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农具:水车















画错了,水不是从上面出来的


传统农具:水车

车子不是装在前面的



画错了



毛泽东在车水




传统农具:水车

杨士安

水车是诸暨农村最常见的灌溉农具,是由车壳、车板、羊蹄、车头、水冒落、踏头、车脚(“踏车”用)或轱拐(“牵车”用)等木制机件构成、以人力或畜力作为动力,通过木制链轮传动的原理将水上提的一种重要抗旱机械。就古代农夫而言,已属精密复杂、种类繁多而又相对标准化的一种必不可少的农具了。水车常因使用方式不同而分踏车、牵车和牛盘车等,因其“车身”状如龙骨、而又发挥着龙一样的“降水”作用而名为“龙骨水车”。在诸暨亦有直接称其为“车子”的。

水车历史悠久,相传龙骨水车始于东汉,至三国时,发明家马钧曾予以改进。此后一直在农业上发挥巨大的作用。历代古籍对水车亦多有记载。如《后汉书·宦者传·张让(?—189)》载:“又使掖廷令[1]毕岚(?—189)……作翻车渴乌,施于桥西,用洒南北郊路”。李贤(655—684)注:“翻车,设机车以引水;渴乌,为曲筒,以气引水上也”。《三国志·方技传·杜夔(?—188)》南朝宋裴松之(372—451)注引傅玄(217—278)曰:“居京都,城内有地,可以为园,患无水以灌之,乃作翻车,令儿童转之,而灌水自覆,更入列出,其巧百倍于常”。宋梅尧臣(1002—1060)《和孙端叟寺丞农具十三首·水车》云:“既如车轮转,又若川虹饮。能移霖雨功,自致禾苗稔”。宋王安石(1021—1086)《山田久欲坼》诗云:“龙骨已呕哑,田家真作若”。清蒋炯有《踏车曲》:“以人运车车运辐,一辐上起一辐伏,辐辐翻水如泻玉。大车二丈四,小车一丈六。小以手运大以足,足心车柱两相逐。左足才过右足续,踏水浑如在平陆。高田低田足灌沃。不惜车劳人力尽,但愿秋成获嘉谷”。宋陆游(1125—1210)《入蜀记》卷一:“妇人足踏水车,手犹绩麻不置”。陆游《春晚即景》:“龙骨车鸣水入塘,雨来犹可望丰穰”。宋《嘉泰会稽志》中亦有以“车水”为地名者,其《桥梁·府城》载:“车水桥在府城南”(卷11第201页)。《子城》载:“秦望门……街之西曰……车水桥巷”(卷1第10页)等。《宋史·河渠志五》:“地高则用水车汲引,灌溉甚便”。清钱泳(1759—1844)《履园丛话·考索·水车》:“大江以南灌田之法,俱用水车,其来已久”。唐宋以来农田灌溉、排水及运河供水中,龙骨水车是使用最普遍的提水机械,特别是南方大兴围田之后,对低水头提水机械的需求更加普遍。元代王祯(1271—1368)《农书》绘制了不同动力的龙骨水车的图谱。明代宋应星(1587—1666?)《天工开物》亦有改绘的三种龙骨水车。清《光绪诸暨县志·物产志》载:“水车,足踏者为‘踏车’,手牵者为‘牵车’”(卷20第25页)。又载“王家堰头……每年夏秋旱干,湖民截江为堰,桔槔累级,引水过埂,以溉湖田,名曰打江车,故地亦以是名”(卷11第1页)。此处因有“桔槔累级,引水过埂”的“打江车”这一地域特色,所以就以“打江车”为地名。同样,今诸暨同山镇岩丰村有地名“车潭”,也是以“车水之潭”为“标识意义”的“水车地名”了。清《光绪诸暨县志·山水志》载:“天车箩,其泥宜窑,缸坛之利甚溥,土人多以为业”(卷7第19页)。今作“天车罗”。应是位于“天车”附近罗氏族人聚居之地。何谓“天车”耶?“天车”也是一种古老的大型提水灌溉工具。亦属“水车”一类。据有关资料记载:天车,车高10米多,由一根长5米,口径0.5米的车轴支撑着24根木辐条,呈放射状向四周展开。每根辐条的顶端都带着一个刮板和水斗。刮板刮水,水斗装水。河水冲来,借着水势缓缓转动着十多吨重的水车,一个个水斗装满了河水被逐级提升上去。临顶,水斗又自然倾斜,将水注入渡槽,流到灌溉的农田里。天车外形酷似古式车轮。轮幅直径大的20米左右,小的也在10米以上,可提水高达15-18米。轮幅中心是合抱粗的轮轴,以及比木斗多一倍的横板。一般大天车可灌溉农田六七百亩,小的也可灌溉一二百亩。车水省工、省力、省资金,在古代可以算是最先进的灌溉工具了。“天车罗”应属“地理特征”与“姓氏”相结合的地名[2]。或言其地状若车箩而名。据范寅《越谚》载:“车箩。即‘囷’,四五秃不等,大者可容六十石”(《名物》第29页)。可备一说。

