一塌糊涂。

  “奶奶的,雨下的还真是大啊!”师父骂着。

  “呵呵,是啊,倒班竟然下雨。你不是下雨都不上班的吗?我问你都不告诉我。”我抬起头问了一句,然后又贴在了他的背上。

  “不想上有啥说的啊!下雨不适合上班。适合去搞小姐!价格便宜!”师父的话把我给逗乐了。

  “你小子坐稳当了,给你甩下去怎么办?”师父嗔怪着我。

  听了师父的话,我搂着他搂的更紧了,我们俩个飞快离开了镇子,钻进了黑暗里,像似与时间在赛跑。

  “操!你小子手老实点,乱摸啥啊?我又不是女的。”师父侧着头说。

  “你别回头,专心点开车!”我的手故意地掐了掐师父的腰。

  “你真是个骚胚子!”师父笑骂着我。”对了,今晚就倒班了,你到我那儿住一宿吧。好让我这个师父好好地稀罕稀罕我的徒弟!”师父的话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让我幸福的流泪了,但是立刻我就明白了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师父虽然说这句话了,但是我知道他是开玩笑的。

  “就我一个人住,可乱了,你可别嫌弃啊!”师父这句话说的毫无底气。

  我的脸在师父的后背上蹭了蹭,温柔的像个小猫,”恩呢,大男人的家就应该乱,待臣妾去给你收拾收拾。”我像往日一样开玩笑地说。

  “呵呵,你小子啊!”师父的笑声从他的身体直接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在井下的八个小时里,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因为我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恨不得立刻就下班,但是在那八个小时里,我总是偷偷地看师父。看着看着自己的下面就会硬的梆梆的。当我注意到他要往我这里看的时候,我就转过了头假装没有看他。

  师父很是无奈的说,“你小子干啥玩意儿呢?不老老实实地干活,老看我干啥?”

  “没有啊?我没有看啊?”我笑眯眯地狡辩。

  “呵呵!你小子!就跟我俩迷糊吧!你看我的时候,你头上的灯是照向我这里的,我这里亮了,我能看不出来啊?”师父笑着说着。

  “我看老梁啊,小山是想让你稀罕稀罕他了。小山,你要是喜欢你师父的话,就赶紧变成女的吧。”一个工友笑着说。

  尼玛!我才不变女的呢!我就是喜欢自己是男的,然后让师父稀罕我。我心里嘀咕着。

  “呵呵,我是男女通吃的!只要有眼儿,能插进去就行。”师父恶心巴拉地说着。

  “哎哟我操!老梁,这二十来天你是不是憋疯了?你老婆不是来了吗?”工友问。

  “我受着伤也不能运动啊!”师父继续干活儿。
当下班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雨停了,我和师父在矿里的澡堂子洗了洗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我坐在师父的摩托上,像来的时候一样搂着他,半圆的月亮在天空上挂着,我跟师父飞驰在乡间的路上,路两旁的庄稼在月光下闪着光芒,蟋蟀和蛙声在庄稼地里一片一片的。

  夜风呼呼地在身边吹过,我紧紧地搂着师父,感受着师父的身体。不知不觉地身体就有了反应,下面已经膨胀了,我极力地分散注意力,想要苏醒的家伙赶紧沉睡过去,要是顶着师父的腰,可就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当我到了师父家里的时候,心里激动的无法形容,我就像一只黏黏虫粘着师父进去的,又像落在师父身上的一只蚊子,想要跟着他进屋,瞅准时机,在他睡觉的时候,裤裆里的家伙露出来后,狠狠地叮上去,贪婪地,喝个痛快,就算被他那里给撑死也满足。宁在他的裆间死,做鬼也风流。

  唉呀妈呀,我还真是太激动了,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我,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呢?残念啊残念!

  师父的房间里摆设很简单,不过看的出来他事先收拾过了。

  枣红色的落地橱,上面镶着有一面大镜子,橱柜前一张饭桌,饭桌上摆着一个西瓜,旁边还有个饭橱,不过可以看见门是半开着的,里面的碗筷露了出来。

  “坐吧!别傻站着!一个人的生活就是简单。呵呵,够乱的吧!”师父笑着说,和先前粗犷风骚的样子判若两人,现在的言谈举止都充满了中年人的成熟稳重。

  “呵呵,不乱。”我笑着四下打量着屋里。

  他弯下腰坐在小凳子上,然后用刀把西瓜切开了,“来吃快西瓜吧!”师父递给了我一块西瓜。现在的他就像我的叔叔一样,丝毫没有了在班上的样子。

  师父也拿了一块,咔嚓咔嚓地吃了起来,红色的西瓜汁儿从师父的手间淌下,落在了衣服上。

  “哎呀?师父西瓜汁儿都滴在身上了!”我伸手去扑棱师父的肚子。

  师父反而敏感地躲开了,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突然感觉师父好陌生。他怎么会和班上的时候不一样呢?

  我笑了笑,手缩了回来。

  “你小子胡拉啥啊?你手上的西瓜汁儿更多!”师父两口把手里的西瓜吃完放在桌子上,然后用抹布擦了擦手,把背心脱了。

  脱了背心的他,我终于无法在抑制自己的情感,师父的皮肤很干净,很紧绷。在琥珀色的灯光下散发着摄人心魂的光波。他虽然坐着,但是小肚子依然没有褶皱。不像一些中年坐着肚子就堆出了折子。

  因为师父坐之前,抓着膝盖前的裤子往上提了一下,这样以免膝盖把裤子倒出个大包。但是这样就会把裆间绷得很紧,我可以看见两个蛋蛋被裤缝儿分开了。我偷偷地用手按了按自己裆部,然后用腿夹住,以免被师父看见。

  吃过西瓜后,师父去外面洗了把脸,“小山,不早了,你也洗洗脸睡觉吧。”

  我出去洗脸了,师父在屋里铺着被子,当我进来的时候,发现师父已经躺在被子上,我以为只有一床被子呢,可以和他一个被窝儿。谁知道竟然多出了一床被子。

  师父看着我笑着说,“呵呵,这床被子还是处女呢,没被用过,今天就给你用了。”师父笑着说。

  我一听心里很是感动,他怕我嫌弃什么吧,所以才给我准备的新被子,但是感动之余更多的是忧伤,我觉的今夜没有什么戏了。

  在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师父穿小裤衩样子的时候,他竟然把灯已经关了。“好了,夜了,睡觉吧。”

  我原先设想都没有实现,心里潮乎乎的难受,我原以为我可以在床上和师父搂着摔跤翻滚,然后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抓住他的生命之源,看他求饶的样子,可是事实上完全不一样,屋里很安静,外面的蛐蛐和风声交织着。我看着被子里师父的轮廓,心里痒痒地疼。

  刚才我说,没有看师父穿小裤衩的样子,但是我并没有说没有见过师父的身体。因为在煤矿干完活儿都是在公共澡堂里冲澡的。只要上班我就会和师父坦诚相见,但是那么多人在一起就没有什么感觉了。也谈不上欲望了。但是师父在我的眼中是最美的。一米七五左右,近二百斤,但是身体分配的匀称,是那种健壮型的。无论身材还是粗犷的言行举止都让我抓狂。

  我侧躺着看着师父的脸,在月光下阴暗分明。

  “师父?”我轻声地唤着。“师父?”

  “嗯?”师父懒洋洋地应声。

  “我想和你一个被窝儿。”我硬着头皮紧张地问。

  “不行。赶紧睡了。”师父把我拒绝了。

  我的心彻底地也凉了。

  我才知道,在快乐来的时候,忧伤就会潜伏而来。但是有些东西是靠人为的。退缩、畏首畏尾永远不会达到自己的目的,包括爱情也是。

  自古痴情终成空,痴情的一方注定伤的最深,正如师父都不知道我的特殊情感。如果我要是个女的,估计早被师父给蹂躏了千百回,但是我不是,我也不愿意是。

  痛苦的时候总会忘记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听到了师父的呼噜声。很多人都说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他,只要在远方默默地注视着他就好了。奶奶的,这话是谁说的?那纯属是脑袋被门缝儿掩了,要不就是性无能。如果有欲望的话,喜欢他的话,怎么会没有身体上的想象呢。喜欢他,就要拥有他,舔舐他的躯体,饮尽他的精华,吞噬他的灵魂。话谁都可以说的不是吗?我说的这句话说的人多了,没准也就是名言了。你可能说我张山是个之徒。呵呵,那就是吧。毕竟我对师父有着强烈的欲望,让师父狠狠地爱爱我的身体,是我一直渴望的。

  奶奶的,每次和骚涟说起的时候,他都骂我恐龙尿,巨骚无敌。擦,他咋知道恐龙尿巨骚呢?说我色大胆小我还承认。可是在这样春宵的时候,我岂能再胆小呢?人生中总是有那么多美好的事情,可是有些美好的事物和机会错过就不会再来了,所以我要跑到前面抓住命运额前的头发。

  我屏住了呼吸,人在做坏事的时候总是会情不自禁就这样了,我轻轻地掀开了他的被子,悄悄地钻进了他的被窝儿。

  我躺在他的身体,身体轻轻地挨着他的皮肤,很温暖,师父身上特有的味道就扑入了我鼻子里,不是男人的臭汗味儿,也不是什么香味儿,是我无法形容的味道,如果非要让我形容的话,应该是站在午后校园的花丛里,阳光晒过后的花朵,散发出来的气息,有种回忆的味道。

  我见他没有动静,呼吸依然均匀,我的胆子也就大了一些,不安于躺在他的身边。于是就有了小动作。

  师父是平躺着睡的,手自然地放在了胸前,我微微地侧着身体,用手颤抖地落在了他的肚子上,很轻很轻。他的肚子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我憋的快要窒息了,我总是不能安于现状,在这样的情况下让我怎么能安于现状,所有的动作都是在丹田里窜来窜去的那股欲望在作怪。

  我的手慢慢地下滑,摸到了师父的内裤,然后抬起了手,手撑着被子在师父生命之源的上空颤抖着,然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师父在月光下安详的脸,我的手慢慢地落下了,按在了师父那柔软的生命之源上,想象着平时洗澡时候看到的样子,那时候真想用手摸一摸,现在虽然隔着内裤,但是我的心就要跳出来了,血液沸腾的要喷出来了。

  这样的激动只是片刻,因为我发现师父的呼噜声停止了,我赶紧将手移开了,然后侧身搂住了他的肚子。

  我知道师父醒了,师父侧头看了我一眼,虽然我闭着眼睛假寐,看不见他的表情,他把我搂着他的手从他的肚子上移开了。

  我没有再动,此刻能与他肌肤贴在一起,听着他的呼吸声就满足了。

  我微笑着,忧伤着,幸福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梦乡。

  那天我做了梦,梦到了我和师父俩一起去海边,从小到大,我和师父俩都没有去过海边,见到的大海也只是在影视里,在海边我们穿着大裤衩,光着脚丫儿打水仗,我们累了,他大字地躺在了海滩上,看着蓝而深远的天空,我则枕在了他的肚子上,也傻笑地望着天空,天空那样蓝,蓝的让我落泪,师父抬起头看着躺在他肚子上的我,笑着问,“你怎么流泪了?”

