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故事却是不同的叙事方式,淡然于初九和夏末之间,我只见到了爱情和残忍。那是一种直觉上的讨厌和世故,我想了许久,终于觉得还是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和《步步惊心》不同的是,那一篇的故事让我受不了,但是文字却非常讲究,让我难忘,却不敢再读。这篇仍然我不敢重读,因为初九和夏末已经印在了头脑中,融化在我的心里的淡然和哀伤不能随着书名的遗忘而逝去,初九和夏末的爱情来之不易,却满是黯然神伤。
总在想,好文也不过如此吧,让你记住了那些忧伤和沉痛,或者如同《最禛心》里的轻松和偷笑,本来不应该的是与时俱进,毕竟文学和说唱不同,你可以认同小沈阳的肆无忌惮和横空出世,但不能让他成为昆曲或者诗词的代名词。文字的功力是为了说明一件事或者让你喜怒哀乐,沉迷其中或者批评捭阖,可如今的文学哪里让人有这种激情呢?
我曾经很喜欢贾平凹,尤其他的散文,那篇《丑石》中充满了挑战性的”丑到极处便是美到极处”的论点,后来看他的《废都》,竟然觉得就是现代版的《金瓶梅》和《红楼梦》的合体,也许是,怎么看怎么是!但是现在一点也不想回顾,因为我没有了少年的情怀,不再“少年不识愁滋味”,或者说我已经到了不惑之年,把柔情蜜意和尖酸刻薄看透了。社会学上对人的评价是看不清自己,我一向如此,自省时便更是这般认定,如今已经丑到了极处,可是美更远了……
或者所有美的东西都是没用的,这可以概括我的自嘲,但是我一直标新立异,追求与众不同,难道和丑石还有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