令人不解的是,前人常有将“桔槔”与“水车”混为一谈者。“桔槔”应为“抝桶”,亦有称“吊桶”者,当然不是指系着绳子用于提取饮用水或洗濯水的那种提水桶,而是指连着竹竿用于提取灌溉水的那种提水桶,多置于“水井”边,是一种利用“杠杆原理”提水的工具,杠杆一端系汲器(抝桶),另一端捆绑石块之类重物,以较小力量,即可将灌满井水之桶提起。桔槔产生年代或为更早,《庄子》《淮南子》均有记载。桔槔与水车不应是一回事。本文引文中《光绪诸暨县志》有“桔槔累级,引水过埂”句。“桔槔”不可能“累级”而“引水过埂”。范寅《越谚》有“田车搁东弄堂里……田车即桔槔”句,“桔槔”不可能“搁东弄堂里”。明《天工开物·水利》有图可证,汉“画像砖”中亦早有《桔槔汲水图》图像,所指者绝非“水车”。诸暨民谚“何赵人,硬头颈;一丘田,一口井;日日三百桶,夜夜归原洞”所指者,才是“桔槔”(“抝桶”,或“吊桶”)。旧时诸暨枫桥、草塔等地多有用之。

水车之结构是以木板为槽(诸暨方言称“车壳”),“木链条”由“车板”“羊蹄”和“车销”有序链接而成。尾部“木齿轮”(“水冒落”)浸入水流中。另一端“木齿轮”即“车头”,固定于堤岸的“车架”上。诸暨“踏车”用时以脚踩动“踏头”上的“车卵子”为动力,有“两人踏”、“三人踏”,甚至“五人踏”者。“牵车”则一人以手执“牵车轱拐”牵拉,使“车头”轮轴转动,带动槽内“车板”刮水上行,倾灌于地势较高的田中。他处又有利用流水作动力的水转龙骨车,利用牛拉使齿轮转动的“牛盘车”,以及利用风力转动的风转翻车。诸暨虽亦有此类者,但应用不广。水车适合近距离,提水高度在1—2米左右,比较适合平原地区使用,或者作为灌溉工程的辅助设施,从输水渠上直接向农田提水。在提水幅度较高的山区,每每需要“层层提升”,“逐级盘水”,有时竟需多部水车接成“长龙”。清《康熙诸暨县志·水利志·山田诗》云:“长绳接塘车戽竭,全无半得空陪劳,……一家性命田中禾,一身血汗田中水”。说的就是古人“长绳接塘”“逐级盘水”的景象。“大跃进”时期,此类现象每有所见,亦可称“蔚为壮观”也。