  我笑了笑说,“沙子进眼睛里了。”

  之后我就紧紧地拥抱着他不说话。

  再后来我就惊醒了,发现我正紧紧地搂着师父,师父也在笑着看着我,“你小子怎么了?搂的我喘不过起来!擦!赶紧松手,天都亮了!”师父嘟囔着。

  一切是那么真实,可能那个流泪的梦就是我与师父拉开彼此互相伤害的序幕吧。

  师父起来后做了简单的饭,我们吃过后就去上班了,这次我们坐的班车,像往日一样,我坐在他的身边,他玩着我的手机。

  只是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要去摸他的肚子,我就伸手去摸了,他盯着手机屏幕嘟囔着,“你又来了,老实点。”话是这样说,但是我并没有把手拿开,坐在师父的身边用手能摸摸他的肚子,是件相当幸福的事儿。

  “哼哼!现在哪儿有白白付出的啊?”我开玩笑地说。

  “是啊?你总摸我肚子,赶快给钱!”师父眼睛不离开手机屏幕伸出了另一只手。

  我拍了一下他的手,“我的意思是说我是想摸就摸,因为我的手机在你手里!”

  “你小子!”师父嘿嘿地笑了,不再说话,任我的小黑手肆无忌惮。其实我也没有肆无忌惮地摸,就是放在了他的肚子上,摸着我就很幸福了。

  人的情感真的是靠交往出来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师父关系这么熟悉了,而且是工友中关系最好的。师父从来不和别人喝同一瓶水,但是我喝过的水,他会对着瓶口喝,有一次买的香肠,我吃了一口,就嚷嚷着说不好吃,欲要扔到。但是师父说,扔了太可惜,他竟让把我啃了一口的香肠吃了,当时我幸福地看着望着他,心里幸福的是一塌糊涂,梁工厂啊梁工厂,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啊?我已经无意间中了你的毒,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我不知道师父心里是怎么定义我的,我对他的喜欢,想必他的心里一定很清楚吧。对与他我总是充满了美好的向往,幻想着有一天他接受了我的情感。

  我和他的生活没有大家所想象的那样拥有轰轰烈烈的情感,也没有别人小说里那样情节曲折动人,我和他就是每天上班,下班,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开着同样的玩笑。他还是爱喝酒,爱抽烟,爱去搞女人,虽然我不知都他去哪儿搞。我还是给他下载看。然后肆无忌惮的摸他的肚子,或许他已经习惯了我去摸他的肚子。不过,他偶尔也会阻止。

  日子一天一天流逝,而我去丝毫感觉不到时间流逝的观念,因为我只要能见到梁工厂,什么都不会去注意,转眼间就要冬天了。

  他回了趟老家,两天才回来,看不见他的日子对我来说就是折磨,我不能想象有一天我看不到他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回来后,他里面穿着一件猩红色的毛衣,是他家里的老婆给他织的,很合身。

  不过这个时候的我和他已经不再下面采煤了,改为开绞车了。没事的时候,我们就坐下来闲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小山,有对象了吗?”师父拿着我的手机问。

  “没有。”我奇怪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其实我很想说,我有,我很爱,很爱他。那个人叫梁工厂。

  “切,你们这些学生还没有对象?老实说,还有啥不好生意的啊?还是雏吗?”师父的手突然摸了过来。

  我吓得一下躲开了。

  “哈哈!果然还是个雏。要是没有对象的话,可得抓紧了啊!现在有个就先占着,赶明只能找又老又丑的了!哈哈!”师父笑着说,“要是没有的话,师父给你介绍个。”

  听了师父的话,我心里很难过,我假装生气地不理他了。

  他见我半天不和他说话,竟然又凑过来主动和我说话,“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不是你性格啊?平时哇啦哇啦个没完。”

  我瞪着他还是不说话。

  他莫名其妙了,半天好像明白了什么,“好了,以后不说了。你瞅你!跟个老娘们似的。”师父说着在我旁边坐下了。

  “谁让你说了?我找不找对象是我自己的事儿!”我语气很不好,其实梁工厂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我想在你身边一辈子。

  “呵呵,你还真生气了啊?”师父竟然把肚子挺了过来。他的这个动作让我很费解。

  “你干啥?”

  “你不是喜欢摸我肚子吗?你摸一下就不许生气了。”师父的举动和话语让我笑了。

  “你不生气了,那好了,手机给你,小说看完了,你给我下载几个新的。”

  我听了汗颜,好你个梁工厂!

  那是一个落雪的早晨,师父穿着军大衣在街头等我,立着领子,嘴里叼着烟,不知是呼出的哈气还是烟雾,被幽红的朝阳镶上金边在他的脸边扑腾着。

  我看着穿着圆圆鼓鼓的他,朝他跑去了。

  “你小子!让我等这么久!你说怎么办吧?”师父拍了我一下后脑勺。

  我笑呵呵地伸手摸他的肚子,“嘿嘿!开支请你喝酒!”

  “你说的啊!不许耍赖啊!”师父高兴地说。

  “呵呵,我啥时候骗过你啊!”我笑着搂着师父的腰,只要他一听说有酒喝,绝对不会反对我的小黑手

老妈是让我在家吃早饭的,师父说天冷了,早晨起来不想做要和我一起在外面吃,我在家里就吃了两口,然后在外面和他一起再吃,随便吃了点我们就上了班车,冬天的班车开的跟蜗牛一样慢,师父裹着大衣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的手机。我的手则伸进他的衣服里面,隔着他的绒衣摸着他的肚子。

  我和师父的关系越来越好,我也越来越痛苦,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人,我爱师父,而师父却不停地和我开着暖昧的玩笑,这种痛苦的感觉就好比你刚做了包皮环切手术,在看钙片,膨胀的你伤口疼。

  每天我最兴奋最高兴的时候就是下班了,下班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这个时候是我和梁工厂坦诚相见的时候,每次看到他的光滑而发福的肚子,翘挺的P股,还有粗壮的大腿我就受不了,当我看到他那杂草丛生的地方,当我看到那个倾斜的松树伞的时候,我的下面就开始跃跃欲试,我就会转过头闭上眼睛,仰头让水花喷在我的脸上,给我降温。

  很多次师父都会大大咧咧地拍我的P股,然后用手揪一下我的弟弟,“哎哟我操!你小子思春了!”

  我就会打开他的手假装生气。

  他就会笑着说,“真小气,跟女人似的,不禁说!”

  有时候我也会伸手去掏一下他的弟弟。当我从后面偷袭搂住他的时候,很快我就松手了,并不是他的反抗,而是我自己自愿松开的,因为他就是个大火球,温暖也烫人。他膀大腰圆,我在身后环住他的时候,他一弯腰,P股就会撅起来,这样我的生命之源正好会卡在他的股沟里,这么一动弹,再加上手握着他的下面给我的感官刺激,我的那家伙就会瞬间苏醒,我就会松开他,转过身自己洗澡。

  他有时候会发现我的反应,就会嘲笑我一番,其实打死他他也想不到我喜欢他,就像他喜欢女人一样。

  我知道我和他在一起生活,这样下去,我就像飞蛾和烈火一起舞蹈,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会被他给煎熬成灰烬。

  我和圈内的朋友说我和师父的事儿的时候,他们都充满了羡慕和同情。羡慕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揩师父的油,同情我对师父的痴情不会被师父接受。

  这个冬天不太冷,因为有师傅的陪伴,每天和他一起吃早饭,和他一起洗澡。不过一起和他喝酒时候,都是我喝醉。每次说我请客,我都醉的不省人事,就变成了师父请我。

  和师父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飞逝的很快,转眼已经到了春节,我们矿上过年是不放假的,大年三十晚上竟然轮到我和师父上班,我和师父带着好吃的坐在绞车控制室里。因为工作,所以不能喝酒。虽然煤矿的噪音很大,但是依然可以听见镇里过年放炮竹的声音。

  “呵呵,师父,过年你不回家,你家里不想你吗?”我问。

  师父笑了笑,“想也没有办法,得挣钱养活老小啊!”师父磕着瓜子说。

  “切,你还知道养家呢?抽喝嫖赌样样干,你说我师娘得不到你的宠幸,万一红杏出墙怎么办?”我笑着问。

  他在我的脑门上来了一下,“赶紧干活!”师父起身控制操纵杆,这样的话,我就有机会在他身上展现我的邪恶,我在他的身后搂住了他,这时候的他是不能转过身来的。

  “哎哟我操!你要干啥啊?赶紧松手了。”师父嘟囔着。

  “呵呵,我替你媳妇稀罕稀罕你呗!”我的手从他的肚子上往下摸去,他肚子大,所以腰带系的很松,而且穿着棉裤,我的手伸进他衣服里,往下一插,谁知道贴着他的肉伸进了他的裤裆里,我的手一下实实诚诚地掏住他的家伙。

  “哎哟我操!你手都伸进去了。凉!”师父用P股顶我。

  我笑了,“哈哈,师父,你这是干啥呢?难道要我上你吗?”我也往前顶着师父。

  因为冬天穿的衣服厚,虽然我已经来了感觉,下面已经邦邦硬了,但是我依然没有松手,直到师父停下了他的活儿。

  师父刚要转身,我的手一下用了点劲儿,师父痛苦地了一下,“哎哟!你小子,手怎么没有轻重呢?”

