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宽地阔,大路条条;
是朋友也好,不是朋友也罢……
一周前临时帮忙录制了一期《非常网络》——北京科教频道的节目,嘉宾是徐德亮——刚刚在海淀开了属于自己的相声场子。和徐德亮、黄健翔合说《不说足球说相声》是2006年11月的事情,如今差不多三年过去了,屈指一算,三年里和徐德亮只见了三面,一次是一起参加北京体育频道一个不靠谱的节目,聊的好像是武术;一次一起去北京文艺频道录了一段不靠谱的相声,台下没什么人乐;再有一次就是一起参加了去年中国教育台的春晚,合说了一段还凑合的相声,说完各自揣着5000元劳务费走人。相反,倒是常见郭德纲。仅过去的一年大概就见了4次,只因作为嘉宾参加了4次他主持的辽宁卫视《到底是谁》;换言之,如果他不主持那么个节目或者我没有受邀前往,基本上也只能在电视或者网络上一睹老郭的风采。坦白讲,都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朋友”。但我依然很乐意参加郭德纲的《到底是谁》,也乐得主持《非常网络》采访徐德亮,我喜欢和说相声的“逗嘴”,即便十有八九“逗”不过,却乐在其中,好歹能从对方身上学到点东西——毕竟主持人也需要耍嘴皮子嘛。尽管之前没有任何的沟通,但那天录像录得十分顺利。主持类似访谈节目有过多次,但因为这次访谈对象是徐德亮,我决定采取一种新的访谈模式——用“说相声”的方式采访。除了个别段落需要徐德亮大段表达,其余大约70%的时间里,访谈几乎都是“你一句,我一句”的对口……别说,现场笑声响起的频率还真比此前我和徐合说相声的时候高。我自然要问到一年前徐德亮离开德云社的事,即使我不问,采访徐德亮的记者也一直在问,徐德亮为此烦恼过,他决定在《非常网络》公开发个告示,即,“最后一次”提及与德云社、郭德纲的话题。随后,我就听到了徐德亮在我面前不到两米的地方说:“他(郭德纲)说相声一点问题都没有,他是个相声奇才。”节目中一些对口——1,董:“据说郭德纲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初派你来说《不说足球说相声》。”徐:“那次还真不是他派的,是我主动要求的。” 董:“啊?真的吗?(我此前真不知道)”徐:“真的,当时我动了个心眼儿,我觉得这段相声能火,我恰好可以借借势。”2,董:“现在再看到‘德云社’三个字,你的第一感觉是什么?” 徐:“感慨。”董:“看到‘郭德纲’”三个字的时候呢?” 徐:“还是感慨。”3,董:“你和郭德纲还是朋友吗?”徐:“怎么说呢,一年了我们没有联系过,因为我连他的电话号码都没有。” 董:“那不还是不是朋友嘛!” 徐:……(哑然失笑)4,董:“你说你当年因为英语成绩太差才放弃考研究生的?” 徐:“是啊,我英语只认识‘OK’。” 董:“‘WC’也不认识?”徐:“不认识,去卫生间我只会看图,看哪个门有叼着烟斗的那副画。”5,董:“北大中文系毕业,然后说了相声。” 徐:“改行挺大的吧?”董:“据说北大有两大改行,一个是你,另一个毕业去买猪肉了。”徐:“那我还行,至少我只‘卖嘴’还没‘卖肉’。”(全场笑翻,但这段估计播出不了。)6,徐:“当年在德云社说一场相声最多的时候才挣150。”董:“那确实太低了,我主持一期《非常网络》还250呢!”(但愿制片人杨小姐别当真啊。呵呵)……周一(19日)晚8:00,北京的朋友可以关注一下北京科教频道《非常网络》。50分钟的节目,如果你没笑到25次,那不是我的错,要怪就怪徐德亮到底不是“相声奇才”吧。想来,朋友来,朋友去,“一贼炕墓,一贼够”,真没什么。每个人都可以是独立的——独立生活,独立闯荡,然后独自享受或者独自承受……———————————————————————————————————————————————