“车子”的制作需用不同“树种”,既要就地有取,又要轻巧牢固,不易开裂。一般以“杉树”为车壳,“檀树”为水冒落,“椿树(香椿,或谓椿榔树)”为车板,“毛竹”为车桁,“坚槭”(檵木)为车销、“松树”为踏头,“棕榈树”为踏脚(车卵子),“牛筋榔(榔榆)”为羊蹄。当然各处会因地制宜,有所变化(如亦有以“楝树”为车板、以“榔树”为车壳者)。其中“羊蹄”制作要求最高,有“羊蹄十八跌”之称,或称“羊十八”[3],据说需经十八道工序方能完成。“羊蹄”所用木材,民间有“头榨二榔,三麻四桑”之说,亦有作“头榨二樟,三梅四桑”者。意思是,最好取用“榨树”,第二可用“榔树”,第三可用栎树(当地称“麻栎檡”),之后就算“桑树”了。总之是要采用木性坚韧牢固者。此部件之所以称为“羊蹄”,是因为其形状、大小皆若山羊之足。羊属“偶蹄动物”。“羊蹄”呈“丫”形,前为平行两叉,后端一叉。“此羊蹄”的前两叉,夹住“彼羊蹄”的后端一叉,再装上“车板”,复以“车销”链接,如此环环相扣,就组成长长的“木链条”了。“车板”为长方形,长约15厘米,宽约10厘米,厚1厘米左右,一面平板,另一面四周制成坡形,若以“剖面”视之,呈“扁长梯形”状。清《越谚》载:“𣏞檫……𣏞为车水版,檫为船𢈠[4],各尽其长”(《名物》第51页)。这里所谓的“𣏞树”,为“樟树”一类的树种,说明“樟木”也很适合制作车板。车板中开长方小孔。大小以能插入“羊蹄”后端为准。再以另一种前细后粗的长方“车销”加以固定。更换“车板”时,“车销”可随时退出。而“踏车”的踏脚(车卵子)选用“棕榈树”,那是再理想不过的了。如果选用其它的树做“车卵子”,踩踏时间一长,就容易因磨损而产生光滑。“车卵子”一光滑,踩踏时两只脚就容易打滑,甚至会因为打滑而摔下车子。而“棕榈树”树身是由“粗长纤维”构成的,不管怎么踩踏都不会变得光滑,自然就解决掉两脚“打滑”的问题了。“车脚”则多用松树制作。“车脚”安放有“插入式”与“摆放式”,“插入式”多用于车水处地方窄小不平、难以摆放的环境。“羊蹄”和“车板”等的制作在一定程度上应该说是称得上“标准化”的,各车子之间不会相差太大,因为各车子都不可能存放很多“备用配件”。有时这部车子的车板坏了,常常找来另外车子(多是旧车子)上的车板来替换,也照常能够使车子继续工作。这样的“标准化”理念,在当时也应该是非常先进的了。诸暨水车长度按“鲁班尺”[5]量算,常常是车身上的一格即为一尺。可分为六尺、八尺、丈头、丈二、丈四、丈六、丈八等多种,最长甚至有三丈以上者,在诸暨草塔,曾有四丈四尺者。“六尺”者又称“藕塘水车”,多用于提水幅度较小者如“藕塘”等处。车水时,水车尾部不应沉入水中过深,因为沉入过深会使“坡度”增大,“坡度”一大,车水就更为费力了,因此往往在车子尾端下部放一“车架”,将车子架住。“车架”不同高度有孔,以便对水车高度要求作出调节。有时则在车子尾端绑两水桶作为“浮子”,使沉入水中的“车尾”浮至合适高度。在“车水埠”安装水车也有一定讲究。装得不正,则易出现“刮墙”,即车板与车身之间产生刮擦。