  我听了赶紧松了手。“师父,对不起,怎么样了?”

  当我手从他的裤裆里拿出来后,他诡异地笑了,“哼哼,你小子,看你怎么办?”说着他的大熊爪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被硬挺挺地按在墙上。然后开始做强歼人的动作。“干死你!”

  师父的举动真是没有个正行,低俗,没有气质,说话带脏话,或许这也是他吸引我的一些原因吧。因为这样衬托的他更加男人。

  其实师父就是在开玩笑,因为他的下体一点也没有硬,反而我的反应却很强烈,那里都出水了。闹完后,我那里憋的难受,师父出去了撒尿了,我也跟着过去了,借着探照灯我从侧面看的很清楚,当他尿完了,还对着我提裤子,竟然感慨了起来,“男人这东西就是有意思,不用的时候这么小,用的时候就嗷嗷大!”

  我嘿嘿地笑了,心想,这个师父,到底是不是就要四十岁的人了呢?就在我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师父手中的小家伙竟然苏醒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师父长大了的小蘑菇。眼睛放着光,恨不得把他吞到自己的肚子里。我口舌发干地看着师父,傻笑着,“师父,想搞女人了?”

  “呵呵,这大过节的,这得开开荤。”师父把裤子提上了然后朝屋里走去。

  这个春节虽然没有在家里过,是在矿上过的,我心里也是很满足的,甚至有些小高兴,因为这样重要的节日,只有我和师父两个人,那是何等的幸福啊。

  我和师父这样打打闹闹的时光就像流星一样闪亮地划破苍穹,这个美丽的瞬间延续到了春天,桃李芬芳,南雁北飞……

  那是一个美丽的午后,温馨的阳光挂在远处的山腰,幽冥的红色笼罩了整个小镇,我给师父下完了小说,躺在床上等师父的电话,可是很久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后来我主动地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他,嘴有些发飘了,他喝了酒,他一定喝了很多很多,因为一般人酒量都拼不过他的。

  当我得知他在一个工友家,我赶紧赶了过去。进了屋,屋里的人都喝得脸红扑扑的,因为春暖花开,所以他们把毛衣都脱了穿着秋衣。可能师父热了,他把秋衣撩了起来,露出了他那圆鼓鼓的肚子,他的肚子可是很紧绷的,很有手感的那种。师父的脸通红,看着我,“小山,过来!快坐我边上跟我喝两杯。”

  我在师父的身边坐下了,然后看着桌子边上的人,发现了一个年龄和我相似的家伙,他在笑呵呵地看着师父和我。我当时不知道,这个面目清秀的家伙竟然是我幸福的终结者。

  这个家伙是师父的新徒弟,说白了,就是跟着干活儿的,是工友的一个亲戚。我一看就没有好感,阴里怪气的。

  他竟然用白酒和啤酒给师父做了酒盅炸弹,双手递给了师父,“师父,听我舅舅说,你是海量,什么都不怕的,我敬师父一杯。徒弟有些笨,师父可以打可以骂,不要生气就好,这样我会很过意不去。呵呵。”

  妈的,这厮真TNND会说话,我真是甘拜下风。

  师父一项是不醉的啊,现在他俨然已经醉了。在一旁的人,我看没有事儿,他们一定轮番给师父灌酒了,即使师父再猛也压不住他们车轮战,说不定在我来之前他们就已经用酒盅炸弹对付师父了。

  师父笑着接过那家伙手中的酒,“呵呵,好好!好好学就行!”那家伙的手竟然握住了师父的手腕,这让我很恼火。

  妈的,我知道有种结局叫做命中注定,有种心痛叫绵绵无期,我想我就是这样的吧。

  师父一饮而尽,大伙鼓掌,师父是个逞强的人,他最后醉如烂泥,因为在工友家不方便住,工友家有老婆孩子,所以师父得被送走。

  一个工友说,“小山,小乐,你们俩把你们师父给送回去吧。”

  那家伙叫李乐,个子跟我和师父差不多,细长的眼睛,留着安七炫的发型,TMD,没有一点男人样,娘们样是我最受不了的。

  我和他搀扶着师父,迎着斜斜的夕阳走早镇里的小道上,“你说你喝这么多干啥啊?”我嘟囔着。

  那个李乐笑着说,“师父今天高兴,就多喝了些。”

  我没有说什么。

  从这里去师父家得先路过我家,而且我家在前面一拐弯儿就是,于是乎,我就冒出了一个想法,把师父弄到我家去。

  “呵呵,咱师父还挺胖啊!你瞅这大肚子。”那家伙的手摸着师父的肚子。

  我笑了笑,“呵呵,到家了,你赶紧回去吧。”说完我把师父架在我的肩膀上进了我的家门。

  那家伙站在我家门口看着我和师父的背影,我笑着回头,“你赶紧回去吧。没事了。”

  然后我搀着师父进了屋。

  “哎?小山回来啦!”老妈正在忙活着他的针线活儿。“哎?这不是你师父嘛?”

  “嗯哪,他喝多了,我就把他给搀回来了。”说着把他弄到我的房间,撂倒在了我的床上。

  “你这孩子,让你师父喝那么多酒干啥啊?”老妈在外面说着。

  “哪是我让他喝得啊?他是被别人给灌醉的。”我把门关上了。

  “你说你关上门干啥啊?不说通通风,赶紧给你师父泡点茶水。”老妈关心地说。

  “嗯哪,知道了。”说着我就去忙着给师父泡茶。

  我端着茶进了屋,发现师父还是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呼呼地睡着。看着师父红红的脸膛,浓黑的眉毛,眉头微微地皱着,应该是很难受吧。

  我蹲下来,给师父脱鞋,然后让他躺在床上,他是一点意识也没有了,醉如烂泥。我用毛巾给师傅擦了擦脸,然后我也洗了把脸,关上了门,上了床。

  此刻已经夜幕降临。外面的星星很热闹,我趴在窗子上往外看了看,这些星星眨着眼睛望着我和师父,你们这些小家伙,是不是在偷窥我和师父?是不是你们早就料想到今晚会有故事发生呢?

  我回头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师父,我知道我无法驾驭我的欲望,多少次都在想,师父什么时候才可以喝醉呢?那样的话我和他在一起,我的小黑手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发泄我那积蓄已久的爱。

  屋里满是酒气,我轻轻地推开了窗子,皎洁的月光如同牛奶的香雾弥漫了整个夜空,芬芳的花香随着风迎面扑来,让人心旷神怡,这样美好的夜色,房间里还有我最爱的那个人,那是何等的幸福的啊。此刻我想到了一句话,春宵一刻值千金,此刻不下手待到何时呢?

  我把窗户关上,拉上了窗帘,然后上了床,坐在师父身边,因为自己要做那样的事情,自然会紧张,我推了推师父,本知道他不会有反应,但是还是想万无一失。

  我把手伸到他的脖子下,拖着的肩膀,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师父托了起来,师父的脑袋沉沉往下仰着,我往前凑了凑,让他靠在了我的怀里,我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上衣脱掉,他那光滑而富有弹性的皮肤立刻让我血液沸腾,虽然每天洗澡的时候都能见到,但是此刻的环境不一样。

  我轻轻地把他放倒,让他躺在我的枕头上,俯下身望着微微紧蹙的眉头,均匀的呼吸散发出浓浓的酒气。我低下了头,嘴唇轻轻地在他的眉宇间点了一下,虽然明知道他不会醒,但是我的心紧张的快要跳了出来。

  我的手覆盖在了他的裤子上,隔着裤子我摸到了师父的生命之源,软软的一坨儿,我能想象出它的样子,因为师父私处早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此刻的我,小宇宙已经开始围着师父疯狂的转动,那股魔力将我身体的敏感地带憋的邦邦硬的。我三下五去二地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然后将师父下体的衣物完全去除。

  大字型的他安睡地躺在床上,那粗壮的大腿,大腿根部的大黑板栗上睡着一只懒洋洋的小鸟,草丛杂乱地也往肚子上蔓延上去,随着呼吸,肚子起起伏伏,仿佛带动了下面的小鸟也跟着运动……

  我眯着眼睛望着师父的胴体,在琥珀色的灯光下散发着温馨,这种光芒和氛围仿佛在我的眼前组成了四个字,“快来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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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这样形容真得太银荡。可是这样的情境下,做为同志有几个会不邪恶的呢?

  我轻轻地在师父的身边躺下了,我的手环着他肚子,嘴唇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吻着,然后一路向下,越过师父鼓鼓的胸脯,鼓鼓肚子,茂密的茅草丛……直到师父的身体每一片肌肤都印下了我的唇印,一般像师父这样干体力活儿的老爷们身上应该有浓重的汗味,但是我和师父每天下班都是要洗澡的,他的身上留下了淡淡的香皂清香。这样的芬芳和他雄壮的身躯正好起了反差的诱惑力。

  我的躺在了师父的身边充满了美好的幻想,我急促的呼吸成了主旋律,师父的呼吸依然均匀雄厚如同副旋,当一股过电的激流传遍全身的时候,我的爱从我的身体喷到了师父圆圆鼓鼓的肚子上……

  倦怠期的我满足地笑了,师父虽然我们不能二躯一心,能这样拥抱着你,我已经很幸福了,就像向日葵追逐着阳光,见不到太阳就会颔首伤神。

  妈的,如果刚才发生的一切是老天对我的惩罚,那就让我千刀万剐吧,我宁愿天天和师父这样。

  可是,我知道这是对师徒关系的一种亵渎,师父,对不起,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第二天,噙着晨露的家雀站在枝头吟唱的时候,师父已经醒了,我也迷迷糊糊地躺在他身边懒着动弹,因为昨夜爱的释放,可能疲劳吧,所以睡的很熟。

  当我睁开的眼睛的时候,师父正看着我,我一激灵,“怎么了师父?”

  “我怎么在这里?”师父坐了起来,我发现他依然赤露着身体,而且光滑地肚子上有我的干涸的痕迹。

  我笑了笑,“你昨天喝多了,就跟着我回来了。”

  我看了看自己,我的心也就放下了,可以肆无忌惮地和他吹了。因为我是穿着秋衣秋裤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穿的。而他是赤露露的。这时候我的眼睛故意地落在了他身体的中部,然后用手摸了摸他的肚子。

  “额?这是什么?”我故意地看着干了的问。

  他低头一看,赶紧用被子盖上了,脸唰地一下红了。我还不知道每天大大咧咧还有些轻微的暴露狂的他,此刻竟然会害羞。

  其实这个梁工厂看上去很粗犷,但是他脑袋里装着过去的世俗,他没有读过书,道德伦理观念还是从前的,也就是因为这个我才不敢向他表白我喜欢他。也就是因为他的观念,他认为自己昨夜酒后乱性了。在我这个徒弟面前不好意思了。

  “这……”师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

  呵呵,可爱的梁工厂,我的师父,此刻的你就像个害羞的孩子。“师父,怎么不好意思了?难道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一脸哭相地拽着师父的盖着私处的被子说,宛若被后的小女子,拽着施暴者要他负责的样子。

  师父死死地按着被子,“你小子别瞎说啊!”师父很明显是害羞了。

  “唉呀妈呀!咋地上了人家就不认账了啊?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哈哈地笑了。

  “怎么了小山?你和你师父醒了吗?洗洗吃饭了。”老妈在外面喊着。

  师父一听更着急了赶紧找自己的衣服。我笑着搂着师父的肚子,“师父,没事啊!我老妈不会进来的!你昨天喝的烂醉如泥,我看你穿着衣服,乎在身上怪难受的,于是就给你脱了。你竟然没有穿内裤?”

  师父笑了,“太胖了,穿那玩意儿太不得劲儿。”

  其实我自己觉得,不穿内裤才不舒服呢,那家伙在里面晃荡着。“切!转移话题,说你昨晚做了什么?在我睡着的时候,像女人自己玩飞机了?”我坏坏地问。奶奶的,我这样玩师父,不会遭到报应吧?

  后来上班的时候,我们当中真的多了个叫李乐的那个家伙,他总是围在师父身边转,这让我很不爽,当我摸师父的肚子的时候,他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当我看他的时候,他就会转过头去,或者看我一眼,笑一笑,但是我从他的笑容中和眼神中可以看出一种无法形容的变态感。

  奶奶的,如果他是个同志的话,也是心理变态形的。

  他也偶尔会跟师父开着玩笑,从他看师父的眼神,那眼睛在师父的肚子上往下移,再由下往上移,就能看出他在意淫师父的身体。

  他要比我自由多了,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下班了总是叫师父去喝酒,而我就乖乖地在家陪着老爸老妈吃饭。

  当然旁边多了一双眼睛,我依然不惧,该揩油还是揩油。我师父还是像往日一样没有正行,说脱了裤子撒尿就脱了裤子撒尿,有时候还把自己弄硬了给我看。他这样粗犷的言行举止的直男,虽然让我过了眼福和手瘾,但是我的心里还是对他冲满了觊觎,因为现在的生活关系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生活是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我和他生活在他的家里,为他做饭洗衣,然后他亲吻我,在床上用他的家伙把我送上云霄……

  我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总是那样幸福,时光过的那样的快,记住的,是不是永远不会忘记?我守护着如泡沫般灿烂的童话,会不会有天炸裂?

  我接连好几个月都没有乱花钱,一天,师父在家喝酒,我高兴地跑到了他的家里。

  “你小子,啥高兴的事儿啊?”师父抿了一口酒。

  “师父,你看!”我把两张通往山海关的火车票放在桌子上。

  “额?火车票?你拿这个干啥啊?”他奇怪的看着我。

  “去旅游!”我笑着说。

  师父压低一只眉毛看着我,“旅游?你和谁啊?”

  “和你啊!”我笑着说。

  “呵呵,不去。”师父继续喝酒。

  其实我想到了师父会说这个的,但是我早就做好了死缠硬泡的打算,直到他答应不可,只要他跟我上了车一切都由不得他了。

  “师父,你干啥啊?这可是徒弟孝敬师父的,你说我来到这里,你多照顾我啊!而且对我还那么好,我听师父说,从小到大都没有看过海,于是就冒出了这个想法,咱们去旅游。山海关,秦皇岛,北戴河非常近,我去个三五天就能玩遍。”我深情地望着师父的双眸。

  “师父,你看这火车票,卧铺的,你又不遭罪,要是不去可就浪费了。”我故意地说。

  “那倒也是,退了不行吗?”师父问。

  “退了?收手续费的。这点儿倒不算什么了,我在那边的旅游景点票都已经托人买了,那个可退不了啊,太浪费了。师父,你还是去吧。你就请个五天假,咱们保准回来。”我给师父点了支烟。

  师父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放在嘴边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叼在了嘴上,烟雾从他嘴边和鼻孔喷出。烟雾熏得眼睛眯着,眉头皱着,手翻看着我买的车票。“这倒也是,太浪费了。”他嘴里嘟囔着。

  我一看他这样说,就知道有戏。

  “是啊!师父,你看这季节,就是旅游的好时节,咱们可以在海边下水玩。去山海关的长城,去燕塞湖……”我说着说着美好的幻想场景就浮现在了眼前。到了海边,看着师父穿着泳裤,那大大的肚子,那翘翘地P股,还有泳裤前的一个小鼓包沾上水,一定很诱惑。到时候非得给他买个白色的泳裤不可,这样那里的轮廓就会更加明显。我银荡地计划着。

  “那好吧!啥时候的车啊?我打个电话请假。”师父把车票放在了桌子上表现很为难的样子。

  我内心怯怯地笑了,梁工厂啊梁工厂,你真是太可爱了,说不定你内心里很高兴呢。

  当一切准备好的时候,老妈问我去干啥,我背着大大的书包笑着说,“跟我师父去旅游。”

  “你们去哪旅游啊?不说好好地上班,乱跑啥啊?”老妈嘟囔着。

  “嘿嘿,从小到大还没有离开过生长的地方呢,怎么也得出去转转啊!再说了,跟着我师父呢,你就放心吧!还能把我卖了不成啊?”我笑着说。

  “哟?你这孩子!”老妈说着我。

  第二天,我和师父都请了假,在候车大厅里等着车,师父坐在休息椅上,拿着我的手机看小说,我则坐在他的身边吃零食。看着他专注的样子,我心里就好幸福,我的觉得两个人最幸福的事儿,莫过于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去旅游,坐在车上的目的是一样,都是同一个目的地。

  师父伸了个懒腰,此刻的我已经打瞌睡了。挨着他的身体,往后靠着。发现夏天在候车厅里呆着还真是不错啊,里面有冷气,很凉爽。

  师父拍了拍我,我立刻精神了,睡意朦胧地看着师父,“该上车了吗?”

  “别睡啊!一会儿着凉了。”师父看了看我说。

  听了师父的话,我心里立刻波涛汹涌,唉呀妈呀,梁工厂,你可以不这样关心我吗?我会受不了的。就在我心里激动的一塌糊涂的时候,我就像卡通片里遇到怪物的小孩子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搂着了师父,“是啊,我好冷啊,搂着师父就不冷了。”

  我这夸张的动作,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妈的,看啥看?虽然心里这样说,还是很尴尬的。师父也觉察到了,拍了拍我,“你小子,干啥玩意儿?赶紧松手给我找块电池,手机没电了。”

  这还真是个好台阶,我松开了师父,从背包里摸出了备用的电池,我就知道在路上他一定会与我手机为伴的,于是我就买了多两块电池,在路上备用,因为在车上不能充电。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师父的手在拍我的肚子,“小山,小山,该上车了!”

  我揉了揉眼睛赶紧站了起来,“上车了吗?那我们赶紧上车把!”我拎起包拉着师父就跑。

  “你着啥急啊?来得及!”师父被我拉着直踉跄。

  妈的,感情逃荒了,那些人大包小包的直往上冲,至于吗?当然我也是其中一员,可是,这也不是高峰期呀?怎么还这么多人呢?奶奶的,不会都是去旅游的吧?

  当挤上车后,出了很多汗,师父坐在下铺喘息着,他胖,运动运动就热的不行。好在车里的冷气还挺凉爽。师父把衣服撩了起来,露出了他圆鼓鼓的肚子,我把书包往上铺一扔,然后坐在了他身边,用手摸了摸他的肚子,“师父热坏了吧?”

  “没事儿,这车里挺凉快。”说着师父脱了鞋躺下了。

  车已经缓慢启动了,我的手放在师父的大腿上,看着他起伏的肚子,心里就热热的。就像躺在身边,搂着他一起睡。

  “小山,赶紧上去睡觉吧!明天还得坐一白天呢!”师父又拿出了我的手机。

  “你也早点睡吧!别看了!”我的手故意按在他的裆上捏了一下。

  “你小子!赶紧上去!”师父用脚蹬了蹬我。

  我给了师父一个国色天香的微笑,往上铺爬去。

  “瞅你笑得这个难看,像小儿麻痹似的!”师父的话差点没让我从爬梯上掉下来。

  我黑着脸瞪了师父一眼,“再说我不让你看我手机了!”我要挟的语气说着。

  旁边的人都已经闭眼睡了,师父给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看着他可爱的样子,我笑着缩回了头,枕着胳膊在幸福和憧憬中慢慢地睡去了。

  梁工厂,我把这次旅游当成了我们的蜜月,一定要留下我们终生难忘的幸福回忆啊!

  火车的一声长笛把我惊醒,我睁开了眼,天已经亮了,艳红的太阳在地平线上露出了头。透过窗帘射进来,我低头往下看看师父平躺着,双手自然地放在胸前,T恤短衫往上掀着,他那圆圆的肚子露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师父出远门吧,所以换上了一身比较休闲好看的衣服,白色的体恤衫,深蓝色的水洗牛仔裤,裤腿上有做旧的效果,因为师父属于那种健壮型的,身材比例也好,P股也翘挺,所以穿牛仔裤很好看,他系着卡其色的帆布腰带。

  此刻躺着的他,裆间又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包,我坏坏地笑了,师父一定是晨勃了,他这个年龄段是X欲旺盛的时候,而且老婆又不在身边自然身体里憋的受不了。我看看对面铺上的人,还在睡眠中,我就悄悄地下了床铺,坐在师父旁边。师父的被子早就让他蹬地上去了。

  我轻轻地捡起被子,然后在他身边坐下,微笑地看着他的睡姿,这是我我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这样近距离,这样认真地观看师父的睡姿。师父微微闭着的眼睛,可以看见弯曲的睫毛,宛若天鹅栖息时的美颈,嘴唇微微的闭着,原本刮的很干净的脸,胡茬经过一天的疯长,又拱了出来。胖乎乎的脸微微地侧向一面,我慢慢地往下俯身,多想亲吻一下,可是我知道这是在车里,我不能。

  我的手轻轻地把师父的衣服放下了,盖住了他裸露的肚子,尽管很轻,他还是醒了。

  他睁开眼看着我,“你醒了?”