诸暨水车的最大特色是体现在车子上的“水车文化”。通常指的是一种用毛笔书写于农具上的词句,书写过程被称为“号字”。如在车子上书写称为“号车子”,在稻桶上书写称为“号稻桶”,在𥭢簟上书写称为“号𥭢簟”;通称“号农具”可矣。其中“号稻桶”和“号𥭢簟”可以划入“榜书”之类了,因为其字形相对较大。车子上的字句被称为“车子联”。“车子联”虽然被称为“联”,但常常只连续书写于车子的一侧,另一侧多书写车子所有者的姓氏、堂名、置办年月等,而字数则多相等。所以说,车子两侧的“联”并不成“对”。下面收录数联,如:1.“舞之歌之,歌之舞之”。其联状写了车水时车子发出的“吱吜吱吜”声音和车水者左右摇摆、双脚踩踏的生动情景。2.“龙游钱塘,分水青田,常熟诸暨”。又作“龙游分水到青田,永康常熟诸暨年”。这是一付地名联,联中运用了人们熟知的江浙地名,把一幅“水车”放入池塘,清水流进农田,确保了庄稼的丰收,期盼着生活康泰的美好图景,栩栩如生地表达描绘了出来。3.“宁可千日勿用,不可一日无备”。未雨绸缪、居安思危之谓也。4.“身似龙,声如凤;云未施,雨先至”。描述了车子的形态和作用。5.“既经营于桔槔,爱沛泽于甘霖”。6.“万里风云生足下,九天雷雨吐胸中”。7.“深山老木化为龙,一出池塘雨便通”。此联最为常见。是说只要把深山老木制作的水车放入池塘之中,雨水就通了,旱情就得到消解了。8.“因天时,相地理,一举手而百谷成焉”。9.“非蛟非龙,属在鲁公,引吟泽畔,五谷永丰”。10.“往者过,来者续,尽人事,以补天地之生成”。鲁公、班师、公输子,皆指鲁班也。11.“活泼玲珑,婉转游龙,首向岸上,吐水田中”。12.“由尾而饮,由腹而升,由口而喷,转转都是恩”。此处之“恩”,亦指车子发出的“嗯嗯”声。13.“大轮转小轮,一动百节行;渊源随口出,遍地是黄金”。14.“昔日深山木,班师巧作龙;池塘车水浅,田野兴苗秾”。15.“腹藏经纶,口吐珠玉;代天功之有余,补人力之不足”。16.“后稷氏树艺五谷,养育万民;公输子巧作玲珑,润泽百禾”。17.“洌彼下泉,浸彼苞粮;油然作云,沛然下雨;雨我公田,遂及我私”。可见古代农夫即有“先公后私”的观念。18.“佳制似虬龙,鳞甲次[6]腹中,尾吸江河水,暗滋禾苗丰”。[7]这些联语按照水车长度选择字数多少,一般一格写一个字。

民间歌谚每每涉及“水车”。清代范寅(1827—1897)《越谚》载:“‘二十分龙二十雨,四十九日晒龙衣;二十分龙廿一雨,田车搁东弄堂里’。俗传五月二十日为‘分龙日’[8],‘晒龙衣’者,主久晴也。‘田车’即‘桔槔’,言雨旸时若[9],无用车水也,‘分龙日’符《避暑录话》[10]”(《语言》第25页)。又有“孺歌《车水》。此亦叉手戏语:‘车水咿喝喔,耘田念陀佛;水咳弗车得,佛咳弗念得’”(《语言》第46页)。农村又有戏称“车水”为“走呒头路”的,谓其原地“踏步”、循环往复也。诸暨农谚“月色青,雨倾盆;月色黄,龙骨忙”(1925年《诸暨民报五周纪念册·歌谚》第40页622条)中所言的“龙骨”即“水车”也。再如“五月过了六月中,脚踏车头口哈风,一日一夜当一工,晒杀田稻骂长工,长工想想眼泪汪汪落肚中(《歌谚》第3页)。真实地反映了旧时“长工”辛酸痛苦的生活。有时为了争夺“车水”水源,甚至发生大规模械斗惨剧。如“光绪二十年(1894)间,下湖石赵二姓,互争荫木,赵姓不得直。会有塘,向准石姓戽水,至是阻之。石姓恃强,相约出水车二三十,壮丁六七十,同时至塘间戽水(《诸暨民报五周纪念册·诸暨社会现象》第91页)。又有民间歌谚云:“嘉庆十六年(1811),天工打头变;上半年,大水天;下半年,晒煞大理湖畈苗稻田。迎龙山[11]前两头尖,迎龙山后出了个沈校廉,……放部车子去车水;张家人铜锣打一催,拿出耜头麦泥铣,车子打得像雪片。……三百六十亩的主户田,剩得三亩六分讨种田,这桩事体大吃亏”(《歌谚》52页291条)。等等。