  “嗯,天亮了。”我笑着说。

  这时候师父也坐了起来。

  “去洗洗脸,这时候人少。”我拿出毛巾说。

  迷迷糊糊的师父被我拉了气来。这时候人果然少,旅客还没有起来,师父说想要小便,我笑着打开了厕所的门,但是我也跟着钻了进去。

  “这么小的地方,你也挤进来!”师父嘟囔着。

  “呵呵,我也想尿尿!”说着我就解腰带。
你还别说,空间真的很小,还好师父不是那种特胖型号的,不然绝对容不下我了。

  师父也解开了腰带,看着师父特别的打扮我心里更加地喜欢他,原来师父穿上这样的休闲服是如此的帅气啊!

  师父把手伸进内裤里拎出了他那大大的家伙,我故意惊讶地看着师父,其实看到他那里,我的也变大了。“师父,你这是……”

  师父看了我一眼,“你自己不也是吗?”黄色的水流顺着马桶留下,最后几滴还溅在了鞋上。

  “呵呵,这是尿憋的!”我极力地忍住想要撒尿,可是这家伙倒好,越忍越忍不住啊!自己那家伙直挺挺地指向前方。

  “你快点!尿完好出去!瞅你这样,是不是想女人了?要不到地方,师父出出钱,找个女人给你消消火怎么样?”师父系着裤腰带说。

  说着师父竟然上手抓我的东西,我还纯洁的要转身,他的手触碰到我的生命之源的时候,一股力量猛然顶起,颤抖的我知道我完了,我没有办法把持自己,因为好几个月没有飞机了,在师父这样主动的一碰,我竟然一泻千里。奶奶的,丢人了。

  师父见状赶紧把手缩了回去,但是流出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我和他都脸红了,我不知道说什么,赶紧把裤子提上了。

  师父下意识地咳嗽了一下,然后立刻恢复原来的状态,“我操!你小子!果真憋的够呛!好了,赶紧出去了。”师父见我提上裤子就开门出去了。

  我尾随着师父也出去了,但是出门的时候发现门口站了一个女的,这个女的应该是比我大不了多少,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这女的是我对面的。妈的,这眼神我能读懂,她的眼睛就是在说,你们是同性恋。

  当我和师父洗脸的时候,我的脸刷地一下热了,刚才和师父俩一起在洗手间,被她怀疑了,等会儿她出来一定会更加认为了,因为刚才着急追师父竟然忘了冲厕所了,里面还有我流出的液体。

  咔嚓咔嚓,听见了那女的开门声。我从洗漱镜子里看见了她看我和师父的眼神,尼玛啊?看七八啥啊?奶奶的,同志怎么了?虽然心里这么骂着,但是自己还是不好受,我和师父留下的痕迹,很明显的证明,那就是在厕所里乱搞了。

  师父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自然也不会在意别人的目光,洗完脸,迈着稳健的步子去我们床铺了。我在后面擦着脸跟着。

  回去后师父往下一躺,我不敢看对面女人的目光,但是我余光可以看见她在看我和师父。师父也感到莫名其妙地冲他笑了笑。“哟?妹子这是到哪儿啊?”师父就是有爱搭话的毛病,不然他也不会那么低价就能嫖到女人了。

  那个女的笑了笑,“北京。”

  “噢!北京啊!”

  “你呢?”那女人反问。

  “呵呵,我跟我徒弟去山海关。”师父又掏出了我手机躺在了床铺上。

  尼玛的,那个女的真贱婢,开始用那异样的眼神看我们,到后来又有说有笑地跟梁工厂俩侃大山。有美女跟师父聊天,师父自然乐意聊啊!

  奶奶的,师父这样大老粗的老爷们是女人应该不喜欢的啊?难道,对方是个大浴女?所以才会对师父这样勇猛的男人感兴趣吗?莫非,她是个腐女?各种猜测在我的脑子里闪现。

  当太阳再次接近地平线的时候,列车终于晃晃悠悠地到了山海关。在下车的时候,那女人竟然给师父留下了电话号码,妈的,真不是什么好货色。

  我还真没有出过远门,当然也不能表现出来啊,因为刚下车就会有很多热情的司机拉你打出租啊,或者推荐你入住他们的旅馆啊,抑或向你推荐旅游景点的票。

  我和师父俩站在陌生的土地上,但是未有一点的不安,因为知道有师父跟着我,就是前面是悬崖,我也不会害怕。

  这时候司机过来拉客,我用浓重的东北口音说着,“不用,有朋友接!”

  之后我拉着师父的胳膊就在人群中穿梭,貌似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师父并不像家里那样咋咋呼呼地,或者打开我的手,而是死死地跟着我,害怕我们走散。

  说真的,这一次来,我还真的没有通知这里的朋友,因为我害怕他们见了我师父,会揩油。

  我和师父在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宾馆下榻了,因为我提前在网上搜索的,在这里预定的房间。

  拿了房卡跟师父进了屋。

  我把书包往地上一扔然后把上衣脱了。拿着遥控器把空调打开了。“师父,累了吧?”

  师父把体恤衫脱了,然后坐在床上,“累啥啊?躺了一天。这里的环境不错啊?”

  我心里偷偷地笑了,那当然,和你出来度蜜月,环境自然要比你嫖娼的环境好。你难道还没有发现我们今晚睡的是大床房吗?只有一张双人床啊。我心里暗暗地笑着。幻想着琥珀色的灯光,师父诱惑色的身躯,冲完澡上面还沾有水珠,性感而清新,如同熟透了的苹果。

  在我意淫的时候,师父竟然开始脱衣服。梁工厂,你是在诱惑我犯罪啊?还是你接受了我这个爱徒啊?

  师父奇怪地看着我,“你小子笑啥呢?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啊?”

  “呵呵,我在打算明天去哪儿玩呢?”梁工厂啊梁工厂,你可知道我是在意淫你呢啊?

  看着灯光下琥珀色的身体,我是热血沸腾地也跟着脱衣服,师父那翘挺的P股,摸上去一定很有手感,尤其是腰间滑向P股凸起的地方有两个酒窝儿,这是我受不了的。

  “身上粘糊糊的,去冲个澡!然后出去溜达溜达!”师父说着进了浴室。

  我也尾随着师父进去了,温和的水从大大的喷洒下散落在身上,还真是惬意啊!仿佛皮肤细腻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身体再时不时地触碰一下师父的身体,我就兴奋的受不了。

  我竟然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要给师父打沐浴露,于是挤出了一些沐浴露就在师父的后背上抹了起来,师父并没有拒绝,而是很享受地哼着歌,自己洗着前面。

  我的手在师父的后背上游弋着,沐浴露涂在身上格外的光滑,我的手大胆地往下滑去,欲望如同涂了润滑剂,在手里窜来滑去,你根本无法抓紧他,刚要摸到那富有的弹性P股,师父就转了过来,我就见他的私密地带都是泡沫,手还在那里挠着。师父并没有在意我给他擦沐浴露,“好了,你也赶紧洗洗,咱们出去溜达溜达!吃点东西。”

  师父冲完身上的沫子拿着大浴巾就出去了。我也匆匆地冲了个澡跟着他出去了。他围着个浴巾坐在床上,手里夹着烟,书里拿着遥控器,这样的场景怎么这么像同志之间开房的样子。

  梁工厂,你知道我有多想扑上去吗?狠狠地吻吻你,狠狠地让你爱爱我。我爬上床,跪在他的身后,刚要从后面搂住他,他就站了起来,把烟在烟灰缸里湮灭。他这个猛然站起来,我毫无防备的扑上去,他一离开,我一下扑了空,就趴在了床上,脑袋冲下,差点载下去。

  师父奇怪地看着我,“你小子练啥功夫呢?”

  我满脸黑线的笑着,“呵呵,不小心滑到了,这被子太滑了。”

  “好了赶紧穿上衣服,出去吃点东西,然后溜达溜达。既然来旅游,就得充分利用每一分钟。”说着师父开始穿衣服。

  我生活的城镇就是没有办法和旅游的城市比,虽然这里是火车站,但是也感受到了旅游城市的氛围,山海关,关里与关外的分界处。这里灯火通明,我和师父俩在一个饭馆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出来了,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目不暇接,可能这对当地人来说很普通吧,但是对于我和师父来说确实稀奇的。

  我们沿着路看见了古老的城墙,虽然是后期修建过,那古式的灯笼还是挺有韵味的。广场上放着迪斯科的音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疯狂毫无节奏地乱扭着,地是玻璃砖铺上的,下面还有彩色的灯,广场旁边有个人工湖,里面有凉亭,湖里开满了好看的莲花。

  “荷花,还挺好看啊!”师父感慨着。

  吸引我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些赤裸着上身穿着短裤的熊爷们,跟着老婆孩子也随着音乐乱扭,在灯光下看得很清楚,那裆中物体随着他的扭动,在里面乱撞,就像一只只小鸟被束缚在里面,它们在努力挣扎着往外飞……这些美好的熊们,虽然很优,但不是我的,我最爱的还是梁工厂。

  我的目光落在那些熊身上,想象着他们的小鸟,当然梁工厂的眼睛也是忙啊,盯着那些扭动的少女和妇女们,她们的大波随着大P股的扭动疯狂地震颤着。

  “哎?你还别说啊!小山,这北方城里人的大喳喳都比咱乡下的大!”师父感慨着。

  唰唰唰,三道黑线从我的额头垂下,我拉着他就走,因为师父的大嗓门以至于旁边的哄孩子的女人都听见了,她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

  梁工厂啊,你说这样话的时候能不能放在心里呢?你只说出来,让别人听见了他们会怎么想我们啊?

  可是我的这个梁工厂师父就是不注意这些。

  我和师父沿着古城墙往前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天下第一关。额?这就是天下第一关吗?就是一个大石碑上刻着五个大字,右面是高高的城墙,再往前望去,

  是古老的建筑,不过还是有很多人站在那个大石碑前照相的。前面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很多外国人。

  这又引来了师父的注意,“哇!外国妞儿!这是哪个国家的?还真是好看啊!这体型真火爆!这P股,这大喳喳!啧啧啧!”师父的眼睛跟着那些俄罗斯的女人远去了。

  “师父,师父!”我拽着师父往前走。

  “你小子走这么快干啥啊?这是师父第一次见真的外国人,以前都是在电视里见的,这和现实就是有差距。”师父嘟囔着。

  “有啥差距啊?”我无奈地问着。

  师父的回答更让我无奈,“就好比,你看毛片跟你和真人在干。你说有什么差距?”

  旅游的城市就是旅游的城市啊,这夜里都有这么多人,我心里感慨着。我和师父在灯火通明的道路上走着,行人也形形色色,老的,小的,猛男,壮熊,小姐,各式各样,总之,你的眼睛很忙,不像在家里的路上,只朝下和前看路。

  我发现了,此刻的师父竟捡国外的妞儿看,说真的,那些俄罗斯的女人,没有结婚前漂亮的没话说。结婚后,可就胖的不行了。

  我见师父的眼睛盯着人家瞅,我就诡笑地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裤裆,果然啊,那里硬邦邦的。“师父,回去休息吧!明天咱们还得早起去景点呢!到时候去海边游泳,你会觉得更过瘾!不过到时候你可得把持住自己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泳裤给顶起来可就丢人了。”我小声地说。

  “切!你小瞧你师父了,你师父的定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师父又开始吹起来了,讲起了他曾经的故事。

  嗨,但愿吧。但愿我的这个可爱的梁工厂不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

  我和师父回到宾馆的时候,快十一点了,我又钻进了浴室里冲了起来,师父也脱光了,抽着烟。

  这时候突然有人敲门,我一愣,赶紧用手捂着私处,因为浴室门和出去的门是挨着的,浴室门也没有关。

  这时候我见师父围着浴巾走到门口,问,“谁啊?”

  回答的是个女的声音,声音很好听,不过带着一股风骚。“大哥,是我啊,我是隔壁的啊!”

  “啥事儿啊?”师父刚要开门,我示意师父不要开。

  “大哥,我在写东西,突然有个字儿不会写了。”那个女的柔声柔气地说。

  “啥字儿啊?”师父问。

  梁工厂啊梁工厂,你接啥话茬啊?你小学没有毕业不知道吗?我无奈地嘟囔着。

  “昆明的昆怎么写啊?”那个女的问。

  真没有想到师父还真会这个字,“上面一个日,下面一个比!”师父回答着。

  我到没有想到什么,那个女的又说,“噢!上面一个日,下面一个逼,大哥,那你想不想和我一起组成这个字呢?你想昆一下吗?”

  “那个刚才在外面已经昆完了。你请回吧!”师父一本正经地语气说。
待那个女的走远,我擦干身体也出来了,笑着看着师父,师父抽着烟笑了,“呵呵,小山,这旅游的城市就是不一样,小姐都这么有文化。幸亏我小学毕业,不然脸可就丢大了。”师父还挺得意地说。

  听了师父的话,我差点晕倒。“呵呵呵,是啊,师父,小姐会文化还真可怕啊!”

  师父抽完手里的烟,然后在烟灰缸里湮灭,直接走向了洗手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展现两个字,爷们。

  我躺在床上,期待着师父躺在我身边,我不禁忧伤起来,因为曾纪倒班的时候,他让我去他家住,他不让我接触他的身体,而且和上班的时候,像似两个人。

  可是现在的他和班上的时候也不一样,虽然也带着原来的那股骚劲儿,但是和我之间就变的很有正行了,不再像从前那样开玩笑了,说什么我是他的小妾,说什么要操我,把我上了。

  梁工厂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古铜色的身躯上满是水珠,在琥珀色的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中间那个可爱的钟摆随着他的走动左右摇摆着……师父用浴巾在身上胡乱地擦了两下,就扔在了桌子上,然后一下躺在了床上。

  师父用遥控器把电视机关了,看了看我,“你老盯着我看啥?赶紧睡觉了。”说完师父把灯闭了。

  但是我把床灯又打开了,昏黄色的灯光在屋里跳动着,这样的色调让人充满了欲望,看着师父的身体,我感觉到下面憋的酸酸的,有液体流了出来。

  师父是那粘床就着类型的。这才多久啊,就打起了呼噜,我转过身,安静地看着他的睡姿,手指在师父的脸前比划着,划着眉毛和胡茬的纹理。师父啊,这样美好的夜色,这样美好的环境,你知道我有多想和你二躯一心,同命相重吗?就像毛片里那些放浪的女人坐在雄壮的爷们身体上,边叫边上下颠簸着。

  师父,如果,如果我能坐在你的上面,我想我会幸福的流泪,而不是放浪的叫。我在各种的幻想中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和师父早早就起来,坐车去了秦皇岛,在浪淘沙宾馆把房间开了,这个宾馆在秦皇岛奥体附近,已经远离市区了,里面的环境真的一般,可能是地理位置好吧,所以和好的宾馆价格一样。它坐落在燕山大学和河北科技师范学院中间,斜对面就是奥体,正对着的路通向海边。

  “小山,你不是说你朋友安排好的吗?怎么不见你朋友呢?是不是你骗我啊?”师父奇怪地问我。

  我笑了笑,“呵呵,我不这么说你能来吗?”我伸出手摸了摸师父的肚子。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呢?”师父问。

  “我们去北戴河。我们在燕山大学门口坐34路车就到了。”我拉着师父朝燕山大学的方向走去。

  “你小子是不是故地重游呢?怎么这么熟悉啊?”师父奇怪地问。我看着师父疑问的脸笑了。

  “你小子笑啥啊?”师父用手摸了摸脸问。

  “故地重游?师父怎么还会用这个词呢?”我笑着说。

  “你小子识几个字,瞧不起师父啊?师父也是博览群书的人啊!”师父掐了一下我的腰说。

  “好爽啊!再来。”我故意银荡地说。

  师父无奈地用脚踢了我一下P股。我笑着用手捂着P股,“呵呵,我在来之前,已经在网上查了这里地卫星图。”

  我背着书包,里面装的都是吃的和喝的。我俩在奥林匹克大道公园下的车。奶奶的,旅游城市的公交车就是不错,报站都是双语的。

  这不是什么假期,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旅游呢?我还挺纳闷的,难道他们都像我一样抽风?

  不过那些抱团走的游客,被领到这里来逛,还真是不划算呢。既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一个女导游拿着小喇叭和小旗,在向他的游客讲解着,“奥林匹克公园,是全国唯一的以奥运为内容的主题式的公园,在2002年4月,经过……”

  我发现师父还挺乐意听啊,跟着人家旅游团走上了,不知道他是被美女导游给吸引了还是被导游词给吸引了。我也就跟着听了。

  旅游行业就是个暴力,尤其是购买东西的时候。那就相当地能看出来了。

  这是靠海的地方,自然有很多海贝的工艺品。当地人买和游客买绝对是两个价。看着游客买了纪念品,我得买一点回去带给兄弟啊。我就上去搭讪了,“老哥,这生意挺火啊!”

  “呵呵,还凑活,买点纪念品回去吧。”

  “呵呵,有啥可纪念的,这个地方没事就来溜达,家就在秦皇岛森林逸城住。”我用浓重地东北口音说。东北话是在赵本山《乡村爱情》里学的。

  “呵呵,那个小区不错啊,新建起来的。不过房价现在长得可真够快,原来两千五一平,现在都涨到一万二一平了。”

  “可不是嘛!我那时买都五千八一平呢。”我边说边挑着。“还真没有注意,这玩意儿还挺好看啊。”

  “老弟,喜欢就拿着,给你进货价,都是本地人。”

  尼玛,我以那些游客买的半价多点就拿到手了。擦,果然宰外地人啊。

  买完东西我和师父打车去了鸽子窝。师父在车上一直瞅着我笑,我问他笑啥,他就是不说话。

  我和师父到了鸽子窝门口,买了门票就进去了,这里还挺闹热,有个大船用油漆刷的很亮眼,我则掏出之前买的相机就开始照了起来。师父对照相不敢兴趣,所以根本不配合我。

  我和师父来到了鸳鸯湖,有很多游客在这里留影,导游在旁边继续拿着他的喇叭讲着他的导游词,“现在大家请看左边这一汪湖水,它是鸳鸯湖,这里的湖水是海水,在修建拦海堤坝的时候,利用涨潮开闸注水,等到闸落的时候,就形成了这个平静的小胡,湖中有个小岛叫情人岛,每年夏季都有不少热恋中的男女来这里充满烂漫的情趣。

  “嘿嘿,浪漫的情趣,难道没人的时候,还能来一个野炮不成。”师父小声地嘟囔着。

  我汗颜地掐了掐他的肚子,“师父,咱们能不能自己溜达啊?”

  师父看了看我,“你小子,这有免费讲解的你不听,咱们只溜达不知道意义,看了也没有什么意思啊。”

  师父的这句话一下把我给拍醒了,师父说的对啊,去一个地方旅游不只是看景色,它存在的意义和历史背景也是非常重要的。

  我们跟着旅游团又到了中日碑,这是九八年《中日友好条约》缔结三十周年之际,中国浅野水泥有限公司和日本株式会社为鸽子窝送来600株樱花栽植在景区。所以就立起这块石碑。

  “师父,你看秋千!”我指着胡的对面,在湖边有秋千,后面是湿地,上面长满了草,蓝天,湖水,秋千,还真是浪漫啊。

  我拉着师父走了过去。此时的师父已经满头大汗了,背心都湿透了,师父把衣服撩了起来,露出了肚子。还好这里的人少,因为这里没有阴凉,师父也是走累了,坐在秋千上,我眯着眼睛看着师父,“师父,你累了吧,咱们去那边亭子凉快凉快去啊?”我给师父摇着秋千。

  “哼哼,你小子,给我晃秋千吧,这样也挺凉快。”师父笑着说。每次推动他的时候,他身体的那种弹性就让我体内嫉妒膨胀。

  “大家请看,这个毛主席的雕像,是仿花岗岩基坐高多少呢?雕像高多少呢?那么请大家自己目测一下吧。”导游介绍着。

  妈的,你是干啥的啊?让我们自己目测,你忘了这段导游词,就不要说好不好。我拉着师父直接去浴日亭了,这里是早晨海上日出的好地方,下面很多水鸟拍打着羽翼。

  见到海格外地亲切,说什么也要下去,于是我俩沿着小路下了浴日亭,来到了大潮坪,这里有波痕,雨痕,龟裂,一个小小的水洼,真是好看。我和师父都脱了鞋,挽起了裤管下了水。清凉上的海水真是舒服啊!