水车的出现,对解决排灌问题,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由于这种龙骨水车结构合理,可靠实用,所以能一代代流传下来。据有关资料记载,旧时大多诸暨农户都备有水车。1960年诸暨有人力水车21642部。直到1982年实行土地家庭承包责任制以后,随着农用水泵的普遍使用,它才完成了历史使命,悄悄地退出历史舞台,有的退居到农具博物馆中。最近(2012.12.25)笔者在考察由岩畈章高军(1961—)先生为主倡办的“诸暨农具博物馆”中,就看到有数部水车展示其中,它们似乎在向人们诉说遥远的辛酸往事。今天,水车作为灌溉机具已经被电动水泵取代,然而这种水车链轮传动、翻板提升的工作原理,却有着不朽的生命力。就拿我们在河汊、港口经常能见到的疏浚河道的斗式挖泥机来说吧,那一只只回转挖泥的泥斗,就是从水车的刮水“车板”脱胎而来的。因此一看到挖泥机,人们就仿佛见到了古老的龙骨水车。笔者认为,民间常用的水车,应是中国古代的一种高科技精密农具,它曾为中国古代农业科技史写下了重要而辉煌的一页。它不应该过早地从我们的视线中渐渐远去,水车的消失和淡出,的确使人怅然,让人追思。

2012.12.26



[1] 掖庭令:官名。秦后宫有永巷。汉武帝改为掖庭,置掖庭令,由宦官任职,属少府管辖。北齐、隋、唐及金均有此官。

[2]其构词形式,与大路杨、山下周、山下赵、山头王、山湾毛、丫江杨、丰江周、天带徐、中央宣、凤仪楼、火烧王、火烧吴、火烧陈、水底俞、东山王、东山吴、东后楼、寺后王、西洋盛、关湖徐、岭上王、岭北周、界牌宣、施家卢、前店黄、植树王、桥头黄、徐坞杨、桑园陈、塘头宣、溪下陈、溪塔杨、徽州宋等相同。

[3]另一种说法认为是指小羊出生时,经常是摔倒了又爬起,爬起了又摔倒,需要多次摔爬后才能站稳行走。其实两者说的,都是“反复多次”的意思。

[4] 𢈠,舍也。

[5] 鲁班尺,类今工匠所用的曲尺。1鲁班尺约合0.8市尺。

[6] 次:居止,安顿。

[7]2000年5月29日,与赵文君、周伟潮专程去杨曙霞村考察周氏历史。尚存一风车,上书:“歌大有年·周爱莲堂发房国仁置。光绪甲申(1884)七月谷旦”。一水车,上书“百折肌肤运未休,工夫全在脚跟头;夜来吸尽寒潭水,引得低流入上流。戊辰(1808)年仲夏月全浣之吉扶风郡成房国孝置造用”。开了座谈会。

[8]“分龙日”即“开始下‘隔辙雨’之日”。夏季所降对流雨,有时一辙之隔,晴雨各异。诸暨方言称“夏雨勿过马脚迹”。古人以为由于龙分管不同区域的降雨使然,故谓之“分龙雨”。此种情况始出之时日,宋时吴越之俗谓在夏历五月二十日,清时燕地之俗谓在五月二十三日,即称此日为“分龙日”。

[9] 时若:和顺,晴雨适宜。

[10]宋代叶梦得(1077—1148)《避暑录话》卷二记载了吴越地区民间的龙升天行雨的信仰:“吴越之俗,以五月二十日为‘分龙日’。据前此夏雨行雨之所及必广,……至分龙后,则有及有不及,若命而分之者也”。文中“符”字疑为衍文。

[11] 大理湖,大侣湖也;迎龙山,渔橹山也。此处悉据原文,不作更动。



“踏脚”搞错了

羊蹄



三人踏头





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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