  师父竟然高兴地往我身上扬水。今天师父穿着卡其色的休闲裤,你竟然先向我泼水,我可就不客气了。我栓手捧了一捧水,直接泼向师父的裤裆。

  呵呵,这下可精彩了。他那里一下就湿透了。衣服粘在身上,那个生命之源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唰唰唰!三道黑线从师父脸上落下。“该死的小山,你瞅你办的好事。”师父用手抖动着那里,扯着那里的衣服。别的地方都是干的,就那里是湿的,别人一看就认为他尿裤子了。

  师父见状就索性蹲下了,往自己裤子上撩了点水。我见师父可爱的样子,坏坏的主意再次涌上心头。

  我一推师父,师父一下趴在了水里。师父在倒的时候,我也被他给拽倒了,我俩都成了落汤鸡,我用手抹了一把脸,埋怨着师父,“老梁!你太不够意思了,自己倒水里就倒下呗,还拽着我!”

  “哼!你小子,坏你师父!自然不能放过你!”师父笑着爬了起来。

  “哪有啊?我可没有,刚才是海妖吧。我根本就没有动弹啊?”我怀着笑着狡辩。

  “你去骗小孩吧!”师父一下抱起我往深水里走去。

  妈的。太享受了,我上去搂住了师父的脖子,就像猛男抱着女人一样,我的脸在师父的胸上磨蹭着,嘴唇贴着的皮肤,就是不敢把舌头伸出来,嗨,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至贱无敌啊!

  “师父,你要干啥啊?我错了!你赶紧放下我吧!”我挣扎着柔声地说。

  还好这里只有我俩,我对他可以肆无忌惮地闹。

  水已经没到他的膝盖,都是大老爷们自然打闹起来,也很粗犷,我预知他要将我扔进还海里,虽然从小就在镇子边的小河里,扎猛子,也会些水。

  就在师父要扔我的时候,我的手挣扎地抓住了他裆间的那一坨肉。师父松手后他也随着我趴在了水里。当师父挣扎着爬起来的时候,往外吐着水,“你小子,咳咳!呛死我了!”师父用手胡拉着脸,然后又皱了皱眉头,“哎哟我操!七八差点让你拽下来。”师父用手又揉着裤裆说。

  我担心地伸手要去摸师父的私处。师父一下打开了我的手,“你小子还要占我便宜是不?”说完趟着水朝岸上跑去。

  看着全身湿透的师父,裤子贴在了他的身上,那翘挺的P股清晰可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眨了一下眼睛,眼睛眯成了月牙儿灿烂地笑了。师父,你知道吗?你是我编造的童话故事里的王子,我就是那个灰姑娘,想要得到你的爱。可是,我多么害怕自己就像上面的那些游客啊,在你生命中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

  师父,有一天你能到我的心里去,你会看到那里积满了对你的爱。在情感中,你都不曾给我一次回眸,虽然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因为你根本就想不到同志,自然就不会了解我的情感。

  师父站在岸边仰望着蓝天,“小山,这里真美,要是我们从出生就能生活在这里该多好啊!我想我一定是个渔夫,每天下海打渔,与大海相拥,在这蓝蓝的天下真是惬意。”

  我凝望着师父眼睛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我低下了头,我觉得我给师父带来了忧伤,如果我不领他出来,他就不会有这样希冀的忧伤。

  “师父。”我忧伤如水地眼睛望着阳光下散射着光芒的他。

  师父眼里顿时散发出光芒,神采飞扬地地看着我。我以为看到我难过的样子,想安慰我几句呢。谁知……

  “我去!你快看你身后,有穿泳装的!这还真是第一次见呢!走!过去看看。”说着拉着我就往那边跑。

  我汗颜地拽住了他,“师父,你瞅咱俩跟落汤鸡似的,要是过去的话,你两眼放光地看着人家,人家认为你是色魔。”

  “切,你这个家伙,是不是上辈子俗不可耐啊?这辈子无债可还!”师父的话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啥玩意儿?师父?”我拧着身上的短T恤衫问。

  “情感和纵欲都是上辈子欠下的债啊,这辈子得还上!”师父笑着说。

  我汗颜,“师父,这么说,你上辈欠人家的很多,穷的叮咣响,所以这辈子才拼命的找那些小姐把上辈子的债还给人家吗?”我按着师父的意思说。

  师父可爱地点了点头。“是这样的!”

  “切!我看你上辈子一定是个,被老爷们给操翻了,这辈子就变成了老爷们,想感受操翻别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师父听了我的话,差点没有站住,其实他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了一跤。

  “难道被我说中了?”我扶着师父的胳膊说。

  “你小子,一出来就不是你了,没大没小地。”师父拧了一下我的P股。

  “讨厌啦!师父,不要这样对待臣妾啦!”我故意地搞笑地说。

  “你就发骚吧,要是再贱忑忑地,回去就把你操翻。”师父笑着拎起我放在岸边背包说。

  “呵呵,师父,快些吗?臣妾好期待夜晚的来临啊!赶紧把你粗大的棒棒插进来吧。”妈的,我发现自己怎么如此的贱婢呢?

  此刻仰头喝水的师父被呛的直咳嗽。师父鼻子也往外流水,咳嗽的满脸通红。“把你小子,妈的,呛死我了。”

  我也汗颜,“至于吗?就是在开玩笑。”

  “你说你要是女的多好。呵呵。”师父可能就这么一说,但是我又立刻伤心了。

  师父,在我的世界里,你虽然每天都说骚骚地话,但是你是纯洁的,而我的思想却脏了我们的世界。

  人生中总是有这么多美好的回忆,当时我不知道我和梁工厂最幸福的一段回忆,就是在秦皇岛的旅游,师父迷茫地走在我画的地图里,虽然他不知道路的尽头是什么命运在等待着他,但是他走的很踏实,因为那是我专心为我们俩画的地图,画的未来的路,忧伤也罢,幸福也罢,但是,师父永远都是那样坚信不疑地和我一起走,可是后来李乐的加入,如同一团阴云笼罩了师父头顶湛蓝的天空,时而打雷,时而狂风骤雨……
在秦皇岛的这段日子,我是一直在傻傻地幸福着,直到后来和师父一起回忆的时候,他也说这些明媚的日子是他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几天……

  “师父,我们回宾馆吧。回去换件衣服,吃点饭,下午去海边,这天气真是好啊!”我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师父也湿透了。他赤着上身把衣服搭在了肩膀上。

  寻思打车回去呢,可是你身上那么湿,人家不拉你啊!奶奶的,就坐公交车吧。当我们到了宾馆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换了衣服,我们在燕山大学的小吃街吃了烧烤,又喝了几瓶冰镇的啤酒,师父那鼓鼓的肚子就更加凸出了。

  我拎的旅行包里有帐篷,我知道这玩意儿绝对有用,还是网购的呢。我和师父打车去了最近的浴场,司机师父说最近的就是西浴场,就是我今天说和人家吹牛说自己住在森林逸城的对面。

  这么热的天气,海边的人依然很多啊,嗨,我突然也有师父的想法了,要是生活在海滨城市该多爽,夏季,各种胖熊,壮熊,狒狒啥地,都穿着简单的小泳裤在海边戏水,日光浴。真TMD让人喷血。

  奶奶的,我想我会受不了啊,在边上脱了鞋,用手拎着,光着脚丫儿踩着滚烫的沙子朝海边走去,越来越凉爽。看着那些游泳的熊,粗壮的大腿,鼓鼓的泳裤,湿漉漉地,黑色的,蓝色的,黄色,哎呀,白色的最让人喷血。仿佛隐隐约约啊。穿这样泳裤的人会不会是同道中人呢?我一直都在怀疑,同志多少有些暴露癖。我这在现场观看,绝对比网上看图片来的刺激。

  不行,淡定,淡定,因为我的下面已经有感觉了。我在看师父,他啊,早被那些穿着比基尼的美女们给勾走了魂魄。

  我找了一个干爽地方,把帐篷撑开了,然后拉着师父钻了进去。

  “你小子拉我进来干啥啊?”师父嘟囔着。

  “你不游泳吗?这么蓝的海水。”我问。

  “脱了裤子就下水呗!”师父嘟囔着开始解裤子。

  我和师父都回去换了身衣服,这次他穿的牛仔裤很好看,显得他的体型更加诱惑,但是里面穿的是卡其色的平角裤衩,这种料子要是沾了水,那可就有的看了,里面的东西绝就是蒙上了一层纱而已,里面的家伙一览无余。

  但是这么多人,也不能让师父的宝贝暴露吧,我早就准备好了泳裤,嘿嘿,也是网购的,我的是平角的水蓝色,他的则是三角的白色。哼哼,这就是我的用意啊。

  师父脱了裤子刚要往外出,我就拽住了他,“你干啥去啊?”

  “下水游泳。”师父甩着我的手说。

  “你可拉倒吧!你当这是在家呢啊?”我用矿泉水往他裤衩上一泼,“看透明了吧?人家不把你给当成暴露狂啊?”

  师父嘿嘿笑了,继而皱了皱眉头,“这咋整啊?那边那么多女人,不能错过啊!”师父嘟囔着。

  我就像机器猫一样,从兜里掏出了泳裤!“耨!穿上吧!来之前专门在网上给你买的!”

  师父笑着拍了拍我!“你小子真有心啊!”

  师父把他的内裤脱了换上了泳裤。“奶奶的,这泳裤也太紧了,你瞅瞅七八形状都给勒出来了。”

  我窃窃地笑了,哼哼,这样不更好吗?“呵呵,这也比你那透明的裤衩子好吧?”

  我也换上了自己的泳裤。

  “你瞅你,是蓝色的,干嘛给我弄个白色的啊?”师父埋怨着我。

  “呵呵,我出去了啊!”我爬了出去。然后各师父留下了个大大的笑脸,“你快点出来吧。有没有暴露,呵呵。”

  海水并不凉,水温正适合,我一下钻进了水里,在很远地方露出了头。在海里游泳就是爽,浮力很大。

  这时候我见师父也趟着水下了海。师父朝我走来,站在我身边,感慨着,“洗海水澡真是过瘾啊!”师父笑着说。

  “呵呵,那当然。”我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水很清,还有小鱼在我们身边游,师父那鼓鼓的东西沾了水就更加诱惑。

  “师父,一会儿看到那些体型火爆的美女,你可得小心点啊?这家伙要是硬起来,可就从泳裤里鼓出来了。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我趁机摸着师父的那里,很有弹性。还有两个大板栗。我这样的揩油师父都不会在意什么,因为他的注意力在我的语言上。

  “切!你太小瞧你师父了。我要是不让他硬,就是女人用嘴嗦溜他也不会硬。”师父拿开了我的手。

  “切,师父,你可真能吹!你看你现在下面都有反应了!我都不是女的呢,摸摸就硬了!”我故意地说。

  师父是个倔强的人,说啥也得证明自己,“你说啥?”师父一下把泳裤往下一拉,他那可爱的家伙在水里随着波浪游动,还有那毛毛就像头发一样柔顺在水里飘荡。

  “你看!硬了没?”师父用手晃了晃自己的家伙。

  “我最爱的师父啊,你可不可以不这么可爱啊?赶紧穿上,一会儿让人家看见了。”我笑着说但是视线就是没有离开他的私处。我都在怀疑师父是不是就有暴露癖呢?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貌似直男老爷们很不在意这些,不过那些儒雅的学者可就不这么粗犷了,所以我也不会喜欢那样的。

  “呵呵,我一个大老爷们怕啥啊?那些女的巴不得想看呢!让她们看了也不会少什么。看了之后,她们会欲火焚身。”师父往远处看着岸边的比基尼美女们银荡地说着。

  我汗颜地用手掏了一下他的家伙,就扎了个水猛要逃,只见师父一下扑入了水里按住了我。然后站了起来,“你小子,哼哼!在水里还跟我闹啊?”

  我笑着看着师父的下面,在水里撩拨的我的心直痒痒,我不能再看了,再看我就死定了,因为我那里在开始变化。“师父,你赶紧提上裤子行不?”

  师父看了看有人在附近游泳,就松开了我,提上了他的泳裤。其实就是光着的话,远远地也看不见什么,水已经没了我们的腰。

  师父提上裤子后扎了个水猛,朝有美女的地方游去了。我也趟着水朝岸边走去。因为岸边有晒日光浴的各种熊熊和儒雅中年。虽然他们的身材也好,但是终究是不能接触的,只能过过眼瘾。我从帐篷里拿出了海边用的防潮垫,表面是铝箔纸一样发光。我找了一个长相好,身材好的熊,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铺上了,我就趴在了上面晒,意淫着那个熊。

  我翻来覆去的晒,感觉身体要爆皮了,我爬起来看看师父,发现师父正在远处的水里猫着,当然岸边有美女。

  师父咋就这么色呢?就像好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似的。其实遇到这样的中年,也不错,因为往往都是很粗犷很爷们的。

  很久,他才回来。钻进了帐篷里。我也跟着进去了。这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都已经晒红了。

  “师父,你看够了?”我笑着问。

  “奶奶的,憋死我了。”师父骂着把泳裤脱了。然后把帐篷的帘子撂下了。

  “这么热你把帘子放下来干啥啊?”我嘟囔着要打开。

  师父拉住了我的手。“擦!你嫌热就出去。我得把东西撸出来再出去。”

  我以为我听错了,“你说啥啊?”

  这时候师父已经用手套弄上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以至于以后这个场景是我自己飞机时候的回忆画面。

  很快,师父就交代了,看着那乳白色的东西喷在了他手心里,他满脸享受的样子闭上了眼,躺下了。

  我真得不理解师父竟然能在另一个人面前玩飞机,难道这就是不可思议的直男吗?这就是同学说他们大学宿舍的直男学生玩喷射游戏类型的吗?几个人站成一排,地上画成界限,然后进行飞机,看谁射的远,射的最近的请客吃饭……

  我笑着用手摸了摸师父那疲软的家伙,变的比常态都小,“师父,你自己平时也总这样吗?”

  “操!这不是非常时期吗?平时就找小姐了。刚才在水里涨得我的难受。”师父喘着粗气说。

  “呵呵,你不是说定力够猛吗?怎么也不行了啊?”我笑着说。

  “呵呵,你小子!”师父打开了我的手,然后坐了起来,“出去了。”说着穿上泳裤有出去了。

  我望着师父膀大腰圆的背影,自己的下面早就受不了。我也躺下了,回忆着师父刚才的样子,在幸福与忧伤冲上了云霄。

  我常常在想,如果师父到老了,东西不中了,他还会这样色吗?可是……师父,你这辈子能接受我的情感吗?

  亲爱的,你去海里玩吧,肆无忌惮地去看那些大喳喳美女吧,我知道你会累的,你累了,就会回来的。我在这里等着你。

  都说世上伤心的人比开心的人多,可是更多的时候我认为伤心会是上瘾的,本来和师父能这样亲密已经是幸福的了,可我却总感觉很忧伤……

  在海边我和师父一直玩到了日落,幽红的太阳,又圆又大地挂在天边,这时候海边的人就更多了,好像本市的市民都下班了,吃过饭就过来游泳了。

  师父也累了吧,他走到了我身边,冲我笑了笑,“呵呵,咱们回去吧。”

  我也笑了,“你玩累了吧。咱们喝点酒回去好好地睡一觉。”我们穿上衣服,回宾馆冲了个澡就出来了。

  虽然是盛夏,但是在海滨城市就很凉爽了,我和师父喝了很多酒,他讲起了他小时候的事儿,我很幸福,只有我和师父两个人在陌生的城市,他向我诉说他的过去,诉说他的苦衷。

  他说他小时候学习很好,但是家境惨淡,就放弃了上学。他甚至还像我说他第一次玩飞机时候的事儿,呵呵,当然我有我这个暗恋爱他的徒弟在诱导。

  妈的,我喝了三瓶酒,就晕乎乎地了,当然不是很严重,而师父竟然喝五瓶没咋地。只是脸红扑扑地。我自然装作很严重地腻着他走。师父还真以为我醉了,就任我各种亲密地搂着他,我还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老梁,你是我最爱的人。”

  师父笑呵呵地拍着我,“呵呵,你酒后就说胡话!”

  “没有,我爱你,师父。这是真的!”我搂着师父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你喜欢我这个徒弟吗?”我又问着他,其实我很清楚地知道,他现在已为我醉了,我说的话都是胡话。

  “嗯!嗯!嗯!师父也喜欢你,好好地走,回去睡一觉,不能喝酒还跟我俩一瓶一瓶地喝!”师父嘟囔着。

  我把胳膊搭在师父的肩膀上,师父搂着我的腰,我们从燕山大学对面的小吃街一直走到了浪淘沙宾馆,被他搂着的感觉,我感觉好幸福啊。如果师父真的领会了我的情义,真的接受了我,这样搂着我那该多好啊。路上我美滋滋的享受着,在自己编织的童话世界里幸福着。他是我的王子,我是田边的灰姑娘,与他偶遇了……

  我当时能说出那样的表白的话,多少还是受酒精的作用,如果是平常的时候我是不会说出来的。酒还真是个奇怪地东西。

  幸福是相对的,忧伤是绝对的。我有时候都在想,我和梁工厂的相遇就是一个错误,只是彼此拉开伤害对方的序幕,我只是明明白白的受伤,他是在不知不觉中受伤……但是物极必反,总有一天所有的伤痛一会一起涌上心头,让他疼痛难忍。

  回去后,师父将门用磁卡划开,搀着我进了房间,然后把我放倒在床上“热死我了,你小子也不轻巧啊!”师父说着儿就把自己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了。

  我眯着眼睛偷偷地看着他脱衣服,直到他从我的视线中离开。我听见了水龙头放水的声音,“你小子冲一下澡吗?身上粘糊糊的!”

  “嗯!”我应声把衣服也脱了,看了看自己软绵绵的家伙,不是说酒后乱性吗?为什么我喝过酒这么软呢?我疑问着走进了洗手间,装醉就得装到底。

  我和师父挤在一个喷洒下面,搂着师父给师父搓澡。

  “你小子,喝醉了,还闹!赶紧冲一下睡觉去!”说着师父办喷洒拿在手里给我冲洗着。给我打了遍沐浴露,就把浴巾递给了我。“你赶紧擦擦睡觉去吧!”

  我擦干后躺在了床上,等着师父到来。昏黄的灯光,洁白的床单,和师父躺在一张床上,只有我和他的夜是多么令人激动兴奋的啊!

  师父没有围着浴巾,光溜溜地走了出来,师父爬上床,点上了一颗烟,抽了起来,香烟爱上了火,就注定是一场悲剧。香烟在火光中慢慢地消失……

  师父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然后靠在了枕头上,他的手在自己的家伙事儿上抚摸了起来。刚才师父我完这里瞟的时候,我是眯着眼睛,只有一条细细的缝。师父就以为我醉酒睡过去了。我想他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没有什么,因为师父他一向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就像海边的帐篷里玩飞机。

  我很明显地看见了师父手里的东西变得狰狞起来,我再看看师父的脸,师父正闭着眼睛,他应该是在幻想吧?幻想和白天在海边的那些女人乱搞。师父的呼吸的开始变得不再均匀,我看到了他大腿伸直了,紧绷着,肌肉块都鼓起来了。此时的师父是多么的美啊,爷们在自己玩飞机的时候是最可爱,也是最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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